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火/玉火？】短篇小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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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們三人奇怪的感情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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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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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現實人物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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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虐文寫作略遜，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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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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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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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當初選擇不再逃避動搖不定，他是否終究將會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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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對放火抱著一種一言難盡的感情，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會不感到孤單，原本低落的心情也會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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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著他細緻白皙的臉蛋、那一雙秋水明眸、那粉嫩的雙唇……我總是覺得即使他不是那些二次元的老婆，他也總能撼動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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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喜歡和他在一起，是因為我喜歡和他相處那毫無忌諱的感覺，還有當我吐出讓他啞口無言的地獄梗那一絲絲的自豪感。但時間久了，漸漸地相處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再也不能毫無顧慮地和他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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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裡有一個原因在盤旋，那就是……我是否對他產生了一些微妙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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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一開始發覺到了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並沒有去相信我自己的猜測，縱使我幾乎沒有和現實中的異性近距離相處過，也不至於我的性傾向會變得比一般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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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我或許只是對放火有一些好感而已，不至於是愛情上的那種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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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我非常堅定地這麼想，但是我卻控制不住地、逐漸地不再和放火那麼親密了，我們見面的時間因為我的疏遠而大量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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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害怕把那淡淡的感情變得越來越深、也許是怯懦會不經意向他告白。我知道放火是個直男，畢竟他也有和女生交往過，初戀也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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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如果真的和他告白，他會厭惡我，覺得我噁心……之後，就連單純想要好好相處的機會都毀於一旦、化為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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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次到昨天都是抱著這種心情對待放火的，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如臨深淵極為謹慎，就連碰到放火的手都會不自覺得想要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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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昨天為止我都是以這種方式和他一起的，直到今天……彷彿一切都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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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跟你相處下來這段日子我覺得很開心，有機會的話可以考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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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喜歡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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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其實跟你認識那麼久下來，我也喜歡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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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那隻影片的時候我徹底地怔住了，我從來沒有看過放火低下頭不知所措的樣子、耳紅面赤的羞赧、還有那聽起來還有一點傲嬌味道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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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對眼前我老哥小玉，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應，雖然影片裡小玉是承認為了賺取點擊率而犧牲自己，嘴上說這段告白噁心死了，但是幕後又有誰能夠知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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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放火不敢直視小玉臉上浮過紅暈的樣子，我心裡有一種無法形容的不安與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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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了那部影片後我久久心情都無法平息下來，心潮宛如暴風雨下的大海起伏不定，那時我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了拍影片而告白，還是小玉和放火真的有那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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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選擇到我老哥的家探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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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小玉家的途中我不停地思索想要抹去我矛盾的心理。我怎麼了呢？我不是不承認自己喜歡他嗎？就算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又怎麼了？我作為小玉的弟弟不是應該要祝福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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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許多多雜念的索繞之際，我來到了小玉門口，心事重重地按下了門鈴，房裡的主人聽到了後就穿起了擺在門口前的拖鞋向我走過來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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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來了啊，放火也在裡面，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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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火也在裡面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放火常常來小玉的家做客，有時候也會住上好幾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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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尾隨小玉走進了小玉的家，依然是明亮的客廳，光滑的瓷磚地板，寬敞的空間，精緻漂亮的水晶燈……還有那懶洋洋躺在沙發上滑著手機的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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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看到了我的身影立馬坐起身，明晃晃的燈光照在他光潔的臉龐上，變得如晶體一般微微透明，散發著柔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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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尊你這麼晚還過來啊？”他的笑容令人目眩，濃密的眉眼像是恬靜的彎月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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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點頭，坐在了離放火較遠的位置觀察著放火的神色，放火在和我的打招呼後連忙把視線轉回小玉身上，對他展露出了和我不一樣的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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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坐在沙發與放火的胳膊貼得很近，隨後放火靠在小玉不算寬厚的肩上繼續滑著他的手機，他們之間簡直沒有隔著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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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這一幕，欲言又止，小玉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連忙開口對我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晚點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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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知道我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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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又收回了那些呼之欲出的話語，決定用發訊息的方式和他談論關於他和放火之間真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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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放火真的交往了？”我用不到半分鐘敲下了這行字，發送過去不到幾秒小玉的手機響起了通知，小玉低頭查看一下，臉上撫過很淺很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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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嗎？”小玉回复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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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總之先回答我的問題。”我現在非常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發送出去全身坐著癱在沙發上，我掩飾心中的焦灼看了看掛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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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的手機響起了通知，再低下了頭，不知道哪個答案對我來說比較好，如果是的話，除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放心，還有逆反我心理的失落和沮喪；如果不是的話，那麼我和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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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我怎麼會在期待我和放火會有什麼發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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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又怎麼樣，不是真的又怎麼樣？”小玉給了我一個沒有明確的答案，這讓我感到非常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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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話。”我眉頭一皺，送給他這三個字，因為顧慮到放火在旁邊所以我只是把我氣急敗壞的情緒藏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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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是不是喜歡放火啊？”小玉答非所問，直接撬開了其他的話題，我看到他對我的這則訊息，不知道該怎麼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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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喜歡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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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就算喜歡放火也只是……我真的喜歡放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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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我有些懷疑自己的推測了，我之前是那麼肯定自己並沒有對放火產生那方面的感情，不過現在倒是有一些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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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沒有喜歡放火也沒有理由這麼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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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是真的和放火交往，如果你真的喜歡放火的話，不好意思，先到先得，也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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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我也不是沒有預料過，但是在我看到小玉親口承認他和放火交往的當下，我那樣酸酸澀澀的情緒還是填滿了我空虛寂寥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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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矛盾了，明明我喜歡放火卻不想要為自己承認，我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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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時候，我已經不滿足那個叫放火的男孩，只是我的好兄弟了？到底是什麼時候，我便在責怪自己為什麼要做出讓自己難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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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今晚能借一下你的放火嗎？想要帶他去一個地方，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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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借來幹嘛？該不會是要和我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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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沒有要和你搶的意思，畢竟你也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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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做出不道德的事情，只能怪自己太過愚蠢，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卻逼迫自己不斷地逃避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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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想要和他表白，因為感覺沒有和他告白過會留下遺憾。反正放火喜歡小玉，所以不管我告不告白，放火終究是屬於小玉的，應該不會影響到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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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可以跟我出門一下嗎？”我將視線移向放火的身上，放火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便也向我看過來，臉上滿是詫異和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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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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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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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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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就這樣跟著我來了，現在是晚上接近九點，我想要帶他去海邊看一看海景吹一吹海風舒緩一下情緒。即使我已經很清楚告白的結果，我還是想要透過告白後的答案將我那有很微弱的希望給無情地摧毀掉，這樣狠心我才能絕望到底，沒有任何的留戀，這樣就不會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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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晚很少會出門，自然沒有看過在海邊的夜景，朦朧的夜色籠罩著整片浩瀚的大海，大海在夜空裡隱隱約約閃爍著柔和的亮光。它們就好像是遊蕩在海底裡的靈魂一樣，給予這片大海一點一點的亮光，讓大海看起來是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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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岸上並沒有人，和台北熱鬧的街市也有些距離，所以顯得異常的靜謐。沒有任何雜音的紛擾，鞋底與泥地摩擦的腳步聲、的呼呼的海風聲和嘩嘩的海浪聲在耳畔非常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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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你帶我來海邊幹嘛啊？”他站在我的旁邊，海風吹過遮掩他眉眼的劉海，增添了一絲絲的風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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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些我再跟你說。”因為靜謐的環境讓我更加緊繃了，我呼了呼氣讓自己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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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沒有回答我，只是轉過頭看向前方，之後他又扯開了話題想要化解尷尬：“今晚的月色還蠻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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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了一眼如銀盤一般的皎月，今晚的月光的確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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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你是真的和小玉交往吧？”我向他靠近了一些，想要聽清楚他對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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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怎麼突然問這個？”他對我的問題有些不知所措，看來我的問題好像太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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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算了沒事。”我覺得自己這麼問很不妥後又收回了我的問題，只是別過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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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在我收回了我的問題之後就沒有開口了，他安靜地站在我的旁邊，我也跟著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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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個僵局到底要維持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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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今晚也這麼冷啊……”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拯救這僵著的氣氛時我聽到了放火在旁邊呢喃，我側過身子看到放火用雙手將自己抱住身體在哆嗦，也是，他只穿了襯衫和短褲出來，不冷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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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麼突然要你和我出來，都忘了你穿這麼少。”我脫下了我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不介意的話我把我的外套給你吧，我穿得比較厚所以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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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好吧、謝謝你。”他原本想要推拒我的，不過之後他又接受了我給他的外套，還低聲向我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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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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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過頭，不知怎麼的，放火的臉上竟然透出了和影片上一樣的淡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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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羞了？還是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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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怎麼紅了？”我的手指指向他的臉頰，他見了後便慌張地用雙手遮起了他的臉，“沒事，只是天氣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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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說我又鬆懈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我望着遠處無邊際的大海發愣了老半天才想起了我帶放火來這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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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我叫了他的名字，他把雙手放了下來，將那雙住着靈魂的眼光注射進我的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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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不語，我吞了一口水，對他緩緩道：”那個，其實我想個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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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的兩眼注視着我，那雙眼睛看起來閃爍著什麼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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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語音一落卻不敢把後面的三個字說出來，神情變得有些慌張，面對他熾熱的眼神，就連平時可以口若懸河的我不知此刻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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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許是太過糾結了，才會導致我得不到放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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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喜歡你。“最後我鼓起了勇氣低著頭閉著眼睛，畢竟再這麼拖拉下去也是無用的了，悶在心裡很久的那一句話就這樣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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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秒過去了放火都沒有發出任何的回應，我慢慢地將眼睛給張了開來，放火到底會用什麼表情來回應我，這樣的未知給予了我一種無可取代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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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抬起頭那一霎間，放火各種各樣的表情閃過我的腦海，快樂的笑容也好，那非常少見的羞臊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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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映入眼簾的那張臉，卻令我感到很意外——那張臉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驚恐，對，是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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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開玩笑？”他驚詫地後退了兩步，雙腿在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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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為什麼要露出那麼害怕的表情？我向他告白，他的答案除了無情的拒絕之外竟然還會有害怕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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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開玩笑。”我頓了一會才把話給說完整，“不過我明白你已經和小玉交往了……我只是想單方面表達我的心意，不需要你的答案，如果給你帶來困擾的話那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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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不是這樣，你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放火聽了我的話之後更加膽顫心驚了，甚至眼角還泛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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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放火要極其否認我不是開玩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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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我想要問他我到底說錯了什麼讓他如此的害怕，但是我向他踏進一步的時候他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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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放火帶著哭腔對我嘶吼，那陣撕心裂肺的嘶吼在無人的海灘裡迴響著，腐爛的哀傷蔓延得無邊無際，放火快要崩潰的表情和異於平常的語氣，令我噤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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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也愣住了，世界上彷彿只剩下了海浪無情的拍打聲、以及輕柔的海風呼嘯而過的風聲，其餘的一切如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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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剛剛對你這麼喊你嚇到了吧。”良久，放火怯怯地開口了，他的嘴唇在微微翕動，臉漲上了一層的紅暈，而我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放火已經掉頭匆匆地跑走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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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離我越來越遠，我只是像一個沒有人控制的玩具一樣靜默在原地，忘記了所有的動作，唯一能做的只是用雙眼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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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我是否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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