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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光》情事之雖然還小

「呼、呼……佐為……」

『好冷麼?』

「不是……好熱、好熱……!我想出來……!」

光的下半身躲在日式暖座裡,褲子跟內褲都被脫下放在桌上,佐為從後抱著他,一手伸在他的雙腿間,溫柔地撫弄著他幼小卻有精神地勃起的器官。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我抱著你,你會冷呢……』

「佐為,我想出來……我不要待在這裡……!」

『不行,阿光,我身上涼得很,剛剛是你喊冷,我們才來這裡的呀……』

「嗚……太熱了……我……我不舒服……」

『好吧,那這樣?』

佐為另一隻手從他的上衣下擺探入,在他單薄的胸膛上緩緩地四處游移,光的身體被這股冰涼感敷上,瞬時舒暢了不少:「呼啊!嗯……嗯……」

『阿光……』佐為貼唇在他的耳邊,輕聲呼喚他的名字,光的肩膀聳了一下,低聲叫道:「你……你的聲音好奇怪……走開啦!」

『人家的聲音奇怪,那人家這樣對你,就不奇怪了麼……』佐為低低地笑了起來,一手輕捏他的乳尖,一手套弄著他粉色的陰莖,倏然加了一點力道,懷中嬌小的戀人就不能自己地全身震顫了起來:「呀啊、你……幹嘛啦?!」伸手按在佐為的兩隻手臂上,忍不住要撐拒,佐為卻抱緊了他,勸道:『別動,光,你瞧……你很快就能射出來的……』

「嗚、嗯!哈……!」

佐為有規律地套弄著,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處,另一隻冰涼的手竄在光的衣中,肆意愛撫著。光感到自己的確已快高潮,舒服得跨開雙腿,往後退了一些,紅著臉低眼看著自己粉色的器官在佐為的手裡進出著,心裡又興奮又罪惡,忍不住別開臉不再去看,臉卻正好埋在佐為的頸中,他抬手握住佐為的一縷紫髮,喘道:「我、會射……!佐為……我不想……不想弄髒這裡……!」

日式暖座在桌下罩覆著褥單,一旦被這種體液汙染,勢必要拆下來洗才能不留痕跡,別說這裡是平八家,就是在他本家,他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瞞著父母洗好,佐為是鬼,也不能幫他……

『好的,阿光,我不會讓你為難的……』佐為抱住他的腰往後再退了一些,光整個人已經離開了暖座,佐為一手分開他的雙腿,將他兩腿拉開到極大的角度,讓他門戶全開,手中套弄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光一仰頭,抓著佐為的頭髮懇求道:「親我……佐為!親我……!」

佐為低頭吻上他的唇,舌唾交纏間,光悶哼了一聲射了出來,佐為知道他一次射出的量,伸出一手從容地接住了,另一手繼續套弄,從頂端又一股一股地流出未盡的精液,光可是閉緊了眼不敢看,腰卻不能自己地一挺一挺,佐為……每次都這樣,一定要讓他全部射出來……嗚嗚。

「嗯呼、呼……」

光累得軟下身體,兩腿都還微微發著抖,胸背上出了一層薄汗,他雖然是男性,但身體太過青嫩,高潮後會像女人一樣哆嗦著。佐為闔起了他的雙腿,拿狩衣的衣袖幫他清理乾淨了,才重新將他送入暖座中。

光趴在桌上微喘著,緩過了勁來才抬眼看了看時鐘,又看了看門口,眼看佐為都幫他清好了,看來這次也是到此為止,他轉過了身面對佐為,抬起兩隻手臂抱住了佐為的脖子,有些失望地問:「佐為……你為什麼都還不跟我做?」

『光還有點太小了嘛……好了快穿上褲子吧,等等爺爺奶奶回來了,瞧你這模樣,你可解釋不來。』佐為抱著他的身體,瞄了瞄桌上的褲子,光卻不以為意,執拗地說:「我已經可以射啦!已經不是……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了!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會真的跟我做啊?」

佐為嘆了一口氣,吻了他的額頭和臉頰幾下,才微笑著問:『阿光知道男人之間該怎麼做麼?』

「嗚……!」光迎視著佐為流轉美艷流光的雙眼,才看不到一秒鐘就垂下頭去,囁嚅道:「嗯……大概知道……吧……」

佐為低低一笑,一手從他的背上往下滑去,撥開了他的臀瓣,中指點在那夢寐以求的純潔之穴上,光顫了一下,慌慌地抬頭看他,佐為雖然仍是微笑著,但眼神卻十分嚴肅:『是從這裡。』

「嗯……」光害羞地低下頭去,兩邊的臉頰連同耳朵都紅了起來,佐為也不逼他面對,抽出了手改摸了摸他的後腦,將他收在自己的懷裡,柔聲道:『我看阿光這樣快樂,就很滿足了……光,我也未必真的要你啊……萬一……萬一你承受不住……』

「我可以的,佐為,我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只要我願意、我想要,我什麼都……都可以做到。」想了一會兒,收緊了手臂,又補了一句:「還有為了你,我也是什麼都可以做到!」

佐為甜蜜感動地笑了起來,閉眼低頭吻上他的唇,光也閉上了眼睛,有點生澀卻努力地回應著,就像在棋盤上……那樣。

為了佐為,他會有勇氣,也一定能有勇氣,因為……

「唔、嗯……!佐……」

佐為微睜開眼,看他似要說話,鬆開了吻,溫柔地問:『嗯?你想說什麼?』

光舔了舔唇邊,眨了眨眼,俏皮的風貌裡也是萬分認真:「我真的很喜歡你啊!佐為。……我……愛你。」

佐為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但很快就被隱去,他知道這戀人可得罪不起,別說言語,就是臉色上也不能讓他看出不對,稍有不慎,就要發起脾氣。

但是有關愛,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佐為垂下眼,不與他的視線相觸,『……你還很小,光,哪裡懂得愛呢?』

果然光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抱緊了佐為的脖子,挑釁地噘著唇問:「佐為,你愛圍棋嗎?」

『那當然是愛了。』

「我也跟你一樣,很愛圍棋呢,你相信嗎?」

『嗯,我相信。』

「那你憑什麼說我不懂得愛啊?……佐為,你跟我做一次嘛……我可以證明我對你……是認真的。」

佐為的眼眶紅了起來,卻也笑了:『好吧,我知道了,阿光什麼都懂了。……嗯,但你這身體還是有點小,再過一陣子吧。』

「佐為……!」

『今天肯定是不行的,爺爺跟奶奶等會兒就要回來了呀。快把褲子穿上。』

光並沒有馬上穿上褲子,仍是纏抱著佐為說:「你說在平安時代的時候,我這個年紀就算是成年了……所以你才……才教我這些事啊!成年就是大人,你為什麼老是覺得我小?」

佐為聽他又拿平安時代的事來說,只好苦笑著撫摸著他的背,反問:『光為何這樣心急呢?我會陪著你一生,而且是天天陪著你,我們的時間還多得很呢……晚幾年再真正完房,也不遲啊。』

「可是我……!」光脫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什麼道理,看著佐為愣了半天只好悶悶道:「……我不知道。雖然你這樣摸我,我也很舒服,但是後來這幾次……我都想真的跟你做。」

他的雄性肉慾已經隨著多次的發洩而漸漸覺醒,佐為是他的戀人,只要跟他親密地待了一下,他就有衝動要上陣完事,只是佐為如果不願意,他好像也沒辦法……就說這狩衣的脫法,他也不知道呢。

佐為看他失望又不解的樣子,知道年幼的他因為自己提早幫他開竅,已經開始遭受情慾的折磨,忍不住心疼地抱緊了他,許諾道:『好,待你……嗯,待你能夠贏過筒井,我就真正抱你。』

光雙眼一亮,喜孜孜地問:「真的嗎?!」

『是。』

那就快了嘛!他要加把勁才行!

「太好了太好了!佐為!那我們來……來打勾勾吧!」

光伸出了小指舉在佐為的眼前,佐為悶笑了一下,心想:這孩子般的行徑,阿光倒是樂此不疲。

兩人勾過了小指做了約定,佐為要光穿上褲子,光搖了搖頭,頑皮地拉起了佐為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間,輕聲道:「再一次……佐為……」

佐為看了看門口,有些猶疑不定:『爺爺奶奶該是快回來了吧……』

「還有時間啦!他們說要兩小時啊……幫我……佐為……」說到越後面,語氣就越細軟輕柔,看來除了身體的成長之外,他也漸漸懂得如何勾引獻媚。

佐為看回他,瞧這可愛的戀人一臉媚惑又可憐的樣子,不禁搖頭嘆了口氣:『唉……拿你沒辦法。』伸手撫上他垂軟的小器官握揉了幾下,那幼莖中的硬芯慢慢支起,最後挺立在佐為白皙的手中。光坐在暖座旁,剛剛又出了一身汗,情慾一湧上就感到燥熱,忍不住脫去了上衣甩在遠處,佐為看他全身赤裸,驚道:『阿光你……這樣會著涼的!』

「不會,我好熱、很熱……這裡很溫暖……只是佐為不知道而已……佐為,愛我……」光拉著佐為的手,不讓他離開自己,而他則是躺臥在暖座旁,半邊身體都暖烘烘的,佐為看他臉色酡紅,膚色如常,才相信他並不感到寒冷,放心之下微笑了起來,但看見他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已眼前,簡直秀色可餐,佐為輕輕一嘆,心想:……還好這裡是爺爺家,我知道絕不能在這裡跟他完事,要是在他的房中,我恐怕未必忍得住……那他今天肯定就成了我的人了。

『……光……』佐為俯身吻在他的唇上,不敢正視他全裸的身體,但戀人的臉色迷濛陶醉,這威力也是難以抵擋,佐為連忙閉上眼,一手為他的下身套弄,另一手在他的胸前愛撫著;光抱住了佐為的背,著迷地投入在深吻中,唇舌間也有規律地一吸一吮,整間客廳充斥著吸吻和肉體套弄的聲音……

「嗚……嗯!」

『阿光……!阿光……』

「呼、呼……!佐為……啊!」

佐為感到他的身體突然僵直地一顫,立刻將他抱起放在懷裡,手上套弄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光緊緊抱著他的背、抓著他背上的長髮,毫不壓抑嬌吟:「哈啊……!嗚嗯……快……」

佐為含入他一邊的耳垂吸舔了一會兒,再伸舌探入他的耳中掃弄了一番,光整個人輕輕一縮,緊抓住了佐為背上的衣服,又射了出來,他正顫抖著,佐為仍有耐心地撫弄著他漸漸垂軟的幼莖,從頂端緩緩地流出了最後的透明液體……彷彿裡面已經沒有精子,只剩這種稀黏體液……

他的手中跟光的腿間已經是一片黏膩,光一反平時射後疲頹的樣子,還是緊抱著佐為,但雙手跟腰腿都柔弱地發著抖,他其實已經快沒什麼力氣,只是用意志力抱著戀人而已。

佐為幫他清好之後,看他仍不放開手,忍不住低聲靠在他耳邊道:『都好了,光,我要把你放下來了。』

「嗯……」

佐為將他輕輕放在暖座旁,將他往內再推一些,光有一側的身體蓋著褥單,裡面的暖爐吹出熱風,他一點也不覺得冷,懶懶地往佐為伸去手:「佐為……來,讓我抱你。」

佐為趴在他的胸前,故意嬌滴滴地問:『這樣?呵呵……』

「嗯。」

光將他抱在懷裡,身體好放鬆好舒服,腦裡只有「幸福」這個想法,胸口也一陣暖暖的,但佐為的靈體確實是冰涼涼的,他緩緩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突然問道:「佐為,你也感受不到溫度,對吧?」

佐為閉上了眼,淡淡地應:『是的。』

「嗯。」光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什麼,只緩緩撫摸著佐為厚實的長髮、輕拍著佐為的背,動作就好像是個溫柔的成年男子一樣。

兩人靜靜地待了一會兒,心地都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太過幸福,還是有種莫名的無奈。

「……你感受不到溫度,那我來說給你聽吧。嗯,現在的天氣真的很冷呢,如果是在我的房間,我應該沒辦法這樣脫光讓你……嗯,可是如果有這樣的暖座,我就可以像這樣跟你在一起啦!」

佐為微微笑了起來,隨即又嘆口氣道:『……我能是個溫暖的人類就好了。』

「唔,沒關係啊!這樣夏天你抱我,我就更舒服了。」

佐為紅了臉,害羞地叫嚷:『阿光!』

「嘿嘿……那佐為,你答應我,夏天要常常跟我做。」

佐為爬起身來,又羞窘又好笑,刮了他的鼻尖一下:『你小小年紀就這樣貪淫,真是……如狼似虎。』

光是正值青春期的孩子,男性對性的好奇和需求在這時候會到達顛峰,再過幾年,他可是每天都會有需求的呢。

「……是你自己說我如果想要,可以跟你說的啊。」

『是……沒錯……』

「那你答應了?夏天常常跟我做?」光坐起身,抱著佐為的脖子,笑盈盈地看著他。

佐為凝視了他好一會兒,才搖頭笑嘆道:『……你快將衣服都穿上了,我便答應你。』

「呀呼!」光歡呼了一聲,放開了佐為,快手快腳地抄過所有衣物穿上了,再跳入佐為懷中坐好,滿眼期待地看著他:「都穿好了!」

佐為在他額上一吻,低聲道:『我答應了。』

光瞇眼笑了起來,坐到了佐為的身側,將佐為的腳放在暖座裡,兩人攬著彼此的腰,同時抬起腳給暖爐烘著,佐為雖然不能感受到現實的溫度,但跟光這樣在一起,卻有種活著的美妙錯覺。

光拿起桌上的仙貝拆開來吃了一片,吃完了便對著佐為勾了勾手指,佐為低臉湊近了他,他立刻吻上佐為的唇,將舌頭在佐為的口中掃蕩過一遍,俏皮地問:「怎麼樣?味道?」

佐為其實也不能嚐到什麼味道,但看著光的嘴邊還有些碎屑,表情既頑皮又溫柔,忍不住點了點頭,微笑道:『我想這味道應該不錯。』

「嗯,鹹鹹的,又有點甜甜的,唔,很好吃啊。」說著又拿了一片仙貝來吃。

佐為一手抱著他的腰,低眼看著他吃得開心滿足的樣子,心裡滿是寵愛,將臉靠在他的頭上,閉眼低聲道:『……我愛你,光。』

光點了點頭,金髮搖盪,圓圓的臉蛋紅撲撲的,有點害羞又甜蜜地笑著。吃了一片,又像剛剛那樣親了佐為一下。

光雖然年紀還小,卻是用他的方法、用生命的全部愛著佐為。

兩人在平八家獨處,客廳裡只有啃咬仙貝的喀哧聲,更顯殊靜。偶爾看了對方一眼,也都只笑著不說話。

寒冬靜夜中,有股連佐為也能清楚感受得到的怦然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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