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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再次穿越

滿一歲的這一天,真生與緣壹幫古家命辦了一個簡單的慶祝,命看著眼前所謂的慶祝,突然笑了出來。

「緣壹你看你看她笑了她笑了,我有預感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小孩,阿!那塊肉應該是我的你怎麼把它吃掉了!」真生一邊觀察著命一邊搶回被緣壹拿走的烤肉。

『阿阿我也好想吃烤肉阿,可惜我現在牙齒都還沒長全,沒辦法啃咬東西。』古家命羨慕的看著兩人吃烤肉,雖然是說替自己慶祝,但其實是他們兩個想吃烤肉吧。

「明天開始你就得教命習字了,你得好好思考該教她些什麼阿」緣壹默默地又拿起了一串烤肉斜了一眼真生。

「那你呢,你又該教她什麼?話說為甚麼我得跟你一起養這孩子阿?我明明有自己的人生大事要做。」真生的眼神想燒穿那拿著烤肉串的手,因為那是最後一串了。

「你還能有甚麼人生大事,無非就是騷擾良家婦女罷了,我會教她所有斬鬼之道,包含全集中呼吸法與日之呼吸、通透之法,希望她在未來能夠完成自己的命運。」緣壹默默的吃完了手上最後一串烤肉,盯著眼前搖曳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什麼命運?我怎麼不知道?阿阿…來到這個世界我還是逃不過要用功學習的命運嗎,不過能學習到緣壹的日之呼吸法已經很滿足了,在原著裡到了大正時代都失傳的呼吸法,也只有竈門炭治郎最後靠著那點傳承重現了日之呼吸,不知道我的針灸可以克制鬼到什麼地步,日後我要找個鬼來試試看。』古家命興致滿滿的盯著眼前的兩位,希望我能夠趕快習字並且開口,不然現在開口好像有點嚇到人,古時候小孩子可沒有這麼快就會開口的,雖然我現在就可以講話了。

幾個月後之後─

「真生叔叔,你快看你快看是不是這樣寫,我有沒有寫對」命一臉興奮炫耀似的把手上的學習進度給真生看。

「哦!很棒很棒不愧是我們的命,這才幾個月就學習得差不多了。」真生蹲了下下來,一邊摸著命的頭頂一邊大笑豎起拇指誇獎道。

突然樹林里傳來了緣壹的聲音「跟上,你全集中可以保持一整天了,但還不夠,情緒一激動又打亂呼吸,到現在也還沒吹破中葫蘆」緣壹冷冷地開口道,看了一眼命就轉身往深處裡走去。

「命呀…妳別看緣壹這樣冷漠,但他其實是最關心妳功課進度與這些能力了,他大概把妳當成以前他去世的孩子了,好好的跟著他學吧,叔叔我最近要出任務了,不知道甚麼時候能回來,到時候再給妳帶伴手禮阿。」真生眼睛看著緣壹遠去的身影,笑著搓了搓命的頭髮。

「又是主公大人派發的任務嗎?好吧,一路順風!   我會期待著你回來的。」命有點難過地垂下頭,在前世沒有像這種父親與哥哥的感覺,從小就跟爺爺長大的我,已經記不太清父母長什麼樣子了,所以在來到這個世界就失去父母實在沒有什麼共鳴感,但母親最後那句話還是讓我感受到了一點親情,加上跟緣壹與真生相處沒有感覺過寂寞。

命看著遠去的真生,回頭發現緣壹在樹下等著我,命笑了笑『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緣壹是個面冷心熱的人,我才不會討厭他呢,但他偶爾那種語氣與教法真的會氣死人』快步地跟了上去打起了精神準備全心學習呼吸法與鍛鍊身體。

又過了半年後。

「錯了,下盤不穩」、「錯了,你呼吸亂了」、「錯了,刀不可直面迎擊,你想讓刀斷掉嗎。」不得不說緣壹教起人來真的不手軟,但我聽真生叔叔說他在鬼殺隊教人的時候都是非常溫和的阿?

「你再發什麼呆,呼吸又亂了」砰!命又被一記掃堂腿打飛。

「先..先生,能不能休息一下,我..我快不行了。」命躺在地上喘吁吁的,至於為甚麼會叫緣壹先生呢,因為叫父親也不是叫師父也不是,直接叫名子更不行,只好叫先生比較不會太彆扭。

「好,休息一下,等會保持全集中呼吸揮刀一千下,然後在晚飯前衝刺下山,真生也回來了」緣壹默默的撇了一眼全身都是汗躺在地上的命。

「什麼?!現在都黃昏了!我來的及趕上晚飯嗎?!先生你這不是沒有要讓我休息的意思嗎!還有真生叔叔什麼時候回來的?!」一連串的驚嚇讓命有了精神與活力,認命從地上爬起來完成先生交代的課題,緣壹看了一眼命,滿意的點頭下山準備晚飯了。

「真生叔叔!你終於回來啦啦啦啦!!!」命終於晚餐前下山了,在門口看到剛好要進門的真生,一把衝過去抱住了他。

「哈哈哈哈,我回來了,來,這是給妳的伴手禮,花了我不少錢呢!妳是不是又長大了很多阿!現在先不要拆開,等吃過飯後再拆也來的及。」真生摸著命的頭頂笑呵呵地。

剛好緣壹對著兩個站在門口的人喊了一聲吃飯了,很難想像緣壹從不會照顧小孩到現在的得心應手,晚飯過後命迫不及待的想要拆開禮物。

「哇!你在哪裡買到的!居然是半面狐狸面具,真生叔叔你看我這樣戴好看嗎?」命很喜歡這個面具,面具的圖案有點像前是某個叫大神的日本遊戲,狐狸面具的左邊耳朵有一個蝴蝶結紅黃相間的流蘇,命把面具別再了左邊額頭上。

「哈哈哈,妳喜歡真是太好了,不枉我特地去找人訂製呢,為了這個禮物我又多停留了一個禮拜,你看面具內左眼的下方是不是有一個印著鐵字的章?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哦,以後有機會帶你去見見他。」真生看著眼前愛不釋手的命非常欣慰『為了這個面具我可是去求了那個人一求在求他才願意製作給我的,希望能帶來幸福並在未來替我好好守護這小傢伙。』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古家命現在已經五歲了,全集中呼吸法已經完全學會了,先生說我的斑紋跟通透需要某個契機才能開啟,剩下的就是不斷的、不斷的鍛鍊自己,讓自己的身體即使失去了眼睛也能毫不猶豫地揮出武士刀,另外也被教導了如何保養武士刀與保護自己的武士刀,為了這件事情真生與緣壹都非常認真地一講再講,因為刀子就是自己的戰友是身體的一部分,每次命不小心弄斷刀子都會被念一個上午。

清晨,命一如往常的來到先生妻兒的墓前掃除拔草,並獻上了剛摘的花朵,然後蹲在那邊不斷唸叨先生的日常,緣壹因為愧疚的關係很少來到妻兒這邊,自從命發現後就由命接手代替先生來處理這些事情,忽然身後發出細小的聲音,命反射性地擺出備戰狀態,仔細一看原來是緣壹從遠處走過來。

「不錯,能保持這樣的警惕性,看來妳真的有很認真地鍛鍊自己呢,看來我們該試試另外一個東西了。」緣壹看著命身後的墓地,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

「試試?先生要試什麼東西?」命不解,她該學習的東西應該都學習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靠機緣與經驗再去不斷的完善了。

「關於妳身體的另一個血脈,我明白妳其實知道這個血脈是來自誰,妳一直都利用著人的力量去壓制著鬼的血脈,妳白天的時候會經常感覺到犯睏是因為鬼本身就非常懼怕陽光,現在我們要試試解放妳那邊的血脈,然後再壓制回去,接下來要鍛鍊的是這個,午飯過後開始,趁我還在的時候…」最後那句話說得非常小聲也不管命是否有聽清,緣壹說完轉身就走回屋子裡去了。

午飯過後命就看到緣壹在院子裡等著我了「先生你不準備拿真刀嗎?我怕我解開之後傷害到你」緣壹現在手上只有拿著木刀。

「不用,你還沒到那種需要我拿真刀對付的地步,來吧,朝我試試吧」緣一雙手自然地垂下,像是毫無防備之姿,但也讓人毫無破綻。

「我來了」命也不廢話的閉上眼睛,肉眼可見的牙齒變得稍微尖了指甲也變長了許多,全身肌肉快速的膨脹一倍大小,身體的四肢還纏繞了細小黑色荊棘的圖案,最大改變還是眼睛,睜開眼從一雙海洋藍的眼睛逐漸變成了血紅色的瞳孔還微微豎了起來。

命向著緣壹衝了過去『左邊揮過來了。』五感提升到最大,甚至能提前預知緣一的動作並且做出閃躲,就這樣命跟緣壹你來我往的他揮刀我閃躲,命還能抓住空檔伸出手差一點的攻擊到了緣壹,到了最後命有點失控那眼神從剛開始還有章法的閃躲緣壹的木刀,還有呼吸法的保持也逐漸混亂,在命即將失去理智前被木刀擊中腹部飛了出去,背部撞向了樹幹滑落坐在了地上。

「命,調整呼吸,把鬼的力量壓制回去。」緣壹認真地觀察命的現況,隨時出手要把她打暈,但還是開口要她自己把力量壓制回去。

命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氣,還來不及顧上背部的疼痛氣喘吁吁的,閉上眼睛努力把力量壓了回去,身體四肢纏繞著細小荊棘向心口處縮了回去,下一秒張開眼睛時已經恢復成海洋的藍色了。

「阿!我的背好痛阿!先生你這次是真的用力了阿,幸好你不是拿真刀」命痛苦跪趴在地上右手摸著背不斷哀出聲音。

「如果我用真刀,你這時已經被攔腰斬斷了,今天到此為止,洗漱一下晚上會有醫生過來幫你做身體檢查」緣壹隨手揮了揮木刀,從口袋拿出一個傷藥膏丟了過去,命看到飛過來的藥膏艱難地伸出手接下『先生…一如既往地狠阿。』

晚上,有一位女人盤著頭手拿著木箱,身著繡有花朵的和服站在門口,緊張得不斷在四處張望,像是有甚麼人在追殺著她一樣,命看到了直接上前一步幫她打開了門。

「阿,你就是那個先生所說的醫生是吧,請進,我從沒做過身體檢查呢。」命一臉燦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這還是從出生起第二個看到的女人,自從待在這個家之後就沒有出過遠門,更別說緣壹的家在深山裡面根本沒半個人,所以也不怪命看到陌生人這麼的興奮。

那女人看著古家命的臉鼻子微微抽動了幾下「妳就是產屋敷家所說的那位吧?放心無慘不會從我這裡得到任呵一個情報的,妳的味道夾雜著一絲的鬼的氣味,雖然不明顯但卻還是有鬼的味道,建議可以在身上多沾染些紫藤花的味道,可以掩蓋掉很多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株世。」珠世一邊進門一邊做著自我介紹。

「啊?哦!!謝謝你幫我保密我的存在,先生已經在裡面等著了」古家命愣了幾下側著身讓珠世進屋。

到了接客室之後,命看著眼前的株世再看看坐在那邊悠閒喝著茶的緣壹『看來我來的時候緣壹已經跟無慘照過面了,還救下了株世並放走了她』命思考完這些也淡定的拿起茶品嘗了起來。

「這位…小姐,還請把手伸出來,我需要抽妳一小管的血液。」株世手拿著針管準備著。

「我叫古家命,可以叫我命就好,話說為甚麼要抽一管血呀?」命乖乖地把手伸了過去,不解這個健康檢查流程,不應該是先量身高體重嗎?!

「這個我可以回去研究妳的血液,一方面可以更加瞭解妳的血脈一方面對被無慘變成鬼的那些人有些幫助,他們無意成為鬼的一員…過幾天結果就出來了,到時候我會讓人送信過來的,我不方便經常出門,畢竟無慘眼線無所不在,尤其緣壹的動靜無慘更是特別關注。」株世低著頭把血液樣本好好的保存,一邊小抱怨。

「靜候佳音」一直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緣壹,突然說了這一句,好似在趕人一樣。

「那我走了」株世收拾好醫療器材就站起身準備走出門。

「哎哎,我送妳出去吧株世小姐,請問我可以叫妳株世姐嗎?」命傻眼的看著現況『怎麼一言不合就趕人?話說檢查就這麼簡短隨便嗎?!阿….也是啦,這裡是古代不能跟現代相比。』

株世沒有回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走出了門,好像後面有猛獸追趕,命看著這一幕苦笑了一下。

這一晚的小插曲並不影響著日常的訓練,現在訓練項目又多了一個解放血脈跟壓制血脈的訓練,經過這幾天的訓練命也逐漸掌握了解放的度,第一次解放程度只有一點而已因為擔心失去理智所以並沒有完全解放,後續解放訓練也都維持在一半的程度,然後就發現解放越多次就越難壓制回去的問題,緣壹為此特地寫了信給株世姐。

「妳的信。」幾天後緣壹手上了拿兩封信給命,信封上寫著命小姐三個字。

第一封〔命小姐,關於妳的血脈非常的接近無慘,所以我在想妳應該可以使用無慘的血鬼術能力,無慘的血鬼術有觸手、再生能力非常強、詛咒、黑血枳棘、吸收目前我只知道這些能力,妳可以去多嘗試看看能不能釋放血鬼術。〕

第二封〔關於越來越難壓制的問題,可以使用完能力後借助紫藤花的毒來抑制,信袋裡有我製作的三個小針管還有一袋混了一點紫藤花毒的糖果,還請在無法壓制時施打,我猜這種情況會隨著妳長大會變得越來越難壓制的,如果可以還請少用這些能力,一旦失控妳就是那個克服了陽光第二個鬼王,另外一天一顆紫藤花毒糖果能讓妳更好隱藏半鬼的身分,如果打完了還請派人送信給我或者請來找我。〕命看完後一臉複雜的拿出裝著針管的盒子與一小袋紫色糖果,紫藤花毒的糖果…是為了讓我能更好掩蓋身上的氣味吧,畢竟鬼的鼻子也是很靈敏的。

「貼身收好,明天我們去見一面主公大人吧」緣壹不知道何時站在我身後提醒我,然後突然的提起要見主公大人。

「好的」雖然懷疑這時候見主公大人為何事,但我相信先生不會害我的。

隔天午飯過後出發去主公大人的產屋敷主屋,從先生家到主公大人那邊大概要傍晚才能抵達,因為命是第一次出遠門,所以興奮地到處這裡看看那裏看看,延遲了不少時間,突然空中發出了嘎的聲音。

抬頭看原來是緣壹的鎹鴉不斷在頭頂上盤旋一邊還嘴裡發出人話「主公大人遭鬼襲擊、遭鬼襲擊,立刻支援、立刻支援。」緣壹聽到這話立即把我抱起並夾在左手的腋下,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衝刺去往主公那,當我們抵達時屋子外圍已經火海一片,炎之呼吸派的人看到緣壹就直接指向屋子深處「炎柱大人在裡面保護著主公,請快去支援他!」

「你們小心」緣壹只有對他們說出這句話就直接往屋子裡奔去,剛進入屋子內命抬頭就看到真生的胸口被一個眼睛裡刻畫著下陸的鬼給貫穿了,緣壹見狀用有空的右手拔出刀斬斷了那隻手臂,鬼驚嚇得往後跳去,命一隻眼睛瞬間染成了紅色,掙扎著脫離緣壹的懷抱踉蹌地跑到真生面前。

「叔..叔叔這不是真的吧?!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豆大的眼淚不斷從命的眼眶流下。

「命…我很抱歉叔叔可能不能再陪著妳了….以後的人生妳要堅強阿」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命不敢置信的抱著真生的頭嚎啕大哭了起來,身上的荊棘纏繞的越來越多顏色越來越大,最後命停止了哭泣兩隻眼睛徹底變成紅色,轉頭看向那個下玄陸,眼神無神站起來的瞬間,便移動到了下陸的眼前抬手「黑血枳棘」從手臂竄出了黑色荊棘纏繞了眼前鬼的脖子,一瞬間收緊鬼的頭就落在了地面上。

「妳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使用大人的招式!為甚麼妳會有大人血的味道!」掉落在地上的頭顱依舊說個不停,因為不是用鬼殺隊的日輪刀斬首鬼就不會被消滅。

命沒有回答,她也回答不了,因為她已經失去理智了。

緣壹看到這情況,立即拿自己的刀像丟標槍一樣,穿過我的肩胛骨把我釘在了樹上,抬腳瞬間來到了我的眼前從我口袋拿出株世的紫藤花針管刺向了我的脖子並注射,這過程中古家命沒有掙扎沒有哭鬧像是個人偶一般,緣壹把自己的刀拔了出來,順手刺向還在地上說個不停的鬼,然後消散於空氣中。

過了幾分鐘命恢復了神智,肩胛骨的傷口也在緣壹拔出刀後就痊癒了,但依然會留下痛感,命像是感受不到痛覺的急著開口向緣壹確認「真生叔叔是不是…真的死了?」

緣壹沒有開口回答,只是把臉撇向旁邊讓樹的陰影把他壟罩著,轉頭命穿過了緣壹看到了後面不遠處躺著的真生,下一秒無聲的滴著眼淚。

「緣壹、命,現在我這麼做可能得不到妳們的諒解,但是時間被提早了,無慘已經知曉了命的存在,所以必須現在就執行。」遠處的主公大人蹲下幫真生闔上眼之後站起身緩緩走向了命。

「主公…命她…」看著與自己擦過身的主公大人,緣壹欲言又止。

「命,妳還有需要妳完成的使命,不可以頹廢在這裡,希望能再未來妳能替真生還有我們報仇…」主公沒有回答緣壹,蹲了下來伸出了食指輕點了一下命的額頭,食指前端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轉瞬即逝,主公站起身吩咐「緣壹,把她送到產屋敷禁地,那裏有紫藤花守護著她會很安全,百年後…時間到了她就會自然甦醒,我還要主持這場戰鬥,拜託了。」說完主公轉過身背對他們走入了這場戰鬥引起的火災中。

在命身陷睡眠前,看到了緣壹那個比哭還難看地微笑,緣壹摸了摸古家命的頭「睡吧,等妳醒後要堅強替我們斬斷這千年來的….」沒有聽完後面的話意識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緣壹在安頓好之後,看著古家命的睡顏「希望等妳醒後能堅強振作,我真的好希望妳是一個普通的孩子….」緣壹自從妻兒被鬼殺了之後,那顆毫無感情的心竟再次的留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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