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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在愛麗希斯說道現象的時候,腦袋裡突然就有著‘蹦’一樣的音效出現,伴隨著這種突如奇來的天才般靈感。我想起雲的生成不也是一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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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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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漠裡,積雲絕不會多。比較在沙漠中,水分是非常稀缺的一種物質,沒有水分轉化為水蒸氣的話,雲什麼的根本不會生成,更不要說在地上連一支植物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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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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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為什麼會出現沒有生物的狀態?愛麗希斯你自己也宣稱過那個屋子應該在地底下才對,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了地表之上,為什麼地表上沒有生物可天空卻有著這麼多的積雲。......這個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地表上的人類帶著全生物包括大陸都飛到了天空之上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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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無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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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在這麼快聯想到這個正確答案恐怕只有我,亞伯THE天才才能做到吧!愛麗希斯,來吧,誇獎我吧,仰望我吧。對你能夠召喚到我感到榮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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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你什麼時候才幫我把這枷鎖給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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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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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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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魔女稱號的天才煉金術士愛麗希斯與她的造物,為了破壞世界而從異世界召喚而來的亞伯,有著如此非凡稱號的兩人正被關在陰森的監獄之中。所有的事情要從亞伯丟出了岩石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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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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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不,那是大陸嗎?」愛麗希斯驚歎得用雙手捂住了嘴唇,看來即便是異世界,這也超過了眼前這位「非科學性」存在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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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的確是這樣的呢,不過到底怎麼樣能將這麼大東西浮起來的?也沒看出有什麼噴射出大量的氣體或者噴射火焰啊。動力源是用什麼做成的?」亞伯的腦中不由的聯想到空(嗶——)城,的確SF作品中有描繪到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但終究只是幻想,即便沒有記憶亞伯也知道,這肯定是他生來第一次看到的最有代表性的「超自然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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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則更超越了兩人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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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個島嶼上,有東西開始掉下來了。而且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大量的什麼落下來了,從遠處並不能分辨。愛麗希斯和亞伯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秒,他們確信了從眼神中理解了對方的意識。以及接下來要採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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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近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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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準備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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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你在說什麼呢?這可是從未見過的事物,讀作神秘寫作未知!你要作為追求真理的煉金術師的我放棄掉眼前的大好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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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才是到底在說什麼呢?未知的探索往往都伴隨著風險,從島上明顯掉下來什麼東西了吧。那肯定很不妙啊,萬一那是某種危機然後直接接觸到我們的話,就不是沒法再拉開距離逃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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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為什麼在遇到這麼浪漫的偶遇面前會想到退縮呢?你這樣還算是世界的破壞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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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為什麼在遇到這種明顯危機的味道撲鼻而來還感受不到呢?還有我根本沒承認過我本人會破壞世界好嗎?我不是說過了我充其是一個協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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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在兩人爭吵的時候,哪些落下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接近到了兩人的身邊。亞伯護著愛麗希斯站在了前方,兩人同時開始以觀測的眼光去評定眼前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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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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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開口的是亞伯,眼前的物件是看上去像是兔子玩偶一樣的兩足站立的物件,顏色是粉色,眼珠是黑色的紐扣,簡直是童話世界裡蹦出來的產物。可亞伯不會掉以輕心,像這種東西,有著可愛的外表的同時,有時候還會和「獵奇」這一要素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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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亞伯擔心的那樣,這些粉色的兔子轉眼間就將兩人,包括愛麗希斯的家全部團團圍住,那雙紐扣的眼睛也表現出「虎視眈眈」的模樣,注視著亞伯與愛麗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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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愛麗希斯,就算你再好奇也不要離開我身邊哦。這群傢伙,明顯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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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魔法與煉金術都需要準備,以它們接近我們的速度來看,如果要開戰的話,必須要靠亞伯你來爭取時間。我信任著你,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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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剛說完,一隻兔子直接跳起,只有半米不到的身軀卻能夠跳躍到近兩米的高度,揮出哪布偶的一拳被亞伯的掌心所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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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比剛才的岩石還要重。」手心中感受到的分量不容輕視,如果是常人來用手掌接這一拳的話,應該是整個人都被衝擊一同吹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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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迎戰它們的亞伯,並不是普通的人類,甚至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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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動手腕,飛出去的並不是亞伯,而是最先跳起的粉色兔子。是感應到了同伴被打倒了嗎?還是第一隻只是用來偵查下情報嗎?在第一隻兔子被打飛的同時,幾十隻兔子同時跳起,還是一樣的揮動起了哪看似滑稽的——拳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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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亞伯閉上了雙眼。通常在戰鬥中,閉上雙眼等同於自殺,失去視野這一主要的觀測因素會導致思考變得愚鈍,行動也會遲緩。但這些常人應當遵守的常理、常識、常規,對已經無敵的亞伯來說,都不能再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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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5......37。全對象,鎖定。」閉上雙眼的目的是更好的讓精神集中,不是用雙眼,而是用聽覺來判斷,在37只兔子多方面的同時攻擊之下,視覺只是障礙,不完全的視野只會給大腦徒增混亂。但是像這樣通過聽取它們從沙子中跳起的聲音來判斷已經不是人類能做到的技巧層面上的問題了,只要他,亞伯希望的話,無論是多誇張的事情,他現在都感覺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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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力垂下的雙臂,只有兩隻手,雙手加起來也只有十指。比起37這一數位,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已經輸到無法挽回的局面,這也是常理。恐怕那些兔子以這樣的常理來行動的吧,可惜的是,亞伯並不遵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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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37只暴力的襲來,所能給出的最佳應對也一樣是暴力。他揮動著不怎麼握緊的拳頭,用著自己的暴力對準哪在半空中的37只兔子(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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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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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發出了被數十刀劃過的聲音,亞伯的雙拳快到看不清先後,37道殘影幾乎同時出現,37只兔子和最初的那只毫無區別的開始被擊飛,倒向名為敗北的沙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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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74嘛,翻倍了呢。」睜開雙眼的亞伯已經掌握到了情報,可兔子們並沒有,它們依舊愚昧的依賴著數位即是優勢的常識,對眼前的「個」的深淺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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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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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傳來了如同狂風一般的呼嘯,事實上,亞伯的出拳所產生的殘影也已化作狂風,74這一數字也全數化作了敗北的事實。可愚笨的它們並沒有停下進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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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簡直像是玩笑一樣的數量,就算是在戰場上,這麼多的兵力集中攻擊僅僅兩個目標也一定會引發混亂,甚至會出現同伴之間的相互踩踏的現象吧。即便如此,它們還是瘋狂的發起了進攻,密集的發起了進攻,不顧一切的發起進攻。是對亞伯感到了危險嗎?還是理解了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勝過眼前的人形(怪物),所以要盡全力來給它們即將面臨的全面敗北來找一個漂亮的藉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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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這一次,亞伯的雙拳依舊以放鬆的姿態朝著下方垂蕩著,根本沒有展現出要出拳的意識。......因為,已經沒有出拳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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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蹲下的愛麗希斯拿著她手中的那支筆重新站起,在她的腳底下浮現的是已經吸收了魔力開始運作的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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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眼,都被吹飛吧!」愛麗希斯像是以命令一樣的口吻發動了魔法,以愛麗希斯與亞伯為中心,除了中心之外的周圍都開始刮起了狂風,一切暴力在這股狂風之下都顯得無力,喪失了暴力成立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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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壓將它們矮小的身軀吹散,風中產生的風刃無情的切開它們哪瘦小的玩偶軀體,作為內容物的棉花紛紛暴了出來。連同著它們能行動的秘密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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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持續了十幾秒,最後以愛麗希斯主動擦去了在沙子上繪製的魔法陣作為收場,結束了這場戰鬥。而在這個時候,大多數的兔子玩偶已經被破壞到了沒有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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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煉金術的產物。與亞伯很相像,但是質要低很多。」愛麗希斯抓起一堆棉花,仔細分析著在棉花上已經被破壞成殘渣的煉金術式。陷入了探索與猜疑的迴圈過程之中,意識化作成了強烈的集中力,一時半會估計是叫她也不會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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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看向變成這樣的愛麗希斯只能表示理解,無奈的轉過頭,看向眼前這位「哪裡都沒有破損」、「哪裡都沒有刮傷」、「完好無損」的兔子玩偶,無聲的站立在亞伯的面前,準確說是,腳步聲完全沒有發出的狀態下站立到了亞伯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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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作為手下敗將的你們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這裡雖然有著大量的疑問還存在著,不過你如果能開口的話,可以先說哦。無論是承認敗北還是舉起白旗還是認作我們為王,隨便什麼都可以。如果能說話的話......呢。」亞伯表現出一副輕鬆的口吻,同時還晃了晃手中的拳頭,表示自己在精神上並沒有放鬆。無言的對著眼前哪不怎麼安穩的玩偶做出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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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上,還存在著未收容人類。很稀奇,本艦的要求是,將人類作為本艦的奴隸抓獲,強迫其勞動。為此,我們‘粉色惡魔’有著對人類的執行權。請放棄抵抗,與我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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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我是不是聽錯了啊?手下敗將要抓誰來著?」揮著手中拳頭的亞伯突然踢起了一腳,眼前的玩偶瞬間變成了一堆毫無作為的棉花。可在附近,又有對話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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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我們無法使用暴力將人類抓獲。承認,我們無法對貴機造成威脅。結論,我們只能通過對話請求的方式來從貴機中得到人類的抓獲執行權。請求協助我們抓獲人類,請求貴機協助我們抓獲人類。」不遠處又出現了單個的玩偶開始與亞伯進行對話,注意到的時候,空中的那座島已經縮短了與亞伯他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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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抓獲?這可比毀滅世界還要沒有邏輯啊。以機器人為賣點的話,至少編造一點像樣的邏輯啊。......那麼,按照你的說法,被抓走的人類接下來要面臨著怎麼樣的人生?還有你們想抓走愛麗希斯,那麼作為她的所有物的我會怎麼樣?」是放棄了嗎?還是改變心意了?亞伯突然不再對玩偶進行攻擊,而是說出了像是要協助它們為前提的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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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鎖鏈與鐐銬將人類鎖住,關在牢房裡。每日提供三餐,要求人類每日勞動滿6小時,睡眠8小時以上,每隔三日停止一日勞動。所有物准許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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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的大小有多少?床呢?」亞伯的口氣已經從質疑轉變成了像諮詢租房時的那種疑惑,而愛麗希斯因為還在集中研究著破損的玩偶身上的煉金術式,沒能及時注意到亞伯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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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平米,外帶廁所單間。床是雙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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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成交,把人帶走吧。」亞伯露出奸笑的那張臉出現在了愛麗希斯背後,可憐的是,她直到被敲暈之前,都沒能注意到這點。下一次愛麗希斯有意識的時候,她已經在鐵欄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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