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裸體圍裙 拌上 裸體過膝襪 該遮的都有遮卻鼻血直噴

結束基本的任務回報後,我收拾自己的行李,簡單補充一下電解質與營養,步出臨時搭建的簡陋軍營。

「咦!什麼時候離營要檢查身體?」

靠扶著牆面勉強步行到門前的離營登記房,我因意料外的事態皺起早已因疼痛而深鎖的眉頭。

「嗯、從上星期開始實施,要是戰鬥人員身帶異常疾病給非戰鬥人員就不好了。」醫護官甜甜地對我一笑,接著拿起耳溫機準備塞進耳洞。

──要是現在這樣的狀態肯定不能回去,該怎麼辦……

糟糕!我開始支撐不住自己的平衡,有點搖搖欲墜快倒下了。

「呦!小雯,總算找到妳了,副司令官有要事找妳喔、快點快點、身體檢查我來就好囉。」

熟悉的聲線與讓我不用回頭便知道是誰,不過前提是我還有那份餘韻。

突然現身的林宴揚起一某率直的微笑,發揮帥哥專有的權力,並牽起臉頰泛紅暈的醫護官的手,支開她的同時──

「喔喔好險!」林宴撐住雙腳癱軟的我並用耳溫機一量。

「……40度,好燙!真虧你能在會議中撐那麼久!」

「……吵死了,你也知道你廢話很多齁。」

「喂喂、不感謝一下我嘛,就算你是系統者,40度高溫也是不會放你離營的。」

林宴說的對,縱使這不過是類似電腦過度使用過熱一樣,但不可避免的身體檢查與扣留休息室必須的吧。

「沒什麼、只要睡一下身體自然就會好的。」靠著林宴的攙扶一步步走往鄰近的車站。途中,林宴話鋒一改:

「身體過熱嗎,你最近使用能力的上限是不是越來越小。」這並非疑問句,而是同伴關心的擔憂。

「……嗯。」可能是身體到達極限或著是被戳中要害,我淡淡回應。

自戰爭爆發到現在,居住區後遷至山區,使原本的平原變為軍事佈署地運用。

被摧毀的西半部的地區現在早已變為斷言殘壁,往日熱鬧繁華的風景早已消逝,令人不勝唏噓。

林宴在營區叫了一台車後,問:「沒問題吧!」

我簡單回聲:「……謝了。」並頷首致意後讓車開往坐落於山腳下的火車站。

上了火車後,即使座位並非舒適,雙眼依舊漸漸地車身一次次的晃動下沉,僅堅持數分鐘清醒後便中斷意識……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空襲來了找掩蔽物!」「嗚、嗚、媽媽妳在哪裡?」

那一天,如同地獄一般的日子,哀嚎遍野、鬼哭神號、淒厲的喊叫聲尖叫聲衝刺於周邊,然而每個人無不忽略那些有困難的同胞,盡全力的逃、逃、逃……

本能的恐懼驅動疲憊的雙腿,因為訓練多日的部隊所爭取的數小時的時間後──全滅。

東半部的港口停靠著許多船隻,然而依舊負荷不了龐大的避難人群。

「姊姊我們也快走吧,不然趕不上學校避難巴士。」我牽起鄰居少女的手心急的喊道:

「行李給我,有沒有什麼遺忘的?」

「沒有了,走吧。」少女露出燦爛的笑容試圖給我信心,我也打起精神點點頭回應,因為少女的手是冰冷的。

──那是發生在我高三那年,戰爭爆發之時。

場景切換

爆胎的巴士失去移動手段,緊接著地面突起讓巴士側翻,一名男子就這麼像撕裂報紙般輕鬆撕裂巴士側面的金屬製牆門並咆嘯道:

「喂喂、為什麼不直接炸它就好,目標不就在裡面嗎?」

「機會難得,就活捉土地神回去吧,我們研究部門一定會很開心的。」

「靠,你想升官吧、垃圾。」

雖然背部受到強烈撞擊,不過看向懷裡的姊姊似乎沒有受傷,心中的大石頭暫時放下……

我咬緊牙關,因為侵襲我們的惡意就在眼前……

幸運的是,幫手很快就來了,而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本應存在於童話故事的生物──翱翔天際的龍。

「大家!快點避難!」其中最先從震驚中回神的教師喚醒我們。

這也是我第一次知曉隱藏於全球的秘密,『世界系統』跟『系統者』。

「姊姊抓緊我、要加速囉。」取代話語回應我的是堅固的環抱。

失去巴士作為移動手段的我們,從附近的機車行借〈搶〉走一些機車行駛於公路上。雖然尚未考取駕照,不過現在這些應該不重要才對。

場景轉換

奔馳於道路上,突然,前方墜落小客車般大小的岩石,緊急之下,我硬是壓低車身勉強繞過天降巨物。放慢速度一回頭,我與姐姐所見到的是──朝我們直泄而下的岩石暴雨。

「左邊左邊……小心、要來了!」緊急狀況下,姐姐負責偵查後方天降巨石,我則專注於前方路況跟躲避危機。剛想說極其幸運的閃過十幾顆巨石,攻勢暫緩之際,我加足油門時,後方就傳出:「喂喂啊啊啊啊!別想跑出爺的視線!」那個徒手拆巴士地怪物登場。

回頭一望,怪物腳下的柏油路往如海邊的激浪捲起,他則站於上頭直逼我們而來。

此時恰巧抵達的火車一震,夢境回憶中斷,耗時兩小時。

從老舊列車站走出,周圍冷冽的寒風刺痛臉頰,讓我想起此刻正值冬季。

即使如此,如今的台灣本島仍位於亞熱帶地區,冬季寒流就算在強烈,也不會造就大部分地區下雪的奇景。

雖然我心裡有數……

作為土地代表的土地神,目前存在處於需要額外系統之力的憑依才可維持的不穩定狀態──間接導致我們所生活的土地態勢也極度不安定。

「呼……哈啊…………」

頭腦仍舊有些昏沉模糊,不過狀況已經好很多的我輕吐了一口氣,從溫熱體內呼出的氣體,一遇到低下的氣溫變化做白霧。視線前方,也就是站前的噴水池,視網膜捕捉到她的身影後,內心一糾。

三步併作兩步的快步走去,而對方似乎也發現我的身影,停下原本搓揉暴露在外的玉手,神采飛揚的揮舞並露出──可以融化人心的甜甜微笑。

「天麟,歡迎回來。」姐姐微微一笑,從上到下打量我並用手捏捏臉頰,而後鼓起腮幫子,嗔道:

「嗚嗯、你好像瘦了、一定沒有好好吃東西齁……不是約好了要準時吃飯跟照顧自己嗎……?」雖然用老媽語調,可是卻像鬧脾氣小女孩般輕敲我的胸膛。

但、比起這個──

「那個不重要,我不是說過在家等就好,妳手都這麼冰了。」

握住揮舞的白皙俏掌,我謹慎地包裹住姐姐裸露在外的玉手,暗自慶幸身體過熱後的現在還留有餘溫,試圖用擔心的表情傳達我的不滿。

「…什麼……不重要……想…想、早點見到你嘛……」話說到後面細弱蚊吟,只見姊姊低下頭,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在刺骨的寒冬下,使得白皙的面容與羞澀的潮紅形成強烈對比。

「…………」我下意識用口水濕潤因緊張而乾枯的喉嚨,心跳加速、體溫上升、甚至懷疑起身體過熱還沒消除?此時──

「噓噓、小倆口不要調情啦!一定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爆擊單身狗嗎!」

「老伴不要這樣!年輕人自己開心就好……不好意思喔,請不要介意。」

些許沙啞的揶揄至水池另一端傳來,一對老夫老妻打趣是似的笑道。

「走、走吧。」「……嗯。」

雖然我和姐姐的臉依舊紅通通的,卻從男女間互動地青澀轉為害羞得發燙。

一路上,那種明明心中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開口的煎熬,彷彿身體癢卻怎麼搔都搔不到般難受。

正當我為尋找話題而絞盡腦汁時,姊姊卻輕聲道:「很幸福呢……那對老夫妻……」

「嗯。」腦中浮現出不久前那對年過半百仍有說有笑地夫婦。

「我們也能像他們一樣、一直、在一起嗎?」姊姊挽著我的右手貼過來。

有些話,我很久之前就想說了。

此刻、但是礙於「應該辦不到吧……」「我真的做得到嗎?」等負面想法,這股藏於心中的──單純的、天真的、真摯的、覺悟。

正從我最想對她訴說的對象那向我提問。

「等這場戰爭結束,一定、一定可以的,我保證。」

此時天空降下了罕見的雪花,一片片飄落的白色晶片,令我和姐姐互相莞爾一笑。

我表面試圖洋裝堅強,卻內心一糾,悔恨懊惱的緊握左手……

──抱歉,我說不了實話。

如果姊姊知道犧牲身為土地神的自己能夠換取片刻和平的話……

眼前的景色驟變──

即將消逝的姊姊,露出致歉苦笑,攜著堅強眼神,不知說些什麼:

「抱歉、小葉。」

明明最不願意發生這種悲劇的自己,腦海中竟浮現那極度現實的畫面。

「等這場戰爭結束,一定、一定可以的,我保證。」

一股揪心的痛令芸凜抿起上唇,能夠親耳聽見最為摯愛的小葉說出這句話,欣喜的情緒與滿到MAX的好感度再度飆高。

可是與之相對更甚是超越這幸福的失落悲傷情感襲向詩芸凜。

──抱歉,姐姐說謊了,請原諒我。

回想起數星期前,芸凜現在的心情依舊與那時無異,毫不減弱,倒不如說更加堅定。

一路步行,抵達缺少汽機車喧囂的的寧靜村落,某方面來說算是心靈的慰藉,家的感覺,並且實質上我肩負村莊的生計爭。因為戰爆發到現在──

系統者單一位被稱作特務……擁有村莊的統治權。

少數特務聚集起來的組成家族……擁有市的統治權。

家族互相合併成公會……擁有縣的統治權

現狀是,政府也會派遣行政官員形成雙領導制度。

對我而言,我沒有林宴想成立公會的鴻鵠大志,只求亂世中擁有守護珍視的人就足以。

「那、那個、小葉、你、你先在外面等一下。」來到家門前姊姊突然揮舞雙臂擋住去路。

我眉頭一皺,正想提出疑問時,姊姊又羞又紅的迅速開口:「我、我說可以進門的時候才可以進門喔!千萬不可以偷偷進來!」語畢,姊姊身影消失於門縫內,徒留於我雪花紛飛的門外……降下三條黑線……

幾分鐘過去,正當我因寒風冷地打囉嗦時手機震動,顯示──

「可以進來囉」短短幾個字,我二話不說打開門,室內暖濕的熱氣吹拂,接著立馬關閉門阻斷外面的寒氣侵入,拍拍身上的雪,然而──

「……要、要先吃飯、還是洗澡……又或著說……我……呢〈日文〉?」

「……」啪嚓──我清晰明確的感受到名為理智的線斷裂。

……聽覺上……我並非聽不懂這句經典謎片的台詞,而正是因為懂了才震驚發愣。

……視覺上……剛剛身著冬季大衣的姊姊的樣貌……現在……

!應該是……裸體圍裙〈內搭泳裝〉配上……裸體過膝長襪〈一樣加泳裝〉!吧!

還有把頭髮綁成三股辮。不過……

泳裝、圍裙、過膝長襪……這是什麼新穎過頭的組合!即使如此──

心跳漏了好幾拍,差點陷入永久休眠狀態!

我在內心抱頭吶喊,腦中不自覺開啟緊急動議會議,對於現狀該如何是好?

方案一:學動漫主角臉紅害羞道:「為、為什麼這副打扮?」或裝傻「呃……日文?」

方案二:面癱冷靜地說:「那就妳……不不不、不對、是吃飯才對!」

方案一,在腦袋恍惚、全身血液沸騰的情況下,一旦解除限制──鼻孔會自動放血……

方案二,就算洋裝淡定,在下半身不斷爭奪主導權的內鬥下,我沒把握只選吃飯或洗澡……

既然如此,腦內有一派聲音蓋過所有提案,轉身逃跑。

迅速三讀通過後身體馬上做出反應。然而轉頭之際,眼角餘光似乎瞄到姊姊失落沮喪的樣子?一股椎心之痛襲來,只見姐姐依舊低下又羞又紅的俏臉,卻新增了淡淡的哀傷神色,如同精心準備地生日禮物對方並不喜歡那樣。

我呼地嘆出長長一口氣,那個早已刻苦銘心、宣示過無數次的誓言再次浮現──

我是為了守護妳的笑容才拼死戰鬥到現在的

提起玄關掛著厚外套,我輕輕地步向姊姊,不知是寒冬使然又或者害羞緊張,擁抱的同時把外套包裹住瑟瑟發抖的姊姊。貼於耳邊的我柔和地說:

「氣溫很低、暖氣開強一點、不然受寒就不好了。」

語畢,感受到姊姊點點頭後我接續問:

「晚飯已經做好了嗎?」

「好了喔~」

「那先吃飯吧……要是涼了就不好了……」

晚上七點,在經歷列為人生重大抉擇之一的考驗後,隨著刺激味雷的香氣引領我至餐桌,桌上擺滿各式三珍海味,桶子雞、生魚片、玉米濃湯、生菜沙拉……等等。服裝已經換回正常居家服的姊姊,雙手拄著攜帶期待笑容,笑盈盈的看著狼吞虎嚥的我。發現吃相正被注視,我稍稍難為情地嚥下口腔的料理,用握著雞腿的手指著姊姊道:

「……那種彷彿看著自己小孩成熟後的欣慰笑容有點火大欸。」

「咦咦~對我來說小葉就像孩子一樣激發母性本能嘛。好了好了、別在意枝微末節吃飯飯長高高喔。」

──完全被當成小孩了。

在自尊被逼到退無可退的情形下,如擠壓到極致地橡皮球會給予相對應的反擊……

「──不過哪有穿著泳衣等待小孩回家的媽!這口味太重了吧!」

「那、那是,因因因為為……茜兒強烈建議我,加上……」可能是突然憶起泳衣、圍裙、過膝襪的姿態,姊姊的笑容轉變為羞怯的紅暈,慌慌張張道:

「……以前看過的輕小說女主角有用裸體圍裙或裸體過膝襪來攻略男主角嘛……我、我也很害羞啊……所以加上泳裝……」

「……呃啊……張語茜一定是耍妳的啊……」

說實在,要不是因為她是鄰近地區的特務,一方面有所幫助,不然真不想讓姊姊跟怪人有交集……

「總之別再提了啦!小葉!……那、那個、你覺得今天的料理如何,和胃口嗎?」

「嗯……還不錯,實在很難想像這是姊姊做的欸!吃到今天的料理過去的我也安息了!」

語畢,我的膝蓋被踢了一下,姊姊「哼!」地一聲,嘟起嘴撇過頭去。

眼前的景色退去被記憶中的景色置換。

戰爭尚未開始的兩年前左右,澄黃色耀眼的太陽映入地平線,夏日的微風稍稍緩和炙熱的空氣。

走到隔壁家門口正準備按下門鈴時,就已經聽見吵雜與求助的呼喊。

「欸……裡面到底怎麼了。」

今天父母外出所以晚餐跟過往相同在鄰居家享用,本來是這麼打算……

「又在嘗試料理嗎?雖然潑冷水不好,不過我覺得有些做不來事情勉強去做是不好的喔。」

繞到廚房後面的窗戶,我對著手忙腳亂的姐姐建議。

「嗚嗚~快來幫忙啦。」

一如往常對於料理毫無慧根的姊姊,只得尋求他人善後。

「所以這些是?」

我感受到自己的臉頰在抽蓄,好不容易整理好廚房亂象,誰知道擺於我前面的還有遺留下的毒物。

「呃哈哈、算是食物吧,畢竟我家雙親也出門了……想說久違的開起料理技能……」

「說真的,難吃並不是什麼問題,但前提是要吃的出它身為食物的味道啊。」

「……嗚嗚、抱歉,但是最起碼吃一下嘛,家裡只剩這些能吃喔。」

焦炭真的免了吧,我已經開始打算用自己的零用錢吃外面好料。

可是沒辦法,看到姐姐小心翼翼的插起烏黑黑的炒蛋,閉上眼咬下的瞬間那本能般排斥厭惡,內心怯弱的部分讓我下意識的吃下一口。

過往地味道忠實呈現於回憶讓我回到現在。

「只吃一口就連早餐都吐出來,既然要吃是不會忍一下嗎?」

「抱歉。是我決心下的不夠……加上那真的不是人類可以踏足的領域。」

「都說不要再提了!現在我不是可以端出像樣的料理嗎!」

彷彿為了證明自身實力,姐姐夾了一隻雞翅放到我的碗裡,香脆的表皮散發誘人芬芳,為了增加容納雞翅的位子,胃部活力的工作蠕動。

「嗯的確。我為當初看到伯母留下晚餐錢而感動落淚一事慎重道歉。」

我低下頭心中倒數……三……二、一……

「真是的、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了!再、見。」

帶著羞澀紅暈離開地姐姐,我稍稍耳後。

……好像玩過頭了。

輕鬆休閒的時光令人忘卻所有煩心事,在打了一個飽嗝後我為稍做休息而到了一杯沁涼果汁。

土地神系統化、神秘組織邀約、北約、戰爭、同盟國……

等等要事壟罩心頭,然而現階段的我沒有任何力量,那個夜晚後為延續姐姐的生命,我以龐大的系統做為代價……

想到此,繃帶男的提議瞬間浮現,不管從什麼角度思考那都是對我最有利的手段,可是目前不確定性依舊存在,還是先想辦法蒐集情報,兩天後的『系統者集會』,那是全台系統者公會的盛會,當然也會邀請家族的老大跟部分特務。

等搞清楚土地神計畫的真偽,在跟姐姐商量後續……

回書本頁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