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太中、寵物遊戲

      太宰治在心中幻想無數次馴養中原中也的畫面,扯起中原中也的項圈要求他閉上呱噪的嘴、揉頭頂時對著自己搖尾討好、只需要他輕輕喚一聲中原中也便會用他短小的四肢朝他奔赴而來……當然這些都僅僅是存在於他的幻想。

      直到今天、他的幻想成真了。

      港口黑手黨不屑於黃與毒的交涉,並不代表橫濱不存在這方面的交易,相反、黃賭毒行業在動蕩時期的橫濱肆意增長,港口黑手黨有時逼不得已會出手干涉、一方面維護自己的地盤、一方面也是向其他勢力彰顯自己的能力。

      尤其是在太宰治與中原中也一戰成名後,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的任務越來越多了。

      今天的任務與色情行業相關,之所以妨礙到港黑的勢力拓展,也只是因為其頭目有與森鷗外相同的戀童癖,比較不一樣的是、這戀童戀的是男童而非女童,在一次地盤鬥爭時趁亂將港黑勢力的地盤中的男童拐賣到地下市場當性奴,這對港黑來說有失面子,於是才會採取行動。

      而幾次派遣部下嘗試侵入地下市場,依然找不到頭目的真面目,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決定派中原中也上陣。

      十六歲的少年比同齡人更要嬌小,精緻的五官、清澈無垢的藍瞳、纖細的身材,要說他才十三十四歲都不會讓人起疑的稚嫩,無疑是潛入對方陣營的最佳人選,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本人在港黑裡數一數二的強大也是主要因素之一。

      另外一個會加入這次任務的人便是太宰治,要說這個人的身高與身材絕對無法吸引那傢伙的性慾,那麼他加入的唯一因素便是潛入者是中原中也。

      『想要看中也被欺辱的模樣呢。』這是太宰治向森鷗外請示時的原話。

      計劃已經在他腦裡形成,一切都順應他的計劃而行,故作單純的中原中也特意在對方的狩獵範圍閒逛,果不其然地落入了敵人的手中,只是直到太宰治帶著部下趕到對方的地盤、掃蕩血洗整個性奴教育營時,從頭目調教性奴的暗室中看到的是這樣的中原中也——

      不正常的紅佔據中原中也赤裸的身體,本該是皮質項圈的纖細脖頸圈著的是自由伸縮的P型項圈——項圈的末端就在那變態頭目的手中,帶著鈴鐺的優質手銬束縛他的雙手,白皙無暇的赤裸嬌軀身上沒有任何紅痕,而那本該盛滿驕傲的藍瞳無法焦距地低垂著。

      這比他想象中的嚴重多了、那變態在中原中也身上用了非常人能承受的藥物。太宰治沉下眸、隨即抬手,一聲槍響,手裡握著中原中也控制權的男人鬆開了狗鏈。

      槍聲並沒有引起中原中也的反應,太宰治命部下將變態的尸首搬走,邁步走到中原中也面前蹲下,虎口捏著他的下巴抬起,道:

      「中也這下真的成為小狗了。」鳶色的瞳深不見底,聽不見情緒:「真令人反胃。」

      隨即扯下變態戴上的P型項圈,束緊的狗鏈在那純淨的皮膚落下細細的紅線,太宰治頓了頓,扔在了一邊:「是該好好教育一番了。」

      ——

      垃圾場之中的被丟棄的集裝箱們依然屹立在那裡,沒有人可以接近、也不會有人接近的太宰治的地盤,港口黑手黨裡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靠近太宰治,他是不詳的、危險的、深不可測的,接近他的人一不小心便會陷入深深的漩渦裡插翅難飛,於是在港黑裡能夠與太宰治算得上感情好的真的沒有幾個。

      中原中也遊走在灰色地帶中,談不上感情好、也絕對不會信任他,可還是會站在他身邊成為他的矛。

      ——還有成為他的「狗」。

      「對哦、就是這樣。」

      一個小小的燈泡掛在集中箱的上方,空空蕩蕩的集裝箱只有一張床與小小的冰箱,這樣小又狹窄的空間裡這時卻充斥淫靡的水聲——中原中也正在給太宰治口交。

      就連太宰治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腦內的幻想竟然有實現的一天。

      注射在中也身上的藥比春藥還要過分,是一種會讓人短暫失去意識、完全遵從他人指示的一種精神藥物,看來那變態比太宰治想象地還要珍視中原中也這幅身體,除了脖子上的勒痕與注射藥劑的針眼以外就沒有其他傷口。

      而此時的中也正跪坐在太宰的雙腿之間,脖頸上的狗鏈被太宰替換成柔軟的項圈,項圈上的小環扣著鐵鏈,鐵鏈的擁有人便是太宰治。他坐在床上、中也赤裸地跪坐在地上,褲子褪去,勃起的陰莖上泛著銀色的水光,是中也不知不倦努力舔舐的結果。

      沒有經驗的舌頭聽著太宰的指示在柱身上遊走,從根部的陰囊到陰莖與陰囊的連接處、再到敏感充血的龜頭,太宰治耐心地指示中也如何取悅自己,中也也如其所願、讓自己的唾液佈滿整根太宰治的陰莖。

      真爽。

      不僅是中也帶來的快感、而是玷污中也的快感更讓太宰治興奮。

      「來、把嘴巴張開。」太宰治握著粗大的陰莖在中也的唇瓣磨蹭,道:「不要弄到牙齒哦,盡量用臉頰的肉去包裹起來,嗯……對,真是好狗狗。」

      中也張開唇,太宰順勢把陰莖塞了進去,唇瓣貼合柱身,吸吮時用力讓柔軟的臉頰肉裹住太宰的陽物,隨後是維持這樣吸著的狀態緩緩前後擺動,鈴鐺清脆響起叮鈴的聲音,在空蕩的集裝箱格外清晰。

      「再深一點……」太宰治漸漸收緊手中的鐵鏈,逼得中也無法往後吐出自己的陰莖,要是往後躲避便會勒緊自己脖頸,本能往前靠,粗硬的陰莖強勢擠開舌根往喉嚨深處探去。

      「唔!唔嗯!」

      沒有自我意識的中也也有本該有的生理不適,手腕處還掛著皮質手銬的手抵在太宰的大腿處欲將喉嚨的異物吐出,太宰勾唇,將手中的狗鏈扯得更緊,一手抵著中也的後腦勺,享受喉嚨嘔吐的生理反應時產生擠壓般的快感,中也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擠得更深,直到發現他喘不過氣漲紅了臉蛋才放手。

      「咳咳!咳!唔!」

      終於得以獲取新鮮空氣,中也大口吸著氧氣,太宰治抓住縫隙,兩隻手都握住中也的後腦勺,強硬地把硬挺的陽物生生插了進去,一抵便是到最深處,全然不顧身下的人的反應。

      「噓、感受到了嗎?中也……這裡被你的裡面吸得很舒服哦。」太宰的陰毛抵在中也的唇瓣,中也渙散的藍瞳茫然地望著太宰,唯有眼角一滴水光還不肯落下,太宰治眸陰沉,抓著中也的頭開始前後擺動。

      「吶、中也,看清楚哦。」中也緊緻的喉嚨吸吮著太宰的陽具,他嗓音多了幾絲無法抑制的喘息:「看清楚是誰在你的裡面做著這樣的事情、你究竟是誰的狗狗。」

      「哼!嗯!唔!」

      粗壯的陽物佔滿了他所有呼吸的空間,中也低垂著頭,任由陽物肆無忌憚地闖入、侵佔他的空間,源自太宰濃濃的氣味由著陰毛撞入他的鼻尖,熟悉的聲音與氣味試圖對抗藥物喚回他的神智,喉嚨的摩擦後的脹痛,他也無法思考過多,只得順著太宰的動作、滿足他的欲求。

      橘色髮絲纏繞太宰蒼白的手指,蔚藍的天空佈滿了濃霧,喉嚨裡真空環境的吸吮力帶來強大的快感,他壓抑不住性慾,不住跟著手的動作前後撞入中也的喉嚨深處,垂下眸望向臣服於他之下的中原中也,對上那抹蔚藍時,他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慾望,捧起中也的臉蛋、逼迫他望向自己。

      「看著我,中也。」太宰治克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粗重的喘息揉進低沉的話語之中:「記住今天是誰在你身上留下了標記。」

      蔚藍的眼眸閃過一絲清明,太宰治將濃重帶著腥味的精液全數射入中也的口腔內。

      「別吞,中也。」太宰治喘著氣,一隻手捧高中也的下巴,拇指抵在他的下唇,看著他因方才呼吸困難,現在為了試圖汲取更多氧氣而大張的嘴內,都是自己射進去的精液,滿滿當當地盛滿整個嘴,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探入其中攪拌,讓整個嘴都沾染上精液,太宰的內心獲得極大的滿足,他笑了笑、心情大好道:「狗狗喜歡主人的味道嗎?」

      中也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等待太宰的下一句話。

      「吞下。」

      咕嚕。

      濃厚的精液伴隨咕嚕一聲被吞下,太宰治揚起滿意的笑容,盯著他的狗狗。

      「太宰治。」狗狗忽然開口了。

      太宰治笑得更如沐春風。

      「你的味道、惡心死了。」

      藥效過去了,湛藍的瞳孔恢復往日的傲氣,望向他的眼神還摻雜著不屑與鄙視:「你的口味真的太差勁了,和那個戀童癖變態有什麼差別。」

      這樣說著的中原中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嬌嫩的身軀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地板上,脖頸上是附著鎖的狗項圈,還會跟著他的擺動響起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唇邊還沾著太宰治的精液,腦海逐漸恢復了清明、找回了理智,可四肢仿佛還是不願意聽他的話,最可惡的便是這無法散去的燥熱與下腹的緊繃。

      「要不是我提早帶人衝進去救中也,中也現在吞下的精液可是那個變態戀童癖大叔的了哦?」太宰治不痛不癢,項圈的鐵鏈仍在他手上,他抬起腳,腳趾勾起了中也同樣硬挺的陽物,煞有其事道:「再怎麼說、還是主人的精液味道比較好吧?中也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吞了。」

      是的、今天不是他們第一次做愛,在更早之前兩個人就已經水火交融,在床上翻雲覆雨過好幾次,就只是僅僅的宣洩慾望的對象,除此以外別無其他。

      「有你這樣的主人的狗應該會比誰都想死吧?」中也無力動彈,只有那眸透露著不滿,太宰治太清楚他身體每一處的敏感,他的龜頭、他的陰囊與乳頭,腳趾從漲紅的奶頭揉著,往下夾住勃起的陽物,夾在拇指與食指之間上下滑動。

      「別這麼說嘛、中也。」太宰治自信滿滿、中也恢復神智後,他更加興致勃勃,一腳踩在中也的陰囊上擠壓,見中也無法克制地顫抖與喘息,另一腳夾住龜頭緊了一下:「你不是也挺喜歡的嗎?」

      秉著和他說話會吐血的原則、中也選擇閉上嘴閉上眼、任憑太宰怎麼弄。

      太宰當然沒那麼容易被挑釁成功,側身拿起他準備已久的道具——尿道棒和配套的狗耳朵、狗尾巴按摩棒。

      他們一直都有在上床,可中也一直對這些道具Play特別抗拒,尤其是當太宰治提出想要中也真正成為他的狗的時候,他更氣得好幾天不理太宰治。

      這可是絕佳的機會。

      太宰治站起來蹲在地上,中原中也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上的皮質手銬上鏈接著長長的鐵鏈,不僅僅是腕處,還有膝蓋處都附帶著讓鐵鏈穿過的鉤子。太宰治輕輕鬆鬆把中也抱起來放在床上,好幾條鐵鏈穿過中原中也身上的項圈,無法動彈的四肢就這樣被太宰治擺佈,竟將大腿擺出了羞恥的M字形,手收緊綁在了床架,脖頸的項圈則依舊在太宰治手上。

      這是中原中也最討厭的姿勢,鵝黃的小燈照在他身上,他恍惚間感受到那燈光宛如有灼燒他肌膚的能力,直到他看清太宰的眼眸才知道這樣熾熱的感覺是從何而來——太宰治興奮了。

      是前所未有的興奮,如今的他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也滿足了太宰治想要支配他的欲求。

      太糟糕了。中原中也心理浮起了不好的預感。

      「……這些東西你早就準備好了吧。」中也咬牙切齒道,像一只不甘服輸的敗犬咧嘴嘶吼:「連我會接下這個任務、被下藥都是你算好的。」

      太宰治沒有回答,那根尿道棒上是一球球的串珠,直徑大抵只有2mm左右,最尾端還惡趣味地掛著一截毛茸茸的尾巴,在中也咬牙切齒時,他就已經準備好潤滑液,沾滿整個尿道棒。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太宰治話語輕飄飄,一隻手握著中也的陰莖上下擼動,另外一只手沾滿了潤滑液,塗滿整個尿道口,圓圓的前端抵著中也的尿道口蹭著:「現在更重要的是這個吧?」

      「不、唔、哼嗯。」中也下意識挪動自己的身體抗拒,只要一晃、脖頸的鈴鐺與鐵鏈相撞的清脆聲音便會響起,這些聲響導致他有自己是被監視與控制的寵物的錯覺,對太宰治知根知底的他其實清楚、拒絕只會讓太宰治更加興奮。

      ……可是誰會那麼坦然接受被這樣???中也恨不得衝上去撕碎太宰治。

      「噓——要是亂動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哦。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玩呢。」太宰治拍了拍中也的大腿,2mm的珠子正嘗試撐開那小小的、還未張開的尿道口,畢竟是第一次被入侵,生理反應自然地抗拒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太宰極具耐心,握著那柱身輕輕上下擼動,直到精口稍稍鬆懈,抓緊時機就直接抵了進去。

      「嗯嗯!唔!哼嗯!」中也咬緊牙根,尿道棒入侵陰莖的痛與酸湧入,他試圖掙扎、又怕受傷,於是只得顫巍巍地抓住亂晃的鐵鏈拉扯,絲毫不敢再有其他動彈。

      只要塞入第一顆、第二顆也變也會很順利,太宰還算有些良心,買的道具似乎除了用在後穴的都是入門款,那尿道棒大約有十五釐米以上,十幾顆串珠一顆一顆地塞入自己的尿道裡,中也想要嘶吼,又全吞入喉間,大腿耐不住疼痛地不停顫抖,可太宰充耳不聞地緩緩把尿道棒抵到最深的地方,才鬆手。

      「啊、哈啊、唔……」陰莖還未疲軟也是多虧了藥效的幫忙,這樣弄完中也和太宰治都香汗淋漓,硬挺的陽物正適應著異物的入侵,一顫一顫地擠壓著裡頭的串珠,中也克制不住地向上頂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尿道裡的異物帶來的不適。

      「真棒呢、中也的身體。」太宰治順勢往中也的臀重重一拍,笑道:「從現在起、舒服和不舒服都要老老實實和主人說哦。」

      「嗯!誰、誰要和你說了。」中原中也狠狠一顫,尿道裡卡著的東西更難受了,他瞪著太宰治:「等結束了我就要殺死你。」

      「不聽話的狗狗是有懲罰的。」太宰沉下臉,抓住中也的腰,自己往前卡在中也之間,中也的臀就躺在太宰的大腿上,尿道棒上微端的毛絨濕透,他抓起那尾巴的末端在尿道口與尿道棒的縫隙輕撫。

      「啊啊!不、哼嗯!」裹著快感的疼痛席捲中也的意識,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拒絕快感,尤其是在兩人不止一次共赴雲雨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仿佛比他的心理更快能夠接受被太宰完全支配。

      「這樣還不夠嗎?」

      感受到中也激烈的反應,太宰愉悅地揚起嘴角,拇指和食指握住露出的末端,以極輕緩的速度將尿道棒提起畫圈攪動,黏膩的潤滑液勉強讓串珠在擁擠的甬道活動,中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刺激,痛、還是其他的,他也說不出來,手動不了、臀部不住左右晃動,唇瓣緊抿、眉頭緊蹙,呻吟不顧反對地溜出。

      「啊啊!別動、唔!」

      鐵鏈限制住他的舉動,冰涼的鐵鏈曖昧地纏繞他的手臂與腿與前胸,宛如一條蜿蜒的蟒蛇由內而外將他捆起,不允許他有一絲退縮與逃避,只要他一掙扎太宰治便會捆得越緊,他瞇起眸望向喘著氣的太宰治,那望不見低的瞳孔全是亢奮,面色因興奮潮紅,中原中也不著痕跡地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今天是沒那麼容易結束了。

      「舒服?還是不舒服?」太宰治伴隨著中也痛苦的呻吟慢慢加大攪動的幅度,那雙眸盯著中也,後者猛然察覺自己如今是蛇口之下的獵物,就等著太宰張開嘴將自己完全吞入肚裡,再將他的所有溶解成他的身體一部分:「狗狗不好好告诉主人的话、主人听不懂哦。」

      喪失自主權的情況壓得他喘不過氣,對上那雙眸他竟又升不起一絲厭惡。

      「哈啊!嗯!啊、你輕點!」

      尿道棒緩緩抽出又被推入,中也從太宰腿上彈起,大腿抑制不住地戰慄,呼吸都在發抖,習慣了異物感後疼痛感逐漸減弱,取而代之的便是身心完全被支配的恐懼,未知將他推上了更敏感的境界,空蕩的集裝箱裡就連太宰治興奮的喘息都輕易掀起他心中的鼓動。

      「中也、放輕鬆。」太宰治這麼說著、一隻手握著尿道棒嘗試捅入更深的地方,另外一手已經在後穴口按壓皺著,趁中也放鬆便直接探入。

      已經不是第一次吞入太宰治手指的後穴不一會兒便適應了,熟悉的快感使中也找回一些安全感,太宰治的中指與無名指輕而易舉找到那性慾高漲時腫起來的前列腺處,輕輕一按。

      「呀啊啊!啊!太宰!嗯!」中也弓起腰,插著尿道棒的馬眼悄悄吐出白濁,快感刺激馬眼張合,在太宰治看來更像是在吞吐尿道棒一樣,他心一狠將尿道棒往更深處探去,抵到前列腺處才猛然停下:「啊啊啊!住、啊!哼啊!」中也四肢搖晃著抗拒,鐵鏈的束縛只會隨著他的抗拒將他綁得越緊,他竟也有些喘不過氣了。

      「這裡、中也一直都很喜歡我刺激這裡吧。」

      太宰治自信滿滿地笑了,將手指從穴口抽出,隨之抵上的便是那戴著狗尾巴的電動按摩棒,那按摩棒的尺寸是他依照中原中也的穴口尺寸定制的,不大不小正好可以抵到中也的前列腺處,上面的小小顆粒也是當時的老闆推薦他的增加快感的設計。舌尖舔過乾澀的唇瓣,他已經迫不及待看著中也殘破不堪、擺尾乞憐的模樣。

      「嗯嗚嗚!啊!太宰!哈啊!」

      只是隨意擴張過的穴口毫無負擔地吞下那按摩棒,前端便直接壓著前列腺,尿道棒與按摩棒前後夾攻,中也承受著極大的快感與羞辱,按摩棒顯然是太宰治為他定制的,他的後穴恰恰好將整根按摩棒吞入,尾巴上毛茸茸的觸感抵在他的穴口,他正要開口破罵,太宰治便急不可耐地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

      從後穴抵著前列腺的按摩棒開始壓著那鼓起的肉壁轉動起來、上面的小顆粒巧妙地碾過每一處媚肉,勾得中也放聲大叫。

      「啊啊!停下!嗚嗚!不!嗯!」

      驕傲、不服輸什麼的現在已經不足掛齒,中也逃不過這樣的折磨,太宰治相反地眼眸裡閃過狡黠的光,鐵鏈扯得更緊,中也的肉艱難地擠出,他甚至連擺腰都做不到了,他抬眸一看,只見太宰正拿著自己的手機、對著自己拍。

      「啊、還差了這個呢。」太宰治這才將拿褐黃的狗耳朵髮箍給中原中也戴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你這個混蛋、啊、你在做什麼、不!啊啊!嗯!不要!」中原中也本能地撇開視線,身軀在鏡頭下更加敏感,就連後穴裡的東西更有存在感了。

      手機的閃光燈閃著,消停後轉而代之的便是錄像。

      「中也、來看這裡。」太宰治這麼說著,手撫上往外吐出液體、無法真正獲得高潮的陰莖,食指抵著尿道棒露出的末端往裡一下一下按著。

      尿道棒前端戳著前列腺,後穴裡又頂著按摩棒揉按,中原中也的大腿不住劇烈打顫,喘不過氣的呻吟最後吞入咽喉:「嗯——!唔、哈、哈。」

      中原中也隱性高潮了。

      尿道棒堵住要宣洩而出的精液,身體怎麼都抑制不住攀上頂端,他於是選擇放棄掙扎,任憑太宰治將他捧上巔峰。

      「好厲害、中也剛剛高潮了嗎?」太宰治瞇起眸,中也心中一涼,隨後便聽到他道:「沒有請求主人允許就高潮的狗狗需要處罰哦。」

      太宰治將中原中也一百八十度翻了一個身,鐵鏈勒著中也的身體,一個挪動也能看出身上一道道勒出紅痕,他跪趴在那狹小的床,太宰治扯緊脖頸的項圈的鐵鏈逼他仰起頭,塞著尿道棒的陰莖因重量垂下,後穴的按摩棒尾端銜接著的尾巴也病懨懨地垂下,隨著按摩棒轉動的幅度輕輕左右晃動著,大腿間沾染著中也溢出的淫液與潤滑液,銀製的鐵鏈親暱地攀在中也白皙的肌膚上,鵝黃的光映得他閃閃發光,太宰治不住讚歎:「真是難得一遇的狗狗啊。」

      說罷、一掌重重拍在中也的臀上,急得他驚呼。

      太宰治一手拉著中也的狗鏈同時拍著中也狼狽的模樣,另一隻手就這樣在中也臀上落下一下又一下的巴掌。

      啪、啪、啪——既清脆又不留情。

      「從剛剛就不肯聽話呢、你這隻壞狗。」太宰治眸裡陰沉,唇角卻是興奮地上揚,一個巴掌將中也的圓潤緊緻的屁股拍得通紅,他雨露均霑地兩邊的臀瓣都打,打得中也又哭又叫、又拿他無可奈何。

      「太宰治、你這個狗娘養的、啊、你才是、唔、狗!」中也的聲音都啞了,眼角的水光全是太宰治逼出來的,湛藍的眼眸泛起了委屈的紅潤,就連頭上兩隻假的狗耳朵看上去都可憐巴巴地垂下,可這樣喚不回太宰治的良心,倒不如說太宰治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良心可言:「老子回去就要把、啊、你手機捏爆、還要把你的遊戲機記錄全部刪掉,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他媽的死變態、啊。」

      「呵。」這些威脅在太宰治眼裡根本微不足道,要是平日的中原中也可能還能夠說出什麼來威脅到他,今天中也已經成為了他的狗,主人怎麼可能會被狗狗帶著跑呢?

      太宰治那低啞的聲音中夾帶孩子般的興奮道:「你看看現在的你吧。這個狗尾巴委屈巴巴地垂下來不就是在求我嗎?還有這個渴求我進入的屁股、這個在吐著精液的雞巴,很想要高潮吧?但是去不了呢、因為主人我不允許哦。」

      雙手掰開那吞吐按摩棒的穴口,他將按摩棒往裡頂得更深,捏住紅腫的臀肉奮力揉捏:「不然懲罰就這樣做吧?就這樣被我打著屁股高潮,只是這樣的話中也應該做得到吧?」

      「嗯!啊啊!做不到、哈啊、嗯!」

      橘色的髮絲貼在他的肩膀,太宰治附身撩開遮擋他面容的髮絲,唇瓣在他耳廓廝磨,輕道:「乖一點、之後中也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中也的。」

      男人在床上什麼都會答應的——這似乎是公認的現象。

      「來、抬高一點哦。」太宰治放下錄像的手機,握在手中的鐵鏈輕輕拂過紅腫的臀肉,那裡的肌膚仿佛灼燒一樣的難受,冰涼的鐵鏈刺激能夠減緩不適,中也不住抬高臀部渴求鐵鏈更多的觸碰,可下一秒前者便抓著長長的鐵鏈打在中也的臀上,中也一抖差點癱了下去。

      「唔!哼嗯!嗯唔!」

      「不可以哦中也、不抬高的話打不到。」鐵鏈輕易繞過中也的腰部將他撈了起來,太宰治一手抓住全在中也腰肢的鐵鏈不讓他癱軟,一邊在已經漲紅的臀肉拍下一掌:「配合一點,就可以提早結束哦。」

      「啊啊!唔!不、啊!」強烈的灼燙感後便是鈍痛,後穴隨之緊縮,將按摩棒吞入得更深,穴口的尾巴毛搔著拉高他的敏感度,中也卻除了悲鳴與服從以外什麼都幹不了。

      這種感覺——莫名有點爽。

      全身心信任太宰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幹過,現在落入這樣的境地、與其與太宰治抗爭不如順其而為,反而更能取悅他。

      啪!又是一掌。

      中也渾身隨之一抖,太宰治敏感地注意到尿道棒塞在馬眼中頗為鬆動,頗為寵溺道:「我就幫一幫中也吧。」

      他毫不費力地將中也攔腰抱了起來,鐵鏈終於鬆動,下垂的鐵鏈之下是太宰治勒出的一條條紅痕,他讓中也趴在自己的腿上、宛如一隻要與主人撒嬌的真正的狗一般,陰莖抵著太宰的大腿側邊,大腿頂著他的下腹抬高的屁股,太宰治撫開垂下的狗尾巴露出整根被尿道棒撐大的陽物,見那折騰得不斷冒出液體的陽物太宰治心滿意足,將尿道棒往更深抵了抵,硬生生又擠入了一粒珠子。

      「啊啊!嗯!不能再、進去了!啊!」

      陰莖前所未有地脹痛、混著臀部上的灼燒感竟產生詭異的快感,太宰治悄悄加大按摩棒的轉動的速度,快感又被疊加到新的高度,中也的手撐在太宰治腿上,而太宰治當然不會放過中也,他履行方才的宣言,一隻手臂壓住中也的腰,抬手往中也的屁股重重打了下去了。

      「啊!啊唔!!哼!」這樣的姿勢給中也帶來從未體驗過的羞恥感,比方才太宰治視姦自己的感受更加羞辱,垂下頭可以越過太宰的腿看見自己垂下的尾巴正隨著太宰治的拍打顫抖,自己好像真的長了一條尾巴,就連太宰的呼吸拂過尾巴的毛髮都能夠傳達到他的神經末梢,快感、羞恥、屈辱、疼痛全部揉在一起撞擊中也的極限,淚水模糊了他的藍眸,他嗚咽呻吟的聲音更顯得他是一隻受人欺辱的狗狗。

      這反倒讓太宰更興奮了。

      這樣的畫面他在心裡模擬過無數遍、他想象過更過分的、讓中也戴上狗佩戴的束嘴器,將中也裡裡外外清空然後填滿自己的所有,他不僅要佔據中也的身體,他還要佔據中原中也的腦海裡,從一睜眼的那一刻就應該只想著他、只在意他,和他一樣、不管睡著還是醒著都想著怎麼讓他成為自己。

      中原中也應該要和他一樣瘋狂、否則這並不公平。

      「哈、舒服吧中也。」太宰治喘著氣,自己的陽物光是這樣看著就已經硬得快要射了,他掐一把中也的大腿在上面落下紫色的手痕,又是往屁股上重重落下一巴掌,把中也打得往前跌了一下:「來、祈求主人允許狗狗高潮啊。」

      「嗯唔!哈啊、請、啊!」中也側過頭望著太宰,眼尾的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快感與理智他還是選擇了快感:「請允許、啊、高潮。」

      沒有說自己是狗狗,是他最後一絲尊嚴與倔強。

      太宰眸光一瞬轉成溫柔,彎下腰在狗狗耳朵落下一吻,然後是髮頂:「可以哦、中也。」

      「嗯嗯!唔!抱、唔、抱我、嗯!」

      中原中也嘗試伸手去抓太宰治,太宰也順勢拉著中也的手把他擁入懷裡,中也坐在太宰治的腿上,他身上的顫抖更絲毫沒有保留地傳遞給太宰,後者眼眸浮起心疼,他緊緊擁著顫抖不已的中原中也,親吻蓄在眼角的淚水,手陷入中也的髮絲輕撫,自己的陰莖蹭著中也顫抖濕潤的陽物,溫柔道:「放輕鬆、把自己交給我。」

      「哼嗯!嗯!嗚嗚!」

      太宰治揉著中也紅腫的臀部,兩人的陰莖互相磨蹭,中原中也張手抱住太宰的肩膀,耳鬢蹭著對方的臉頰,大腿夾緊太宰的腰,下腹一緊,大腿不住痙攣,太宰治擁緊中也,停下手上所有的動作,僅僅是這樣的擁抱、就比方才做的所有都令人心中滿足。

      「你、真的是傻瓜。」良久、精疲力盡的中也躺在太宰的肩膀上無奈笑道:「找不到第二個比你更蠢的笨蛋了。」

      太宰治只覺得莫名其妙,小心翼翼地將尿道中的尿道棒拉出來,中也悶哼,他的舉動又輕了些許:「由著我亂來的中也才是那個笨蛋吧。」

      「是啊。」中也輕顫,扭扭腰,狗尾巴隨之在太宰兩腿間晃動:「僅僅是這樣就足夠了嗎?你想要的不僅是這樣吧?」

      只是把我變成狗就夠了嗎?明明你的欲求是更過分、是我無法給予的部分。

      「啊啊。」太宰治不免有些煩躁,抓住中也的尾巴不讓那毛茸茸的東西撩動他的欲火:「中也吵死了。」說著就在中也的肩膀上咬一口。

      「喂、不要在我身上亂咬啊,會留下痕跡的。」中原中也沒好氣地捏住太宰治的臉頰,可太宰治馬上掙脫中也的手,在那都是佈滿紅痕脖子又咬了一口:「我說、到底誰才是狗狗啊,你咬夠了沒?」

      「不聽不聽不聽。」牙齒在中也身上遊走,落下一個個牙印,明明上面已經都是他用鐵鏈勒出的痕跡,他還是貪婪地落下更多印章,抬起中也的身體,咬住垂涎欲滴的茱萸,舌頭勾入唇裡,輕輕一吸,誘起中也尚未平息的欲火:「中也讓別人在自己身上落下標記、明明都是你的錯。」

      「你和BOSS請了幾天假?」中也呼吸逐漸沉重,下身扭動,疲軟的陰莖又有抬頭的跡象,他乾脆握住兩人硬挺的陽物上下擼動,仰起頭感受太宰在自己身上落下點點親吻,橘髮乖巧地躺在他的左肩,太宰撩開那縷髮絲珍視般的啃咬落在那之下,聽著他心臟鼓動的聲音,兩人心窩都耐不住悸動:「我就知道是這樣、那一開始為什麼還要由著我去接任務?」

      「兩天。」

      太宰沒有回答中也後面的問題,埋在中也的頸窩聞著他的味道,大手攬過紅腫的屁股,把插在裡面的按摩棒轉了一圈緩緩挪出來,見中也沒了尾巴、太宰心裡還有些可惜,但隨即抵在入口處的陽物在中也毫無防備下埋了進去。

      「哈啊、嗯、唔。」中也驚呼,仰起頭感受著埋在體內的溫度,他的裡面與太宰的一樣炙熱,分明感受不到什麼體溫,可偏偏就和按摩棒這些沒感情的道具不一樣,他就是能感受到太宰從那裡傳達給他的欲求,還有其他他們不願意承認的東西。

      是喜歡吧。

      還是比喜歡更痛苦的東西呢?

      太宰摟著中也腰,下身輕柔又小心翼翼地往上頂,與方才粗暴的行徑截然不同,他說不出為何現在身心得到的滿足比方才還要更多、漲得他的左胸隱隱發疼,比起臣服在他身下哭著求他的中也,他好像更喜歡現在意識清明、順著他的姿勢做愛、擁著他的中原中也。

      愛情究竟是什麼呢?如果僅僅是將其佔有的慾望,那絕對稱不上愛情吧。

      愛情是讓人小心翼翼、世人為之瘋狂、為之捨棄性命、交付生死的,更讓人嚮往又畏懼,在愉悅與痛苦之中生死不如的東西。

      「請了兩天呢。」中也捧起太宰的臉蛋,輕撫那說不出一句好話的唇瓣,下身濃密且綿長的快感襲來,舒服地喘息著,厚重的呼吸拍在太宰的臉蛋上,他輕道:「看來可以在這裡做好幾次呢,你就是這麼想的吧?欲求不滿的色狼。」

      太宰沉默,鳶瞳望入那寬廣似海的蔚藍,吻上那勾人的氣息,舌輕巧地舔過唇瓣、貝齒、直到對方迎接自己,他光明正大地攻佔他的城池,他的鼻尖蹭過他的,呼吸摻雜融合,心中的那份不想說出的情感似乎已經透過這個吻傳達給對方了,到底傳達了多少呢?只有對方知道。

      閉上的雙眸、全數交給對方的中原中也欺身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太宰身上,後者輕易地抬起他的臀部上下擺動,唇舌纏綿,體液與潤滑液的混合在抽插中發出水聲,伴隨太宰的動作幅度,肉體的撞擊覆蓋了水聲,還有兩人隔絕在親吻之中的喘息與呻吟。

      強烈的佔有慾、守護彼此的慾望,希望你的眼中只有我、又不滿足於此,想要得到更多的你,更多不一樣的你、在你身上印上屬於自己的標記,只有這樣才可以安心。要是可以這樣說出來就好了,然而說不出來啊……要如何用語言告訴你我飽滿私心的愛意呢、尋遍整個世界都無法找到可以告訴你的話語,所以你會懂得吧。

      不用說出口,就能夠懂我心意的人、除了你我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唔、太宰、唔、要射了!哼啊!」

      「射吧、中也、我也。」

      中原中也配合太宰治的動作擺動腰肢,太宰治捧著中原中也的臉龐緊緊吻住唇瓣,只是吻住、想要和對方合為一體、一輩子都不想要讓其他人看見這樣的他,擁有這樣的他,這樣的感情中原中也也是一樣的,只有這樣他們的性愛才比和別人更舒服、心臟鼓動得快要瀕死一樣,中也用力坐下,太宰頂入深處,兩人一同共赴情海的欲潮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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