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啊?」我雙手被綑在身後,電擊的酥麻感尚未完全褪去,掙脫不了,只能乖乖坐在地上被輪番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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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來人往的食堂中,還算小有名氣的我狼狽地坐在空地中央,周圍看熱鬧的群眾不少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不得不說這實在是有點傷人自尊,竊竊私語聲雖微弱卻不間斷傳進耳裡,帶著赤裸裸嘲笑的目光、略帶同情的餘光都成為劃在我脆弱的心理防線上深深淺淺、正滴著血的新鮮傷痕。然而我那些親切友好又善良的同學當然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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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校園奇景呢!」跟我選修同一堂課的的同學,一邊說一邊拿著相機看似很專業的抓角度拍照,「早上讓教室血流成河的004現在正被綁在食堂讓人一口一口的餵他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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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嗎?」我試著用很凶狠的表情看著他,想讓他至少安分些,可惜成效不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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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霖生氣了呢~乖~乖~」那位該死的241放下了手中的相機輕輕摸著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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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討厭他們,甚至可以說是因為他們我才有了在這罪惡的世界活下來的動力,我討厭的是那些明明事不關己卻對著我們一行人品頭論足、自以為是的批評者,我和我的伙伴自有一套規則誰也不會越界,我們把真實的自己隱藏在「黑夜」,塑造出虛假的形象在白天、在眾人面前、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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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你喔。」真是受不了,請問我是什麼吉祥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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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只能是個成績好一點、暴躁易怒的小渣渣,所以只能輕輕的嘆息,不過那種奇怪的問題我是不會真的問出來,回想起某次似乎有過這樣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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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他好像換洗髮精了!香香的還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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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真的嗎?我也要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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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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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頭髮都亂了⋯⋯我又不是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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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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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可怕的回憶呢~我明明有好好研究過心理學讓人感覺是有種威嚴存在的說,為什麼大家都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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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霖霖就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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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吵死了,去準備下一節課了啦!」我不耐煩地想盡快了結這詭異的情境,可惜的是,雖然躲過了不間斷的言語傷害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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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快上課了,那我們把小霖綁在這看他什麼時候跟上我們吧~」241抓拍了幾張照片後提議道,在鏡頭後悄悄露出那一雙帶著笑的大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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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成!」263首先表態,不關他的事還那麼開心,這真是看戲不嫌事大,早知道在早上時手滑應該要滑的準一點才對,這一下應該能解決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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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聽到有已經表態的,唯恐落人其後紛紛表示要把我留下,甚至直接圍成一個圈,不少曾經被我整過的各個手拿繩索蓄勢待發,似乎只要一聲令下就有各式材質顏色的繩索搭配一堆擄人勒贖常用的繩結將我綁繩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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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幾番不正規投票似乎已經注定我要被綁在這了,於是孤立無援的我把眼光可憐巴巴的投向今天早餐事件的受益者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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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外圍的他沒什麼表情,微微呆滯的眼神令人懷疑是否早已神遊天外,突然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打了個激靈,或許是我看起來太過狼狽,又或許他跟我有微小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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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看著我溫柔一笑,搞得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不過似乎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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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我也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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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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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遲到!!!」在打鐘的前一刻我用力推開教室的大門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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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奇怪的是平常老師還沒進門就靜不下來的過動同學卻非常安靜,安靜到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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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霖同學~我記得我上星期上課應該有說過,今天戰術應用要提早十分鐘上課?還說過遲到的無法操控沙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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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老師已經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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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聽我解釋,這是有原因的,這一切都是263他們那幫白癡幹的!」我急迫的想要解釋這一切,開什麼玩笑啊!這可是實際戰術操作啊!一套沙盤要價不斐,就算我把花冷和血月都賣了也不一定夠買一套小型沙盤,很多學校都沒有的,而我們學校不但有還開放老師教 學用途!很多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碰到的沙盤就在我眼前,而我卻因為被綁在了食堂遲到了而無法操作?這實在太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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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白癡還不是你招惹的。別的先不說,在他們遇到你之前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三好學生,遇到你之後呢?⋯⋯好,我知道他們遇到你之後成績都有提升,但天天挑寡老師、時不時翹課⋯⋯你說那些老師一點都不值得尊重?柳星霖!你完了,這輩子別想碰到沙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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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術應用老師啪啪啪的拿教學用的長尺用力敲打講桌,十分危險啊,一不小心尺飛出去明天可能就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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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嘛~老師~你最棒了!你看我們下課後看到你都有打招呼啊,才不是因為怕被當掉呢,是因為尊敬老師才這麼做的。」看到我無恥至此、無藥可救連去重新投胎都不一定老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見事情有轉圜的餘地我進一步說:「老師你看我每次校排都在前30名,要是我這次能得到操控沙盤的機會,大考成績應該會進步不少吧?要是我和那些智障同學再一起準備一段⋯⋯群體成績提升、教導的學生成了特優生,那老師離加薪也不遠了,兩全其美,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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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術應用老師以看瘋子的眼神看著我,畢竟只有臉皮厚如我才能放出此般豪語,還有誰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表示自己一定會成為特優生,還要把同班同學成績一起拉上去?特優生可不好當,成績一整個學期都保持校排前十是基本,還要老師和學生雙方投票,兩邊都獲得最高票才行,再說要一手接收提高全班成績的任務實在不容易,全班平均也不是我們這個小團體努力就行了,要是有人不配合或天賦不行⋯⋯我可能就要成為詐欺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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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相信你嗎?霖?」老師神色複雜的看向我,金色瞳孔微微動了動,如火焰搖曳,面部表情緊繃得像隔絕一切的紙窗—隔絕希望與絕望,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在那扇窗後熾熱的火焰頗具燎原之勢,就像隨時會穿透紙窗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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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雖然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驕傲的神色依舊自我從不知何謂謙虛的臉上顯現,我抬起頭目光深沉似海,毫不避諱掃過眾人臉龐,我想,這就是絕對的自信吧?面對再多不可能也坦然以對,什麼時候的我成為能帶領眾人的存在了呢?或許是從「黑夜」開始時就注定了吧,注定率領同伴去達成不可能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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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只是個開始,走吧,為了自己努力,為了彼此努力。」表面上這只是為了我能操控沙盤,不過只要經歷過「黑夜」就能理解這是多沉重的誓言,沒有人會想到「這件事」會有如此匆促的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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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視教室中詫異我臉皮之厚的視線,假裝我剛才什麼都沒做,只是做了個不可能的承諾而已,就算剛才做的是可能摧毀現今社會結構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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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現在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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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宿舍的所有人同時從床上坐起,一語不發下了臥鋪,隨後一群人圍成個圈發動法陣,在這段期間大家都是無意識的,唯獨我在亮著螢藍色光芒中輕輕撩起眼皮,從狹窄的視野中看著他們,是我唯一的希望,生命的意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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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宿舍的成員此刻應該也有成功開啟魔法陣,教師那方也有把座標給過了,至於校外成員只能把希望寄託於已畢業的前任社長。」獨自一人清醒的我如此想道,再次確認計劃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宿舍中沒入社的大概都睡下了,我們潛遍各個角落的社員幫忙施了助眠咒,所以並不會有人突然半夜起來發現疑似有人再進行邪教儀式的情況發生,而宿舍外若有人意外看到就會觸發機關,另外開啟一個小型且相同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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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了,『壯烈的先士啊,請傾聽吾之請求,願祢高貴聖潔的靈魂與我們同在,願我們擁有義無反顧的決心及勇氣⋯⋯』!」祈禱將盡,我虔誠的緩緩閉上雙眼任由法力作用讓我跟隨同伴前進,突然有道身影掠過,速度極快只留下一抹殘影,這不可能啊,住宿舍的都被下咒了,況且他應該也有看到法陣怎麼可能什麼事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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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月光灑落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在此刻竟顯得些許妖異,四周安靜的可怕令人不由自主產生過多的想像,我努力睜大雙眼想找出剛才像幻覺一樣的身影可惜一無所獲,意識漸漸模糊但我無法就此放心,到時候有個萬一可不是隨便推幾個人出來就能草草了事的,突然一陣勁風掃過,背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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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就先把我控制住了,他一手卡住我的脖子另一手緊捏著我的下巴,緊到之後放開都會留下瘀青的地步,令人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又不小心招惹了誰,接著他貼近我的耳側略乾澀的雙唇一開一合掃過耳廓,帶著濃濃侵略性的嗓音響起:「出去玩不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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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找錯人啊!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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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要出去玩,你認錯人了,滾。」為什麼偏偏是種時候?法陣依然作用,我意識也好似隨時都會消逝,背後之人卻沒什麼影響,這不合邏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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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先一起進法陣吧~」那個人毫不在意的說道,簡直稱得上沒心沒肺、沒智商,不過我的意識真的撐不下去了,只能發出模稜兩可的應答聲,背後之人一彈指,意識立刻像清晨的薄霧消散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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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他一定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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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就那不到30秒的時間卻讓人⋯⋯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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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莫名熟悉感吧,掐著我的脖子的手掌溫度、捏著我下巴的力道,以及那柔軟乾澀的唇與耳邊傳來的吐息,甚至連他那半抱的曖昧姿勢都令人不自覺的放鬆下來,像是所有煩惱到他那裏一切都風淡雲輕了,如果可以我會很樂意教這個朋友的,希望能再見到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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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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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對,每次都會忘記,常常以為自己在睡覺然後躺很久,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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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睜開眼時我卻看不到任何東西,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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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我記得還有另一個人跟我一起進來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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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試圖呼叫綁架我的人,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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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你知道嗎?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有了意識後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欸,我們好好聊聊行不行?」希望他不是騙色的,畢竟我長那麼帥、性格又好,只是比別人暴力了一~點點,不多,所以他要下手也只能趁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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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宿一,你交女朋友喔。」是241!以稱呼來看我順利的跟同伴會合了,但那個人呢?為什麼我就是看不到?於是乎我選擇這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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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殺的,白露立刻解掉綁在我眼睛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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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看不到但241應該是搖了搖頭,他的聲音突然靠近,幾不可聞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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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尚未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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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等我回答,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聲音稍稍遠離逕自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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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伊甸園那麼多次才遇見一個喜歡你的女生,你也真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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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這是故意講給竊聽者聽的,不過真的還挺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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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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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不,現在應該被稱為白露,什麼也沒說就別有深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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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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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大略瞭解了狀況,首先是關於我們組織「黑夜」處於極度不安定的狀況,聽白露的說法是我們的陣法中有闖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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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中有幾種可能,第一是我們平常傳的暗號被人破解了,我想這有點困難,因為我們暗號都是用魔力波傳遞,不只要有特殊儀器接收,還經過雙重加密,所以這選項可以排除了,第二是我們組織有內鬼,而這點大家之前都有起血契約定不出賣、不反悔,血契一旦違反不但所有組織內的人都能夠知道,最可怕的莫過於魂飛魄散,連成為鬼魂的機會都沒有,像血月就是因為還留有魂魄才得以被喚醒,所以從沒有收到關於血契的訊息可以知道尚未有人背叛。第三第四種可能可以一起檢察,分別是陣法被動手腳及綁架我的人來搞事,陣法是由歷屆組織領袖一同改造出的最優解,意識陣法,高階陣法的一種,在外人看來只是睡著了,其實是意識的轉移,一旦發動很難抵抗,但我偏偏有這種特殊體質—能自己決定進陣法的時間,不只如此,進陣法還比別人耗更多時間,這才成了先前進陣法時的詭異情況,在遇到背後之人前我一直以為只有我一人有這種特殊體質,顯然並非如此,不過問題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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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做?不合理啊,白天的白癡人設不可能討人喜歡,也跟那人無冤無仇難不成真是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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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真不想懷疑他,但是特殊體質真的令人不的不讓人懷疑是否能夠就此突破陣法,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假如,我是說假如,有這種體質的人除了我和他還有更多心懷不軌的人呢?又或著這體質不是天生的,是後天獲得的呢?誰獲得?怎麼獲得?又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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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照這樣想下去,那這樣的對手絕對不是我們這種團體應付的了的,必定勢力極為龐大或是領導擁有超出這個時代應有的技術,簡單來說,就是足以無視皇室、法律甚至成為神的存在。不過我想應該不至於,就算處理的再好也不可能風過水無痕,多少都會留下痕跡的,但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什麼異樣或有奇怪的風聲傳出,所以應該可以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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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所述,我認為我現在是被白露稱為「女朋友」的人給耍的團團轉,不明白目的、不了解其人甚至連他是不是被定義為闖入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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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嗎?小孩~」一道不甚熟悉的聲音硬生生地打斷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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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強壓下不安,句末卻還是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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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宿七。」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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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肩膀微微縮了縮,想離這個人遠些,不過這一切似乎都被自稱參宿七的人盡收眼底,隔著一層黑布我都能感受到熾熱的眼神正直勾勾毫不加掩飾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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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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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啊,闖入者,害我們無法安心開會的混蛋,我很想現在掙脫所有束縛拉下黑布並丟下這段話瀟灑離去,我試著動了動手腕果不其然是有繩子的,所以我想把這件事付諸於行動是有困難的,雖然繩子很鬆不過一定有魔法束縛掙脫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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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的是什麼?」我該怎麼辦?血液彷彿不再流動,四肢冰冷無比。我大概了解我自身處境了,是非常非常被動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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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陣外我意識並不是很清楚,意識在法陣內,所操控的角色被綁了,再來白露他們明明發現了我卻沒有幫我解開束縛,跟我交換了情報、碰了我也不打算帶我走,很顯而易見的就是解不開,是要多深奧的多古老的咒式才能讓他們都解不開?他們雖然才不及我,不過就像老師所說的那樣,隨便挑出一個都能算資優生,我是被施咒人無法自救、我的朋友解不開、對面的人不知道是誰,同時跟我進來的人是他嗎?如果是為什麼又要針對我?如果不是,那到底有多少人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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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解開繩索?是要玩SM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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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綁的嗎?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已經知道你不是我們組織的人了。」我語氣冰冷沒有任何起伏,一直緊繃的肌肉也鬆懈了下來。自從發現自己的處境挺令人絕望後我就逐漸放棄了,管他要幹什麼但就是不能連累到組織的大家,希望他是個好說話的人能輕易達到要求的條件,黑夜還能擇日再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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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可以玩SM?」他的語氣竟然充滿了期待!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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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努力忍住了叫他滾的衝動,咬著牙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才擠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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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你的條件的話請簽訂契約,我也有我的條件,就算我被你綁著我也有我的辦法讓你進入兩難之境,如果你只是要羞辱我的話請別白費力氣了,好好談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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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總之就是可以玩SM的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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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真的有在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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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的臉色太難看,綁架我的人有點匆忙的說道:「我要加入你們,我就叫參宿七了,參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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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啦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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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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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期間更新較慢,但目前沒有棄文的打算,請各位讀者不要放棄我(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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