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妖靈稿件大募集

樂王篇。

      聖朝以西是為邦,放眼望去遠有山丘高聳入雲,前有廣大草原少見林地,偶有幾條河水支幹錯綜切開,附近都會堆砌石堆築成的牆圍。

      西邦因氣候乾燥,河水支幹會因著雨季而做改變,在無際草原上畫下錯綜痕跡,總有小團人潮游牧四方,在躲避大風、迎來雨季時堆砌這些石塊充當臨時城寨,多年下來,草原偶爾可見的四方石圍成了一種風采。

      牆圍是草原居民隨流而居的生活痕跡,百年前,西邊邦民出了一名饒永善戰的勇士,將無數凌亂的游牧人潮統一起來,他被人民譽為王者,與聖朝比鄰而居自是紛爭不斷,爭鬥了近百年,在某一年聖朝易主新生的同時,西邦也在新生王者沉寂了許多年後,忽然無條件地向聖朝投降。

      而為廣大人民所不解的是,即便是投降得毫無預兆,聖上從未質疑地接納,甚至大度地冊封整片西邦給這名新王,更賜封樂王,概因聖朝國教篤信佛陀,譬喻西方極樂至高淨土,賞封綢緞無數、黃金萬兩,以此奠定多年情誼,不論朝野如何爭鬥,聖上從未興起削權念頭。

      直至今日,其中因果仍是無人想透。

      聖殿百官已退,揮退伺候的奴才,整個殿堂空蕩淒涼,龍椅上的貴人面上顯露一絲疲憊,方起身,便覺一陣暈眩。

      也不知哪竄出來一道墨影,將金黃加身的人攬進懷中。

      貴人不驚來人突現,眼神凝望對方如金黃般明亮璀璨的雙眸,尊貴的身軀放得更軟,一手攬上對方頸項,將整個人都賴進寬大懷中。

      墨影將黑色的裘袍遮掩住懷裡那身顯眼金黃,與懷中貴人對視時,金燦燦的眼眸染上幾許深幽,兩人緊緊相依,彼此毫無縫隙,若此時有人撞見,且產生不知是他長袍被墨影染成金黃,亦或是長袍將人雙眼染成金黃。

      墨影趁著漆黑夜色,穿梭在金碧輝煌的聖城中如風一般難以察覺,他雙手緊攬貴人,臂彎結實、力道恰好,能穩穩地懷抱,卻不會弄疼對方。

      最後兩人竄入名為浴庭的一角。

      金袍貴人雙足落地時順手卸去衣袍,每踏足一步便落下一件衣物,墨色身影則跟在後頭亦步亦趨地拾撿,金黃雙眸直盯著對方舉止不放,其中飽含深幽情欲私毫不掩藏,偶爾將手中衣物置於鼻尖嗅聞,唇邊掛著滿是陶醉的笑意。

      等到了冉冉霧氣的溫泉邊,貴人早已片縷不著,唯有一頭墨髮尚在黃金雕琢著的龍冠裡盤著。

      貴人一身肌膚黝健,肌理柔和卻不失力度,對著墨影的背部有一道猙獰傷疤,自右肩斜跨至左腰處,金色眸子裡沁滿著眷戀,在滑過傷疤時透出不捨,然後下移至蒼勁有力的腰際與飽滿翹挺的臀瓣,吞嚥的聲音清晰無比。

      不等貴人指示,他一個上前,熟練地將龍冠取下放置一旁,然後揀起一簇散落的烏絲至於唇邊,極其陶醉地落下無數輕吻。

      吻,順著髮絲蔓延至耳瓣,然後是對方半垂輕顫的眼簾,卻在這時,那漆黑深幽的雙瞳撞入眼中。

      「脫了。」

      墨影露出一排雪白牙齒,兩邊側牙微微能見特別突出的虎牙,藏在金髮下的金色雙瞳閃爍著撩人燦爛的光輝,他道:「幫我。」

      不知這句開啟了什麼思緒讓人聯想關鍵,本一臉誘惑穩重的貴人面上熊熊染上嫣紅,重重哼了聲不滿,矯健的身軀猛然回身,竟是真親手替人退去裘袍衣衫,只是不如對方溫柔撿拾後收在一處,而是狂野地隨手一拋,遠遠地被遺棄在浴庭角落。

      墨影眉尾高高揚起,佈滿粗繭的手指撫過對方眉眼來到下顎摩娑,吻上對方唇瓣時猛然加重了力道,微啟的唇瓣彼此勾勒其中丁香,如兩軍交鋒的將領,凶狠地纏鬥在一起。

      忘我的深吻將緩燒的慾望燃成燎原大火,彼此騰出一手撫上對方跨間利刃,戰場從唇舌延燒至腹下三吋,在溫泉裊煙薰陶下,隨著套弄染上薄薄一層汗珠,直到金髮金眸的男子支出另一隻手,撫上貴人背上那道傷痕,帶起的疙瘩酥麻了他的腰際,一個粗喘後便是先洩在了對方手裡。

      放開彼此,兩人都粗喘著,貴人眼中滿是情慾,神色卻有些不滿。

      「又作弊。」他道。

      「不作弊又要浪費不少時間。」男子語音不正,卻不難聽出他話語與其中笑意。

      每每較勁都要耗上許久,平日可由著人胡鬧,今晚……他不想。

      貴人手掌從肩頭挪上脖子,他附耳問道:「堂堂樂王若被朕掐死於浴庭中,是如何?」

      樂王將貴人手掌從脖子移到唇邊烙下一吻,任由對方把玩起肥大的耳垂。

      「相較於被掐死,樂王因享至極樂,馬上風而死,又是如何?」他愛死對方輕捏他耳垂的眼神,彷彿夜色中蓄勢待發的猛獸,那份威嚴與危險讓他無法自拔。

      聽著當朝聖上喉間溢出悶笑,他攬腰後倒,雙雙落水。

      聖上沒料到對方忽然將自己推入水中,反應不及嗆了幾口溫泉水,眼眸裡情慾不退反見高漲;便是來人總如此出奇不意,讓他無法掌握的個性,才叫他如此挪不開雙眼。

      才方站穩,誇間便被更加炙熱的柔軟包覆,他揚首嶄露頸項優美弧度,十指陷入金髮與之糾纏,隨對方一次次吸吮重重地粗喘起來。

      到了後來,他更由著慾望帶領,在人柔軟火熱的口腔中律動起來,直到臨了他臀瓣緊繃瞬間,對方卻忽然搬開他雙手、竄出水面,喉間是不滿足的低咆,眼神中情慾滿滿,有怨懟、有不滿。

      樂王重新吻住喘息的雙唇,將嘴中屬於對方的味道喧染過去,雖是沒有腥黏的精華,卻有屬於他獨有的麝香芬芳繚繞唇齒間。

      吻眷戀地離開那處戰場,蜻蜓點水般地落在下顎、頸項、鎖骨,最後來到胸前泛著疙瘩的兩點小巧敏感。

      其中一點早被手指揉捏把玩得硬挺腫脹,另一點卻扣著黃金打造的飾品,可憐地閃著水光。

      張口含住飾品與乳果,樂王幾近啃咬般地吸舔,直把那乳果逗得遠比手指把玩那顆艷紅腫脹。

      「別、別光玩那處。」乳首帶來的感受已是歡愉敏銳大於刺痛,隨齒嚙咬的刺痛也盡數化為慾火,直把腹下急不可耐的利刃逼得更灼熱硬挺;他伸手撫上對方一樣硬挺顫抖哭泣的利刃,以指尖描繪聆口與柱身下的脆弱,偶加重力道引來對方喉間嘶鳴,逼對方再次加重舌齒力度。

      如戰場上敵對的仇人,彼此折磨。

      突出的虎牙在胸膛上遍印無數,最後啃上對方不斷滾動的喉結,封號樂王的男人將手指挺入股縫密徑,竟是未曾打過招呼,突地就闖入其中。

      「該死的莽夫!」即便承受過無數,異物突入當下著實不好受,聖上手指惡狠狠地崁進對方肩頭肉裡,生生掐出幾道血痕;一如樂王給他的評價,隨時都保持一雙利爪,無時無刻不在傷人。

      樂王順著咽喉來到鎖骨交匯的那處凹陷,伸長舌尖舔弄,再突然加重咬力啃了一旁鎖骨一口,烙下齒痕的同時,又加一根手指闖入幽徑中攪弄。

      「畜牲、給朕打個提醒!」那一口比往常還重,怕是晚些穿衣都要磨得刺痛難受。

      樂王在鎖骨上印下一排不知是齒痕還是吻痕的烙印後,這才把對方翻過身,趴伏在打磨光滑的岩畔上:「好。」同時闖入第三指。

      「唔!」一滴汗珠從眉間滾落面頰、再從下顎滴進水中。

      這不過是幾息時間,對方數次無視自己,還強硬地要將手指潛進體內攪弄,即便是情慾脹痛也耐不住威嚴掃地,貴人這次手肘狠狠頂撞對方胸膛,惹來悶哼與氣息凌亂,卻沒能阻止在體內作怪的三根孽指。

      早已熟悉對方的樂王將手指朝某處一頂,第二下肘頂只徒具其表、不見其力,水波下若能得見,貴人雙腿正為那處帶來的歡愉舒爽而微微打顫。

      樂王胸膛緊貼著貴人後背,邊舔弄對方耳瓣,邊對著耳內呼氣:「聖上,舒服嗎?」

      黑瞳噙著水光微微瞇起,吻得紅腫的雙唇微微開啟,不給對方回應,一手搭在岩畔緊揪手指,一手握著腿間慾望來回套弄,方才樂王忤逆讓貴人反感,此時更不可能屈尊給予回應;他若是能忍,便不是吸引樂王的聖朝之主。

      樂王笑意藏在胸肩中顫抖不止,手指惡意加重於那處摩擦,九五之尊頓時揚首顫慄,張開的雙唇洩漏凌亂氣息,一下下隨緊緻穴道抽搐而表示貴人臨頂的激昂,喉間有嗚咽氾濫,似如幼獸無助泣鳴,卻又如海上某種蠱惑人心的鬼怪,每一次低泣都在誘惑人墜入深淵。

      他愛死了對方這種矜持自控卻不由自主溢洩情慾的低泣。

      那讓他更想將人矜持破碎、想把對方欺負得體無完膚。

      一如高空凝視獵物、隨時準備俯身而下的鷹隼,樂王金瞳閃爍興奮激昂,在那瞬間抽出長指,將腹下早已難耐脹疼的分身狠狠突刺進貴人體內,埋得深深地,恨不能將人牢牢釘在自己身上那般兇猛。

      「啊--啊、啊!」進入體內的灼熱,因手指開拓、且有溫泉滋潤,猛然進入也並未真正讓貴人受到傷害,但那突如其來的熱源讓他一瞬失神,齒關守不住攻勢,隨著樂王勇猛衝刺下,崩堤出一聲聲動情低咆。

      腰下不住擺動,手指撫上那條猙獰傷疤,金瞳裡閃爍心疼與痴狂。

      一次遠遠退開,翻過迷醉情潮中的貴人,再深深埋進,享受對方忘情緊絞下身、感受背上被獸爪扒傷的快感,律動越漸凶狠,似要將彼此溺死在名為情慾的浪潮,也似要將彼此牢牢纏鬥再不分離。

      金瞳被情慾佔有,手指掐上緊緻肌膚重重揉捏點點青紫,偶爾掃過胸前扣著耳飾的乳珠,或挑逗、或輕扯,惹人抽氣、皺眉、又忍不住破碎呻吟。

      體內好戰嗜血的情愫在此時翻湧,卻詭異地變化成佔有這人每一寸肌膚的衝動,金瞳周遭不知何時佈滿血絲,猙獰得彷彿狠狠撕咬獵物的凶獸。

      幾滴鮮血隨著貴人指尖滾入溫泉,散一道詭譎艷花,然而兩人的纏鬥並不受影響,反而越來越激情、越來越難以自拔。

      貴人張口咬在對方胸膛上,印一排齒列象徵所有權,兩條長腿不知何時被擺成一上一下,被對方從側方進攻,腿根間都是對方肌膚與囊物撞擊聲音,因碰撞而飛濺的溫水,猶如一下下蜻蜓點水的輕吻,紛紛落在敏感的臍洞周圍,破碎的呻吟越來越綿長悠遠,漆黑的墨瞳散去光彩,徒留滿滿慾火。

      兩人都失控地索求,卻再沒有人輕易釋放,兩人皆是強者,長年立於萬人之上,於他二人而言,這場歡好猶如兩軍交戰,沒有絕對的勝者,也沒有一定的輸家,但求淋漓的過程與一個結果。

      翻上岩畔,在新一輪的計策下再次交鋒。

      貴人撥開胸前墨髮,騎乘在樂王腰上,眼眸裡是深不見底的情潮洶湧,纓紅舌尖舔過因抽氣而乾燥的唇瓣,手指將那火熱利刃送進體內,雙腿彎曲與身軀延展,一如林中穿梭、姿態矯健的獵豹那般動人心魄。

      樂王隨著對方上下擺動時用力撞進對方體內,下顎緊繃得快要咬碎一列白齒,他動情地撫上乳珠上那金黃耳飾,卻被貴人揚手拍開。

      「誰准你碰朕!」

      看著泛紅的手背,樂王舔舔雙唇,露出一抹猙獰笑容,忽地撐起上身將貴人抱個滿懷,憑著健壯雙臂將對方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也隨著一下下撞擊,幾乎要將下半身整個送進對方體內。

      「聖上、萬歲、萬萬歲。」口中是臣服的詞句,肉身卻是佔有的狂野。

      「啊、啊、啊--」貴人揚起頭,將脆弱的頸項嶄露於樂王眼前,彎起的獸眼失神遍遍,身軀隨突入開始抽搐,僅是藉著身後的滿足就達頂峰,下身熱燙一陣顫抖,連同體內那股灼熱一起釋放燙人的溫度,灑濺淫麋麝香在彼此身上。

      貴人日理萬機,平時腦袋總要構思大小,與那些文武百官勾心鬥角,唯有此時只需單純的肉體爭鬥,貴人享受這種甘暢無煩憂的過程,垂首低眸望著那雙金燦眼瞳,凌亂的氣息又灼熱幾分;當年那個幼鳥已展翅飛翔,成為天空的霸者,他眷戀對方身上那份毫無顧忌、無拘無束,也眷戀對方揪準獵物再不放手的專注。

      身為地上的王,樂王是最適合的他伴侶。

      「可惜。」可惜卻非女子,兩人永遠不可能正大光明。

      樂王聽出弦外之音,金色濃眉高高挑起,落吻唇角與眼眉,回到溫泉中又將自己埋進對方體內,只是這次,卻是溫柔綿長的律動,彷彿在告訴對方彼此關係一如涓涓細水,長留悠久。

      「嗯……唔……朕、嗯……朕允你再一次……」舌尖與之交纏,少了前次的激昂凶狠,多了癡戀與期盼;由洶湧狂浪開始,以輕柔水波結束,這便是兩人歡好交媾的模式,從未變過。

      柔情依依,彼此替對方清洗、替對方擦乾髮絲上水份、替對方著衣,多年來熟捻如此,在貴人替樂王繫好腰帶、兩人相視後結束這場激情。

      寬廣龍床兩道身影相依偎,樂王撿起一簇墨髮放進嘴裡舔咬,貴人則微微揚首,伸手捏著對方有著珠紅一點的耳珠,枕著樂王胸膛的貴人一臉饜足。

      「今日何事煩心?」

      「西南有亂。」

      樂王眼底閃過笑意,立時明白對方企圖讓他的族人去當前鋒為貴人穩定天下山河;好一頭狡猾的獵豹。

      舔舔嘴唇,鷹隼般的瞳眸閃過貪婪,跟貴人來一個深吻後起身跪在床上,退去褻褲將半揚的凶器掏出,流氓地道:「臣,懇請聖上眷顧,賜臣龍津、百戰百勝。」

      漆黑獸瞳閃過錯愕、迷亂、羞澀、妥協,最後在貴人伏在樂王腿間吞吐凶器下達成共識。

      族人?

      當那些所謂族人不顧他死活,那些所謂親人漠視他安危,將他送入聖土的那一日開始,他的世界再沒有族人與親人這個詞彙。

      喉間淺泛低吼,享受九五之尊屈於身下,看著彎曲的背骨,樂王想起與貴人碰面的那天。

      如狂風暴雨中殘喘的船隻,如天空中翻滾雷電的烏雲,只需要一個契機,只要貴人點頭,他便義無反顧、願意臣服。

      貴人聽見他荒唐的渴求,並未下令殺他,只是笑得如冬季暖陽,手指勾著他消瘦的下巴道:「成為西邦之王,本太子便隨你予取予求。」那笑容張狂、那雙眸深幽、那言語輕挑,全場的人都在悶笑,笑他的癡傻、笑他的不可能;但唯獨他聽見了其中認真。

      所以他成為了樂王。

      也所以他佔有了貴人。

      他奮發向上,從聖土殺回西邦,從西邦東土殺到西土,再從西土沿路掃蕩至北、貫穿南土,在浴血之下終成西邦之王,殺亂臣、斬逆賊、穩定西邦多年後,他才領著那群伏首稱臣的族人踏上聖土,在眾人訝異下朝那高傲的貴人宣誓效忠。

      這一切,只為了此時此刻。

      舔舔唇,雙手陷進墨髮中糾結,在貴人柔軟的口腔中抽送慾火,佔有的決心早在多年變成癡戀,樂王要將自己滿腔癡戀狠狠灌進貴人口中,讓對方從頭至腳都是屬於他的味道。

      「唔、嗯!」貴人手指緊揪樂王衣袍,因慾望送得極深而眼角泛起淚光,鼻唇之間都是對方的味道,貴人發覺自己下身滾燙,將褻褲沾溼了一片艷麗。

      樂王猛地衝刺,粗壯凶器一陣跳動那剎深深頂進貴人口中,將灼熱精華噴濺喉間,嗆貴人一臉白濁,淫麋得讓人無法招架。

      幾聲嗆咳粗喘,來不及抗議的貴人被樂王翻壓床上,布料撕扯聲響起,就感覺股間微涼,炙熱的利刃隨即貫入體內,貴人嘶地抽氣:「畜生!」手指不甘示弱地扯住對方垂落的金髮摧殘,在對方猛勢下承受所有。

      夜已深深,龍床再未響過悽鳴,貴人或趴或側臥於其上,雙腿間滿是濁白;他雙眼失神,吃力地捏著對方一點嫣紅的耳珠。

      樂王極享受貴人用微涼手指輕捏耳珠的神情,貪婪地將對方胸前耳飾吸吮一回,淨完貴人身上凌亂、拉好被褥,附耳輕喃:「臣,定不負聖上所託。」而後落下一吻溫柔,披上墨袍而去。

      他為了貴人踏上征途、他為了貴人攀上峰頂、他為了貴人亦能捨去一切。

      他,只求這樣的機會更多些,可以讓他對貴人予取予求。

      不僅要貴人的身子。

      他還要貴人的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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