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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黓攝提格正月初三讀《我之奮鬥》後感

讀畢Fuhrur之《我之奮鬥》,識余之人必知余須塗上幾筆。先Fuhrur之書未有扭捏作態,直書其意,使余有豁然開朗之感,雖不合當今之政治正確,然亦不減其光芒,此余個人想法也,民主派常言言論自由,必允余之思想自由也。      

以世界觀點言,Fuhrur當在德國實行其邪惡政策,終使國家民族萬劫不復,而如今共匪之倒退亦由此道,故以Fuhrur觀點與共匪之政策相比較,則為務實也。“宣傳”乃當時之詞彙,出自馬克思主義者,其手段高明且有理論支持,而當今俗稱“洗腦”,對於此工具,Fuhrur則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本源而甚之。Fuhrur言宣傳之目的並不在於討論觀點之對錯,而在於去強調其所主張,所辯護之道理,把所有之錯誤都歸咎於敵人,即使與事實不符也在所不惜,因為宣傳不是為讓知識階層消遣,而是為了讓廣大群眾信服。此共匪最拿手,即使事實是在此一百年內,其一個錯誤接一個錯誤,但只要黨還在,就絕不認錯,錯都在敵人身上,發動任何運動都是正確無誤,只是把運動擴大了百分之二至百分之九十九之區別。

Fuhrur又強調,宣傳之方法在於“集中”與“重複”,其言“廣大群眾之感受性極為有限,且又極為健忘。由於這種情況,所以有效之宣傳都必須集中在特別重要之兩三點上,而且要將這兩三點反反覆覆表現在標語、口號之中,務必要使廣大群眾中智力最低之一人也能瞭解你在標語、口號中要他所瞭解之道理。如果你不用簡單明瞭之標語、口號,而要求面面俱到,宣傳效果就無法達成,因為群眾既不能消化亦不能記憶你所提供之材料。如果用這種方法去宣傳,效果必趨減弱,最後是一事無成。”明此,就可明瞭共匪之洗腦,無論標語、口號,甚至罪名都棄吾族幾千年之士大夫語言不用,反用一切倒漿賣水、地痞流氓之俚語,如“滅四害”、“打黑”、“對黨不老實”。。。。。。此類下等口語,其針對是吾族農工商之無識階級,利用反覆使這些理論壓入其潛意識,而認為此想法乃出於本身思考,不見其類人根本無法自我思考,而士之階級則可用肉體消滅來解決,人數不多,並不需要針對其之特定洗腦。

而Fuhrur對發動宣傳之功效有如下評價,“籍著銳利機敏、堅忍不輟之宣傳,足以使人們相信天堂是地獄,而地獄是天堂。”而宣傳之“經常而主要之目標,應該是人們之感情,盡可能不去訴諸人們警覺之理智,其與科學之精準性無關,正如同街頭之招貼與真正之藝術毫無關係一樣,你所要接觸到之群眾人數越多,則你需要之知識水準便越要低淺。”共匪並不是民族主義者,其是國際主義無疑,共產國際乃馬克思主義之初心,潤公常以第三世界領導人自居,亦是此意,但其在宣傳或教育歷史時,從來以吾族之屈辱史為主。言吾族自鴉片戰爭起,便受到境外勢力之壓迫,直至共匪救世,而其從來不細究每一次對外戰爭之前因後果,總是強調中國人如何被欺辱,即使為中國人壓迫中國人亦轉嫁為民族,此乃典型之感情同理。如你用理智研究,則屈辱史不攻自破,然黔首皆感性,如此可謂共匪真關切吾族之興亡否?非也,如南京大屠殺,如此歷史事件,共匪只在其需要時提出,大做文章,但返去看看,死去之人皆我同胞,且時日不久,為何不把其名錄鐫刻石碑公諸於世,吾儕亦可憑弔,此非不可,乃不屑也,此真共匪之心也。

另一種Fuhrur讚賞之宣傳形式為遊行也。當年其目睹馬克思主義者之遊行,有如下觀感,“這些陣容浩大之群眾示威,成千成萬之人在一起遊行,遂使得渺小自卑之人也都熬然自得,燃燒著無窮信心。儘管他自己不過是一文也不值之蟲蟻,但卻自認為是巨龍之一部分。在巨龍噴吐之火焰之下,可憎之布爾喬亞世界終有一天在熊熊烈火之中一炬而盡,無產階級專政必可慶祝其最後之勝利”。由此深刻之瞭解,便有了後來之碎玻璃之夜,是每一個德國民眾皆自認為成為了巨龍之一部分。再看赤匪,在淪陷前之工人罷工、農民運動,莫不如此,即使篡得政權後,文化革命之運動亦讓共匪驕傲,讓小民同情。然此事為雙刃,八九以後,共匪自食其果,便嚴令禁止了。

Fuhrur對民眾之認識可謂深刻,其“頭腦空空之羊群”、“愚蠢之化身”,無一不對百姓之本性刻畫入木三分,故其宣傳之大招為謊扯得越大越好。其言“謊言扯得大,正是可以取信於人之一個因素,這說法是完全正確之。因為群眾們之頭腦簡單到極點,所以越是大言不慚,越是比扯一些小謊更有宣傳效果。群眾也常常扯一些小謊,不過限於羞惡之心使他們不願意扯太大之謊言。因此,即使有人起而指摘,群眾也絕不會相信竟有人敢如此無法無天地顛倒是非。”共匪乃是極善於運用此法,從二次容共對國府之承諾,至戡亂時期宣稱之聯合政府,從淪陷前之耕者有其田,至辛丑年全國脫貧,一次又一次之彌天大謊,群眾都一一相信,甚至成Fuhrur之不能,在大陸幹無法無天之惡事,超人類之底線萬丈,使人民覺荒唐而不可信,如活摘囚人之器官,或建立當代集中營。此事百姓絕不會相信政府會如此齷齪,此真Fuhrur亦自嘆不如也。

最後書中Fuhrur一條理論,乃“單一魔鬼論”,言不要在同一個時候舉出太多之敵人來讓群眾去恨,以免他們會弄錯了目標,一次只要集中於一個標的,讓群眾中仇恨集中於這個仇敵身上。對Fuhrur言,猶太人是唯一,因為其目的唯振興德國,使民族富強。然共匪不然,其目的為摧毀一切現有之制度,因此其運用此一條更加淋漓盡致。從所謂之封建主義到日本帝國主義,從國民黨反動派到一切右派,從土豪到資本家,從整風到右傾,從美帝國主義到美國一貫是我們之好盟友,從蘇聯老大哥到打倒蘇修,從產業躍進到文化革命。。。。。。無不體現一段時間一個敵人之政策,而群眾則指哪兒打哪兒,毫無意識,直至近期八年前習近平高歌與美國有一千條理由合作,沒有一條是分裂之,到如今全員反美帝,這一個順暢,竟未有一人覺得荒唐,此宣傳之極也。

Fuhrur之法乃世知之邪惡,而用於德國則惡,用於他國則無人問津,故吾儕須細細品味,精益求精,使敵不可故技施於吾儕,而吾儕可換湯而施於敵,雖時代巨變,然民心不會變,況共匪愚其數十年,誰敢謂不為吾所用哉。

玄黓攝提格正月初三

於玲月閣

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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