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第二章

當你看清自己的樣子,就能吸引到對的人了。

出院後,生疏的來到這房間「暮檸這是你的房間,不知道房間的格局跟佈置你喜不喜歡」阿姨打開窗簾,刺眼的陽光打在我臉上「靖煦,別打電動了幫你表姐搬行李」我看著在客廳打電動的小孩,看起來跟我同年紀,穿著內褲裸著半身回應「等我這局打完」

「阿姨要不我待會自己搬吧」阿姨看著我一眼「怎麼行呢?暮檸你過來,阿姨幫你看看這些衣服尺寸適不適合你」看著衣櫃掛滿衣服「阿姨謝謝你,還幫我準備這麼多的衣服」

「阿姨我啊…從以前就很想要有個女兒,但生下你表弟時因為子宮肌瘤導致不孕就再也沒生下第二胎」我抱著阿姨「阿姨雖然我不是你親生的,但我還是要謝謝你願意收留我」「傻孩子,我早想把你當作我親生女兒一樣在對待了」阿姨介紹家裡的每個地方,而我現在出院還是最想見到他了

方賀禕我好想你,我拖著行李上台階但也許行李太多太笨重了有點難搬「早知道應該先回家再去採買東西的」有個人站樓梯前,我抬頭一看,那熟悉的臉「是你…」腦中那畫面不停閃過,一個踩空我往後倒「欸小心」那人抓空了我的手,姨丈這時撐住我的背「靖煦快拉住你表姐的手」姨丈噓噓說道,被拉起來時,我才知道姨丈腳來不及上台階就先撐住我,行李卻在這時框噹的滾下樓「暮檸行李我拿就好,你先上樓吧」我看著姨丈下樓幫我托運行李,我看著表弟一眼「你…幹嘛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表弟這時說話打斷了腦中的畫面「我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有了生理反應」尷尬的兩人互看彼此,表弟趕緊遮掩「靖煦表姐以後都會住在這邊…所以你在家走出房間記得穿一下上衣跟褲子」姨丈說道順便把行李放到我房間「暮檸,待會要出門你稍微換一下衣服,靖煦你也是」姨丈下樓後我看著表弟「看什麼看…是沒看過男人嗎?」

「我叫賀暮檸,之後多多指教了」我走回房間換裝其他衣服,才剛下樓就看見姨丈早已站在玄關「暮檸你有看到靖煦嗎?」姨丈說道我往回看「靖…煦他好像還在房間」姨丈要我先在車裡等,走上車我安靜等待看著外頭,熟悉的機車和人從旁邊經過,那個是…賀禕

「人都到了,那我們就出發」車子行駛我看著後頭「暮檸怎麼了嗎」阿姨說著我趕緊坐好「嗯…沒什麼剛剛好像看到認識的人」那應該不是賀禕…雖然現在是暑假,但賀禕應該在南部

「暮檸靖煦,你們想好大學的科系了嗎?」開車有一段路姨丈這開始談論我們倆的出路「我想學美裝」

「那你呢?靖煦」姨丈看著靖煦一眼「我想繼續讀理科吧」

「那待會去一下文學書局買你們的升學教科書吧…」這我才知道姨丈他其實對我們沒什麼寬限,但實際上在默默幫我們尋找適合我們的出路,而文學大學院阿姨跟姨丈是裡頭出了名的教授

「暮檸,這書可能適合你」我才正要尋找教科書時,姨丈早已幫我挑好教科書「姨丈這書有點太多了,我可能看不完」我說道,姨丈則跟我說到要考上南市技術學院需要先有一定的基礎和那分數「暮檸,我會請這裡的人員寄參考書和教科書,這樣就不用抱這麼重的書」而表弟他卻自己一個人挑著教科書「姨丈表弟他是不是特別聰明」我開始說道「你是說靖煦嗎?他不算聰明,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成績方面我也比較不擔心」結束購買後,回到家我獨自看著手機上那串號碼「賀禕…你還會記得我是誰嗎?」闔上眼,當我睜開眼看著已經晚上的夜晚,時鐘顯示一點五十五,我拿著換洗衣物走進浴室泡著熱水澡「不知道賀禕過得怎麼樣,要是我沒離開可能跟他還在約會吧!」「表姐你在裡面嗎」門外站著一個人我趕緊回應「對我在裡面」「表姐我泡了熱牛奶,待會洗完澡在出來喝」

正當我出來看見牛奶放在廚房檯面上「你洗完澡了」我回頭一看,靖煦靠近了我「嗯對,你幹嘛?」

「晚餐的時候阿姨要我幫你準備晚餐,我剛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我看著靖煦「你又在看什麼」

「不…我只覺得早上我還沒好好認清你的臉,看一下而已」靖煦撇頭「你不要以為你是我表姐就可以這樣一直看」我歪著頭竊笑「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只覺得我有你這弟弟真好笑」靖煦捏著我的臉「你不要因為是我表姐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痛啊…小力一點捏」靖煦鬆開手「姨丈他不是要你出了房門就要穿衣服嗎?怎麼不穿」「沒被姨丈看到就好了,穿這樣也比較涼嘛」

阿姨跟姨丈因為是教授的緣故,經常不在家,我跟靖煦兩人待在家早已習慣「靖煦…我待會會去圖書館,中午就會回來了你午餐有要吃什麼嗎?」房門突然被打開鳥窩頭的靖煦走了出來「你買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不吃辣不吃海鮮其他都可以」「這樣我中午就回來」我出門後跑到圖書館溫書,暑假期間我努力往南市技術學院的目標前進

「小心球」籃球硬生生擊中我的臉「你沒事吧!是不是死掉了」我睜開眼「不我沒事」「可是你流鼻血了」怎麼是金喃睦「不我真的沒事」「你長的好可愛,有男友嗎?」我紅著臉「你…你在說什麼」正好有一人騎著機車過來我趕緊離開「喃睦你在幹嘛」坐在機車上的男孩脫下安全帽「沒什麼剛剛看到可愛的妹子」「你哦…真的是見一個愛一個真渣啊」

搞什麼啊…什麼可愛…不過金喃睦好像沒發現我就是伃楠,到圖書館溫書到一半闔上眼,夢裡夢到了跟賀禕相見的第一天「你幹嘛跟著我回家」「我喜歡你」那時他就像個變態一樣拒絕了他,還是一樣一直追求我

醒來後我買完午餐不知不覺走到再熟悉不過的房子「媽…我好想你」我看著二樓窗外「請問你要找誰嗎?」熟悉的聲音,白髮蒼蒼噓噓的聲音,我含著淚搖頭離開

走到轉角處開始嚎啕大哭「媽對不起…女兒不孝沒辦法孝順你」一會兒熟悉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你在這幹嘛」「靖煦…」我抱著靖煦開始哭起來「沒事了,別再哭」

靖煦安撫著我,他冷靜的看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走我們回家吧…」靖煦帶著我一起回家「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我起頭問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在這,你說中午就會來了,但我等很久等不到人所以我就出來找你,找到一半我就看你蹲在路邊大哭」我看著地面不敢抬頭「難道你想起已經死去的媽媽嗎?」我看著靖煦搖搖頭「不…只是覺得現在這處境已經沒辦法做改變了」「但至少你人是健康的」

我待在房裡苦讀課本,把從前的課程苦讀一遍,不知不覺來到了晚上九點,拿著換洗衣物走到浴室的我,可能已經習慣性的直接打開浴室「你怎麼在裡面」「你…」一陣滑倒「欸小心唔…」彼此的距離如此的近「對不起…我」「你這分明是在引起我的注意」靖煦親了我的臉頰「你幹嘛,我們不能這樣」我趕緊跑了出去「我們可是表姐弟關係,不能這樣亂來」「都不知道是誰分明先進來浴室的」兩人爭論了一陣子才停止這事情

*

開學當天,一如往常的早餐,只是特別不一樣的是有阿姨跟姨丈一起用餐「暮檸…你太久沒去學校了可能有點難適應,有問題的話你就找靖煦」我看著靖煦「爸我跟暮檸姐不同班他怎麼可能隨時隨地來找我」「靖煦爸不是要你做到這程度,只是暮檸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多多協助他」「阿姨姨丈我沒關係,我能自己照料」跟靖煦走到學校「暮檸姐你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我會趕去你身邊」「安啦會沒事的」

一走進教室,大家就像看到鬼一樣的一直盯著我我隨便坐了下來

「賀暮檸怎麼來了,他不是車禍很嚴重嗎?」「怎麼看起來好好的」「而且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賀暮檸,你終於來了」「一個學期沒來而已就這麼囂張」香蕉牛奶從頭上倒下來「還真浪費食物,你老媽有沒有教你不要浪費」「渚沐恩,名字還不錯聽嗎…只可惜你媽沒教會你怎麼做人」一杯水直潑在臉上「賀暮檸你到底在幹什麼」女孩尖叫著旁邊的女孩開始拉扯我的頭髮「你不要太過分」女孩一個一個被我推倒,靖煦這時趕快衝了進來「暮檸姐,你這是在幹嘛你沒事吧」「靖煦你怎麼在這」「原來這是你男友,有男朋友就這麼囂張直接對我們動手」那女生一個巴掌正要打過來「你不要太過分」我也一巴掌打了過去抓著領子「渚沐恩,我警告你…在這學校少對人做霸凌的事,小心踢到鐵板,你也別想做什麼小動作在欺壓我,從前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我不計較,但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

我離開教室,靖煦在後追上我「暮檸姐,你走慢一點你要去哪」「我要去保健室」「我陪你吧」

一到保健室靖煦開始對我嘮叨「靖煦好了別在唸我了,要不是他們先霸凌我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對他們」

「不過你在學校也不要這麼招搖,小心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好…我的表弟別再唸了我低調一點就行了」

「別在這認我是你表弟,你剛那行為真的很像黑道世家」靖煦小聲說著說著「快上課了,你也快回教室」

開學不久,霸凌我的事永不減少,而我這直來直往的個性開始有了不少追求者,但總入不了我的眼

某天,在校園裡遇見了方賀禕…那時我跟靖煦剛從福利社出來正回班級的路上剛好擠的水洩不通「這搞得就像偶像來了一樣」「暮檸姐聽說曾經是學校風雲人物的學長回來母校」「你說的難道是方賀禕…」靖煦點了點頭「嗯…就是方學長,但看他每次回來母校就是走去廢棄教室那,好像都去那思念校花」我沉悶的看著靖煦「你說的校花是梦伃楠對吧」靖煦看著我「你怎麼了?難道對學姐的案件有興趣嗎?」「不沒什麼」我小聲說著「學姐的案件到現在還是懸案,在四年案件就過了追訴期」「還剩四年,那我豈不是白死的嗎?」「暮檸姐,你先等一下什麼白死的,要說差點離開人世也就只有車禍那件事而已」靖煦驚訝看著我「痾…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沒抓到兇手伃楠學姐不就白死了」我急忙解釋「這也沒辦法,雖然伃楠學姐有很多證據可以佐證兇手是誰但科技還沒那麼發達沒辦法應驗誰才是兇手」

*

統測即將來臨,我和靖煦每天都在圖書館苦讀書「暮檸姐,你想考上哪間大學」靖煦問著我,這問題跟賀禕當時一樣都問我同樣的問題「我嗎?想考南市技術學院大學部」「那我們一起加油吧」「你呢?靖煦,想讀哪間」我也反問靖煦「我想跟你一起考上同間大學」同間大學「你怎麼不有自己的主見呢?」

「我覺得那間大學給我的資訊很多,這個理由可以吧」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我的理由「快說為什麼要跟我上一樣的大學」我一股腦的擋下他要寫的考題「好啦我說我說,我就只是想在你旁邊保護你」這是什麼理由?「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逞強,我都看得出來暮檸姐,有我這表弟在我給你靠」

「靠什麼我才不需要你」我繼續苦讀書

等統測結束成績出來時,我和靖煦都報考了南部的學校,不過最捨不得的卻是阿姨「你們倆都要去南部讀書,要常回來天冷了記得多穿幾件衣服,也別經常餓著肚子」當我們在車站時阿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阿姨姨丈我跟靖煦會經常回家的,你們也要注意身體」我抱著阿姨和姨丈,要不是他們收養了我,我可能也不會這麼幸福,生日和每個假日的旅行都很開心,這可能是我第一次體會到

我和靖煦坐在火車站都市的美景漸漸變成鄉下都市「暮檸姐你知道路嗎?」拖著大大小小的行李終於走到熟悉的路「可能就在前面了,再走一回兒吧」終於走到了學校,靖煦幫我辦入學手續我則和姨丈報備「你跟靖煦在那生活4年有什麼需求記得跟姨丈說」姨丈始終放心不下我們「暮檸姐該走了,剩宿舍而已」

跟姨丈掛完電話,我才拖著行李進宿舍。一打開房門,看見兩個女生早已在宿舍整理行李「你也是新生嗎?」女孩問著我「嗯,對我是美裝系的新生」「那趕快進來吧!還有兩張床看你喜歡那個」另一個女生說著「那我這一張床」我獨自走到那張還未碰過的床,我也開始整理我的物品「美裝系的…你叫什麼名字」我一抬頭回應「我叫賀暮檸,叫我暮檸就好」「我叫莫詩璐,今年升研究生是你們的學姐,但可能稱不上系上學姐」「我叫楚晗,我動物保護系」「那以後多多指教」我們一口同聲的說出一樣的話

*

你睡了嗎?三更半夜靖煦傳了訊息來「姐妹們,要吃泡麵嗎?」學姐說道「宿管不是規定過晚上九點就不能吃東西嗎?」楚晗探頭說著「不用這麼聽從宿管的規定,學長姐們新生的時候也是被學長姐教唆可以不用那麼遵守的」學姐一人給一碗泡麵「學姐,你經常做這種事嗎?」我問著學姐,學姐直說「偶爾吧!在宿舍想幹嘛就幹嘛不用太聽從或拘束什麼」學姐講了一整晚在宿舍做到豐功偉業和學校其他潛規則

一早我因為認床走到宿舍外附近的便利商店喝咖啡「可愛的妹子,你也讀這間大學?」我看了剛入座的男孩「我不是妹子,我有名字的」我敷衍回應對方「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金喃睦大二生,體育學系」「嗯…你好」「那你呢?」「我叫賀暮檸」「真是可愛的名字」「你…私底下都是這樣對不認識的女生嗎?」我盯著金喃睦「我怎麼了嗎?」我離開便利商店金喃睦緊跟後頭,真煩人「金喃睦你怎麼在這」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長相走了過來,我靜止在原地「方賀禕,這就是我說的上次那個妹子賀暮檸,跟你一樣名字有個賀字」「你又在亂叼妹子了,你好我叫方賀禕商業學系」我輕笑,原來我離開人世就這麼輕易搭訕其他女生「滾蛋」我撥開金喃睦的手離開「你惹到他喔」回到宿舍我獨自一人坐在書桌上,這時我才發現快八點了,靖煦打電話來「暮檸姐要一起吃早餐嗎?」「都可以啊!待會九點有入學典禮我們吃完早餐一起進去吧!」我稍整理完在遠處早就看見那熟悉的身影,早已等到不耐煩「靖煦,讓你久等了」不耐煩的臉顯得更臭「你終於來了…知道我等多久嗎?」「好啦好啦~別唸了我們先去吃早餐吧」一到餐廳用餐到一半熟悉的聲音叫了我的名字「暮檸學妹你也在這吃早餐」金喃睦說著「暮檸姐你也認識學長他們哦」我斜眼瞪著靖煦,他看得出來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靖煦學弟你也在這」方賀禕說著「暮檸學妹我下午有場比賽你要來看嗎?」金喃睦的邀約我直接回絕「我不去,謝謝你的好意」「不好意思我表姐說話就是這樣,不用太在意他的說話口氣」靖煦不停解釋和道歉「原來你們是表姐表弟關係」

「那女生是新生吧!」「他怎麼跟學長混熟的」「旁邊那個學弟也是新生的吧!」「他也好帥哦」身旁用餐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靖煦我們走了」「暮檸姐你等等我啊」

「那學妹是不是討厭你呀」呆坐在原地的兩人看著彼此說著「那個暮檸學妹可能討厭你吧?金喃睦」

「但你不覺得那學妹跟伃楠有點像嗎?」「可是伃楠也去世不久,要說轉世的話也不可能吧」「但跟伃楠認識的時候伃楠就是這樣口氣不好脾氣也不好」「好了別想他的事了方賀禕我問你…有打算在交下一個嗎?」「不會吧!我心裏只愛伃楠」方賀禕喝了一口咖啡「那咖啡好喝嗎?看你跟學妹好像都喝一樣的」

「不好喝…」「你有病啊…不好喝還喝」「但這只有我想他的時候才會喝」

「暮檸姐等等我,走這麼快幹嘛」靖煦走到我旁邊「你還在生氣嗎?」我停了下來「沒有」「那你為什麼討厭學長他們」我看著靖煦說「我只是不想引人注目,時間快要差不多了我們趕快參加典禮吧」

典禮結束我獨自一人來到咖啡廳吃著蛋糕「你的名字叫暮檸吧」我轉過頭「怎麼又是你,跟在我屁股後面?」真的感覺有點噁心了「我是來為我朋友的奇怪要求來道歉的」「我不需要」我把錢放在桌上離開

「欸等一下」方賀禕跟在我的屁股後面「你到底想要幹嘛」我轉頭看著他「你是不是認識…」「伃楠對吧…你說的就他吧」方賀禕驚恐的看著我「跟你講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話,少在跟其他女生有什麼關聯」「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方賀禕抓住了我的手「渣男」我狠甩方賀禕一巴掌,他倒在地無辜看著我

我離開後,走回宿舍的路上看見楚晗,跟他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暮檸學妹你不是答應了我今天要看我籃球賽嗎」半路又來一個變態「我沒答應你這請求,快放開我」我們一陣拉扯,不知道事情的楚晗卻也說想看,兩人半推半就的帶我進去籃球場

這種比賽,完全沒興趣而楚晗則在旁邊興致高昂「楚晗,我去外面接一下電話」正離開座位接起學姐電話「喂~是學姐嗎」也許是籃球場的比賽大聲到蓋住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小心球」球準確的打到我的頭,手機噴飛在地,當我醒來時人已經在保健室了。我跟金喃睦四目相對,見我醒來趕緊過來察看我情況「你沒事吧…」方賀禕和靖煦同時趕了過來「暮檸姐你沒事吧,開學沒幾天就這樣我要怎麼跟我爸解釋」我惱火的看著他們「你還有你我警告你們從此…我說從此以後你們要是在遇見我的話…我肯定剝你們的皮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暮檸姐別這樣,我背你回宿舍吧」離開保健室後那兩人呆在原地「他跟伃楠有點像」「嗆辣的個性嗎?」「嗯」

「暮檸姐,你說話也不用那麼重嗎?好歹那兩個學長是真心想跟你當朋友」我捶著靖煦的頭「我不需要」

「很痛啊暮檸姐」方賀禕一定是忘了我才這樣隨便勾搭其他女生「送我到這就好了謝謝你」我一回到宿舍「暮檸…你上校刊熱門了」詩璐學姐說著「什麼校刊熱門」「就這啊!籃球隊長背著新生學妹」「暮檸,開學沒多久就成名人,還真羨慕」「楚晗別跟我開玩笑我才不想當什麼名人」「下面的留言還有很多呢…」姨丈打電話來,我趕緊接了電話「姨丈怎麼了」「暮檸假日有要回來嗎?」「嗯,我跟靖煦會一起回去」我邊打開電腦邊講著電話「什麼!!!這是什麼」「暮檸,你在學校難道做了什麼事嗎?」電話那頭的姨丈緊張說著「姨丈我沒事,只是我有點不適應這裡的生活畢竟才幾天而已」「你不要太累,暮檸順便把你宿舍那邊的地址傳過來吧!阿姨他想寄點東西過去」「好我待會傳給你」

電話講完後,一群人開始留言肉搜我「看來你最近在學校要低調做人了」

我安靜的在圖書館苦讀書,最近開始感覺得到有很多雙眼睛開始對我指指點點「暮檸,你也在這」在圖書館巧遇室友學姐,我看了些許有點久。原來學姐和宿舍裡的樣子相差好多「我要跟你介紹個人認識」詩璐學姐拉著我的手,我在遠方就看見那熟悉的身影「學姐」果然就是方賀禕「你…暮檸你怎麼在這」「原來你們兩個老早就認識了」學姐驚訝說著「詩璐學姐,他就是我在宿舍裡說的帶賽學長」「誰帶賽了」「午餐時間快到了你們倆有人約嗎?要不一起吃飯」「學姐我有人約了,要不我叫我表弟也一起來吧~」詩璐點頭答應,我們來吃燒烤店先等著靖煦的到來「靖煦在這邊」我揮手靖煦看像我這邊「不好意思有點晚來」靖煦剛入座「學長是你」驚恐的相識「暮檸姐你…」我惡狠狠踩著他的腳「靖煦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室友學姐」「你好我名叫莫詩璐,化學研究生」我看著靖煦莫不吭聲的「你幹嘛不自我介紹一下嗎」「我叫日靖煦理科大一新生」「你們倆不同姓?」方賀禕說著「我到後期才到他家住的」我簡單說著,碳烤的舌牛滋滋作響「靖煦,這塊給你吧」我熟能生巧翻烤肉塊「暮檸,你是不是在碳烤打工過啊~身手真好」學姐誇獎著我「我高二暑假有去打工過」「暮檸姐,你那時…」我看著靖煦…高二暑假沒錯那時我剛出院而已「我記錯了是高一的時候,看我這記性車禍的事情都忘記了」講著講著手卻被燙到「暮檸你沒事吧…賀禕你去借一下濕毛巾」「你有沒有怎麼樣」那三人激動的看像我「不不不,我沒事你們冷靜點」我站了起來「來壓著」方賀禕拉著我的胳膊「我自己來就好」我按壓著毛巾,吃的差不多的同時我們一起離開「靖煦,假日你有要回家嗎?姨丈昨天有問我」「我爸還真偏心,只打電話給你」「你們倆不是這裡的人嗎?」學姐說著「我跟靖煦是北部人,我們下來南下讀書」我解釋著「那你們不就跟賀禕一樣,賀禕也是北部來的」「我基隆人」「好巧我們也是」「要不加個電話啊」我直接離開「我表姐就是這樣,找個時間我在把我表姐電話給你」靖煦跟上我「暮檸姐…你那個室友學姐長得好漂亮」我看著靖煦「你想幹嘛你在家總穿一條內褲走來走去,別想問我學姐有沒有男朋友」「我跟你講就算他沒男朋友看著你穿條內褲走來走去嚇到都快暈倒了」「我才沒要當他的男朋友,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他的電話號碼」「你別鬼扯了要了電話接下來就是追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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