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03 紛紛自掘墓

校霸知道我來了初潮,頓時歡欣鼓舞,認為我成熟了,他可以做到底了。

我欣然同意,給他脫了衣服之後把他命根子一揪,我就衣冠不整的沖出去呼救了。

哦,還不小心把他衣物帶了出去。警察來的時候他的模樣很滑稽。

還有他寫的信。哎呀,他親筆書寫的、多麼切實的威脅呢!叫我怎麼辦?我當然一起交了出去。

證據確鑿。他以強姦未遂入獄。

人們對我指指點點,似乎我是一塊差點被啃了的蛋糕,而他們以前都沒想到我是可供食用的。別人咬了我?那一定是我的錯!雖然我看起來殊死掙扎保住了所謂貞節,應該是對臉面有益。可惜我如果能死掉就更好了。

我既然沒死,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又不能一直以淚洗面展現我的純潔無辜,又不能一塊黑紗從頭到腳蒙起來扮演一塊活著的墓碑,家裡就把我關修道院了——

開玩笑的啦哈哈!這世界背景并非中世紀。如今給女學生扮演修道院角色的,是寄宿學校。然而那對切樂先生來說又太貴了。

幸虧我的廚藝與文化課成績,讓我在一個家政學校獲得一筆獎學金,真是令大家松一口氣啊!

我以這種方式離開了家,也不知切樂太太是否歡喜。反正我在學校活得不錯:身邊沒家長,兜裡又有錢——唔,校霸之前從家裡偷了一大筆錢出來。被逮捕之後,他說是我拿了。

強姦犯還要往受害者身上潑臟水!我當然不認咯。就連校霸家裡都不敢堅持叫我負責。畢竟他們還想博取我的諒解,給他們兒子爭取減刑呢!

我跟朋友去酒吧玩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窮學生。系統趕緊提醒我:男主上線了。快表現得溫柔甜蜜又羞澀。

畢竟原主作為小地方妹子,正是以這些特質激發了男主的保護欲。

我仍然鮮麗衣裳,夸夸其談,并在舞池肢體飛揚。

男主就是男主,仍然排除萬難接近我。他說感覺我是一隻需要拯救的迷途羔羊。

呣……我能說什麼呢?男主真是能見鬼說鬼話?不愧是學法的。

他成績好,腦子靈活,長得帥,此外,盡管不重視運動,但仗著年輕或者以及男主光環加持,身材也不錯。床上功夫盡管粗糙,但虛心、學得快。我對他相當滿意。

系統:……

系統滿腔的一言難盡,但還是抓緊機會勸我盡快進入主情節:跟男主結婚。早早完成這個大任務,會得到“子孫滿堂”的大禮包獎勵哦!

“……那要是完不成呢?”我問。

“斷子絕孫!”系統猙獰的威脅我。

還有這等好事!

我立刻就跟男主掰了。

男主:……

可能是系統絕望之下給男主開了個外掛。他竟然摸到我家提親了。切樂太太看著這位年經英俊的未來女婿越看越滿意,力勸切樂先生馬上答應,就像跳樓大甩賣,遲一步就找不到這麼客氣的瘟生接手我這爛尾盤似的。

當時淫雨霏霏,好寡婦正在出殯。她用完一瓶紅酒吞了許多藥下去,這樣死的。死之前她都看起來高高興興的樣子。這個人活得一直很興頭,像一團火,把雪原都能融化。但是燃料也終於燒完了,融化的雪水汪過來把她淹死了。

給她送殯的隊伍很短。我并沒有受邀在列。我旁邊的男生,叫文貴,他注意到我的視線,問我:“你認識?”

我說是啊,我見過她翻墻,孤單寒冷的夜裡,努力翻過一堵很高的墻,結果發現墻那邊也什麼都沒有。她餓死了。

文貴“哦”的一聲,受驚的睜大眼睛。眼底是那種被稱作BABY   BLUE的淡藍。

我笑著用載了手套的手拍拍他的面頰。那塊皮膚就紅了。

文貴是我的同校同學,家境優渥。有一位很迷戀名牌的同學介紹給我聽:“他叔叔憑個人魅力就把‘真泉’做到行內頂尖哎!看,這瓶身設計多美。”像孔雀張開尾翎似的,向我驕傲展示一隻小小的瓶裝水:“時尚名模露絲上次在片場就是這麼喝的。”說著用三根手指的指尖拈開瓶口的特殊蓋子,翹著一點點恰到好處的蘭花指,抿了一口,微瞇著眼睛,看起來喝的不是水而是身份。

我問:“很貴吧?”

該同學立刻露出終於被搔到癢處還要保持矜持的那種微笑:“也就十幾倍吧。”

我道:“賣得再貴還不是水。”

該同學差點嗆死:“喂!”又狼狽望著我們側後方正好走來的人:“呃……”

我氣定神閑,把話補完:“人的價值又不是由水來決定,你說對不對,文貴同學?”轉頭,陽光下,緩步行來又怔怔駐足的他,皮膚白皙,血管呈淡青色,宛如花莖。這讓人很想欺負他,狠狠的,把他欺負到哭。

在我凝視下,他又很容易就臉紅了。

踹了男主以後,我答應文貴,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只要他給我錢。他很受傷:“你們女生就知道錢。”

唔,他這麼說不公平:戀愛市場當然首先看長相。後來一些人學會用權錢來換取性資源,那是社會學范疇的問題;或者用暴力,那是犯罪學的……

總之犯不著我在這裡聽一個有錢小兔崽子抱怨。

所以我立刻嗆回去:“當然!不為了錢,誰跟男生談戀愛?跟女生不香嗎?”

“……”他又受驚的張大了天真的眼睛。

是從那時候起,我忍不住拍他的臉,比愛撫更重一些,近似於掌摑。他很受用。第一次被這樣對待時,他難堪的悶哼一聲,怯生生避開。他褲檔硬了。

就非常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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