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辛丑臘月初七讀《活著》後感

讀畢余先生華之《活著》,照例寫寫,但下筆卻覺有千鈞之力於手中,無法挪移。正如作者言,吾儕不可妄議他人之幸福,福貴在上帝視角下為苦難之化身,而在其第一視角中卻覺幸福。其年少輕狂,輸了身家,然換得一家和睦;後局勢動盪,拉夫充軍,終全身而退,闔家團聚;末運動頻至,子女雙亡,妻亦西去,婿孫非命,然皆親手葬之,了無牽掛,終有一聚,不枉此生。此不可不謂幸福哉,天下黔首之樂唯在此也。老子言:太上,下知有之;其次,親而譽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貴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福貴唯求自然、安穩,不為過也,人人如此也。肉食者之謀關百姓何事哉,古時亂世皆戰禍之罪也,未見承平之世如此擾民之代,共黨之禍可見。

在滬時,余畢讀了鄭先生念之《生死在上海》,今憶之,可與此書較之。鄭先生之書高高在上,廟堂有靈,顯巾幗之氣概,昭名士之梅骨,通篇休懼,而讀者為之懼;全文無恨,而念者為之恨。先生以抗暴而掩其悲,看官以怒火而燃其淚。故讀完暢快淋漓,視中共為紙虎。余先生之書則不然,起於自毀而終於自樂,視平民之無力,露百姓之無奈,汗青樸實,而閲者為之悲;對話低俗,而觀者為之淚。先生以平常而述其事,看官以嘆息而皺其眉,故讀完心悶神郁,對中共唯嘆息。此二者皆警世之作,孰優孰劣,無關緊要,然惡仍在旁,吾大漢子民應何為哉?

辛丑臘月初七

望月

上一篇回作家的PO下一篇

回應(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