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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光》情事之看家

「不公平!不公平!我也要去!」

「爸爸這次的員工旅行只有招待一位家人去啊……這次爸媽不在家,你就一個人好好在家溫書。」

「我不要……我不要讀書,我想要出去玩!」

「阿光!」美津子放下手中洗滌著的碗,對著兒子怒道:「你現在已經是中學生了!要更專注在學業上!……你這次期中考的成績如果能好一點……如果能全科及格,下次爸媽再帶你出去玩。」說完又轉回身去洗碗,臉上一片冷漠不悅。

光越聽,眼睛就睜得越大,沒想到一向慣愛自己的媽媽居然還跟自己談條件,如果期中考不理想,連下次的出遊都要沒了,委屈憤怒之下,大吼道:「媽媽是大笨蛋!」誰知道吼出來後卻更覺得委屈,眼淚差點奪眶而出,一回身就朝二樓奔去。

「阿光你……阿光!」

美津子眼看著兒子負氣離開,心裡也有些難過;阿光是她的獨子,她怎麼忍心故意激他生氣?只是這孩子從小學就不注重課業,現在已經是中學生了,求學態度不只絲毫未改,現在還迷上了圍棋,對學業好像更……更輕視了,她隱忍許久,這次終於下定決心要趁著丈夫的員工旅遊給兒子一點教訓,阿光現在就算再生氣,總有一天可以明白她的苦心的。

美津子嘆了口氣,強壓下想追上樓去看望兒子的心情,心想:我不能心軟,今天晚上就讓他一個人好好想想吧。

回到房間的光氣得抓起枕頭在床上摔打了幾下,口中不住地叫罵:「可惡!可惡!媽媽太過分了!我再也不要理媽媽了!」他才剛升上中學不到半年,行為都還有些孩子的特質,連罵人的方法也是。

發洩得累了,光撲在床舖裡悶頭不語,算算時間,媽媽也差不多該來「安慰」他了;不料等了半天,門外仍沒半點動靜,光不敢置信地想:……媽媽這次……是認真的嗎?真的不帶我出去玩?

從枕中微微抬起頭來,連佐為都不在身邊,光一臉錯愕,忍不住喚道:「佐為……佐為!」

『是。』

佐為始終在他身後,只是聽他母子口角激烈,不曾出面,這時聽他呼喚,便即坐到床邊,伸手撫在他的後頸,柔聲道:『我瞧你氣得厲害……便讓你一個人靜一靜。』

光坐起身來,面對著佐為又驚又疑道:「媽媽這次……這次真的不理我,她真的不帶我出去玩……?」

佐為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看來是真的。』

「這……這……」他備受驕縱和寵愛,還從沒碰過這種事,第一次被母親冷落,不免又是傷心,又是驚訝。

佐為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想出去玩,忍不住道:『阿光,我會在家裡陪著你的,你不必怕悶。』

光可沒辦法受他安撫,還在沒完沒了地自言自語:「他們要去洗溫泉……不帶我……居然不帶我……混蛋!」

『光在家裡也可以泡澡啊。況且現在這樣溫暖,也不怎麼需要泡湯泉。』

「那不一樣啊!如果跟爸爸去泡溫泉,爸爸還會買好多好吃的東西給我!不管我想買什麼,爸爸都會買的……在家裡泡澡……多無聊啊!」

佐為轉眼想了想,突然揚起了一抹嬌美的笑容,卻習慣性地用扇子擋去,只露出一雙流轉著慾光的美眸。

『光……你別憂心,我不會讓你無聊的。』

❤❤❤❤❤❤❤❤❤❤❤❤❤❤❤❤❤❤❤❤❤❤❤

「嗚……佐為……」

『怎麼樣?阿光沒有感受過吧……這種感覺……』

進藤夫妻去員工旅行了,首次獨留兒子一人看家,臨行前嘮叨了半個小時,才懷著複雜的心情出門了。

於是光是第一次與佐為在家裡單獨過夜。

佐為說父母外出去泡湯泉,那阿光就在家裡泡澡吧!……我陪著阿光一起泡。

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

不知道是浴缸裡的熱水太熱了,還是第一次跟戀人同浴太羞人了,光整張臉通紅不說,連脖子、乃至於到胸口,都是一片緋紅,但不論怎麼紅……都不及他胸前的兩粒乳珠那樣……殷紅似血。

佐為的烏帽放在地上,狩衣掛在浴缸邊緣,瑩白如玉的胸膛貼著戀人窄小的背,兩手分別同時以食指和拇指揉捏著光的乳尖,時而輕輕拉扯,時而繞旋轉捻,雖然力道溫柔,但這兩粒可憐的小紅珠已經像兩顆小石子一樣硬了……隨著撫弄,已漸漸產生痛感。

「哈、嗚……嗯……」光一手在熱水裡握著已然勃起的幼莖,悄悄地套弄著,另一手放在嘴裡咬住,努力地壓抑呻吟,佐為貼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阿光,我這樣纏著你,你是好冷麼?還是好熱?』

「我、我不知道……嗚……」

他前胸跟後背都能感受到佐為的冰冷,但是整個人泡在熱水中,身子卻又是暖烘烘的;好像體內正發著燒,而皮膚卻冰涼涼的,尤其是兩邊的乳頭……簡直像是被冰塊敷住一樣……

佐為「嘻嘻」地甜笑了起來,手上稍一用力,緊捏住了他小小的乳珠,光「呀」了一聲,兩手同時抓在佐為的兩隻手腕上,告饒道:「嗚、放開、佐為、很痛……!」

『那這裡?』佐為兩手滑向他的小腹,再往下探去,溫柔地撫摸了大腿內側幾下,再輕柔地往兩旁拉開,光一開始是乖乖地順著他的力道打開雙腿,但佐為不只分開他的雙腿,還往上抬起,光的柔展度並沒有這麼好,鼠蹊和股間的骨骼已傳來了折痛感,光「嗚」了一聲按住佐為的手,道:「沒辦法……佐為,這樣也痛……」

『光,忍耐一下……為了我,好麼?』

光緊皺著眉頭,艱難卻乖巧地點了點頭:「嗚……嗯……!」

佐為將他的雙腿完全打開,似乎還超越了極限一點點,兩人都聽見了「喀」的一聲,光緊抓著佐為的兩手痛呼了一下,叫出聲後就沒那麼痛了,額上同時出了一層細汗,光喘了幾下,應該算是緩過來了;佐為將他的兩踝放在浴缸兩側的邊緣,臀部卻是讓他懸空,光往後躺靠在佐為的身上,喘息越趨緩慢,終於能正常呼吸,佐為親吻著他的額角,低聲道:『好了……好了……謝謝你,阿光。』

「嗯……」

『接下來,只讓你舒服了……光只要放輕鬆就好了,嗯?』

「嗯……」光安心又甜甜地笑了起來,腿根雖然還有點痛,但佐為這樣疼愛他……好幸福。

佐為兩手在他兩邊的臀瓣上揉捏了一陣,似乎在引他放鬆股間的肌肉,光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只是將身體全部依靠給他……現在是背和屁股涼涼的,但其他地方是暖暖的,跟剛剛又不一樣了。

原來,在熱水裡跟佐為親熱是這樣的感覺……之前雖然也偶爾會在洗澡的時候跟佐為親親抱抱,但那都是淋浴時,從沒有一邊泡澡,一邊……唔,這樣。

佐為揉著他的雙臀的手法越來越淫褻,一開始只是按摩而已,聽戀人開始舒服地呻吟,十指漸漸作爪狀開闔,好像故意要在他的臀上捏按出指印一樣,光雖然沒有真正的經驗,但也隱約感覺得出這個動作的挑逗之意,卻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好順著自己的想望握住了重新勃起的慾根,佐為見狀,低聲攔阻道:『光,你先別碰自己,來,手放在兩邊……』

「嗚……」光委屈地拱起眉來,這次就不那麼願意聽話了,回頭嗔望了佐為一眼,佐為順勢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柔聲道:『聽話,放開手。』

「……嗯……」

他真的好喜歡佐為,跟佐為親熱的時候,總能更感受到自己對佐為的愛,為了佐為,受點委屈、忍耐一下沒什麼,他依言將手放在浴缸兩側,不忘回頭道:「要讓我很舒服喔。」

這口氣簡直跟撒嬌一樣,他自己聽完都不好意思,忙轉回了頭;佐為輕輕一笑,舔吻了他的耳殼一番,才低聲允諾:『是,那當然了。』

佐為一手往上伸來,像剛剛那樣愛撫他的乳尖,卻是出乎平常的溫柔,一點兒也不讓他疼,另一隻手鑽在他的股縫裡撫弄了幾下,越摸越深入,手指終於碰到了他的穴前,指尖輕輕地在穴口鑽動著,意圖明顯;光大大地顫了一下,驚道:「佐為、要做什麼?!」

『讓你舒服,放鬆喲……我慢慢來,光不會痛的。』

「佐為……嗚……」

佐為的中指指尖在穴前左右旋轉鑽刺,緩緩地插入了光緊緻的穴內,光雖然不感疼痛,但陌生的侵入感讓他害怕又興奮,忍不住全身劇烈顫抖著;佐為另一手繼續輪流捏轉著他兩邊的乳頭,提醒他道:『阿光你看……這裡紅紅的,硬硬的,好可愛呢……』

「嗚……嗯……」

光低頭看著佐為玩弄自己的胸前,雙腿間的慾望已經腫脹得發疼,「啊、哈……!佐為!我要……我要你摸我……!我想要……!」他忍不住慾望,也等不到佐為,直接伸手就要自慰,佐為忙道:『阿光,忍住,你不是說想跟我做的麼……你瞧,這樣……』佐為將中指完全推入他的體內,熱水同時湧滲入他的體內,盈滿洞內,隨著佐為手指的進出,肉壁像是同時被冰和火給輪流熨敷過好幾趟,光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嚇得上身一僵,差點跌進水裡,要不是兩隻腳踝放在浴缸邊緣,稍稍支撐住他的體重,他就要滅頂了。

如果佐為不是幽靈,他絕對沒有機會感受這種矛盾的觸感……

佐為將中指插入後,不容他反應或思考,慢慢地抽插了起來,另一手溫柔至極地彈弄著他的乳頭:『我們真的做的話……就是像這樣……光……』

「嗚嗯!啊、啊……!」

『好痛麼?還是……』

「哈、啊!要……!佐為!要你……!跟我做、跟我做!嗚嗚……」

他從沒受過這種刺激,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想被佐為怎樣,心裡只有個巨大的願望,要跟佐為徹底結合,他搖晃挺動著整個身體,兩手攀在浴缸兩邊的邊緣,浴缸中的熱水隨著他的動作盪漾著一波一波的水浪,佐為看著他迷亂的樣子,知道他並沒有那樣疼痛,於是放心地加插入食指,而且速度加快了一些,低笑道:『這樣……也不痛?』

「嗚、嗯……!」

光感到自己好緊,裡面又燙又涼,他似乎只能承受到這樣,但是……但是卻又有種瘋狂的念頭,希望不只這樣,這念頭讓他不懼痛楚,說不定痛……也正是他所渴望的!他拼命搖著頭,喘道:『佐為、我不懂……!你、救我、愛我……嗚……』

佐為的眸光轉作深沉,再多插入了一根手指,光吃痛地弓起身來,但穴中傳來的冰涼和酥快感卻同時讓他的慾根脹得更大,他好像是第一次變得這麼威武……光欣慰地看著水中勃大的慾望,笑著喘道:「佐為、我長大了……!我……我……啊、啊!」

佐為溫柔地以掌摩娑著他兩邊的乳尖,三根手指卻是粗暴地在他的穴中插動進出,咬在他的耳殼上道:『光,這就是承受男人的感覺,你真的準備好了麼?』

「嗚嗯!啊、舒服……!我要!我要佐為、進來……!嗚……哇啊啊啊!」乳頭跟後穴傳來的刺激感,讓他慶幸、歡喜——他跟佐為都是男人,所以才能有這樣的舒服法!

光大大地弓起身體,上身彎成美麗的弧狀,骨骼喀喀作響,同時射精,濃黏的精液冉冉從水中浮起,最後漂在水面上,在兩人眼前飄來晃去……

光先躺在佐為的胸前大大地喘了幾下,眼皮半掩著眸子,隱約只能看見佐為濃麗的紫髮和臉龐輪廓,腦中的視覺區似乎無法反應出他真正的視線所見,又或許,他只想著佐為,所以意識中只有佐為……

佐為仍用兩手輕輕地愛撫著他的乳珠,延長了他高潮的餘韻,並在他的臉上到處落下輕吻,光靜靜地享受著這樣的疼愛和溫存,全身哆嗦,幾欲虛脫,兩踝也垂離了浴缸邊緣,佐為小心地接抱住了他,以免他溺入水中;光「嗯嗯」地呻吟了幾下,才吐出一口大氣,徹底恢復了意識,垂眼看見那乳白色的濃稠黏液,不禁顫顫地笑了起來︰「佐為、你看……我……我……」

他似想炫耀,又似乎有點害羞,佐為笑著抱緊了他道:『我跟你一樣高興!阿光!』

「嗯!嗯!」

他居然不必套弄,也不必接觸陰莖,只要佐為這樣對他,他也能像正常男人一樣快樂,這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相愛的方法,不需要他假裝作女人,也不需要嬌嬌嗲嗲的亂喊,是真真切切的、屬於男性的高潮。

『那舒服麼?』佐為轉過了他的身體,笑吟吟地看著他;光大力地笑著點了點頭:「嗯!」隨即緊抱住佐為的脖子,高聲道:「佐為,你看我這樣!」

佐為還沒反應過來,光已經偏頭吻上了他,小小的舌頭以強勁的力道鑽入他的口中,光完全放縱情慾,纏綿又淫靡地吻入,這次的親熱經驗,讓他成長了一大段,連接吻的技巧都變得成熟了起來。佐為抱緊了他,卻只是像平常那樣溫柔回吻。

光不滿佐為這樣柔和的吻法,離開了佐為的嘴,嗔嚷道:「你像我這樣!」說完伸吐出粉色的小舌,在空中靈活地繞轉著,「示範」了一次給佐為看,佐為悶悶一笑,點了點頭,光勒緊了他的後頸,又補了一個要求:「你舔我的舌頭,吸我……吸我一下。」

『……噢。』

「……那你說愛我,主動來親我。」光微抬起下巴,笑咪咪地閉上眼。

佐為看他這樣可愛,露出了愛戀不已的笑容,只可惜光這傻小子閉起眼睛了。

『……我愛你,好愛你。』說完便拉過光在懷裡,掂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上了,照著戀人的吩咐,佐為伸舌探入他的口中,先纏住了他的舌頭捲舔了一番,才將他的舌頭含在嘴中用力地吸吮著……

這種吻法有點痛,光微微瞇起眼睛,抽回了舌頭,佐為追纏了進來,這下被光逮住機會,咬住了佐為的舌頭,佐為一驚,但光怎麼可能真的傷害他?只是像小動物撒嬌玩耍那樣,輕輕地啃嚙著……喔,還有頑皮地吸了幾下。

兩人悶笑著纏來纏去地互吻,直到光「唔嗯嗯」地悶哼了起來,兩人才有默契地分開。佐為以拇指撫上他紅腫的雙唇,打趣道:『這樣的吻法……你從哪裡學來的你……』

光呵呵地笑,後又忍不住摸著嘴角:「唔,親的時候很舒服很好玩,但是親完之後腫腫的,有點痛呢。」

佐為凝視著他的嘴,心疼地以指摩娑了幾下,低聲問:『好疼麼?那下次不這麼玩了。』

「還好。佐為,我喜歡你這樣親我,也喜歡這樣親你……對了,那你會痛嗎?」

佐為愣了一下,只淡淡地苦笑了起來,並不回答,光怔怔地看著他,有些抱歉地垂下了頭,沒多久又一揚眉毛,放心地笑道:「嗯,你不會痛,太好了。」雙手捧上佐為的臉,光微笑道:「吶,佐為,我很喜歡你,不想要你痛。」

佐為兩手按在他的兩手背上,心裡有點淒苦,卻又有股巨大的幸福,臉上仍是雲淡風輕地笑著,反問道:『……今天我這樣陪你,你不難受了吧?』

「……咦?」光滿臉不明白。

『你原本不是很想去泡湯泉的麼?我這樣……這樣陪你,你……心情好點了麼?』佐為小心翼翼地問。

光呆了呆,想通了之後,忍不住大笑起來,卻是紅著眼眶撲在佐為懷裡,笑著笑著,不知為何鼻頭有點酸,笑聲漸漸歇止,最後低低地「嗯」了一聲。

佐為棲宿在他的意識裡,知道他是感動,也不說穿,只是抱著他安心地說:『那便好。』

光靜靜地伏在佐為的懷中,肩背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但佐為卻是凝坐在水中,紋風不動。光原是抱著佐為的腰,這時緩緩抬手反攀住了佐為寬大的肩膀,輕輕地左右撫摸著。

這寬度,這大小,跟他都是截然不同。看著佐為白皙的肌膚,光迷戀地以手指輕撫佐為的鎖骨,心想:這傢伙是我的戀人,是我的……我的……!……他對我這麼好,我可以怎麼愛他呢?

這樣溫存了半晌,光才輕聲問道:「佐為,總有一天,我也會長得跟你一樣大,對吧?」

『是。』

光抬頭盯著他的下巴,期待又不安地問:「我也能變成跟你一樣溫柔的男人嗎?」

『那當然了……阿光現在,就已經很溫柔了。』阿光想要疼愛他,想要憐惜他,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阿光只是還沒找到方法而已,又或者說,他已經在用他自己的方法愛著他了……

光驚喜地搭著佐為的雙肩問:「是嗎?」

『是的。』

「哈哈!」

兩人在溫水中相擁,互相愛撫著彼此的肩背,光突然道:「佐為,還好有你陪我,我……不怕一個人看家了,也不生氣爸媽不帶我出去玩了。」

佐為瞇眼一笑:『嗯,阿光這樣想,就是又長大一些了。』

「嗯,總有一天,我會長得跟你一樣大,甚至比你大……到時候我一定可以對你更好的,你等我。」

『是。唉呀,真期待呢。』

「現在我還小嘛,必須跟爸媽住,爸媽要照顧我,如果爸媽不在,我們再一起看家……唔,我長大了要帶你出去住,這樣……這樣我們想親熱,也不用躲起來……」

『……阿光竟然是在打這主意?!』

「當然啊!這很重要!」

佐為好笑又感動地笑了起來,輕輕地吻在了光的額上,輕聲道:『好,這很重要。阿光,我等你長大,跟你一起相親相守。到時候只有我們住在一塊兒,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光用力地點了點頭,好像這就是他最大的人生目標,佐為看他這麼單純可愛,忍不住又想親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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