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創作馬拉松,正式起跑閃亮星─無聊種子稿件大募集

02.邀請函

青年心情複雜的看著眼前躺在自己床上的人,無奈之餘,他轉頭去安撫自己的夥伴,蜘蛛則是盯著青年,不懂對方為何將他帶回來。

說老實話,他自己也不太懂,但是將對方一個人放在小巷中,他又覺得不妥。

看著那個似乎連睡覺都不太舒服的人,青年無奈的用毛巾輕擦拭那佈滿淚痕的小臉,脫去冥漾身上的贅物,看著他身上的傷痕,青年有一些呆愣,在回神後快速的幫冥漾換上輕便的衣物。

蜘蛛看著青年的行為,知道那個人的不甘和眼淚,讓一向冷情的他的搭檔,無法避免的心生愧疚。

青年安靜地退出了房間,暗下的燈火期望著房裡的人能夠一夜好眠。

冥漾在暖和的被窩甦醒,他發出痛苦的呻吟抱住自己的頭,覺得自己昨晚喝的過火了,他從床上坐起,看著陌生的房間徹底愣住了。

這裡是哪裡?冥漾慌張地想著,他記得昨夜自己被一個怪人給帶走了,嗯?然後呢?

他該不會是在綁匪家裡吧?但這也沒道理,哪有哪個被綁架的人可以睡這麼好的地方?

他抱著頭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腦海裡竄著,在一抬頭間看見突然冒出的人,他差點被嚇到跌下床去。

[是你!]冥漾說不出是驚訝還是憤怒的指著青年。

青年悶不吭聲地看著冥漾,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的過了數分鐘,青年才終於開口,[早餐準備好了,浴室有新的用具洗漱完後下來吃飯。]

青年說完,也沒有等冥漾反應就轉身走了,冥漾覺得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但無奈人都離開了,他也沒來得及抗議,他下床走到房裡的浴室,拿起放在洗手檯的新用具,他開始緩緩洗漱,順便理清一下思緒。

可惜不論多麼努力思考,昨夜後半段的回憶仍破碎的可以,一開始回想他頭就痛了。

慢慢吞吞的把自己弄乾淨,冥漾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房門,探出頭察看外面情形,房間外只是一條很普通的走廊,不大的空間還可以直接看到樓梯,往另外一邊看去可以看到另外一道門,冥漾雖然好奇但在別人地盤上他還是不要做一些得寸進尺的事好。

看了老半天沒有看到一扇窗,冥漾把頭縮回去,看向這房間唯一的窗戶,占整座牆一半的落地窗,冥漾拉開窗簾,原有心理準備會看到奇怪的東西,但四周的景色卻平和的可以,漂亮的山景映入眼簾,往下一看花園也整理得十分美麗,冥漾稍微驚嘆後就打開窗戶準備往下爬,但才剛跨出去冥漾就察覺到不對,他身上的衣服竟然不是自己的,雖然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男生,但是在自己不清楚的情況下被人脫光換了衣服,他心情還是十分複雜。

搜了一遍整個房間,冥漾沒有看到自己的衣物被放在哪裡,想了一想,他還是決定先溜比較好,他身上其實沒有放什麼重要東西,自家姊姊和母親給他的平安符也還掛在脖子上。

才兩樓的高度對於冥漾而言是十分輕鬆的,他才不想管那個青年到底發什麼瘋說要請他吃早餐,他還是趁對方決定把他當早飯宰了之前先溜再說。

就在他俐落的翻下樓站起之後,身體完全僵硬了,那個被冥漾誹謗是神經病的傢伙,就端著一個馬克杯在離他不到五步的距離,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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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和對方吃完早餐,他忍不住在心裡淚流滿面,覺得自己運氣背到不能再背。

而坐在他對面的青年則把冥漾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站了起來,將冥漾的衣物拿給了對方,[換完你就可以走了。]

冥漾愣愣地看著對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隨即流露出狂喜的表情,心情一轉好,他就覺得眼前的人也沒有那麼像神經質的變態,甚至仔細想想,他還要和對方道謝才對,[謝謝你!我叫褚冥漾。]

他沒有去問對方的名稱,畢竟不適合。

看了冥漾一會,他說,[你可以叫我重柳。]

重新回到自己住處,冥漾有些感嘆,雖然過程緊張、刺激了一點,但他竟然認識一個天鵝族而還沒被宰掉,想來也算是值了,雖然不能理解對方為什麼改變心意不殺他,但冥漾一向樂得裝傻。

原本他原定明晚去接任務,參加圍剿紅鷹盜匪的任務,但看著突然出現在他桌子上的請帖,冥漾知道是不可能去了。

家族下令要他去參加[獸族]的宴會,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任務而推拒長老的命令,他嘆口氣,他知道[獸族]為甚麼在這個時候舉辦宴會,無非是那名瓦娜公主的十六歲生日,同時也是變相的相親宴。

十六歲啊,想起自己十六歲生日那天,冥漾心情很糟,已經二十歲的他也出外遊歷四年了啊,冥漾一邊感嘆時間的流逝,一邊對著邀請函愁眉苦臉。

他可以猜到長老的意思,不過他一個連使用力量許可都沒拿到的廢材,是要怎麼讓獸族王克西里斯把他的掌上明珠嫁給我啊?

他無奈之餘還是認命的開始收拾行李,開玩笑獸族離這裡根本遠的要死,我又沒辦法使用咒法之類的力量,不早點啟程,到那邊宴會要是已經結束就好笑了,想到這冥漾忍不住感到惡寒,到時候一定會被冥玥給宰了!

雖然夜半出門很危險,不過蛤蟆一族向來歸屬於夜晚,所以冥漾沒什麼顧忌,把東西收拾好就直接出發了。

在夜晚,許許多多的種族都會避開出門,就連晚宴一定也會把燈點亮的全城都能輕易瞧見。

所謂強盜在這上面也很符合大部分種族的習慣,畢竟在黑夜中偷雞摸狗是殺手和小偷的專利,所以說,現在這情況,特別的讓冥漾覺得自己很倒楣。

趕了一天的路,他已經很累了,沒想到竟然會碰到紅鷹的殘黨,然後莫名其妙的被捉去做人質。

被圍剿行動給逼急的盜匪團為了脫逃,在情急之下闖進了旅社,好死不死捉了正在休息的褚冥漾。

冥漾在心中詛咒那個綁他的人衰一輩子,雖然要從紅鷹盜匪團手上脫逃對他而言並不困難,但是看見其他相同被綁來的人,冥漾就沒有辦法狠心自己一個人離開。

他現在手被綁死,和其他三個人質被關在一塊,不過不知道算不算幸運人質是單獨被關在一個房間的。

冥漾看著破敗不堪的房間,他扭動身體往門邊靠去,憑著聲音他猜想門外守著的大概有兩個人,印象裡他們來到這裡時還有看到五六個人。

外面人數太多了,而且還不保證只有這些,假如另外只有一個人質還好,四個人行動實在太危險了,突發狀況實在太多了。

沒辦法了,只能等外面的人來救,看能不能來個裡應外合順利逃出去。冥漾消極的想著。

就在他以為待在房內的人質應該多半都是抱著等待救援的心態時,有一名男子卻很激動的勉強站起來說著,[各位!我們不能在這邊坐以待斃,那群盜匪很快就會殺掉我們的!]

看著那名男子,冥漾有些訝異,畢竟盜匪團為了方便控制,理應不會特別抓一個看來年輕氣盛的強壯青年才對,不過就算是怕死好了,這名青年未免也太激動了吧?冥漾疑惑的看著他。

青年不斷努力說服冥漾和另外兩人,冥漾搖搖頭拒絕他,他怎麼會不知道坐以待斃會死得特別快,但是現在貿然行事絕對沒有好到哪裡去,看著眾人一臉不想出頭的模樣,青年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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