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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物理力學角度探討「十三邀」看中年人危機(前言)

寫《從物理力學角度探討「十三邀」看中年人危機》的時刻溘然悒怏察覺自己的無知。

為什麼非要在中華文化中硬加法國元素?

基本上,我這個疑問也代表著我個人喜好:我不太喜歡法國文化。我還比較喜歡英國一點。

如果不明白學長輩奮戰不懈曾經的我有什麼資格評判別人?

於是乎我便把學長輩的努力歷程粗略研究一番後,即發現我的看法十分偏頗而個人喜好主宰了看法。原來這不過是,他究竟是(設計者)或是(促進者)的分別。比如「李安電影失利何必把王家衛扯出來?」李安是促進者,提攜後輩研發電影新科技;王家衛是電影的設計者,他只在乎自己的作品是否完美。棒球即時揮棒牽扯到力學的(拋體運動在垂直方向的位移公式)S=1/2gt^2

g是重力加速度,9.8m/s^2,做個強打者,你必須讓球打在棒上適當位置並及時揮棒,而垂直方向或揮棒時間的錯估,仍能擊中球嗎?在差距+-0.01秒內的誤差小於1公釐。

這個故事讓我對他們有了新的看法:

他去日本時,去了一家賣日本武士刀的店鋪。「店裏有把400年的刀,特想買。但它是文物不能賣。陪他去的是個叫山本的日本人,晚上吃飯山本問他,你為什麼對那把刀有興趣?他說,這把刀給中國人帶來恐懼,直到現在,擺脫這種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把它攥在手裏,跟我的手合一,屬於我。」

他工作室的案頭有一塊白得鋥亮的長方形鐵塊,表面佈滿蜿蜒奇詭的花紋。重量相當壓手。

「你知道這花紋是怎麼來的嗎?」

「這是做刀、做劍用的坯子。一層一層鋼壓上去,敲打平整,最後成了鐵塊,你看那紋路,就能看出有多少層鋼。那個日本武士刀上邊,最後不是有那種雲紋嗎?就是這麼做出來的。」這塊刀坯,被用作了鎮紙。

原來儘管已經功成名就,他仍在努力想突破自己

在法國念哲學或者傾向人文科學裡面這些哲學傾向的人,非常濃厚,他們真的覺得自己與眾不同,真的覺得自己可以主宰一切的知識領域,所以法國不斷的出現這種一個很獨特的哲學家群體。法國社會哲學家(皮埃尔·布迪厄)原來也屬於這個群體,但是他反叛了,為什麼?他發現有一個問題,這些覺得自己在思考世界如何可能,人類的生存如何可能,這些重大問題的哲學家忘記去問,他們又如何可能來想他們認為很重要的這些問題呢?

簡單的講,是誰讓你們這些哲學家能夠過上這麼好的生活,像(沙特)那樣子,天天坐在咖啡館跟人家聊天,談這個世界如何可能。誰讓你坐在那個咖啡館,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本錢,你為什麼會有這個聲望使得你對這個世界的思考,一說出來,大家都要聽,大家都要讀,大家都要佩服。這一切背後是有社會條件的,他也許是學院機構的支持,有大眾媒體對這些知識明星的擁抱。所以這些恐怕也是知識分子必須要思考的重要問題。你從點就可以看到,他對知識分子的要求,或者說他對知識分子的看法跟很多人不一樣,我們很多人覺得知識分子就要說講道德良心,要用於對抗權力,對抗商業勢力等等。這種想法背後就是把知識分子簡化為一個「個人倫理的抉擇」,來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知識分子。

但(布迪厄)不這麼看,他認為所有類型的知識分子,哪怕是公共知識分子,他背後都有一圈又一圈的社會結構、規則、場域、資本在決定著他的所作所為,而他並不是完全被決定,因為他也還是有選擇,但是#這個選擇也還是有基礎的一個選擇。

他就認為比如說他用這樣的方法來看,他發現他的同行這些同輩的,當年一起做過同學,這些哲學家他們常常是生活在一個非常狹小的世界,但是不曉得為什麼,他們總是以為自己能夠對世界發出很多的聲音,很多的看法,又由於他們跟這個世界其實相當隔離,又不喜歡了解一些更具體的研究,一來就喜歡談觀念,所以法國出現特別多非常激進的,在他看來是政治上不負責任的一些政治主張,有這種主張的哲學家是在所多有。他認為這些都不對。

而且布迪厄還反省到,

為什麼一個知識分子老要上電視,老要接受訪問呢?

這其實是為了要徵得某些名聲,知識分子有時候看起來好像投入政治行動,冒險犯。

像(沙特)那樣子,在街頭示威,簽名連署聲明等,而這些東西反過來都成了知識分子投資自己聲望的一個工具,他越是站在社會運動的政治運動的前線,很奇怪,他的聲望就越高,在別的人看來,這樣的行動好像是冒險犯難,在他看來卻是爭取自己聲望的一種投資。

(布迪厄)同時很猛烈的批判法國的學院制度,他認為法國的學院制度是一個非常不公平的製度,到最後只是節選出一批少數的精英,而這些精英本來他的家長,他的父輩,他所處的階級就已經夠精英了,但儘管如此,他以一個外來的鄉下小孩的身份,一步一步的上了巴黎高等師範,然後最後踏入法蘭西學術的最高榮譽的殿堂,法蘭西學院。或許這就布迪厄這個冷靜、客觀、不懈自省的人用來處理自己面對的矛盾處境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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