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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語』認愛

注意事項:

一、此為女少主與佛跳墻床戲的文章。

二、雙方OOC。

三、文長慎入。

四、靈感來源自福公的好感故事。

      00

      「如果、我继续怀揣着这样的爱意趋近你……」

     

      「它所包含的这份痛楚……会有日益减少的一天吗?」

     

      他那双清澈的异瞳染满了试探与痛楚,竟一时令她顿时语塞。

     

      01

      距离上一次见到佛跳墙已经是一周以前了。

     

      那日他見她沒有回答,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嘴角含著苦澀的笑意便離去了,獨留她在原地任憑他那獨特的香氣圍繞著。

     

      最近空桑裡的食魂都察覺到了佛跳墻與少主之間的不和諧,少主最近更是連連出錯。

     

      比如說在瀑布下報菜名到最後都只會念叨著佛跳墻的名字、上詩禮銀杏的課堂時呆呆在書卷上一遍又一遍地寫下了佛跳墻的名字、每日早晨睡醒會對著空曠的床呆滯好一段時間……

     

      郭管家和鵠羮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既是心疼少主卻又無可奈何。也不是沒有嘗試找佛跳墻談談,但那人似是已經暗自下了決定,到最近這幾天更是早出晚歸,就連巡邏的德州扒雞都見不到佛跳墻幾面。

     

      再後來,郭管家在無可奈何之下找了幾個可靠的食魂一起開了緊急會議,青團和春卷提議不如就帶少主出門走走轉轉心境,興許、她能看開也說不定。

     

      也就那麼巧,這週六便是中華情人節——七夕,少主原是打算拒絕,最後卻還是敵不過大家的勸說,也就答應了下來。

     

      週六的美食街本就熱鬧,加上又是七夕,街道上成雙成對的人就更多了。

     

      青團、春卷兩個好朋友一左一右轉移少主的注意力,不知不覺也就到了半夜三更了。

     

      鵠羮將小孩們都送回房間,而她卻被郭管家、西湖醋魚和東坡肉拉到院子的小涼亭喝酒去了。

     

      「你說、人類和食魂、額、會有真愛嗎?」她的酒力始終不如那三人的好,很快就喝到微醺,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可腦海里卻還是那人那日的雙眸。

     

      「郭某不曉得情愛之事,倒是有件事想說。」

     

      「?」

      「您是空桑的少主、也是我們的主。」

      「無論你決定要做什麼、想要做什麼,那就去做吧。」

      「我可不記得我們的少主何時那麼聽話懂事了。」

      「順從您的本心吧、少主。」

      「我們永遠是你的後盾。」

     

      她望著鍋包肉一如既往從容不迫的笑容,卻不如訓練她時的皮笑肉不笑,反而有股暖意從心口處緩緩擴散、蔓延,直至她眼眶泛紅。

     

      「鍋包肉、一直以來辛苦你了,乾杯。」她舉起手中的黃水一飲而下,腦子被酒精衝得暈沉沉地,一直深埋在她心中的猶豫不決頓時煙消雲消。

     

      「那我走了、感謝各位大俠相助。」她猛然站起身,拱起手向那三位行了個禮便踉踉蹌蹌且堅定不移地朝佛跳墻的房間走去。

     

      「你真的捨得?」看著她踉蹌的背影,西湖醋魚不住關心了一句。

     

      「算是、小女初長成吧。」

     

      02

     

      「福、壽、全!」

     

      猛然被直呼名諱的佛跳墻從床上跳了起來,盯著那被打的搖搖晃晃的門沉默了好一陣子,可外頭那美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拍打得越來越得勁,不把他叫醒不罷休。

     

      「美人、夜深了,我要休息了,你也盡早休息吧。」不是他心狠,這麼夜了的確也不是什麼可以好好談話的時候,況且門外的美人似乎喝醉酒了。

     

      「福壽全!你給老娘開門!」

     

      好了、現在連他的娘都想當了。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方打開門就見一個嬌小的身影撲來,他下意識摟住了那人的腰肢卻也禁不住地被撲倒在地。兩人雙雙跌坐在地上,她跪坐在他的腿上,泛紅的眼眶瞪著他滿是淚水。

     

      「福壽全、嫁給我好嗎?」她小心翼翼地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紅絨毛盒子,興許是酒醉、也興許是緊張,顫抖的手爭鬥了好一陣子才打開了盒子。

     

      盒子裡頭躺著的是一隻金髮釵,髮釵上雕刻著兩隻栩栩如生的花蝴蝶,邊上也有朵朵銀杏花作為點綴。這是她在市集看到後悄悄買下來的,一見到這隻釵便想到了他,也不曾考慮怎麼贈與他就直接買了下來。

     

      「我、我知道我是空桑少主,而你是食魂。我、我這一週考慮了很多很多,多到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一件件說,但是、嫁給我吧,我是認真想過的。我想要牽著你的手一起看遍世間繁華、看日出日落花開花謝。」

     

      「福壽全、我很喜歡、很喜歡你。就像你喜歡我一樣的,那樣喜歡。如果、如果父親母親不同意,那我便與你攜手私奔。如果你不喜歡我和其他食魂過於親密,我、我答應你我絕對絕對不會冷落你,我一定把你當做是我的皇后娘娘疼惜你、愛護你,」

     

      「所以、福壽全、佛跳墻,嫁給我、好嗎?」

     

      她腦子糊成一團,淚珠控制不住一滴一滴往下滑落。她哽咽著不斷地說,垂首盯著金燦燦的衣裳被她的淚水染濕,甚至不敢再看他一眼,也不願意聽到他的拒絕。

     

      他震愣好一陣子,才輕輕歎了一口氣。

     

      「如果、如果你不要我,也沒——」她語未畢便被一個柔軟的唇瓣打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那唇瓣輕柔貼在她的唇瓣,先是緩緩碾磨又伸舌試探地舔過她的貝齒,微抬她的下巴趁勢探入勾起她的粉舌交纏,引導她不斷靠近自己,直到彼此直接再無任何距離。

     

      「我怎麼可能不要你、我只是、只是太驚訝了。」他緊緊把她抱在懷裡,想要將她揉進骨子裡卻又不捨傷她分毫,只能埋在她頸窩間一下又一下的蹭著。「聽著你說的那些話,心裡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樣,幸福、滿足卻又難過又心疼。」

     

      「美人,全天下、也只有你能讓我這般……」

     

      「好。」他溫柔地在她耳畔輕語,若是仔細聽便能聽出他話語裡的哽咽與顫抖。

     

      「但你要記住、是你嫁我。」

     

      「夫人。」

     

      03

     

      她羞紅的臉蛋埋進他的胸襟,似是聽到他的低笑後被騰空橫抱,輕柔將她放躺在柔軟的床褥。他欺身單手撐在她身上,將她納入他的身影之下,垂著眸欣賞著身下之人嬌羞得潮紅的小臉蛋。

     

      手捧起她的頰,指腹輕柔摩挲著嬌嫩的臉蛋,似是想要拂去她的淚水,卻意外對上她滿是暖意的微笑,又是愣了一下不住俯身問住她的唇。

     

      她的唇都是醇香的酒氣,若是仔細品嘗就能感受到一陣她獨有的香甜。這次的吻不如方才的蜻蜓點水,他仿佛想要宣洩這段日子對她的相思之苦,輕捏她下巴迫使她啟唇讓他佔領她的貝齒後的領地,舌靈巧地滑過她的舌,勾起粉舌糾纏不休,不容她有任何喘息的空間,她的呼吸、氣息、甚至是每一吋肌膚都是他的。

     

      他從不曉得他能對一個人產生那麼強的佔有慾。

     

      「唔、佛、跳墻……」身下的人被親得頭昏腦漲,眸前的水霧配上潮紅的臉色很是誘人。

     

      「美人這就不行了……那接下來的該怎麼辦呢?嗯?」

      她甚至感受得到他話語裡的壞意,捧著臉蛋的大掌略過胸前滑至她的腰肢輕輕捏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她嬌嗔地錘他一拳,又刻意將自己炙熱硬挺的下身蹭了蹭她的大腿。

     

      「福壽全!你、你怎麼那麼壞!」她羞得連連送他幾個拳頭,反而讓佛跳墻笑得更歡喜了。

     

      「還有更多、你沒見過的呢……我的美人、可以嗎?」他握住那粉拳湊在嘴邊虔誠地吻了一下,又放在自己左心口處。

     

      「還、還用問嗎。」她悄悄瞄了他一眼,發現他還在等她回答,才羞著臉低語:「可、可以。」

     

      得到了應允,他緩緩褪下她的衣裳,動作輕柔又虔誠,仿佛身下之人是世間難得的珍寶。直到她已經一絲不掛,他眷戀地凝視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她不如那些只會琴棋書畫的大家閨女,身上有許多歷險和訓練時留下小小的傷口,她就是那樣的空桑少主,才會總是那麼輕易撩動他所有的情緒。他俯下身,薄唇親吻著那些淺淺的傷疤,從鎖骨的慢慢往下直至胸前,先是吻了一下那被撫弄得挺立的紅纓,再輕輕含入。

     

      「嗯、唔。」

      她很是緊張,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或者喘息,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甚至在紅纓被含入他濕熱的口腔時也只是微微顫抖。那人感受到她的緊張也只是微微一笑,竟開始吮起了那顆紅櫻,激起她更激烈的戰慄,他的掌心緩緩拂過腰身,握住那圓潤的臀肉輕輕揉著。

     

      「乖、自己張開腿,嗯?」他嘴裡仍含著紅櫻說話有些含糊卻足以傳入她的腦海,語畢又用舌挑逗著那挺立的紅櫻令她不住扭腰輕喘。

     

      她想罵些什麼卻始終說不出什麼,本能地便順了他的話張開了大腿,讓他欺身擠入她的腿間,感受到那人腿間硬挺的炙熱,她才意識到這下真的是無處可逃了。她漸漸地開始習慣那陌生的快感,嬌軀緩緩放鬆迎合著那人的挑逗,手扯著他的衣裳控訴著兩人的不平等。

     

      他察覺到了,勾著唇直起了身子,那雙異瞳如今只有滿滿的愛意……和惡意,隨後輕語:「幫我。」

     

      他毫不害羞地凝視著赤裸的愛人,白皙的肌膚因酒精微醺而泛紅,胸前的兩顆紅櫻都被他挑逗得泛著水光,胸脯隨著呼吸起伏,令他頓時口乾舌燥。只見她嘴上不知道呢喃著什麼,最後還是挺起身子為他褪下了衣裳,他有衣裳時看不出衣下的精壯,褪下衣服後那些從未輕易見人的肌肉袒露出來,她頓時愣了神,手不自覺撫上他結實的胸肌,聞見他的低笑又羞嗔地收回了手。

     

      「喜歡?那就盡量多摸一些……」他在她耳邊低語,再度將她壓在身下,手終於探入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未經人事的私密處緊緊合著花口,卻又因主人的情動泛著淡淡的水光,他先是輕輕撫摸著旁邊的瓣肉,直到她微微放鬆才在縫隙之中擠入一根中指,上下緩緩摩擦著挺立的小花豆,感受到她的花蕊越來越濕潤,將指腹抵在入口,磨蹭了好一會兒。

     

      「嗯、哈、那裡、唔。」她被這慢吞吞的挑逗弄得慾火焚身,卻也被他的珍視和小心翼翼填滿了整個內心,又暖又漲,後又輕語:「沒事的……進來吧、我、我想要你……」

     

      「美人……你真是……」他聞言下身挺直了不少,硬是忍著給花徑擴張了才肯將那話兒放入。手指一根又一根地擠入那窄小的花徑,他緊盯著她的神情就怕弄疼她,手指在花徑裡前後進出,漸漸地艷紅的花蕊越來越濕潤,身下的人兒更是耐不住情慾的刺激率先達到了頂峰。

     

      「啊、福公、唔、福公。」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刺激,她不安地抱緊了他的肩膀,嘴裡不斷叫喚著愛人的名號。他也感受到了她的索求,將她抱起緊緊吻住那唇瓣,把她放在自己身上。

     

      「美人、如果不舒服、要告訴我……」他也已經忍無可忍,身上也因此佈滿了細汗,手握著炙熱對準了那濕潤的花蕊,在花口蹭了蹭才緩緩擠入,握著她的腰慢慢壓下,而唇與唇不斷交織親吻,直到炙熱幾乎完全進入了那甬道才放開。

     

      「啊、嗯……福公、哈啊……」兩人終於結合在一起,彼此的身軀交疊著,她也分不清究竟是難受還是快感,只得緊緊攀附著眼前的人,而他也回應著她緊緊摟著她的腰肢,緩緩律動了起來。

     

      心口處怦動的心跳聲已經分不清楚是誰的人,她與他相擁著訴說著彼此的愛意,這一瞬間、仿佛全天下只有彼此,他的眸滿是她情動的容貌,她的腦海也只有他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下身交合的律動愈發快速,唇又不住交疊在一起,房內除了她的嬌吟還有男人低沉的喘息聲。

     

      漸漸、彼此的喘息越發急促,最終相擁著達到了雲端。

      她靠在他的懷裡喘息著平復那些情動的戰慄,他抱著她耐心地安撫著,輕柔親吻她的臉頰。

     

      「娘子、可還行?」他壞心眼地往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吹氣,接下了她軟綿綿的拳頭。

     

      「叫聲夫君來聽聽?」

      「……夫、夫君。」

     

      願從此攜手看遍世間繁華、海枯石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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