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第一章

可怕的不是人,而是人心…

北市高級中學東南棟4樓教室門外掛著4-17的班牌

黃昏的夕陽打在教室的桌椅上,女同學認真書寫科學實驗的考題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男同學急忙跑回教室說道「伃楠寶貝,你怎麼還沒走」坐在座位上的女同學抬起頭瞧一眼「我在練習考題」女同學繼續書寫

「喃睦找我打籃球,我現在就要過去」女同學停筆抬頭望著男孩正準備收書包

「方賀禕!你不是答應我今天要陪我去買那條項鍊嗎?我可是想要很久了,你怎麼可以這樣」男孩趕緊走了過來安撫女孩

「兄弟的局,我沒辦法拒絕…不然我結束以後繞過去買」女孩氣紅著臉,男孩親吻了女孩「寶貝對不起啦!明天就拿項鍊給你,要不今晚我下班騎車去你家」

「這可是你說的,在毀約我就不理你」男孩跟女孩在教室親吻起來

「方賀禕!你很慢欸」女孩趕快推開男孩「寶貝那我走了」男孩離開教室後女孩一直忘著外頭

女孩繼續書寫考題,稍後警衛大伯帶著校犬進來教室「同學你怎麼還在教室,時間有點晚了」警衛說道

「那個我快寫完了,警衛我45分就走人」女孩設定計時器「那快點」警衛離開教室

滴答滴答的時鐘,籃球場上的同學打一場又一場的比賽

「同學你怎麼又回教室了,現在時間很晚了」警衛走在漆黑的走廊一名穿著白色上衣黑色外套還特意壓低鴨舌帽「我回教室拿東西」沉悶的聲音「現在的小孩都這副德性…」

後門被輕拉,坐在前排的女孩還沒察覺異狀「方賀禕,你終於來找我了」女孩一回頭「你…」

警衛看一下身上的錶「啊財…走我們在去巡邏」警衛在漆黑的走廊甩著一串鑰匙吹著口哨「同學你幹嘛?現在已經六點半了不回家幹嘛」警衛斥和著

「不是的警衛,我女朋友有可能還在教室我想回教室看一下他還在不在」方賀禕說道「這時間可能回家了,同學要不你用手機詢問一下你朋友」

“你回家了嗎?”訊息傳送後,方賀禕離開了學校

回到家梳洗完的方賀禕再次騎車出門,七點四十五分的手作馮凜小館,店內有點小忙方賀禕才剛踏進櫃檯就被姨嫂說道「怎麼現在才來」

「學校有點忙趕不太過來」方賀禕打卡收營那早已大排長龍的隊伍「明知道我們嚴重缺人手還這麼晚到,下不為例」姨嫂跑回廚房

手作馮凜小館主食法式類精緻餐點,每逢這時間就是店內的巔峰時期

「今天怎麼這麼晚來」姜皓恒探出頭詢問「放學打球打到忘我回到家就快來不及了」方賀禕尷尬解說這一串事情「但我剛剛看你從精品店走出來,幫你馬子買禮物喔」

「姜皓恒這事可別跟你媽講」姜皓恒的媽媽就是姨嫂,姨嫂跟她老公離婚後開了這家店,姜皓恒是他的獨子,他也是找我來他的店幫忙,待遇跟薪水還不錯。但皓恒跟他媽好像沒什麼在對話

*

「嚶…嚶…嚶…求求你」女孩發抖的被綁在椅子上不停的哭泣「放我走…嚶…」

「我的花蝴蝶,你怎麼在哭泣」廢棄的舊教室寧亂的課桌椅和教室角落早已結成厚重的蜘蛛網,男子戴上橡膠手套輕撫女孩的下巴「花蝴蝶,我怎麼捨得你這麼傷心的哭呢?」

「我求求你,放我走…」女孩崩潰大哭「花蝴蝶,你明知道我這麼的愛你,你卻從來不看我一眼」男子安靜走出教室,從口袋掏出菸盒叼根菸,待在教室的梦伃楠不停哭泣,教室內正好傳出那耳熟的電話鈴聲,那正好是男朋友方賀禕為她唱的一首情歌,教室外的男子走了進來「方賀禕?」男子掛斷了電話,女孩不發一語「我的花蝴蝶待會就不痛了」男子打開盒子,熟能生巧的清洗消毒「我不要…我不要」女孩不停搖晃身體「啊…對了,我忘記欣賞美麗的花蝴蝶」男子上下打量女孩的身體「不要…我不要求你放了我」男子不停侵犯女孩的身體「哈…真香,我從沒體會這樣的感覺,花蝴蝶的身體跟我融為一體了」

「求你放過我」女孩開始哭了起來

*

「還打不通嗎?」姜皓恒說道「嗯,是我做的太過份了嗎?」方賀禕看著訊息從未已讀「可能再忙也說不定」

「請問現在還有營業嗎?」餐廳內只剩幾桌客人,正來一位清新的女孩「不好意思我們熄火了,下次可能麻煩你要提早」姜皓恒說道,女孩離開後「那位客人怎麼了」姨嫂剛進來一問「那位客人想用餐,但我們已經熄火了」方賀禕說著「熄火了就把客人趕走?這不是我們的服務態度,這時間很多店面都打烊了,那小姐可能也沒地方可以解決晚餐,賀禕把那客人找回來,我們還是要服務每位到來的客人」賀禕找回那客人「小姐真不好意思,可能這時間很難找到餐廳,我為我的員工像你道歉,請你在這享用你的晚餐」姨嫂道歉著,皓恒安靜的走回廚房開火

坐在窗角的女孩看似在等誰一樣,那奶茶色腰間長髮以及簡單穿著肯定是在等男朋友,女孩突然走出店抱著外頭的一個男孩「果然是有男朋友的人」

「方賀禕你到底再講什麼,你不也有女朋友嗎?」廚房內的姜皓恒說道「你不也單身嗎?我這可是在幫你找適合的女生,剛剛那個還滿適合的,可惜有對象了」方賀禕嘆著氣「女人太麻煩了,我只想專心工作」

女孩男孩走進來,見女孩有了笑容但男孩總苦著一張臉。餐點送到時,女孩不停的講話男孩則靜靜的吃著義大利麵只說了一句話「叶菱…我們分手吧!」男孩的話嚇著我們這些員工,姜皓恒則看了一眼則清掃廚房「為什麼?我們明明交往5年了,怎麼可以跟我分手」女孩強忍眼淚「我們價值觀有點不同,我有點累了,可能你覺得沒什麼,但…我覺得這幾年來你不停的想維持我們的關係,可能我真的累了我們不適合」女孩流著眼淚聽男孩講「這餐我付錢,對不起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男孩放了錢離開了店

女孩不停的流眼淚「我是不是太烏鴉嘴了」方賀禕尷尬的說著

客人一一離開,方賀禕才離開崗位

「小姐別哭了」方賀禕遞上了紙巾,女孩接過後從未抬頭「姜皓恒他還單著,你可以考慮他喔」

「他是誰」女孩哭著說道「我兄弟,他沒什麼女人緣單了18年,安靜又很成熟你可以考慮一下」方賀禕說著卻沒注意到姜皓恒正站在身後「謝謝你的好意,剛剛還讓你們看到我被分手的場面,我好丟臉」女孩又開始哭起來「失戀有什麼好哭的,頂多換一個人而已」

「姜皓恒,你講話還是跟以前一樣」方賀禕打哈哈說著「時間不早了,小姐我請我的員工送你回家吧」姨嫂不放心的看著客人「謝謝,但我可以自己回去」姨嫂使了眼色半推半就的只好送客人回家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方賀禕看著女孩「我叫叶菱,孫叶菱」女孩介紹自己,姜皓恒沉默的滑手機

「他是姜皓恒,我叫方賀禕這樣我們就成為朋友了」姜皓恒冷眼看著女孩「皓恒,我要繞路去我女朋友家,孫叶菱就交給你了」「嗯」兩人互看一下「我們走吧!你家在哪」姜皓恒從不看女孩一眼

到伃楠家的方賀禕遲遲等不等人,看著手機訊息又打了幾通電話,大門終於打開了「梦媽媽,伃楠回家了嗎?」梦媽媽著急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伃楠…伃楠他…還沒回家,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梦媽媽你先冷靜一點,我這就去找伃楠,你別擔心」方賀禕趕緊戴上安全帽騎車尋找伃楠

*

「花蝴蝶,你醒了」被蒙蔽雙眼的伃楠,開始又哭了起來「不要…我不要嚶」男子按壓了女孩的脖子「花蝴蝶待會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了」黃色未開封的藥瓶,熟悉的操作「不要…不要…」藥物注射在女孩的脖子上,女孩不動的癱軟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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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生出這樣的笨女兒來,只會做出這些沒意義的事情」壯碩的大叔瘋狂拿鞭子鞭打早已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佈滿一條又一條鮮紅色的印記「不要再打我媽了」女孩嬌小的身體拉扯大叔的手臂,大叔一推女孩被推倒在地「媽我這就請人來救你」女孩見狀趕緊跑了出去「警察,大叔他要…」燈光一亮一台車跑了出來,女孩被撞飛

警察停好腳踏車趕緊察看狀況,夜晚中發生了兩場案子

*

「昨天你有把禮物拿給你女朋友嗎?」金喃睦插著鮪魚起司蛋餅「伃楠他昨天沒回家」方賀禕看著手機訊息「沒回家?這怎麼可能,他一項不都很乖很自律的嗎?怎麼可能沒回家」

「有去報警了,但警察說要24小時才會去找人」「要不你在打電話給他看看」「打過來一直沒接通」

「那他可能待會就會來學校了,噢對了放學我們去打籃球吧」金喃睦說道「今天先不了吧!今天店裡六點四十五分營業」

「你聽說了嗎?賀暮檸車禍了」「噢我知道聽說很嚴重好像昨晚的事情」「我早就看他不順眼很久了,車禍也是應該的」「但聽說是家暴才被撞的吧」走廊外的幾個女生說道

*

「賀禕…方賀禕你在哪,我好害怕」「我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寶貝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對吧!」

「梦伃楠!!!」方賀禕滿身大汗的坐在床上,剛剛那是什麼夢

方賀禕電話響起,警察局打來的?

「這裡是警察局,請問你是梦同學的什麼人」怎麼是警察局「…我是梦同學的男朋友,伃楠找到了嗎?」

「請你來一下警局跟我們做說明」話一講完電話就掛,方賀禕趕緊出門

一到警局梦媽媽崩潰不已「我是梦伃楠同學的男朋友」女警看了一眼方賀禕說道「來做筆錄」

方賀禕不解的跟著女角來到一間房間「我們待會可能說的事情可能需要請你冷靜一下」不詳的預感襲捲而來「夢伃楠同學被殺害了,死因仍未查明」「怎麼可能,伃楠她怎麼可能被殺害我不相信」方賀禕激動的站起來大吼「請你冷靜方先生,在死者身上發現脖子動脈處有些許注射的痕跡不排除藥物致死,身上還發現多處紅印瘀血和被性侵的痕跡,體內還有大量精液。手腕腳踝有被綁的痕跡,梦小姐可能被綁架後,兇手得以性侵在將以殺害」「這怎麼可能,伃楠他…」方賀禕哭了起來,過了歇許女警看了方賀禕稍微冷靜又開始做詢問「方先生,請問梦小姐被殺害的那天你人在哪做了哪些事」

「我…那天本來答應伃楠放學後要帶她去精品店買東西,但因為我被兄弟臨時邀約打籃球,我毀了約。我大概到五點快六點的時候有回教室,但那時遇到了警衛,警衛那時要我不要回教室趕緊回家我傳了訊息給伃楠然後就騎車去精品店在回家洗澡之後我就去打工了」男孩說著「那之後呢?」

「之後打工結束,我騎車到伃楠家我看梦媽媽很著急的說女兒還沒回家於是我就打幾通電話那晚我騎車一直找伃楠,也報警希望警察能找到伃楠,但警察說24小時候才會去尋找,之後我就回家了。誰知道伃楠他…」

「謝謝你的佐證,現在的技術還沒辦法檢驗出精液的緣由,你也還沒排除嫌疑方先生」警察說著正準備離開「警察小姐,那個伃楠他是在哪被發現的」方賀禕含淚說著「被發現時是在北市高級中學的廢棄泳池,但做案地點在廢棄教學大樓4樓在那發現了死者的隨身物品,在那兩個地方顯然沒有監視器」

*

「方賀禕,你在哪」「我好害怕」高山雲霧一顆成年老樹掉落枯葉,寒冷秋風

見有群人一一消失在樹後「你是梦伃楠嗎?」我一抬起頭看見高大體型的男人「是我是梦伃楠」雲霧四起體型龐大的男人隱約看的到臉龐「別嚇壞小姑娘了,我們要和藹可親做事」身後的婆婆緩緩說道

「伃楠啊!還記得我嗎?我是你曾經幫助過的婆婆」我看了一眼婆婆搖著頭說「我不認識你」

「曾經在馬路上掉了一袋橘子,你不也過來幫我撿橘子嗎…那時幫我撿完我都來不及道謝就這麼離開人世」「我啊…活到一把年紀了,遇到像你這麼熱心助人的小孩,我孫子啊…怪理怪氣成天窩在房裡,每天我煮了一桌菜,孫子總不下樓吃飯,要是我的孫子有一半你的體貼該有多好」婆婆嘆氣的開始談吐孫子的種種「伃楠啊…把這碗湯喝了吧!這輩子結束了,該要有新的開始」冒著白煙的清湯,看似跟水沒什麼兩樣「婆婆我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完成」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有個男孩曾答應我要陪我遊山玩水買一棟屬於我們的家,一家四口一起過日子」好多回憶浮現在腦海中「這輩子沒完成的事,下輩子還是遇得到彼此」婆婆拍了拍我的肩膀

「婆婆對不起,我想再去找他」「不行啊!伃楠,你這樣違反了這裡的條規」「婆婆你知道好不容易相識的兩人再次分開是什麼感受嗎?那些約定因為我被殺害而沒了」「明明我能擁有一切的美好,但被殺害…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一陣拉扯,我跌了下去硬生生的碰咚

*

「暮檸…醒了」「趕快叫醫生」這裡是哪裡,氧氣罩…心電圖…「暮檸你知道我們多擔心嗎?」「我們以為你就這樣的離開」「這裡是哪裡,你們又是誰」從未見過的面孔,醫生走來時做了一些檢查,我卻連起身都沒辦法「妹妹他有解離性失憶,可能不記得你們是誰,記憶是會回來的只是我們沒辦法確定是什麼時候」醫生說到只見那些人特別難過「暮檸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媽媽的姐姐阿姨這是從小疼愛你的姨丈」阿姨越講越傷心開始哭了起來「暮檸啊…有件事姨丈要跟你說…你媽媽他離開了」「對不起,我們沒來得及救你媽,等到我們得知你車禍後聯絡不到媽媽時就離開了」阿姨邊哭邊說道

肋骨斷裂器官損壞失血過多,這是我所聽到的病例

我在醫院待了整整快一個月家屬好像只有阿姨跟姨丈,而我的名字我卻始終記不起來「暮檸…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嗎?」姨丈打開簾子,我輕聲回覆姨丈「暮檸啊…你手機摔壞了沒法修,所以姨丈我幫你辦了一隻新手機,不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什麼顏色所以我就挑了這隻」我打開紙袋看了看眼淚不自覺流下來,這顏色是…「暮檸,你不喜歡嗎?要不姨丈在幫你換隻顏色的手機」我搖搖頭說著「不用了姨丈,我很喜歡這顏色,我只是想到明明不是我生父卻還買手機給我」「生父啊…暮檸,姨丈前幾天有跟阿姨討論過,你媽媽離開了爸爸又會家暴…姨丈想問你想不想跟我還有阿姨一起生活」我沉默不語「你一時沒辦法回答我沒關係,我跟阿姨尊重你的選擇」「姨丈,我想問醫生有說什麼時候能出院嗎?我想趕快回學校」

「醫生有說你狀況好多了,但沒明確說是什麼時候,這時間也要統測了,暮檸…你是怕進度落後怕沒大學讀對吧…」我點了點頭,那時我可跟賀禕約定好要一起上同一間大學「那你想報考哪間大學」

「我想報考南部的大學,南市技術學院大學部」「那你可要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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