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II

「雖說你可以把它最為寵物,但以你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的」一名樣貌與卯兔相似的少女出現在卯兔身後說道

「薛兔不用說我也知道,所以我需要妳的幫忙」卯兔回頭看了一眼薛兔,拉起絲線切斷水行淵「還不幫忙?」

空中的眾人看著兩名少女站在水面上,魏無羨想下去幫忙卻被人拉住後領

「待在這裡,你下去只會扯她倆後腿,寅虎、墨黑你們下去準備把人拉上來」棕髮黑眸的辰龍放開魏無羨衣領對後面兩人說道

眼看時機成熟,薛兔大喝一聲「就是現在!締結契約!」

「我知道!別瞎催催!」卯兔劃破手心,伸手抓住只有自己能看見的核心

「以吾血為契,以汝念為鎖…時空不毀,契約無止!」血液融入核心,待卯兔收回手掌,無形的水行淵核心上浮現出契約

「完事,回彩衣鎮去」寅虎與墨黑出現並抓住兩人手臂將人帶回彩衣鎮

寅虎放開抓著卯兔手臂的右手,從從容容地轉身,對藍曦臣道「是水行淵」

「水行淵」這個名字一出來,魏無羨和江澄便知道了,碧靈湖和這條河道裡最可怕的不是什麼水鬼,而是在裡面流動的水

「水行淵一旦養成,便極難除去,除非把水抽干,打撈乾淨所有沉水的人和物,暴曬河床三年五載或者…把它驅趕到別的河流和湖泊裡,叫它去禍害別處…」薛兔微微皺眉說道

「近日有什麼地方受過水行淵之擾?」藍忘機問道

藍曦臣指了指天,他指的不是別的什麼,正是太陽

魏無羨與江澄對視一眼,心中明瞭「岐山溫氏」

仙門之中,有一個絕對淩駕於它們的龐然大物,岐山溫氏。

溫氏以太陽為家紋,意喻「與日爭輝,與日同壽」,以溫氏行事的風格,彩衣鎮的水行淵,極有可能就是他們趕過來的。

雖然已知此地水祟根源,眾人卻反而默然了

若是溫家人幹的,無論怎麼控訴譴責,也是於事無補的。首先他家不會承認,其次也不會有任何補償

「他家把水行淵趕到這裡來,可要害慘彩衣鎮了。若是水行淵長大了,擴散到鎮上的河道裡,那麼多人,就會天天都在一個怪物身上討生活,這真是…」一名門生不忿道

攤上這種別人扔過來的疑難雜症,姑蘇藍氏從此以後必然麻煩不斷,藍曦臣歎道「罷了,罷了」

「那個…其實水…」卯兔舉手想發話卻被寅虎阻止

「妳在搞什麼…妳這樣可能把我們都搭進去」寅虎將卯兔拉到一旁低聲質問

「好啦,我會好好當一個平凡的散修啦…話說葉僵他們呢?」卯兔問道

「應該還在藍氏那裡,我們跟著藍曦臣他們過去就行」寅虎丟下這些話便和墨黑辰龍一同走向藍曦臣

「寅虎真掃興,對吧薛兔」卯兔看著三人開口詢問薛兔

「長陽我不覺得喔,但有時候是真的蠻欠揍的」薛兔化為一隻兔子跳到卯兔頭頂

「嗯…行吧」卯兔邁開步伐跟隨眾人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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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幾點了…」薛兔捂著頭自床上坐起,反射性的向一旁的人詢問時間,沒得到回答薛兔就知道還沒亮

突然,門外的腳步聲吸引了薛兔的注意力,隨後便聽到房間門被打開,薛兔趕忙穿上外出的衣服與鞋子下床查看

只見臉色冷若冰霜的藍忘機站在門口,嚇得聶懷桑狂推睡得頭在下身在上的魏無羨,道「魏兄!魏兄!」

魏無羨被他搡了幾把,迷迷糊糊問道「誰?還有誰要來?!江澄嗎?拼就拼,怕你?!」

江澄昨晚喝多了頭還疼著,躺在地上還閉著眼睛,反手摸到一樣東西就沖魏無羨聲音傳來的地方砸過去,道「閉嘴!」

那東西砸到魏無羨胸口,嘩啦啦翻了數頁,薛兔定睛一看,江澄用來扔魏無羨的正是聶懷桑珍藏的絕版春宮圖冊之一,再轉頭,看到目色料峭的藍忘機,幾乎要口吐魂煙了。魏無羨抱著那書冊又睡了過去,藍忘機邁進房中,一手揪住他後衣領,提起來便往門外拖去

魏無羨被他拎了一陣,迷瞪片刻,終於醒了五六分,扭頭道「藍湛你幹什麼?」

藍忘機一語不發,逕自拖著他前行。魏無羨又醒了三分,其他的一地躺屍也陸續被驚醒

江澄一見魏無羨又被藍忘機拎住了,沖出來道「怎麼回事?這是幹什麼?」

藍忘機回頭,一字一句道:「領罰。」

江澄方才是醉了睡得遲鈍了,這才想起房裡的滿地狼藉,想起他們昨晚不知犯了多少條雲深不知處的家規了,面色一僵

藍忘機把魏無羨拖去了姑蘇藍氏的祠堂前,已有數名年長的藍氏門生靜候在此,一共八人,見藍忘機拖來了人,兩人立即上前,將魏無羨牢牢摁住

魏無羨半跪在地掙扎不得,道「藍湛你這是要罰我?」

藍忘機冷冷凝視他,不語

魏無羨道「我不服」

這時,醒得七七八八的眾少年也沖了過來,看了那戒尺,嚇得咋舌,卻見藍忘機一掀白衣下擺,也跪在了魏無羨身旁

見狀,魏無羨大驚失色,奮力要起,藍忘機卻喝道「打!」

「藍湛要不這次就算了,如果你真要罰也應該把所有人也一起抓過來領罰…」薛兔在一旁說道

魏無羨目瞪口呆,忙道「等等等等我服了,我服了藍湛,我錯……啊!」

在一旁看戲的薛兔下一秒也被摁住「沃焯…藍湛你玩不起!」

三人人手心、腿背都挨了一百多下戒尺,藍忘機和薛兔不須人按住,始終腰杆筆直,跪得端正,魏無羨則鬼哭狼嚎,毫不矜持,看得圍觀的各家子弟肉痛不已,連連皺臉

挨完打後,藍忘機默默站起,向祠堂內的門生欠首一禮,隨即走了出去,竟是看不出任何受傷的跡象

魏無羨則完全相反,被江澄從祠堂裡背出去之後,一路仍在啊啊不止。眾少年一窩蜂圍著他們,道「魏兄啊,到底怎麼回事?」

「藍湛他罰你也罷了,怎麼他自己也跟著挨打?」

魏無羨伏在江澄背上長籲短歎「唉!失策失策!一言難盡!」

江澄道「廢話少說!你到底幹了什麼!」

一群人在白石小徑上一路推推搡搡,恰逢一人白衣,攜書卷路過此間,訝然駐足。藍曦臣笑道「這是怎麼回事?」

江澄十分尷尬,不知該如何作答,聶懷桑卻已搶著道「曦臣哥,魏兄被罰了一百多尺,有沒有傷藥啊!」

雲深不知處掌罰的是藍忘機,加上魏無羨一直在眾人簇擁中哀聲叫喚,似乎傷情十分嚴重,藍曦臣立即迎了上來,道「是忘機罰的?魏公子這是不能走路了?究竟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沒那麼誇張!他身子比我這小女生還好。魏無羨,你還不下來!」薛兔看著魏無羨沒好氣的說道

魏無羨道:「我不能走」他伸出腫得老高的紅手掌,對藍曦臣控訴道「澤蕪君,你弟弟好生厲害」

藍曦臣看過了他的手掌,道「啊,這確實是罰得狠了些。怕是三四天都沒法消了」

江澄原先不知真的打得這麼狠,驚道「三四天都不能消?他腿上背上也都被戒尺打過。藍忘機怎麼能這樣?!」最後一句不由自主帶上了點不滿,魏無羨悄悄拍他一掌,他才反應過來

「魏無羨,你管這叫厲害嗎?澤蕪君,我也被你弟弟拉下去領罰」薛兔同樣被打的手掌,與一旁的魏無羨對比,薛兔的手掌反而和沒事一樣

藍曦臣卻不在意,笑道「不過也不妨事,傷藥是不必用了,魏公子、薛公子我告訴你們一個辦法,幾個時辰便好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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