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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且急促的敲門聲敲響了辦公室的的深色橡木門,傳話的人氣喘吁吁的站在外面,連平復呼吸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深色橡木門後所坐著的,是一個能讓整個地下界都聞風喪膽的人物。

她是無名組織的頭號特務之一風暴,身世檔案歸檔最高機密之一,只知她年齡介於十七歲到十九之間。

地下界為二接單完成率百分之百的特務,但同時她的接單價格也高的驚人。

她一戰成名是三年前,和搭檔指針兩人血洗目前地下界最大組織寒玦在科技首度衛惠的總部。大樓裡八百多人無一生還,多項正在研究的項目被無名竊取,最後整棟大樓毀於爆炸,且三年過去仍舊沒有人能研究出當時爆炸的主要原因。

這也是為什麼她是整個地下界最讓人懼怕的女魔頭,即使傳話的人帶著是奉命前來,也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

「進來。」女孩的聲音響起,帶著微微的厭煩:「最好是有什麼重大的事,否則我不管你是誰派來傳話的,能離開我地盤的只有你的人頭。」

辦公室裡的風暴闔上桌上的電腦,隨後看向了來人。

傳話的人瞬間感到背脊發麻,但還是平復呼吸走進去,對著面前這位帶著銀色面具的少女微微鞠躬:「風暴小姐,四大長老要求今晚的會議上要看到您和指針出席。」

被稱作風暴的女孩子漫不經心的抬頭,那雙有著銀色和棕色的異色瞳在短暫的的停頓後,還是對焦在了來人身上:「喔?哪個長老閒得慌,又想起我們兩個了?」

她的表情被完美的隱藏在那面銀色的面具之下,但無論是語氣還是手上的動作都寫滿了濃濃的不耐煩:「你是替誰傳話的?」

「屬下是四大長老一同派出的。」

「我想,你沒有聽懂我的問題。」風暴細長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四大長老沒有一次是以他們四個的名義叫我們,在無名內這是個不成文的規定,並且這個規定是從以前七大世家當道的時候就定下來的。」轉眼間,風暴已經站在了那人的面前,右手掐著那個人的脖子。

當年七大世家不讓四大長老以共同名義發出任何指令,就是怕被架空的四大長老合作奪權;現在則是因為,重新掌權的四大長老沒有一次是意見一致的。

畢竟如果意見一致,就不會需要風暴跟指針出席會議了。

風暴微微加重右手的力道,那個對一切不管不顧的瘋狂已經融入了她的骨髓。

傳話的人此時因為瀕臨死亡,終於開始面露慌張:「我是冬長老以四大長老名義派來的,您不能隨意殺我。

無名現在的掌權者是四大長老,已經不是七大世家,也不是風暴和指針。」

「既然這麼忠心耿耿,那就送你下地獄吧。不用擔心黃泉路上很孤獨,我相信你背後的那位或許還能跟你作伴。」風暴輕輕的笑了一聲,語氣輕鬆的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如何。

「還有,我當然知道無名的掌權者是誰,想你們當初為了這個權做了多少噁心事,我怎麼可能會忘?」此時的那個人頭垂在胸前,明顯早就斷了氣。

「便宜他了。」接著他就被風暴像扔一個破掉的布娃娃似的扔在旁邊的沙發上:「老東西,我真的是⋯⋯」

「風暴。」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孩子推開了門,是她多年的搭檔指針。

此時的風暴已經恢復正常,讓人無法把半分鐘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人聯繫在一起。

不過也只有他會不敲門就進來。她重新坐下,打開了手裡的電腦:「老傢伙叫我們過去了。」

「這次是誰叫的?」指針坐在她的正對面,語氣輕松的回答:「我有得到消息,所以大概猜得到是為了什麼叫我們。只不過上次叫我們都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真的是沒有必要就不會讓我們出席會議呀。」

風暴聳聳肩:「人是冬長老派來的,但他是秋長老安插在冬長老那邊的。冬老藉由我的名義除掉這個安插過去的棋子,秋老還不會懷疑他,可謂是一舉兩得。」

「那你還把人殺了?組織開會這件事不會也是假的吧?」

「高層開會這件事應該也是真的,但敢利用我,就要做好惹怒我的舉動。

更何況,秋老沒有那麼笨,這點簡單的計謀都看不出來。

我看這次是秋長老跟他們三個老東西意見不合,要讓我們出席,冬長老就先演這一齣讓我最後不去參加。

誰不知道組織頭號特務風暴脾氣喜怒無常?只要我們兩個變數不出現,秋老就奈何不了他們三個。秋老十有八九沒有想到冬老會率先動手請我們。或者她猜到了,但是被其他三個老東西絆住,壓根沒有機會派人來。」

「猜猜他們這次找我們幹嘛?」指針拿起了桌上放著的檔案:「暗影小隊傳來的消息,聽說寒玦那邊正在追查上次衛惠新據點那邊流失的基金。」他頓了一下,小聲的加上:「就是被我們秘密收編到影子名下的那分,如果等一下問的是關於這件事⋯⋯」

「那就問呀。」風暴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反正資金我說不是我們拿的,就不是我們拿的。

或者就算承認了是我們拿的又如何?在四老查不到我們真實身分之前,我們做什麼都站著上風。

對了,月影那邊那些新研究如何了?最近沒什麼去管其他影子那邊的事情,都忙著擴建暗影小隊的情報網了。」

「大多數都才剛開始,你指望他們三天能研究個什麼出來?」指針帶著一本厚厚的醫書,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七點的會議還有五個小時,我先看點書。」

「我六點半提醒你。」風暴頭也不抬的回答他:「我整理一下最近暗影傳過來的資料,我對懷宣這裡的據點有我的安排。何家以前的情報網都轉到我個人的名下了,那部分等暗影在成熟點我會讓兩者合併⋯⋯」

她頓了一下,腦海裡浮現了葬禮上的那些棺材,還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墓碑。當時所有人都騙她說因為她還太小,所以只能偷偷的參加葬禮。

直到長大後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活下去,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參加。

那場十年前的事件最後,死了好多好多人:無名內部經歷了自創建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勢力洗牌。

七大世家幾乎全軍覆沒,讓當時在組織裡身為吉祥物的四大長老崛起,真正的成為無名的掌權者。

如果單看結果,最大的受益者是寒玦;但如果細看十年後的局勢,誰是最終贏家還未可知。

而風暴和指針打的就是如此的算盤,他們要藉由現在的局勢去改變所有的一切。

只可惜,在那場意外過後,他們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這是風暴殺了多少人都改變不了的。

她仿佛回到了那個火場,看著逐風的胸口中了一槍,看到寒玦的人把他帶走,但她只能被指針拉住躲在一旁。

那是風暴此生最後悔的時候,後悔自己太過弱小也太過相信他,相信那個在她眼中無所不能的少年。

她默默打開電腦角落的一個私密檔案,看著這些年收集有關無名跟寒玦成立時期的資料。

「指針。」思考許久後,風暴最終還是出了聲:「你說,當年的事情會和他有關嗎?那場地下界天翻地覆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參與其中?

其實我不是沒有懷疑過陸家。

可是我覺得無名七大家族之中,陸家出叛徒的機率,大概跟何家許家差不多。

畢竟陸家身為七大家族之一,效忠無名已經超過百年,是從組織創立初期就已經加入的。所以如果陸家不是出了叛徒的話,要有多深的心計才能潛伏超過整整一個世紀,還要確保家族所有成員對寒玦的忠誠度。

但如果陸家是出了叛徒,又是誰?明明逐風作為037成功的實驗品,基本上給陸家帶來的名和利是寒玦無法輕易動搖的,是多大的誘惑才讓那人投靠身為競爭對手的寒玦組織?

還是說,陸家內部所出現的矛盾已經大到讓家族成員願意去做一個叛徒?

不過換個角度想,如果是內奸,那陸家家主對那人存在到底知不知情?陸承那個老古董到底是默許了那人的存在,還是被矇在鼓裡?」

「同時逐風在整件事裡面,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作用。」指針放下了手裡那本厚厚的書,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了那雙金棕雙色的異色瞳:「但無論當年他們對他有什麼樣的企圖,我們都無從得知了。」

「是呀。」風暴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打著:「因為陸離星死在了實驗室那場大火,而我們兩個名義上也是死在那裡面。寒玦就這樣失去了所有關於037的資料以及成品。

你說他們算不算自作自受?那場火災要針對的或許自始自終都是⋯⋯」

「風暴。」指針制止住了她:「你要記得查案第一大忌: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能咬死,否則你會因為先入為主的偏見被別人、甚至是你自己誤導。

你已經等了十年了,逐風也等了十年了;你現在妄下的定論如果是錯的,你對得起他嗎?」

風暴的表情被銀色的面具遮擋,手緊緊抓著辦公椅上的扶手。過了許久她才出聲:「可是指針,我們還有多少個十年讓我們找出真相?不只是逐風,我們也是037的成品。自我們活過實驗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們每一秒都是跟上天偷來的;我不得不劍走偏鋒,也不得不先下妄測。」

「可是逐風已經死了。」指針選擇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走到了風暴的面前:「當年為了保護我們兩個,陸離星走出去讓寒玦的人殺了他。如果當時我們沒有一個人走出去,他們會找到我們三個。」

「那為什麼不反抗?」風暴也選擇站了起來,和指針平視著:「他是逐風,你是指針,我是風暴。我們生來所擁有的就跟旁人不一樣,卻選擇了犧牲他?

你為什麼當時要攔著我,為什麼你不讓我出去?」

此時整個房間裡的所有物品開始漸漸浮空,包括指針那本厚重到無法單手拿起的書跟風暴的那張辦公桌,隨著風暴的情緒失控,這些物品距離地面越來越遠:「我們明明可以救他,我們應該⋯⋯」

「楚琪!」指針先是快速掃過一眼辦公室,然後壓住了越來越激動的她:此時房間裡的男孩跟女孩已經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女孩就如同她的代號一樣,看起來隨時準備摧毀一切:男孩則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彷彿女孩所形成的混亂與他沒有任何意義。

而他也對周圍的情景早已見怪不怪:「當時的情況,你也在場。假設我當時真的讓你出去了,你覺得我們真的有辦法活著出來嗎?

即是我們有超能力,但那時候我們都還無法準確控制超能力,我們怎麼可能救的了他?

我拜託你冷靜一點,陸離星已經死了十年了。

他臨死前要我看著你不讓你出去,就是因為他知道這是必死的局,想讓你活下去。

十年過去了,你不需要每次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就拿這個跟我吵架,你自己也清楚沒有意義⋯⋯」

「走開!」風暴卻在聽到那句沒有意義後突然暴起,趁著指針還沒說完時用力的把他推在旁邊的沙發上,轉身消失在辦公室門口。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摔門聲,是風暴從門外傳來的怒吼:「韓羽洋,你敢跟過來,我就敢要了你小命。」

幸好整個十六樓都是風暴跟指針的領地,否則就風暴這麼一聲怒吼就可以讓五年來的努力前功盡棄。

此時站在辦公室裡的除了指針,就只剩一地的狼藉,以大門為中心散開來,所有的物品都化成碎片散落一地。

「你給我回來!」指針從腳邊看似隨便抓起了一把的碎片,但撿起時已經復原了那台在爭吵中掉到地上的手機。

在打開手機猶豫了許久後,還是將它收進了口袋。

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匆忙的跑到走廊上:「風暴!」

「六點半前我會回來!」她在背影完全消失在指針視線之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他轉身面對辦公室裡的狼藉,隨後下定決心般焦急的追了出去。但是摘下面具的風暴早已消失在人海之中,連影子都看不到。

「該死!」指針轉身捶了身旁的柱子,一道道裂縫從中間還參雜著些許鮮血:「我幹嘛每次都得跟她吵?楚琪她認死理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關於逐風的事她就沒妥協過。

當年的事情至今沒有一點頭緒,她怎麼就不明白十年前逐風的選擇可能就是⋯⋯」

他嚥下了尚未說完的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任由鮮血滑落手臂,滴落在地上。

他最後還是走回了風暴的辦公室,大手一揮的讓辦公室回朔到風暴「意外」摧毀一切之前。

「只要跟逐風的事有關,她周圍的東西就沒有一樣可以倖免於難。」指針忍不住的感慨,然後在簡單包扎後,坐回沙發上繼續他剛剛沒有看完的書。

除了手臂上的繃帶跟消失的女孩,辦公室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此時,被指針貼上認死理標籤的風暴,出現在了荒郊野外的一個墓園。周圍各式各樣的監視器,防盜鈴,雷射掃描儀,全球最頂尖的保全系統正全年無休的阻止外來者進入。

女孩早就重新戴上了面具。此刻正面無表情的觀望者這個墓園。

之所以會有這些機器守衛著這個墓園,不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而是給生者的圈套。

這些機關,是寒玦放在這的;而裡面的每一個墓碑,都是無名死在十年前的人。這其中包含了風暴和指針的家人,也包含著他們的朋友。

十七年前代號037的科學研究,使用了整整一百名一歲以下的嬰兒。白家、寒玦、無名各提供三分之一。只是最後只有三個孩子活了下來,而且剛好活下來的三人都屬於無名的七大世家,也讓無名在與寒玦的明爭暗鬥中隱隱有壓過對方的風向。

正因如此,陸家、許家跟何家靠著037所帶來的權力,一躍而成了七大世家前三。

風暴從小作為實驗品,以無名的實驗室為家。一個月只被允許回家一趟,還是需要有儀器隨時監督她的身體資訊和所有言行:她不被允許說出任何關於實驗的話,也不能說出任何對無名不滿的話。

小她三歲的親妹妹何若晚就是不一樣的待遇:作為無名七大世家中的何家嫡系幺女,她是在長輩們的寵愛中長大的。她沒有在出生時被送入實驗室,以終身囚禁換給何家更多的權利。

她們相差了三年多的姐妹,就像是對照組和實驗組一樣,活出了完全不同的命運。只可惜,十年前那個夜晚,七大世家的覆滅,也包括了當時不到四歲的何若晚。

然而風暴對何家沒有太大的歸屬感,而這要歸功於何家家主何仍然,她血緣上的爺爺。因為他對她永遠是冷冰冰的,從未在乎她過得如何,彷彿她成為實驗品是自願的。

整個何家對她最好的就只有她的親生父母,可惜他們也只能在能力範圍對她好;畢竟,何家家主不是只有何如風一個兒子,但家主之位只會有一個,所以他們夫妻兩人在何家也是處境艱難。

家主從不會因為何若晚對他們父親更加寬容,反倒因為風暴的存在,常常刁難何如風。

當年037將風暴交出去做實驗,是何仍然表忠心的方式。只要風暴死在當年那場實驗裡,他就能以孫女之死換取更多所謂的補償:在風暴母親的信裡有說,當年037之前無名自身意外研發一種新的藥物,是有可能去改變基因改造當下人體所產生的強烈排斥,而這個藥物研究並未對外公開。

所以在當時在七大世家出手干預實驗之後是內定過測試人選的,也就是指針跟逐風。雖然這個藥物無法保證實驗品的存活率,但多多少少是能提高一些的。

因此風暴後來在實驗中活下來完全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讓當時出現了很多對何家的質疑聲。

也許這也是為什麼何家家主不喜歡她,也不喜歡她父母;正確來說,是不喜歡她父親何如風。畢竟在風暴眼中,她母親楚怡情比她父親更像家主的孩子。

但其實風暴能活下來是她母親不顧一切的出手保下了她,只不過何仍然認為長子沒有制止這一切的發生,且不夠服從聽命於組織。

她想起母親留給她的那封信裡,說了他們夫妻兩人對風暴有多少虧欠:「也許我們這輩子沒有機會彌補,沒有機會代替何家贖罪,但我們盡力給你留下了何家那些在你父親名下的資產跟人脈。

無論你打算用他們來做什麼,你要知道我跟你父親都會全力支持你。」

她的父母其實可以不用去爭那個位置的,他們可以靠著老爺子對何若晚的寵愛安穩度日;但是楚怡情跟何如風知道,如果連他們都不去試圖為何若依做點什麼,何家之中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為此,楚怡情留下這封信,只是害怕他們夫妻兩身死在家主之戰的那些明槍暗箭中,而她必須將保護大女兒的手段留下。

不過不同的家族也有著不同命運;在許家,指針有個年長兩歲的兄長許諾宸,和小他一歲的弟弟許諾恆。

他哥哥作為許家嫡系長子,在各大嫡系中成為了同年齡的佼佼者;許諾恆則是從小也接受了嚴厲的訓練,準備跟同齡人競爭未來更多的權利。

而許家家主對指針,更多的是虧欠。只要他回家的日子,一定事事以他優先。

但是後來那件事,讓當時五歲的許諾恆命喪黃泉;九歲的許諾宸在最後緊要關頭活著逃了出來,隱名埋姓的幫助風暴跟指針管理影子。

在何家,風暴是那個被放棄的孩子;在許家,指針是那個被虧欠的孩子。

或許是因為風暴給何家帶來的是質疑跟猜忌;而指針給許家帶來的是權力跟榮耀。

不過可惜了,他們的代號是小時候逐風給他們取的,在那場意外以前從未外傳過。世人只知037實驗活下來的何家長女跟許家次子;也知道當時血洗寒玦的無名頭號特務風暴與指針。但沒有人把他們聯想成為同樣的兩個人。再加上無名的資料庫盡數毀在了那場大火,所以除了四大長老,就連寒玦也不可能將他們聯想在一起。

而且在逐風用命保下了他們兩個的時候,寒訣資料庫上對何若依跟許諾言的就只有「已故」兩個字。

一陣冷風拂過風暴的臉頰,把她從思緒拉回現實。只是腦中卻又不自覺的想到了逐風,那個總是充滿了溫暖的男孩,跟可能躺在墓園裡的屍體。

十年了,她還是很想他,可惜⋯⋯

「你不會想進去的。」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大家都死了,我如果進去了,就跟他們是同一個下場。」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人嘗試過進去,只不過⋯⋯

風暴看著這個沒有死角的墓園,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逐風哥哥,你等我。當初參與了那件事的所有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無論是覆滅寒訣,還是可能參與其中的四大長老,又或許是別的我不知道的人參與其中⋯⋯只要跟那件事有關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

在她轉身離去之後之後,一個帶著金銀雙色面具的男人走出來,站在了風暴剛剛的位置上:「復仇嗎?我很期待,也挺想知道風暴跟指針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聞中所說的那般讓人聞風喪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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