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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鹿】制約反應

*第60話衍生  

*小短打  

 

*  

 

你不在身邊,世界就像失去了色彩和聲音,毫無意義。  

 

*  

 

今天的堀政行過得相當鬱悶。  

或許用失魂落魄來形容更適當些,獨坐窗前長吁短嘆神情愁悶。深知前因後果的友人們見狀無不心中暗笑,又不禁感嘆,習慣成自然,寥寥數字卻能一語道破,自古傳承的祖宗智慧果然博大精深。  

 

*  

 

以往呼之即來揮之不去的學妹行為反常,好幾次他已經發現了校園王子的耀眼身影,出聲招呼時對方卻如同怕生的野貓一般溜得蹤影全無。頭幾次他還能嘆口氣後一笑置之,想著這大概是後輩翹社團的新手段。但隨著被冷落的次數逐漸增長,堀的嘴角再也勾不出那個無力的笑容。  

 

鹿島是太過理所當然的存在。簡直像隻忠心耿耿的犬科動物,在他身旁打著轉,晏晏笑語中對於堀的崇拜和敬仰表露無遺。回想起鹿島剛加入演劇社那時,堀對學妹直率的好感表現有些手足無措,久而久之對於與鹿島之間比起一般朋友更親近些的相處模式卻也習以為常。便如心理學中以鈴聲訓練小狗的古典實驗,課餘時間內學妹的到訪天經地義。如今習慣著的平衡不再,堀的心情越發煩悶,課堂上老師的喋喋不休全沒傳進耳裡。  

 

 

自忖近來並沒做出什麼讓鹿島不開心的舉措,當遠遠瞧見學妹再度於走廊另一端掉頭逃走時,堀彷彿聽到腦中神經斷裂的聲響。  

對於現今詭異難解的狀態,他再也無法忍受。  

 

*  

 

趁著鹿島和演劇社成員談話空檔,從後方悄無聲息地靠近搭上肩膀又握住手腕將她拉近,限制了對方的逃脫。猝不及防的校園王子看來慌亂卻無抗拒之意,他唇角微揚,發現自己的情緒已經開始好轉。  

 

……不會讓妳再逃走了。  

 

將異常沈默的鹿島帶回演劇部,堀親身代演了公主角色,算是獎勵學妹的意味。排練中少女雖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倒也一字不漏地跟上了台詞。隨著劇情演進,她像是一口氣宣洩出累積的情感一般,緊握著堀的雙手泫然欲泣。  

「如果,時間可以就這樣停止就好了……」  

 

那一瞬間堀理解了,鹿島遊給予他的驚艷,從未因時間推移而消減分毫。  

 

*  

 

社團時間結束後平素天真爛漫活力四射的鹿島又回來了。她歡欣地撲向正準備離開的堀,發出一同回家的邀約。他淡淡應好,背轉了身子沒讓鹿島看見他鬆了口氣的安心表情。身後隱約響起擔心的社員們所發出「太好了」的喜悅喟嘆,與他心中自語異口同聲。  

 

*  

 

回家路上鹿島彷彿要補足幾日來未能好好交談的思念一般格外健談,他不著痕跡地將話題引到她躲著自己的原因。對劇本有所疑問需要揣摩角色這個理由令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忍不住反手輕敲了對方後腦。「與演技相關的難題不來問我,妳翅膀長硬了嘛。」  

少女撫著被打的部位吐了吐舌微笑起來,將落夕陽灑下一片金光,映得她的笑容燦爛無比。  

 

那一瞬間堀下了兩個決定。  

其中之一是,他下個月不會去當野崎的助手了。  

 

*  

太喜歡這種劇情於是忍不住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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