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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boy and the Kitty

我記得,

是你引領我來到這裡。

在高譚市的陰影下,

你因為口中述說的英雄而眼神發光。

「妳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他嗎?」

不,不知道,但我漸漸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你了。

「為什麼?」

快速眨動的眼睫開始出賣我的動機。

「因為他是所有英雄裡面,唯一一個沒有超能力的。他會受傷、痛苦並懊悔,他用以抵抗壞蛋的是自己那副與凡人無異的身軀。」

噢,寶貝,這點你說錯了,

蝙蝠俠或許是凡人,

但他可是很有錢很有錢的凡人,

如今,

你也明白這是一種超能力了吧?

所以,你其實是記得的,是嗎?

那位你曾描述為「緊攀睫毛末端的那滴淚珠」的女孩,

其實還有著尖爪利牙。

你也記得,

她在撫摸你時是如何小心翼翼得收起它們,

除非你怠慢,或弄疼了她,

才會獲得幾道淺淺的血口作為警告。

但那並不常發生,

…或許?

別那樣看我,

那句「妳真是壞透了。」猶然在耳,

你並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喜歡,

不是嗎?

「你想要我怎麼做?」

「妳希望做什麼?」

我的寶貝,我的英雄,我那沒有萬貫家財的布魯斯‧韋恩;

你的甜心,你的折磨,你那沒有輝煌劫掠史的塞琳娜‧凱爾。

我唯一偷走的─你聲稱─是7年前的你,

包含在那之前曾經無知、樂觀、傻氣活過18年的你,

還有那顆曾經願意為愛付出一切的心。

這不是真的,

因為我們都不適合扮演受害者,

我們以愛為名在高牆內施行了一場為期兩年的狂獵,

我們都是狩獵的一方,

我們都是彼此追獵的對象。

「妳像貓,妳知道嗎?」

那時我把頭枕在你腿上,

你纖長的手指輕輕梳著我的髮絲,

我過了一會兒才抬頭迎向你的注視。

「貓?」我皺眉,「我不喜歡貓,我一直都比較喜歡狗。」

你笑了,夕陽讓你蒙上一層溫柔,且具有神性的光芒。

「為什麼說我像貓?」

我追問,同時從地板掙扎起身,

你看著被毯滑落,並對那底下發亮的蜜色肌膚目不轉睛。

「因為…」你悄悄湊近,「妳很有個性,妳很自由。我有時候都抓不太到妳當下的情緒如何?是喜歡,還是厭惡?」

我發現了,

你試圖拉近距離的意圖。

「喔?所以你是喜歡狗,還是喜歡貓?」

我等著,

直到我們連鼻息都能輕易呼上對方的嘴唇。

「妳說呢?」

貓,

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貓。

現在,

我走了。

卻不是因為明白你屬於哪座城市,

更不是因為聽聞你屬於別的女人,

而是因為…我是該好好照顧自己了。

你最後給了我一千次晚安,

我心想:

「一千?不是三千嗎?」

反正,你從來不是大方的人,

那也好,

因為你要留著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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