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喬木稿件大募集

【日雛】醒神劑

※   1217日雛日短打、、私設多、沒頭沒尾、OOC我錯

※  

      晚間,無法入眠的日番谷在布團上翻來覆去,床單在身下的摩擦,以及外頭風吹草動的細碎聲音,都令他感到焦躁。最終,他忍不住抓了枕頭邊的傳令神機,播打熟悉的號碼,通訊成立,先是幾句禮貌問安,緊接就毫不客氣地向對方抱怨:「妳給我那是什麼?完全睡不著。」

      電話那頭,原本應是悠閒閱讀中的雛森,此刻也用不以為然的口吻回應,「噢⋯⋯那是『咖啡』呀,如何?有提神效果吧?要夜巡的話來一杯很適合呢。」她頓了一下,「你今天有喝啊?」

      這傢伙只顧把東西送來,卻也沒教一下最佳的食用時機和方法,難道當他會通靈知道這現世飲品晚上不建議喝嗎?況且,這幾年人手恢復後,他早已很少參與夜巡了好嗎。日番谷不免在心中鼓脹著吐槽。

      「畢竟是妳送的,我馬上就泡來喝了。」但最終卻濃縮成曖昧的話語,令他更想嘲笑自己了。

      「哎呀,日番谷,你就閉上眼睛,什麼都別想,讓大腦休息⋯⋯或是,數個羊?咩一隻、咩兩隻⋯⋯」

      可惜策略無效,雛森不僅沒對上頻率,反倒硬是擠出奇怪的羊叫聲,後續又附上清脆的笑——想像著對方耍寶好笑的模樣,日番谷頓時後悔地檢討,真是找錯夜聊對象了。

      結束短暫的通話後,他察覺月光闖入室內的面積增擴,暗處的範圍壓縮,以致寂寥感質地紮實。

      他選擇聽從雛森的建議,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去留意,卻也只夠讓他在半睡半醒間徘徊。雛森甜甜嗓音的餘韻還是會逆襲他,就像當日傍晚後,匆匆拜訪十番隊又匆匆離去那樣突然。

      閉上眼後的漆黑,越黑,他的大腦越是清醒。

      記憶如同跑馬燈般不斷閃過,從流魂街到護廷,到現世以及靈王宮的種種場景一一湧現。他仿佛在無數的瞬間中奔波,卻始終抓不住任何一個確切的東西。當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凌晨,枕邊依然寥落。

      無奈之下,日番谷隨手翻開傳令機,也翻到了和雛森的簡訊記錄,一點進閱覽就深陷其中。那些簡單的對話、任務的回報、偶爾的玩笑、甚至她曾說過的幾句關心之語,都像是一道道輕柔的光,穿透並包覆著他。他一面覺得自己可笑,一面卻又感到慰藉,最終也不知是在什麼時間點沉入夢鄉的。

      有些歷史就像純粹記錄事件般,被編冊成教材,供後人考究;而其中年少輕狂,有血有肉的情感,曾遭逢兇猛的惡風之災摧毀,粉碎一地,卻無人知曉。

      當他默默拾起了那些碎片,雖然刺手,卻也因銀輝的折光乍現,照明了他心中的方向。

      「⋯⋯尿床桃?」日番谷在推開職務室的木門後愣住,脫口喚出昔日的綽號。

      只因巧遇一位髮絲垂在肩線還綁成兩邊小馬尾的熟悉背影——院生時期的雛森穿越到瀞靈廷這了。

      穿越劇這種胡扯的劇情,他在現世的電影院僅看過一遍,就嗤之以鼻,深覺編造得誇張。  

然而事實證明,是眼一花的日番谷,腦袋邏輯也被扯到脫線了。

      「啊?哎!什麼啊啊?日番谷!」雛森氣紅臉,鼓起兩腮又手叉腰,周遭熟人都咯咯發笑,並釋出『好可愛啊』和『真有情趣呢』之類的調侃,甚至撲上她肩頭揉搓著那俏皮的髮型,導致她不小心氣笑。

      冷靜一下後,雛森僅是略感難為情地咕噥,「真沒禮貌,那我也要叫你一整天的『小獅郎』喔!」

      日番谷簡潔回應,「不准。」張望四周,才發現不只是雛森,朽木和松本等人,也都穿著靈術院的紅色制服。於是為給自己恍神的唐突找個台階下,咳了兩聲後,正經地碎念著,「受不了,十番隊還真變成妳們的聚會所了。」再走到日常的座位一隅。

      隨後他才想起,貌似有聽聞,今日靈術院會舉辦校祭之類的活動;可沒想到女性協會的這群資深老人也莫名其妙加入熱鬧,甚至居然在一大清早便先聚在十番隊,開始玩起變裝趴。

      害他沒睡好,腦袋呆滯之餘,光憑裝扮就認錯了雛森的年齡。

      以前和院生時期的雛森對談時,日番谷偶爾會隱約覺得自己像坐井觀天,無形擴大橫在彼此間的隔閡,形成一根當時尚未有能力斬斷的巨木。不可忽視的是,方才他在進門的那刻真的感到了一絲後怕。那幾年,盼她假日回老家,盼望能在她眼中多看自己一點的日子,卻是春去秋來,越盼越感到空虛落寞。曾以為自己在對方心中至少還能成為拖沓的牽扯,然而,這份自信卻像握不住的流沙般逐漸融塌墜落。  

      日番谷冷漠地望著她們談笑,各出主意,又互相裝扮。並且以相同的眼神,拒絕了體驗重回青春、變裝回母校的活動邀約。

      「走了喔,再見,日番谷。」帶著明媚笑容的雛森,向職務室的真正主人揮揮手,「活動結束大概已經是晚上了吧。」

      那段等待的日子,日番谷已近乎想不起來自己實際是怎麼消磨度過的,只記得殘留下又苦又澀的餘味,噁心得揮之不去,就像冬天延後成熟而變味的難吃柿子。

      如果能回到當年,應該更要勇敢抓住,直到擁有的。日番谷抓緊時間點,逮在雛森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門口時,說道,「嗯。晚上來十番隊舍找我吧。」

      「诶?一起晚餐?好啊。」雛森回眸間眨了眨眼,點頭。

      「都行,不吃飯也行。」日番谷的喉嚨乾澀,嘴角肌肉突然僵硬卻仍勉強適應著,「院生服也不用特別換掉⋯⋯嗯。」

      畢竟這是日番谷在兩人交往後的首次,主動邀約雛森到他那兒過夜。

-FIN-

回書本頁

猜你有興趣的書

同人
〖Q弟侦探因幡〗[洋遥]H题集。 鬼眼蛾
来自基友的纯H点梗。为H而H,小白ooc无剧情。「封面图:I ...
同人
【特傳 冰漾】被篡改的傳說·始 冰眸
作者寫文不容易,希望大家別盜文(這文實在是被盜怕了)這本其實 ...
同人
【鑽石王牌】一起走過 愛麗絲沒去夢遊
★鑽石王牌同人文★御幸一也自創BG向言情★腹黑眼鏡天才捕手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