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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不會扭曲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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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們把我帶回家之後,出來迎接我的是媽媽和哥哥,我們全部人都被帶到書房之中,媽媽臉上似乎也有點不高興。

「源治,你竟然在茜亞的房間開槍,你不知有可能傷害到她的嗎?」

「媽媽,哥哥是為了保護……」「茜亞沒到你的回合,源治你有甚麼想解釋?」

在喝令下我也不再說半句,而是上前兩步的哥哥面對著媽媽。

「以當時情況如果我不開槍制止,茜亞一定會被那東西嚴重傷害,我相信這不是寧芙大姐妳樂見的。」

「很好,這次當算數,那輪到茜亞妳了,剛才這種情況妳應該找姐姐去幫忙,毫無作戰經驗的妳在完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一個人追上去,是一件危險到極點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被說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連保護我的哥哥都連累了……

「話說茜亞,妳沒甚麼說話要和媽媽說嗎?」

在稍稍的沉默之後,大姐突然道出這一句說話,令剛泡好紅茶的媽媽回頭過來:「嗯?茜亞妳有話想對我說嗎?」

大姐這種提示過去都常常有做,以剛才的情況來說我要說的話……

「真的很抱歉大家,我帶了很多麻煩出來,我會繼續努力以赴的!」

「道歉就理所當然囉,但妳到現在也不打算放棄嗎?剛剛的教訓還不夠清楚嗎?」

「姐姐別激動,茜亞妳堅持的理由我想聽聽。」

姐姐阻止了大姐繼續說下去,而理由嗎……

「理由……」

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如果只是想成為動畫中的那個類型,現實明顯不是這麼一回事,但我沒有一絲退縮的念頭,因為過去的我實在太個軟弱,常常都只會帶給別人麻煩。

難道因為是家中最小的就要被寵成沒用的人嗎?我不想那樣!

「因為我不可以總是依賴著別人,如果我還是像今天一樣拖累到我所喜歡的人,我要成為一個能夠保護別人、不必讓誰粗心的人!請大家給點時間讓我證明吧!」

「別說傻話,妳剛才的表現要不是我們出手你早就死了,莉莉芙妳也說甚麼。」

當大姐將問題拋到姐姐頭上,姐姐一改之前的態度,反而來到我身邊握起我的左手。

「如果看過姐姐的『表演』都還沒退縮的話,我想茜亞不是那種想玩玩的程度,學會堅強不是壞事,我會支持她的決意,但茜亞,妳要有心理準備接下來的訓練可是很辛苦的。」

「我明白的了,謝謝哦姐姐,能夠得到妳的支持讓我覺得很幸福哦……」

「因為我是妳的姐姐嘛,守護妳是我的天職。」

與身高相近的姐姐擁抱實在有另一種感覺,哥哥雖然很有安全感,但軟棉棉的姐姐讓我好想抱著她睡覺,好舒服哦。

別離短暫的擁抱,不知為何之前一臉嚴肅的媽媽流著鼻血注視我和姐姐她,咦?

「媽媽妳不緊要嗎?」

「嗯嗯,沒問題,謝謝招待……」

她似乎滿面幸福流著鼻血對我們舉起姆指,真的沒關係嗎?

「媽媽,妳也看到剛才茜亞表現有多嘈糟糕吧?」

「小夏娃,沒有第一次就能輕易上手的事,不管是妳還是小芙剛剛實戰不也很糟糕嗎?何況由小芙去教她的話,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呵呵呵。」

「鳴……源治你不也反對嗎?怎樣也說一句吧。」

「的確那玩意是危險的東西,但茜亞早點學會如何承擔責任也好,夏娃妳為反而反到底在想甚麼?」

「那不是很簡單嗎?那種事由本小姐去解決就好了!」

大姐這句話明明聽上去很自負,但她好像說錯話一樣滿面通紅默然不語,哥哥倒是面露微笑去撫著她的頭:「坦率一點妳的妹妹就會更喜歡妳哦。」

「吵死了笨蛋變你做冰棒喔!我要回去了!」

氣急敗壞的大姐奪門而出,真是個奇怪的人。

「茜亞,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今天開始和姐姐一起睡好嗎?」

「當然好……不過不打擾姐姐妳嗎?」

「當下最重要的是茜亞,其他一切都只是身外物。」

姐姐再一次抱著我的身體,不過有種感覺很奇怪,平常我們都很親近沒錯,但姐姐會說寧願放學習於一旁都要伴著我還是第一次。

「源治,你能先送茜亞到我房間嗎?我有事想和媽媽談談。」

哥哥答應了之後便把我帶到姐姐房間門前,不過門似乎上鎖了。

「等她回來開門吧,在莉莉芙回來前稍稍陪妳一會好嗎?茜亞。」

蹲下來的哥哥輕撫著我的頭,臉上的笑容帶有幾分倦意,畢竟都己經是深夜了。

「抱歉哥哥,害你被媽媽罵了……」

「這個程度的罵我早習慣了,不怎樣,別放在心裡。」

「可是我沒有甚麼能補償哥哥你的嗎?」

「硬要說的話,就是茜亞的笑容哦,所以妳得常常保持笑臉才會讓我高興。」

伸手揉著我臉頰的他真是很帥……可是呢。

「哥哥的手好冰。」

「沒辦法吧,這家屋又大又冷,像在台灣那家小別墅好多了。」

雖然想到哥哥的聖誕節禮物是甚麼,不過最重要是現在!

捉著他的手放到胸前:「手有在變暖嗎?」

不管是姐姐、媽媽還是哥哥他這個部位都是最溫暖的,我應該也不例外吧?

「嘩茜亞妳做甚麼?妳不能做對男人做這種事的!」

「為甚麼不可以?哥哥你討厭嗎?」

「也不說是討厭,但總之不可以,等你大點……長大一點後再對喜歡的人做吧。」

「哥哥就是我喜歡的人啊?所以說哥哥喜歡大一點,像姐姐她們一樣?」

「呃……不是那回事。」「源治。」「啊啊啊啊呀莉莉芙妳何時在這裡的?」

哥哥完全把他身後的姐姐蔽住,要不是開口還真不發現嬌小的姐姐己經回來。

「就在你對我妹妹強制猥瑣的時候,走吧茜亞。」

姐姐一手拉走我往房間走,而哥哥就立即上前攔截我們:「不是你想那樣!」

「變態。」

姐姐說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單字,哥哥就僵住動作臉色發白,就像受了甚麼刺激一樣。

「姐姐,變態是甚麼意思?」

「就像源治一樣。」

姐姐快速打開門把我拉進去再關門上鎖,而我就聽到門來傳來一陣發自內心的吶喊:「我才不是變態啊呀--!」

如果像姐姐所說變態是解像哥哥一樣的人,應該是讚美才對,為甚麼他會努力否認的?

難道說是害羞嗎?如果是哥哥的話就解得通了,下一次一定要親自對他說,嗯!

哥哥你真是個變態呢♡

說起來姐姐由回來開始臉上都好像有些不高興,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姐姐,妳沒有甚麼問題嗎?」

「沒有事,剛剛只是逗一下源治罷了,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把我推到床上,姐姐把被子蓋好後便抱著我……

「姐姐,我真的覺得你在隱瞞我甚麼。」

「果然茜亞的感覺很敏銳……茜亞妳不覺得奇怪嗎?今早收到魔杖晚上就被襲擊了。」

姐姐以她如夜空般深藍色眼睛與我四目交投,話題轉得太突然一時之間腦袋完全空白,糟糕。

「或者這樣說吧,收到魔杖後,當天晚上就有怪物明顯衝著收到魔杖的妳,可是在以前從沒有怪物會入侵的先例,事情真的會如此巧合?」

這麼一說好像又是。

「剛剛我就是和媽媽問這件事,而她也認為可能真的是魔杖惹事,所以就想我貼身保護妳。」

雖然姐姐中間都好像省略不少細節,但沒姐姐一樣聰明的我知得太多,反而會被搞亂吧?

「怎樣說也好,我得代媽媽對你道歉,把茜亞妳捲到這種危險的世界裡。」

「這是我自願的不能怪任何人吧?不過姐姐,妳真的很保護我……」

姐姐的提意是在和媽媽交談前的事,也就是說這本來就是她的主意嘛。

有一天我總要站在姐姐的面前保護她,她是我最愛也是最愛我的人之一,絕對要做到!

「不過醜話說在前,就算是茜亞我一樣會很嚴格的,而且既然危機隨時出現,妳最少都要學會怎樣保護自己。」

「沒問題的,說過就要做得到,更何況姐姐伴在我身邊就不會寂寞,那麼我就沒甚麼好怕了。」

姐姐把臉靠近我,直到我兩的額頭碰在一起:「姐姐答應妳,我不會再讓妳覺得寂寞的,我也會說過就要做到。」

能夠有一位如此愛著我的姐姐,我應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呼……呼……」

第二天的下午姐姐和我來到後園的雪地上,開始教我怎樣實用化魔法,她說首先要學會控制火力,所以這兩個小時來我一直練習盡可製作出最小的水球,目標是露水一樣的水珠。

說算以空手,特意做出如此細小的水珠又控制自如都有點難度,更別說被魔杖放大力量之後了。

兩個小時努力下我算是可以拿著魔杖下做出各種大小的水球,但特意要做大小就花上不少心力,更別說控制它們的動向。

「先休息一下吧,很多事都是一時三刻急不來的。」

姐姐這句話讓我十分失落,這比想起來更困難,不過我不會就此放棄的。

「我可以的姐姐……」「我說休息就要休息,茜亞妳不是要聽姐姐的話嗎?妳有鬥心我也很高興,但休息是為了要走更遠的路,在疲勞影響下只會事倍功半。」

說不過姐姐只能乖乖聽話,我和姐姐都跪坐在雪地上,不過有媽媽那件讓人羞恥的衣服保護著可沒有半點寒意。

倒是姐姐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明明裙擺下半多少有點透明,但非得在哥哥面前走來走去不可,嗚……

「呢姐姐,其實為何要學這個呢?對付敵人不是練習更強的攻擊比較好嗎?」

「攻擊不是強就好的,昨天茜亞的作戰方法我們也有看到,雖然妳想到以散射來驅散,但到頭來被水彈揚起的雪霧擋住視線,後來更因為集單一水彈的時間太長,無法以有效的連擊方式阻止敵人,這都是茜亞妳面前最大最致命的缺點。」

「其實要以連續攻擊迫退或封鎖別人,可以選擇以大量而無力的彈幕,因為正常人面對彈幕與其正面衝突,還不如避開,所以彈幕的質量不是重點,反而是帶出來的效果,茜亞記得我昨天使出的散射和後續嗎?」

就是姐姐昨天救我時的攻擊吧?

點頭回應,姐姐就繼續說下去::「就是那種戰術,多數人回避時都會把注意力全部投放於那裡,如果此時給予突如其來的強力攻擊多半會得到很好的戰果,這種支援性攻擊在團隊合作中更顯重要,平常多半由我作這種事,再由姐姐施放必殺一擊,我想以後茜亞都會和我一起做這種事。另外一點就是,在學習過程中能讓茜亞妳更熟識魔杖,這也是我目的之一。」

姐姐雖然說話很長,不過分析得那麼細緻令我很易明白,做得那麼有條理的姐姐果然很棒呢。

忽然有雙冰冷又粗糙的手掩著我雙眼,再發出低沉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你的手好冷哦,哥哥。」

能接近我又讓姐姐沒反應的男生,就只有哥哥一個吧?

「嗨莉莉芙……這也沒辦法吧,我剛剛在山上回來,真夠冷呢……」

哥哥反應明顯地遲鈍得很,可是呢:「這種天氣為甚麼哥哥還要上山?」

現在他的身上只有一件披上冰霜的迷彩服,臉頰早己冷得毫無血色,說起來早餐之後就沒見這哥哥,那他不就在附近的山上待了半天?

把雙手放到他臉頰給點溫暖他,哥哥也輕撫著我頭說道:「哈迪森要我玩來回十五公里的冬季山地馬拉松嘛。」

「這種命令隨時有生命危險,源治你不應聽他說的。」

「那傢伙下的命令那個是沒危險?妳們不會明白寄人離下是得絕對服從的……對,你們在練習嗎?」

姐姐點頭回應,而我倒有個疑問:「哥哥己經不對我堅持學魔法生氣嗎?」

「初初看到那種破壞力我的確懷疑,茜亞妳能否駕御,不過現在有莉莉芙看著妳,我就很放心了。」

說話時哥哥的眼光都移到姐姐身上,似乎對她有著絕對的信任,但有點很奇怪,到底他們的關係是好是壞呢?

姐姐對哥哥不像我一樣撒嬌,但偶爾又會像大姐和哥哥一樣鬥嘴,嗯……

「茜亞,我臉上有甚麼嗎?」

「我在想姐姐和哥哥的關係是好還是壞……」

「好問題,我也想知道,認識妳那麼多年都不知妳是討厭還是喜歡我,當時人說一下吧。」

「不討厭也不喜歡。」

「妳有說過話嗎?」

「源治你要求的答案很二元法,在邏輯上去解,我不討厭你、但又不至於到我對喜歡的定義,在不說謊的情況下,這不是正確答案嗎?」

聽上去非常利害,但裡面有答案嗎?

「……我覺得最近妳用說話去耍人的技巧利害了,以後去當政府官員也不成問題。」

「謝謝誇獎。」

「才不是在讚妳啦!」

感覺哥哥好像老是被姐姐在言語上欺負,這就是媽媽說哥哥是「受君」的意思嗎?

「不過真心說話,源治是我第三親密的人,也是唯四讓我想開口說話的人之一。」

「以妳的交友圈而言,這似乎不是理想排名呢。」

「頭位和第二位是茜亞和媽媽,你的地位己經比那個男人高太多了。」

姐姐口中的男人是爸爸對吧?

「不過還是個變態呢。」

「我才不是變態啊呀!話說你在那裡學到這些字詞的?」

「媽媽的書房。」

「不準去,絕對不要去。」

「我拒絕,那裡是珍貴的知識寶庫,在書櫃還有傳說上中學就能看的聖書……」「那就是不準妳去的原因啦!」

「源治你看過了嗎?說內容給我聽,我很好奇。」

姐姐帶著滿滿求知慾的眼光騎到源治身上,但哥哥雖用力按著頭:「不要讓我回想起那種恐怖的畫面,算我求你了。」

哥哥越說令我也很好奇,我也抱著他的手臂:「說啦哥哥,是鬼故事嗎?」

「源治--你果然在這裡偷懶,快跟本小姐回去學英文和日文!」

忽然傳來大姐的叫聲,看過走她正環抱雙手走過來我們這一。

「那種蠢事先放在一邊,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在眼前。」

「學英文是爸爸的命令吧?你要反抗嗎?」

「管哈迪森雞巴生菜花啦!我現在要對她們來點性教育……喂夏娃,你拿電話出來做甚麼?」

「當然是報警說有蘿莉控囉,一個精蟲上腦的色狼抱著我兩個可愛的妹妹、說要進行性教育,怎看也是強制猥瑣吧。」

「你白痴啦!對兩個年幼無知的少女灌輸正確性知識是強制猥瑣,那看著妳不就是視姦了嗎?」

這時大姐一臉紅紅以外套蓋好她那偉大的胸部,再對哥哥投下一個鄙視的眼光:「對象是你就當然囉……」

「那些都是意外的不可抗力好不好?要不由你來解釋『正確製造孩子的方法』,那就不關我事了吧?」

「你要一名淑女說出那種話真是很惡質……呃?」

大姐似乎注意到我和姐姐的好奇眼光,哥哥說的話題人家也很有興趣,以前聽過親親就會有小寶寶但那是騙人的吧?我都親過哥哥了。

「咳咳,身為長女的本小姐的確有教育妹妹的對義務……聽好了,當兩個相愛的人做過一些親密行為後,就會懷上寶寶,就是這樣……」

大姐到底在說甚麼?

「源治的問題應該修正為『哺乳類動物的繁殖方式』,當雄性和雌性進行交配時,雄性會把精液射進雌性子宮內,精液內中帶遺傳基因的精子會遊向子宮內與卵子結合,當卵子受精後就會開始發育成長為嬰兒,以人類作基準在受精後十個月,母體就會把成熟的嬰兒排出,這是最基本的部份。」

「……莉莉芙正解,但以小學生的水準實在太超過,加上用詞也夠學術和不人性……總之茜亞把她們的說法合起來就對了。」

「的確以平常小五學生的學習進度用字都太深,不過簡單版的應該在下學期課程中吧?」

的確實在太難明白了,但如果照哥哥的說法整合出重點的話……

「也就是和喜歡的人就能生小寶寶嗎?那麼和哥哥一起做小寶寶可以嗎?」

阿呢?為甚麼大家都呆著來望望我,又望望哥哥。

「……我說源治,果然應該報警吧?」

「笨蛋夏娃!怎看都不是我問題吧?茜亞,不要再說那種話了,那只會將我推到地獄去,算我求妳了!」

「真的不可以嗎……哥哥,因為你不喜歡人家嗎?」

「不是這問題,我也很喜歡茜亞,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明白了嗎?」

「是、是這樣嗎?那麼哥哥之前說等人家大點之後才說……哥哥果然是個變態呢!」

咦?這次哥哥簡直臉色慘白,而大姐也以魔法做了個冰手銬把哥哥鎖起,我說錯話了嗎?

「源治,都已經去到這個地步就無謂抵抗了,真的去警察局吧,對幼女猥褻未遂應該只是坐牢十年左右的。」

「……我竟然無法反駁妳的說話,我的心已經碎了,現在就算馬上去死我都沒異議……」

總覺得大姐和哥哥的對話總覺得好悲傷,哥哥好像快要哭出來了。

「為甚麼哥哥那麼變態要去坐牢?」

「就是那麼變態才要捉去關喔茜亞,放心吧,有大姐在這個變態不會傷害到妳的。」

「其實茜亞妳很討厭我對吧?我在妳心裡已經成了那種人了嗎?」

「當然囉,哥哥和姐姐都是世界上的大變態!」

「我要去死了!莉莉芙妳也一起來吧--!」

「……冷靜一點源治。茜亞,在妳認知中『變態』的意思是?」

「不就是好人善良之類的意思嗎?姐姐說變態就是像哥哥一樣的人嘛,我不明白為甚麼哥哥要哭得那麼傷心,被讚美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這時哥哥有如沒有電池的玩偶一樣,眼睛失去焦點倒在地上,而大姐和姐姐都掩著臉,難度不是這樣嗎?

「茜亞,變態是指色情狂、心理不正常之類的人,你剛剛說我和源治是大變態……」

語畢,姐姐的視線轉移到哥哥的身上,糟糕了!

「對不起哥哥,哥哥才不是變態!」

扶起哥哥他,我是第一次見他雙眼都映著淚光,嗚……

「茜亞我不怪你,你對外界的知識貧乏不是罪,但莉莉芙,我拜託妳下次教茜亞任何單字前都最好問一問我或者夏娃好嗎?」

「……抱歉源治。」

「但源治你是個蘿莉控吾--」

姐姐在大姐沒說完就掩著她嘴巴,而哥哥就失落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這是我的錯失應該由我補救的。

「哥哥,人家做甚麼能讓你打起精神嗎?就算是親親也沒問題喔。」

「我明白茜亞的心意,心領,再下去我就會被定形為蘿莉控了。」

蘿莉控是甚麼?不過以哥哥的反應加上先例都應該不是好事,現在不能再打擊哥哥的心靈了。

「呃呀……」

突然全身一陣刺骨的冰冷感散佈全身,這不是魔法解除甚麼而感到周圍氣溫,是在內心中散發出的寒意,這種感覺讓我再穩不住腳步跪下來。

「茜亞。」

姐姐第一時間跪下來我身邊,雖然感覺到她的動作但我辦法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好冷……」

「寧芙大姐的魔法失效了嗎?茜亞妳穿上我……」「不是的源治,我們被誰在監視著,你的九點鐘。」

接下來一片沉默,當我可能克服那種寒意抬頭,大家臉上都已經變得凝重起來。

「是昨天的鬼東西,又是一隻嗎?這不對勁。」

「有了昨天的經驗再笨也不可能一樣衝來,加上那麼容易被發現,很可能是陷阱。」

「那我們要咬餌嗎?」

「我說你兩個別自說自話,能說人能聽得懂的對答嗎?」

不理會大姐的吐糟,姐姐沉思了良久,雖以蚊蚋般的聲音道出:「對方的目標似乎是魔杖,如果裝咬餌的話茜亞就太危險。」

「茜亞把魔杖借我。」

聽到哥哥的說話反射性就把魔杖交給他,咦?為甚麼哥哥要拿走我的魔杖?

「由我來當兔子妳沒意見吧?」

「別傻了源治,由你當餌誘跟本一樣危險,那種怪物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

「危險和機會是語帶相關的,難道要守株待兔讓昨天的事再發生甚至加倍?」

在沒甚麼反對餘地下我也只好聽哥哥姐姐們的說話,而姐姐也一臉無奈繼續低頭思考……

「對方既然早有預謀,應該在路上已經有埋伏,加上未知的敵人數目,風險一樣太高。」

「如果你今早的情報無誤的話,牠們不會夠我熟識這片森林的,還有以我們對那些東西一無所知,可能的話捉一隻活口回來也不是壞事。」

哥哥翻開外套露出一把彈匣很長的手槍,似乎在表示自己戰鬥力一樣,可是看姐姐的表情還是很不安心。

「源治別想無謂的事,這次當是偵測和武力宣示就足夠了……茜亞你和源治一起去,我和姐姐全跟著你們隨時支援。」

「夏娃,我希望如果纏在一起時你別把我和茜亞一起變冰棒。」

「你放心吧,本小姐只會把你一個送給他們陪葬的。」

哥哥冷笑一口使拍拍我往森林方向前去,當我們已經遠離姐姐她們時哥哥靜靜說一句:「他們似乎想引我們到密林那邊呢,我們中獎了。」

他視線完全不離開滿佈冰雪的樹林中,但我只能看到一片雪海,哥哥和姐姐到底怎樣才看到有異常呢?

不過說起來把哥哥拖進來可以嗎?說是我也看過他用槍很利害,但對付昨晚那種怪物明顯我們都不行吧?姐姐到底在打甚麼盤算?

而且哥哥也沒打算把魔杖交回我手上,先不說我的能力可以大增,而且他單手拿槍不是很不方便嗎?

大家都好奇怪……還是這才是實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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