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街訪鄰居都是我的丈母娘暨脫衣服的意義

「呼~果然吃太多了嗎?」

時間接近十一點,我從佈滿蒸氣的浴室踏出,一邊蹭著略為膨脹地肚子一邊擦頭。

直接倒在床墊上。

此時張大的毛細孔正因冷冽的氣溫急遽收縮,這種淡淡的幸福感滿意胸膛,眼皮也漸漸增重,在意識即將飛往遙遠的國界之時……

「妳在做什麼?」我維持頭伸伸埋進枕頭的姿勢問。

「脫、衣服啊〈歪頭〉?!」

「我不是在問動作,而是問動作的意義?還有為什麼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我翻身並順勢把旁邊的棉被蓋於身上。

此時姐姐坐於床邊,柔順的秀髮長至腰際,令頭皮發麻的沐浴乳香與微微泛紅的肌膚,著實刺激心頭那隻小鹿。

「好了別亂動,乖乖躺好。」

「等等等等!這麼突然是要……」

我話還沒說完就姐姐用一根手指抵住。

「噓。接下來就交給我……難道說害羞了,姐姐我都不害臊……真的是小男孩、嘻嘻~」

我再次翻身掩蓋紅到冒蒸氣的臉,喪失棉被與上衣,打了個冰冷刺人空氣的冷顫。

出乎意料,一股溫暖滑順的觸感刺激我的腦細胞,只見姐姐於空無一物的手中搓揉,柔和的金光自掌心亮起,姐姐對我莞爾一笑,敷在肌膚上的物體觸感像是乳液,每滑過一處該處便彷彿重生般變的輕盈放鬆,無意識早已習慣緊繃的神經細胞也如同被撫摸拉直般──

簡言之,好舒服。

「這不是土地神的力量?」

「嘻嘻、沒錯喔。雖然還不完全只有一小部分,不過這可以舒緩肌肉、消除疲憊、治療傷口、安撫心神喔~~」姐姐柔柔一笑繼續搓揉雙手,撫摸肌膚按摩僵硬處並在傷口上輕輕照料。

「……每次我都只能在背後什麼也做不了……心想至少可以減輕小葉一點負擔也好……怎麼樣呢,感覺如何?」

「還不錯──還有別貶低自己,原本村子的物資分配也是我的職責,妳自己別太超操勞了。」

「呵呵、是的是的……不過這燙傷的抓痕是……?」

姐姐問起今天林宴造成的傷痕,我還沒找他抱怨欸,就算同為系統者也要控制能力好不。

「啊啊那個啊、算是作戰意外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與舒適的按摩,眼皮不自覺的闔上,意識也就此斷線。

「可惡、摩托車壞了。」

地表如同餅皮般輕易掀起,騰空途中我抱住姐姐,勉強著地。

大地彷彿擁有意識舞動,從破碎的公路上冒出油土塊構成五公尺級巨人,一片一片土牆自地表聳立,我們所處地面開始跟中蟻獅陷阱雷同向下塌陷。

「嗚……沒事吧!小葉!」

身旁的姊姊一樣掙扎著往上爬,為了傳遞信心我用力頷首。

「啊渾蛋、差點弄死寶貴的實驗體。」

不久前徒手拆巴士的身影再次出現,定睛一望,怪物年齡約18歲左右,穿著不知名以深藍為主基調的高校制服。

少年雙手合十一拍,姊姊所處的流沙區產生異變,土塊塑形成一隻巨大的蠍子,其尾巴緊緊捆綁住吊掛起姐姐,「這、這是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小葉!」姐姐畏懼地掙扎,轉頭看向下半身身陷底部的我。

……我,要死了嗎?

即使我拼命向上爬,然而宛如嘲笑無用一般只是繼續下陷,看到姐姐恐懼害怕的神色,內心一糾,我發出自心底靈魂深處的吶喊:

「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開什麼玩笑笑笑笑笑!」

……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表情!

……為什麼要如此擔心的回頭!

……比起我來更擔心自己一下啊!

只剩脖子以上跟右手臂外露的我,心中充斥冷靜到放棄的無力感,不可思議的是──

呼吸很平緩。

可是什麼都做不到的汩汩淚水從眼眶宣洩而出。

「……我……姐、姐。」

「小葉、小葉──葉天!」

雙手被吊起成一字型的芸凜滴著斗大的淚珠,轉頭蹬向造成一切的元凶──那個怪物。

「妳蹬屁啊!」

話音剛落,怪物手一揮,於腳邊的土塊變為長鞭高速一掃。「啪」的響起清脆的聲響。

「喔呀~意外蠻能忍的啊……不好不好、妳這樣激起我的弒虐心啊啊、會後悔的喔~」

怪物漾起殘虐的嘴角,拔起那長度八公尺的鞭子快速一抽。

「噫噫呀!」連空氣都發出颯颯聲響的一揮,其強烈的劇痛使芸凜叫了出來。

即使如此芸凜依舊維持堅定的雙眸,縱使嘴角顫抖、腹部的兩條紅印隱隱作疼。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就再叫大聲一點!給我露出絕望到痛不欲生的表情!無力的女人只要哀聲哭泣求饒就夠了!哈!」

怪物扭曲的嘴角上揚到不可思議的角度,正打算揮出第三邊時眼角一撇。

一個小跳步後,前一腳所在地瞬間塵土飛揚,另一個龐然大物駐足。

「喂喂~好好地躺在那邊不就好了嗎?要不是爺要捕獲土地神──定會狠狠折磨你。」

語畢,漆黑不見底的深洞穴形成,失去支撐點的龍揮動充滿傷痕的翅膀,龍回頭望向被鞭打的少女,發出靈魂的怒吼。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也罷,爺先陪你玩玩吧。」

「……醒……一醒……醒一醒。」

──這裡是哪裡?

「總算醒了!那麼……雖然很突然……不過本宮很中意你,低下的人類,成為系統者吧。」

──妳在說甚麼啊?還有這裡是哪裡?

「這裡可說你與本宮意識聯繫的場所,至於地點風景則是由你下意識的認為甚麼與本宮最為相似……不過沒想到竟然是森林,嘻嘻、人類、你真的太棒了。」

我沒回聲音的話,因為胸口一滯造成呼吸困難,腦中缺氧陷入昏昏欲睡的模糊意識。

「呼姆~你是要就、這、麼、死、去、還是成為系、統、者、呢?」

那時的我並不清楚系統者代表什麼?只不過於昏沉意識中我注意到了『死去』二字。

某個身影佔據了我的身體,填補了我靈魂的空虛,喚醒了即將支離破碎的自我。

夢境轉換,變為我最不願面對、不願回憶、痛徹心扉的絕望感……

我抱著身體漸漸模糊不清的姐姐,其體態化為一點點細微的光之粒子,虛無飄渺的消失中……

「……葉……小葉、小葉。」

「嗚哈、哈、哈哈……」

我劇烈喘氣,盡肺部最大容量的吸入空氣。

──又來了,過去實際的慘痛經歷又一次至夢中上演。

「……怎麼了嗎?身體不適?還是……又做那個夢了?」

溫和的語調暫緩我慌亂的內心,此時,我才意識到目前的狀況……

早晨冷冽的空氣加強睡回籠覺的欲望,可是躺於我對面的女性胸前衣襟大開,其雪白深邃富含彈性的雙峰印入眼簾,面部肌肉依稀記得那水嫩般的天國觸感。

「……這裡、不是我的房間嗎?!姐姐!」

雖然我試圖打馬虎眼掩飾自我的混亂,不過……

「又……做過去的噩夢嗎……?」

姊姊那擔心憂柔的面容,徹底具現化關心二字。

我低語應聲扭動身軀抽身,相信憔悴二字也實體化於我的臉部。

──很累吧。

輕柔聲拂過耳際。

「說、說說什麼累、累不累的……現在可依舊是非常時期喔。」

──好了、別逞強了,閉上眼睛。

語畢,纖細玉手溫和的覆蓋著我的雙眸。

──辛苦你了,稍稍休息吧。

因閉眼我所感到的是額際被貼覆的觸感,接著一股暖流從眉宇間流入,溫暖我心。

「!嗚……嗚嗚……我、我……!」

我好怕,這句話一次又一次自傷痕浮現,被我一層又一層包裹於內心,直至今日早已滿目瘡痍。

結痂的疤痕已不可思議的奇妙力量化開,不帶絲毫難受的痛絕──就如同……

慈愛的母親般懷抱著嗷嗷待哺的嬰兒,將哭鬧與不安徹底消除,訴說世界的美好。

期間,我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只知情緒失去堤防支撐後徹底潰堤的思緒爆發而出,不自覺的把頭部靠向姊姊舒適的胸口,像個小鬼似的嚎啕大哭,而姐姐則是輕撫我的後腦勺,不發一語。

……

…………

………………

……………………

總算是稍稍穩定下情緒的我,維持著嗚噎抽泣聲,說道:

「……一下下、一下下就好……可不可以再維持、讓我躺一下?」

回應我細微要求的並非話語,而是更加深刻的擁抱,我於洋溢著充實與久違的安心,進入舒適的睡眠。

慢慢的……我睜開了眼睛……

腦袋瓜子如同電腦重灌般不存在一絲雜質,心跳平緩呼吸順暢,久違的睡了一個好覺。

「嗚……小、葉……醒來了嗎?」

聞聲我抬頭,視野所見的是同樣睡眼惺忪的姊姊,迷迷糊糊的道早。

「……!」

想起幾小時前發生的種種,羞恥心久違的開始運轉工作,臉部瞬間沸騰蒸氣。

「呼啊啊~姊姊先去準備早餐~等等喔~」

面對心頭下小鹿亂撞的我,姐姐展露溫和的微笑進逕自離去……

從我惡夢驚醒的五點多到熟睡醒來的十點左右,先是嗑完尷尬的早餐時光,接著隨意轉著電視頻道但心思根本不在眼前的螢幕上,而是坐於旁邊摺著衣物的姐姐,途中,對於姐姐的話題我只是「嗯啊」「喔喔」「好」簡短的回應。

「好了、我準備好了、走吧。」

姊姊換好一身輕便的服裝,一件禦寒雪白大衣加上保暖褲襪,笑容滿面的踏著輕盈的步伐旋過一圈。

「去哪?」我錯愕。

「嗚咦~剛剛不是說過下午要例行的村民拜訪嗎?難得小葉你回來,大家一定會很高興的!」

對於壓根沒印象的承諾我「對、對喔。」的打馬虎眼。

提到村莊順便提一下,因為我與姐姐身分比較特殊的緣由,政府方面的官員並未被派遣至這,導致平日都是姐姐幫我負擔政務上的工作。

不知道會不會給姐姐造成過大的工作量,乘這次機會了解一下好了。

踏出門外,四周人行道的枯樹積著昨夜的白雪,對於因系統之力的影響下導致氣溫下看二十幾度的台灣來說,今天氣候宜人舒爽。我看著終端機上顯示的戶口資料,比對一下地址跟所有人姓名時──

「呼~今天的空氣真清新~來吧、小葉,時間有限。」

姊姊牽拉著我的手筆直的前進……

那凜然的背影是我從國小便深深烙印於腦海的身影,順著視線往下相握的手是緊緊聯繫的羈絆。

曾幾何時,我便寄望自己擁有能夠與姐姐並肩而行的能力,而不再是只能跟著後面跑的小孩。

根據第一位資料紀載:

姓王、父親是原地方議員不幸出意外過世、三名兒子中兩名從軍、僅剩一人的母親照顧年幼虛弱的小兒子。

這樣的家庭不在少數,如果有從軍家人的話,家中收入或物資配給額度獲得更高的保障也不在話下。

從高度僅到腰身的矮樹叢圍籬中,我與姐姐便看見一名女性正陪著年幼小男孩玩耍。

「您好、王太太~你好啊、弟迪~」

從圍籬上部分姐姐親切熱情的打招呼。

「啊!是芸凜姐姐,快來打招呼。」

「姐姐、姐姐!上次的那位醫生看過之後,身體好多了喔!」

「真的嗎!那姐姐下次繼續請那位醫生來喔!」

正當我也打算道聲問候時,那邊已經形成熱烈的對話圈,露出無奈苦笑的我將舉的手收回。

接著,姐姐宛如這家子的親人般詢問最近的狀況或有什麼特殊需求……等等。

二十分鐘後──

「每次都麻煩你……真的是非常感謝。」

女性深深地低頭致謝後,貌似朝向我這露出一抹淺笑。

姐姐客氣的回答「不會應該的」,婉拒進門喝茶的邀約後,門口道別後的姐姐

完完全全沒有絲毫尷尬與不自然。

直到──

「啊啊、糟糕……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嗚嗚喔、對不起小葉。」

見姐姐慌張地左右張望,一下伸出手對著已經進門的母女倆,一下望向我這。

「沒關係,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吧。」

「齁喔~明明要介紹小葉的~」

──還在糾結啊……

姐姐鼓起側邊的臉頰表達不滿,抵達越過小稻田的另一位人家。

鐵皮搭建的屋子仔細觀望可以發現少部分地方有貼貼補補,但整體的環境卻維持得乾淨整潔。居住的兩位無子嗣老夫老妻,正悠閒坐在外處的只有屋頂卻無牆壁環繞的簡便空間中,姐姐一如既往的寒暄問暖詢問近況,但我定睛一望──

這不是當初調侃我的那對老夫老妻嗎?!

正當感到震驚的時候,與方才不同的是姐姐先向老夫妻介紹我的來歷。

慢了一拍才回過神,微微抽蓄的嘴角不受控制。

「你好小帥哥,昨晚的土雞味道如何啊,那可是我們家養的自滿健康有機之作喔。」

老婆婆走來向吃驚的我搭話。

「咦,那是你們養的土雞?」我二度吃驚。

雖然現在戰爭規模趨緩到只有些許零星戰事,不過物資人力的匱乏也是當前一大社會問題……

「為什麼你們不吃掉自己的雞就好呢?不管怎麼說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啊。」老婆婆一笑,以不要的氛圍道:

「呵呵、好意心領了,你跟芸凜一樣都是會為人著想的好孩子呢。」

老奶奶突如其來的誇讚,我不知所措的張望別處。

接著突兀出現的老爺爺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我兩老早已年事已高,棺材踏入半個身子……其實一餐只需簡單的白飯配豆乳就足以。」

老夫妻倆人相視而笑,瞳孔中堅定的感情與信任著實令人欽佩與感動。

「到是──昨晚如何啊?……年輕人精力旺盛我懂的,不過身體還是要顧喔,還有最重要的就是絕對不准虧待芸凜,懂了嗎?……痛痛痛啊!」

「不好意思,我家的那伙又在胡言亂語了。別放在心上好嗎?」

老太太用力轉呀轉先生的耳朵後,牽著姐姐與我的手並兩者相疊交握。

「我們兩個老夫妻兒子跟媳婦在上次撤退中定居美國,要是我們有孫女的話,希望長大後可以變的像芸凜一樣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怕我們無聊或有額外需求,常常跑來陪兩老聊天說笑……所以──希望你好好對待她喔。」

「奶奶!真是的,不要說這些害羞的話啦!」姐姐鼓起紅潤雙頰嘟嘴哼道。

「交給你囉。」

「我知道了、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姐姐的,不會讓爺爺奶奶擔心。」我用力頷首。

「!小、小葉!」姐姐發聲提醒但此刻我才意識到自己說出多麼羞恥play的臺詞。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接下來的會談我都處於巴不得找洞鑽進去的狀態。

但令我驚嘆的是……

姐姐對於村里的所有人都如同親人般看待與照顧,那究竟要花多少時間與努力才能夠做到。的確,身為一位管理者必須盡管理的義務,可是要達到雙方皆以平等態度對待而非以利害關係相處……我……好像漸漸……知道……

──姐姐被選為土地神的原因。

但同時心中那股難以言喻的苦楚,湧上喉頭直竄舌尖。

簡單的里民拜訪結束時太陽已西下。

回到家疲累不堪的我倒於沙發上唉道:

「好累超累非常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累……」如果有廢物發言比賽我一定第一名。

「今天辛苦了,我馬上放洗澡水,你等等洗完就可以吃飯囉。」

我撇向照理說應該最疲倦的姐姐,然而其臉上絲毫不見一點點疲困神色,俐落的穿上圍裙綁好頭髮,莞爾一笑……

「嗚嗚…痛、好痛喔……小葉?」

面對疑惑的姐姐我只是維持手刀的姿勢道:

「好了好了、stop……妳給我去洗澡,今天晚飯由我來做……真是、我不是回來做客是來幫忙的。」

「……小葉……恩恩、我知道了。」不知為何姐姐害羞的低頭,兩手手指繞啊繞後小步離開。

雖說並非擅長料理,但我好歹向副司令請教好久料理的竅門,回家前一晚還人生諮詢,詢問只有同為女性才可能瞭解的問題,所以應該不會太難吃才對……

結果是──

「姆嗯……別太沮喪啦小葉,姑且…吃的出味道喔。」

「……別說了。」我苦笑並咬下自己炒的不怎麼香的高麗菜。

躺於床頭上,我闔上雙眼,意識進入到一片茂密樹林中。

正對面聳立著一扇僅半片的大門,其內部如同宇宙深邃處漆黑。

「套句你們那邊的諺語,『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喔。」笑聲自門另一端傳遞出。

我卻難掩心中的不安,將其盡數表現於臉上。

「……四季夜會、目前只能寄望與三大公會會長會面的機會了。」

四季夜會──

二月十日,兩天後一個季節舉辦一次的系統者晚會。

四季夜會算是系統者私底下的聚會,參加成員除了各式各樣的系統者公會會長和家族齊聚一堂外,少數的系統者也會以候補生身分受邀共同分享情報或商談。

也因某些政商大老的出席,同樣這也是各式公會或家族提聲名望與增加金費贊助的絕佳機會。

「『土地神系統化』臆測若屬實──汝如何是好?」

我放鬆不知何時握緊的拳頭,揚起嘴角:「到那時,我將與所有人為敵。」

兩天的時光飛快流逝……

傍晚我與姐姐各自換好出席的服裝後,搭上在外等候多時迎接我們的轎車。

今夜,我將釐清不久前得知的土地神系統化。

場景轉移到中央山脈,身披斗篷孤身一人的少年,在嚴冬的情況下攀爬溫度不知下修多少的玉山,絲毫不理會可以瞬間將水結冰的寒冷與容易山難的環境,爬到了號稱四千公尺的高山頂點。

夕陽在接近五點左右有一半已掩沒至水平線下,望向那昏黃的光染成的雲海。

少年輕吐一口氣盤腿而坐道:

「真是一座不錯的山,滿滿的靈氣充滿野性,相信力量應該跟天山還有阿爾泰山有的比……別怕、別怕……我們的喜馬拉雅山很溫柔的喔……」

少年如同向輕撫愛狗頭部般撫摸著山頂,明明是如此奇特怪異的光景,從中卻感受不協調的真實。

山頂彷彿回應少年的呼應般極其細微的震晃,但知曉觀測到這件事的唯有少年和地震觀測站人員。

「我名:陸心玄,是祢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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