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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家驊喊出「失效」的時候,就好像啟動了某種中正紀念堂裡精心設計的密碼一般,他能夠感受到這座紀念堂的各個建築物,各株草木,以及周圍所瀰漫的空氣,都像是往自己的陣營靠攏一般,中正紀念堂是見證者所設計的,當見證者現身的時候,整座公園就像是受到召喚一般,努力的完成協助見證者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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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龕神所站立的白色台階,最上面那一層開始迸發出巨大的白色光芒,光芒形成圓柱狀,團團將龕神給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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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第二層台階,也發出了另一層柱狀光芒,隨後是最下面的那一階。三層白色台階所形成的光柱,就像是障蔽一樣,將龕神封鎖在平台上,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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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什麼?見證者!可惡的傢伙!啊! 」龕神身體準備向前傾的同時,被障蔽的強大氣息給阻擋,再次退回龕神入口所在地一小塊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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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原來中正紀念堂的高台具有這種功用。 」周偉銓見狀,不由得佩服楊卓成先生對於紀念堂設計的機關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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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三階高臺在介紹上會說是代表著『三民主義』,但事實上,這三階高台正是『三階無方陣』,是障蔽陣法中最強的組合。 」陳家驊轉頭看著周偉銓。「 走吧!龕神只是暫時被困住,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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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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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必須要將龕神打回地底下。走! 」陳家驊說著,連忙轉身向國家音樂廳的方向狂奔,周偉銓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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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快步奔跑上了國家音樂廳那個如中國宗廟設計的階梯,在入口停了下來,陳家驊舉起手上的手錶,將錶面對著音樂廳入口,錶面發出了白色亮光,隨後音樂廳的玻璃門頓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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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神奇喔!你那隻手錶究竟是怎麼回事? 」周偉銓從剛才就一直對陳家驊手中那只銀黑色手錶感到好奇,那只手錶剛才在秘道裡擊退那些冥界使者的豐功偉業讓周偉銓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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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面放著見證者之石,當初蔣中正與龕神訂定契約的時候,見證者楊卓成先生宣示完畢,這顆石頭就這樣出現在他的眼前,我想這或許是人類世界以外的空間在訂定契約的一種形式吧!這顆石頭有著強大的力量,而中正紀念堂很多地方都能夠對這顆石頭有所感應…。 」陳家驊走進國家音樂廳的大廳,挑高的大廳左右是兩個通往二樓的台階,大廳的天頂掛著正閃動著白光的水晶大吊燈,只見陳家驊對周偉銓指了一個左邊樓梯下方的方位。「 你站在這裡,沿著這個磚面推。等我,我去另外一邊,我們必須同時推兩側的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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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迅速奔跑到右側樓梯下方的對稱位置,然後大聲向周偉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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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備好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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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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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二,一,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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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推動專面的同時,周偉銓感覺到磚面正在向深處凹陷,隨即天頂上的水晶大吊燈緩緩地降落在大廳的地面,吊燈的白光觸碰到地面,像是啟動開關那般,國家音樂廳地面開始出現發出白色光芒的紋路,紋路向外延伸,一直銜接到音樂廳與戲劇院正中間的廣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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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接下來是戲劇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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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說完,在此轉身向對側的國家戲劇院奔跑而去,周偉銓嘆了一口氣,趕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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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動作,他們進入與音樂廳大廳格局完全相同的戲劇院,即刻跑向左右兩側階梯下方的位置,準備推動啟動開關的磚面,然而,這次卻沒有那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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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這裡推不進去。 」周偉銓負責的那一只磚面無法像在音樂廳時那般順利的推到底,它大約在一半的時候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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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時間太久,已經故障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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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嘗試跟周偉銓交換位置,兩個人再推了一次,陳家驊推的那個磚面確定無法順利推到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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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惡。 」陳家驊憤恨地說著,如果無法順利推動,就無法啟動把龕神打回地底的機制,苦惱的氛圍開始在他的四周油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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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該怎麼辦…。 」周偉銓感覺到驚慌,就在這時,他抬頭看見戲劇院大廳那發出淡淡白光的水晶吊燈,有一條彎曲的電線向外突出,這個突出的部分,離二樓平台大概有一公尺的距離。「 家驊,我們只要把吊燈拉到地面來就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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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對啊,燈必須要接觸到地面,才能啟動開關。 」陳家驊話剛說完,周偉銓已經奮力地奔向二樓的平台上,陳家驊這時才抬起頭,看見吊燈邊緣那條突起的電線。「 喂!等等,你該不會…,這樣很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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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這麼做了啊!沒有時間了。 」周偉銓將袖口拉起,一副蓄勢待發準備跳躍的動作,他想要直接從二樓的平台向前跳,去抓住那條距離約一公尺的電線,將整個大吊燈往下拉。「 到下面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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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好。 」看到周偉銓如此付出,陳家驊感動的不知所措,他趕緊奔跑到水晶吊燈下方的位置,避免周偉銓一時沒抓穩而墜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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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周偉銓先往後退了三步,準備助跑,隨即是一個快奔,在平台的邊緣一腳踏上欄杆,伸手向吊燈電線所在的位置抓,周偉銓並沒有思考關於摔落到大廳時會有什麼樣的傷害,他眼神只專注地盯著那條突出的電線,然後在飛越出欄杆時將手奮力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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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屏息的瞬間,周偉銓的手不聽使喚的向前擺動,他感覺到自己正快速的墜落兩公尺高的地面,眼前霎時一片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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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在周偉銓墜落地面前抓住了他的腳,兩人翻滾一圈跌坐在地上,在周偉銓回過神來,望向水晶大吊燈時,那只吊燈已經垂釣而下,最下方的燈座接觸到地面,在地面畫出了亮白色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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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 」陳家驊大叫,他用手勾住周偉銓的脖子。「 謝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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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是你接得好,不然我摔下來腳可能就要斷了。 」周偉銓笑著,聳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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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將頭擺向音樂廳與戲劇院中間的廣場,看見兩側的白色紋路已在廣場的中間交會,兩道紋路交會的地方,產生了向外擴散的波紋,此時,一座約一公尺高,半徑約30公分的圓柱形銀灰色平台從地面緩緩升起,直至最後一點高度都露出地面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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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向圓柱形平台前跑去,站在圓柱平台前,可以看見正在八角樓平台上大力掙扎的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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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的人類,本神豈是這麼容易就被你們給困住。 」龕神以巨大的利爪和身軀攻擊八卦陣所創造出來的白色障蔽,只見他仰頭吸納大量的雨水,以雄渾的力氣衝破了第一層障蔽,在撞出第一層障蔽的同時,他的爪削過八角樓階梯的扶手,大量的石塊瞬間碎裂。「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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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了,龕神已經突破一層防護了。 」周偉銓大喊,陳家驊沒有理會,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公尺凸出的圓柱形平台,平台上有個圓形的凹槽,看起來像是能夠放進什麼緊密嵌合的物品,只見陳家驊將手錶的錶面打開,裡頭出現的是一顆白色,銀亮的,被稱作見證者之石之美麗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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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平台是整座紀念堂的總開關,我們必須要啟動封印龕神的最後一道程序,也就是讓中正紀念堂恢復他原本的樣貌。 」陳家驊說著,將見證者之石放進平台上的凹槽,當石頭緊密結合在凹槽上時,石頭的光芒開始順著平台的紋路,向地面延伸出去,當白光由平台轉入地面時,隨即分成左右兩道,轉向中正紀念堂那個稱作「御路」的廣場上,一路擴散到八角樓所在的廣場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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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白光在御路上所形成的左右兩條路徑,向天空中放出細微,如同極光般幽暗的銀色光線,光線所包圍的區域,浮出了一個巨大的方形台階,這座台階的內部隨即充滿了大量的雨水,那是一座長型的水池,從周偉銓他們所在的廣場,一路延伸到八角樓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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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偉銓這才認出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景象,所謂中正紀念堂「原本的樣貌」,其實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音樂廳與戲劇院中心有個圓柱形的平台,那是中正紀念堂的總開關,由見證者之石啟動這個開關。而御路的正中央是那座長條形的水池,就如同印度「泰姬瑪哈陵」那樣的設計模式,那正是建築師楊卓成在一開始提交的中正紀念堂設計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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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個設計版本不是被修改掉,而是被隱藏到地下啊! 」周偉銓震驚的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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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周偉銓感覺到眼前有什麼巨大的東西正在晃動,他與陳家驊抬起頭來,看見龕神已經突破了重重障蔽,走下了八角樓的平台,站在「御路」所形成的那座長條形水池前方,祂的眼睛從青綠色轉成了暗紅色,顯然已經聚集了大量激憤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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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的人類,這是你們自找的。本神絕不會饒恕你們。 」龕神大吼一聲,抬起頭來,只見大量藍色個氣息與天空飄落的水氣,聚集在龕神的嘴巴前面,周偉銓認為,那或許是一種強大的光波,有著能夠將整座紀念堂化為灰燼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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龕神將頭面向自由廣場牌坊,面對正站在廣場中央的周偉銓和陳家驊,祂口中的藍色光球,伴隨著冷冽強悍的氣息,迅速向兩人所在的方向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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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險!! 」周偉銓大叫,正當準備要往戲劇院的方向閃避時,他看見陳家驊仍站在圓柱形平台前,只見陳家驊將手按在見証者之石的上方,然後奮力向前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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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證者屏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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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大量的水柱從御路中間那長條形的水池迸發而出,水柱向前方與左右兩側的方向蔓延,形成了一只巨大的水牆,龕神的光波打在水牆上,瞬間被水牆吸收,即刻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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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站在平台前,再次出招,他將雙手平放在見證者之石的上方,再向左右兩側撥動,只見見證者之石發出了淡淡的白光,御路上長條形水池所噴發的水牆,瞬間向內收合,凝聚成一把半透明的,相當於龕神一半高度的水質巨大寶劍。而陳家驊所在位置,見証者之石的上方,也出現一把由光影形成,人可輕鬆掌握的虛擬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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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證者之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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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雙手握著前方虛擬的寶劍,向前大力揮舞,此時御路長條形水池上方那只巨大的水質寶劍,也如同受到控制般的,隨著陳家驊揮舞的動作而跟著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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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龕神!退回地下去! 」陳家驊大聲喊叫,毫不停止手中揮舞寶劍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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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可惡! 」龕神吼叫著,用手臂不斷的撥開那只巨大的水質寶劍向他直逼而來的猛烈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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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水質寶劍不斷向前逼近,而龕神也不斷被逼退至八角樓下方的白色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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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陳家驊眼睛直視著龕神所在的前方,手中的虛擬寶劍不斷地揮著,同時對站在一旁的周偉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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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只要我能夠做的,我都可以幫忙! 」周偉銓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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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角樓下方,那個三階的平台是三個正方形的平台,每個平台上面,位在四個角落欄杆的白色柱子是可以轉動的,麻煩你到那裡去,把那十二個角落的柱子都順時針旋轉到底,拜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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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到龕神在的那個地方嗎? 」周偉銓轉頭,看著不斷被水質寶劍逼退的龕神,龕神的龐大身軀,已經站到第二階平台的上方,周偉銓認為如此接近龕神或許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這讓他猶豫了好一半刻,但心念一轉,既然能夠完成封印龕神的任務,讓那些恐怖的東西就此與人間隔絕,就算危險也值得去做。於是他點點頭,向陳家驊答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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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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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偉銓大步向八角樓的白色平台奔跑而去,儘管滂沱的雨勢已經讓他感到不耐,但想起明天或許會放颱風假,不,就算沒有颱風假,他也想好了一定要向國家圖書館請假一天,想到這裡,他忽然感到熱血沸騰,就像是百米長跑裡的最後衝刺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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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上第一層平台,轉動著位在四個角落的欄杆,隨後攀向第二層平台,龕神巨大的腳掌在地上來回踩動,讓他不得不奮力閃躲,在驚險萬分之下,他轉動了第二層平台的四個角落,隨後奔上第三階平台,完全啟動了十二根欄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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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轉動完成最後一根欄柱的同時,那如花一般展開的八角樓斜頂上,瞬間放射出一陣陣紅色的警戒波紋,就好像一種,在等著什麼東西接近,準備一網打盡的警戒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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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第三層平台,他看見龕神的背影正慢慢向自己的方向倒退著,水質寶劍那龐大的劍鋒,儘管劍質為柔軟的水,不具有傷人的銳利,卻仍憑著強大的衝擊力將龕神猛烈地逼向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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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龕神退到第三層平台,周偉銓看見八角樓斜頂上的紅色警燈射出了八道光束,這些光束就像是繩索一般,迅速地纏住了龕神,祂的四肢,身軀,以及頸部,全被這種紅色光束所纏繞,一時間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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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本神豈能再被人類束縛,吼啊! 」龕神奮力的喊叫,四肢不停用力的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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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八道紅色光束迅速回縮,將龕神拉回了祕道窟窿的上方,劇烈的震動再次來回在紀念堂的地表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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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八角樓分裂的八個部分開始緩緩移動,朝向中心點聚合,龕神秘道的入口即將關閉,此時大量紅色光線從祕道洞口噴發而出,伴隨著龕神陰鬱的吼叫聲,以及不斷由天空飄落,撞擊地面的豪大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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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樓那如花開般的型態頓時向內收合,不停掙扎的龕神被紅色光線吸進了密道內,當八個部分同時接合時,那雪白色的紀念堂建築,以及藍色的琉璃瓦雙簷屋頂,再次以莊嚴的姿態聳立在三層平台上,眼前再也見不到紅色的光,也看不到巨大的秘道入口,龕神的喊叫聲也漸漸消失在耳邊,只剩下颱風積極拍打在地表的風聲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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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退龕神的任務結束,水質的寶劍在空中化作白色的光點,混雜進颱風雨豐沛的水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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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驊從圓柱形平台中取出見證者之石,收回手錶的內藏空間中,此時,眼前的圓柱形平台,以及御路中央那長條形水池都在頃刻之間沈入地面之下,戲劇院與音樂廳的水晶吊燈緩緩升起,回到大廳的天頂上,門前那消失的大片玻璃也再次恢復了它帶著反光的光澤。整座紀念堂在短時間內恢復了正常市民所熟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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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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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回到原點,人間不再有超自然的異象,不再有來自冥界的龐然巨物和長相如餓鬼般的使者,周偉銓看著那雨水遮蓋的紀念堂廣場,他感覺到一種人類超乎想像的力量,這座紀念堂,正掩蓋著過去的歷史,掩蓋著人類所難以想像的危機,而即使被人們無情的撻伐,它仍肩負著這項艱鉅的使命,在漆黑的夜空中,靜靜的擺顯著它淡雅的微光,點綴這座城市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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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偉銓此時突然感到兩腳一軟,躺臥在平台上,眼裏飄落的是無盡的如漩渦般的雨水,向自己的方向陣陣襲來,今天真的是個漫長的一天,帶著那本名叫「龕神契約」的書籍來到這座紀念堂,欣賞著楊卓成先生的建築展覽,這些記憶,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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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抵擋不住沈沈襲來的睡意,早已洩氣的身體幾乎與這座紀念堂,以及四周的自然氣象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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