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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妳說點話,等妳有空在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會以這樣的開頭一字一句的敲打手機螢幕,總想把心裡話一股腦兒的都拋出來給茶茶知道。我對她好像總是這樣,開心的時候總想把所有快樂都給她,生氣難過難受的時候,總是要到自己完全無法消化了,才會在半夜的時候打了一長串(常常是幾百字)的心裡話,每當這時候,就是情緒最反覆的時候,一字一句的斟酌,總是打了又刪刪了又打,一邊敲打著文字,一邊敲打自己的心。半敞開的心扉,在逐漸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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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總是會在半夜的時候被我的提醒吵醒。默默地看完那一長串,迎接而來的會是漫長的已讀不回時間。偶爾會有長篇大論的回應,但更多的會是一張貼圖,一張她想貼近我的貼圖,不善言詞的她,只會說:「妳能陪著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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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拯救過銀河系,所以上天把銀河系中最溫柔的人送到我身邊來溫柔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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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茶茶可以那麼愛我,這個問題我們曾經探討過無數遍,每一次的回答的理由總是不一樣。唯一不變的就是在那些理由的前面總會搭一句:「不知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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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第一任,用她的話來說也是最後一任,我常常開玩笑的說:「哪天我不在了,妳會再找到一個比我更愛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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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她總是會氣鼓鼓的,像倉鼠一樣,生著悶氣很執拗地說著:「不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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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的,再也不會有比妳更愛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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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她對我說,我也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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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我和她又去了台北,住在熟悉的板橋。原先是我想找劍三的朋友一起吃個飯,臨時起意,沒有什麼行程規劃。我們還蠻常這樣的,就我突然想去哪個縣市做一件什麼事,然後就規畫起了兩天一夜的行程,但通常都是到時候才塞行程當作規劃。一整個聽起來很隨便。哈哈,我想也就茶茶跟橙子能夠接受這樣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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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我的人生裡沒有橙子和茶茶,我是不是在十八歲那一年生命就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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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故事太長,有機會在跟你們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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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上週的旅程,這是發生在我們第三天要回程的事。在前一天的晚上,我們兩個坐在住宿房間的沙發上時,開著電視,我滑著手機開著DC,突然我和茶茶對視一眼,兩個人腦抽了一般。突然決定跟兩位許久未聯絡的北部親友分享了我們這兩天在北部玩的照片,想看看他們的反應會是如何?會不會很驚訝?他們的反應果然跟像我們所想的一樣。那一刻,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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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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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茶茶來台北?」」阿凱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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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XD可惡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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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告訴我嘛XD」小米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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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沒有要約的,原想著八月份去吃喜酒的時候會約更多的飯局,但是就覺得這次約成了也算另類的北部旅圓滿,所以就興沖沖的問了一句,「明天中午要不要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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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約下來,在不到一個小時的安排下,我們突然就約了一個午餐,訂好了吃飯的地點與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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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退房,因中途出了一點小紛爭,所以我跟茶茶比較晚抵達六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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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飯的時候,阿凱突然問我們有沒有預計要結婚,我們兩個吃飯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阿凱見我們猶豫了便說:「我就問問,想說現在不是同性婚姻過了嗎?妳們又比我們早在一起,沒想過嗎?登記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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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我們是討論過的,而我也知道茶茶她是沒想過的,應該說她比較偏向在一起但不結婚,而我偏向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並不是我們想結就能結的,即使雙方家長都知道彼此孩子在交往,知道性向。也都見過對方家長。但是其實我們知道的,他們並沒有那麼開明,在心裡還是會有些許的牴觸,即使有先例,還是未能把這件事輕言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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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分享的也就是這是我們第四次被問起。從她的同事開始,我們近期討論的次數都快超乎我的想像,而這次的討論中,我們得出了結論並許下承諾。若我能活過25歲就結婚,而我想在去旅遊的時候,跟她求婚,不管我們有沒有辦理婚宴,我都想跟她說:「我想和妳結成連理,想當妳一輩子的老婆,也想牽妳一輩子的手跟別人說,這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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