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十五歲、太中R18

      十六歲經歷了魏爾倫時間與龍頭戰爭的結束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在這兩場守護橫濱的戰鬥默契配合、殺伐果斷的行事作風,在黑手黨世界裡被合稱為『雙黑』。一向意見不和的兩個人神奇地沒有因為被放在一起稱為搭檔而不滿,反倒對這個稱呼很是滿意,甚至將這名號視為一種榮譽。

      兩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能夠在如同龍潭虎穴一般的黑手黨世界裡闖出一番名號,實屬一段佳話。

      只不過、即使兩人工作有七八成都會一同執行,互不相容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更多的是彼此獨立完成任務,這兩個人雖說是搭檔、碰在一起卻呱噪得讓人頭疼,於是比起經常看到他們打鬧,屬下們更常看到的是兩人單獨行動、直到關鍵時刻才在因緣巧合之下又湊在一起作戰。

      今天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到橫濱西北部殲滅了不斷挑戰港口黑手黨底線的新興黨羽,事情結束後太宰治便不知所蹤,中原中也早就習以為常地吩咐手下善後殘局,自己則到了曾經是檯球吧的『舊世界』。

      紅磚堆砌而成的檯球吧在寂靜的小巷亮起了霓虹燈,金黃的燈條照亮招牌裡的藍色字體『舊世界』,在魏爾倫事件結束後中原中也費了一番心思將被摧毀的檯球吧重新裝潢,只不過他光是處理工作的事情便焦頭爛額,於是便額外聘請了店長和調酒師協助他經營,自己最多就是擁有這間台球吧的最高管理權罷了。

      推開門、越過門簾,檯球吧的內裝和被摧毀前一模一樣,當初聚集在這裡的『青年會』已經被其他人所取代,加入港口黑手黨同時也意味著將性命奉獻給首領、為首領給任用,能在黑手黨長久待下來的才是強者,這是中原中也這幾年的領悟。

      夜晚的『舊世界』最為熱鬧,直到中原中也踏入店內,見到裡面被掛滿了小燈泡,在檯球桌的角落站著一棵巨大的聖誕樹,他才意識到今天竟是平安夜。

      在平日里黑手黨的人都會聚在這裡聊聊天喝喝酒解解悶,今天依舊如此,對黑手黨的多數人來說、他們並沒有歸處。

      幾個男人正在一旁切磋檯球,見中原中也來也沒有停下來,只是抬起球桿朝中原中也揮了揮道:「中也先生要來一場嗎?」

      中原中也擺了擺手,拒絕道:「今天不了、我來喝個幾杯,連續幾天和那傢伙一起出任務真的累死我了。」

      關於『那傢伙』是誰、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他輕巧地坐上了吧檯前的位置,調酒師在他的位置上擺了威士忌,圓潤的冰塊在反射著酒吧金黃的光,他低低道了聲謝,抓起酒杯一骨碌地嚥下那杯威士忌。

——

      中原中也喜好喝酒,但並不上癮,只有當一份任務告一段落後他才會和部下小酌幾杯,有時候會是廣津和梶井聽他抱怨工作的瑣事,喝完後痛痛快快宣洩完後睡一場大覺,隔天起床精神氣爽。

      只是酒量好和酒品好並不掛鉤,他自稱酒量不錯,可旁人都看得出來他其實喝了幾杯就容易酒精上頭,叫囂著自己沒醉、聲量卻比平日里高亢了許多。

      幾杯下肚,最痛快的便是在寒冷刺骨的夜晚來幾杯上好的酒精一飲而下,不一會兒整個人都暖了起來,頭腦也亂哄哄的,鵝黃的檯球吧都有些模糊不清,中原中也一手戳著空有冰塊的酒杯,習慣了他的酒品的調酒師觀察出他的狀態便停下給他倒酒,身邊坐著了好幾個與他相識的部下,聽他抱怨工作中的大小事。

      「我跟你們說、太宰治這家伙不止頭髮是黑的、心一定也他媽的是黑的。」空暇的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這幾天和他出差真的是糟糕透了、那家伙一聲不發就鬧消失就算了,還用我的名字去和人賒賬。」

      「老子他媽有一天一定要殺了他。」

      「把他的頭腦掰開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垃圾。」

      坐在中原中也左邊的青人與身邊的同事小聲道:「中也先生又喝醉了。」

      「每次喝醉都會不斷抱怨太宰先生的事情,都不知道該說他們感情好還是不好了。」

      「哈?當然是感情不好了!?」中原中也耳尖聽到了部下的談論,氣得錘了一下吧檯的桌面:「那種傢伙誰遇到誰倒霉、老子殺了他也是給世界造福,懂不?」

      青年們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誰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搭腔,再怎麼說太宰治在港口黑手黨立了那麼多功,即便他們和他接觸並不多,可也有最基本的敬畏。

      「是是、喝醉了的小蛞蝓簡直和得不到零食就汪汪叫的小狗沒什麼差別呢。」

      「啊?吵死了!」中原中也甚至連頭都沒抬,直接抓起手上的玻璃杯丟了過去,當然、那個玻璃杯最後撞向墻壁,完美地結束了它的使命:「滾出去!」

      一邊的青年們見怪不怪地散開將空間留給他們,調酒師也認命地拿起清潔用具,只見太宰治輕鬆自然地抬起步伐坐到中原中也身邊,拿起一旁的酒瓶就給中也的酒杯再度滿上。

      「今天是平安夜呢、中也沒有要一起慶祝的人嗎?」太宰治不把中原中也的暴躁當一回事,徑直地拿起酒杯喝了幾口,又皺眉道:「果然我還是更喜歡清酒梅酒一類的呢。」

      「山本先生、請給他一杯酒精八十趴以上的調酒送他上路,謝謝。」中原中也把太宰治手中的酒杯搶回來,仿佛不滿自己的酒被喝了幾口,直接把剩下的威士忌都喝完了:「記得自己給錢啊、混賬太宰。」

      「今天是難得的平安夜、不然我們來玩幾場遊戲怎麼樣?」太宰治不以所然,從風衣的口袋裡拿出兩個一藍一紅的掌上型遊戲機,兩個遊戲機都被馬克筆畫滿了塗鴉,一看就知道是這兩個人互相爭吵不服輸的傑作:「輸的人要喝一杯,最大的輸家要請贏家吃飯,還要認命地尊重贏家的指令!」

      「啊!我的遊戲機!」中也一眼就認出自己的遊戲機:「難怪我找不到、原來是你這傢伙藏起來了!」

      「是中也自己落在睡覺的地方沒帶走、我順便幫你帶回來了,小狗狗可要好好感謝主人的照顧哦。」

      「閉嘴、你要打遊戲是吧!」中原中也拿過太宰治手上的遊戲機,打開兩人最近在努力破關的遊戲:「來吧!」

      太宰治也打開了遊戲機,冷哼:「哼、一決勝負吧!」

   ——

      酒過幾巡,兩個十七歲的少年雙頰染上醉意的紅,兩個人手裡的遊戲機都拿不穩,另外一隻手鬆垮垮地掛在另外一個人的肩膀上,嘴上說著「不要靠過來、你臭死了」和「啊明明是你壓過來好嗎」的兩個人就這樣搖搖晃晃、雞飛狗跳地走出了酒吧。

      至於這兩個人要去哪裡、根本就不需要討論,坐上了等在酒吧外的高級黑色轎車,兩人有默契地說道:「去我/中也家。」

      去中原中也家的原因很簡單、單純是因為太宰治的家簡直不能待,至少是中原中也受不了的雜亂,好幾次中原中也去到太宰治的宿舍,看見滿地亂滾的繃帶、疊放在榻榻米之上的書籍、堆放不知道多久的泡麵杯和蟹肉罐頭,中原中也便按訥不住自己的強迫症,動用重力將所有東西全數歸位,直到房間整理完畢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只見太宰治在一旁賤兮兮地道:「感謝女僕小姐姐,真是幫大忙了。」,他便把原本裝滿垃圾的垃圾袋重新倒在太宰治的榻榻米上才氣消。

      醉醺醺的兩個人東倒西歪地走進中也家,也不清楚是誰開的門,上半身靠在一起,一下他壓他、一下他壓他,就這樣跌跌撞撞地進了門、跌跌撞撞地踩到了太宰治在他這裡留下卻沒有收好的繃帶、跌跌撞撞地一起跌在了中原中也新買的高級床褥和床架。

      十七歲的太宰治正處於發育期,身高也咻咻地往上增長,反觀受了太宰治詛咒、還在發育期的中原中也只象征性地長高了兩釐米,可太宰治已經比他高上了一顆頭,把他氣得咬牙切齒。

      就這樣、比他高上一顆頭的太宰治順著力道壓在了他的身上,都喝了不少酒的兩人四肢都使不上力氣,太宰治的繃帶蹭過中原中也的肌膚,幾縷發絲卷著洗髮歲的香氣落在中原中也的鼻尖,被香氣擾亂心神的中原中也皺了皺眉,抬手抓住太宰治的髮絲想要往後拉,但太宰治比他要重好多,整個身體就這樣嚴絲合縫地伏在他身上,又因為他的反抗,緊貼著的下半身在一番掙扎和磨蹭,胯間的熱度不顧主人的意願自己加速升溫變硬,留下兩個醉醺醺的人茫然地四目相對。

      中原中也比太宰治醉多了,感受到自己下半身起了反應,第一反應竟不是尷尬地避開,反而遵從本能地往上頂了頂,起了反應的陽物被擠壓的同時也有了快感,太宰治身上的味道和溫度他太過熟悉了,眨了眨因酒精泛紅的藍眸,他還是有些茫然,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勃起、可這樣的情況下勃起,他還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的太宰治這時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僅露出右眼的臉蛋笑得格外開朗,宛如找到新玩具的小孩,他就這麼坐了起來,臀部底下是中原中也起了反應的陽物,微紅的雙頰成為了他接下來的行為的藉口。

      「中也想要酒後亂性嗎?」太宰治抬起臀後又坐了下去,受到撞擊的陽物更硬挺了幾分,連帶醉意朦朧的中原中也情難自禁的低喘了幾聲,前者聽見他的喘息頓了頓,瞇起了眸道:「中也和多少女人做過了?」

      「啊?」中原中也沒好氣地送了太宰治一個白眼和友好的中指:「你當老子和你一樣喜歡玩女人?」

      「……那和男生呢?」

      「啊?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中原中也越說越惱怒,又說不清自己在氣什麼,咬咬牙道:「滾出去、老子自己能夠處理。」

      「不要那麼小氣嗎,讓我看看?」太宰治似是得到了滿意的回答,跨坐在中原中也身上的他熟輕熟路地從衣襬探入,由後腰輕撫到前腰,又從下腹漸漸往上越過胸膛,穿過領口捏住中原中也的下巴:「中也自己弄過嗎?」

      第一次被其他人這麼觸碰、加上太宰治手臂上纏著的繃帶觸感,微弱的酥麻從皮膚表面竄流到他的神經末梢,呼吸更急促了一些:「我討厭你的繃帶。」

      「是嗎?」面對中原中也的迴避,太宰治也不急,修長的手指順著凸起滾動的喉結,往下到胸前,食指和中指曲起,蹭了蹭還未有反應的乳頭,那未曾被逗弄過的乳頭在經過反復蹭過碾壓後,如他所願的挺立了起來。

      中原中也沒受過這樣的挑逗,但他並非是抗拒快感的人,尤其現在酒精還在影響著他的判斷能力,手臂擋在眼前擋去了刺眼的光線,沉重急促的呼吸明示著自己的情動,上下滑動的喉結嚥下了好幾聲險些溢出的呻吟。

      一時間、中也分不清羞恥心重要,還是及時行樂更為重要了。

      太宰治平日里處理公事都懶洋洋的,沒什麼幹勁,然而只要引起了他的興趣,那麼他的行動力比誰都還要強,就比如說現在、袒露出的右眼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正赤裸裸地表露出主人的壞心思,中原中也太過熟悉這樣的眼神,左胸之下的心臟隨著不安地狂跳,可又期待又好奇接下來的發展,不得不說酒精的確是個好東西,打從他勃起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好接下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要讓酒精背起這個責任。

      不一會兒的功夫,太宰治便將兩人的衣物脫下,包括中原中也下半身的褲子也被褪了個去,所幸平安夜的寒冷被裝有暖氣的宿舍隔絕在外,柔軟親膚的被子的觸感比太宰治身上的繃帶還要舒服,勃起的陰莖透著未經人事的粉紅,硬挺挺的柱身頂端在太宰治幾番撫摸便溢出些許透明的液體,私密處如此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中原中也有些無所適從,不自覺地扭動腰肢蹭著身下的被子排解不知如何宣洩的慾望。

      這些舉動太宰治全數收入眼底,他從沒想過中原中也竟會純情至此,大抵是真的不清楚要怎麼處理勃起,也從來沒有試過自己觸碰才會這樣,明明手並沒有被束縛,卻乖順地觸碰陰莖的舉動都沒有,單純得太宰治莫名有些良心不安。

      「中也沒有自己碰過這裡嗎?」食指的指尖點了點頂端的精液,粘稠的液體拉出了長長的銀絲,首次被觸碰的陽物顫了顫,竟又比方才要挺了幾分:「也太純情了吧。」

      「呼、嗯……」中原中也將喉間的喘息吞入,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复下腹的快感,決定不再回應太宰治的話,免得自己不小心又掉進了什麼奇怪的陷阱:「少啰嗦。」

      太宰治笑而不語,轻轻一握握住了滚烫的阴茎,那阴茎在他手里跳了一跳,中原中也下身也抑制不住地往太宰治的手頂了頂,發出沉重的喘息:「呼……」

      「看好了、中也。」太宰治把中原中也擋在額前的手臂拉下來,握在一旁,只見握住陰莖的手緩速地往下滑動,又輕輕往上,那小小的精孔似是被擠壓獲得了快感,滲出了更多液體,龜頭充血腫脹,為主人傳遞更多難耐的快感:「用手握著、模擬小穴包裹著你的這裡,然後上下擼動,就會很舒服哦。」

      「嗯、啊、嘶、你……輕點……」這樣的感受還是中原中也的第一次,快感層層遞進衝擊大腦,還沒習慣新的體驗的中也來說,這樣激烈的觸碰帶來得快感也伴隨著無法形容的難受,他下意識抓住太宰治擼動他陰莖的手腕,試圖控制太宰治的速度。

      太宰治自然是無視了那試圖阻止他的手,他將中原中也的大腿分開,一手抬高中也的臀部,而自己則跪在其雙腿之間,用曲起的大腿將中也的下半身墊高,這樣微微彎腰的姿勢、以及光線明亮的室內成功讓中原中也無法逃開看著自己的陰莖被太宰治玩弄的命運。

      紅潤的柱身、飽滿的龜頭在太宰治擼動下沾滿了液體,光滑的表面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水光,太宰治的動作很利落熟練,手掌先是在柱身小幅度地上下磨蹭,時不時握緊柱身由下往上,中原中也的腰肢也跟著動作往上頂,太宰治趁機迅速上下擼動了幾下,成功讓中原中也驚呼出聲,臀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只見飽滿的龜頭不斷充血蓄勢待發,太宰治卻握著中原中也快要射出精液的陰莖不動了。

      宛如剛點燃的火柴瞬間就被吹滅,快感堆疊出的階梯就快將中原中也領到高潮,卻又忽然坐了一個滑梯滑到了最底,藍眸瞪著太宰治,雖說滿是嗔怒,可泛紅的眼眶和緋紅的雙頰讓這瞪視多了幾分撒嬌和委屈,看得太宰治心裡一陣蕩漾,漆黑的良心多少有些動搖。

      不過太宰治始終是太宰治,他揚起欠扁的笑容,低聲道:「第一次太快射出來的話,以後會被人嫌棄的哦。」

      中原中也真想說他才不管這些,他現在就想要從這快感裡釋放,即便他壓根不知道高潮會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十七年來的他所經歷的可沒包括和女人做愛這件事,當然男人也不曾有過。只是知太宰莫若中也,他也猜得到太宰治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於是他捏了捏太宰治還掛著欠扁笑意的臉頰,咬咬牙道:「你別太過分了。」

      得到了中原中也的默許,太宰治更放肆了,從精孔溢出的液體滋潤了乾澀的陰莖,讓擼動的動作更加順滑,雙手並用,一手揉弄因充血腫大的精囊,配合另外一手擼動柱身的節奏,每到龜頭時手便刻意掐緊,囊袋也被用力抓著捏了一下,激得中也從宛如被電擊一樣從床上彈起,又被太宰治壓下。

      「哼嗯、唔、啊!」中原中也的呻吟很小聲,更多是摻雜在他無法抑制的喘息聲,只是本人並不知道,像這樣努力壓抑卻無法控制的微弱鼻音般的呻吟更加煽情和誘人,飽受情慾折磨的中原中也現在也顧慮不了這些,每當瀕臨高潮的邊緣他便會抓扯身下的被子,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然而太宰治總能輕易抓准臨近高潮的那一瞬間鬆開手,直到湧起的情潮緩緩退下,才重新攀上那柱身,安撫地輕柔囊袋,直到中原中也過於急促的呼吸減緩,又重新一次新的循環。

      從來沒有經歷過情事的中原中也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來去幾次他便紅了眼眶,本人並不曉得、而自己也不是愛哭的體質,可情慾總能讓人變得不像自己,挖掘出自己新的面貌,遵循埋藏在深處探尋性慾快感的本能,他扭動腰身試圖學習抽插小穴一般蹭著太宰的手,在高潮邊緣時控制不住地蹬著腿想要達到頂端又恐懼那未知的悸動,太宰治從不如他所願將他送去他渴求的仙境,他啞著嗓音,紅了的眼角掛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淚珠,被欺負得過分了,輕輕一眨,水珠便順著眼角滑落,可又過分遵從規則地不去自己觸碰腫脹的陰莖。

      「太宰、啊、混蛋、唔、哼嗯。」中原中也從不示弱,無論對誰都一樣,被欺負得這麼狠了卻也只是邊抑制喘息邊帶著嗚咽喚著太宰,他相信太宰會懂他,會知道兩人的底線在哪裡——雖然現在的情況早就超出了兩人應該有的距離。

      「真拿你沒辦法。」太宰治哪見過這樣的中原中也,嘴上雖是一副拿你無可奈何的模樣,實際上早就想要對中也的眼淚舉白旗投降,於是他將中原中也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姿勢的變換讓太宰治的臉龐闖入他的視線,那平日油鹽不進甚至有點欠揍的臉龐如今卻也他一樣通紅,眼眶泛紅,是他沒看見過的太宰治、是跟他一樣沉入情慾海洋的太宰治。

      「抱著我、中也。」他聽見太宰治這麼說。

      抱緊了太宰治,裹著繃帶的身體都能感受到那底下傳來的熱度,還有胸膛前找不到節奏、重疊在一起的心跳鼓動聲,他埋在太宰治的肩窩上,太宰治身上除了與他一樣的沐浴乳香味還有繃帶的味道,在這樣的時候竟讓沉浮在慾海中的他感到了一絲安心。太宰治拉著他的手,前者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的褲頭拉下,褲頭之下的陰莖和中原中也一樣充血勃起,中原中也馬上反應過來,握住了太宰治的陰莖,學著方才太宰治對他做的,如法炮製。

      「嗯!中也、你握太緊了。」太宰治悶哼,滾燙的陰莖和中原中也冰涼的手接觸讓他也不住一個激靈,而中也充耳不聞,心裡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把太宰治對他做的全數歸還,握著滾燙的柱身上下擼動,太宰治將中也陰莖上溢出的液體帶過來自己的陰莖上潤滑了一下,好讓中也的擼動更加順暢,中也學習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掌握了太宰治舒服的點,指腹摩挲著頂端,太宰治的陰莖一下子就和中原中也的一樣變得更硬更腫大,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呵、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嘛。」中原中也方才才被太宰治狠狠地玩弄一番,現在見太宰治的陰莖只是被他隨意摩擦了幾下便和他一般硬挺,那龜頭往外流出的體液不也是太宰治情動最好的證據嗎?他越想越得意,抬起頭對上太宰治略顯尷尬又羞赧的俊容,腦子一熱,伸手將自己的陰莖與他的碰在一起,扭著臀用自己的去蹭那龜頭:「居然擼男人的陰莖擼到自己都硬了,論純情你也不遑多讓呀,笨蛋太宰。」

      兩根熾熱的陰莖碰在一起,也分不出感受到的溫度究竟來自於自己還是對方,太宰治低下頭看著隨著中也下肢擺動而互相磨蹭的陰莖,看了看得意扭臀的中原中也下腹又是一緊,乾脆將兩根陰莖一同握住,太宰治的大手將兩根勃起的陰莖一同圈起來,微微擠壓、兩根陰莖被迫互相推擠,中也此時又不耐地上下抽動,龜頭與龜頭蹭在一起,兩人腦子一麻,頭靠著頭發出了舒服的喘息。

      「中也太狡猾了、唔。」太宰治語帶無奈,大手抓著兩個龜頭,手心摩擦著那敏感的地帶,兩個人共享著這份瀕臨高潮的快感。

      「快點、嗯、再動一動。」中原中也坐在太宰治的大腿上,雙腿張開,後者就卡在自己的腿間,彼此的陰莖交疊在一起,溢出的透明體液由頂端流下與對方的交融,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搭著太宰的肩膀上下擺動著腰肢,在太宰的大手之中抽動著,碾過他的陰莖、蹭過他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對方的囊袋,額頭抵在對方的額頭之上。

      太宰治低低喘了幾聲,一手抓住中原中也的臀部把他拉得更近,另外一手快速上下擼動兩人的陰莖,中原中也扭腰、他也扭,兩個人宛如將手掌當做小穴一樣抽幹,龜頭與龜頭摩擦相撞帶來了更大的刺激感,彼此的喘息和鼻息交融,身上熟悉的味道在此時猶如鎮魂的香,撫慰著因即將迎來高潮的不安與悸動。

      他們抱著彼此,肌膚相親,分不清是誰先踏出那一步,兩人的唇瓣緩緩相疊,親吻如同蜻蜓點水般試探且克制,或者是中原中也先捧起太宰治的臉頰、或者是太宰治先抬手壓住中原中也的後腦勺,這意亂情迷的吻不僅停留在試探,還有舌與舌的交纏,交換彼此的津液,兩人對彼此的知根知底而形成的默契竟在床上也如此契合,換氣、呼吸、喘氣的節奏都不需要調整,一切水到渠成,誰也不覺得走到這一步是一場意外。

      兩人射出的白濁沾滿了太宰治的手,還有剩下的床單,可親吻卻還沒有停止,情慾是一把雙頭刃,隨波逐流任由情潮托著自己在其中遨遊固然是愉快且舒服,而高潮更像是一陣陣海浪凝聚成更大的海嘯,熱烈的海水朝他們席捲而來,佔據身體的不止有快感,還有難以言說的不安與恐懼,害怕自己被海浪捲走、害怕自己沉入海底再也找不回真正的自己,於是兩人狠狠地抱緊彼此,中原中也不顧太宰治身上的繃帶把他蹭紅,也不管兩人釋放後的陰莖在親吻之後又起了反應,太宰治兩隻手緊緊抱著中原中也的背,唇瓣拉出一條條銀絲,不一會兒又貼上,輕啃他的唇瓣、勾起他的舌尖、舔走唇角流出的津液,抓著對方的髮絲,時而拉扯時而推進,一時間竟難捨難分。

      「中也……」親了好一陣,兩人的陰莖又重新勃起,抵著彼此的腹部,太宰治的嗓音有些啞,低低地問著:「還想繼續嗎?」

      「……都這個程度了、我還能說不嗎?」

      中原中也不太清楚所謂的繼續是要做什麼、事已至此,趁著有酒精上頭當藉口瘋狂一次也未嘗不可,他揪著太宰治的黑髮往額頭親了一口,無奈道。

      太宰治往前含住了中也的唇瓣,緩緩地將人壓在床上,吻了一陣,他才氣喘吁吁地壓聲道:「如果中也等會兒後悔的話,就要請我喝一年的清酒,怎麼樣?」

      「後悔?」中原中也笑了,伸手捏了一下太宰治勃起的陰莖,後者的悶哼讓他更加得意起來:「這個字自我有記憶起就不存在我的詞典裡。」

      太宰治俯下身輕輕咬了一口中原中也的喉結,項圈仍乖巧地圈著纖細的頸項,他仍記得十五歲邂逅時有多雞飛狗跳,兩人的相處模式在對上眼的那一刻便已經註定了,而那一眼同樣也註定了兩人往後無法重疊、卻也無法遠離的紐帶,只不過他們都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反而嫌棄得緊。

      中原中也的乖順是很難得的、倒不如說他的性格一向來都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樂觀,及時行樂幾乎是刻在了他的DNA,在逆境之中開出一朵朵鮮艷茁壯的花朵,任風雨摧殘都絕不彎腰屈服,這個世上沒有人比太宰治還要懂中原中也,也沒有人能夠比太宰治還要了解中原中也身上那無法忽視、奪目的人性與生命力。

      刺眼得令他厭惡。

      太宰治慢慢往下,吻著中原中也胸前的乳頭,沾著兩人精液的手試探地抹在了他的後穴入口,中指指腹抵在褶皺輕柔按壓,中原中也似是被驚得抖了一下,後穴縮得很緊,可不一會兒便緩緩放鬆,試著接納那逗留在入口的指尖。

      「嗯、哼嗯。」

      太宰治知道中原中也的無措,他自己本身實際上也從來沒有試過這些東西,只是偶然在一些書籍上閱覽過這些情節,相較之下更喜歡閱讀詩歌的中原中也自然就比他還要不懂得這方面的知識了。好在兩人方才射出的白濁分量都不少,沾著精液的中指在中也的配合下很順利地探了進去,後穴被入侵的異物感令中也不住顫抖,他挺了挺腰,太宰治的手指埋得更深了。

      「唔、好深、你淺一點。」

      「中也,趴著。」

      中原中也跪趴在床上,太宰治用被子疊起來一個小丘,將中也的臀部墊高,深埋在後穴的中指輕輕動了動,緩緩抽出來又塞了進去,感受著裡頭排斥反應而擠壓手指的肉壁溫熱的包覆感,太宰治莫名下身一緊,食指只是在穴口輕輕按壓便與中指一同插入後穴之中,一插便是讓後穴完全吞入整根修長的手指,異物深入腹部的異樣感將中原中也刺激得拱起背,不住往前蹬了蹬想要讓手指往外出來一些。

      太宰治怎麼能如他所願,空出來的手抓住了中也的臀,拍了拍那緊緻的臀肉,手指又往深處攪了攪引得中也克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後者自然下意識瞪了他一眼,捏住不知好歹拍了他屁股一下的手,低聲道:「太宰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中也的這裡明明就很舒服,為什麼不肯承認呢?」太宰治故作委屈,索性牽住伸過來捏自己的手,手指與手指交纏,埋在後穴裡的手指往外抽了一些,旋轉了一圈,指腹抵住了內部因情動才隆起的前列腺,狠狠壓了下去,果然下一秒中原中也弓起腰發出了誘人的呻吟,大腿更是克制不住地發軟顫抖,要不是有被子墊在腹部,他怕是連跪都沒辦法了。

      「啊、啊啊!哼嗯!」太宰治的手指抵著前列腺揉按,中原中也的身軀情不自禁地顫抖著,下腹一抽一抽地告訴主人高潮的時刻快要降臨,他本能地方要往前爬來止住這奇怪的侵入帶來的快感,但很快又被太宰治抓了回來,甚至還加速了後穴的攪弄,弄得他又疼又酥麻,扭著身子呻吟著。

      「沒關係哦、射出來吧,這次我不會嘲笑中也的。」沒有潤滑液的潤滑,光是靠精液的濕潤對稍等會發生的事情絕對是不利的,趁中也還能靠後面獲得快感的時候讓他好好享受,太宰治是這麼想的。

      「咕嗯嗯!唔!」大抵是莫名作祟的羞恥心,中原中也咬著枕頭阻止自己越發放浪的呻吟,而下身因後穴襲來激烈的快感又不住射了第二次,全射在墊在他身下的被子上,還有自己的身上,渾身濕漉漉的,他腦海空白了一會兒,只剩下難以平復的喘息與顫抖的下腹。

      太宰治滿意地看著中也又射出了不少,將被子上的液體全數沾在中也的入口,又捅入後穴試圖讓裡面更加濕潤,好方便接下來的進入。太宰治也沒什麼經驗,他以為只要隨意擴張一下就好了,中原中也看上去也順利地靠著後面高潮了,目前都和書上寫的差不多,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中原中也還在高潮的餘韻之中,泛紅的藍眸仍然沒有焦距地望著太宰治,太宰治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比穴口還要大上些許的陰莖抵在穴口,他朝穴口捅了捅,中原中也便也跟著抖了抖,啞聲道:「要進去嗎?」

      「是。」太宰治堅定地回答道,雙手用力掰開中原中也的臀肉,龜頭抵著穴口邊緣的皺褶磨了又磨,等到穴口都沾滿了他的液體,才對準穴口慢慢塞了進去。方塞入龜頭,內部緊緻的肉壁便熱情地將他緊緊包裹,他咬了咬牙抓住中原中也的臀,一下子就全部埋入,把中也疼得大叫。

      「啊啊!太宰!唔!哼嗯!」中原中也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發出自己沒聽過的呻吟,被死敵的陰莖插入自己的後穴,後穴裡的陽物正因快感興奮地顫抖著,他可以感受到太宰治的心跳和溫度,還有那蠢蠢欲動的慾望,與其說被陰莖貫穿後穴的疼,倒不如說貫穿的是中原中也的羞恥心和理智,還有排山倒海將他淹沒的情浪。

      「中也說過不會後悔的、對吧。」太宰治顧不上那麼多了,雙手抓住中原中也的臀就是往自己的方向撞,下身配合撞擊往前頂入,太宰治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發生這樣的性行為,情慾宛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無法控制,顧不得身下的中原中也被貫穿疼痛的呻吟,下身的撞擊一下比一下更深入,恨不得真的捅入中原中也的全部,佔有他的一切。

      太宰治將中原中也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中也的陰莖在射過兩次後依然挺立,血氣方剛的少年是不需要計較成本的,射過兩次後的陰莖有些酸麻,可中原中也顧不得那麼多,他的手往下抓住太宰治的手與他交扣,他知道現在最好的解決方式便是好好享受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空下來的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上下擼動,後穴被抽插的快感與摩擦陰莖的快感互相疊加,中原中也顧不得矜持,大腿緊緊纏住太宰治擺動的腰,而自己弓起身感受任由情潮拍打的快感。

      「啊啊!嗯!唔!要去了、太宰!」

      「哈、中也、唔、一起、我要射在裡面了。」

      兩個十七歲的少年抓住一點快感便循著好奇心與本能往下探索更多,太宰治與中原中也也是如此,好幾次的抽幹後,太宰治便就這樣直接射在中原中也的後穴裡,兩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還想著濃稠的精液能給後穴潤滑更加不錯,高潮的他們又緊擁在一起,每一次的射精都情不自禁地尋求對方的安慰與撫摸,唇瓣交疊,唇齒相依。

      溫存持續了幾分鐘,兩人的情慾又被燃起,中原中也反守為攻,欺身將太宰治反壓在床上,兩人的下身保持相連的狀態,他勾起太宰治的下巴,笑道:「這次換我來。」

      要說適應力中原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驚人的體力讓兩人折騰著射了好幾次都還沒有疲倦,中原中也手撐在太宰治的肚子上,上下扭動腰肢,經過方才的快感,中原中也清楚知道要怎麼能夠讓自己舒服,如今兩人的交合處被精液弄得一塌糊塗,浸濕了的體毛緊緊貼著身體,太宰治的陰莖將中原中也的後穴堵得嚴實合縫的,體內的精液不管中也怎麼扭動都沒有溢出來,弄濕兩人交合處的體液幾乎都是中也的居多,不過做到現在也分不清那麼多了。

      「嗯!哈、嗯!」

      中原中也就這樣騎在太宰治的身上,那充血的陰莖跟著主人扭擺的腰肢上下彈動,時而撞自己的腹部,中原中也也會往前俯身,陰莖蹭著粗糙的繃帶加上被塞滿抽插的後穴就能獲得更激烈的快感。而將主導權交給中原中也且釋放了兩次情慾的太宰終於有閒暇的心情去欣賞中原中也的陰莖,中原中也發育比他要慢上許多,不光是身高,就連體毛都比他要稀疏許多,太宰治順著滴著體液的陰莖緩緩撫上中也的下腹,順了順那被體液弄濕的絨毛,才往上捏住中也的胸部。

      中原中也的體能在港口黑手黨是數一數二的優秀,就連身體的肌肉都比一般人要結實,只不過並不是健身狂魔那般健碩的身軀,而是自然而然、因為日常跑跳而有的肌肉曲線,中原中也擺動著身體,後穴一呼一吸地吮著自己的陰莖,太宰治下身簡直酸爽得下腹一陣一陣酥麻,而艷粉的乳頭就這樣在他眼前晃,他撐起上半身、湊上去吸住了那晃動的乳頭。

      「嗯啊、啊、哈啊,太宰……」

      中原中也的手拂過太宰的黑髮,最後搭在他的肩膀上,胸前的乳頭會有快感也是中原中也想不到的,他絕不是一個會拒絕快樂的人,他放緩了擺動的幅度,改成用臀部畫著圈圈讓太宰的陰莖在裡面攪動,太宰也更用力地去吮中也的乳頭,原本小小的乳頭硬是被他吸得挺了起來,牙齒輕輕磨蹭會讓後穴縮一下,如果用力咬一下會被中也打一下,但他會渾身顫抖、包括後穴也會跟著戰慄緊鎖,這個時候太宰就會抓住中也的臀,刻意操開縮緊的內壁,滿意地聽著中也被他弄得浪叫連連。

      「哼嗯!啊!啊啊!」太宰治停下了操弄後穴的動作,抓住中也的臀不讓他動彈,專心一致地挑逗奶頭,享受後穴因為他挑逗的奶頭而一緊一吸,當然還有被用力一吸乳頭就會抓緊他頭髮呻吟的中也格外有趣,抵在兩人腹部之間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又已經射出白濁,微微勃起的陰莖吐著精液,精液已經比第一次的還要透明了,中原中也抬起手,搓了搓太宰的耳垂,低聲道:「我不行了、快點、最後一次了。」

      「……是是。」太宰頓了一下,湊上去吻住那乾澀的唇瓣,把中原中也的臀拉過來,兩人的下身從太宰治第一次插入到現在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後都沒有分離過,中也配合地將自己的臀部抬高,太宰治挪了挪位置,兩人不約而同地——中也往下坐、太宰往上頂,一個撞擊直接讓太宰的陰莖撞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嗯!」中原中也揪著太宰治的髮絲,太宰治摟著中原中也的腰,開始往上頂弄,中也的陰莖還微微挺著,太宰治往裡頂弄幾下就會溢出精液,他便直接握住那微軟的陰莖上下擼動,果然中也馬上大叫著要他放開:「別!哼嗯、已經射不出來了、要尿了!啊!」

      「那就尿吧、反正都得洗被子了,也不差這一點,對吧,中也。」太宰治勾起嘴角,下身抽幹得更狠,一下又一下地撞擊中也的臀,撞出臀肉陣陣抖動,又道:「而且狗狗不都靠小便標記地盤嗎?挺適合中也的。」

      「啊!我、才不是、唔!」

      太宰治笑而不語,手中的陰莖雖然屬於半勃起狀態,但每當他一撞入後穴,就會敏感地在他手心裡顫抖,他抓緊中原中也的臀,規律且有力地挺入後穴,快感的浪潮不斷襲來,中原中也湊上去咬住太宰治的唇瓣,手摳入太宰治的繃帶亂扯,繃帶被扯鬆後露出太宰治的皮膚,他便深入那縫隙抓撓著太宰治的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太宰治將中原中也的臀部抬高,仰頭伸舌舔過中也咬住自己唇瓣的貝齒,然後探入其中與人深吻,在欲海的海嘯襲來之前用力抓住對方。

      「啊啊!嗯!哈啊!」

      「唔、哈啊。」

      在最後一下用力挺入,半勃起的陰莖噴灑出透明的液體,中原中也無法抑制地顫抖著,太宰治在後穴裡宣洩出來後才拔出來,忽然失去堵塞物的後穴頓時洩出一大堆白濁,隨著中也因失禁而痙攣的後穴緊縮又不斷溢出,與方才噴灑出來的淫液融合一起,弄濕了大片被子。

      太宰治將中原中也擁入懷裡,兩根疲軟的陰莖互相親密地貼在一起,他親了親中也泛紅的眼角,輕聲道:「做得好、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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