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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黑太中」七夕節肉文—ABO世界觀

     

      人聲沸騰、雜亂的腳步聲緊隨身後,橘髮男人捂住漲得發疼的下腹跌跌撞撞地依偎著墻壁前進,平日里矯健的體術在這關鍵時刻竟無法發揮,四肢抑制不住的顫抖發軟,僅僅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已經是極限了,更別說是要逃離敵人的追捕。

     

      「可惡……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

     

      中原中也咬咬牙,恨不得將造成自己這番田地的腺體生生挖出來,獨屬中原中也的甘甜紅酒信息素正宣告敵人自己的所在之處,他摸了摸外套內袋,才驚覺自己常備的信息素抑制劑不知何時掉了,氣得他握緊拳頭砸向墻壁,只見那墻壁出現輕微凹陷的窟窿。

     

      「這個味道……這裡!」

     

      「切、礙事的東西。」

     

      中原中也不住咂舌,心中咒罵著卻沒有停下腳步,旋身躲入酒店廢棄倉庫中的陰暗處,左耳裡通訊器傳來的雜音讓他心裡涼了半截,身軀燥熱、額頭直冒冷汗,他閤上眸深吸一口氣,試圖平息雜亂的心跳。

     

      若是那人在的話或許還會有轉機吧。他想。

     

      發情期的最令他無法忍受的副作用便是影響他異能的使用,他對自己的異能與體術極為自信,可唯一的弱點卻是這身軀抵抗不了毒性、也無法抑制發情期時的發軟與心悸,也正是因為如此、森外歐最近才給他找了一個新的搭檔作為他另外一個保險機制——解除Omega的發情狀態。

     

      和三上霖成為搭檔已經是上個月的事情了,中原中也自十六歲以外分化成Omega後,對發情期的規律和週期都格外小心,那時太宰治仍未叛逃到武裝偵探社,偶爾也會悄悄幫他多留意幾分,以至於那幾年他都安安穩穩地度過了發情期。

     

      十八歲那傢伙叛逃後,自己更是警惕發情期的週期,隨身攜帶強力的抑制劑便是為此而來,可今日發情期竟毫無預兆地提前了大半個月,一切都脫離了他的預測,作為搭檔的三上霖也不知所蹤,這場交易似乎有其他人操縱,他隱隱有不好的預感、熟悉又不安。

     

      地板的震動提醒著他現在的處境,他掏出平日自己防身的小刀,Omega的發情期若是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置,副作用就會不斷疊加,下腹堆積的情慾與腦海的理智正在爭鬥,發熱的身體愈加發軟,他緊緊握著手上的小刀、因情慾泛紅的藍瞳仍保持與生俱來的狂傲。

     

      若是那群傢伙敢碰他半分、他便將人碎尸萬段。

     

      ……若是不敵、那他便在此結束自己這荒謬的一生也無妨。

     

      中原中也從不允任何人踐踏他的自尊,更遑論任自己因Omega的身份被人蹂躪凌辱,要是事情失控到那個地步、他不排除親自捏爆那造成混亂的腺體。

     

      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體力正在流失,意識也處於模糊的邊緣,掌中的小刀是他此刻的浮木,模糊的視線裡看見陰暗的倉庫漸漸明亮。

     

      有人正朝他靠近,腳步聲熟悉得令他厭惡,朦朧的藍瞳閃過幾絲殺意,黑髮男子唇角的笑意徹徹底底激怒了他,他本能地便朝著那男人擲出了手中的刀子。

     

      只見黑髮男子看都沒看便接住了小刀,見著他的模樣更是笑意盈然地蹲了下來,拇指和食指扣住中原中也的下巴逼他抬起頭,自太宰治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般的檸檬薄荷味信息素瞬間籠罩著他,紅酒甘甜的信息素被完整地吞噬,就如同現在兩人的處境一般。

     

      「呀、真是好久不見啊~」太宰治低沉的嗓音在此時宛如惡魔的低語,漆黑的瞳孔在陰暗的倉庫閃著猩紅的光芒:

     

      「中也。」

     

      ——

     

      中原中也恨透了這熟悉的檸檬薄荷味,在那狂熱又躁動的三年青春裡,這味道曾經追著他很久、久到他甚至懷疑自己已經洗不掉這層味道了。

     

      這一切都那麼的諷刺。

     

      十六歲接連失去了夥伴和部下、緊隨著精神不穩定而來的便是自己分化成了Omega。曾經作為實驗體而遺落下來的後遺症不僅僅是身體發育比他人緩慢許多,還有便是發育期激素不穩定而導致了發情期週期紊亂不規律,前期甚至還曾經出現過吃了抑制劑依然發作的情況,而那時候搭檔擔當的太宰治並未嘲笑過他Omega的身份,只是靜靜抱著他為他注入備份的抑制劑,最後在那夾雜著檸檬薄荷香氣的親吻中昏睡過去,醒來就已經身處自己的居所。

     

      所幸成年後體內的激素逐漸平穩,太宰叛逃的這四年來才沒有出過什麼亂子。

     

      今日是四年來唯一一次意外。

     

      中原中也簡直他媽的恨透了今天。

     

      ——

     

      鵝黃的光照亮整個臥室、榻榻米之上鋪著厚厚的羊毛被褥,冷冽清甜的檸檬薄荷與溫厚甘甜的紅酒味瀰漫了整個臥室,兩道濃厚強烈的信息素正互相糾纏交融,冰冷的冬夜裡兩個半身赤裸的人在床上交疊在一起,時不時傳出旖旎曖昧的喘息,肆無忌憚地汲取對方身上的體溫彌補心靈上的空洞。

     

      「唔、嗯、哈……」

     

      中原中也渾身發不上力,混沌的腦子殘留著的清明皆被太宰治的信息素碾碎,上身的衣物僅剩一件襯衣半褪掛在身上,太宰治冰冷的手掌拂過他肌肉的紋路,停留在他的腰間,另一手捧著他的臉頰給予他時隔四年的親吻。

     

      太宰治的親吻從來都只是蜻蜓點水般若即若離,趁只有在中原中也意識模糊不清時他才願意展露出他溫柔的那一面,悄悄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又或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唇角。

中原中也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他認為裝作不知道對他們兩的關係更為適合。

     

      而今夜明顯不同、中原中也能從他身上感受到沒來由的急躁,太宰治的手正在顫抖,覆過來的吻粗暴地咬破他的唇瓣,舌卷著腥味撬開他的貝齒,直接進攻他的城池,擊潰他的防備。太宰治的拇指探入他的唇內扯開他的嘴角,不讓他反抗地舔著他的舌,發情期的情慾驅使下他不住笨拙地迎合著太宰治的親吻,舌與舌笨拙地勾纏在一起,牽扯出條條銀絲。

     

      「中也、舌頭。」太宰治含糊地說著,雙手捧著中原中也的臉頰,左右手的拇指探入他的唇瓣,逗弄著小巧的舌頭,無法吞嚥的津液裹滿了他的拇指,中原中也鬼迷心竅地順著他的話語探出了舌,下一刻太宰治便毫無猶豫地含住了那粉舌,重新展開新的一輪纏綿。

     

      體內的躁動被親吻挑逗得更為炙熱,獨屬Omega能分泌的體液浸濕了下半身的布料,黏糊得難受,中原中也的心臟像個警鈴嚮個不停,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殺了太宰治、可他的身體早已熟悉太宰治的信息素,非但沒有排斥反應、甚至叫囂著要那人給予自己更多的撫慰。

     

      「我沒有抑制劑,中也。」太宰治放開了他的舌,雙手撐在中原中也的身邊,高大瘦削的身子遮擋了大部分光線,烏黑的髮絲垂下,目光繾綣甜蜜、如同兩人是相愛多年的戀人。

     

      中原中也的身軀本就因發情期的關係泛著粉紅,如今被這樣綿密熱烈的親吻,藍寶石般的瞳孔蒙上了薄薄情慾的霧氣,吐出的氣息都裹著醉人心弦的甜蜜,熏得太宰治意亂情迷、差些無法自持。

Omega發情時散發的信息素對Alpha而言擁有著致命的誘惑和吸引力,越頂級越純粹的信息素便擁有更有效力的催情作用,最後雙方——亦或者多方都會失去理智將Omega吞食殆盡。

     

      這如同野獸繁衍的機制從來都不談人性。

     

      太宰治並非第一次遇上中原中也的發情期,從中原中也十六歲分化成Omega後的每一次發情期,他幾乎都在現場。那甜膩得令他發昏的紅酒氣息總是順利地擾亂他的心跳節拍,勾起他作為獵食者的慾望,最後他只能在獵物的臉蛋上落下不輕不重的一個吻來宣洩那沸騰得發澀的慾望。

     

      他一度以為自己自持力驚人、或是本就慾望單薄,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並不是,從十六歲開始日積月累的慾望如今宛如洩洪的洪水卷走他所有的理智,將他最後一道名為理智的堤壩狠狠擊潰,現在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中原中也喉嚨發澀,明亮的臥室裡他這才看清了太宰治的容貌與神情,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生與死的瞬間,今夜是他第一次看見這般失控的太宰治——比港黑時期時還要瘋狂陰暗的瞳孔流轉著殺意與慾望,他清楚這是太宰治作為Alpha的本性、也清楚若是繼續隨波逐流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水、撇開視線,太宰治頓了一下,隨即勾起「真是拿你沒辦法」的笑意。

     

      ——

     

      「啊!哼嗯、啊、嗯!」

     

      中原中也躺在榻榻米的被褥上,原本掛在身上的襯衣也被褪去,僅僅留著那防止Alpha標記的黑色皮制頸圈,同樣褪下衣物的太宰治左手繞過他的後腰將他摟起,右邊的乳頭上泛著被寵幸過的水光,在空氣中誘人地挺立著,左邊的乳頭如今被含在太宰治的唇中,貝齒輕柔地將它夾著,粗糙的舌苔抵著乳尖摩擦,直到中原中也抑制不了快感弓起身才將放過那可憐的茱萸。

     

      右手自然也沒有閒著,中原中也下身的褲子已經不知所蹤,僅剩三角內褲艱難地裹著挺立腫脹的陽具,太宰治將被浸濕的內褲扯下,甜膩的紅酒味更加濃烈,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右手握住那挺立的陽具輕輕擼動了起來。

     

      中原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過於燥熱、還是太宰治本身的體溫就很低,炙熱滾燙的陽具被握住的一瞬間,他不住一個激靈,險些就這樣射了出來。他知道發情期的發作會將Omega的身體調適得更適合生育和接納Alpha,卻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能夠變得如此敏感,太宰治的愛撫一直將他送往雲端,雙腿發軟得直不起來,只能依著他的手,去渴求更多的愛撫。

     

      這一切絕對都是太宰治的錯。他內心恨得咬咬牙。

     

      中原中也的反應令太宰治很滿意,只是他絕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游刃有餘,即便對方是自己厭惡至極的搭檔,在這樣濃烈的發情信息素下面還能抱有一絲尊重他意願的理智已經是極限了。

     

      太宰治把中原中也放好,一個枕頭墊高了他的臀部,臀縫之間的後穴佔滿了自體分泌出的愛液,那是Omega發情的特征——讓Alpha能夠順利進入,食指和中指在穴口反復磨蹭、直至沾染了液體,便徑直將兩根手指插入到底。

     

      「哼啊!啊啊!」

     

      果不其然、僅僅是手指的侵入就讓中原中也呻吟著射出了第一發,二十二年來第一次因後穴的快感高潮,而對象還是多年來恨不得他去死的死對頭,這樣的認知讓中原中也想要就地挖一個坑把自己埋了。

     

      可現在才後悔已經太晚了。

     

      「中也的味道好濃、都沒有自己弄過嗎?」太宰治握住中也陽具的手佔滿了濃稠的白色液體,腥甜的氣息撲鼻而來,他不住伸出舌舔了一口,故意道:「第一次就靠後面射了呢,幹什麼都不行的中也難道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嗎?」

     

      「……閉嘴、死青花魚。」中原中也咬咬牙瞪了太宰治一眼,若是平時他現在就可以送太宰治去見閻王。

     

      發情期的慾望並沒有因為方才的釋放有任何減弱的跡象,反而因體會到了被入侵的快感而更加渴求,中原中也感覺血液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著想要被撫慰、想要被觸碰,他實在沒有力氣去和對方拌嘴,只想盡全力集中克制自己喧囂不止的慾望。

     

      啊啊、好想死。中原中也這麼想道。

     

      太宰治笑了笑,下身腫脹得發疼、他此刻恨不得就此直接捅入那甬道之中,可他深知中原中也在這方面未經過任何開發,於是他不得不忍下自己的施虐慾,盡量去對中原中也溫柔。兩根手指深深抵入中也的甬道,發情期的作用讓緊緻的甬道變得濕潤,才能順利地進入,從手指便能感受到被那溫暖的肉壁包覆著的滿足感,刺激得下身的陽物又硬了幾分。

     

      太宰治抬起眸望向中原中也,平日里見到他就大吵大鬧、說沒幾句話就對他出手的中原中也,此時癱軟地躺在他的被褥上,眸尾微微泛著紅暈,藍瞳全然沒有了往常的傲氣,換上的全是被愛撫後情動的水波,手抬起放到額頭上,結實的肌肉曲線隨著喘息上下起伏,胸前兩顆茱萸泛著銀光等著他再度寵幸,他呼吸一滯,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太宰?」中原中也疑惑地輕喚著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夾著情動特有的磁性,一瞬間拉斷了太宰治的理智線。

太宰治動作利索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憋了許久的陽物之上青筋清晰可見,這尺寸遠遠比中也的要大上幾圈,更遑論要擠入僅僅被兩根手指擴張過的後穴。

     

      中原中也被嚇到了,不僅僅是因為那巨物的尺寸教人心悸,更是因為太宰治散發出來的檸檬薄荷信息素更為強烈,獵物的求生本能告訴他現在必須要逃、可刻入Omega基因裡對Alpha的臣服性又讓體內的欲火燃得更為猛烈,兩人的信息素交雜紊亂,他的身軀都不住為此戰慄。

     

      「都是中也的錯。」太宰治額上佈滿細汗,身上的繃帶已經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很是悶熱,他胡亂扯開身上的繃帶露出底下那深深淺淺的疤痕與傷口,中原中也愣愣地看著這樣的太宰治,他如同黑洞般漆黑的瞳孔裡滿是殺意,用力掰開中原中也的大腿,巨大的陽物抵著那張合的洞口,他往前俯下身,將中原中也的身軀折了起來,逼他親眼看著自己的侵佔與入侵:「你必須給我負責。」

     

      「等!啊!」

     

      中原中也瞪大了雙眼,太宰治話語方落下,自己下身就在自己眼前將那個巨物完全吞入,被貫穿的恐懼感勝過了身體的快感,他抬手抓住太宰治的手臂,唇瓣再也克制不住地放聲呻吟,身軀更是無法停下地戰慄,即便是這般的疼痛與恐懼、下身的陽物非但沒有軟塌,反而更加興奮地吐著白濁,這或許就是Omega的特點之一吧。

     

      太宰治已經沒有餘力去顧及中原中也是初經人事的處子,Omega的後穴簡直是人間極品——不、其他Omega的緊緻度或許都沒有中原中也來得完美,體術極好的中原中也擁有更加結實的肌肉和韌性,鬆弛有度的壁肉裹著他的陽物,即便被這樣毫無擴張的插入都沒有受傷,而且越是抽動就吸得越緊,吸得他下腹一陣一陣爽得發麻,順著脊椎送入腦髓的舒爽,他壓著中原中也的下腹一次又一次撞入後穴的更深處,後穴的體液流得兩人的結合處潮濕不堪,伴著他每一次發力撞入都噴出幾滴淫液落在床褥上,綻開一朵朵淫穢的花蕊。

     

      「啊啊!啊!太、啊!嗯啊!唔!」中原中也已經分不清楚激得他連神經末梢都為此顫抖,太宰治的陽物就在自己的體內來回抽動,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就連自己也沒有觸碰過的深處,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會被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自殺狂魔給弄得一塌糊塗,發情而敏感的身軀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地渴望著太宰治的侵略,可求生本能卻拉扯著快感產生了被支配的恐懼。

     

      作為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性事對中原中也來說一點也不愉快,身上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絲毫不留情地撞擊自己的脆弱,而這個男人還是他多年來的死對頭和搭檔,然而猛烈的快感並不允許他分心,尤其是太宰治那流動著狠意的黑眸他見過太多次,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錯誤的決定,怎麼會鬼迷心竅地把第一次交給認真要殺死他的人呢。

     

      「啊啊!哈啊!你!嗯嗯!」猛地一陣快感如同電擊由尾椎流竄全身,中原中也本能地抓緊太宰治的手臂,後穴隨之收縮,他咬著下唇弓起身,已然混沌的大腦僅剩下一片空白。

     

      「嗯……終於找到了、中也。」太宰治俯下身與中原中也的身軀交疊,赤裸的胸膛緊貼著,心臟的鼓動交織融合,他的黑髮掃過中也潮紅的臉蛋,垂下頭與他緊靠,語氣輕柔,下身的動作卻狠狠攻擊起了那一處敏感,中也的後穴太緊了,壓抑許久的慾望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他情難自禁地加大力度,頂得身下的人咿呀著許多呻吟也湊不齊一句話。

     

      「啊啊!哼嗯!啊!」中原中也順著他的姿勢攀上他的背,朦朧的視線裡依稀看見那混濁的黑瞳似是含著溫柔的情愫,心中某個堅硬的地方恍然被觸動一般融化了,太宰治將頭埋在了他的頸窩間,鼻尖抵著那敏感的腺體旁聞著,這一舉動無疑擊碎了他最後一層理智的防線,他閉上眼睛不再去思考兩人的關係,雙手將太宰治緊緊抱著、額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下身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湧上,自己的陽具夾在兩人的身軀之間隨著太宰治的抽動被磨蹭。

     

      「中也。」太宰治隔著黑色皮製項圈啃咬著頸側,炙熱的呼吸夾雜檸檬薄荷的氣味激得中也戰慄,Alpha的信息素味道愈加強烈,Omega的發情作用也會隨之猛烈,太宰治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迴響,發情期的情慾來得兇猛且措不及防,中也再也無法忍受這般強烈的快感,張口狠狠咬住了太宰裸露的肩膀,為那滿是舊傷的肩膀再添一口咬痕,太宰不住悶哼一聲:「嗯!中也……我也快、忍不住了。」

     

      「啊啊、嗯!哼!啊啊!」

     

      太宰治雙手托起中原中也的臀部,巨物在股間更加順暢地抽動,撞得中原中也有些昏厥,攀著後背的手落下幾道深深淺淺的抓痕,他本能地緊附著太宰治的身軀,太宰治的呼吸、心跳、信息素在此刻給予他極大的安全感,他啞聲呻吟、夾在兩人腹部之間的陽物噴灑出白濁,弄髒了兩人的身體,身軀貼著太宰治不住顫抖抽搐。

     

      「嗯!啊!不、裡面、啊!」

     

      太宰治的腰仍然沒有停下,中原中也感受到體內的巨物在不停的長大,沒有這方面經驗的他也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後果,Omega的發情期便是最好的受精期,若是太宰治就這樣釋放在他體內、那麼他懷上太宰治孩子的幾率就太高了,他恐懼地捶打太宰治的胸膛,然而太宰治早已在中原中也高潮後釋放出濃烈的信息素迷失了,高級獵捕者Alpha的力量絕對不容小覷,中也根本無法反抗那鉗製住他臀部的雙手,只得低喊著:「不、不行!」

     

      就在最後一刻太宰治猛然地從後穴抽出陽物,撕咬著中也的皮製頸圈,抵著中原中也的腹部射了出來,那分量絕對不比中也來得少,兩人的白濁全落在中也的腹部上,順著肌肉的線條流動到床上,還有一些頑固地殘留在他的身上。

     

      「中也、你靠後面就射了兩次哦,果然有這方面的天賦啊。」太宰治低笑,指腹輕佻地拂過中也的方才流露出恐懼的臉頰,經過那印有他牙印的頸圈,往下移動彈了一下胸前挺立的茱萸,最後來到沾上彼此白濁的腹部繞著圈圈,勾起些許白濁扯出幾條銀絲,還可以遞到中也的面前,抹上那乾澀的唇瓣。

     

      甜膩的氣息撲鼻,他不住抿了抿唇,這味道夾雜著對方冷冽信息素在口腔內擴散令他皺起了眉頭,湛藍的眼眸狠狠地瞪了那嬉皮笑臉的人一眼,他撐起自己的身子,啞聲道:「今天的事你我就都當做沒發生吧。」

     

      「……中也這是打算把我用完就丟嗎?」太宰治聽起來在生氣,即便中原中也完全不理解他憤怒的原因,他還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緒:「你那搭檔不是到現在都還沒來救你嗎?若不是我、你今天可不一定還能在這裡呢。」

     

      「搭檔?」中原中也這才想起了這一號人物,他挑了挑眉問:「你怎麼知道他的?」

     

      「你說呢、中也。」太宰治勾起唇角,可黑眸裡卻沒有一絲笑意:「作中也的搭檔居然連你的發情期都控制不好、看來港黑的人才也就那樣而已。」

     

      「……」中原中也沉默了數秒,才冷著臉問道:「你不會把人怎麼樣了吧。」

     

      「你就那麼在乎他嗎?」太宰治低笑:「怎麼不看看你自己現在又是什麼處境。」

     

      話音剛落、中原中也仍挺立的陽物便被太宰治用力捏了一下,他立馬軟了聲音低吟,大腿根部發麻顫抖。

     

      不、怎麼可能。

     

      照理來說發情期時只要得到適當的釋放便能減退,他一直在這方面沒有特別的欲求,於是常年來全靠藥物來控制發情期,而今夜發情期非但提早了大半個月、甚至射了兩次都還沒結束?

     

      「你、你做了什麼。」中原中也的陽物被握在太宰手裡上下擼動,他想要冷著聲音向太宰問話,然而從嘴裡飄出的聲音竟不住顫抖。不僅僅如此、方嘗過人間絕妙快感的後穴在那輪性事後非但沒有被滿足,此刻更加燥熱不已、甚至有些發癢地想要再次被入侵,他隱隱感受到下身流出一股熱液浸濕了床單。

     

      「我說我什麼都沒做、你信嗎?」太宰治知曉中也的發情期仍未度過,刻意地鬆開從未疲軟下來的陽物,看中也的腰肢不自覺地磨蹭床單來取得些微的慰藉,他抓住了中也臀部揉捏,湊前去與那不甘示弱、在情慾中掙扎的藍眸對視:「我只是在旁邊看著有人把小狗丟入河裡、我再過去把小狗撿回來而已。」

     

      「你是說、啊、三上、嗯、是叛徒?」太宰治的指尖若有若無滑過濕潤的穴口,逗得他敏感發顫,誘人的喘息無法抑制地從話語中流出,他咬咬牙抓住那使壞的手,瞪著他:「給老子他媽的好好說話、你這個混賬。」

     

      「沒什麼好說的、中也。」太宰治看似心不在焉,他握住伸過來的手,擺弄著中原中也的手讓他自己觸碰此刻正在渴求著張開穴口的小穴:「你看,中也。你的這裡還在渴求著我,原來你這麼滿意我的東西嗎?那位搭檔能像我這樣滿足你這裡嗎,嗯?」

     

      只見中原中也的臉蛋一瞬間紅透了,像熟透了蘋果一樣,他迅速把手抽出來,捏住太宰治的臉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轉移話題、信不信老子等等就把你那根東西踹爛餵給流浪狗吃。」

     

      太宰治的臉頰被捏出了紅痕,那雙黑眸無辜地眨巴著看著中也,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模樣」。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氣,發情期的躁動還在持續,不得不說太宰治冷冽清香的檸檬薄荷氣息對他來說既是毒藥也是解藥,可現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他咬了咬唇,又歎了一口氣:「你這傢伙不直率這點和以前還是一模一樣啊。」

     

      從一開始太宰治出現在倉庫他便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上一次兩人見面還是在澀澤龍井化成龍的形態時、自己跳下去救了中了毒藥的太宰治,那結束後兩人已經有兩個月以上的時間沒有見過面,他也明白這次見面太宰治勢必要做妖,所以他才默許了這一串事情的發生。

     

      他只是覺得不能再這樣任由事情發展下去卻得不到結果,少年時期或許還能夠用年少輕狂去解釋兩人扭曲畸形的關係,如今兩人都已經是二十二歲的成年人了,再這樣幼稚下去也挺令人笑話的。

就當他認輸一次吧、反正都已經被狗咬了一口,再咬一口他還是可以忍受的。

     

      中原中也抬起手,將頸上的皮製頸圈解下,這頸圈已經被太宰治咬破了外層的皮露出了裡面的布料,可見當下他是有多壓抑自己Alpha的本能才能克制住標記自己的慾望。

     

      太宰治怔怔地看著中原中也取下自己的頸圈,隨即便扣在了自己頸項,那刺鼻得令人昏眩的紅酒味讓他差點忘了呼吸,他甚至連怎麼說話都忘記了,只是靜靜地任中原中也將自己的頸圈套到自己身上。

     

      「因為我有新搭檔就擔心自己的存在被替代什麼的、你在想這個對吧?」中原中也笑了、這是他今天第一次對他笑,有些痞帥又驕傲的模樣讓人懷念:「能夠解除污濁的人只有你一個、我究竟有哪一次懷疑過你才會讓你這樣沒有安全感?」

     

      「我以為澀澤那次已經足夠讓你確信我對你的感情了。」中原中也食指穿過那頸圈勾起,將被嚇傻的太宰治扯過來,湛藍的瞳孔落在那漆黑的眸上像一顆黑暗中發光的藍寶石,他笑得有些欠揍:「所以說啊,究竟誰是誰的狗、就這樣隨意地被我身邊的事情牽著走,怎麼看都是你才是我的狗吧,死青花魚。」

     

      「……」

     

      太宰治怔愣得唇瓣開合說不出話,但身體已經比他還要早一步行動了。

     

      滿是傷痕的手臂擁住了中原中也,中原中也受過的傷不比他少,每一次開啟污濁時爬滿的紅紋都如同灼燒一樣燃燒著他的每一吋肌膚,可完事後身上卻留不下任何傷痕,太宰治的唇覆上了中原中也的唇,這次的親吻和以前、和方才都不太一樣,明明也是四片唇瓣互相貼合汲取溫度,可就是不一樣、這次比往常還要更令人觸動、還要更加炙熱。

     

      他們都不是擅長接吻的人、戀愛和性慾這些事情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調味劑,然而和對方接吻卻自然得像是多年的情侶,太宰治的吻來得狂暴且不容拒絕,似是要奪走中原中也的呼吸,絲毫不給對方一絲逃離和喘息的機會,兩人的下身都因情動而更加挺立腫脹,太宰治不再壓抑自己來自本能的渴望和欲求,雙手往下掰開中原中也的臀肉,比方才還要滾燙的陽物沒有任何停頓便直接擠入。

     

      「啊——唔!哼嗯!」中原中也的大腿根被撞得發麻,太宰治的吻將方要溢出的呻吟吞入,中原中也的後穴渴望著來自Alpha的滋養迅速裹上了陽物,中原中也想要挺直身子卻發現這樣會讓體內的巨物存在感更加明顯,身體不住敏感得發顫,太宰治注意到了中也的反應,讓中也攀著他的上半身,唇與唇仍捨不得分開地交纏親吻,雙手托著中原中也的臀部開始上下擺動。

     

      這樣的姿勢對才初嘗快感的中也來說過於刺激,許多被頂弄到深處的誘人呻吟方要溢出就被太宰治堵上,他只得報復性地啃咬他的唇瓣來宣洩,這樣的投訴對太宰治來說不痛不癢,他變本加厲地將中也的臀部抬得更高,陽物便頂得更深,後穴的淫液飛濺出來弄濕了整個床褥,整個房間都響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交合處發出的啾啾水聲。

     

      「啊、輕點、唔!啊啊!」太宰治放開了中也的唇瓣,兩人的唇瓣都吻得紅腫,不停歇快感把中也撞得有些頭昏,一手握住太宰治的後頸,一手攀在他的背上,方才留下的咬痕滲出淡淡的血絲還有些血腥味,他本能地吐出舌舔了舔那口咬痕,怎料引得太宰治一個戰慄,他清晰感覺到體內的那物又大了一圈。

     

      「……你這個小矮子到底還想要挑撥我到什麼地步?」

     

      太宰治咬牙切齒道,中原中也尚未反應過來,視角便一陣旋轉,他被太宰治一百八十度翻了一個身壓在了床上,太宰治的手壓著他的後腰強迫他的臀部撅高,一手捏著他的臀肉往外側掰開,尺寸驚人的陽具一下子就順利滑了進去,直接頂入深處。

     

      Omega的發情期便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受孕,生殖腔在這個時候就會為了接收精液張開下垂,而這樣的後入姿勢是典型的野獸交配的姿勢,中原中也即便再純情也知道太宰治想要做什麼,只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啊啊!嗯!啊!不、哼!啊啊!」

     

      太宰治的陽物亂無章法地撞擊著中也的後穴,那穴口的褶皺被撐得平整,交合處已然被磨得紅腫,可每每一捅入便會溢出淫液格外色情,中原中也的後穴格外緊緻,每一次抽出都能感受到後穴的挽留,太宰治也不辜負後穴的渴望,往往都會狠狠撞入其中回應那緊縮的後穴,緊咬著他的陽物帶來的快感讓太宰都不住發出舒爽的喘息。

     

      「哈、中也、這樣弄舒服吧?嗯?」

     

      身下的中也已經失去了對話的能力,這樣的姿勢和他的信息素將發情期的Omega的本能完全激發出來,他的關節處因燥熱泛著粉紅,藍瞳也已經被情慾蒙上厚厚的霧,太宰治感受得到中也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迎接接下來的一切,這後穴早已迫不及待被他的東西給填滿,正不知倦地吸吮著他的陽物。

     

      「啊啊、嗯!好漲、啊!啊啊!」

     

      中原中也的橘髮乖順地貼在他的後頸,太宰治俯下身壓住了他的身子,抽插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他將那遮擋住後頸的橘髮撩起,露出那潔白如玉的後頸,這裡底下便是Omega的腺體、也是造成中原中也發情期無法停下的元兇。

     

      「可以吧、中也。」太宰治低聲問道,他彎下腰親吻那因發情而微微腫起的腺體,兩人交合之時這裡就會散發更醉人的紅酒香,他的鼻尖輕蹭享受著因他而濃烈的酒香氣,隨後溫柔地親吻著那處,宛如呵護玩具一般寶貴。

     

      「啊、啊!啊、唔、哼啊、唔!」

     

      Omega發情的本能已經戰勝了中也被標記的恐懼,他只感到渾身都燥熱得快要燃燒起來一樣,下腹和後頸尤其漲得發疼,他只想要解脫、想要從這漩渦中脫離出來,太宰治冰冷的手掌覆上他揪緊床單而發白的手後收攏,試圖安撫身下不安動搖的中也。

身下的人藍瞳渙散,來不及嚥下的津液從嘴角流出,太宰治輕柔捧起他的臉頰,食指和中指合併探入他的唇內,指腹壓著他的舌頭,分開他的貝齒,不讓他合上唇瓣。

     

      太宰治知道裡面已經準備好了,他也蓄勢待發,他蓄力往最深處的生殖腔一頂,陽物的冠狀部位膨大卡住了生殖腔,與此同時他張唇咬下了那散發紅酒香氣的腺體,牙齒深深陷入皮膚甚至嘗到了血腥味都不放開,下身再一次用力頂撞、大量的精液就這樣洩在了中也的生殖腔內。

     

      「啊啊啊!啊!嗯!」

     

      中原中也的大腦一片空白,太宰治的陽物卡在自己的體內,腺體被咬住的那一瞬間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他說不清這樣的感覺是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疼得想哭,像是被奪走了什麼東西似的,自己不僅僅是下身被太宰治侵佔著,自此之後就連血液與基因都會和這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恐懼,他感受得到自主權正在太宰治奪走,可Alpha支配Omega卻是天經地義的事,從後頸那處傳來的疼痛,太宰治似是深恐不能直接這樣咬死他,他甚至有後頸那塊肉就要被咬掉的錯覺,太宰治的信息素從腺體和下身注入,中原中也全身輕飄飄的又極為難受,身軀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可體內的巨物和腺體的刺痛提醒著他自己正在被標記著、正在和人結成番。

     

      標記後結成番,對Alpha和Omega來說是建立永久羈絆的象征,尤其是對Omega來說更是獻上自己一切自主權的象征,從今往後自己便再也不能與別人交往,就連發情期也只能依賴著標記自己的Alpha。

     

      中原中也在此之前從不認為自己會讓任何人標記自己,顯然今天這些想法都被推翻了。

     

      「啊啊、嗯、哼嗯!」他的陽物一顫一顫地從頂端流出白濁,下身的酸脹感難以言喻,後穴裡的陽物還卡在裡面噴射著精液,他能感受到那炙熱的液體填滿了他的體內,因情慾積累在眼眶的淚水終究忍不住落下,他並不是想哭、人生的第一次給了討厭的人就算了、如今還被一個自殺狂魔標記了,怎麼想都覺得特別委屈。

偏偏這一切還是他默許的。

     

      中原中也難受、太宰治也不好過,殊不知表面上看上去是Alpha支配Omega的標記,實際上Alpha的神經也正在被Omega的信息素牽引著,結成番的過程是他身體宛如身處火場,下腹灼燒般地疼痛,中也的生殖腔緊緊鉗制住他的陽物令他動彈不得,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傷了身下的人。

     

      「沒事了、已經結束了。」就如每一次中也開啟污濁後,太宰治保持陽物埋在對方體內的姿勢側躺了下來,將中也擁入懷裡。小小的人兒因一連串的激烈快感加上被標記和他結成了伴侶,引起了許多過激的反應,縮在他的懷裡,過了好一會兒都還在克制不住地顫抖著,那已經疲軟下來的陽物仍在往外冒出白濁,而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這樣把他擁入懷裡靜靜陪著,一如往昔。

     

      過了好一陣子,中原中也才昏睡了過去,生殖腔也放開了太宰治的陽物,他輕柔地把疲軟的陽具抽了出來,大量的白濁混著淫液從裡面溢出。

     

      這麼看著,太宰治有些愣神,隨後又搖了搖頭,彎下腰在昏睡的人額上落下一吻。

     

      「晚安、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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