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2024大賞決選入圍名單,正式公布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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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被大力推開,刑君平臭著張臉離開了,對於盛文孜到底會不會收拾文件的問題徹底拋開,反正打從他那比大腦動得還快的那一腳伸出去後,就已經決定了自己第二天將面對的是怎麼樣的慘劇,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把桌上的那疊文件也給推翻,不然第二天該哭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走出辦公大樓,攔了輛計程車報上住址就閉眼小歇,從公司到刑君平的住處起碼一個小時的車程,等車子開到指定的大樓前,刑君平的精神也好了許多。

大方的給了一張鈔票丟了句不用找後就邁開長腿走下車子,在大門前的銀色設備前輸入密碼後,玻璃門自動開啟,通過大門,接過門衛主動上前恭敬的遞上累積了一段時間未讀的信件,刑君平皺皺眉,但還是客客氣氣的收下,電梯門開啟,按下八樓的鈕後便靠在一邊隨便翻看手上的紙張。

刑君平最不喜歡這種紙類了,所有的帳單全都電子化不說,還完全使用自動扣款,廣告傳單一律謝絕,偶爾幾張漏網之魚通常都來不及進他家門就被他扔進電梯外的垃圾桶裡,剩下的就是或大或小的邀請函了,如果是公事的會直接送到公司,會用投遞的大概就只有他那一幫老朋友了。

進了家門,將整疊信件丟桌上,看或不看都沒有所謂,反正結婚的就安排大包禮金,喪事就是厚重的奠儀,酒會餐會什麼的重要的自然會再打電話給他巡問,其它的一律無關緊要。

在外地巡迴一個多月時間,屋子沒有因為主人一個多月不在就積塵或空氣裡透著難聞霉味,那是因為柳毅懂的他的習慣與喜好,總是會把事情安排妥當,不會讓他感覺到一絲不愉快。除了安排助理這件事情以外。

刑君平也不覺得自己要求的很過份,不過是希望能有一個像柳毅這樣的人跟在他身邊替他打點各種煩雜的事情,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不說世界上沒有第二個柳毅不過,連養一個都辦不到……

乾脆去跟哥商量一下,暫時把柳毅借給他吧,如果能一借不還更好。

想扯掉領帶鬆鬆領子,才發現領帶早被他扯掉了,八成留在辦公室裡,在沙發上癱一陣子後才勉強撐起身體走進浴室,在按摩浴缸裡放滿熱水後躺進去閉眼休息。

一直到整個緊繃的精神都讓熱水給蒸得輕鬆了些,煩人的頭痛也減緩了,刑君平這才想到那個被自己遷怒的可憐蟲,掬起水打在臉上,雙手往上爬過頭髮,最後停在腦後靠在浴缸邊緣。

好吧,他承認自己就是遷怒,氣不能出在柳毅身上就出在旁邊的任何人身上都可以,那小子自己出現的時機不對是他倒霉,自己這小小刁難一下如果會哭著跑走也給自己省點力氣發脾氣。

硬要說什麼可惜,大概就是那小子長得還不錯,對他的味口,身型看起來偏瘦,但那腰帶圈住的腰看著就是自己喜歡的尺寸,抱著感覺手感極佳且一掐就斷,彎下的腰身不用擺弄就知道柔韌,一雙腿也夠長,就不知道勾在腰上會是什麼味道……

SHIT!

雙手重重打在水面上,雙眼不可置信的瞠大。

他居然光是想想就起反應了!

瞪著水面下高高舉起的男性特徵,刑君平咋舌。

嘖、現在回去安撫安撫那個看起來挺對他味口的小助理讓他留下來,至少等他先嘗過味道再開除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刑君平終究還是沒有衝動的折回辦公室去,而是電話叫來出國前認識的小零舒解許久不曾碰過的慾望,所謂性慾這種東西就是那麼回事,需要的時候就會渴望得不了,當慾望獲得緩解,理智回攏,可惜的情緒不再,丟了個對味的那就丟了,張大了雙腿想求他上的絕色男女多了去,小助理弄丟了頂多被柳毅賞賞白眼不痛不癢。

一下午的荒唐之後就是一整晚的爆睡,一直到早上過了平時清醒的時候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

前一天操人操的很爽,身心都獲得了解放,但不代表堆積如山的工作就會跟著消失在他的桌面上,想起前一晚自己的衝動,刑君平頭又開始痛了,癱在床上撥了通電話給柳毅告訴他自己會晚點進辦公室,讓他幫個忙先到他的樓層看看,柳毅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嘆口氣後才說好。

好,當然好,不好還能怎麼辦?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柳毅也早有心理準備,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給柳毅打完電話以後,刑君平又在床上躺了點時間後才起身,走進浴室裡梳洗,然後給自己在廚房做了一份豐盛的早餐好好的吃上一頓飯,換上工作的西裝,噴上香水,把自己整理得順眼滿意帥氣迷人之後,才拎著車鑰匙開著閒置了一個月的心愛的黑色法拉利出門繞上一大圈才往辦公大樓方向去。

停好車,熄火,走下車的這一刻開始直到辦公室為止,刑君平不斷的在腦子裡思考著,該怎麼面對柳毅的質疑,該怎麼面對小助理血淚的指控自己毫無人道,最重要的是該怎麼處理那一地的文件,老實說,光分類整理應該就會耗到他大半天的時間,也許應該低聲下氣一點的請柳毅協助一下……

電梯門在十九樓打開,一開門就可以隱約聞到溫潤的咖啡香,帶著些許疑問往前走,穿過走道就看柳毅正端著咖啡跟那個小助裡站在吧台邊有說有笑。

這什麼情況?

再往前走兩步,輕咳出聲,柳毅跟盛文孜同時會頭看著刑君平。

「總經理,早。」盛文孜先出聲招呼。

「我還以為你要到中午才會進辦公室。」柳毅整個人倚在吧台邊輕鬆笑道。

刑君平看看柳毅又看看盛文孜,勾唇冷笑,「辦公室昨天亂成一團,我不整理誰整理?」說完甩頭就走,全沒當盛文孜一臉的呆愣是一回事。

柳毅也是愣了一下,看著刑君平走進辦公室後轉頭看看盛文孜,盛文孜一雙大眼睛盛滿不解與不安,就知道刑總經理昨天真的又渾蛋了,放下手上的杯子,伸手摸摸盛文孜的小腦袋,又捏捏他嫩嫩的臉頰。

「沒事,你再煮一杯咖啡端進來,我去看看刑總經理到底是又哪兒不順了。」

看著盛文孜乖巧的點點頭,沒吭聲,小臉紅紅的低下頭拿出咖啡粉準備再沖杯咖啡,柳毅突然不願意了,這種乖寶寶他真的是打著探照燈都恐怕再找不到第二個,如果刑君平不喜歡,柳毅打算等等就把人帶回自己那層放著。

柳毅走進總經理辦公室,就看刑君平靠在桌子邊正翻閱著手裡的文件,眉心隨著翻閱的動作越皺越緊,看得柳毅都忍不住為盛文孜擔心是否真的做了什麼錯的或是刑君平不滿意的事情。

「君平,小孜他也才剛畢業,我看他學歷不錯,在公司評價也好,所以讓他來你這裡暫時幫忙……他還小,要是做錯什麼教一下就是了……」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沒有抬頭,刑君平雙眼看著手上文件問。

「盛文孜,剛二十二歲而已,學歷挺好的,是蕭雨的學弟。」昨天還來不及介紹,但隔一天後向來不主動問過助理事情的刑君平會問起小孜的名字,那也許表示小孜其實做對了什麼。

「二十二?」脫去那身西裝,怎麼看也只有十六、七歲。「唐蕭雨的學弟?T大?」

「麻省理工。」雙手背在身後,柳毅露出笑容,「工作能力跟效率都有唐蕭雨背書,你不用我就帶走了。」這可是他用特權跟唐蕭雨硬搶來的,刑君平不懂用人,那就還他唄。

看著柳毅露出自信的笑容,刑君平哼了哼。「叫他進來。」回頭拿了另一份文件翻閱。

柳毅有些看不清刑君平的意思,但至少初步應該是沒有問題,回頭推開辦公室大門,就看盛文孜手上用托盤端著兩杯咖啡,高舉的手是剛要敲門的樣子。

「小孜,來,正好,總經理找你。」接手盛文孜手上的托盤,看了眼托盤上心細的端了兩杯咖啡,手扶著他的背往裡帶,手上的咖啡拿著轉往一邊的茶机放下。

咦~~?盛文孜雙眼無助的看著柳毅,一臉的不安。「我?」聲音小小的,吶吶的,充滿疑惑的。

「盛文孜?」刑君平抬頭皺眉,他習慣了黃鼠狼、習慣了狐狸,現在突然出現隻小白兔在眼前,老實說他真有些不習慣。

「是、是的。」肩膀收起,盛文孜一雙圓滾滾、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刑君平。

「去把九月十五的資料找出來。」

「總經理,請問是要企劃部提交的案子還是法務部提擬的合約?」

刑君平頓了下,說「法務部的。」停了一會兒後補道:「同樣的一份合約應該有夾案例在裡面,一起拿來。」

「有。」盛文孜點頭,雙腳沒有遲疑的走到茶几前,從一疊文件裡迅速準確的翻出刑君平要的資料送上。

「南區建案的規劃書拿來……」

「好的。」

「這份資料拿去給秘書室讓他們把歷史資料調出來。」

「好的。」

「還有這疊資料一樣退回給秘書室重新看清楚再送過來,該簽的沒簽、附加文件缺東缺西,報表錯誤一大堆……想死講一聲!」

「好的,會轉述給秘書室改正。」

「中午就點員工餐廳的中餐,報我名字讓他們送上來。」

「好的。」

「……兩人份,你跟我一起吃。」

呃、「總經理……」猶豫的聲音讓刑君平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盛文孜,暫時丟下手上的筆,背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在結實的腹部,稍稍仰起下巴四十五度角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盛文孜。「我中午稍微……」

「跟誰約了?柳毅?唐蕭雨?推掉!這堆東西今天最好能消化掉,不能消化掉你就給我住這裡!」眉一擰,脫口而出的話連刑君平自己都差點想給自己一巴掌,就怕一時的口快與下意識的唯我獨尊把這個難得還可以的小助理給嚇跑了。

有點愣,但眼睛掃過眼前的文件,盛文孜沒再多說什麼的點點頭,「知道了,那,總經理,我可以先給柳特助打個電話嗎?」剛過十一點半,盛文孜想先給柳特助打個電話也告知對方無法赴約的事情。

「嗯。」點頭,雙眼從盛文孜臉上並沒有看到什麼不滿的情緒,卻在盛文孜要離開前又把人叫回。

「總經理還有什麼事要交代?」抱著要轉給秘書室的文件,盛文孜臉上的笑容一點破綻也沒有的溫和,聲音也聽不出半點虛偽或不情不願。

「……咖啡,等等再煮一壺進來。」嘖、他在說什麼。

「好的。」

眨眼,笑了下,走出辦公室,給柳毅打完電話再打電話給公司附設的員工餐廳請他們十二點時送餐至十九樓,完畢後就到祕書室去,秘書室裡的小姐們一個個一臉驚恐的不知如何是好,拉著盛文孜直問該怎麼辦、錯誤都錯在哪裡,盛文孜半點不耐煩的樣子也沒有,照樣把秘書室的小姐們的問題都回答了,看時間差不多才趕回到十九樓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裡,情緒被打斷了,一時之間就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文件上面,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街景,刑君平所屬的這個大樓並不是這區最高的,但卻是這片區域裡最穩定的,不論是建築物本身或是建築物內由眾人、不論是基層人員或是高階主管等各式各樣各種職位的人各司其職所搭建出來。

作為上位者都有喜歡那種睥睨天下傲視群雄的感覺,希望有競爭對手又希望自己是唯一強者的矛盾,刑君平自己都不覺得自己可以是個例外,拿起放在窗邊的香菸盒抽出支菸放進嘴裡夾著,點菸,吸氣,然後呼口長氣,白色煙霧由刑君平的唇瓣間緩緩吐出,最後成了一縷輕煙消失在空間之中,唯一可以證明這縷煙曾經存在的證據則是空間裡漸濃的煙味。

盛文孜回辦公室的時間有點晚,一直到餐點送上十九樓才匆匆回到辦公室,看著刑君平已經指示把東西擺到會議室裡的時候,盛文孜雙頰微微泛紅,一臉的不好意思。

「被秘書室那堆妖女給逮著了?」看著盛文孜一張稚氣臉因為匆忙而泛紅,刑君平就覺得心情挺好的。

「被總經理退件,大家都很緊張。」唇角揚起輕輕的笑,稍微鬆了鬆領帶,散一散因快走而造成的體悶。

哼了聲,「知道緊張那就該好好做事,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道到人還以為我們公司還有酒店小姐業務。」拉開椅子讓盛文孜坐到旁邊位置。「坐,先吃飯,我順便問你些事情。」現在開始才是他刑君平的面試時間,一個早上配合起來,刑君平對盛文孜的工作效率不是只有滿意可以形容,他覺得這個小助理或許還有他可以發掘的地方。

光是唐蕭雨跟柳毅兩個人都肯為盛文孜背書這件事就已經很特別,昨天情緒太差一時沒有注意,還好人沒有就這樣被嚇跑。

刑君平的問題都很單純,都是問些關於盛文孜個人的事情,家族的構成、所學的專業、平時的習慣與興趣、怎麼進公司之類的云云。

讓刑君平意外的是,盛文孜真的是自己乖乖的投履歷表,接受人事部的層層面試進來的而不是透過介紹進入這個公司,是因為刑君平回國沒有一個助理不行,柳毅才去人事把最近進公司的新人翻出來,並相中了盛文孜,怪不得他回來以後唐蕭雨一直沒上來蹭頓飯,肯定是在怨他了。

另外讓刑君平意外的地方是盛文孜的學歷,柳毅只說了麻省理工畢業,但沒說是碩士畢業,一個才剛二十二歲的年輕人確是麻省理工畢業,這不是單純靠一點聰明或天才就可以得到的成就,刑君平目前為止的人生裡也才出現兩個這樣的人,一個是自家表兄,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盛文孜了。

「你整理文件的方式是誰教你的?」吃完飯,舒服的癱在外頭的沙發上,接過盛文孜遞上來的熱咖啡,聞一聞,喝一口,不急著馬上開工,而是享受著盛文孜的服務。

「我大哥是會計師,大姐是律師,沒事的時候都會去事務幫忙,忙起來的時候卷宗、檔案連在家裡都會堆得到處都是,不小心還會混在一起,那時光分文件大哥大姐都差點打起來。」說著,想起灝灝不小心把文件弄倒時,大哥跟大姐那一臉崩潰的樣子就有點想笑。

「嗯~~我很能理解那種崩潰。」

當小蜜把重要合約夾在廢紙裡送進碎紙機時,當上過一次床就拿翹的助理在他面前潑灑把他一桌子剛整理好的文件掃落一地時,晚上加班到昏天暗地,兼職情人的助理拿著他做到一半的合約書自以為有情調的白目的問他「Contract?Me?or   Me?」時……最誇張的是送來要簽名的文件下面居然夾著一張可笑的結婚申請書,被發現時還敢笑得自以為甜蜜的說開個玩笑。

幹!真當他是瞎子還是白癡?

盛文孜輕輕的笑出聲,頓了下,突然眨眼看著刑君平,圓滾滾的汪汪大眼滿滿的羞澀,臉頰也微微的泛起紅暈,看得刑君平莫名其妙,差一點就以為這個小助理在勾引他。

盛小孜的話,他可完全沒有問題。

「昨天我沒有確認總經理的習慣,所以就照平時習慣的方式整理文件,所以就一直擔心是不是會搞砸……」大哥大姐的習慣他當然知道,但不等於總經理的習慣會跟大哥大姐一樣,幸好總經理早上看起來對於自己的整理方式沒有意見。

搞砸?什麼搞砸,根本做得太好了好嗎?光是可以挑出急件並刷掉有問題的資料這點就已經超過他的預期了。「我沒有特殊要求,只要在我需要時能找到東西,我都無所謂。」真的,他刑君平的要求不高,就這樣,但還是讓他的助理一個換過一個。

「好的,謝謝總經理。」盛文孜笑,笑得刑君平心都要融了。

心情大好,刑君平又拉著盛文孜多聊了一會兒,知道了盛文孜的感情空白得跟一張白紙一樣沒被任何人沾染過,也知道了盛文孜有個開明卻對他異常保護的兄弟姐妹,只是當事人似乎沒有一點自覺,盛文孜很單純,但他並不蠢,不會將事情想得太深太雜,所以當刑君平趁著兩人站得近些討論工作時順便卡點油,摸摸背、摟摟腰,盛文孜完全不像過去的那些助理一樣至少還會拋個媚眼語帶挑逗什麼的,而是很正常的跟他說話,這讓刑君平忍不住想,如果不是自己的魅力下滑了那就是盛文孜早就很習慣這樣的接觸了。

那不就表示盛文孜對他說的沒談過感情是對他的謊言?圖什麼?

但如果把感情與性慾分開來談,那盛文孜也沒有對他說謊,只是這樣的解釋讓刑君平心裡不太舒服,但表裡不一的人刑君平平時也看多了去,這點小事也就沒有直往心裡去,異樣的感覺一下就被工作給沖散了。

多花了一天時間把最後剩餘文件消化掉,之後的事情就交給盛文孜處理,自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著有盛文孜先註記過的合約書,日子舒服到讓刑君平覺得自己或許開始大運了。

一早進辦公室就有咖啡候著,中午小助理會變著花樣替他安排參點,下午三點還有午茶可以享用,如果晚上還有小助理給他打點,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感受。

光想到盛文孜在自己家裡穿著圍裙為他打點晚餐的模樣,刑君平猛的打了個顫,回過神來時就發現自己的褲襠正突兀的凸出,十萬分慾求不滿的樣子連刑君平自己都對自己感到無言。

這是第一次,刑君平希望盛文孜能有一點過去那些助理心裡暗藏的小歪歪,稍微對他的接近雀躍一點,稍微對兩人時不時的肢體接處露出一些曖昧,甚至是閒聊時能透露些挑逗或是直白的勾引都好,但盛文孜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很好的做好了自己的工作,做好一個總經理特助的工作。

刑君平這時突然就覺得自己真是一把賤骨頭,用了一堆看似有才有能的助理,卻發現這堆人一個個都只把他當金飯碗,比努力工作還要更加賣力的全都只為能夠爬上他的床而努力,現在有了一個真正有能有才的助理把他服侍的服服貼貼時,卻犯賤的希望他至少可以在自己面前扭個腰擺個臀,給自己一個能夠撲上去把人吃乾抹淨的藉口,可那個人卻單純到連自己將手放在他的腰上臀上放到都知道他內褲穿什麼尺寸了都沒點表示。

刑總經理好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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