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非罪之3
NfXeEiuBLbJ6AnFzG3dpmtTWxK10loQk2j8RySPM
ZWMlS2razqhxpb9QgUd7uNtRwvo5m6e1PTKj08Vy
dfybSmacB4zqIjVHwn9G87suWJvlXNPEpATxh5QM
迴避不是辦法。筆者理解,作為組織原則,托派不可能因市面上流傳某某是托派分子,而忙於表態聲明,某某是或否。托派至現時仍在當年作為中共反對派的「戰時狀態」,地下黨的氣息很重,分露面和隱名的,這無可厚非,反正外人無從干涉。但托派好擴大結盟的運動方法,卻常常圍起了一重「朦朧托派圈」。一切對托派不反感和不排斥的朋友,都進入了圈子。有得有失,得的是可以較深入討論政局,失的是在運動界的「常性地位」。早年派介入運動的手法,常被誤傳為洪水猛獸;另方面,托派又是否有仔細地檢討他們要起領導作用的做法呢?這又只有托派自己才可解答的問題。劉山青既有人代公開說明不是托派,然則又是否「朦朧托派圈」的圈中人呢?
BJQ0XxtfivhsEdLI68qK49ubgn2le7SAHUPY1pyk
筆者有機會得到一種來自托派分裂陣營的看法,它多少批判了往日香港托派在這方面的缺點:
QfctaRl2uoWCxNXGSO5Phr3Ud7zEAsbjIBYKMnye
「……他們費盡氣力所得到的收穫,只是從直接有關的群眾圈子以外吸收到幾個能夠接受他們那套『革命』幻想的人,以及在一部分社會工作者和關心公益的知識分子(沒有政治背景而又思想比較開放的)裏面得到一點好感……」(節自《給國際的報告》)
zYw9TGIqK1ZS3NecxnsOjpyEui7f4QF8A6CXLatH
從多次非公式的機會裏,筆者又印証了同一資料的另一段說話:
jBtWMEQmFwpfidrhc407PXKx5vzLsl9IuC1ZGbTY
「……和國內民運戰士聯繫的工作(這是他們這兩年唯一自豪的工作)……」。
6jEIb4DYV1RLxdhzoXCaSr23MQvqfus7etG5NAKg
因而,筆者可以認為,劉山青在大學畢業後,基於對民運的關注,他和他的大學朋友們,結合為一個大學生和畢業生(泛院校性)的民運關注支援小組,繼續大學培養起的興趣。這時期,他們亦有接觸做着同樣工作的托派國內組,互相交換資料,人力上協同工作。小組和國內組之間,難免有些相同的實質工作。這樣情況下的劉山青,是托派嗎?沒有人代為回答。他是與托派交好的朋友嗎?差不多是。所以,他不是托派「分子」,是朦朧托派圈中人而已。就因為這段過往,運動界應離棄他不顧?
Rj4s8vyO5tWVUKTM3JDxgFfoNpGkbXzqiHI0hCcP
不出
yZEjU80furGnLtRXQNSOBTp7qe3Hcv1zmVxg2Pi6
不錯,他們是營救的第三堆人。他們盡可能以個人身分關顧他的安危,他們擔當不起鼓動本團體聯名營救。這堆人士包括民意團體和學界團體。貫穿着這些團體中起重要的突破作用是一位來自意大利的甘浩望神甫。這位苦行僧式神甫,在最低沉的環境下推動了十五個團體(先一輪是八個團體)聯名聲明。他們的立場很明確:劉氏在港時期,活躍於社運和學運界,為人真誠,所以、他們還他以人道的援手。縱使有罪,還望特赦、假釋。在他們第一輪聲明(八五年發出),有小標題可引申出代承有罪的婉轉含義的字眼,引致民眾劇社不肯聯署。第二輪聲明(八六年底發出),指明要求中共假釋劉氏。劉山青的「罪與非罪」問題,在他們心目中不成問題。他們一方面往「善心」想,一方面短缺中共的政治哲學常識。中共要人伏定了性的罪,不喜歡講人道主義,假釋只是賞賜給投降者。劉山青有暗示過他伏罪投降嗎?沒有。因而他們的聲明,也就是一次無力的表態,好交代過場。除了甘浩望神甫是大有誠意和敢於力爭的人。他的人間道德勇氣,使人敬重。
PyEA1YlstcdaOpiF7gI0MbxuzRnvqGCTZ2Qe5m8J
tGIWAHJwMQ7dp12u5BNUjic9SbVkFmheKagnDXl3
d9U8BKai6cXb3jWGYxFJE5zhoOMLpAqRlVtenCgs
6qrgwDJV4eUpkhYBnCZNijxbva8LX27O0RHFGMmA
回應(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