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二、少數服從多數是個爛規矩,我聽人說戰前心境影響戰中抉擇。

      現在是人類世界下午一點三十二分,我們一群學生跟導師剛吃完了午餐,意外的菜色豐富,沒有我想像的那麼慘。

      這所學校的大家都非常有紀律,用餐會待在自己座位上,享受導師發放的專屬午飯。

      適才我就啃著雞腿便當,秋枒吃著什麼詭異的魚,我之前真的沒見過哪隻魚頭上長橘色的角,沒有鰓蓋倒是魚尾長毛。

      然而我親眼見證奇蹟了,若三無在我們吃食的差不多,準備收拾時,才不疾不徐的抬起手臂,往應該是動脈的位置大口的咬了下去,頓時血流如柱,可她看起來不疼,提舉著臂膀,緩緩的喝著每一滴流動的鮮紅液體,然後不下幾秒,本來應該有傷口的位置被強光包覆,最終痊癒。

      好詭異,可是又莫名療癒。

      決定了,每日任務多一項:觀看若三無用餐。

      我一定要找出這種行動不違常理的原因。

      目前全班師生聚集在專科教室──模擬戰。

      導師在黑板前說明等一下要作的事情。

      「你們都是第一次進行模擬戰,讓我為各位說明。」

     

      「等會兒我會施術讓大家回到魂地,我將刻意挑選杳無人煙的荒蕪地帶,將每隊隨意放置在相隔一公里之地,叢林也有可能,沙漠也有可能,沼地也有可能,請各位評估自己的能力,找出合適的方法「活」到明天。」

      這時,有個看上去也是妖精的女孩子舉手發問。

      「怎麼樣算「死」呢?」

      太好了同學!

      幫我問了一個很棒的問題。   

      「這提醒了我,這箱是生命手鐲。」

      語畢,妖精導師拍了拍桌上的紙箱。

      「你們的生命值會被顯示在手鐲上,非常簡單,綠色代表充足,橘色代表中度,紅色代表危急,模擬戰中所有受到的傷害會被全數轉移到手鐲上,畢竟我們不想傷了學生,「死去」的話會被送往休息室。」

      這個真的是設想周到耶。

      「不過,痛楚並不會被吸收。」

      What?

真的假的。

      「以及,此戰中有積分制,成功消滅一人,整隊基本給兩分,消滅一隊,整隊基本給六分;一隊被消滅,會被帶走現有的一半積分,也就是說,可以一路慢慢堆疊上去,或者最後去殲滅積分最高的隊伍,都是不錯的方法。積分最高者,有特別獎勵。」

      後者是有點作弊,但很吸引人。

      大概很多小隊都跟我的思考方向一樣,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唯獨我們這一隊沒有說話。

      過幾分鐘的討論時間,妖精導師又開始補充。

      「接著,每個小隊請進行『禁契』,此刻後本校校規正式發揮作用。請將手疊在一起,我會逐隊過去幫忙完成契約。」

      原來這時候才要正式作用阿。

      我感概,剛才吃的雞腿便當不知道還吃不吃得到,我好像開始懷念那個味道了。

      我們三個都自動自發的交疊雙手,等待導師幫助。

      導師還在忙其他隊,看來一個術式的時間不短,我和隊員開始談天。

      「對於生存,有頭緒嗎?」

      「我有,不過打家劫舍更在行。」

      「……。」

      「那現在先想想等會的作戰方針,要作賊去搶物資取人命,還是安貧樂道的度過?」

      「搶!」

      唔啊,答的真快、真直。

      「可那會有危險,我們行嗎?」

      秋枒不答,就只是轉頭盯著若三無。

      我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就我在等待人家的回復,對方還看著其他人,於是我也跟著看了過去。

      片晌。

      「敢問兩人望咱做何。」

      好像是被盯著煩了,這不是問句,而是類似責備,又更貼近於警告的感覺,事實上她只是沒有任何感情的說而已。

      「呃、我不知道。」

      「東矇妳想想,我們有高機動性的刺客、體能不輸前者的弓手,妳還怕什麼?」

      「……怕我掛點。」

      「阿啦,我沒想到這點,抱歉。」

      聞言,秋枒尷尬的笑著,原本潔白的小臉蛋兒都紅了。

      又一番寂靜的思考,我們決定提出自己的觀點。

      「我認為我們應該找個隱蔽的地方過夜,盡量避免去戰鬥,我們種族特性不佳,能待到明天早上就好。」我說。

      「不,有獎勵耶!我們應該要衝出去,把每個擋路的人都宰掉,最後就獨留一隊,等他們親自找上門來,再慢慢的跟他們玩耍。」貓娘提。

      「同意。」有人附和。

      度,我也同意。

      等一下,同意什麼?!

  

      「不不不,這超危險的,超危險的好不好!!!!!要是我們遇到的是超強超猛一招掛人的隊伍怎麼辦?!」

      「宰掉♡。」

      「等一下,這是認真的嗎?若三無?」

      我不信邪,這一定是若三無抽風,才會同意這種詭異的計畫。

      「……。」

      沒有回答。

      可能這代表剛才那聲同意是,真的同意了。

      二比一,是我輸了。

      這種三人制是誰設的?

      被我找到小心我抽你阿。

   在我還在想辦法反駁時,妖精導師已經走到我們這一隊旁邊,示意要我們全員盤腿坐下,她便開始施術。

      我們身處水泥建築,身邊卻縈繞起一股帶有泥土清香的風,仔細一看,有點綠色的輕霧圍繞在我們周身,接著又是一道不知名的力量,我感覺到它正攫著我的心臟,有力道卻不失溫柔,正把什麼抓出體外,幾秒後又塞了回來,不知不覺我便跟著屏息,待不適感消失後,大力的喘著氣,亟欲把肺中充滿氧氣,一抬頭,她倆亦然。

      「哈阿、這是什麼奇怪的感覺?!」

      率先出言的是秋枒,她垂下貓耳,雙尾纏上自己大腿,餘悸猶存的望著我,令人揪心。

      「有窒息感耶,什麼鬼儀式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我把眼鏡扶正,微微的扯著自己頭髮,無奈的放聲大吼。

      「這種被抓住心的感覺,好噁心。」

      「原來不只我這麼感覺阿。」

      我有點欣慰,還以為只有我有那種感覺。

      若三無一直在無語狀態,不說我還以為她沒什麼感覺,直到我發現她也緩緩的喘著氣,左邊的纖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右手撐地,並且垂下眸子,任由瀏海擋住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沒有精神,但又多了一分詭異之氣。

      禁不住好奇與關心,我往她身邊蹭了蹭,拍拍她的肩膀,並且詢問。

      「呃……,妳還好嗎?」

      「!」

      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端莊面容此刻染上了一點恐懼的情緒,雙瞳縮小,正驚懼的望著我,我看的見她的雙手正準備擺出禦敵姿勢,畢竟我也算半個格鬥家。

      「呃……。」

      我不知道怎麼辦。

      於是我轉過頭去看秋枒,她已經恢復理智,同樣往若三無投注目光。

      「妳做了什麼?」

      她問。

      「關我什麼事。」

      我答。

      「你一定做了什麼對不對?!」

      「不是都說我沒有了嗎?!?!」

      「自首無罪抓到加倍!!!!」

      「自個頭,抓個頭,都說不是我做的了!」

      這種無意義的爭吵來回了幾次,我們休戰,決定先搞清楚若三無發生了什麼事。

      「三無,妳怎麼了?」

      「……。」

      沒有回答,若三無仍舊滿臉驚恐,望著地面。

      距離妖精導師正式開始模擬戰大概剩兩隊的時間而已。

      再問了幾次,依舊如此,我們也沒轍了。

      當每隊都被結束禁契儀式時,若三無恢復了正常無口狀態,妖精導師讓大家配備不同的裝置,她說那裡面是另一個魔法空間,可以放置武器、藥水、裝備,總之是行動無限制的背包。

      我們這一隊拿到的是類似項圈的東西,前端有一個銀色圓盤,敲一下就會顯示出自己在背包內的物品,指定物品可以直接拿出來,我除了發下來的生命藥水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她們兩個倒是挺多東西的。

      各自都在頸子繫上了,秋枒看上去很開心;若三無依舊面無表情,但她是掛在手上,不曉得施了什麼魔法,好像縮小了;可是我戴著覺得好羞恥阿阿阿阿。

      最後,妖精導師開始發放手鐲,象徵這場模擬的戰爭正式開始。

      大家都聚在一起,對十五個人來說有點擠。

      這是沒辦法的,妖精導師說傳送魔法是範圍制,固定範圍內的人會一起被傳送。

      也是為了不讓其他學生作弊,像是先找好避難所或者偷襲後來的小隊。

      「…………。」

      施術者甚至沒有唸出什麼東西來,只不過闔上眼睛,低頭專注,我們這十五個學生就被一道黃色的光包圍住,身子輕飄飄的,我微微瞇起眸子,只能看見過程中其他小隊都逐漸模糊遠去,大概是要被傳送到其他地方。

      一回神,我和秋枒與若三無同處一地,看起來是森林。

      附近有很多動物,只不過都與我在人類世界看過的不太一樣;像是有兔子臉,犬身,貓尾巴,腳上有角的生物啦,還有一隻魚頭,鹿身的詭異東西;以及一隻類似獅鷲獸的生物大概是目前我覺得不違和的生物了。

      微弱的陽光灑了下來,若三無身為吸血鬼,肯定受不了這種光,她從行動裝置中拿出一把類似傘的東西,抵擋住陽光。

      不會過於高大的植物不規則的排列在我們身邊,這是我斷定為身處森林的原因。

      只是,有向日葵長腳的啊?

      「東矇東矇,妳看妳看,這是趨日葵!」出言者很是雀躍。

      「我管什麼鬼趨日葵,跟我來。」

      那些詭異至極的景象令我噁心,我拉著伸手想碰那向日葵的秋枒快步離開,四處尋找有哪裡可以讓我們過夜。

      「那個……。」

      我沒有理會身後人兒的發話。

      接著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洞窟,非常適合度過夜晚。

      「走,今晚就住那裡了。」

      我最後簡直是用跑的進入那個洞穴,外頭的景象非常違和,我那小小的心臟無法承受。

      洞穴裡溫度溼度都甚適合生物生存,象牙色的石壁直直連接到最深處,很壯觀,靜心去聽,好似有淙淙水流聲自那兒傳來,但我無心欣賞,一個勁的只想著度過今夜。

      我讓秋枒去外頭撿一些樹枝,生火用。

      然後自個開始觀察起手邊有的物件。

     

      我們有石頭,樹林,溫暖宜人的生存環境,生物種類繁多,植物也不少,可說幸運。

      這場戰爭只到明天早上九點。

      也就是說在那之前守好自己隊就行了。

      以及晚餐會被直接傳送至自己的背包,這點就不用擔心。

      我才正要思考作戰方針,就聽見外頭有吵鬧聲。

      「嘎阿阿阿阿阿──」

      「怎麼……?」

      我探頭出洞穴外,只見秋枒懷裡抱著一大堆木頭,拔腿狂奔過來。

      「躲躲躲躲躲躲躲躲────」

      她一邊喊著,一邊往洞穴深處前進,沒給一點交待。

      「?」

      秋枒消失在最深的黑點中,我又回過頭去,看見一個頗是龐大的身軀正直直的、怒髮沖冠的往這邊衝過來。

      那是一隻類似水獺、可是大了三十倍的東西。

      頭上長著角,鮮紅色。

      我翻過奇幻生物學的課本,那東西好像是叫什麼獺庫、什麼獸的。

      簡介是牠頭上的角是心情依據。

      一看就是徹底被激怒了。

      好阿,我讓妳帶柴火回來妳連晚餐一起帶回來了。

      我大概才是晚餐吧。

      情況不妙。

      完全不妙。

      牠已經有點接近了,感到生命威脅又無能的我決定先去找秋枒會合。

      我跟著拔腿,往那個有點欠揍的貓娘剛才去的方向衝刺。

      不久我就跟上了在前方休憩的秋枒,最內層是一個通道,通往一座靜謐的碧水湖邊,類似一個大窟,上方還是有微弱的陽光緩緩的灑進來,但我覺得無法從那個方向離開就是了,蟲鳴鳥叫都十分入耳,好似是大自然做為演奏家,為來者彈奏一曲歡迎調;才收集到的木材零落的散開在地面上,倒是添了不少隨意的感覺。

      美景當前,我還差點忘記正被追殺著呢。

     

      「那個大塊頭是發生什麼事?!妳是不是做了什麼?!」

      「我才沒有!!!!!」

      秋枒炸毛,大聲的反駁,氣到臉都紅了。

      「那不然牠為什麼會氣成那樣還追著妳阿阿阿阿阿阿阿?!」

      「我似星辰的怎麼會知道?!我只是剛好看到地上有一整堆的木頭,然後順手整個撿起來、帶回來,誰知道那隻獺庫那獸一看到我就發怒的追著我。」

      「獺庫那獸的習性?」

      我看得沒錯的話……

      「獺庫那獸,母系生物,智力不高不低,不過對於同伴分辨非常拿手,最長壽的獺庫那獸目前記載為魂齡一百五十歲,生棲水邊,為兩棲主陸類,以木枝、常木植物、生物骨頭作為築巢之材,夏季築巢、發情、繁殖,最有特色的是面上的角普通為白色,其他情緒各有顏色。」

      「再說一次用什麼築巢?」

      秋枒好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羞愧的垂下耳尾,撇開目光。

      虧妳這麼有知識阿。

      「我們快想想怎麼逃掉那傢伙的追殺。」

      「妳說的是,不過……。」

      我不理解秋枒為何停頓,擺擺手示意請說下去。

      「我說,三無呢?」

      「……。」

      一瞬間,我發現我居然忘了自己的隊友。

      還被詭異的生物追殺著。

      然後避難所也還沒找好。

      失敗阿。

      「等會兒再找,先顧好我們自己。」

      我拉起秋枒的手,正準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逃離現場再說。

      「碰轟──」的一聲,那隻發怒的獺庫那獸因為過不了連我都要用鑽的才得以過來的小道,硬是突破石壁,嗔著我們兩個。

      接著擺出被挑起鬥志的牛般那種滑土的姿勢,準備往我們兩個衝刺。

      開玩笑的吧。

      喂喂。

      被世界生物殺死,模擬戰栽在一頭野獸上,傳出去真的不好聽耶。

      我還在思考怎麼逃時,驀然想起秋枒是個弓手阿,弓手!

      「秋枒!!快用妳的弓!!!射牠滿臉!!!!」

      「很好的想法,不過我現在拿出來只會更激怒牠。」

      秋枒苦笑著,我倒是聽懵了。

 

      「因為正是用獺庫那獸的角製成的阿。」

      「……。」

      這不被激怒才怪。

      我差點就害我們離黃泉再近一步了。

      好像是聽夠了我們的對話,獺庫那獸抬起爪就往我們這邊扒沙,看起來是打算混淆視覺。

      秋枒應該看得見,我便緊緊抓住她的手。

      「嘎吼吼吼吼────」

      「走!!!!!去哪都行!!!!!!」

      如雷貫耳的吼叫聲顯出對方的情緒,我開始感到害怕,扯扯秋枒的手掌。

      我聽見了巨物踩踏地板的聲音。

      手的另一端正準備帶動我的時候,那隻野獸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碰──」

      秋枒停止移動,源自本能行為。

      那個方向散發的殺氣不再是獺庫那獸的微弱怒氣,而是更深一層,充滿執念、怨恨、憎憤,卻參雜無奈的感覺。

      砂土飛揚,唯一能依賴的人又不動,這對於近視的我來說是最糟的狀況。

      「來遲了。」

      是那個令人心安的語調,沒有情緒,此刻卻足以讓我心靈充滿感激之情。

      「三無!!!」

      秋枒帶上我,奔向若三無,她正整個人踩在昏厥的獺庫那獸身上,先前用來遮擋太陽的傘已經不知道被丟到哪裡了,她身上裸露的肌膚因為被陽光照射而開始發紫,冒泡,但她也不怎麼管,手上就握著純白的、是與主人的鬢髮同色的棍子,看起來是剛才從空中往牠頭上重擊,使其暈厥。

      秋枒整個人撲在若三無身上,非常開心的蹭了蹭。

      若三無看起來不在乎,讓秋枒掛在身上,拿起棍子戳了戳腳下的野獸。

      「……。」

      不知為何,身上掛著秋枒的若三無逕自飛離此處,留下只能步行的我。

      我沒有在意這點,反正我又不是腳斷了,自己走還是跟得上。

      ──可是為什麼要離開阿。

      不是都昏過去了嗎?

      阿,就是因為昏過去了,所以才要趁機離開,是吧。

      正當我想通時,已經離了一點距離的獺庫那獸好像醒了過來,正在那處甩著頭。

我說這太快了吧。

      一般昏迷都要過幾十分鐘才醒不是嗎?

      「嘎咿咿咿咿咿咿────」

      看來是提振好精神了呢。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在聽見長嚎後回過頭去。

      「「「……。」」」

      並且不約而同的雙等於。

      「我說為什麼你們世界的生物簡直開掛阿阿阿阿阿?!」

      「我看起來像知道嗎?!?!」

      「……。」

      我邊跑邊吼著,秋枒也陪著我跑,最無情的大概就是又撐起傘的若三無了,這種時候還飛著,飛著就算了──重點是不帶著我們一起飛阿渾蛋!!

      「你們兩個攻擊系的就不能弄死牠嗎?!」

      我開始有點累了,試著找出其他方法。

      「我就不行阿阿阿阿阿阿!!!!三無應該可以!!!!!!」

      「……。」

      即使被點名了,若三無依舊沒有回應。

      「喂喂!!哈阿、若三無!!快攻擊牠阿阿阿!!!」

      「……。」

      行不通阿喂!!

      溝通困難阿喂!!!!!

      只能繼續逃下去了阿阿阿阿阿!!!!

      大概是甩掉了。

      我們兩個奔跑了大約有五分鐘,我真的受不了體力上的負荷,慢下腳步,並大口的喘著

氣,秋枒不一樣,看起來就跟剛跑沒多久一樣,真不愧是體能不輸刺客的傢伙。

      「我、哈阿、哈、造、什麼、哈、孽啦?」

      「不,那好像是我造的孽。」

      秋芽裝萌的搔搔頭,是挺萌的沒錯,可是好欠扁喔。

      舉起手就想往她的頭上敲去,不過舉到自己胸口的位置就沒有力氣再抬得更高了。

      於是我很乾脆的平躺在草皮上,現在時間應該是類似地球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這裡的時間似乎過得很快,大地正在降溫,晚霞似個溫暖的笑顏對著地面傾笑,夜晚將出來接替管轄天空的工作。

      「這麼說來,三無呢?」

      「……。」

      我假裝沒有聽到,試圖讓秋枒以為我睡著了。

      那個傢伙明明是最年長的,為什麼要像個五歲小孩一直搞失蹤阿阿阿阿?!

      好,搞失蹤我接受了,那個暈厥只有幾秒是怎樣?!!?

      這我也無言以對,為什麼能攻擊不攻擊啦?!!?!!?

      嗚嗚……這種小隊。

      我能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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