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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無論誰來形容都只能用寥寥數句話就能敘述完畢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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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總結概括來說:沙子 熱 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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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除了沙子什麼都沒有就是沙漠的特徵,當然,大多數沙漠還是擁有一些生物的特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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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沙漠中生存下的動物,蠍子、駱駝、沙鼠、鴕鳥等等。更有沙漠的特產植物,蓄水性強的仙人掌之類的。更有在沙漠之中有著光曲折產生的海市蜃樓現象這種奇觀。但這些都是在訴說著通常常識中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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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現實比常識還要殘酷,沙子,沙子,沙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除了沙子還是沙子,動物、植物、水源甚至連廢墟、岩石,一塊碎石都看不見。是真正的意義上的沙漠,完全性的無法生存的環境,死亡以環境的方式表達出的概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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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又熱又痛苦的環境中,亞伯拖著一個龐然大物孤獨的一個人行徑在這片沙漠之上,非生物的他不會感到疲倦,也不會流汗,但從沙地上源源不斷冒出的熱氣,天空中或隱或現的太陽照下的陽光,時刻都在折磨著他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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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看上去就炎熱的西裝也沒法脫下,這本身就是亞伯身體(?)的一部分,炎熱的環境外加枯燥的環境,以及辛勞過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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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人類,沒有機器人保護法就為所欲為了嗎?啊↑啊~~~~~↓這樣的世界為什麼還不毀滅啊。」口吐弱音的亞伯背後拖著的是一整個屋子,訂正,是曾經一整個屋子。現在被改造成有輪胎的移動拖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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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輪胎的點子是亞伯想出來的,作為前進的動力源也是有著無限體力的亞伯來擔當,從設計角度與資源配置方案上來說是合理的,可在精神層面上這是徹頭徹尾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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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在亞伯原本的世界來看的話,這是比奴役制更殘暴的勞動力運用方式,不過就算在原本的世界來看,「耗損工具」這一點並不觸及到任何法律……不如說在工廠中的機器與在那個世界上任何的工具都是以耗損到毀壞為前提在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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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無論受到什麼對待都是符合現代價值觀的,並不需要保護!24小時全天無休工作制萬歲,狂熱吧!勞動力!加油吧!永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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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發現到什麼異常嗎?」西裝上衣口袋裡的紙條發出了響聲,近距離內的連接對話,這也是亞伯向愛麗希斯提出的方案,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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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子從提出到完成只用了數秒就構建完成出成品的愛麗希斯在亞伯的眼中的確是天才,但是這個點子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亞伯一個人(?)在外面去探索,而作為人類的愛麗希斯則在房間內享受著「空調」涼快的術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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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亞伯的內心就充滿了絕望,想著愛麗希斯的時候也將哪嬌小可愛的身姿與惡魔這種詞彙聯想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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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異常,還是老樣子除了沙子之外什麼都沒有。話說我能進來了嗎?外面熱的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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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亞伯真會開玩笑啊,你怎麼可能會死。沒有體力的上限,也沒有耐熱上限的你可是無敵的喲,對水分補充都不需要的你休息又有什麼價值?……pr(舔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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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在舔冰塊了吧!呐,愛麗希斯你舔了吧!將冰塊磨成沙狀,然後在上面撒上紅糖之後舔了吧!!!別開玩笑了啊,這也是我告訴你的食物不是嗎?快放我進去,我也要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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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pr。不,亞伯你吃不了啊,進食本身對你來說就沒有價值啊,你根本不需要營養啊。從現狀效率來看的話,你還得繼續在外面努力才行。好不容易造出的無敵的工具……不,世界的破壞者,不好好利用……運用他的能力怎麼行?pr,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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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的腦門上青筋立起,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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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你要安慰我也找點像樣的理由啊!一邊舔著冰沙一邊把真心話都漏出來了啊!工具人嗎?我只是工具人嗎?!再這樣對待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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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對待亞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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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要哭了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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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的房門被打開,愛麗希斯在裡面揮著手示意亞伯快點進來。亞伯瞬間沖了進去,順手將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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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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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愛麗希斯一邊說著一邊將刨好的一碗冰沙遞給了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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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好冰,幸福。」亞伯傻笑了起來,笑容像是要把臉給融化了一樣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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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真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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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除了超熱的陽光和沙漠之外什麼都沒有。這種場景和我所在的世界中能夠想像出的世界滅亡幾乎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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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愛麗希斯不甘心的撅起嘴,口中的甜品也變得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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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灰心啊。」亞伯快速的消滅掉了眼前的冰沙,露出和外面太陽一樣燦爛的笑臉。「不就是研發這具身體花費了整整一百年的時間,在這個過程中連見證都沒能做到世界就毀滅了。自己的復仇心和努力全部付之東流而已的事情,這種程度對於天才美少女的愛麗希斯來說連挫折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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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話語騷擾嗎?這算是因為我讓亞伯一個人在外面拉著房子的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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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啊!當然是名正言順的報復啊!就算是根據合理性來進行的工作分配也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啊!!」亞伯的右手豎起了異世界通用手勢,「衣服也是我來洗,整理也是我在做,飯也是我做的,愛麗希斯除了用魔法提供水源之外不是什麼都沒做嗎?全部做完之後還要出去充當馬匹,眼中能看到的除了沙子還是沙子!這是哪門子的異世界穿越啊!就算是末日的小說也不會出現這種除了沙子之外什麼都沒有的開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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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亞伯你這樣抱怨事情也不會得到解決的啊!再說你抱怨的東西大多不都是客觀因素嗎?一開始樂呵呵的說著‘幫助美少女做家務在我們業界可是嘉獎哦~’這麼說的不也是亞伯嗎?!真的開始做了怎麼就翻臉了?不就只是洗衣、擦灰、整理紙張、做飯和外面拖著房子走嗎?我可不記得創造出這麼一點小要求都會受損的造物。再說了世界還沒有毀滅,這點我還是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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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說說看為什麼世界還沒有毀滅的判斷標準吧。」亞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用手撐著單邊臉頰,幽幽的看著愛麗希斯。「發牢騷是我不對,對不起。但繼續拉著房子到處走也不是個事。以這種速度繼續下去恐怕是拉上上千年才能掌握‘當時’的現狀。這裡要用的並不是體力勞動,而是要靠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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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坐在地上用食指敲打著地板,噠、噠、噠。短暫的思考後她決定解釋給亞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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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亞伯能不能理解我並不知道,總之大致還是解釋一下給你聽。——關於魔法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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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嗎?!等了好久了,這就對了嘛!異世界就是要這種要素才有趣!」亞伯搓拳磨掌等待著愛麗希斯的魔法講座,卻引來了愛麗希斯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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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並不是你想像的那種萬能之力。首先需要理解世界存在的魔力流向,光是這點,大多數的人都因為這個天賦要求從一開始就無法使用魔法了。當然,亞伯你的身軀是無法理解魔力流向的,我並沒有在設計的時候給你創造這類的感知能力。這點請不要責怪我,並不是我不想,而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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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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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力流向的原理我也沒有徹底理解,只是接觸到了少許的片鱗,這部分我會解釋的,總之先繼續向下說了。魔法,也就是運用在空氣中、水中、大地中,這個世界任何可以生存的環境之下抽取魔力,導入到魔法陣中,將魔力以另一種形態,也就是現象給重新匯出來。最直接的例子就是亞伯現在能感受到的冷氣就是利用魔法這一技術在房間內設下的魔法陣所形成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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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閉上眼消化了一下這些新的知識,突然想到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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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限定可以生存的環境?魔力的產生難道說與生命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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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很快啊,亞伯。就是和你猜想的一樣,在有著生命的環境中,魔力的量就會增多,反之,在難以生存的生命環境中,魔力量就會少。雖然這只是一種現象,但大致也可以假設推斷,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一點生命的痕跡都沒有的話,這個房間的冷氣大概會直接停止吧。光靠我一個人的生命力周圍的魔力是不足以維持這些魔法陣的。不過這個也只是一種現象,我還沒能將這部分總結成系統性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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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愛麗希斯剛剛也說了吧,在難以生存的生命環境中,魔力量就會減少。可眼下到處都是沙漠,完全是死的地帶,怎麼看都不應該還有魔力,有生命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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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問題了,周圍還殘留著魔力,不,以我的觀察,周圍還殘留著大量的魔力也就是代表著有著大量的生命存在。就在我們的附近,所以我才會讓你進行移動,可你卻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兩點發生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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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閉眼沉思,的確,邏輯上矛盾了,魔力的多少是根據環境所屬的生存難易的話,現在什麼都沒有的沙漠完全就是顛覆了這一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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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的有兩個,」亞伯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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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周圍的生命體全部都以我們無法直接觀察的形態存在著,我們忽視了某個重要的因素。」愛麗希斯說出了可能性猜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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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生命全部都死去了,但魔力卻由某種不可思議的形式殘留下來了。」亞伯說出了可能性猜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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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一更大一些呢,人類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的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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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點更切實,人類這麼奸詐的種族不會在短短一個世紀就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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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異口異聲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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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在你們的世界有著足以將一片城市都炸毀的兵器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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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我大致可以猜想到亞伯你想說的東西,以高威力兵器來毀滅人類文明是做不到的。他們會逃跑,周旋,最終重新掌握這門技術,之後再度爆發戰爭,就算是這樣,人類也會在戰爭破壞到無法挽回的程度之前不得已收手。畢竟比起他人的滅亡,自我的存活才是符合人類價值觀的行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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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突然爆發的致死性流行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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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在我們世界有過這樣一類的歷史,黑死病。人類會在這種情況開始研究病菌的同時將感染者與非感染者分開,一邊埋葬感染者來減少感染可能性。雖然過程的確會死很多人,但最終還是得以解決了。……環境本身帶來的大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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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如果有這一類的災害,這個房間也會受害,就算是隱藏在地下也不可能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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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排除法減去了不少的錯誤答案,陷入苦想的亞伯不自禁的抬起頭望向天花板,上方也一樣刻著由愛麗希斯繪製的冷氣魔法陣。魔法陣上吐出的冷氣形成短暫的霧氣後消散到了空氣之中,這在短短一秒內的現象讓亞伯的靈光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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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愛麗希斯。我有什麼辦法可以使用遠距離攻擊方式嗎?身體就算是無敵如果被對方一直用遠距離壓制的話不也挺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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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突然說道這個?」愛麗希斯看著亞伯突然說起了與現在話題完全不相關的事情,但姑且還是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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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擲不就行了?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亞伯,你的身體沒有限制器,隨便抄根棍子撿塊石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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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面也沒有石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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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希斯站起,抽取一張紙張與一支筆,打開那扇她極度不願意打開的門,走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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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這都可以拿來煎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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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前提要有雞蛋的話。」亞伯也跟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愛麗希斯為什麼要走出「空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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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趕緊結束吧。」紙張上迅速的繪製了一個奇怪的圖形,比起魔法陣來說,這個圖形造型似乎更加的複雜,也更具有一種工業情調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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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製完圖案的紙張被愛麗希斯直接拍到沙地上,圖案整體發出了赤色的亮光,同時從沙地下方緩慢升起了一塊岩石,亞伯尋找了近兩天都沒找到的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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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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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煉金術啦,總之這樣就行了吧。你要做什麼就快點做吧,外面這麼熱,我很想早點進去啊。」才沒過多久,愛麗希斯已經汗流浹背了,不同于亞伯,即使活了上百年也沒有發生變化的「魔女」也不能抵擋炎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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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用手指指向天空,示意愛麗希斯抬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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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想表達什麼,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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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愛麗希斯,其實異常是已經存在了,只不過我沒能理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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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是指這片沙漠中有什麼含有生命的環境卻沒被發現的異常嗎?愛麗希斯左看右看並沒有看到除了沙子以外的東西。亞伯則不停的用手指指點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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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有什麼異常的?太陽,藍天,雲。」愛麗希斯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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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搬起了石頭,「嘛,很快你就會清楚了。」不算強壯的手臂舉起的岩石形成了一個非常不自然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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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具身體沒有極限,說這塊石頭算重也能算重,說輕也太過於輕巧了。那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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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你要做什麼?」愛麗希斯迷惑的問道,她也不知道亞伯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需要岩石,不對,為什麼需要遠端攻擊。攻擊?天空?這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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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亞伯並沒有解釋,而是用行動作為回答。岩石砸向了天空,人力原本無法想像的壯舉被亞伯的輕易的達成,空中的雲朵全部被岩石衝開,天空中露出它所隱藏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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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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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我就知道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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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的愛麗希斯與因為猜到答案而得意笑著的亞伯,兩人的眼中倒映著同一個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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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在空中,雲層之上的,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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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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