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語風稿件大募集

(1)暗語

久違動筆,

卡櫻怎麼可以香成這樣,

逼我直接掉到坑底,現在在地核上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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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記得我原本好像想寫糖來著,腦和手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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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有重要的人從自己的前半生被奪去,縱使隔著面罩對他人微笑的卡卡西,內心深處不免俗地會用悲觀的角度去審視世界的一切。

 

看著第七班剛出爐名單時--

男孩女孩餵食中間那個被綁在木樁的九尾容器時--

出任務,夜深人靜,看著熟睡孩子面容守夜時--

摸著哭泣女孩頭頂,安慰她一切都會恢復如初時--

 

卡卡西心裡總會有個微小的聲音在呢喃

 

他們撐不下去--

你們能維持多久--

我們遲早會散--

 

即便死去後被佩恩復活、打敗大筒木輝夜,看著三個已經長大的孩子相擁著向他走來。

 

遠離黑夜迎來朝陽的那一刻,悲觀的卡卡西仍然維持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警惕感。

 

也許是擔心一旦鬆懈,或許是恐懼於命運的捉弄。

 

--真的可以有快樂的結局嗎?

 

與粉髮少女對望,凝視她眉眼彎彎衝向他,抱住自己又哭又笑說:「卡卡西老師,我們第七班真的回來了!」

 

「是啊,真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卡卡西看著少女投入他懷中,疲憊不堪但還是堅持給予一個安心的回抱。

 

那個細碎又黑暗的獨語依舊沒有消散,只是暫時隱藏罷了。

 

***

 

--真的可以有快樂的結局嗎?

 

遙望那個少女與等待許久的心上人雙雙離去,後卻又一人獨自歸來,懷中還抱著襁褓嬰兒。

 

「卡卡西老師,這是佐良娜,很可愛吧。」

 

「佐良娜,這是卡卡西老師,是媽媽的老師喔!」

 

剛踏入木葉大門就被通知直接前往火影樓,春野櫻即使勞累,一路風塵卻也掩不住她對女嬰最純粹的愛,眼裡全是母親的光輝。

 

她鼓勵一般地笑著,輕輕帶著卡卡西的手去觸碰佐良娜的小手。

 

被柔荑牽著的卡卡西其實是無措的,他耳朵邊是女性輕柔的誘哄聲。

 

親眼見證愛哭的女孩變作收起眼淚的少女,現在又蛻變為一名堅韌的母親,卡卡西有一股氣卡在喉嚨裡。

 

小女嬰反射性握緊手指的瞬間,卡卡西面上笑嘻嘻說著:「看來木葉未來又多了一個要被老師迷倒的人。」

 

「卡卡西老師,你少臭美了!」不意外迎來春野櫻的嗔呼聲。

 

卡卡西手指沒抽走,收回自己的視線,重新落在春野櫻的臉上。

 

內心那股不可見不可聞的聲音又開始悄悄湧現出來。

 

「小櫻,從這麼遠的地方回來,辛苦妳了。」妳真的快樂嗎?

 

「看來佐助把老師當榜樣,刻意學我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他為什麼沒陪在妳身邊?妳生產完,妳不該一個人。

 

卡卡西習慣性想伸手摸女學生的頭,但手指上的被抓取感讓六代目的身體小小的遲疑了一下。

 

小嬰兒的咿呀聲阻斷了接下來的動作。春野櫻看著抽手也不是、不抽手也不是的老師,再次笑出了聲。清脆的笑聲像是一盞燈點亮了本來因公務而緊繃的火影辦公室。

 

「真是的,女學生和她的女兒都這麼喜歡欺負老師。」卡卡西尷尬地縮起被佐良娜捉住的手指,努力不讓小女嬰把手指當奶嘴塞進口中。

 

雖然右手被牽制住,但久違地被女學生笑,卡卡西才不會善罷甘休。

 

右手不行,還有左手啊。

 

左手趁春野櫻哄著女兒放開老師手指時放上粉色的頭頂,輕輕拍了拍後,又惡作劇地抓了抓,故意進一步弄亂女學生的頭髮,成功得到女學生怒氣沖沖但克制的一拳。啊,畢竟女兒還抓著不良教師的手不放。

 

「卡卡西老師!」

 

「好好好,我的錯。」

 

沒什麼誠意的語氣,但手指卻伸進女學生髮絲,慢條斯理地把弄亂的頭髮一絲絲服順。

 

一男,一女,其中一方懷中擁著一個女嬰,由不知情的外人來看,就像是相互打鬧、感情深厚的一家人。

 

整理頭髮的時間不長不短,控制得像是長輩對待喜愛的晚輩,還未等到新晉升為宇智波櫻察覺動作上的不妥,被同一空間的火影秘書和隱於暗處的暗部投以異樣眼光前,卡卡西已經收回手,認真地直視這位身份改變的女學生。

 

「櫻。」

 

「……卡卡西老師?」

 

「歡迎回來。」

 

「是,卡卡西老師,我回來了!」

 

--真的可以有快樂的結局嗎?

 

得到、失去、陪伴、察覺、克制、目送、祝福,隱藏--

 

罷了,我的結局就罷了,

 

「櫻,妳一定要幸福啊。」

 

--▓▓真的可以有快樂的結局嗎?

 

我由衷祈求妳得到快樂的結局。

 

--(妳)真的可以有快樂的結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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