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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雛+平子】意義非凡

※Cp/Cb向皆有

※此文獻於2024/6/3   雛森桃生日賀

※生日就是要惡搞(欸不是)是輕鬆的流水帳ww  

      雛森想起一個時辰前的晌午,當下屬們準備先行返回屍魂界時,突然回頭對自己祝賀一聲『生日快樂』呢。

      思緒雖然定格一會兒,但還是即時反應過來開懷笑著道謝,後續還依稀聽到他們說著『放鬆一下喔』、『晚點再歸隊沒關係的,剩下交給我們』之類的結語。

      就像運轉過熱的馬達由沁涼的微風輕拂緩降,散去一些摩擦高溫,也鬆弛一些屏氣凝神;畢竟此番可是雛森獨自率隊到現世支援勤務。可能認真時自己的表情總帶有嚴肅,同僚們才會選擇在任務告段落後,再展開輕鬆成分的題外話。雛森看著傳令神機的螢幕發呆著,想起隊上相處的日常,想起與其他番隊熟人的互動,想著又一年過去了,一直都在執勤的軌道上續航,加上轉眼也一個年頭沒回過流魂街老家了,歲月流逝的意象感實在薄弱⋯⋯還在回推這些日子都在幹嘛的同時,穿界門驀地從她眼前浮現,再次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朝向自己揮兩下手的人影。

      「⋯⋯咦?」

      「怎麼啦,桃?怎麼一臉失望?難道妳在期待出現的人,不是妳家帥到掉渣的隊長我嗎?」

      「呃,渣⋯隊長你?」一抬頭對到的居然是平子的燦笑。然後還因對方語速太快,讓她漏聽了招呼句中的幾個單字,而下意識拋出疑問。

      「欸欸、不要隨便省略了帥字好嗎!」平子垮下嘴角的同時則連忙糾正雛森。

「什麼啦⋯⋯為什麼,隊長從穿界門出來已經是換好義骸的裝扮?我怎麼不記得您下午有排定休息呢?」

      「怎樣?最潮的新時尚讚吧?」平子說著還擺了個雜誌上會出現的構圖動作,惹來愛慕的眼光倒是沒有,但逗笑雛森已是綽綽有餘了,他接著補充道:「我想休就休啊——而且不止我,妳也休假啦,沒注意到下午的假我特別幫妳排定了吼?訊息給妳,妳也沒看。」

      「有嗎?我看看⋯⋯啊,十分鐘前?」根本算臨時通知也不來電講,剛還正忙著用另個視窗打報告,哪能這麼快就發現發現訊息?雛森笑著的嘴角歪了一下,隨後很快就轉以溫柔的口吻展開其他正題:「休假前有沒有把桌上留給您的,那剩一點的公文都處理完了?不會又推給三席了吧?」但目光卻投射出嚴厲。

      「哈啊——太掃興了吧!我特地來給妳驚喜,結果居然一見面就問我工作⋯⋯哎!真沒情趣,妳這樣怎麼嫁得出去啊?」

      「嫁⋯⋯什麼啦?說太遠了吧隊長!這種事用不著您操心——」雛森氣急敗壞,兩腮鼓鼓的。

      「啊哈哈——不鬧了,正經的來。桃,今天是妳生日吧,生日快樂!我可是特地來祝賀妳,找妳一起蹓噠的。」  

      「⋯⋯哎?所以驚喜原來是⋯⋯」

      「那份公文沒差啦。而且還要找三番隊終核,負責人早上又都不見人影⋯⋯」平子以無辜表情擺了擺手,解釋完實況後,語調瞬轉高亢,催促著:「吶,桃,趕緊走囉!換個義骸咱們就逛街去!喜歡什麼我買給妳。」

      「呃⋯⋯先等等,隊長,就算您強制幫我排假了,可是我手上還有收尾得做完呢。」

      「不是啊,我看妳不是已經回傳完報告書,代表結案了吧?嗯?」

      「隊長看過我的報告書?」

      「那當然,我效率派的。」

      確實正事已差不多,但說穿她不過是尚未從工作的情緒模式中轉換過來罷了,而且也是早些時刻才意識到今天的日子對自己有著特殊意義。

      雛森深嵌於骨子裡的遲鈍,讓欣慰感也慢了幾拍。

      「嗯⋯⋯那我就,退勤囉。謝謝隊長,很意外隊長居然記得我的生日。」

      「哈。可愛副官的生日當然記得囉!星座是雙子嘛,今天的幸運色是粉色⋯⋯」

      平子講了一些偶爾也會從松本那聽到的,星座相關複雜術語,而且自家隊長似乎更略勝一籌,那抑揚頓挫的語調像是內建知識般,令雛森嘖嘖稱奇。

      雛森想起自己從晉升到高階官階後,就鮮少獨處過生日了。每年要馬是自家隊上率先慶祝,不然就是女協會主辦,甚至最多擴及到十番、五番、三番隊,加上同期的阿散井和露琪亞,聯合搖旗打鼓,好不熱鬧。

      五番隊正副隊長並行悠晃了兩三間服飾店,雛森對於現世琳瑯滿目的穿搭稍缺概念,多虧平子在一旁耐心給意見,像給自家兒女選物般。只是有時隊長帶有玩笑意味的評價,反倒會干擾她的專注力,譬如,平子在誇耀雛森適合淡色系的小洋裝的同時,卻還要碎嘴說,相反的日代里那張臉就不適合之類⋯⋯隨口的毒舌雛森勢必會制惡辯駁:「隊長要是這樣隨便就說女生哪裡不好才會永遠孤家寡人喔!人家的風格明明很大方帥氣!」

      雛森語畢後回頭,發現平子正提起一個粉花圖案的紙盒輕晃著,一面噙著笑說:「不開玩笑了,我只是為了鋪陳驚喜,登愣!日代里推薦的,吃看看。」

      紙盒內是糖霜滿滿的甜甜圈,看起來很可口。

      原來是平子趁她猶豫不決飾品款式的空擋時,溜去隔壁名店買的。雛森撇著嘴收下,並道謝——看來是成功安撫了,那無論是於公於私都會認真應對的,明明還是個少女,卻偶爾不怎麼有趣的下屬。

      其實平子這趟也不算是策劃已久,而是在今早閒晃時路過八番隊,聽聞女協會的數名成員們聚集討論著為雛森慶祝的事情,他才猛然連動到下屬生辰日的記憶。與那夥人馬情報交換的同時,亦被特別交代今年的慶生可是驚喜,千萬別爆雷造成麻煩。擒獲靈感的平子這才張羅起休假介入,並搶先到現世首波突擊,加碼驚奇。

      「那我接著要去找日代里跟小鉢,先走一步囉!妳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放鬆,快去慶生吧。」  

      「嗯,回頭見,隊長。」  

      道別後,剩雛森逗留在原地。陌生街道熙來攘往的人群,現世專有的交通工具行進著,看著遠方晴空萬里的細絲雲朵,該在獨處時光中放鬆休息嗎?她想起上回在圖書館借的書才剛開始看完第一章節⋯⋯

      「我說妳是迷路了嗎。」  

      「哇!日、日番谷!你怎麼會在這裡?」對於突然從背後冒出的竹馬身影,嚇得她全身一抖。孰不知對方其實已埋伏一陣子,看雛森開始發起呆,才決定出聲。  

      「邊走邊說吧,綠燈了,還杵著幹嘛⋯⋯等人幫妳指路?」

      「哪需要啦,我又不是路癡!」雛森一蹦一跳地快步跟上日番谷,在順利並排走到對街後,彎下一點視線端詳他,「我還以為是誰呢,難得你來現世不是穿校服,之前只在月刊上看過的那種寫真⋯⋯」

      「那什麼鬼寫真,記這麼清楚幹嘛,制服看起來像小鬼,醜死了。」日番谷不禁想起曾經在現世的人行道專注使用傳令神機時,依稀聽到有人在擦身後竊竊私語著小學生怎麼染頭髮。

      「哪會?你穿起來挺好看的啊。」

      「⋯⋯嗯?」

      「女協會統計最多人迴響讚許的,就是那組你的照片欸。」

      日番谷呼出一聲長嘆,表情複雜,哭笑不得只出現於瞬間。接著他轉移話題,鏟平了表情說道:「還說我是工作狂。那妳的生日天怎麼不提前排個休假?」

      「⋯⋯哦,不打緊啦。反正事情早點做完也可以休息呀!」雛森先是自然地笑著左右揮舞著手,接著雙掌交握,流露出感動的目光,毫不掩飾期待:「所以,你也是因為記得我生日才來找我的嗎?是的話我會很高興呢。」

      「嗯,確實是如此。」語畢他頓點了一下,不免對於青梅的負責心默默嘉許,再來才是補充道:「怎麼可能忘記妳生日,經常性鬧哄哄慶祝的。」

      「嘿嘿,還有每次延伸出的節慶主題或活動競賽,都非常有趣呢!不覺得護廷現在大家的感情都越來越好嗎。」  

      「越來越鬧騰了⋯⋯」  

      「是吧是吧。」

      日番谷忐忑不定於雛森這日子缺不缺陪伴,躊躇了整個早上後,還是決定先動身再說。因為若不來找她,必定會掛念著。

      前來現世之前,特地拉下臉問了松本最近這兒有什麼好玩的?松本卻只是匆忙地丟下一本雜誌刊說,『隊長自行看看吧,最新流行景點跟吃喝玩樂的推薦,都在這裡頭了。』就打算轉戰八番隊去準備慶生之事。

      跟辦公時雷同,之所以會問,就是要統整過的反饋啊。松本只要一心不在焉就容易啟動敷衍模式。他的吐槽全含在嘴裡。

      綜合以上,日番谷曾一度想過,如果能重疊稍早時刻平子的做法,純粹花錢買快樂,那或許能簡單許多。這樣則不用因為反覆猜測雛森的興趣取向,而懊惱到做不出任何決策。  

      不過,照實際的進展來看,也無需慌亂。

      雛森一見到日番谷,那閒家常話自然就源源不絕的,伴隨著有些漫無目的愜意散步,讓他始終沒機會問出,妳有想去哪或做什麼嗎?這句台詞。

      直到感受到並排的身影腳步延遲,日番谷一同停駐,順著雛森滯留的視線望去,是一間五光十色閃爍的遊戲機台店呈現。在現世,這種場所就算是來過數次現世的日番谷都面生,但雛森卻以興奮地口吻指著店內對他說,進去玩一下娃娃機好了。    

      她還說,來現世的最初幾天就有瞥到,是熱門的遊樂場所,不分男女老少,甚至連側耳都可以聽到隊士們在聊。  

      感覺很幼稚,尤其目前看到的大多是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小鬼在聚集著。日番谷一臉抗拒,但為了青梅,姑且先接觸看看再說吧。

      「好可愛喔!日番谷你看!這是貓嗎?還有兔子耶!」

      「貓不像貓,兔子不像兔子⋯⋯」

      「就是這樣才特別啊。」

      「特別?」

      「嗯!我要帶走它們!」

      起了興致的雛森雙眼都在閃爍,跟周遭其他機台前雀躍的孩子並無二致。她從身上的隨身側包掏出硬幣,摸索著投幣口。

      「這要怎麼拿到?不會是要用那個爪子吧?」

      「對啊,你看著吧!」

      順利啟動機器裝置了。雛森她全神貫注地操控著搖桿,瞥眼見到秒數正在倒數著,她緊張地按下按鈕——

      不過可惜下去後的角度有點太左邊了,爪力也是偏鬆的,拉上來後,兔子娃娃只有側翻一下,倚靠在出物洞口的隔板旁。失敗收場的雛森從另一側的透板重新確認了一下角度,又準備投入第二枚堅持著,「剛剛只是先試試看,我知道要怎麼抓到了⋯⋯」抓到是抓到了但從爪縫間又掉下去,基本上是滾回到原位。

      「這樣怎麼還夾不到?我來吧。」

      日番谷看著雛森已失敗五、六次有,決定插手一次。  

      「⋯⋯哈,日番谷⋯⋯」而此挑戰者的操作也同樣讓娃娃在差不多的位置打滾。

      「這什麼爛爪子?」

      「嘻嘻嘻,本來就設計這樣的呢。」雛森看著日番谷狠瞪機械置氣的樣子,噗呲笑著說,「要是只要對準就可以夾到,這麼好夾,老闆不就虧了?」  

      「喔⋯⋯」日番谷本來也有料到的,只是實際操作後,不悅感滋生,想在嘴上抱怨一下。  

      「你要對準離洞口近一點的部位,照節奏甩一下爪子。」倒是未見雛森剛有使出過這些技巧,一副說得容易的指揮著,不免分散了日番谷的注意力。  

      「好啦,我知道。妳去幫我換一下銅板。」

      「這一張可以換很多枚耶,確定換這麼多嗎?」雛森還以為日番谷不懂幣值。

      「對。反正一定得夾到。」但對方的語氣非常堅定。

      「啊?」

      「快去啦!」

      「喔⋯⋯加油喔。」

      「嘁。」

      「喏,好了⋯⋯咦?你你你居然——?」

      雛森排隊兌幣完成後,一回來原機台前,就見日番谷拎著兩隻貓兔娃娃的耳朵,在她面前甩動展示。在雛森的視線內,雖然娃娃遮住了他下半截的表情,但那碧眸裡的得意卻沒得隱藏住。

      「怎麼這麼厲害!你怎麼用的?一次抓兩個耶!太神了吧!我也要試試!」

      雛森還是沒能忍住發出招搖的『哇哇哇』及『嗚嗚嗚』驚呼聲。

      日番谷連忙提醒她小聲點。

      「運氣好罷了⋯⋯剛那台洞口附近的都被夾走了,要等店員來重新放位置。」他喚住想回到方才位置的雛森,「我看妳還是先玩別的吧?」

      「哦,好啊!我還要玩很多唷,零食跟玩偶我都要玩一輪。」

      雛森流露出星芒的眼,張望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那個、那個,很可愛吧?欸,我要先觀摩你怎麼用的。」

      「妳自己先試。」

      若是雛森在一旁盯著,日番谷難免會越發緊張。於是他決定當個只動口的軍師,透過方才的一些經驗及觀察,協助她取得較高的成功機率。

      傍晚的人行天橋上,選了橋邊的角落看城市的橘紅天空

      「或許去店面也買得到這些東西⋯⋯但似乎在這裡玩,妳會更開心。」

      「嗯!很有趣呀,有種攻略的成就感呢——」

      「喏,生日快樂,雛森。」剛才一直拿在手裡沒機會交給雛森的兩隻貓兔娃娃,日番谷趁現在遞送她。本來生日快樂這四個字,他覺得沒特別說也無妨,但直到恰巧重疊個天時地利人和,若不把握,可就浪費這抹夕陽給的誠懇氛圍了。

      「⋯⋯謝謝你,日番谷。」

      微光灑散在雛森的容顏,日番谷清晰見到反射於她眼底的細點婆娑。

      或許是因為意外收到太多人的祝福,讓承載的能量太過滿溢,也或許是因為,常伴的青梅竹馬無論經過多少荊棘也未曾離棄,而感動著她。自身微乎其微的愉悅感,也能受到他人的一丁點在乎,她的心牆被溶解潰堤。

      情緒雖存一瞬間,卻是能堆積於永恆的記憶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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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雛森⋯⋯結果生日當天怎麼都在現世打轉?看啦,都錯過要為妳驚喜慶祝的派對了!不過沒關係唷!今天晚上再來,可以吧?喝起來!生日快樂,雛森!」拜訪於五番隊,順便借躺會客沙發休息一會兒的松本,一早就發表狂言,與公事無關。

      「唔,謝謝亂菊小姐。驚喜已經太多了啦,不必麻煩,不必⋯⋯」雛森眨了眨眼續道,「哈。亂菊小姐還宿醉嗎?我來幫妳泡點醒酒茶吧。」這種司空見慣的類似情節重疊上某人的剪影了,所以職務室的茶櫃裡,隨時儲備著良藥。

      「哼哼,我是什麼角色會宿醉?又不是吉良⋯⋯」

   

      松本想起昨日晚上,發訊息問了日番谷『約會如何?』後,迅速就收到純『翻白眼』的表情符號回應,而過了幾分鐘後,才再傳來第二封訊息,內容為:

        『我和雛森回去時,應該是凌晨了,妳們那邊不用等,先散了吧。』  

      ——什麼什麼什麼!隊長又不是不知情慶生會的事!居然獨佔走雛森啊!

      松本豪飲一口後開始抱怨著自家上司。虧她還在這日子來臨之前,職務期間內可是比平時還勤勞,就為了讓隊長放下心,去和雛森約會慶生一段。

      她以為僅僅只會是一小片段的時刻。

      雖然這意想不到的發展挺令人雀躍的,但遺憾之處是,如此一來,準備好的派對活動、慶生蛋糕,跟好酒,全然無法在最佳的當日發揮最大效益了⋯⋯

-FIN-

  —///番外   (惡搞在此,搞笑流,慎)

      其實日番谷這趟現世慶生,還是有儲備最後壓軸的。

      在資訊混沌的雜誌刊上,中意了不錯的景點,但是卻遇上一些小困擾——

      「請問,貴賓是家人?姐弟?」民宿的櫃檯人員禮貌地詢問著。

      「不是。」

      「⋯⋯還沒成年吧?」

      「成年了,都、成年了。」日番谷的額頭開始爆出青筋。      

      「真的嗎?那得麻煩貴賓的身份證件提供出示登記唷。」

      面對人員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還討要著讓人不解的東西,日番谷覺得火氣直上,語氣不耐煩:「沒帶。」

      「啊啊,那真不好意思呢。不能給你們一間房喔。」

      「為什麼?我們只是要休息,沒要過夜。」

      「不是過夜的問題,是未成年就是違法喔弟弟,只是休息也不行。」人員回復招牌笑顏,語重心長地解釋,還拿起了手邊電話,「弟弟、妹妹,你們家住哪呀?有沒有父母電話?姊姊這邊幫你們⋯⋯」

      「⋯⋯」

      日番谷看著得來不易的房卡,嘆氣,表情不悅。

      用正常人類的溝通方法太難了,現世更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規定;結果他們終究是動用了死神配備中的記換神機,來竄改接待人員的記憶。

      日番谷不禁分岔懊悔著,早知道就事先預訂卍解完成型的義骸了。壽星雛森也只顧在一旁咯咯偷笑的看戲。彷彿不知他是為了誰才這麼費力費心⋯⋯

      費心為了找間有透明天窗,可以看天空的木屋民宿,但效果卻又不盡人意——現世的星星明顯稀疏許多。  

      「刊上的照片根本詐欺⋯⋯」日番谷仰視著透明天窗外的自然景觀,不滿地咕噥著。

      「夜空還是美啊——我很高興小獅郎為我做這麼浪漫的事噢。」雛森始終都揚著愉悅的嘴角。

      「嘖,講幾次了⋯⋯」這裡指的是幼稚的小名。

      日番谷就算聽聞雛森那帶有『特殊情感意味』的言論卻無動於衷,因為想來,她應該不懂什麼是浪漫吧⋯⋯特地為她找了間景觀民宿休息,結果她即便人躺著,天空就在遍佈在視野前,卻反倒都在捏弄貓兔娃娃的綿臉,更專注於戲弄玩偶。

      「吶吶,你的臉跟這隻有點像耶,看,自信的小嘴角呢⋯⋯我看,一隻還是給你吧。」

      「哪裡像了?」他皺眉接過雛森遞來的軟物,也抓進眼珠子前仔細觀察著,很快地,又聽到旁邊如銀鈴般輕蔑的笑聲,「⋯⋯笑屁。」

      日番谷驟變成怒顏,轉身反擊,掐了一下雛森的鼻尖,觸發扭打起來的嬉鬧爭鬥,短短過程中,雛森處下風,被日番谷壓制雙手動彈不得之時,又氣又笑的表情在某個瞬間僵化,她率先斷了對眼的纏繫,緊接失禮的羞意才來遲感染到日番谷,他則從上方彈開,坐回原位,保持妥當一些的距離。

      氣氛與夜空一樣失準,變得微妙。

      他們早該是成年人的心智了,不可能連心跳異常的頻率都沒察覺;而且倘若對情同家人的青梅竹馬產生悸動,也並未觸法才對。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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