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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火/玉火?】『放火』『關於我們三人奇怪的感情物語』第二話——『相似』

【尊火/玉火?】短篇小説

『關於我們三人奇怪的感情物語』

♥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與現實人物沒有關係♥

♥本人虐文寫作略遜,請多多包涵♥

(放火視角)

第二話——『相似』

「我以為我得到相似氣息的他就能如同獲得你,但在面對你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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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再對我這麼溫柔了。

請不要告訴我你喜歡我了,哪怕只有一次,也足以讓我的心留下無窮無盡的遺憾、痛苦、像是快要把心臟給撕裂一般的……

我踏着不平穩的腳步跑出了那寂靜的海岸,原本耳邊的海浪聲已經離我越來越遠了,取而代之的是腳下的柏油路,還有身邊來往的路人們。

街上的燈光與人們影子的交替間,映照在自己淚光朦朧的雙眼。我意識到這裡是街道,連忙掩住了自己的窘樣,要是這副樣子被路上的粉絲看到了不知道他們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try   to   let   you   know……”

我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便將手機給抽了出來,發現到熒幕上那三個字……是尊打來的。

我的嘴唇還在禁不住地發顫,全身都在發抖,自從他剛剛對我突兀的表白,我已經開始變得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了。

或許有人會說,我為什麼會不懂得去面對尊的臉,我明明喜歡小玉,和小玉結成了一堆兩情相悅的情侶,我應該會決絕地推拒掉尊的告白才對。

但是……

……是的,我喜歡尊。

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我不會和尊告白,反而和一個沒有抱持任何特殊感情的小玉湊成一對,成為了在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戀人……這件事情之後再和你們解釋清楚,現在不是適當的時機。

我咬下唇並沒有接聽尊的來電,只是這樣一直凝視著不停在手中不安分震動的手機,這樣讓來電的鈴聲不停地在耳邊紛擾、聒噪。

直到尊在另一方掛斷了,我便佯裝鎮定想要把手機收回口袋裡,卻在放回口袋前看到了熒幕上顯示剛剛小玉的未接來電。

小玉一定很擔心我了吧。

我不想要讓小玉過於提心吊膽,便決定回電給他,我回撥了不到幾秒小玉就接了起來,這樣的速度可以感覺得到此刻的他正為自己感到又心悸又焦急。

“小玉。”我聲音幽幽地對電話裡的小玉說道。

“放火,你在哪裡?你和我弟在幹什麼?”壓抑著自己急不可耐的聲音,令我產生了一絲絲的愧疚感。

“放心啦,尊只是和我聊聊天而已。”我有些疲憊地對他笑笑,剛剛那些畫面依然保留在自己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雖然尊向我告白這件事情我非常的介意,但是我並沒有要讓小玉對我操心,“我很快就回去了,等我一下。”

“嗯,不要在外面溜達了,現在外面的天氣很冷,很容易感冒。”小玉他看我的回答並沒有什麼異常,也放心了不少,只是殷勤地叮嚀了我幾句要我照顧身體,小玉不煩人不糾纏不休的這一點性格我倒是有些好感。

“我知道了,謝謝你。”

“嗯,快回來吧,我等你。”

沉睿又帶著關切的話語在夜中帶來了一絲絲的溫度,稍微地溫暖了一些我近乎痛徹的心扉。我掛斷了手機把雙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搭乘了計程車回到小玉家附近才步行到了小玉家的門口。

我一到達門口就透過門口的縫看見了小玉站在前院抱著胸佇立在那裡像是在等我的樣子,他在看到我後就趕忙走過來幫我打開門。

“我弟怎麼沒有跟你回來?”小玉沒見到跟在我身後那頎長的身影,便有些不安地對我說著。

我對上了他焦慮的神色,連忙窩囊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原本那平復了一些的情緒又湧出了一團團滾熱的氣流。

“沒什麼,他……已經回去了。”反正我已經沒有接聽他的電話給他機會了,他可能已經回到自己的家裡去了吧。

“那你身上的這件外套……”頭頂上傳來小玉疑惑又帶有深意的長音。

我低著頭將視線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雙手緊緊地抓著哪件外套的擺子不放,直到用力得指甲已經深深地掐入了手心我才把他釋放開來一個箭步越過了小玉的身子,走進了房子裡。

“放火?”小玉的聲音帶出了狐惑,彷彿看透了什麼貓膩便想要走上前逮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事。”我裝出冷漠的嗓音想要推翻他心裡的那些猜測,不過仔細聆聽耳後越來越凌亂的步伐,聽出了他壓根沒有要相信我的意思。

但是我此刻還能做些什麼?只能一直走一直走嘗試迴避小玉的追趕,就這樣來到了小玉的寢室。

我原本想要躺在床上裝睡就這樣結束掉今天的這一切,催眠自己讓自己遺忘掉今天的事情不再讓自己耿耿於懷,但是當我想要躺上床的時候有人一手抓緊了我衣服後方的領子。

身上的血液凝滯了,小玉硬是把我的身體扳過來讓我面向他,一面對他就迎上了他從未擁有那嚴峻的目光、斂容屏氣的臉色、冷冽的唇形。

“這裡是我家你躲不了。”他侃然正色,雙目毫無游移,“剛剛發生的事你最好跟我說清楚。”

我能想像到現在我的嘴唇發白得有多麼難看,瞳孔噙住的滿是恐慌失色,我像是沒有生命一般僵在那裡,想要挪換的腳步也停下了。

“眼睛怎麼紅成這樣?你哭過?”雖然他的臉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語氣卻透露著關心。

“我……”我支支吾吾,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讓自己能好好說話。

“我弟……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一說到這裡,小玉的臉色忽然黯淡了下來,我不語了良久,不停地把自己的視線在小玉的眼下徘徊。

良久,我覺得氣氛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只能用自己堅定的口吻來否定小玉的那些言語。卻在我們的兩眼目光交錯的那一際,我欲言又止。

他若有所思地定睛一看,將自己的臉往我靠近,清淺卻很吸引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眼見那末炙熱快要貼上來,我微微地瞇起了眼睛,想要合上眼瞼。

“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麼。”

就在這時,他那句話在耳畔盤旋,我緩緩地張開了明眸,他的眉頭是緊皺的,表情與口氣比先前的還要令人生畏。

在我眼中,小玉到底算什麼?

我明明喜歡的是尊,可是我卻答應要和小玉交往……在拍攝被小玉告白那部影片的時候,我告訴自己那只是為了拍影片而向我告白的,於是我嘗試讓自己在鏡頭面前神態自然一些。

豈料在拍攝結束後不久,小玉卻猛地向我靠近,我一個猝不及防被他用一手撐著牆壁給擋住了眼前去路。

“放火,其實我不只是拍片才跟你告白的。”他用平靜的語氣對我說。

“啊?”

“李育群,我喜歡你。”

小玉充滿執念的眼神,在侵蝕著的我大腦,那種執念一點一點地散佈在體內。隨即他用殷紅色的唇瓣輕輕點了一下我的嘴唇,輕柔得像是清風的輕撫。

他直視著我的那雙眼睛蘊藏著深不見底的感情,像是在等待我的回复。我面對小玉的目不側視,以及他各種柔情蜜語……我很慌張、非常的慌張。

那慌張充斥著不安以及惶惑,我想要去拒絕,但是遲遲開不了口。我從未想過原來平時總愛和我聊天打趣的小玉,竟然對我有著如此的情感。

“我……”就在我要開口狠下心告訴他我並沒有喜歡他的時候,眼前的幻覺令我將那快要脫出口的答案咽了回去。

眼前,尊在對我淡淡一笑,他用薄繭的那隻手觸摸著鬢角,輕撫著我的臉頰。動人心魂的那雙眼睛,令我有著透徹心骨的暖流。

兄弟兩人的影子雙雙交織在一起,我的眼神迷茫了,眼角不知覺地泛起了淚光。

“我……我也喜歡你。”違背自己的那一字詞句,我雙眼盈著淚水地囁囁嚅嚅,各種自欺欺人的念頭浮現在心底。

之前的那些事情、小玉和我告白的經過回憶完畢,我怯怯地看向眼前臉色沉重的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答他。

“我在你心裡是否真的有地位?”小玉的瞳內有許多的情緒在互相交融調和,是失落、是怨恨、是疑惑、是渴求。

“小玉……”我慚愧地點下了頭,唯一的語言就只剩下了他的名字。

我們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幾秒之後,我便猶猶聽見……

“放火。”

“我的真名是什麼?”

小玉的真名……

“看著我。”他抬起了我的下巴,強逼我面對他熾熱的目光,我用顫動的嘴唇對他細語,“朱……玉……”

“什麼?”他的神情透露著無數的期待,以及強烈的渴望,彷彿想要從我的答案中獲得什麼。

“宸……”鬱悶堵到了嗓子眼兒,在說着這一句話的時候,心裏像是被堵上了什麼一樣難受。

”你說什麼?”他非常不滿意地皺緊了眉心,溫熱的呼吸卻有着冷漠的氣息。

“玉宸,朱玉宸。”我先是在心裏默唸一次他的名字,再對他鄭重地說出了他的答案。

“再多說一點,我想要確認你的心裏是有我的。”小玉用雙手不容掙扎地抱住了我的身軀,他與我更加靠近了,靠近得就連我們胸口心跳的頻率都能聽聞得很清晰。

“朱玉宸朱玉宸朱玉宸……”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戳進了心臟脆弱的地方,扎得非常的深入,帶來疼痛的詞語卻無法控制地掛在嘴邊,“朱玉宸!”

眸子被眼淚弄得晶亮,小玉將我淹沒在他霸道卻不失柔情的吻裏,將自己的情意播撒在他舌尖的糾纏內。他時而輕輕啃咬我的嘴脣,時而舔食着那剔透的津液。

他放開之後用着那熱絡的眼睛凝睇我的面頰,對我道:“我相信你並不是想要藉着我對你的愛來滿足你自己對他人的慾望而已。

看見他渴望的神色,濃濃的罪惡在我的胸口擴散。

小玉……對不起。

小玉輕輕地將他的手擱在我的胸前,我大概猜測到他想要幹什麼,便只是假裝用倦意對他道:”小玉……我現在很累。“

“好吧,那我們今天先睡。”小玉沒有強迫我,只是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髮。

小玉在上床先是拿起了放在床頭的手機,滑了幾下後臉色有些難看地蹙眉,他看到什麼了呢?

“怎麼了?”

“沒事,我要在客廳處理一點事情,晚點我再回來床上跟你睡。”小玉搖了搖頭說他並沒有什麼事情,“我先離開一陣,你就先睡不用等我了。”

“嗯。”雖然嘴上我妥協了,但我還是很在意小玉到底有什麼繁瑣的事情想要隱瞞我。

小玉見我沒有反駁他便很滿意地上揚嘴角,掉頭離開了房間關上門,在他走出房間之後我掀開了一旁的棉被從床上爬下,爲了避免被小玉發現我沒有馬上就寢我的每個動作都很謹慎。

我悄悄地將門給打開出縫隙讓我觀察外面的情況是如何,卻發現到站在門口的尊。一看見他我心潮洶湧,滿臉訝異,他怎麼還來小玉的家?

“放火在哪裡?”尊環視了周遭,似乎是沒看到我而感到倉皇,“他在哪裡?”

“他已經睡了。”小玉漠然的語言和毫無波瀾的表情似乎非常的不歡迎尊來這裡,“如果只是來找放火的話你可以滾回去了,我還要睡覺的,不要在這裡搗亂。”

語畢,小玉雙手抓住了尊的雙肩,將他驅逐出了自己的家門,看他們漸漸地遠離自己的視線,我也沒有要跟上去的興致,就這樣悄然掩上了房門。

全身都包覆著各種難以形容的情緒,令我在床上反复輾轉,徹夜未眠,今天的夜晚比以往牽掛他的日子的還要難熬、還要難熬得多。

我喜歡尊的事情,是大約從新加坡回來不久開始的,那個時候我還懵懵懂懂,絲毫沒有察覺到我不能去正視尊的劍眉、淡色的嘴唇、還有那深邃的眼睛。

起初我們相處得很愉快,經常黏在一塊兒待在對方的家或是到附近去閒逛,偶爾會和偶遇的粉絲一起合照。

我還認為我們會這樣持續下去,不過隨著時間沒有停滯的流淌,漸漸地漸漸地,我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更可笑的是我竟然還說不上原因到底是什麼。

我對尊一直以來都很熱情,也想要讓自己豪放一些,因為我覺得這樣才會和他玩得盡興。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讓我和尊碰面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減少了許多,那個時候我也沒有在思索著個問題,只是覺得尊可能是學測迫在眉睫所以需要專注在溫書上。

之後不止碰面,就連單純在網絡上聯絡也已經減少了,即使我私訊他他也很少回复我,在那個時候除了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我幾乎沒有出門,只是在家裡拍攝或剪輯影片。

日復一日,枯燥無趣的生活這樣度過,我開始會去胡思亂想,在腦袋放空的時候總會去思考生活中多餘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我在想著,我是不是太過肆無忌憚了?尊是不是不喜歡我的相處方式呢?還是他已經厭倦我了?

這些不好的想法湧上心頭的時候我還記得我的心情陰雨連綿了好一段時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但是我也阻止不了我自己這樣的情緒,過了一段時間的推敲我才霍然了悟——其實我是喜歡上尊了。

在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只是覺得思想混沌不已。我喜歡尊,但是尊不喜歡我,怎麼辦?

我在這樣的深淵裡掙扎了好久好久,最後我做出了一個令我痛苦萬分的決定,那就是扼殺掉我自己喜歡尊的這份感情,逼自己也好,讓自己不要再去喜歡上他,這樣的話就可以了。

聽上去很簡單,但真正實行的時候,根本就是非常艱鉅的任務,這樣壓抑自己的感情下來,就像是被抽離了所有的空氣一樣,直至窒息。

不過時間久了,那份痛楚也變得麻木了,早已全身血淋淋的我已經不再畏懼感情上的痛苦,承受這樣的痛苦已經是習以為常,只是偶爾會有那一些些殘留的隱隱作痛。

昨天小玉向我告白,就像是得到了救贖一般、但同時也承載著那複雜的情愫——矛盾或是罪惡,不知該怎麼具體去形容他。我一心認為,如果把自己渴求愛的心情無私交付於小玉身上,不去辜負小玉對我的愛,那是不是對誰都是一件好事呢?

抱著這樣的心,我和小玉交往了,我和小玉相處得很融洽,小玉也不會特別地粘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待人會特別的溫柔,卻少不了告白前總會說出不明語言的那張嘴。

直到不久前尊要我和他一起出門,我覺得有些疑惑,先前他不怎麼會主動要我和他獨處,都是我主動邀約的。

他帶我來到了海灘,意料之外的在那個時候冷不防地向我表白了,我都沒辦法做出一個正確的回應。那時,我的內心是崩潰的,為什麼他要在那個時候才深情地對我說他喜歡我,為什麼在這之前卻沒有表態,為什麼命運的安排行程總是那麼的不順利……

一切都太晚了。若我重新喜歡上你,那麼之前我身上那些無形裂開的傷口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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