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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無反顧 巍瀾衍生|羅浮生x羅非(生非)【有車慎入】

悠揚的樂聲響起,羅非站在一座墓前,天空飄蕩著白色的布條與漫天的紙錢。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這句話依稀還迴盪在羅非的耳中。

現在正在舉辦一場葬禮,羅浮生帶頭對著墓碑拜下去,羅非則站在一旁表現地極為平靜,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頂樓,羅非點了根雪茄,叼在嘴裡,開始吞雲吐霧。在一片煙霧繚繞中,他彷彿看見了那早已死去的人在朝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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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生了一起命案。

警長:「凶手綁架殺人間隔時間短,要抓緊。」

一個女孩被雙手反剪,吊在幽靜的小巷子裡,死狀悽慘。

警探謹慎地再次查看案發現場,末了嘆息:「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回到住所,羅非忙碌地分析著現場報告,筆尖飛快在紙面上划過,留下一串串潦草的字跡,說道:「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有行動了。」

晚上,羅非帶著女警探秦小曼來到了一處燈紅酒綠的地方。羅非示意秦小曼:「那個地方,是名流出入的高端場所。」

秦小曼看向羅非,好奇道:「你怎麼知道啊?難道⋯⋯你去過這種烟花之地?」

羅非不假思索:「對啊,每天都來。」

兩人一齊踏進了全上海最大的夜店。

羅浮生這時正坐在夜店裡正對著門的沙發上跟人敬酒,羅非徑直朝他走去。

「好久不見啊,想沒想我?」羅非開朗地打招呼。

羅浮生壓下看見眼前人所產生的喜悅,矜持回道:「你到這兒來幹什麼?」嘴角還有一絲甩不掉的笑意。

秦小曼:「你⋯⋯你倆認識?」

羅非:「喔,他是我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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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和羅浮生搭伙查案,兩人開車去了一間公寓,大門打開,手電筒照亮這明明是白天卻異常黑暗的房子。

二人都聚精會神地找尋著可能的證據,沒想到證據沒找著,卻遇到了被害者的弟弟——小鹿。

羅非把小鹿拉到一間採光還算良好的房間裡,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很危險你知不知道!」他不知怎地感到異常憤怒。

小鹿卻沒理會羅非,反問:「明知道殺害自己親人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

羅浮生抬眼瞧了小鹿,羅非卻慌忙錯開眼,不敢和小鹿眼神相對。

「我能甘願放棄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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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

婚禮現場亂成一團,有人趁著人多混在人群中隨機開槍,賓客們紛紛下意識奔逃。

「誰!」羅浮生他爹(簡稱生爹),也就是婚禮的其中一位新郎察覺有人跟在他身後,快速轉過身,持槍指向對方,由於不清楚對方的意圖,生爹並沒有開槍。

“十年前,親眼看見那樣的事情,”羅浮生回憶。

然而那人卻毫不猶豫地扣下板機,朝生爹連續開了好幾槍,鮮血迸濺出來,瞬間染紅了身上的灰白馬褂。

「爸爸!」當時還小的羅浮生高聲叫道。

剛離開去通知巡捕房的另一位新郎羅非聽到聲響猛地回過頭,正好看見了那駭人的一幕。

小羅浮生看到爸爸被殺害嚇到腿軟,倒地不起。

“我可能這輩子都忘不了吧。”羅浮生眼眶通紅,殺意瞬間流露出來。

羅非低下頭,強忍著眼淚。留聲機依舊撥放著音樂,只是⋯⋯兩人都沒有興致聽了。

 

生爹臨死前將手伸向不遠處錯愕的羅非,用口型告訴他:「我愛你。」

生爹在婚禮前才剛說過:「我愛你。不管是過了十年、」

羅非坐在浴缸中,回想起當初他們訂婚時的情景。

「二十年、三十年,」

羅非拿著糖葫蘆逗身邊的一群孩子,笑得十分開心,生爹在對街溫柔地看著他。

「我已經是小男子漢了!」小羅浮生伸手捶捶胸口,得意地向他爹炫耀。生爹莞爾一笑,再看向羅非。

等那群孩子走後,羅非也看到了在附近站著的生爹,綻開比剛才還要燦爛的笑容。

生爹:「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一直愛著你。」

無情的槍聲響起。羅非回過神來,眉頭緊皺著,他伸手關掉蓮蓬頭的水,揉揉眉心。

隔天,羅非一大早下樓就看見羅浮生拿香在祭拜生爹,這才意識到今天是他的忌日。

羅非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到了晚上,卻直奔夜店。羅浮生擔心羅非出事,戴著一副白色面具尾隨著他。

只見羅非到了夜店,隨即便和一位短髮女性跳起了舞,看起來十分開心,剛才失魂落魄的樣子蕩然無存。

羅浮生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

回到家,手下不滿被羅浮生的怒火波及,直嚷道:「那就是二當家的相好的!」

羅浮生大怒:「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又一巴掌伺候。

另一邊的羅非則跑去了法醫好友——本傑明那兒。

本傑明戳了戳羅非的肩膀,帶著看熱鬧的心情問道:「是不是被他說中了?」

攪動著咖啡的湯匙從羅非手中脫逃,發出聲響,羅非眼神亂飄,無措的表情令本傑明哈哈大笑:「我們羅大神探也有如此慌張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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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動了真心?”

今天是羅非的生日,羅浮生拿著早就備好的禮物,高興地走入羅非承租的小公寓裡。

羅浮生進入公寓大門的瞬間卻僵住了。羅非和那天的短髮女性雙雙倒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這時羅非恰好抬頭,對到羅浮生錯愕、傷心、生氣的面容滿臉納悶。

羅浮生不等羅非反應,丟下了準備送他的禮物,徑直離開了。

“現在的你,跟你父親當年是何其相似啊。”

過了幾天,羅浮生仍舊賭氣,不願同羅非說話。表面上是這樣,但是當他看到羅非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補眠時,還是習慣性地脫下外套幫他蓋上,離開時輕手輕腳地帶上門。

羅浮生:“我是他兒子,我當然像他了。”

羅非醒來後發現外套,連忙走出房間,一出來就看到羅浮生坐在外頭的椅子上,聽到聲響後微笑望向羅非。

那笑容與生爹的是如此相似,人影重疊。羅非避開羅浮生的眼神,心一陣一陣地抽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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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生:「你這是在逃避。」

「你還年輕。有很多感情上的事兒,你還不懂。」羅非用著長輩的語氣,對羅浮生說道,末了看都不看他一眼,闔上門,走了。

羅浮生獨自留在房中,聽著關門聲幽幽迴盪在四周,縈繞不去。

 

"我知道,他還沒有從過去那段陰影中走出來。"

羅非站在貼滿被害人資料的板子前,低頭沉思。

審訊室裡。

一名被抓回來的嫌疑犯瘋狂搖頭:「我沒有參與過,我什麼都沒做過。」

羅浮生微微瞇眼。

昨晚,羅非回家的途中遭人開槍追擊,幸好羅浮生就在附近,才沒釀成同當年一樣的慘劇。

羅非:「肯定是不想讓我查到真相的人。」

羅浮生因昨晚所發生的事而勃然大怒,拿著刀抵在嫌疑犯的臉上,危險地說:「你每說錯一個字,我就會割下你一塊肉,拿去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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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穿著浴袍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只道了聲:「出去。」

羅浮生站在門口,憤怒地凝視著羅非,最終還是走出去了。

羅浮生跑到家裡一處偏僻的角落,猛力踹著如磐石一般的牆壁,他想起一個男人曾經跟他說過的話:「自己喜歡的人得不到⋯⋯那倒不如,把他給毀了。」

羅浮生:「我羅浮生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他去了夜店,喝了一晚上的酒,回到家已經凌晨3、4點了。

羅非擔心地在客廳等著羅浮生,看到他一身酒氣、全身濕淋淋地站在外頭,皺了皺眉,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羅浮生一覺醒來後像沒發生過任何事,跟往常一樣買羅非喜歡吃的東西、對羅非好、幫助羅非破案,他告訴羅非:「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看到一個不一樣的羅浮生,一個以德服人的羅浮生!」

在某次抓捕嫌犯過程中,羅非他們被一群拿刀的人包圍在一條簡陋的巷子裡,羅浮生正戴著黑色墨鏡、騎在拉風的重機上凝神戒備著,隨時準備衝去幫忙。

見勢不好,羅浮生徒手衝進包圍圈裡,凶狠道:「你要敢動我的人,我弄死你。」隨後便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兩隊人馬打得十分激烈,羅非也差點被波及,好在警長把他撲到一旁這才沒有受重傷。

然而羅浮生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的頭部被酒瓶重擊,瓶子碎了一地,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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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羅非焦急道:「你感覺怎麼樣?」

羅浮生笑著安撫羅非:「我這閻羅王的名兒啊,不是白叫的。」

羅浮生恢復力極強,沒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家後,羅浮生直奔羅非房間,帶著期待的心情敲了敲羅非的房門,自從他受傷之後,羅非對他的態度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變得⋯⋯更親密了。羅浮生用著最後一絲的矜持開口道:「是我。」

「進來。」門後傳出熟悉的聲音。

羅非只穿著一件鬆垮垮的浴袍,同上次把他趕出房間的一樣,但這次的結局會跟上次截然不同,羅浮生相信。

羅浮生一步一步緩慢走向羅非,最終站立在他面前,他伸手輕撫過羅非精緻瘦削的臉龐,脫口而出:「你現在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

羅非忍無可忍,他對羅浮生的愛意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掩飾了。

羅非抬頭露出性感的下頷,喉結滾動,輕聲說道:「抱我。」

兩人很快脫去各自身上的遮擋,在床上滾成一團。

羅非:「嗯哼⋯⋯輕⋯⋯輕點,浮生⋯⋯」

羅浮生:「真想讓你一輩子都只屬於我。繼   父。」

「別,別這樣叫我⋯⋯你之前明明都不叫的⋯⋯哼嗯!」羅非伸手遮住紅彤彤的臉,不讓羅浮生看。「唔嗯⋯⋯嗯!哈⋯⋯啊嗯!浮生⋯⋯嗯!」

羅浮生:「非,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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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那接下來的遊戲,你想怎麼玩?」

「羅非,你在用玩世不恭,掩蓋自己的不安。」

羅非在十年前曾經破過一起案子,而那個案子成了羅非一輩子的惡夢。

殺了十多名被害者的兇手——丑,曾經綁架過羅非。

他將羅非帶到一處偏僻的山中小屋,玩弄了整整三個月才被救出,丑卻跑了。

羅非雖然傷痕累累,身上各處皮膚幾乎無一完好,但是面色鎮定,鑑於羅非以往的形象,所以所有人都以為他沒事。

羅非:“對於他而言,能逼迫我乖乖聽話,是一種更強烈的刺激、和快感。”

事件不久後,羅非收到了一封信。

當羅非看到署名後二話不說直接把整封信原封不動地燒毀,面色凝重,雙手不自覺地顫抖。

羅非落下了心病,只能靠吃藥和打針緩解,每每午夜夢迴,他總是被惡夢驚醒,跑到廁所吃藥,他卻沒讓任何人知道,包括生爹。

他也試過催眠治療,但是都沒用,都沒用⋯⋯

皮鞭和鎖鏈的聲音揮之不去。

羅非開始變得神經質,窗戶鎖上、窗簾拉上,甚至門都要從裡面反鎖。

他害怕,非常害怕。然而他卻不知道,使他更害怕的還在後頭。

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了幾年,羅非就要結婚了,因為生爹,他簡直忘了當初發生的事。

然而婚禮當天,無情的槍聲響起,羅非回頭,他看到了這輩子最最恐怖的畫面。

生爹應聲倒下,丑拿著槍,笑著朝他望去,隨後埋在各處的炸彈被點燃,爆炸的聲響隆隆震天,所有地方都沒能倖免,除了羅非和丑站著的這一方天地。

丑同羅非說了幾句話,看到警察後配合地放下槍,他還是愛他的,沒法真的毀了他。但是,殺了生爹何嘗不是間接地毀了他?

羅非呆立原地,連警察到了都無動於衷。

秦小曼:“這是十年前的案子⋯⋯這個神探,不會就是你吧?”

羅非:“什麼神探,真是笑話。他不是我抓住的,而是自願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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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羅浮生:「爸爸!」

醫護人員推著重傷的生爹,奔進手術室。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等到醫生出來時已經凌晨12:00了,一個全新的開始,萬物重歸於零。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羅非想起那時的自己,簡直是一場惡夢——一場永遠都醒不來的惡夢。

羅非咬牙切齒:「我永遠也沒有辦法原諒他。」還有我自己。

羅浮生認真地直視著羅非,鄭重地說:「你還有我。」

羅非握緊拄著拐杖的手,心中一股暖流流過。

「我真的會一直一直地去,去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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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生拿著放了很久的戒指,打算向羅非求婚。

他偷偷摸摸來到了巡捕房,朝裡張望了下,沒看到羅非。

「這不是,羅浮生嘛~」然而一名眼尖的警探發現了他,大聲同他打招呼。

羅浮生露出懊惱的表情,他沒想讓羅非這麼快發現他的。

羅非笑著看向羅浮生,朝他招手:「過來。」眼裡的溫柔顯而易見。

羅浮生也不裝了,踏著堅定的步伐走到羅非身前,單膝跪下。

「非,你願意嫁給我嗎。」雖是疑問句,但語氣不容反駁。

羅非笑道:「我能說不嗎?」

「不能。」羅浮生一把抱起羅非,大搖大擺地離開巡捕房,走前還不忘幫羅非請假:「你們的羅大神探我就先帶走了,一個禮拜後再還你們。」

羅非驚訝:「一⋯⋯一個禮拜?!羅浮生!你放我下來,給我說清楚再走!羅浮生!」門外傳來羅非的哀號,警探們紛紛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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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羅浮生山上的一棟別墅裡,傭人忙碌地走動,今天是當家的結婚典禮,必須不出任何差錯!

今天的兩位主角卻還在房間裡拖拖拉拉。

「叩叩。」

「去換衣服啊。」羅非催促羅浮生,自己去開門。「早上好。」

門外的秦小曼尷尬地瞄瞄羅非,又瞄瞄羅浮生,道:「你⋯⋯你們昨晚睡一起啊?」

「對啊,怎麼了嗎?」羅非坦然。

秦小曼:「沒事,我就是來叫你起床,對不起打擾了。」說完一溜煙跑走了,留下呆愣原地、不明所以的羅非。

「她今天吃錯藥了?」羅非轉頭望向羅浮生,只見他坐在床上笑開了花,繼而又倒回床上。

羅非無語:「今天大家都吃錯藥了???」

  (說是短文,但好像不怎麼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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