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博爾赫斯:「假如你像個男子漢那樣戰鬥,你就不會像條狗似的被人絞死。」(一週的讀書速記隨寫)

博爾赫斯說:「假如你像個男子漢那樣戰鬥,你就不會像條狗似的被人絞死。」(一週的讀書速記隨寫)

「黑色人種」在乎的文化特質是什麼?得好好研究。

3月7日昨夜看HBO的「我們」時居然在沙發上睡著,有夠囧的,太疲勞了。凌晨4點半清醒,翻翻冰箱內有一塊葡萄奶油蛋糕和半盒藍莓,佐以無糖燕麥豆漿和一壺咖啡,趕快利用一小時把這週的讀書心得做個總結,梳洗完畢6點要溜狗啊!!趁著好天氣得幫毛兒女們洗澡!

有時候真的想偷懶,乾脆睡到飽好了…不過,我還是會逼自己清醒,不要睡。

朋友們正被肺炎疫情所困擾栖惶,相當多做生意的業績已經掉了三成,生意不好又有許多公司裁員倒閉。看見別人這樣拼命努力掙錢,我也不好意思玩樂打混過日子……

白先勇老師的「遊園驚夢」是這幾天能讓我振奮的電影,兩個女同志的愛情故事,沒想到也可以寫得漶漫命運掙扎與人性情慾賿轕泫顫不已。

奧理略《沉思錄》:降臨在你身上的外在事物,讓你分神了嗎?

梁先生說:「什麼是經典?經典有2個條件。1,它必需要讓人能看見當年的時空環境氛圍。2,它要能超越文化與時間說出讀者內心想說卻沒說,或是從來沒有人想到的事。」

關於「美國民主政治」與「美國獨立宣言」的報告還沒時間整理完畢,又來了一本「中國少數民族的權利」。

正當研究「清初書法大師   傅生」的故事,書法重碑輕帖的由來,原來那時代已然出現中國第一本雜誌,上部份印刷詩詞,下部份卻是拳譜。

「打著右派旗號臥底海外民運的林希翎」的追蹤又來,她於1955年寫就《試論巴爾扎克和托爾斯泰的世界觀和創作》一文,投寄《文藝報》。文中不僅批評胡風的文藝觀點,還涉及當時中宣部文藝處處長林默涵以及因批評俞平伯《紅樓夢研究》備受毛澤東青睞而名噪一時的李希凡、藍翎等人的學術觀點。

明瞭了「儀式中的禮儀」儀式是兩個不同狀態的轉換過程,中國沒有紀念碑,我們的紀念碑其實是青銅器。中國屏風的典故、明朝末年中國印刷術的工藝發展,好萊塢編劇聖經「千面英雄」看了一半。李儀婷老師「躺屍人」和駱以軍「匡超人」,李老師(參加過幾次李老師的讀書會)她似乎用戲謔筆調替故事人物尋找合理借口來圓滿她所見到荒誕世界。而駱以軍的文章總給我一種又喜亦悲且歌且舞的錯覺,看作者文章必需考察他創作的時空才可以客觀評斷內容,駱以軍目前那些作品大多是上個世紀末90年代左右創作,要知道那個時空是台灣股市上萬點、「台灣錢淹腳目」的世代,『在那個眾人都有錢的年代,文章最重要的是要有娛樂性。』現在再看駱以軍的書會覺得和現在的時空環境格格不入也是可以理解的,很可惜的是近十年來駱以軍受憂鬱症困擾已不再寫,反而當起網紅頻繁上新聞版面。

羅馬五賢帝最後一位偉大皇帝(奧里略)的日記:「當新的一天開始,我就對自己說:今天我會遇到好管閒事、忘恩負義、傲慢自大、撒謊成性、善妒、孤僻的人。他們會染上這些毛病,是因為他們無法明辨是非善惡。」

承續(斯多葛學派)的哲學傳統,它認為做人做事有三個原則。

1,看事物的本質,不要對事物存有價值判斷。例如:手錶的功用就是用來了解時間。不要想這隻手錶是什麼牌子?這隻手錶是電子錶還是名貴的石英錶?

(讀別人的文章內容也要有這種良好態度,用個人偏見去讀,常會把作者創作的原意曲解)

2,人人遵守本份。皇帝像皇帝,僕人像僕人,不要把自己的身份給混淆。明明是窮人還要裝有錢。

3,不要被外在的各種情緒所桎梏影響到自我內心的穩定。

斯多葛學派重視中庸之道,認為「凡事走到極端就是惡」、「用意志力克服自然」。

在這個到處充斥手機、E-mail、MSN的年代,所有訊息的收發都是即時的。如果有一天,你想傳達的訊息,得經過很長一段時間對方才收得到,那會發生什麼事?

義大利小說家迪諾‧布扎第〈七信使〉為例:

小說裡的敘事者「我」是一位王子,他在三十歲那年出發去尋找他父親王國的邊界,目前他已經三十八歲又六個月了,仍然沒找到邊界,也就是說他還在半路上。

故事設定在一個沒有手機、E-mail,甚至連信鴿都沒有的時空背景裡,訊息的流通靠的是人,也就是信使。當年王子出發的時候,為了跟家人保持聯絡,於是帶了七個信使(一開始,王子還覺得自己帶太多了)。慢慢的,王子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信使的速度並沒有想像中的快,只比王子快了一倍半,也就是王子走四十里路,信使頂多只能走六十里路。(乍看之下,這好像沒什麼嘛。)

假設王子走了一百公里之後,一名信使帶著王子的家書返鄉,而王子繼續往前走,那麼信使送完信,再回頭追上王子,是在幾公里處?二百公里處?三百公里處?……答案是五百公里處。(也就是說,信使回來的時間,等於目前經過的時間乘以5)

什麼?你還感覺不出恐怖的地方。好,讓我們繼續下去,如今王子已經足足走了八點五年了,如果現在有一名信使要將家書帶回家,然後再回頭追上王子,那麼等到他追上的時候,王子已經七十二點五歲了(8.5×5=42.5,30+42.5=72.5)。

換句話說,如果王子不放棄繼續探索邊界的話,那麼此刻(不過才短短的八點五年)他的七名信使都將離他遠去(全都在路上),他將徹徹底底變成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既無家鄉的訊息,也不知道邊界究竟在何方。

那麼他要忍受無邊的孤寂,繼續探索下去嗎?王子最後是這麼說的:

「可是,多明尼克(信使的名字),還是去吧,別怪我無情呀!把我最後的話,帶回我的出生地去吧……喔!多明尼克,你走了之後就將音訊全無了,除非我終於找到那期待已久的邊界。但我越往前走,就越相信邊界其實並不存在。」

邊界極可能並不存在,但王子決定一個人繼續走下去,多麼像創作這一回事啊!

〈七信使〉這篇小說之所以成立的關鍵在於使信的速度是王子的「一倍半」,如果速度變成兩倍、三倍,甚至更快,那麼小說裡,王子孤單的探索邊界的故事便不再存在。

顯而易見的,小說家(迪諾‧布扎第)懂得去操控時間的速度閘門,他知道用什麼速度來傳遞訊息,才能讓王子在最適當的時刻(八年半以後)走到悲劇的中心。

這非常像河水的「遲滯效應」,當上游下起暴雨的時候,下游的人們仍在歡樂的戲水,只有小說家知道大水就要來了,就要帶走所有的一切了,至於是早一點好,還是晚一點好,厲害的小說家懂得控制河川的坡度,讓悲劇「發生」在最恰當的時刻。…迪諾‧布扎第〈七信使〉

曾獲115屆日本芥川賞的(川上弘美)的「惜夜記」令我愛不釋手,這位國中化學老師的想像力確實不同凡響。

找到(博爾赫斯)(大江健三郎)(海明威)許多的原著喜不自勝,把握時間快速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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