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貝弗」疼痛中相愛(車)

     

      黑幕混沌且漆黑,星光與月光無法點亮四周,森林之中無故掀起一陣濃濃的白霧籠罩著,為混沌詭譎的夜晚蓋上一層白紗,似是隱藏其中不得見光的殺戮與血腥。

     

      今夜的任務是血洗一個小黑手黨家族,貝爾和弗蘭接到任務時並沒有多驚訝,在西西里島每日都有人因為不明原因喪命,區區剷除一個小黑手黨幫派不過是易如反掌,於是方交往不久的兩個人便輕裝前往,想著提早解決完畢便能提早回家,說不定還能來一頓不錯的宵夜。

     

      這小黑手黨家族的武力意外強大——雖然依然在他們之下,不過的確比弗蘭預計的還要花上一些時間。

     

      弗蘭和貝爾並不是第一次搭檔,弗蘭的幻術與貝爾的小刀默契絕佳,一路放倒了許多嘍啰,然而下一秒卻被敵方的幻術士打散了兩個人。

     

      幻術士明顯要將弗蘭和貝爾分開,以便打擊失去幻境護身的貝爾,只是對方低估了瓦利亞暗殺部隊幹部的實力,弗蘭近乎不需要花費多少精力就將幻境打破,才知道自己身處目的地不遠的森林內部。

     

      等到他趕到貝爾身邊,那黑手黨的據點已然形成廢墟,想必對方的武器是爆炸相關,只不過貝爾可不是輕易被打倒的王子,弗蘭全然不當一回事地踏入那領地。

     

      廢墟已然殘破不堪,破碎的瓦磚跌落在一旁,方失去生命的尸體並不會馬上發出惡臭,只是水泥地上的血液從不同的地方緩緩流出,形成一大灘小血池。弗蘭早已習慣迎面而來的血腥氣息,他小心翼翼地想要避開那一灘灘的鮮血,方邁步、臉蛋便猛然被劃破了一道血痕。

     

      碧綠的眸愣了愣,定神將眼前的濃霧散去,鋼琴線縱橫在殘墻之間,他稍稍挪了一下步伐,下一秒一把燃著赤紅嵐之火焰的小刀便朝他飛馳而來。

     

      弗蘭敏銳地側過頭避開了那把小刀,果不其然他一有動作,那鋒利的鋼琴線就劃開他身上的隊服,秋天的寒意鑽入劃開的間隙與他瘦弱的身軀親暱接觸,冷得他倒抽一口氣。

     

      他暗暗罵了幾聲,正要繼續靠近便聽見貝爾高亢的笑聲響徹整座廢墟。

     

      「哈……血、是血——」貝爾的金髮在塵埃掀起之時格外顯眼,他十指之中皆夾著小刀,朝四方無差別地射去,小刀毫無懸念地插入殘墻之中,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比劃著什麼,周圍的墻竟應聲石化分解。

     

      貝爾的手指是樂團的指揮棒,他便是樂器本身,受害者的悲鳴不過是他的主打曲,他喜歡聽人類生死之間從喉頭擠出的最後一絲慘叫、喜歡小刀劃破他們的腹部時腸道從裡頭滑落而出的黏膩聲響、喜歡踩在血泊之中猶如孩子踩踏水潭時歡樂,他浴血而生的王子,此時他是站在世界頂峰眺望眾生的修羅,任何人都不得進入他的領地。

     

      ……暴走模式的王子果然比平日的王子還要討厭上千萬倍。

     

      弗蘭見貝爾一次又一次地往空氣射出刀子,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才會讓二十幾歲、早已過了青春叛逆期的貴族進入這樣狂暴的狀態,弗蘭上一次見貝爾這幅模樣已是好幾年前,可模樣看起來卻比那時候更加痛苦。

     

      弗蘭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他難得加快了行走的步伐,在貝爾發出下一波攻擊之前他必須阻止他在暴走下去。

     

      -

     

      有人步入了貝爾的防備範圍。

     

      失去理智的貝爾依偎著本能、他猶如深海中狩獵者頂端的大白鯊,探測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清甜的香氣混雜在銅鏽的血腥味之中,本就崩斷的理智線正興奮得顫抖,他的心跳更是隨之怦動,唇角的笑意更甚,他循著那香氣逮住了芬芳清香的碧髮少年。

     

      那少年流血了。

     

      嗜血的鯊魚怎麼可能聞不出來、那熟悉的氣息多了使其更為美味的香料——血液,少年的血液在一堆尸體溢出的腥臭全然不同,像是朵朵綻放的花海中,他找到了他最愛的香氣。

     

      貝爾清楚聽見了少年無奈的歎息,然而他並沒有去思考這聲歎息背後的含義,鼓動的心臟與興奮的細胞都在喧囂著要將眼前的少年生吞活剝。

     

      高貴的王子從來都瞧不起故事中為了美味的血液無法見日光的吸血鬼,惟有這一次、他甘願為這甜膩的香氣當一輩子的吸血鬼,他要將這獨一無二地芬芳佔為己有。

     

      這麼想著、他就已經行動了。

     

      少年比他還要矮上許多,身形更為纖細得像個女性,貝爾抬手便能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他的確這麼做了。

     

      大掌抓住了少年的手臂,少年身上的衣裳都被鋼琴線劃破了,沒有任何屏障地便直接觸碰到他冰涼的肌膚、與黏膩的血液,被直接碰觸傷口的少年疼得用力倒抽一口氣,嘴上正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

     

      「笨蛋王子、你弄疼ME了,放手。」

     

      少年受傷了。

     

      貝爾顯然頓了一下,心臟為此緊縮,反而更加興奮了。他低低笑著,附身用力吻上那粉嫩的唇瓣,堵住接下來更難以入耳的話語。

     

      -

     

      弗蘭並沒有預料到貝爾的動作——親吻他。

     

      貝爾顯然並不是他所熟知的那個貴族王子了,他明明應該清楚這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任由他發瘋、直到他筋疲力盡停下攻擊,可他還是狠不下心丟貝爾自己一個人在這裡。

     

      王子的親吻不如以往那般溫柔,一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弗蘭向他敞開防線,他不允許弗蘭任何抗拒與退縮,舌頭探入他的領地,侵佔與佔有是這個親吻的唯一目的,他想要在他身上落下屬於自己的記號,從內到外、骨髓到髮梢都應該是他王子的東西。

     

      舌纏著弗蘭的舌攪動,少年情竇初開的對象便是貝爾,吻技由原本的生澀到如今曉得主動伸出粉舌迎接他的佔有宣誓,唾液與唾液之間的交融,唇瓣緊密貼合絲毫不留給少年任何喘息的餘地,貝爾隔著劉海悄悄透過髮絲的縫隙盯著弗蘭,他喜歡看著獵物在他手裡失去意識和呼吸的模樣,更喜歡看著獵物無法自主思考、漸漸癱軟在他懷裡任他操控的模樣。

     

      弗蘭便是他最渴望征服的獵物。

     

      然而少年本就不是那麼輕易對他屈服的草食動物。

     

      弗蘭沒有沉淪在這一侵略性的深吻,周圍的塵土混雜著血腥的氣味提醒著他,奈何王子的力氣實在比他大上許多,他只能使力拍打貝爾的肩膀試圖喚醒著狂暴的王子。

     

      貝爾不滿意懷中的獵物反抗,他也不惱、將有反抗能力的小青蛙折磨得沒有力氣反抗的尸體也是一道美味的佳餚,抓著手臂的大掌更為使力,那上頭的傷口被擠壓得溢出更多血液,懷中的小青蛙痛得顫抖不已,反抗更為激烈,卻只換來更多的傷口與痛楚。

     

      ——他們身邊四周全是貝爾佈下的鋼琴線陷阱、天羅地網的蜘蛛網之中,弗蘭便是貝爾守株待兔等來的絕妙食物,越是掙扎、蜘蛛網纏繞得更緊密窒息。

     

      弗蘭光是尋找貝爾便被鋼琴線劃破了身上的隊服和皮膚,那鋼琴線是貝爾自己獨家定制的材質,硬軟的鋼線沒有溫度地劃開他白皙的肌膚,在他身軀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刀痕,他依然咬咬牙地忍著這些傷口與被血液浸濕的隊服貼合在身上難受的黏膩,找到貝爾。

     

      貝爾的反應是他始料未及的。

     

      親吻他、勒緊他、折磨他。

     

      王子正以欣賞青蛙痛苦的模樣為樂。

     

      弗蘭乾脆便不再反抗了,貝爾反而不滿意了,他的手指陷入那被蹂躪得流出更多鮮血的劃痕,那道傷口撕裂得更大了,鮮血沾染他的手指,甜膩的氣息令他將近發狂。

     

      他空下一隻手在空中比劃了什麼,下一秒那鋼琴線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更加靠近他們,少年的隊服完全被鋼琴線割碎,白皙纖細的嬌軀僅剩幾塊破布遮蓋幾個脆弱的部位,原就孱弱的身軀佈滿了紅痕,些許紅痕仍滲著鮮血,襯得弗蘭月牙白般嬌嫩的膚色更為蒼白動人。

     

      王子呼吸一滯,近乎瘋狂。

     

      「墮王子,你別太過分了!」

     

      弗蘭再也無法忍耐,要抬手賞那王子一巴掌,貝爾的反射神經比他還要快一些,他直接抓住了弗蘭抬起的手,將他一百八十度轉身把他的雙手反扣在他背後。弗蘭的身形比他小上許多,少年正逐漸成熟的身體也較他嬌小不少,他的大掌緊緊抓住弗蘭的雙手,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便把鋼琴線綁住他的雙手,壓制住他所有的行動。

     

      「嘻嘻嘻、啊……獵物可沒有對王子反抗和說不的權利。」貝爾壓向弗蘭,迫使他的臀部撅起,他勃起的陽物隔著布料頂著的臀縫,弗蘭如今近乎一絲不掛,就連內褲都被鋼琴線給割破,那垂下的布料之下就是圓潤白皙的臀部,赤裸的臀部能感受到那陽物的巨大和熾熱。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有親密關係,交往了好幾個月、十六歲少年的身體已然被二十六歲的男人調教得知道怎麼去承受男人的慾望和佔有,只是暴走模式的王子絕對不是平日里溫聲哄著他、順著他的戀人,而只不過是一個遇到自己送上門的獵物,必然要把其折騰個半死才能盡興的野獸。

     

      「你倒不如殺了ME,你這個心理變態的墮王子。」

     

      弗蘭低聲道,鋼琴線鬆塌的繞著他的手腕,當他想要掙脫,鋼琴線便會立馬繃緊,稍微一使力更會直接割破他的肌膚陷入肉裡,血液從那下陷的痕跡之中流出,順著他手掌的曲線緩緩流下,滴在自己後腰、又沿著腰線淌入股縫之中。

     

      溫熱的液體竟為他驅散了秋天的寒意,弗蘭側過頭去瞥身後的貝爾,貝爾誇張且狂妄地笑意在把他束縛起來後更為囂張,被鋼琴線所傷的並不只有弗蘭,就連貝爾也身在這天羅地網般的鋼琴線陷阱之中,可顯然鋼琴線的主人比弗蘭還要懂得怎麼避開受傷,他唯有臉上有幾道為了壓制弗蘭的反抗而被劃破的幾道淺淺的傷口。

     

      觸發貝爾進入暴走狀態的機關、便是貝爾自己受傷的血,明顯他臉上的傷口皆是弗蘭到了之後才有的,那到底是什麼才令他暴走?

     

      「嘻嘻嘻……好香、真香……」

     

      弗蘭的分心引起貝爾極大的不滿,他勒緊了弗蘭手腕上的鋼琴線,更多的血液順著弗蘭的後腰流入股間,勃起硬挺的陽物已然蓄勢待發,他褪下身上的衣物,雙手掰開弗蘭的臀部,以血液為潤滑,龜頭在股縫磨蹭沾染了血液後,絲毫沒有猶豫地頂入那尚未準備完全的後穴。

     

      「哼嗯!啊!」陽物填滿了後穴的所有空隙,只有鮮血潤滑的後穴無法順利接納整根碩大的陽物,下身宛如被撕碎一樣疼痛,弗蘭不住放聲痛吟,身軀的傷口並未愈合,血液也尚未乾透,光是方才應付敵方的幻術士就已經耗費了不少精力,現在更沒有力氣去面對一個莫名狂暴且發情的墮落貴族。

     

      該死,他就不該心軟來找他。

     

      弗蘭在心底咒罵著、緊緊閉上了碧眸,逆來順受地接納自己是蜘蛛網之中、插翅難飛的獵物。

     

      「哈啊……好爽、再深一點……嗯、真棒。」失去理智的王子低吟著,弗蘭的呻吟加劇他心中暴虐的本性,只是這樣後入的位置根本不能滿足他對快感的渴望,他索性彎腰,手越過弗蘭兩邊的膝蓋,將他直接從地面上抱起。

     

      懸空加上重力,後穴裡陽物埋得更加深入,一道呻吟由下腹的快感緩緩溢出,不同於方才痛楚引起的高亢,這一聲更像是酥麻至骨子裡、魅惑且悠長的嬌吟,兩人都愣了一下,貝爾下腹一縮,陽物又脹大了幾分。

     

      「王子他媽操死你。」

     

      貝爾壓低在弗蘭的耳畔輕道,如同要實現他的宣言,他抬起他的身軀又放下,下身配合著重力使力頂入更深更緊緻的後穴內部,碩大的陽物狠狠蹭過弗蘭最為脆弱敏感的前列腺,碾過那脆弱的部分撞向深處,只恨無法與這溫潤又緊緻的後穴合二為一。

     

      弗蘭也恨、他恨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習慣接納貝爾的入侵,一開始的痛楚在被抬起來的那一刻瞬間一掃而空,幾個月的交往與交歡使他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身心全然交給了貝爾,心靈也好、身體也好,貝爾的氣息與味道刻入他的記憶之中,才會這般任人擺佈。

     

      「嗯!哼嗯、唔!」

     

      弗蘭不甘心地咬著唇瓣,狠心不願發出任何呻吟,鋼琴線纏繞著手腕背在身後使他無法動彈,貝爾將他的大腿張得最大的角度,下身的頂撞只有愈發用力且緊湊,大幅度的動作令環繞著他們的鋼琴線或重或輕地割破他的皮膚,疼痛使他倒抽一口氣,後穴竟也隨著痛楚緊縮。

     

      陽物被後穴絞得頭皮發麻,貝爾似是找到了獲得激烈快感的捷徑,手裡的鋼琴線繞在弗蘭那因快感正悄悄抬頭的陽物之上,聽不見般的呻吟他有些惱火,將鋼琴線一圈又一圈鬆塌地纏繞住他的陽物,隨後隔著那一圈圈銀線擼動起那微硬的柱物。

     

      「啊!不、前輩!啊、不要!」

     

      弗蘭親眼看著貝爾將銀線將他的陽物纏繞,銀線硬軟的材質跟著貝爾擼動而刮著表面,極為粗糙的觸感帶來的並不只是疼痛,更有被支配與交合的快感,眼見著自己的陽物在貝爾的逗弄下越發硬挺,本來軟塌的銀線竟就這樣被撐了起來,緊密貼合他的陽物。

     

      他奮力掙扎,為了擺脫貝爾而扭動的腰肢反倒滿足了貝爾被後穴自發吸吮的慾望,他更是趁機在裡頭胡亂頂弄一番,貝爾太過熟悉弗蘭的敏感點與脆弱的點,即便一切都不過是依靠本能,要說弗蘭的骨髓裡刻入了他的名字,那貝爾便是就連渾身的細胞都會抑制不住地為懷裡的人沸騰,他知道頂撞哪裡能得到更棒的快感、知道要怎麼折磨眼前的人才能滿足自己嗜血的慾望。

     

      「啊、啊!貝爾、啊!前輩!唔!」

     

      銀線的冰冷貼近柱身,貝爾擼動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下,弗蘭本就是怕疼的人,脆弱的部位被貝爾粗暴地擼動已經有些泛紅,他疼得極為委屈,忍著身上如同刀割般的痛楚走到他的身邊,竟讓自己落入這般田地,偏偏這般待他的人是自己的愛人,他即便是要恨也恨不起來,只能嗚咽著呻吟,高聲喚著他的名字。

     

      「啊、好緊、嘻嘻……」

     

      貝爾下身頂撞得更加狂野,手中漸漸勃起的陽物滿足了他支配弗蘭的一切征服慾與成就感,他舔了舔唇瓣,低下頭埋入那裸露出來、佈滿細汗的後頸,張口用力咬下,宛如咬住獵物的咽喉那般使力,他嘗到少年清甜的血液,芬芳腥甜的血液吞嚥而下使他全身細胞都因此沸騰,他更為使力禁錮住被懸掛在雙臂之間的弗蘭,不允許他任何反抗。

     

      下身一次又一次重且深地撞入後穴的深處,痛與爽交織讓弗蘭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放聲呻吟,後頸的痛楚讓他清楚意識到自己全然沒有被當做戀人對待,從一開始到現在,身後的戀人都將他當做獵物一般品嘗、玩弄,直到心滿意足才願意給他一個了斷。

     

      他怨、他恨,掛在眼眶的淚水卻倔強地不願落下。

     

      貝爾吸吮著後頸溢出的血液,肉食動物口中的獵物尚未斷氣便絕不會放手,他能感受到後穴愈發緊緻,收縮得更加緊促,貝爾用力抓住弗蘭仍繞著銀線的陽物上下擼動,痛感加強了弗蘭對快感的敏銳,他尖叫著、呻吟著、掙扎著,貝爾滿意地欣賞他痛苦地模樣,將他高高抬起再鬆手放下,陽物頂到了最深處的肉壁,後穴一縮,貝爾才在那緊緻的甬道中射出第一發。

     

      與此同時,弗蘭在他手中射出了白濁的精液,原本硬挺的陽物瞬間軟軟垂下,緊繃的銀線也軟塌地貼在那柱身之上。

     

      可貝爾仍不滿足著一切,他鬆開了弗蘭的後頸,只見那白皙纖細的後頸上落下了極深的牙印,他的唇角還殘留弗蘭的血液,伸出舌頭將殘留的腥甜捲入唇瓣,那芬芳的血腥怎麼品嘗都嫌不夠。

     

      一場夾雜愛與痛的煉獄過去、弗蘭喪失了行動與話語的力氣,不會動彈的獵物總是少了幾分滋味,貝爾不由分說將背向他的弗蘭以後穴和陽物還連接的方式翻過身來,弗蘭本能地雙腳夾住他的腰,方高潮的後穴又被激起一陣痙攣,他頓時渾身無力,只能全靠上半身往前靠在貝爾的身上。

     

      貝爾低喘著氣,顯然他還未從暴虐嗜血的狀態恢復,他一手捧著弗蘭的臀部開始上下擺動,混著血液的白濁變成了粉色的精液,抽插之時由縫隙中溢出,又因過於濃稠而附著在交合處,形成了天然的潤滑劑。

     

      弗蘭的雙手還被鋼琴線束縛在後,銀線早在兩人交歡時陷入他的手腕之中,過度失血的狀態下又被無情的貝爾折騰,若不是身上的傷痕如同螞蟻啃咬般的疼痛、與下身不斷引起他戰慄的快感,他大抵在很久之前便失去了意識。

     

      弗蘭垂下眸,他們現在身處廢墟,撇過頭便能看見被壓在瓦礫之下死不瞑目的尸體,兩人的周圍除了貝爾設下陷阱的鋼琴線,還有地上的血跡與粉色的精液。他低下頭,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被扔在一旁,自己的陽物疲軟著垂下頭,上頭還纏繞著沾染他射出來的精液,貝爾的每一次進攻都能激起陽物的顫抖與脹大,可被那般鋼琴線摩擦過的陽物上多了許許多多的小小傷口,因快感勃起的同時伴隨著酥麻的痛楚,他疼得倒抽好幾口氣。

     

      「啊、貝爾、啊、唔!」

     

      貝爾充耳不聞,他瞇起眸欣賞起自己的作品,孱弱的身軀上全是方才動作幅度過大而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劃痕,血腥氣對現在的貝爾來說才是上好的春藥,他垂下頭舔過那一道道傷痕,手指稍稍用力,一銀線在弗蘭的胸膛之間劃過,僅僅一厘米只差、弗蘭的乳首差些被那鋼琴線劃破。

     

      「你他媽瘋了!」

     

      弗蘭罵道,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接了當,平日裡最惡毒的便是戳一戳他人的痛處,然而這下他是真的慌了。

     

      他懷疑他會死在這裡。

     

      貝爾明顯怔愣了一下,茫然地抬起頭望向掛著眼角淚珠的弗蘭,他的淚水過於刺眼,甚至比他身上的傷痕還要來得令他癲狂,貝爾分不清楚心痛與興奮的差別,全然將心臟的抽痛不過是興奮過度而引起的副作用,他又再度勾起笑容、這次他不以操死弗蘭為目標,而是想要逼出他的淚水。

     

      他緊緊將弗蘭擁入懷裡,垂首含住那其中一顆情動而發脹挺立的紅艷乳頭,下身的動作逐漸放慢,他小幅度地頂在弗蘭敏感的前列腺處不動彈,專注對付令人垂涎三尺的櫻桃。先是含住吸吮,再來是牙齒輕柔夾住那挺立慢慢擠壓,直到他不受控制尖叫出聲,才放鬆力道用力吸一口。

     

      弗蘭的手已然被束縛在身後,現在的姿勢將他的胸膛完全暴露在貝爾的眼前,只是他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得緊緊閉上雙眸被動地承受這一切。

     

      貝爾當然不會將弗蘭的消極應對放在心上,那小小的乳頭在他一番逗弄之後紅腫了起來,可他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那小小的乳頭,他乾脆坐在了滿是瓦礫的地上,讓弗蘭坐在他身上,抬高他的身軀,一手壓向他的後腰迫使他主動將乳首送入他的口中。

     

      乳頭又疼又麻、貝爾的舌尖壓向乳頭使力碾過,將硬挺的乳首塞入乳肉之中,再將其吮出來,用鋒利的犬齒在上面磨蹭。

     

      弗蘭咬著下唇嗚咽不已,下身的陽物承受不住情慾再度勃起,快感、痛楚、屈辱、心痛各種思緒盤旋在他的腦海之中,他愛極了這個男人、愛極了眼前這個將他當做獵物玩弄的男人,可偏偏、為什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貝爾依然迷戀著弗蘭身上的氣息,將兩邊的乳頭都玩弄得紅腫後,他細細舔過那浮起的道道傷痕,舌尖掠過舔走上頭的血跡,手則是不停歇地揉弄乳頭,他感受著弗蘭的喘息、包括他的心跳、他的氣息。

     

      這個人是他的、應該連細胞、血液、到心臟都必須受他支配。

     

      他要將他的心臟挖出來收藏、他要吸乾他的鮮血、他要將他的骨隨身攜帶,這樣懷中的人才不會輕易消失。

     

      他不會讓他離開他的、更不會讓他死在別人的手中。

     

      如果弗蘭要死,那只能是他親手了結他。

     

      「弗蘭……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弗蘭愣住了,眼前的野獸忽然停止了他的攻勢,只是緊緊地將他擁入懷裡,他在側耳傾聽他的心跳聲,語氣莫名地哽咽、宛如受傷而踡縮的小狗一般。

     

      強烈的反差差些讓弗蘭反應不過來,可聽見這句話他大概明白了貝爾會陷入狂暴模式的原因。

     

      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因為他。

     

      「貝爾前輩。」

     

      沙啞的嗓音說出來的話語依舊那般毫無起伏,他垂下頭靠近貝爾的耳畔輕聲道。

     

      「ME絕對不會走的。」

     

      弗蘭用貝爾落在地上的小刀割開束縛雙手的銀線,手腕上全是血痕、深深淺淺的都在往外流出鮮血。

     

      他不太想弄髒貝爾的臉蛋,然而猶豫了一會兒,才輕柔地捧起那猛獸的俊容,垂首與他緊貼著額頭,他看見掩藏在劉海下的金眸正詫異地望向他,索性撥開他的劉海,與他毫無保留地四目相交。

     

      「貝爾菲格爾、你果然是個笨蛋王子。」

     

      「ME絕對不會離開你的,就算死、Me也要帶著你一起走。」

     

      「所以醒醒吧、王子。」

     

      他的吻落在王子的額頭、企圖將他的王子從混沌中喚醒。

     

      若是失敗,那他甘願與他一同沉淪。

     

      直到死去。

     

      -

     

      弗蘭碧綠清澈的眸與蜻蜓點水般的吻徹底喚回他的理智。

     

      金眸的霧霾散去,貝爾愣愣地眨了眨眸,他大口吸入一口氣,秋季的寒氣告訴他自己已經從噩夢中驚醒。

     

      「小……青蛙?」

     

      眼前的景色著實揪緊了他的心臟,他的愛人、他的珍寶、他的摯愛,傷痕累累、一絲不掛地坐在他的懷裡,貝爾清楚地聞得到來自弗蘭身上的汗香、血腥與交歡的糜爛氣息,更令他恐懼的便是、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

     

      「歡迎回來、笨王子。」

     

      冰冷的話語聽起來卻十分溫柔,貝爾心疼地覆上他泛紅的眼眶,不只是身軀、就連這漂亮秀氣的臉蛋也全是他鋼琴線的劃痕,一手緊緊將他貼近自己,上揚的唇角沉重得垮了下來,神色凝重地捧起弗蘭的臉蛋,親吻鹹濕的眼角。

     

      「傻瓜、為什麼不跑。」

     

      心臟的抽痛令他嗓音發啞,周圍的鋼琴線陷阱已然被解除,他埋在光裸的頸窩,熟悉又安穩的氣息繚繞著他的鼻間,貝爾閉上眸,懷中的人太過纖弱,宛如再用力一些就能將他折斷,可現在的他渴望著這樣的親暱與溫度,只有他才能讓狂躁不安的心情平穩下來。

     

      他對自己暴走狀況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印象,恢復清醒後看到的景色絕對稱不上美好,貝爾從來就沒有想要傷害弗蘭、更不可能真正的對他這麼做,他既心疼、又恐懼,這般污濁又陰暗的自己能否被弗蘭原諒是一回事、他更害怕一鬆手後懷中的人便會逃離他。

     

      他無法接受他的小青蛙消失在他生命裡。

     

      「……前輩不要誤會了,Me只是擔心長毛隊長問起你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答的話,他一定又要生氣了。」

     

      弗蘭撇過頭,臉上鮮有地染上了紅暈。

     

      聞言的貝爾輕輕地笑了,抬首凝視綠髮少年紅透的耳廓,他湊上去討好般地蹭了蹭,金髮掃過弗蘭的臉頰與頸項,秀氣的臉蛋肉眼可見地更紅了。

     

      「對不起。」

     

      高傲狷狂的王子從未願意屈服任何人,唯有眼前的少年能夠擁有他所有放下自尊的柔軟,這不是少年第一次聽他道歉了。

     

      「……王子剛才中了敵方的幻術了。」

     

      少年感受得到王子灑落在他身上的氣息,放軟的姿態也融化了他的心,他不住在心底怨恨自己對這個金髮王子無底線的容忍與包容,然而方才被折磨得近乎半死,他實在不想理他,卻又忍不住仔細聽他的話語。

     

      「她讓我以為你死了。」王子說得楚楚可憐。

     

      「……」弗蘭無語,不住吐槽:「ME就算沒死,剛剛也差不多快要被你弄死,心理變態行為墮落的惡心王子。」

     

      「對不起、我看到那畫面就……」

     

      弗蘭心裡組織了許多更戳他痛處的話語,可眼前的王子像極了害怕被遺棄的大金毛,和方才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的野獸判若兩人,他竟一時失語,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沉默了好一會兒,寒風不留情地攻擊他一絲不掛的身軀,傷口吹到冷風隱隱作痛,嵌在他後穴炙熱的陽物存在感又更明顯了,他不住打了寒戰,說道:「……算了、Me絕對要回去和長毛隊長申請殺掉你。」

     

      說完,弗蘭本能地想要起身,身體非但使不上力,更是在他稍稍撐起身子,讓陽物退離他的後穴之後,失去力氣地重重落下,那陽物竟直接頂入了深處,

     

      「啊!」

     

      「嗯!」

     

      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舒服的喘息。

     

      「……貝、爾、菲、格、爾。」察覺到了體內的物體又脹大的趨勢,弗蘭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低吼王子的名字。

     

      「這可不能怪王子,誰讓小青蛙太誘人了。」

     

      王子則是故作無辜地笑了笑,牽起少年的手,溫柔且細膩地親吻手腕上逐漸結痂的紅痕,略長的劉海下金色的眸光流動,繾綣溫柔的情慾化作柔軟的綢緞裹住他不安顫抖的靈魂,不厭其煩地等待他接納他的所有。

     

      是弗蘭所認識的貝爾。

     

      是平常的貝爾。

     

      弗蘭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鼓動,就連耳膜都嗡嗡作響,他頓時渾身燥熱不已,和剛才交歡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王子的陽物撐開後穴的皺褶,在他體內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若他稍稍使力收縮、那柱狀物甚至會興奮地顫抖。

     

      青蛙和王子的貼合不僅僅是身體上、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也正在隨之更加炙熱溫潤,他們互相擁抱親吻彼此的心臟與靈魂。

     

      「你變硬了、小青蛙。」

     

      貝爾對弗蘭的變化感到很是愉快,他揉著少年尚在發育而稍顯粉嫩的陽物,一手將纏著其上的銀線解開,銀線上全是弗蘭噴灑出來的淫液,濃稠的白濁包裹著鋼琴線牽出細細銀絲,他刻意拉高強迫弗蘭面對自己的情動,弗蘭面色愈發潮紅,小嘴張張合合硬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溢出來的全是誘人魅惑的喘息與低吟。

     

      「啊、哈!嗯、啊、哼!」

     

      手掌包裹住弗蘭的陽物,沒了鋼琴線,貝爾粗糙的手掌直接觸碰,弗蘭分不清這份燥熱是來自於自身、亦或是貝爾的,他的拇指抵在龜頭中的凹溝上摩擦,陽物挪了挪角度抵在弗蘭敏感的前列腺輕柔蹭著。

     

      「哼、前、輩!哈啊!不行、啊!」

     

      這次的快感更為刺激激烈,並不只是因為身體上傳來的快感、心理上得到的富足與溫暖也成為了他的催情劑,弗蘭的身心被調教得知曉如何在貝爾手上索取快感,他不自覺地擺動腰肢,碩大的陽物壓著敏感處蹭過,酥麻的電擊由下身的交合處傳輸到每一吋細胞,就連他的大腦都被其支配。

     

      「噓、想去就去吧。」

     

      王子的輕笑刺激了弗蘭的羞恥心,無論被進入過多少次,他還是會在見到貝爾的俊容後,害羞得不想說話,他閉上眸撇開視線,然而貝爾偏偏最喜歡他在羞恥與慾望掙扎的模樣,這樣的小青蛙又倔又軟,可愛極了。

手中的陽物激動地開始吐出淫液,弗蘭羞澀壓抑的呻吟鼓舞了貝爾的慾望,他開始配合著擺動的腰肢向上頂,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怎麼取悅他的小青蛙,埋入體內的陽物不斷撞擊他敏感的地方。

     

      「啊、哼啊!停、啊啊!」

     

      手上的擼動配合著自己下身的擺動收緊,陽物和後穴內部的壓迫感近乎逼瘋弗蘭,他將手搭在貝爾的肩膀上,逐漸堆積的快感支配著他的所有,他的身軀無法抑制地抽搐,嬌吟響徹整座廢墟。

      最後順應快感、釋放了今天的第二發。

     

      精疲力盡的弗蘭往前癱倒在貝爾的懷裡喘息,後穴因快感而起的緊縮顫抖還未停下,這壞心眼的王子不打算那麼輕易就放過他,他雙手捧起弗蘭的臀部,上下大幅度擺動,還未高潮餘韻中抽出的後穴哪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又是一波繼一波滅頂的快感襲來。

     

      「啊啊!啊!哼嗯嗯!啊啊啊!」

     

      弗蘭渾身已經使不上力氣了,激烈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將他淹沒,身軀也不再是他自己的了,他只能攀附著貝爾的身軀尖叫呻吟,快感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斷堆疊,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呼吸一滯、大腿本能地夾緊貝爾的大腿,那軟下來的陽物硬是又吐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他的意識已然漸漸抽離。

他又高潮了、而且只是靠後面就高潮了。

     

      「王子的東西有那麼爽嗎?嗯?」

     

      貝爾沒有打算等待弗蘭緩過來,他強硬地掰開那富有彈性的臀瓣,將整根碩大的陽物完全擠入高潮過的後穴,大掌一邊蹂躪般掐著他的臀肉,一邊狠狠將他身軀抬起,整根陽物完全抽出後又全數頂入,成功引出弗蘭更美妙誘人的哭喊。

     

      「啊、啊啊、不要、饒!啊!」

     

      指甲陷入了貝爾的肌膚,狠狠地抓出了好幾道紅痕,兩人身上流了許多汗水,黏膩的交融與親暱著實填滿了他的靈魂,理智與意識被拋到九霄雲外,這洶湧的刺激終是逼他落下了淚水,他本能地依偎在戀人的懷裡,一邊享受他帶來的快感,一邊為這窒息的快感哭泣。

     

      「你知道怎麼取悅王子的,小青蛙。」

     

      貝爾沒有表面上那麼沉得住氣,弗蘭本身便是他的弱點,若不是他定性夠強,如今定是早就繳械在這緊緻溫熱的甬道裡,他咬咬牙,故意停下那怒濤般的攻勢,只為了享受被取悅。

     

      弗蘭怔愣住地眨了眨眸,淚珠隨之落下,他難得主動地吻上貝爾的唇,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亦或者說是貝爾調教後的成果,溫熱的唇瓣相貼,貝爾順著他的吻撬開他的貝齒,弗蘭清楚嘗到這個吻夾雜血液的腥甜氣息,他們水乳交融、糾纏著彼此不願放開。

     

      直到好一陣子,兩人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彼此,只聽弗蘭啞著嗓音說:

     

      「Ti    amo(我愛你)。」

     

      貝爾教他被愛,也教他愛人。

     

      成長過程中的傷為他們的人生蒙上厚厚的灰,十年、二十年、這些灰最終化成了濃濃的黑霧,困住了自己、也刺傷了最愛的人。

     

      貝爾不介意被他的尖酸刻薄刺傷,弗蘭不介意順從他囂張狂妄的侵入他的世界,他們一次次在床上交疊,貝爾不斷地教他怎麼取悅他,也教他怎麼表達愛。

     

      我愛你。

     

      簡單的三個字、耗盡了一生的力氣去醞釀,似乎只是為了等待遇見彼此的那一刻,才能放下心防去告訴對方。

     

      我愛你、傾盡我一生的淚水與溫柔那般愛著你。

     

      聽到了滿意的答復,貝爾再也不做忍耐,他使勁將弗蘭擁入懷裡,彼此心跳聲在胸膛交響,額貼著額,他吻去弗蘭情動無法停下的淚水,下身開始大幅度擺動。

     

      弗蘭依偎著他、肌膚廝磨,恨不得與對方共享自己的一切、包括愛、包括痛楚。

     

      「我也愛你,弗蘭。」

     

      相擁、接吻、歡笑、哭泣,

     

      汗水與唾液的交融,淚水與笑意的碰撞,他們用心聽著彼此的心跳聲,一同去往極樂的雲端。

     

      即便知道這段路上荊棘密佈、我們依然要勇敢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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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2)


太太太香了!我還看不夠!可以在多寫幾篇貝弗的文嗎!真的好愛好愛這對啊
2022-04-12 23:27 透過電腦版 回應

貝爾的悖德感真的毫無下限(無誤
不得不說幻術真的是很好用的東西,根本神助攻,每次看家教都覺得裡面的幻術師惡趣味很重,就沒幾個是正經的(多謝幻術師徒拉高了惡趣味平均值)
血腥粗暴的車真的很讚,而且也很符合瓦利亞風格(?)
畢竟這個暗殺部隊可是天天想著要弄死隊友,doi起來絕對也是格外黃暴哈哈哈
狂暴的貝爾少了一點貴族的氣質,那種張狂的獸性真的很香
只不過如果貝爾沒有清醒,我是真覺得小青蛙會死,畢竟幻術師的體能根本比不過其他屬性的守護者XDD
還有你個26歲男人調教16歲的少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喂110嗎,我要報警

肉肉香香,謝謝煙嫿招待(?
嗚嗚嗚還有人願意產家教的糧我會哭暈,真的太棒了
2022-04-02 02:20 透過電腦版 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