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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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爾把臘腸放下了沙發,迫不及待地親吻嚴海密的頸項,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嚴海密非常地白,可以歸咎於他完全沒有運動的習慣。每次逼迫他出門運動就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進入到睡褲裡,海密只是輕輕地喘息著。交換唾液的行為也沒有停歇過,羅爾的手已經更深入到一個新的層次,內褲不知不覺已經隨著睡褲被褪至一半。

「不要…」嚴海密推拒著羅爾接下來的動作,下身被包覆住的快感讓他顫慄。很快地隨著快感,身後也感受到了異物。那溫柔的擴張讓嚴海密不由自主地哭泣,不管做幾次他都很害怕。

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下一秒就會失去的慌張感。他也說不出來是失去什麼,只是執拗地不讓讓羅爾從他身體裡退出去。羅爾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那令人難受的份量感在他體內進出著,他只能抓著羅爾的薄羊毛衫,隨波擺動。

他還記得昨晚羅爾喝得微醺回房後,他是怎麼樣受折騰的。只是高潮過了一次兩次後,他就沒記憶地睡著了。早上起來他已經是乾乾淨淨地穿著睡衣,且不見羅爾人影,所以他才說雙胞胎精力好得可怕。

現在也是,小臘腸像是受到驚嚇地回到了廚房。整個客廳充滿了他們倆的喘息聲,偶爾夾帶著羅爾不由自主的英文和海密小聲抗拒的不要。海密偶爾想,這大概是為什麼羅爾每周堅持放假一天的原因,就是用來玩弄他的。

他記得有一次貝尼回美國,他簡直沒日沒夜地被迫從廚房到浴室承受著羅爾持續發揮的獸性。這種情況次數不多,一年可能就兩三次。大多羅爾還是很溫柔的,就如同現在。

他因為羅爾換了個姿勢而崩潰地抗拒,那個姿勢讓他在上頭如浮萍一樣搖晃著。他嘴邊無意識地說著不要……我不會……頂到了。他看見羅爾勾起幸災樂禍的微笑,卻沒有辦法苛責他。

因為真的頂得太深了,尤其是羅爾在他的那一點摩擦頂撞時,他一手抓著沙發椅背另一手與羅爾十指相扣。最後在他崩潰的哭聲中,羅爾結束了對他的折磨。海密的高潮弄髒了許多地方,包含羅爾的胸口,他一動身體裡的溫熱液體讓他不自覺地又收縮了一下。

「別動,等下還要帶小傢伙散步。」海密白了羅爾一眼,表達著還不都是你的錯。羅爾抽了張桌上的衛生紙,仔細地收拾殘局,而體內的部分得到浴室收拾了。

等兩人收拾完後,再磨磨蹭蹭一段時間就是小臘腸最喜歡的傍晚時分了。嚴海密

染了一頭棉花糖棕色,頭髮比起羅爾還長一些。因為髮質好的關係,在光線底下會折射出一片光澤感。

夏日的黃昏遠方的天空被染成了整片橘,在城市的建築物之間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羅爾牽著他的手,一手拉著狗繩,小傢伙的腿太短總是很賣力小跑步跟著他們。兩人聊著一些漫不經心的話語,在公園走著。

回到別墅的時候大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貝尼意外地比他們早回到了家。更意外地是有個陌生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精緻的臉沒有太大的表情,但仔細一看似乎可以感受到他些微的怒氣。白皙的手肘部分傷口微滲著血,貝尼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客廳中亂竄,好像在找尋什麼東西。

「貝尼,怎麼回事?」陌生人看著羅爾的臉有些驚訝,但很快地就對羅爾點頭示意。「哥哥哥哥…不對,海密!醫藥箱在哪?」嚴海密被他急躁的動作嚇得趕緊把家裡的醫藥箱找出來交給他。

「疼嗎?很疼嗎?」看著那人皺著眉,貝尼拿著消毒紗布的手頓了一下,但又像下定決心一樣快速地擦過傷口。「對不起,對不起!」貝尼用碘酒擦上傷口,把紗布貼上。

羅爾和嚴海密直接被忽略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倒是小臘腸到了那人腳邊嗅著。

「是臘腸啊!」那人一開口不是嚴海密熟悉的語言,但在羅爾身邊待久了,法文也是聽得懂一兩句的。「你是法國人?」羅爾第一次開口,帶著微微的訝異。「half,台法。」貝尼總算笨手笨腳處理完傷口,他代替眼前人回答問題。

嚴海密在內心又翻了個白眼,又多個混血兒,這個家好擠。他會這麼說是因為這個陌生人比起尼克森家兄弟,雖然矮了一點但也是纖長的180公分。尼克森兄弟呢……上次量的時候是185,但這兩兄弟好像生長期沒完沒了一般,似乎又長了兩公分。

「貝尼,先介紹客人。」羅爾看著自己弟弟注意力全放在那人身上,真是個壞習慣。「啊!這是我雙胞胎哥哥,羅爾。然後這是海密,而他是艾利,我們的新鄰居。剛剛他的黃金獵犬朝著我撲過來,把他也帶倒了,手肘擦傷。」嚴海密一臉我怎麼不知道有新鄰居的表情。

「我也是剛好Alex他們說到Allie才知道,說他最近搬回國,剛好就住在我們隔壁,想說去打個招呼!」艾利下意識躲開貝尼抓住自己的手,輕輕說聲法文的謝謝。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歡迎下次到我家作客。」艾利站了起來,點了點頭。「我送你出去!哥掰掰!」貝尼小心翼翼地陪著他出門,留下一頭霧水的嚴海密。

「他發什麼神經?真的以為他是黃金獵犬喔?」嚴海密撇了撇嘴,羅爾揉了他的頭髮。「大概是很喜歡吧,那人有得煩了。但搬來個法國鄰居挺不錯的不是?你的法文又多一個人可以練習了,要跟人家好好相處喔!」他知道嚴海密一定下意識覺得很麻煩,所以他才這樣提醒他。

「他的眼睛是綠的。」嚴海密回答了毫無相關的句子,但其實他知道自己在意什麼,羅爾的上一任男友是法國人,綠眼睛的法國人。所以當羅爾主動問出你是法國人的時候,嚴海密覺得很不開心。

「是綠的你也要跟人家好好相處,他不是我前男友。」綿密的吻從額頭到臉頰,最後回到了紅唇。羅爾用他的方式安撫不安的嚴海密,他知道跟前男友交往五年就算感情淡了也不代表回憶淡忘了。

艾利真的覺得身後的黃金獵犬很煩,不是他們家那隻。是那飄動的金髮讓人感到很煩躁,因為他總忍不住想去抓。他真的很喜歡黃金獵犬,家裡的狗狗也是他硬從法國通過層層檢疫帶回台灣的。

剛開始本來不想要讓牠受苦,可是真的捨不得放牠在法國。媽媽總是笑他太怕寂寞,但他其實出生過後從來沒和狗狗分開住過。上一隻狗狗在他上中學時去世了,他難過了一個禮拜沒去上課。

後來是他的前男友領養了這隻黃金獵犬,他忘不了第一次抱著幼犬的感覺。他一直覺得黃金獵犬有陽光的香氣,雖然大概是心理作用的層面比較大,但看著他們在花園跑動總是有股溫暖感。

所以他總是喜歡上這種人,但喜歡上溫暖的人失戀的時候會更令人難受。因為他們總像棉花一樣溫柔地抗拒你,和緩又模稜兩可地說著拒絕的言語。他回台灣前發誓過再也不要喜歡上這種人了。

但總是在你抗拒著命運的時候,就會有同樣的安排。他要帶妮妮出門散步的時候,這人剛好站在他的門前正要按電鈴,明明是不認識的人卻還是對自己露出很友善的微笑。

後來門一開妮妮就往前爆衝,之後拉著狗繩的自己就跌倒在地了。

「真巧,牠也叫妮妮!」貝尼套近乎的功力不容小覷,馬上和妮妮平起平坐了起來,一人一狗還玩到草地上。「我沒事了,你可以走了!」艾利一直退後想離那危險人物遠一點,但是那兩道金色陽光溫暖得他不由自主地向前傾。

真是無可救藥的黃金獵犬控,等艾利回神過來的時候,手已經抓上貝尼的頭髮了。

「艾…艾利,有點痛,但如果你可以抓輕一點繼續抓沒關係。」艾利被貝尼的一番話嚇得鬆了手。妮妮在旁邊吼叫著,彷彿意識到自己的地位有些危險。「啊……!對不起!再見!」有點像落荒而逃的,艾利匆忙地進到屋子裡。

「妮妮,我們好好相處吧!你大概接下來每天都會看見我了!」貝尼的笑容看似無防備,卻又心機深沉。妮妮像是嗅到危險般,不停地嚎叫。「那麼明天見啦!明天要帶什麼給艾利呢?」貝尼甩了甩蓬鬆的亂髮,腳步輕快地離開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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