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一場騙局的開始

到達台灣機場,他與那個台灣男人-阿興,辦完結婚的手續,就正式入境到台灣這塊寶島了。

阿興是為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體型微胖,有一對小瞇瞇眼,皮膚黝黑,一會兒嚼著檳榔,一會兒抽

根菸,一副漫不在乎的邋遢模樣,與那時候他來四川提親時有些若差...

那時,阿興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帶著台灣一盒盒的台灣禮餅和三十萬的大紅包,恭敬地來到曉櫻的

鎮上提親,那時他們家人也好實感動,那麼難找的荒僻小鎮,阿興仍然親自登門造訪。

現今大陸新娘就是如此,不能直接買賣,形式上還是得真正的娶親,得先到大陸去提親見過父母和

對象,然後申請完手續,才能將對方娶來台灣。

如今,阿興的態度卻迥然不同,一副吊兒啷噹的樣子,傲慢無禮的和曉櫻想像中的台灣人不一樣,

與當初見到阿興的第一面的感覺更加是天壤之別。

有些失落甚至被騙的曉櫻,只能希望這一切都只是誤會一場,文化的差異,也許台灣人表達熱情的

方式確實也是如此,只是當初為了謹慎所以不敢露出真面目。

阿興開著一台破舊的老車,粗魯的假意的幫曉櫻提了一點行李,然後一聲不吭的走在前頭,自顧自

兒的一直往前走,曉櫻無奈地跟在後頭,感覺自己像是被對方用繩子牽住的一隻狗,任何主人拉扯

,只能乖乖地跟在後頭,一點兒也沒有尊嚴,完全不受尊重。

阿興走到停車場,把行李放好之後,不等曉櫻反應過來,自顧自兒的走到駕駛位,抽了根菸,不耐煩

的喊著:「快上車,別磨磨蹭蹭的!!!」

曉櫻唯唯諾諾的走到車門旁,突然回想起,有一次,錦豪去城市租了台轎車,帶她和曉梅去兜風玩

耍,體驗坐轎車的感覺,欣賞著明媚的風光,那時,錦豪紳士的親自打開車門,禮貌地說道:「美麗

的女士們,請上座。」

曉櫻想著想著不禁甜蜜的微笑傻笑著。

但此時阿興更加怒火,大叫著:「幹你娘!!!你是生小孩喔,開個車門是要多久呀!!!」

曉櫻像是從美夢中驚醒般的錯愕,只能安安靜靜的開門坐下。

「坐前面!!!你懂不懂禮貌呀!!!車裡只有兩人,就只能坐前面,不然你當我是你的專人司機喔!!!

曉櫻點點頭,趕緊走到前座來,恭敬的開著車門,坐上了車。

「就是個鄉下的土包子,甚麼規矩都不懂!!!」阿興呢喃自語,斜眼瞪著曉櫻。

曉櫻心中很想痛哭,但也只能低聲下氣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急忙慌張的道歉著。

一路上,兩人只是靜默。

直到車開了一段路之後,阿興終於開口了:「你呢,就別在那邊跟我裝蒜了,我老實跟你說吧,我媽

生大病了,現在甚麼都治不好,我就想給她沖沖喜,討個老婆回來,好好照顧她,或是看能不能對

他的病情有所幫助,二來,了卻他的心願,讓他至少在死前也能看到我結婚,甚至是能抱個孫子也

好,第三,我就坦白和你說了吧,我們王家其實並不是甚麼有錢人,之前拿的那些房地產的資料,

都是跟人借來的,一樣姓王,但不是我爸,所以那財產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怕你不願意嫁過

來,所以才拿些房地產來哄哄你們這群愛錢的阿陸仔,所以你聽好,你來我這,不是來做少奶奶享

福的,除了要幫忙處理家務、生小孩照顧小孩,還要幫我照顧媽媽,如果有必要的話,還得出去工

作,一分鐘都不許偷懶!!!」

「請你說話放尊重些,我們大陸人不是像你講的那麼愛錢,一切唯利是圖的,好嗎?!」曉櫻一時無

法接受那麼多殘酷的事實,就只能先把面子撿回來。

「笑話!!!妳嫁給我,不是為了錢,是為了甚麼?妳嫁給我為了錢,不是愛錢,那是甚麼!!!廢話那麼

多,欠揍喔!!!」阿興停下車來,握起拳頭,作勢要從曉櫻面前打下去。

曉櫻委屈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身前,上半身往旁邊一躲,喊道:「你這騙子!!!騙子!!!大騙子!!!

你們台灣人都是大騙子!!!」

阿興憤怒的直接把拳頭往曉櫻臉上身上揍了幾下,喊道:「你這女人,不打不聽話的!!!」

打的曉櫻嘴角流血,全身痠痛,還好阿興念在初次見面,下手並不狠。

曉櫻被打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只是氣喘吁吁地瞪著阿興。

阿興若無其事地繼續開著車,說道:「瞪屁呀!!!再瞪!!!我再揍!!!」

曉櫻揉搓著身上的瘀傷疼痛,只是委屈的無言地看著窗外,此地他沒有半個熟人,他的心酸難過,

冤屈苦悶、憤恨不平,找誰傾訴去,就只能對著窗外吶喊罷了。

雖然沒有到滿心期待、懷著憧憬、充滿美好想像的來到台灣,但是這樣的落差,也著實讓曉櫻逼

得的喘不過氣來。

一路開到了荒村僻壤之地,到了三更半夜,才開到一個破舊的老屋,老屋四周都是荒煙雜草叢生。

阿興下了車,把曉櫻的皮箱拖到了屋裡的一個角落,就這樣一摔,說道:「你就先住這兒吧!!!床呢

,只有一個,我媽病了不能沒有床,自己鋪一鋪睡地板,別跟我囉嗦了,聽到了嗎?」

曉櫻委屈的點頭,把皮箱放好,坐在地上,有些不甘願。

阿興走去了他媽媽房間,曉櫻跟著一起進去想打個招呼。

「婆婆,您好!!!」一進房間看到那位老態龍鍾的老婦,曉櫻勉強撐起微笑,禮貌的敬禮喊著。

「這就是你娶回來的那個小賤人???這麼不懂禮貌,我的房間是可以隨便進來的嗎???氣死我了,幹嘛把這髒水帶回家?弄髒了我們家了!!!跟你說不用幫我沖喜,花那錢幹嘛呢?值得嗎?唉!!!我是想要你討個老婆,但不是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呀!!!」

「對不起,婆婆,我只是想過來和您打個招呼···對不起,請您原諒,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初來乍

到的,不懂禮貌,還請多多包涵。」曉櫻低著頭跪了下來道歉著。

「好了,天色已晚,叫她別來打擾我了!!!你們趕快圓房吧!!!生個孫子,也許我哪天突然走了也能心安了,這是唯一值得安慰我的事了!!!」

阿興連聲說是,用力拉著曉櫻離開房間,然後順便關了房門的燈。

此時,阿興抓著曉櫻走到了剛剛放曉櫻行李的那塊地,然後阿興放了手,此時屋內一片漆黑,阿興

不等曉櫻反應過來,馬上打開褲檔,露出了他的陰莖,然後把整個人壓在曉櫻身上,掀起曉櫻的裙

子,快速的脫掉曉櫻的內褲,一點前奏都沒有的,就將他的巨大插入了曉櫻的第一次...

曉櫻痛到說不出話來,一遍又一遍的,持續的震動,無情的擺盪,最後,等到阿興筋疲力盡了,這才

漸漸停了下來,然後像豬一般地睡去。

明明是行夫妻之禮,卻怎麼像是被強暴了一般?看不到對方的臉龐,在一片漆黑、沒有親吻撫摸之

下,直接就被強行進攻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帶,在毫無防備,沒有半點溫柔,沒有半點準備,沒有

半點感情之下,就結束了他的第一次。

曉櫻地陰部被刺得滿滿全是血紅一片,她的處女之身,竟被當成個機器人一樣,只是個可以被插入的工具,毫無尊嚴可言。

曉櫻從來也沒有被這樣凌辱過,就算他在鄉里,不是甚麼達官貴人,但鄰里鄉親們,也都不曾這樣

粗暴無情的對待他,更加不可能把他當狗、當機器人、工具人般的看待,冷酷無情的完全不給他

一點人類基本的尊嚴,讓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活的是多麼的可笑、可恥而可恨,自己的存在是多麼

的可憐、可悲而可泣。

曉櫻越想越辛酸,越想越難過,最後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哭了一陣子,阿興忽然醒來,不是溫柔的

安慰著他,而是憤怒地喊道:「吵甚麼吵,在這鬼叫甚麼?要哭給我出去哭,給我滾遠遠的去!!!」

曉櫻受盡委屈地把斑駁的血跡給擦了乾淨,有氣無力地穿上了內褲,步履闌珊地顛簸地走出屋內,一個人在荒涼漆黑的夜晚當中,漫無目的地亂走,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終於累癱了沒有半點力氣的倒在地上,整個人趴在這雜草叢生當中,昏倒了。

不知過了多久,曉櫻忽然醒了過來,曉櫻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甚麼石塊,仔細往前一看,前面那塊

石頭,上面刻著...自己剛剛竟趴在一個墳墓前睡了半晌,曉櫻嚇得跳了起來,逃跑躲得遠遠的,又

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兒去,跑得累了又整個人癱在地上睡著了。

想再次確認自己是否又跑到了墳墓裡,曉櫻硬撐著全身的力量,抬起頭來四處張望,但卻支撐不下

去,無力的昏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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