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火/玉火？】短篇小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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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們三人奇怪的感情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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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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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現實人物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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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虐文寫作略遜，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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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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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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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都那麼努力得到了你的一切，卻還是感覺無限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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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放火已經側過頭閉上了眼瞼，看起來已經酣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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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過去輕輕將手擱在他冰涼的臉頰上，再將手摩挲過他的睫毛、他的鼻尖還有柔嫩的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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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放火旁邊的位置躺了下來，並且面向放火的睡顏，我看見他藏在棉被裏的那隻手一直在顫慄，可能是因爲寒冷的空氣，或是處於夢魘之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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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用雙手抓住了在顫抖的那一隻手，想要用自己的溫度包裹着他的肌膚，給予他那所謂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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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意識，剛剛放火眼睛含着淚喊出我的名字的那一幕再次映現在自己的腦際時，有一種落寞的惆悵像是重物一般沉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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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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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嘆息，不想要讓自己去想多餘的事情，只是把自己更靠近放火一些，雙手環着他的腰際步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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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眠之前，我突然想起了我把尊趕出家門時尊對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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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吧。”我抓住了尊單薄的雙肩箝制住他的動作，將他推出了門外，在過程中尊似乎也很不滿地在嘗試掙扎，卻敵不過我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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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出了家門，我原本想要無情地關上門把他冷落在這裡，在掉頭回到屋內前，他在我身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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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得到了放火並不代表什麼，重要的是他是怎麼看待你的。”緊皺的眉頭還有嚴肅的神色，並沒有撼動到我，畢竟這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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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認爲他怎麽看待我，你也心知肚明。”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送給尊冷漠的聲音就走進了家門，耳邊除了輕輕的夜風聲之外還有熟悉的腳步聲，看來他已經打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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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放火泛紅的鼻頭、氤氳水霧的淚眼、抿著的唇所發出的語音像是一件件巨大的物體撞進自己的心房，那種感覺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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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火心中，我到底是屬於什麽存在？又是爲了什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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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謂的地位、到底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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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心越發疼，帶著這份疼痛，我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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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和放火有事先預約好時間，説是要拍攝有關美國巨型充氣泳池的主題，我們在享用完早餐后便為泳池充氣，在裝好水後我和放火都脫下了上半身的衣物，把攝影機架設好準備要開始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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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開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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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點啦。”放火不耐煩地叉著腰，站立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我調整好攝影機，我確認對焦好後就按下了錄影的按鍵，跑著回到放火的旁邊開始念出了以往的開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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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我是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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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我是放火。”放火也對著鏡頭堆滿了笑容，接下來便是一連串我和他兩個怪人之間的談話，我和他和平常一樣坐在泳池裏互相打鬧叫囂，昨天的一切就仿佛只是不存在過的鏡花水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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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拍打著清澈見底的水面使得水花四濺，放火也笑著和我玩水上相撲，弄得我和放火全身都濕透了。我們對視了幾秒后像個瘋子一樣沒有顧忌地開懷大笑，后庭院充滿了我和放火的歡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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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他燦笑的臉，我也樂得像是被盛滿了蜜糖般的喜悅，並且希望我們歡樂的氛圍這樣一直下去，但這和樂融融的氣氛只維持到那人客串之後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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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一把聲音打斷了我們嬉戲的動作，我和放火很有默契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尊正站在鏡頭外面無表情地低頭俯瞰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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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瞥了攝影機幾眼，再把視線放回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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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醜人。”看在面對鏡頭的份上，我用一臉開玩笑的樣子對他冷嘲熱諷，避免讓觀眾覺得我們之間有過什麼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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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裡又玩水又製造噪音不怕被鄰居投訴哦？”尊也發覺到我們正在拍攝，板著面孔對我們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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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我一旁的放火在這一剎那用手把泳池裡的水潑到尊的身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尊的臉部和襯衫已經被潑濕了一部分，襯衫被潑濕的部分與身體貼合在一起，隱隱約約看得見小麥色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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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看著放火勾唇一笑，之後便徑自跳下泳池，“撲通”一聲，水花像是會閃閃發亮的珠玉一樣向四處飛濺，在周圍的地面上綻放出了透明色的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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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為什麼你也加入啊？”我對他的動作感到匪夷所思，不過臉上還是在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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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操縱水元素的能量。”尊非常刻意地無視了我的問題，還把水潑向我的臉，我連忙瞇起了眼睛，幾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到下巴，滴落到泳池的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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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突然把水潑過來啦！去你的朱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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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啦你這下雨天不能開車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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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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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兄弟倆拉開了一場戰爭的序幕，互相潑對方一臉水，雙方都被弄得渾身濕透，狼狽不堪。而放火坐在一旁觀戰觀得過癮，還不時發出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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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哥，不要玩了。”就在我們還在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尊臉上的笑容頓時一瞬即逝，他臉色的變化讓我猛地一怔，“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這裡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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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來玩的？難道弟來我家還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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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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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將頭轉向坐在我旁邊的放火，放火赫然發現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原本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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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還沒有死心要找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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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放火嗎？”知道自己隱瞞不了自己的表情，將似冰封的眼光聚焦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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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一言不發，只是用包裹著孤獨的瞳孔用潺潺的牽念看著放火凝思，那眼神像是在渴望追逐到什麼一樣，有著一種強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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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他的表情，手情不自禁地挽住了放火的腰部，並且用冷漠的嘴唇對他道：“雖然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和放火發生了什麼，但是你也沒有必要試著從我身邊把放火帶走，你就不需要白費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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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尊開口了，不過他無視了我的存在，“關於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一句話，你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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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弟到底對放火說了什麼？話說昨天放火回來的時候眼睛有些浮腫，是因為哭了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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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我是沒有希望的，但是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麼傷害到你了？”他一臉茫然，語氣有著焦慮還有疑惑，“可以告訴我嗎？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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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到了放火？難道我弟昨晚說了什麼傷了放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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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放火的聲音細弱如蚊，感覺是為了什麼而感到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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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為什麼？”尊著急地向放火上前走了幾步，“放火，我需要你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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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往我的懷裡更加靠近一些，看起來他很想要迴避尊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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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想回答就不要逼迫他了吧。”我一手撫在他的後腦，輕輕地順著他柔順的髮絲，想要用溫柔的撫摸讓他覺得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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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尊坐在離我們不到幾步距離的地方，一絲擔憂的色彩浮現在他的臉上，他把他的手伸了過來想要觸碰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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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尊的手快要摸到放火的臉頰，放火像是受了驚似的猛地站了起來，許多的水滴在放火白嫩的玉肌滾落，放火的眸子裡猶如只剩下了一片無盡的黑暗，失去了平時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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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下水了，你們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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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腳底踩在地上發出了“嗒嗒嗒”的聲響，每走一步便會留下他的足跡，我和尊當時只是愣著看他的身影從我們視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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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對放火說了什麼？”看到放火對尊有這樣的反應，我對尊表現出了更加直面的冷漠，放火和尊之間的事情我管定了，絕不可漠然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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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和他單方面表達自己心意而已。”尊低頭，他幽幽地對我說著，原本殘留在眼裡的火熱已經被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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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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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頹喪的樣子，還有放火離開現場的背影，同時闖入了我的心底，聽到尊這麼說，我好像能聯想起了些什麼，愁緒彌散在自己的靈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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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明白你昨天對我說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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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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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轉過頭來沒有馬上理解我的話，我鬱悶地站了起來，走出泳池跟隨放火留下的足跡尋找放火現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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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痕跡找了不久我便在小穿堂看見了放火的身影，放火倚著牆壁聾拉著腦袋把自己縮成一團，身體依然是濕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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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放火。”我輕輕晃了晃放火的手臂，但是他毫無反應，“別一直晾在這裡，很容易著涼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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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放火才慢慢地抬起了頭，表情卻是和昨日有著非一般的相似——紅腫的雙眼和桃子一樣，臉頰的紅潤像是被憋出來的一樣，濃黑的眉微微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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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剛剛好像在哭，至於原因我大概也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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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個澡吧。”我幫他擦拭在眼角打轉的淚水，再用冰涼的手放在他的頰邊，很燙，不是一般的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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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黯淡的雙眼在凝視著某處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陣他才沈默地站起來走進屋內，一路上步履蹣跚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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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浴室的門口走了上去，浴室的門是緊掩住的，只能聽到裡面傳來的水聲，我看著門口深思了一會，欲言又止，到最後我決定一鼓作氣對他說我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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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你在裡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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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來了一陣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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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靠在門扉，讓自己說話的波動能再平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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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就算心裡湧出了大片的痛楚，我毫不在意，只是繼續自顧自地說著，“你其實一直都沒有真正喜歡過我，我這一句話應該說得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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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發冷的雙手放進口袋，垂下烏黑的眼眸，頭髮上的水滴滑落了下來，思緒好像也跟著水滴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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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還認為只要我努力付出，給予你溫暖還有歸屬感就能夠讓你喜歡上我，但是我好像低估了你喜歡上他人的信念。”我繼續喃喃，水在沖洗的聲音沒有停止過，“你原本是喜歡我弟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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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眼前的一切就能夠滿足我，以為你開口答應我和我交往就能夠滿足我，但是實際上並沒有，我能感覺到的，只有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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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站在你的面前，那個人是你深深誓愛的情人，只要一伸手即可觸摸到那人的明眸、那人的鼻子。但令人唏噓不已的是，你只能感受到表面上的心跳加速、並無法去體會到對方心中的熾熱、感情，只覺得得到了一個沒有價值的感情……應該說連感情都談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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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感覺“你被需要”，只感覺到“他被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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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獲得他不會對你怦然心動的感情、獲得會讓你內心荒蕪的虛榮心，那還不如什麼都不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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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對不起，之前強逼你不要再去掛念他，我錯了，我不應該強制命令你不要對別人有留戀，對你施於精神上的壓力以及肅殺，因為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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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本就不是喜歡我的，何來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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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話我就當作你默認了，那麼，我要說的話就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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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感情，建立的人也是我，一手摧毀它的，也是我，在外人眼中我是不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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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似無地笑了笑，走出了穿堂，我回到了後庭院，果然尊還呆立在泳池裡。他看我回來了，神情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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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他，想了又想該對他說些什麼，不過最後我也只是對他微笑，並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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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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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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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流得湍急的河水一般快速流逝的歲月，轉眼人生中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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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要拍片，你和尊準備一下。”放火正忙碌地擺好了他的攝影機，我和尊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忙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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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和尊同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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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靠著不去提出任何我和放火之前的事來杜絕那樣的回憶在我們的腦袋之外，但是我內心偶爾還是會對放火有那牽腸掛肚的感情，那種感覺是酸澀的、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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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洗禮也不再執著於放火身上，已經放棄了自己曾經喜歡的那種悸動，那種悸動也因為自己的不再留戀而逐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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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他在那天過去之後，時間線像是在我們告白之前的階段，和平日一樣和我們相處得很愉快，彷彿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近乎真實的夢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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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一場夢境而已嗎？那麼真實的情感，那麼真實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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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自己又忍不住去陷入冗長的思想裡面了，我不要再讓自己有多餘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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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開始了啦！小玉你還在發什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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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在這個時候放火的聲音把我給喚醒了，我如夢初醒地回過了神，只是說了聲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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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蛞蝓下次不要再分心了啊。”放火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又決定重新拍攝，“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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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我是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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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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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我是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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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過糾葛、即使有過不開心的事情、但是，我相信，我們三人之間的交情，是不會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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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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