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被譽為天才的兩人，而且可是彼此有十足默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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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止水躺在地上，看著稱在身上的鼬，他闔上眼，皺著眉地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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瞠大眼，剎那間，鼬的腦中一片空白。他緩緩地將上身移開，在要起身時，忽地被一股力道由後方失利將他整個人往下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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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整個人失去平衡緊緊貼在止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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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的手扣住鼬的後腦勺，不容分說地咬上他翹想多年的唇，含住以後他伸出舌頭舔舐了兩下，滑進牙關，頂弄著敏感的上顎，然後纏上不知所措的軟舌。嘴裡全是食物的味道，但他們都不以為意，直到幾乎被唾液稀釋掉，鼬開始喘不過氣而推著止水，止水才放開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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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止水看見鼬被吻得眼角逼出眼淚，臉蛋通紅地不斷喘息，就像真的被他給狠狠欺負。止水忍不住鼬親了親鼬的嘴角，緊抱著他的手臂又力道強了些。「我忍不住……明明我知道這會造成你很大的麻煩，明明只想著以哥哥的身分看著你幸福就好，但是……我喜歡你啊，鼬，我一直都忍不住想親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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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額頭抵著止水，抬眼看著他，「你永遠不會是個麻煩，止水……除了你替我找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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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輕笑出聲，「怎麼還氣著？」抬頭親了鼬的右眼，放在他腦後的手掌往下滑，揉了揉鼬的肩才往下伸進衣襬。「這麼優秀的鼬當然要配最好的，就像你眼前的這對象，怎樣？可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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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止水俏皮地眨眨眼，鼬淺淺地笑了，眼裡全是溫柔和寵溺，他以個綿密的吻回覆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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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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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揉捏著鼬頻頻顫抖的腰側，作亂的手一隻抱著鼬，另一隻鑽進他的褲頭，鼬喘息著，感覺到溫熱的寬大手掌擠壓著他的臀，他緊緊貼著止水，身下已經黏成一片了，在溼熱的束縛中硬著發痛，全身的血液就像發狂地叫囂著對撫慰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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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想抓住揉捏他屁股的手，像螞蟻啃咬、又癢又麻的熱意一直從那擴到他前面，但他的手正貼在止水的胸腹上迷戀不捨地搓揉著，於是他在止水手戳進他股縫，用兩指揉擦著他的會陰同時，用力捏了止水的胸肌，在他的鎖骨印下他的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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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私密處被心愛的人這般挑逗玩弄，鼬忍不住發出輕哼，黏膩得自己聽了也耳根發紅，指水指是緩慢來回搓著那裡，但他手撐緊了腰帶，整條褲子勒得緊緊的，鼬難受地望著止水，看見對方通紅的臉全是隱忍和汗水，在鼬拉下止水的褲頭拉鍊，將褲子扯下的時候，碩大的傢伙從中彈出，止水沉著喘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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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也迅速脫了鼬的，他們貼在一起，止水握著鼬的手圈住彼此，鼬覺得自己被籠罩在止水的氣息裡喘息像要不能呼吸了，全身都因陌生的快感而顫慄，卻也因為被止水圈在懷裡而感到心安和飽滿。他突然想起他人生中幾乎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止水帶著他的……不自我撫慰是他無師自通的，止水只是以為他打完球忽然身體不適跑來廁所關心他撞見那幕，然後滿臉通紅地幫當時傻掉不知所措的自己善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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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還在口中唸喊的對象忽然出現在眼前然後還被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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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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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頭蹭著鼬的頸側，嘴裡含著耳垂摩了會兒，又向下親吻啃咬在鼬的脖子作了屬於自己的記號，鼬緊緊抱著止水的背，覺得自己背拉著握住彼此的手有些無力，他被蹭著全身發熱地釋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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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鼬微微避開止水湊過來的嘴，「中學時，我在國中部，你在高中部的那段時間，我們有加入籃球隊。有次你被常在看台看你打球的學妹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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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時提起這事？」止水愣了下，其實他早就不記得鼬說的是哪一次，因為他不論在求學間還是現在即將踏入職場都有源源不絕的追求者和他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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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她說你喜歡男的。」鼬抿了嘴，「然後……後來你，在廁所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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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鼬紅下的臉，止水想起他指的事了。「哦……我們家小鼬……」會意到鼬的言下之意，止水樂著瞇起眼睛笑了，「好像在沒有人的廁所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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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再也忍不住止水靠著他耳朵細細吐氣，瞪了他一眼，止水啾了他眼尾一口，「所以小鼬是因為我囉？是吧？你那時是想著我怎麼對你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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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剛才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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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止水壞心地挺了腰，那還未釋放的傢伙戳著鼬，身後的那手還在底下觸弄著他的囊袋。「鼬你不想要更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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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瞇起眼，「當時的我對情事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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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止水相信鼬的確如此，他蹭著鼬的臉頰，在他耳畔輕語：「那現在的小鼬呢？我想要給你更多，你接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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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身下黏膩的液體像又被體溫點燃起來，鼬低頭含住止水胸前的其中一點重重舔了一下，然後打開雙腿，坐著壓住止水挺立的事物，緩緩地前後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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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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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兩手扣住鼬的腰側，側頭喘息聲，感覺體內的火又燒得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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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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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往往不多廢話，他拉著止水的左手要往底下塞，情動的他主動許多，想要什麼就去追求。止水差點被鼬迷得忘我，手指都微微戳進顫抖滴水的洞口邊緣了，他摩擦了兩下就移開，張開手掌托起鼬的屁股，把鼬抱在懷裡，止水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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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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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休息。」止水下巴蹭了蹭鼬的頭頂，然後低下頭，認真地望著鼬，「你很久沒好好睡覺了，所以先睡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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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止水露出這眼神提及健康這事，鼬就知道他死都會堅持下去，沒人能改變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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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有些氣敗地伸手用力抓住身下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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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嗚鳴一聲，半真半假吃痛地難過得抱住鼬，「我錯了，鼬，我不該不給又撩你，但是我不想讓你累壞，你現在需要休息，所以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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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紅著臉，感覺這話很耳熟，就像每次佐助要自己陪他讀書時後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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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低頭吻了止水一口，兩手繞過止水的脖子勾著他，小聲討求：「不進去，但現在給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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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燒得不行，他看鼬將上衣脫了，自己轉身往地面向前趴下，雙腿閉合地跪在地毯上，那些黏稠的液體沾著那裡全部都是，鼬扭頭望著止水，眼神無聲地請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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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真是……」止水咽了口水，靠過去，在鼬的後頸落下個吻，然後不再顧忌地扣著鼬的腰大力挺動起來，撞得鼬沒力氣支撐自己，趴在地毯上，止水緊緊貼在他身上，他看著鼬大腿根部和囊袋被他蹭摩著發紅，還有撞到底有鼬一隻手掌包在那，止水覺得事情像要失控了，他怕撞疼了鼬，不久就放慢速度和輕了力道摩著鼬，將慾望全以搓揉啃咬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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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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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我拿條毛巾先給你擦了擦，醒來以後再去洗澡吧。」止水將床上棉被全蓋在鼬身上，將他包得牢牢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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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鼬睜著睡意朦朧的眼，「剛才一次，是不是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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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一愣，看著鼬，淺淺一笑，「我去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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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你住我家，有次也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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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止水大聲地朗笑了聲，「是啊，從那麼小我就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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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地看著鼬，親了他的額頭、眼皮、鼻尖、下巴，「從小就要你當我家的人了，只要你在我這就不會做惡夢，只要你想回頭看，我就一直在那裡，在你的身後永遠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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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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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聚少離多，各自在兩地忙碌生活，幾乎一年只能見上兩次面，鼬寒假暑假回國的時候，雖然在鼬出社會以後有增加次數，但又逢近幾年全球氣候變遷天災火災不斷，再加上病疫輪番襲捲世界各地，鼬有幾年都沒辦法回家和止水見面，不安和恐懼壟罩著全世界，鼬也擔心在醫院拼命的止水，還好國內疫情不像國外嚴重，止水說他打了疫苗，也繼續保持謹慎盡心盡力工作，日子照樣過。鼬那邊情況是在家辦公近兩年了，依他絕對自律的能力，調整了和團隊共事的一些細節以後，幾乎沒什麼巨大的衝擊。比起自己的生活模式，受影響最大的是他的工作，前所未有的傳染病毒使全世界人們遠離現實人群，網路虛擬世界湧入大量的關注，科技發展添加了加速的動力，一切使得網路資訊安全更加重要，犯罪手段花招百出，他們要在人們大量沉浸科技同時，捍衛虛擬世界的秩序，將黑暗中的犯罪清除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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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少離多的兩人感情似乎淡如水，身邊周遭的人甚至都以為他們單身，但是對他們本人而言，這份羈絆就像空氣一樣淡得像是不存在，可又是他們賴以維生的必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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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信著同樣的事物，因此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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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信能使這世界更好，這個有重要的人存在的世界，只要有他，納自己就可以繼續朝這方向努力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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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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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記得那條路怎麼走，止水工作的醫院就附屬在他們學校，所以止水的租屋處依舊是那一間。他們現在的門鎖幾乎全是掃描指紋和瞳孔的設計，不過止水保留舊式鑰匙和門鎖。轉動門把，玄關上方的燈應聲亮起鵝黃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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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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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掃過四周，止水的房間除了書櫃上的書變得更多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地方改變了，陽台還是重著各種花草，連廁所隱約傳出的淡淡氣味也是鼬熟悉的那牌沐浴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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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沒來由地感到安心而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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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箱和手中的盆栽放到老位子，鼬先迅速沖了身子把身上的衣服換下，然後到陽台時發現止水曬著衣服，地上也曬著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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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望著灰暗多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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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雨了，他出門時有帶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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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將衣服收進來些，然後把藥草收進來，到流理臺打理起來，他記得止水以前教過他怎麼處理，都是些減緩壓力幫助睡眠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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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時間差不多了，鼬接著就從冰箱拿出食材，準備起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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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告訴止水他比說好的時間提早回來，本來是想當驚喜，但是轉頭又想想，怕他買外食吃，亦也是希望他早點回家，於是鼬傳了一通訊息給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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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大概是忙到忘記檢查訊息，原本來因為工作疲累鞋子進水覺得心情不好，在大樓底下看見自家窗戶透著燈光的時候，他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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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電網的系統出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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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疑惑打開家門，濃厚的食物香氣頓時撲鼻而來，止水怔怔地看著有個人彎腰端著盤子將菜餚擺在桌上，然後那人注意到門口的動靜，抬起頭朝他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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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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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眨眨眼，覺得喉嚨一緊，剎那發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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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回來了。」止水走近鼬，覺得他變得又高了些，但瘦了些，他把背包往一旁地上一扔，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鼬看，止水想直接把鼬緊緊抱在懷裡，但他立刻想到自己剛從醫院回來，他只好伸出手摸上鼬的臉頰，然後露出幾乎在喟嘆的滿足笑容。「……鼬，我好想你，你不是說三天後才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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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早點見到你，算著隔離的天數，工作趕緊交代好就回來了。」鼬輕輕蹭了蹭那雙溫暖的大手，額頭抵上止水的，滿足地望著眼前的人，對他一笑，「好了，快去洗澡，洗好來吃飯，有什麼話都等等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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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幾乎只花三分鐘就從廁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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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來以後，我就不用再去加拿大了。」鼬幫止水盛好飯，將碗遞給對方時，就先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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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止水有些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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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亞洲是宇智波的版圖，然後千手則占據歐美市場。近期兩方決定往競合的趨勢發展，也就是發展成同時競爭與合作的關係，上層已經決議定好在台灣設立一間兩家共同的分公司，將達成企業社會責任為首要任務，希望能回饋社會，對這世界帶來更多好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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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止水瞠大眼，他雖然不參與家族核心事業，但他也明白這對他們家族是多重大的改變。「這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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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開心地朗笑了聲，彎起眼睛，猜中鼬接著所要講的。「然後我們家小鼬被委任這大事的領導，我說得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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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嘴角，鼬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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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以來的努力終於結果了！」止水開心地笑著，「還以為要等到你把千手那邊團藏那些混蛋給踢出公司，攻佔千手以後再給繼承宇智波家業的佐助讓他併吞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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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是這麼想。」鼬不得不佩服止水了解他真的實在太透徹了。「不過在這次疫情衝擊之下，許多問題都響起警鈴，兩家科技巨獸企業也該率領其他企業付出行動了，這之中當然有出於自身利益代價交換的考量，但是團藏那派慣於使用非法手段的人馬氣勢已經頹退下去了，波風帶領漩渦和猿飛與爸爸達成很好的協議，所以將來不用想著誰吃誰誰吞誰爭得你死我活。佐助倒是說他在大學遇到了漩渦的小伙子，我希望他們在進入社會之前，能好好相處成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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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鳴人對吧，我在大學當校醫的時候見過他，他們倆真的是不打不相識，怎麼佐助交朋友的模式和你天差地遠。」止水像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笑得正樂著，佐助雖然不比鼬那般是天才中的天才，但也是聰明又努力的學生，很理所當然去當止水的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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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打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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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連吵架都沒有過好嗎？」止水微笑，「放心吧，鳴人雖然跟佐助個性完全不同，不過是個好孩子，他們會成為朋友的，不論現在在學校，還是以後各自扛下家族企業，我有預感他們能做得比現在這些還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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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股暖意流入心頭，鼬微微垂下眼，「今年過年，見到佐助的時候，他應該鼬變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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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咬了幾口飯，靜了半晌，「話說回來，鼬之後你打算住哪？過幾天就和往年一樣回去看看我爸，然後直接在老家待到年假結束……你想留下陪美琴阿姨他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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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莞爾，「你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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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當然是必須回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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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當然是隨你。」鼬滿意地看著止水的耳垂漸漸發紅，就像小番茄一樣，他忍不住湊近，含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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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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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放過他，淺淺地呵地笑出聲，「我早已是能自由選擇工作地點的職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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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代的高階主管幾乎是遠距主持虛擬實境會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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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天才並不會因為年紀就無法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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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知道他為此付出多少努力，伸手將人拉到懷裡環住，他倒在地上，讓鼬埋在他的肩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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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鼬悶悶的聲音，「天麻他染疫然後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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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是你進去千手遇見的第一個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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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卡卡西，天麻是我遇見的第一個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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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止水輕輕揉著鼬的頭，把手指伸進又變得更長的頭髮，把玩著他的髮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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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將臉埋得更深，直到呼吸間全是止水的氣息。「我好害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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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淺淺地笑了，「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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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撫過鼬的耳廓，然後抬起他的下巴，眼神沉靜地注視著不似表面平靜無瀾的眼眸。「這個世界會怎麼發展我們都不知道，因為太多未知所以我們恐懼不安，可是我們擁有彼此，我們相信著同件事走著同條路，所以，一定沒問題的，拿出自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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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在止水的唇上落下很輕的吻，就像羽毛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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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們老了，已經盡力做得很好了，就回去老家，就去你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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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啊，你家住著佐助，你跟我就住我家吧，還可以開個診所，沒事就替人看看病，種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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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鼬像是隻曬著午後太陽暖了毛的貓。「紅她最近生了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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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千手那邊的猿飛阿斯瑪他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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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約我們和卡卡西他們這輩的去家裡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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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我去把班排開。」止水抱著鼬起身，鼬看見他笑得露出犬齒。「鼬你一下子就帶回好多好消息，真的要好好慶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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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想起身去櫃子拿酒，無意間目光掃過鼬的行李，只看見一些衣物和零散的畫具。「喔對，鼬你的畫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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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寄到家裡了，有些太大而且平時也不會用到。」止水總是會記得他在乎的。鼬看著止水放在桌上的酒瓶，在他又坐下時，湊過去靠上他，在他耳畔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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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之後再喝吧，我想要更好的賞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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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都不知道是自己定力變差還是鼬迷惑人的功力變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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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不甘示弱地勾起挑釁的笑容，扶著鼬的腰將他拉下，手掌隔著衣物摩擦著軟下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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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更好的賞勵讓這麼優秀的鼬這麼想要？跟我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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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酒都還沒喝，他們就先感到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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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雨後的晚霞美不過一瞬，夜晚狼吞虎嚥地將白日殘餘的光吞噬，但面對充滿未知和不安的黑暗，有歸屬的人們會亮起自身的光芒，牽引彼此走往他們理想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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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鵝黃的燈光照著擺在窗邊靠在一起的兩盆小樹，樹枝上茂密的綠葉之間，結滿一顆顆有黑裂紋的通紅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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