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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童話何嘗不是悲劇

「認知」

「這個詞彙熟悉嗎?」他看著我,突然的問題讓我困惑了一下。腦中出現了許多資訊還有時間軸

「呃…好吧,你似乎還沒完全恢復到正常的時間軸,所以記憶還在混亂之中」

「你是什麼意思?」我抬起頭來看他

,看著眼前這個異常的存在。

「你是誰?你不是亞伯,我從未告訴亞伯這些事」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怒視眼前的人。

「嘿!冷靜,熵,我還是亞伯,只是時間不同」我默默的看著他

「現在的這個我,是大約你沉睡後三個月的我,有人付出代價要我幫你『完成任務』。」我仔細看著他的外觀,確實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也有可能是法術。

「我同時也被告知關於你,你們的事情,誰跟你們訂下契約,我都知道」他的表情很嚴肅,嚴肅得讓我很懷疑,我偷偷的將手伸進口袋,準備拿出匕首試試,直到…

「你是在找這個嗎?我以為你還記得我的能力。」匕首從他的口袋中被拿出,我也終於放心

「當然記得,誰記不得這該死的能力,看來你成功說服我了」隨即那把匕首在我們面前生鏽,破損,腐朽。亞伯的能力是可以在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任何「符合口袋空間」的事物,這項能力的缺點是,當該項事物處於「不需要」或者「使用完畢」時,就會自動腐朽,變成不再具有任何能力的腐朽物,我曾經看過他拿出「一杯喬」,喬是一位亞伯店裡的工讀生,而當他說著「一杯喬」時,從口袋裡拿出的是一杯血肉,汗水還有其他不可言喻的東西。這就是亞伯獨一無二的能力,看來跟我訂下契約的人也找上他了。

「所以,回到剛才的話題」他說

「認知,聽過嗎?」他看著我,試圖找出一絲線索,可惜他必須失望了

「從沒聽說過,雇主沒有提到任何其他的資料,他只說,這會像一場『貓捉老鼠』就像老鼠的下場一樣,被抓到,就死」「哈哈哈哈,聽起來很符合你的人生」談話又回到了輕鬆的氛圍

「該死的,亞伯,我不想再提到我為何會變成死刑犯」

「喝醉後決定回到過去,刺殺刺殺甘迺迪總統的人,最後失敗,還被誤認是刺殺者。」好吧,我開始討厭這氛圍了,不過他說的是事實

「上個月,意識界毀了」他馬上換回嚴肅的表情,向我告知這件我並不覺得遺憾的事,直到下一句才抓著我的注意力

「因為認知」他在講話之前,對整個空間下了隱蔽的力場,就算發生命案,別人也察覺不到

「所以,認知什麼的,到底是何方神聖?」我無視他下咒語,繼續話題

「有人說是瘋狂數學家摩基,也有人說是克羅諾斯或者夢駭」

「說重點」我打斷他講話,因為如果他再挑戰我的耐心,我還會打斷他其他地方

「大部分的說法指向一個我們都認識的名字」

「理髮師皮諾杰」他講出這個名字的同時讓我震驚了一下,而世界上可以讓我震驚的事物已經不多

「我以為…那傢伙已經死了」我尚未從驚訝中出來

「是的,皮諾杰的肉體已經死了」

「但他的意識十分有利用價值,至少意識處理事務所這麼認為」

「但顯然他們也做不到讓他『真的』有利用價值」我嘲諷道,因為我一向看不慣自稱官方的人物行事

「但意識界怎麼可能就這麼毀了?那可是神的意識」古老的傳說表示我們現在所處的現實是是神的肉身,而意識界則是神的意識(絕大部分的人民選擇相信,因為這是唯一可以上檯面的傳說)

「現在去來得及嗎?」我問道,因為意識界的時間比現實快

「來不及了,照時間算,你打電話的時間幾乎跟毀滅同步」他看著手錶,上面放了大概九個錶面,有些還有奇怪的符號,我並不了解其用途,亞伯也看著我說「不要多問」

在此之後,亞伯拿出一本古老的行事曆,將其翻到最後一頁,上頭寫著「安詳日」並標示著其他文字

他看著我說道「你聽好,總共有七項事物被賦予契約,而目的就是要將這七個契約重新聚集。了解?」

「熵」「創造」「毀滅」「重生」「分歧」「認知」「真實」七項契約的名字浮現在我腦海裡,我可以感受到其他六位的氣息,包含皮諾杰,一如往常的瘋狂,危險帶了點偏執

我起身,無視剛剛共享思緒的噁心感「要走了嗎?」看著眼前的亞伯   ,閃過一絲猶豫,隨即馬上起身「就等你一個」關閉力場,走出大門前還不忘提醒員工,上一位拿收音機裡的錢的下場,等待亞伯唸咒,隨即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道不規則狀的空間撕裂,映入眼簾的是紅色腥味浪潮席捲而過的教堂。

亞伯看著我說「你先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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