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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歸鄉 (二)

第一節:https://www.popo.tw/notes/7622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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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來的思念,絲毫沒有減退。千昭為降低父親的戒心,這段日子勤奮向學,以卓越的成績考進一流的的國中,他錢包裏依然放著兩年前姊姊的照片。

這段日子千昭不斷把錢積存,準備出發到英國和姊姊重逢。他心裡已經有全盤計畫,卻不可以透露出來,念頭也不能,除了姊姊外,就沒人瞭解千昭的想法。他一直都壓抑自己快要崩塌的心境,也造成他日後精神不穩定的疾病。

英國之行絕對不容易,最重要的護照需要偷偷去註冊,千昭讓自己練習好父親的簽名,就在監護人一欄上冒簽。他的英語絕對沒大礙,可要在一個陌生地方與人交談難免也會膽怯。旅費方面,他把每個月的零用錢都存起一大筆,也足夠他在英國生活一個月了。

最重要的是,千明到底在哪兒呢?父親沒有告知姊姊的行蹤,姊姊一封信都沒寄過來,他只可以到最大城市倫敦摸索。這個典雅的世紀古都,讓千昭沒有哪兒是起點的頭緒。既然父親有錢讓姊姊到外地讀書,那一定是最高等的學府了。

希斯洛機場,世界其中一個最繁忙的航空基地。千昭矮小的身軀穿插來往的人群間,他走到機場外的車站,查看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位置。他認定父親就是想要把姊姊趕走,畢竟叫一個讀完書的人再讀書就是消磨對方的意志。

這火車票的價錢可不非,從機場出發,到牛津和劍橋的距離都一樣,表示千昭必須先回到倫敦市再出發去下一個目的地。

兩小時的長途跋涉,千昭在牛津市下車,他被歷史悠久的建築凝住了,他覺得姊姊在這兒生活,應該會忘掉對自己的感情。他繞了校園一整個圈子,才找到大門,詢問處的女職員看到個子不到櫃檯高度的千昭,特意站起來。

「原來是這樣,拜託你們了。」

查找過學生記錄後,牛津沒有朝陽千明這位學生,他垂頭喪氣離開校園,無暇欣賞氣勢磅礡的古老學園。

倫敦至少有上百所大學,要全部翻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千昭甚至想過姊姊可能不在倫敦,而是英國其他地方。

大倫敦和倫敦市的警察機構是互相獨立,為了更有效率找到姊姊,千昭奔走到西敏市的蘇格蘭場總部,他不清楚倫敦警察的轄地,到頭目所在位置最實際。

「所以,你是朝陽千明的弟弟?」

「沒錯,我想知道她現在的住址。」

千昭以琅琅上口的英語與警察對答,他不放棄找到姊姊的希望。

「我們查過了,大倫敦沒有她的資料,也許你姊姊是在其他地區居住。剛剛聯絡了其他郡的警察總部,也求他們幫忙查找。」

經過兩小時的調查,一位警長發現千明的行蹤。他拍醒在沙發上睡著的千昭,把電話裡的話語轉達給他。

「朝陽千明在西米德蘭茲區的伯明罕市居住,目前就讀伯明罕大學。」

「那麼,我要怎樣到哪兒呢?」

「倫敦市的尤斯頓站,大約兩個小時的火車車程就到了。」

「真的很謝謝你們。」

「我們是看你年紀小小到這兒才勞師動眾幫你的,希望你可以早日找到你姊姊。」

千昭感到一整天都在火車上度過,窗外的景色飛快掠過,建築和市郊的景色不斷交錯,身邊的乘客不斷變換,他們都詢問千昭一人旅行的原因,千昭每一次的答案都不一樣,但永遠離不開姊姊。

列車駛進伯明罕站時,已是夕陽西下時分。千昭沒有休息的打算,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膽大地搭上公車,換了幾回車後終於在大學站下車。

先前在牛津的經驗讓千昭更有把握踏進大學的校園,他注意到即使日暮西山,校園依然有活潑的氣氛。這次不需要特意到詢問處了,他偶然瞥到草坪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千明和三位當地學生圍在一起討論什麼,他不想等待眾人散開後才走過去。貿貿然闖進小圈子的千昭,和姊姊對視著。

「千明姊姊。」

「千昭……」

二十七歲的千明一臉茫然,她看到弟弟就站在眼前,欲言又止,心裡冒起各種念頭。她從來沒有變得更成熟,只是看上去更加成熟。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兩年前了,現在弟弟已經十四歲,比起小學時期高了一點點。

「我來找妳了。」

「千明,他是你弟弟?」千明的朋友問。

「不單單是弟弟,還是男朋友。」

「真浪漫啊。」

「那我們不妨礙你們了,要好好相處喔。」

這兒只剩下千明姊弟,他們十指相交,等待天空中最後一片紅色消失。

「爸爸不生氣嗎?」

「我瞞著他出走的,護照申請費、機票錢、行裝錢都是我出的。」

「真了不起。」

「因為我愛妳啊,妳也一樣嗎?」

「嗯。為了等待你,我都保持處女之身,想不到你兩年後就找我了。」

「今晚可以到我的酒店嗎?」

在千昭出浴後,他一絲不掛地走到千明前,在晚上的四星級酒店裏,二人脫下衣服相擁,交換對方的舌吻。身高差使千明蹲下來和弟弟接吻,她用手指來回轉動千昭雞雞的包皮,讓它變得更加硬。

千昭也把手指放進千明的小穴裡,兩根手指在子宮壁裏翻動,讓千明每天都被自慰玩具開發的小穴變得敏感。他將手指壓下去,千明富有彈性的子宮肉壁陷進去再回復原來的形狀。

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小穴的千明,在潮吹前制止了弟弟。

「等一下,回到日本再做吧,我們要在父親前做,來氣死他。」

這一晚,姊弟在開始做愛前就立下約定,回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定要相隨,不會再因分隔二地而痛哭流涕。

「兩年來我很想念你,很渴求你的肉棒。」

「我也很想和姊姊交合。」

他們就這樣裸睡,牢牢擁著對方的身體,把體溫和情感傳到愛人體內,記住彼此的體香。千昭在此刻感受到了無窮的幸福,他的付出沒有白費,也不希望幸福只限這一晚,永遠延續下去。他在姊姊的腋湘和乳房分泌出的香氣下入睡。

辦理好退學手續後,千明和千昭一同回國。在到機場前,他們先去千昭其中一個原來的目的地——劍橋城。

「千昭,你知道為什麼撐船成為劍橋生一項熱門的活動嗎?」

「因為可以泡妞?」千昭看到撐船的盡是男學生。

「其實主因是『康河撐篙』可以為學生帶來收入,為遊客介紹劍橋大學的景點與歷史,讓學生賺取生活費。主要是竹竿太重了,所以站在船頭撐船的都是男生。今天我就來當船夫吧,你的力氣肯定不夠。」

姊弟租了一艘船,千明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太陽,千昭只看見她漆黑的身影。他為此已感到安心,有姊姊在帶領自己前進。

不得不說千明的力度適中,駕船技術穩如泰山,即使那是第一次撐船。她順著水流把船緩緩推進,為這一場倉卒的旅程迎來最後的美景。萬里晴空下,國王十字學院、禮拜堂與嘆息橋的輪廓落入二人的記憶。

「那失去的兩年……」

「不要介意,你還在發育,在青春期的日子,我們每天都要做愛,甚至你變成大人後,我們還是要結婚。」

「如果爸爸不同意呢?」

「那我們就私奔。」

在嘆息橋下,千昭不禁也要嘆息,他不想忘記與姊姊生活的一切,生怕一刻半時的分離也會讓他忘記所愛的姊姊的面貌與笑容。世界上不管有多少人,千昭只容許姊姊進入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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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https://www.popo.tw/notes/7627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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