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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x劍瑟】劍、不在是劍(四 完)

事情沒有正確的答案,因為不知道。

愛情沒有完整的公式,因為算不出結果。

那麼當手上的劍不在能夠守護的時候,該怎麼辦?

「我明白了亞瑟大人,蘭斯洛特大人他…   …就拜託您了。」菲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哀傷,

甚至到後來伊奧斯都可以聽到菲在最後幾個字時帶上了哭腔,看來菲也明白事情的後果才會這樣的吧。

想到這裡,伊奧斯不禁朝著天空無奈一嘆,難道所謂的王就一定要有犧牲嗎?

「不是!菲,那不是我的意願!不管伊奧斯說什麼都不是我的意願啊!」聽到菲的話,蘭斯洛特在也顧不上自己隨意亂動會扯動剛剛好不容易復原的傷口,

直接著朝著虛無的空中大喊了起來,甚至因為蘭斯洛特過於激動導致胸前最為嚴重的劍痕再次裂開,鮮血頓時綻放。

「沒用的,蘭斯洛特。」伊奧斯走到蘭斯洛特身旁緊緊抱著他,似乎想在這一刻牢牢的把他的體溫記下一般,

也不管自己是否被蘭斯洛特的鮮血給沾上,就這樣緊緊的抱著蘭斯洛特,同時一股淺金色的光芒再次出現,

蘭斯洛特原本因為激動而裂開的傷口竟然又開始漸漸癒合。

「我要了解真相!我有權力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啊!伊奧斯…   …」此時蘭斯洛特的聲音與平常的穩重不同,低沉與沙啞覆蓋過平時的輕鬆與溫柔,

深藍色的眼眸失去了平常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祈求與痛苦,伊奧斯看到這樣的蘭斯洛特張了張嘴後,還是說不出半個字來。

最後伊奧斯只能繼續抱住蘭斯洛特不語,然而雖然看似沒有什麼改變,可是蘭斯洛特卻可以感覺到伊奧斯抱住自己的雙手力道有稍微的加大一點,

可見伊奧斯現在的心情一定也不好過。不過要是蘭斯洛特可以在此刻看到伊奧斯的臉色話,便會發現伊奧斯的臉色已經蒼白不堪,

雖然原本伊奧斯本身就是比較白的人,不過現在伊奧斯的神色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明顯是不正常的蒼白。

時間彷彿停了下來,蘭斯洛特雖然曾經也數次想要再次開口詢問伊奧斯,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像是捨不得打算這一刻難得的沉默,

或許是蘭斯洛特明白,一旦自己率先開口打破這陣沉默的話,接下來就必須面對其他讓他更想不到的事情了。

與其這樣,不如讓此刻永遠的延續下去!

當然蘭斯洛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那些寫書人的故事也必須符合一定的邏輯才能繼續進行故事,

所以現在他只能不斷的激發著在自己心頭的劍所天成,希望可以藉此讓自己恢復到一定的實力。

不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不斷治療著自己身體的劍所天成竟然在伊奧斯抱住自己後開始寸步難行,

也不是說真的完全沒有治療,不過與一開始的速度大概差了將近一千倍左右,也就是說這種治療根本只是為了不讓他受過重的傷而死的吊命式治療法。

就算蘭斯洛特不斷的去驅動著劍所天成,劍所天成卻在此刻像扎了跟一般不肯在移動,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伊奧斯的聲音才再次響起,道:

「你的聲音是傳不這裡的,因為這裡只有『王的權限』才能夠與『聯繫者』,也就是說只有我能夠與菲通話。」

蘭斯洛特深藍色的眼眸閃著不可置信的神情,其實別說是蘭斯洛特,就連菲也不知道聖杯竟然有這樣的設定,應該說所有人都想不到才對,

這種不方便又不人性化的設計真的讓蘭斯洛特感到痛惡,不然他也不會卡在這種要動手沒辦法動手,要求救沒辦法求救的尷尬狀態。

看著蘭斯洛特不可置信的眼神,伊奧斯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同時鬆開了緊緊抱住蘭斯洛的雙手站了起來,在一旁的蘭斯洛特一看到伊奧斯既然放下自己不管,

趕緊慌張的大聲開口,道:「伊、伊奧斯你想幹什麼!別忘了你還沒解釋清楚…   …」

「放心吧,時間還沒到呢。」伊奧斯輕聲道了一句打斷蘭斯洛特的話,隨後轉身背對蘭斯洛特繼續開口,道:

「呵呵,其實不管到底結果是什麼,你終究還是會知道這一切真相是什麼的,所以不急…   …」

「伊奧斯!」蘭斯洛特趕緊開口叫著伊奧斯的名字,畢竟後者只要一說不急,就一定會拖到最後一刻才肯告訴他真相,而且通常這些事情都非常危險!

深知伊奧斯壞習慣的蘭斯洛特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讓伊奧斯逃避問題不答,現在這種局面可以說只要他下錯一步棋,就會全盤皆輸啊。

看著蘭斯洛特一臉寫著「你快解釋清楚」的表情,伊奧斯不禁再次笑了出來,原本有點緊張的氣氛隨著伊奧斯一笑被沖淡了不少,

然而正當氣氛稍微緩和的時候,伊奧斯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讓蘭斯洛特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一下,隨即臉色鐵青的大吼起來:

「你受傷了?你竟然受傷了?什麼時後的事情,難道是剛剛…   …」

「呵呵,蘭斯洛特你太操心了啦,練劍的誰沒有受過傷呢。」雖然伊奧斯說的是事實,可是剛剛蘭斯洛特可沒有漏看伊奧斯吐出的鮮血裡夾帶了一絲暗色碎片,

那明顯就是器官的碎片!也就是說伊奧斯本身也受了不輕的傷才對。

「別騙我,是不是剛剛與四劍虛影碰撞時所留下來…   …反正不管是不是,你快把我體內的劍所天成取出去治療你自己!我的傷勢已經不要緊了,

現在你還是先治療自己才對!」蘭斯洛特一般說,一邊打算將剛剛回到心頭處的劍所天給逼出,而伊奧斯在蘭斯洛特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他打算做什麼,

早一步伸手彈出了一道小巧的金色光芒到蘭斯洛特體內,隨後不管蘭斯洛特怎麼驅動體內的劍所天成都無動靜,彷彿徹底消失了一般不存在。

隨即伊奧斯舉起了手上的王者之劍,在自己白皙的小胳膊上輕輕一畫,一道細小狹長的傷口隨即出現,鮮血化成的血花再次降臨,

與剛剛召喚出劍所天成所割開的傷口不同,這一次溢出的鮮血竟然不是紅色,而是絢爛無比的淡金色血液,

隨著淡金色的血液緩緩流出,伊奧斯臉上充滿了痛苦的神情,彷彿正在體會著巨大的痛苦一般難受。

此時的蘭斯洛特卻被伊奧斯手上的淡金色血液給吸引了過去,就像是心中有種魔力在不斷的呼喚著自己,

那淡金色的血液彷彿超脫了世間應該有的美麗事物,淺金色的光芒說是鮮血,更像是純金融化後的液體,連一般鮮血所特有的腥臭味也完全的消失,就像是最為高貴的藝術品一般難以移開雙眼。

蘭斯洛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伊奧斯手上的鮮血給吸引,哪怕是總是無時無刻看著伊奧斯的蘭斯洛特,在此刻竟然也忽略了其他事情,

就連伊奧斯此刻臉上異樣痛苦的神情都沒注意到,彷彿著了魔一般不可至拔。

「已血為祭、已魂為令、吾身是劍、吾心是劍、吾意是劍,劍之所天而成,萬物所盡皆劍。」

伊奧斯淡淡的聲傷在偌大的空間響起,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飄渺難尋,隨著伊奧斯的詠唱,小胳膊上的金色鮮血彷彿沸騰了一般開始他散發出無數白煙,

顏色也從原本的淡金色開始轉向更加耀眼的白金色,同時伊奧斯也因為手上的鮮血沸騰導致整個人跪到了地上,額頭上開始出現無數的細汗,臉色更因為疼痛而顯得猙獰。

「伊奧斯!」蘭斯洛特瞬間從剛剛那種著魔的情境清醒了過來,哪怕心中還是有一股聲音不斷驅使自己快去奪取那鮮血,

然而在蘭斯洛特看到伊奧斯跪到地上的瞬間,什麼寶物、什麼藝術品、什麼世間最美的東西通通讓他去見鬼吧!

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永遠都只有一樣,那就是伊奧斯!

與之相比,其他通通盡是浮雲!

「已劍宣誓,吾所永遠效忠於的王──伊奧斯,在此願以生命同享一切的困苦、艱辛、傷痛,願以生命守護您的一切直到死亡將吾與您分開為止。」

蘭斯洛特雖然沒辦法舉劍劃開自己的手弄出鮮血來刻陣,然而當初宣誓的騎士誓言除了是讓主人放心的中城誓言之外,

其之還具有「言靈」的效力,也就是在必要的時候,其實可以使用一種特有的陣法來代替主人承受一切的傷害,

哪怕效忠的對象已經死亡也有辦法救的回來,當然前提是必須在效忠的對象死亡後的十分鐘內施展才有用,

不然一堆權威重大的人,只要找一堆騎士就可以讓自己長生不老了,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真的發生,不然世界離毀滅也不遠了。

當然這換命之術也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使用的,除了必須騎士本身自願施展,其他人都無法強迫,因為只要再施展咒術的期間,騎士有任何不滿反應到咒術裡,

宣誓的對象與騎士會直接被天降下的九道雷劫劈城灰燼,所以很多騎士包含宣誓的對象都不願意使用這種方法,畢竟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內心真正在想什麼呢。

不過一般騎士所宣誓的「忠誠」也是有等級之分,例如蘭斯洛特所宣誓的便是最高階級的永恆誓言,其次是忠誠誓言、效忠宣言以及最為薄弱的騎士宣言。

之間的差異就是服從的等級之差,像是一旦宣誓了永恆誓言,騎士一生都將不可背叛其主,否則帶來的後果將是直接被言靈給絞殺。

言靈是這個世上最為奇妙的一種力量,也就是言語文字中所具備的力量。一般來說的交談話語其實就有所為的言靈,只不過常人根本沒有靈力可以驅動,

所以「謊言」才會如此眾多。不過這並非是代表言靈在一般人身上就不具備力量,而是會以另外一種方式來懲戒,有人是倒楣、有人是會付出等價的物品,

當然有些人可能會一直沒有事情,可是這並非是真的不用償還,而是直到死後才開始要償還這些言靈的懲戒,通常這種人的懲戒會比活著的時候還要痛苦許多,

不過一般人當然不知道這種事情,所以總是隨意的充斥著謊言。

「啊…   …啊!」永恆誓言的宣誓之一便是同甘共苦,能夠將宣誓對象一半的傷害以及痛苦轉嫁到自己身上,

當蘭斯洛特宣誓的話語一結束,恐怖的巨痛直接襲捲而來,就連習慣刀傷、槍傷的蘭斯洛特都不由得發出了慘叫。

重點是──這只是伊奧斯所體驗到痛苦的一半而已。

這麼說來,剛剛伊奧斯到底體會多大的痛苦?蘭斯洛特完全不敢想像,要是自己身上的這種痛苦在加一倍,他的精神很可能會就此崩潰。

然而伊奧斯剛剛竟然沒有發出半點呻吟的忍耐著這種巨痛,哪怕是蘭斯洛特知道伊奧斯的性格本身就是屬於會隱忍那一型的人,

也不禁再次重新定位了一次伊奧斯的忍耐成度,畢竟這種痛絕對不是什麼撕心裂肺、皮開肉綻等等可以形容的。

如果硬要蘭斯洛特形容的話,這種痛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有更多是來自精神的痛,想想要是連靈魂都痛到顫抖的話,那種痛可以已經超越了人類可以想像的了。

汗水與血水不斷的從蘭斯洛特身上溢出,原本的傷口因為蘭斯洛特過於激動而再次裂開,不過此時蘭斯洛特根本感覺不到原先的痛,

現在他只能與伊奧斯身上那股痛抗衡,同時靠著自己長年修練的意志力勉強撐著,不至於當場就昏了過去。

噠!汗水落下。

噠!血水落下。

噠!淚水落下。

為什麼他總是在緊要關頭幫不上伊奧斯的忙?明明答應過要永遠守護他的,但是自己…   …

憤怒、痛苦、不甘化成了淚水從蘭斯洛特的眼眶落下,哪怕是剛剛的疼痛也只是讓他發出慘叫而已,還不足以讓他落下淚水,

或許只有當蘭斯洛特碰到伊奧斯的事情時,才會有這樣的情感吧。

「劍…   …」一聲細微的聲音傳入蘭斯洛特的耳中,蘭斯洛特只覺得那道聲音聽起來是麼的熟悉、那麼的溫暖、那麼的…   …遙不可及。

迷茫的抬起頭看向前方,映入眼簾的是伊奧斯那尚未褪去稚嫩的臉龐,就算臉上佈滿了鮮血依舊不減伊奧斯臉上溫柔的笑容,

伊奧斯則是拖著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向蘭斯洛特,後者依舊雙眼充滿茫然的看著伊奧斯。

就在剛剛他動搖了,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可以守護伊奧斯這件事情動搖,哪怕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在怎麼讓他挫敗,

他也是努力去學習著自己還不足的地方來輔助伊奧斯,絕不輕易放棄──這是蘭斯洛特當初聽到伊奧斯對自己的評價。

可是現在的自己到底可以做什麼?治療,他不會;劍技,他比不過伊奧斯;統籌規劃,他也比不過梅林。

既然這樣,他…   …是為了什麼存在?或許他就是為了湖之騎士的使命才存在吧,至於其他的方面──沒有價值。

吶,伊奧斯你總是說有我陪在你身旁很好,可是最終的我還是什麼都做不到,這樣的我啊…   …

「蘭…   …斯。」

「我的…   …蘭斯。」伊奧斯走到蘭斯洛特面前後,抬起雙手直接抱住了蘭斯洛特,卻因為剛剛的傷勢關係,

整個人無力的癱到了蘭斯洛特的懷中,後者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伊奧斯的身子,隨後才終於從剛剛那種茫然的狀況稍微脫離。

「王啊…   …」蘭斯洛特張了張口,最後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的又閉上了嘴,只是這樣抱著伊奧斯不語,

平時明明有那麼多話可以說,為什麼到了這一刻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你啊,只要一遇到迷惘的事情,對我的稱呼總會變得這麼陌生呢,蘭斯。」伊奧斯輕笑了一聲,

隨後像是終於找到家的貓咪一般,整個人就這樣賴在了蘭斯洛特的懷中不動,甚至還自己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讓自己的頭枕在蘭斯洛特心臟處,雙手則是掛在蘭斯洛特脖子上不放。

「我…   …不是的…   …」蘭斯洛特發現他自己好像真的失去了言語表達的能力,零碎的文字根本組不成通暢的句子,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說什麼、想要表達什麼,就連原本稍微清醒的深藍色眼眸再次被茫然佔據,整個人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伊奧斯抬頭看向蘭斯洛特的雙眼,原本總是清澈且充滿自信的雙眼如今黯淡無光,毫無一點生氣,不禁無奈的笑了一下。

雖然蘭斯洛很聰明,可是只要遇到跟自己有關的事情時,卻很容易陷入死胡同當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伊奧斯就這樣看著蘭斯洛特的雙眼,後者則是用著無神麼雙眼回應著,伊奧斯則是越看越不滿意,

就算是陷入死胡同,可是自己在他眼前既然還敢無視自己,在怎麼說他也是一名王啊!

不滿的情緒讓伊奧思腦中閃過了一道想法,隨即勾起了一點邪邪的笑容,雖然他平時總是穩重沉悶、處事嚴謹,

可是說到底他還是一名十八歲的少年而已,心中總是會有那麼一點邪惡的想法存在,

畢竟他首先是身為不顛列國的王,在來就是蘭斯洛特的伴侶,最後則是平淡無奇十八歲的少年,所以…   …

「嗚!」蘭斯洛特口中發出了不明的低吟聲響,原本還在迷茫不已的眼神突然染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

俊俏白皙的臉龐上多了一絲潮紅出現,蘭斯洛特有點難受的打算動動身體,試圖減少這種奇怪的感覺。

誰知道蘭斯洛特才剛打算讓身體換個位置時,突然感覺到原本雖然輕盈卻受傷的身體似乎更難動了,就好像有什麼重物壓在自己身上一般,

將深藍色眼眸的視線朝著下方移動,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把自己剛剛很多戲份的眼珠給瞪了出來。

原來在剛剛蘭斯洛特發呆的時候,伊奧斯的手早已靈巧的從破碎的鎧甲處伸進蘭斯洛特的下處開始套弄起他的慾望,

隨後看到蘭斯洛特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便將自己的嘴給湊了上去開始吸吮起來,直到蘭斯洛特的慾望開始脹大時才總是回過神,

這也是蘭斯洛特剛好低下視線時所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

要知道平時伊奧斯總是不喜歡這麼幫他做,他總是嫌有一股怪味讓他討厭,除了要他百般討好跟哄騙,在加上那天他的心情不錯才有可能會答應蘭斯洛特的這種請求,

不然以伊奧斯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可是現在…   …

噗滋!口水與慾望碰觸的聲音格外的色情,哪怕是臉皮厚如蘭斯洛特都不禁臉色更加緋紅,伊奧斯努力不懈的不斷吞吐著蘭斯洛特的慾望,

舌尖輕輕的在慾望的頂端上打轉著,惹得蘭斯洛特一陣低吟,早已摸清楚蘭斯洛特對怎樣的地方會特別有感覺,伊奧斯深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

他最愛的愛人因為他的舉動而感覺到舒服、愉快,這不就是兩人之間最應該有的互動嗎?

所謂的做愛不是只有「做」沒有「愛」,如果純粹為了做這種事情而上床,那樣豈不是跟野獸在發洩一般野蠻?

或許有人會嘲笑他的思想不知道變通,不過伊奧斯一點都不會因為這種想法而感到羞恥、困惑、迷惘,

畢竟另外一半要是因為這種事情而感到痛苦,那其之意義就真的一點都不存了。

「等、等等…   …伊、伊奧斯我、我快…   …射…   …」

「沒光戲,尼、就先似晃梨次吧。」伊奧斯一般含著蘭斯洛特的慾望一般開口,含糊不清的文字還是大致上可以聽出伊奧斯想表達的意思,

同時聽到蘭斯洛特表示自己已經快達到邊緣,伊奧斯則是更加賣力的吞吐著蘭斯洛特的慾望。

「要…   …射…   …射…   …啊!」蘭斯洛特則是深手打算把伊奧斯的頭給推開,誰知道伊奧斯早一步伸手拍開蘭斯洛特伸過來的手,

毫不猶豫的接下了蘭斯洛特濃稠白色的精華在口中炸開,腥濃的味道讓伊奧斯皺了皺眉頭,他果然還是不喜歡這個味道。

「等等、等等!伊、伊奧斯…   …快、快吐掉!」蘭斯洛特難得有點窘境的開口,尤其是剛剛他可沒漏看伊奧斯皺起的眉頭,

雖然他很享受伊奧斯對他的服務,可是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讓伊奧斯感到難受。

「嗯?」聽到蘭斯洛特的話,伊奧斯卻已經嚥下了口中的白色精華,用鼻音回應了一聲算敷衍的答覆。

蘭斯洛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伊奧斯才好,而且現在光是盯著他的臉,還可以從他嘴角看到那一抹剛剛綻放的白色液體,

雖然他確實很大方很開放,可是不代表他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啊!

伊奧斯看到蘭斯洛特又陷入了恍神的狀態,不滿的翻了個白眼,才剛剛發他發洩過一次又把自己給忽略了,

這可不是身為一位戀人可以忍受的,況且他不只是蘭斯洛特的戀人,他還是站立於不顛列國巔峰的男人。

雖然他剛剛離開了蘭斯洛特的慾望,可是整個人還癱在他身上,也可以說是整個人壓在蘭斯洛特的身上,所以剛剛蘭斯洛特才會覺得這麼難動,

一個順勢抬頭,薄薄的雙唇貼上了蘭斯洛特有點冰涼的唇瓣,下一秒…   …

「噁!」一道有點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蘭斯洛特口中發出,原來是剛剛伊奧斯雖然嚥下了蘭斯洛特白色的精華,可是還有些許殘留的精華與那個味道直接藉著伊奧斯的吻傳了過去,

恍神中直接被腥濃的味道給拉回了現實,一個彈指間的的時間便知道了伊奧斯口中腥味的來源,嚇的蘭斯洛特當場想要推開伊奧斯嘔吐起來。

可是伊奧斯又怎麼可能乖乖的被蘭斯洛特推開,雙手繞過蘭斯洛斯的腋下緊緊抱著他,整個人就像無尾熊一般直接賴在了蘭斯洛特的身上,

而伊奧斯也趁著蘭斯洛特分神想要拉開的時候,靈巧的舌頭輕易的探入口中的更加深處,不斷的加深著這吻。

良久,伊奧斯終於離開了蘭斯洛特的口中,兩人都因為肺部缺氧而面色潮紅,雖然一開始是伊奧斯偷襲吻上了蘭斯洛特,

可是在怎麼說蘭斯洛特訓練的時間比伊奧斯多上了太多年,即便是被突如其來的吻給打的措手不及,可是肺部的空氣量卻還是比伊奧斯多上許多,

所以直到兩人分開時,伊奧斯喘的比蘭斯洛特還要厲害,白皙的臉上臉上了大片的緋紅,看起來好不誘人。

「你、你…   …」深深吸了幾口氣才緩過不適感,伊奧斯瞪了蘭斯洛特一眼後繼續開口:「你那是什麼肺活量啊,我都缺氧成這樣了!」

如果剛剛不是趁著蘭斯洛特不注意吻上去的話,自己可能還真的會被吻到連站都沒辦法站,這種情況不管怎麼看都不太好。

「嘿嘿。」聽到伊奧斯有點不滿的抱怨,蘭斯洛特嘿嘿兩聲後稍微抬高臉,那驕傲的模樣就像是一隻獲勝的公雞一般囂張,讓伊奧斯有種想要狠狠給他一拳的感覺。

果斷無視掉蘭斯洛特的表情,伊奧斯開始動手拆解蘭斯洛特身上礙事的裝備,慢慢從最上頭的肩膀護甲開始,

隨後是近乎前面全部破碎的胸前護甲,由於胸前的護甲早已大部分破碎,所以反到是最好褪下的一件。

緊接著是手上更加後重的手甲、護腰的精鍊皮帶、腿甲等等一一被伊奧斯輕易的褪下,

畢竟這套鎧甲在怎麼說也是自己特地打造給他的,雖然不是自己親手打造,可是是他親自監督跟設計的,

所以真的要說的話,怎麼脫、怎麼穿他可是比蘭斯洛特還要清楚,況且在完送蘭斯洛特這一套鎧甲後,

因為有一段時間蘭斯洛特都不願意穿出門,一氣之下便每天都直接早起殺到蘭斯洛特的房間幫他穿,

這麼說來這半年以來他也幫蘭斯洛特穿脫不下兩百次了吧。

隨著一件又一件厚重的鎧甲被伊奧斯褪下,長期經過訓練的精實身軀就這樣漸漸的暴露在伊奧斯眼前,

雖然此刻還沒全部脫光,不過也只剩下一件幾乎碎的只剩背部的無袖黑色緊身衣與只到半大腿的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而已,

真的說起來上半身還是全部看光了,然而剛剛已經射過一次的巨大慾望被蘭斯洛特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褲中,畢竟一直把自己的慾望裸露在外頭什麼的,他可沒有那種嗜好。

不過正因為蘭斯洛特把自己的慾望收回了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裡,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卻硬生生的將蘭斯洛特身下姣好的體格與巨大的慾望輪廓給勾勒出來,

脹大的慾望也沒有因為發洩過一次就消洩,依舊屹立不搖的抬著頭,尤其是因為剛剛已經射過一次,伊奧斯的口水與些許殘樓的白色精華直接浸溼了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

若隱若現的感覺與被慾望尖端浸濕的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在這一刻添增了數分色氣的感覺,哪怕伊奧斯早就已經看過了無數次蘭斯洛特的身體,

甚至是可以說是每晚都會看到那隱藏在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底下的一切,可是卻還是被此刻的蘭斯洛特給深深的吸引住目光,彷彿是飛蛾遇到火──想要不過一切的撲上去!

這一刻,伊奧斯不禁呼吸稍微急促了起來。

「等等!那麼你到底想做什麼?」看到伊奧斯的眼神,蘭斯洛特雖然很喜歡伊奧斯這樣看著自己,可是他還是沒有忘記剛剛伊奧斯對菲說的事情,

雖然自己的慾火被伊奧斯撤底的點燃,可是心中不安的感覺與伊奧斯的安危竟然讓他勉強抑制著自己的慾火。

人的生理反應是沒辦法憑著意志去控制的,所以伊奧斯才會看到蘭斯洛特巨大的慾望依舊聳立在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裡,

不過相信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是他這麼做蘭斯洛特才會有反應的,畢竟要是自己非常討厭的人來服務,

單單是反感跟噁心可能就讓人一蹶不振了吧。

伊奧斯眼底不禁閃過一絲笑意,畢竟只有他可以讓蘭斯洛特這麼的失態,這種感覺讓伊奧斯非常享受,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   …

伊奧斯搖了搖頭,將腦中剛剛出現的想法給驅散,那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蘭斯洛特想要看到的局面,

而在一旁地上的蘭斯洛特看到伊奧斯竟然搖頭,誤以為是伊奧斯拒絕告訴自己真相,深藍色的眼眸不禁沉了下來,

正當他打算厲聲開口的時候,伊奧斯淡淡的聲音率先響起打斷他原本要開口的話:「放心吧,我會解釋一切給你聽。」

伊奧斯淡淡的聲音逐漸的在偌大聖杯空間中響起,隨著伊奧斯的聲音,蘭斯洛特漸漸明白了一切事情的原由,

同時也徹底了解所謂的湖之騎士付出生命的真相以及聖杯和王者之位讓人瘋狂的原因。

「所謂的聖杯是最終的試煉,然而想要挑戰這最終的試煉就必須符合三個條件才行,只有當三個條件齊全後,

就能夠進行這所謂的最終試煉,哪怕是個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人也是一樣。」

「這怎麼可能?!」蘭斯洛特不由自主的打斷伊奧斯的話,要知道不管是王者之劍還是聖杯,

每一樣都是在斷絕時代排上前十名的聖器,要是這些通西落入意圖不軌的人手中,那後果絕對是死傷慘重。

這一句話絕對沒有誇大,單單是王者之劍所具有的威力來看,要屠殺一個小村落是絕對沒有問題,這還是只是一名實力普通的人來使用,

要是換成伊奧斯或者蘭斯洛特這種級別的強者,別說是一個小村落了,只要靠著游擊戰,相信他們一個人就有辦法滅掉一整個王家的軍力。

「不管在什麼樣的世代,人心總是如此複雜。」伊奧斯無奈的說著,隨後扯開一抹淡淡的笑容繼續開口:「就算是賢者之國,誰又能確定每個人的心都是善良的?

在利益的驅使下,哪怕是原本對權力名聲淡薄的人也會為此瘋狂,慾望…   …是無限的。」

「…   …」蘭斯洛特張口想要反駁伊奧斯的話,可惜的是不管自己想要說什麼,卻又像是被伊奧斯最後一句『慾望是無限的』給全部擊碎,

哪怕在怎麼生性淡然的人也會有想要的東西,就算什麼都不想要…   …那麼活著本身也就是一種慾望不是嗎?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呢?

「而聖杯的最終儀式所要滿足的三個條件分別是拔起王者之劍、戰勝所有拔出王者之劍的亞瑟以及第三點,那就是湖之騎士…   …」

劈哩啪啦!

正當伊奧斯說到一半,聖杯內部因為剛剛伊奧斯的一劍終於負荷不了,一塊潔白無瑕的白色巨大碎片就這樣從空中砸了下來,

單單是肉眼看來至少就有數百里大小,別是是人了,就算是房子被砸到也會直接被輾碎!

而意外的是這塊巨大的碎片竟然正好就在蘭斯洛特的上頭落下,巨大的陰影與風聲蓋過了伊奧斯剩下來不及說完的話,

不過在匆忙間,蘭斯洛特還是看清楚伊奧斯無聲話語的雙唇所表達出來的意思,深藍色的眼眸不禁瞪大的看著伊奧斯,

就算他猜過湖之騎士的真正作用,可是他也沒想到結果既然是…   …

轟!

碎片在落下的瞬間彷彿定格一般,下一秒一陣金光直接炸了開來,只見伊奧斯只是輕輕抬手,手上突兀的出現一圈金色光圈纏繞在手掌,

而天空中那巨大的白色碎片既然就這樣突兀的化成兩半落向一旁,隨即帶起了大量的煙沙侵蝕蘭斯洛特的視線,

不過這種侵蝕的狀況只維持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下一刻又是一陣金光炸開,所有的煙沙彷彿是加熱過的刀子切開奶油一般,迅速的消解。

伊奧斯的身影就這樣慢慢的出現在蘭斯洛特眼前,不過蘭斯洛特聽到伊奧斯在走過來的時候好像喃喃自語了一句:

「果然是…   …超脫,所以導致…   …世界…   …時間…   …」

金光與白色巨大碎片的煙沙發出了聲音讓蘭斯洛特只聽聽到伊奧斯口中話語的片段語詞,正當蘭斯洛特想要開口問伊奧斯剛剛在說什麼的時候,

伊奧斯已經走到蘭斯洛特的身前,同時繼續說著剛剛沒有說完的話題,讓蘭斯洛特原本想問的話給吞回了肚子。

「一旦完成了這三個條件,除了可以得到不顛列國『亞瑟王』的稱號之外,還可以得到這個被稱為斷絕時代的禁忌物品之一──聖杯。

聖杯所具有的能力便是能夠讓人許下三個願望,至於願望的範圍並沒有明確的規範,也就是說可能可以獲得讓人都想像不到的願望也說不定。

「不過這麼想法是美好的,最近根據菲所破釋出來的結果看來,所謂的願望在完成的時候,也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才行。

如果許下超過本身能夠完成的願望話…   …」

原本聽到伊奧斯的話,蘭斯洛特高興的差點不顧一切的爬起,誰知道直接被伊奧斯下一句話把他從天堂給打回地獄,

雖然早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可是這種像是得到又失去的感覺還是讓人不好受。

「這很正常,不然斷絕時代怎麼可能會滅亡。每一個國家都會有興盛衰敗,就算是不顛列國也會有那一天的到來…   …」

伊奧斯才剛開口,就直接被蘭斯洛特給打斷。

「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到來,只要你…   …」只要你還在,我就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惜這是不能說出來的話,而且他真的還有辦法實現這個承諾嗎?因為…   …聖杯的第三個條件,那就是必須親手殺死自己的湖之騎士啊。

雖然表面上是說戰勝,可是聖杯的啟動調動是必須使用湖之騎士的生命才行,也就是世上最為純淨的能量──靈魂力,而這也就是湖之騎士真正的用途。

如此諷刺的是他們這些輔佐的湖之騎士全然不知道真相,只知道有一天可能必須為了自己的王而犧牲而已,所以當蘭斯洛特聽到自己必須死在伊奧斯手上時才會正麼驚訝。

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怕伊奧斯下不了手啊。

就像他絕對不會對伊奧斯下手一樣,所以如果真的必要的話,那麼他就必須自己動手了結自己的性命…   …

「別想這麼多,其實在菲的破釋聖杯的記載中,還有那麼一個隱蔽的條件存在喔。」伊奧斯伸手把蘭斯洛特的臉給扳向自己,

伊奧斯與蘭斯洛特一樣的深藍色眼眸就這樣直接交會著,趁著蘭斯洛特再次別開臉時再次開口,道:

「雖然湖之騎士必須付出生命做為代價驅動聖杯,不過正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湖之騎士同樣可以對聖杯許下一個的願望。」

如果按照聖杯的規則來看,願望越大、付出的代價越大來說的話,以生命做為代價的願望又可以許到什麼地步?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   …

「伊奧斯,那麼湖之騎士可以讓自己活下來嗎?」以性命換性命,這樣的條件已規則來看是對等的,

可是事實真的可能這麼順利嗎?蘭斯洛特不禁有點害怕聽到答案。

過去吟遊詩人們總是永頌著無數英雄的豐功偉業,其中不乏無數被稱為「奇蹟」的事情,那麼這一次奇蹟有可能發生嗎?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話,至少聽到他這一輩子為一個請求,那就是讓他陪著伊奧斯共度這一生就好,

縱然湖之騎士有著接近永恆的生命他也寧可拿這一切來換與伊奧斯共度的時光。

「不知道,可是按照聖杯的規則來看,確實很有可能。」雖然伊奧斯不能肯定這麼假設究竟真正的答案是什麼,

不過正如他所說的,只是以『規則』來推測的話,確實是有可能的事情。

其實聖杯在最初設計這的時候並沒有這項能力,而是因為太多心懷不軌的人強迫自己的湖之騎士成為祭品,

在不知不覺間怨與念的執著渲染了聖杯,導致湖之騎士在死前可以許下一個願望。

所以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斷絕時帶的某些人再次強迫自己的湖之騎士成為祭品時,隸屬歷代怨與念的力量終於爆發,

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遭受湖之騎士的怒火,而這怒火絕對不單單是受點輕傷就可以了事,絕大多數的人都因此付出極度慘痛的代價,

尤其是那些專門欺辱自己湖之騎士的人更是淒慘,相信就連當初創造出聖杯的人也絕對沒想到有這種巨大的改變吧。

「吶,蘭斯…   …你知道嗎?其實從我認識你之後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湖』所製造出來的騎士到底與我們有什麼的不同?」

伊奧斯淡淡的聲音在蘭斯洛特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就這樣直接噴進了敏感的耳朵,蘭斯洛特不禁打了一個小小的顫抖。

「伊奧斯?」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伊奧斯的眼眸,蘭斯洛特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喜歡伊奧斯的雙眼,雖然與自己一樣是深邃的深藍色眼眸,

卻更加像是倒映了星空的大海,讓人不自覺得會沉溺在那專著的眼神世界裡頭,久久不可自拔。

伊奧斯笑而不語,同時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紅色的巨大白絨披風就這樣被伊奧斯鋪到地上,隨後吃力的把蘭斯洛特給輕輕抱到披風的上頭放下,再次繼續褪下其他繁瑣的衣物飾品。

手甲護盤直接被伊奧斯給丟了個老遠,金屬與地面碰撞時還發出了好大的聲響,嚇的蘭斯洛特終於回神,隨即便看到伊奧斯竟然在脫自己的衣物,剎那間雙眼不知道該擺哪裡,

雖然早已看過了數百次,不過偏偏這個時候好像看哪都不對,就連蘭斯洛特也不知道為什麼。

直到伊奧斯把褲子都給脫了,身上只剩下一件貼身的深藍黑色緊身四角褲時,蘭斯洛特才像是找到自己的嘴巴一般開口:

「等等!你現在到底想做什麼?」

「嗯?我覺得這樣應該挺淺顯易懂的吧?」伊奧斯不解的回答著蘭斯洛特的問題。

蘭斯洛特當然看的出來伊奧斯打算做什麼,他還沒有這麼蠢好不好,重點是伊奧斯現在的舉動根本不符合邏輯,

更不符合平時那個只要讓他抱在懷中就會臉紅的青澀少年啊!

「不是,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是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怎麼說的這麼饒舌?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   …」其實就連他也快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搖了搖頭從整自己腦中的訊息,隨後再次開口:

「我知道你現在的舉動,可是你內心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總算是說出一句讓人能夠明白的話,蘭斯洛特稍微嘆了一口氣想著,怎麼自己今天好像說什麼都怪怪的,

甚至腦中還一片混亂,這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他啊!

「說真的,我都不顧面子脫成這在你的面前,你卻還一直想著其他的事情,弄的好像我的魅力不夠似的,

在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劍術之城票選出來最想成為男友跟老公的第一名耶,你這第二名的!」

「你…   …誰第二名啊!那是我讓你的好不好!」像是被戳到痛處,蘭斯洛特臉色微紅的開口反駁。

雖然蘭斯洛特確實在絕大多數時間裡非常風流,當然至從跟伊奧斯在一起之後減少了很多,不過調戲什麼的還是平常不斷的發生,

用伊奧斯的話就是「這個人除了是個痞子,還是個不要臉的流氓」,當然蘭斯洛特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伊奧斯的事情就是了。

至於這所謂的票選,是當初技巧之城的亞瑟來訪時提出來的活動,在蘭斯洛特的慫恿下兼軟硬敗脫下,伊奧斯才勉強答應,

最後票選出來的結果卻大大的跌破眾人的眼鏡,伊奧斯竟然已高達六成的票數擊敗將近拿到四成票數的蘭斯洛特,

至於原因…   …其實倒是蠻好看出來的,畢竟伊奧斯除了是王者,認真負責穩重更是贏得無數人的青睞,

所以蘭斯洛特硬生生的被擠落到第二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當然蘭斯洛特也因為這一件事情不高興了好幾天,

雖然贏他的是他的王,可是那種不上不下的複雜的感覺真的是讓人難受的想要吐血。

他是該為了伊奧斯的高人氣開心,還是該為了伊奧斯被這麼「敵人」看上而感到擔憂,雖然他不認為有人可以從他手上搶他「我的伊奧斯」就是了。

趁著蘭斯洛特稍微恍神的一剎那,伊奧斯薄薄的粉嫩雙唇就這樣再次吻了上去,所有的思緒都隨著伊奧斯的一吻通通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點一點細細的品嘗著伊奧斯有點冰涼的薄唇,蘭斯洛特逐漸反客為主的加深了這一吻,此刻聖杯的內部除了一些破碎的聲音外,就只剩下兩人互相擁吻所帶起的濕露聲。

隨著這一吻,伊奧斯白皙的手直接探入蘭斯洛特黑色超短緊身運動褲內輕輕的撫摸著有點消下去的欲望,

雖然伊奧斯長期有在練劍,可是白皙的雙手卻沒有著老練的厚繭,反而細嫩的像是剛出生嬰兒的皮膚一般滑嫩,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蘭斯洛特的慾望,

時而輕、時而重,沒多久的時間就讓蘭斯洛特的慾望再次高昂的聳立,兩人也在此時才終於從緊緊相依的口中分離,一絲銀色透明的液體順著伊奧斯的嘴角流下,

讓原本已經脹大的慾望似乎又更加脹大了一點,炙熱的溫度讓伊奧斯臉上不禁帶起了一絲緋紅。

直到這時蘭斯洛特才終於找回那麼一點伊奧斯原有的樣子,畢竟這麼主動得伊奧斯除了在他夢境,

也就只有在某些時候才有可能發生,而那些時候…   …通常都不是什麼太好的時候。

想到這一點,原本有點雀躍的心情突然像是被冷水一澆,渾身的慾火在此刻被淋的一點都不剩,就連原本立起的慾望也開始漸漸消退,

看到這麼情形讓伊奧斯不禁一愣,隨即像是明白的什麼似的直接抱住蘭斯洛特,兩人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

伊奧斯明白蘭斯洛特心中的不安,因為只要每一次他差一點失去蘭斯洛特或者打算做什麼危險事情的時候,他總是會在那一晚特別的主動,

而現在的局面以及一切,讓蘭斯洛特連想到自己可能要捨身犯險,所以才會導致全身慾望盡失。

真是的…   …雖然早就知道在他的心中把我看的很重,可是在這種時間點這樣,他怎麼捨得…   …

噗通!心臟的聲音響起。

噗通!噗通!心臟的聲音藉由著胸膛傳達給對方,兩人的心跳聲不斷傳遞著。

噗通!噗通!噗通!是否我們內心所想的一切,也可以藉由此刻的心跳傳遞呢?

「蘭斯,我要。」伊奧斯輕聲開口打斷了原有的沉默,淡然的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彷彿只是在敘述著一段文字而已一般,

而不像是開口邀約著某些事情一般冷靜。

「…   …」

「蘭斯,我要。」第二次開口,只因為蘭斯洛特第一次沒有回答。

「…   …」

「蘭斯,我要。」第三次開口,蘭斯洛特終於抬起頭看向伊奧斯,原本俊俏的臉龐的早已佈滿淚水,只是這樣緊緊抱著伊奧斯不語。

蘭斯洛特還是不知道伊奧斯打算做什麼,可是內心的不安早已達到最後的零界點,尤其是在伊奧斯主動開口說出「我要」的時候,

他彷彿看到一個斷斷續續的影像,影像中他只看到一個人披著紅色的巨大白絨披風站在某個殘破不堪的中央,雖然看不清楚那道人影,

可是他卻可以明白那道人影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口中輕輕詠唱著什麼,下一秒畫面開始破碎,就連那道人影隨著畫面消失,

那深深烙印在心中的震撼感絕對不是任何文字可以表示的,彷彿是鑲在靈魂的最深處,永不消逝。

「別、別哭了,你笑起來才是最帥的呢…   …蘭斯。」一吻接著一吻,慢慢的吻去蘭斯洛特臉上的淚痕,

伊奧斯輕柔的動作彷彿撥動了蘭斯洛特的心弦,如果這是伊奧斯的願望──不管是什麼,他都會幫他實現!

拋下了理智、拋下了的負擔、拋下了責任與誓言,在此刻他不在是湖之騎士、不是在守衛官、不是在騎士,

他就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深深愛著伊奧斯的男人而已。

愛一個人,不需要這麼多的理由與藉口,因為那樣愛起來多累啊。

所以…   …所以啊…   …

放了一切的兩人在也沒有任何的事物可以阻擋他們,最後一道防線就像是兩人身上的最後一條褲子一般被褪了下來,

兩人的唇再次相依在一起,蘭斯洛特也不在被動的任由伊奧斯自己一個人探索自己的身體,雖然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

可是至少也恢復了四成左右,直接一個反身,將伊奧斯壓在自己的身下,隨後開始親吻起伊奧斯的脖子。

脖子、鎖骨、胸口、腹部…   …一直到伊奧斯的慾望處,蘭斯洛特直接一口含住伊奧斯半勃起的慾望,

同時右手在伊奧斯胸前的紅蕊上輕輕的打轉著,不是只有伊奧斯了解蘭斯洛特的身體,蘭斯洛特同樣也知曉伊奧斯的一切。

「等、等等,蘭、蘭斯…   …慢點…   …」伊奧斯的聲音開始出現了喘息聲,原本半勃的慾望隨著蘭斯洛特的舌頭漸漸被挑起,

口水與慾望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色情,伊奧斯不一會臉色就充斥著誘人的緋紅色,至於究竟是身體自然發色而臉紅,

還是因為蘭斯洛特對他做的事情而臉紅,可能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輕輕推開蘭斯洛特的頭,伊奧斯不甘示弱的伸手輕撫上蘭斯洛特的慾望,沒想到原本已經消下的慾望早已漲大,

炙熱與硬挺的感覺反而讓突如其來一摸的伊奧斯嚇的把手伸回,隨後伊奧斯便看到蘭斯洛特那揶揄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又被蘭斯洛特給戲弄了。

「嗚!」當下有點惱怒伸出雙手的握住蘭斯洛特脹大的慾望開始套弄,同時不忘的將嘴給湊了上去吞吐,兩種快感讓蘭斯洛特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嘴中溢出了一絲低沉的呻吟聲。

蘭斯洛特也不矯情,索性放開身子任由伊奧斯來服務,看著伊奧斯賣力吞吐的模樣,深藍色的眼眸閃過不同的情緒,

有高興、有歡喜、有雀躍,畢竟自己喜歡的人正在幫自己服務著,要是還有不滿可是會遭天打雷劈啊。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還是站立於不顛列國顛峰的男人,能夠讓這樣的人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他還有什麼可以要求的呢?

伊奧斯賣力的挑逗著蘭斯洛特的慾望,甚至蘭斯洛特發現了自己過去對伊奧斯使用過的技巧竟然在此刻也被伊奧斯使出來對付自己,

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伊奧斯學習的能力,就連這種事情也可以學習的嗎?蘭斯洛特有點好笑的想著。

過了約二十來分鐘後,蘭斯洛特終於有點忍受不了伊奧斯的挑逗,汗水不斷的從額頭處緩緩流下,就連聲音也顯得有點沙啞、急促,道:

「伊、伊奧斯,我快、快…   …嘶!射了…   …」

聽到蘭斯洛特的話,伊奧斯更加賣力的吞吐著蘭斯洛特巨大的慾望,同時雙手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後不久,一陣低沉的嘶吼從蘭斯洛特的口中溢出,伸手抓住伊奧斯金色的頭髮,剛剛早已爆發過的濃稠白色的精華再次在伊奧斯口中重現,

與剛剛不同的是這一次的量似乎比剛剛還要多,伊奧斯無法一口含住的濃稠白色的精華就這樣直接噴在伊奧斯尚未褪去稚嫩的臉龐上。

哪怕是臉皮厚如蘭斯洛特也不禁臉紅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伊奧斯這個樣子讓他突然有種犯罪的感覺,也有種打開新大門的感覺…   …

這次伊奧斯更加惡意,趁著蘭斯洛特射出後放鬆的瞬間,直接吻上蘭斯洛特的唇,同時將口中沒有吞下的濃稠白色的精華全部遞了過去,

甚至為了防止蘭斯洛特逃跑,伊奧斯還伸手抵住蘭斯洛特的後腦勺,隨後用舌頭撬開蘭斯洛特緊閉的牙齒,讓濃稠白色的精華全部吞進蘭斯洛特口中才離去。

「呸呸呸,真、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啊…   …噁!你就、就這麼喜歡、看、看我這樣喔…   …」

「嗯!其實看你哭的樣子好像也不錯。」

「…   …我的伊奧斯啊,拜託你別打開新的大門啊。」蘭斯洛特有點欲哭無淚的說著,剛剛自己才在想說打開了新的大門,

沒想到現世報來的這麼快,沒看到現在馬上就遭殃了嗎,果然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啊。

伊奧斯淡淡一笑不語,整個人就直接坐到蘭斯洛特慾望輕輕的磨蹭著,惹得蘭斯洛特滿身慾火又不好發作。

隨即蘭斯洛特掃了一眼褪去所有衣物的伊奧斯,有點纖細的身軀卻不是想樣中的那麼脆弱,長期訓練讓的身體沒有絲毫贅肉,

結實緊緻的身體讓蘭斯洛特嚥下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的伸出用自己的口水浸濕,隨後探向伊奧斯的後庭輕輕試了幾下。

可能是因為口水濕潤了手指,蘭斯洛特的第一根手指並沒有太大的阻礙就成功的進入,在成功進入之後便開始輕輕抽動起來,

一下接著一下有規律的慢慢抽動著,同時隨著蘭斯洛特手指的抽動,伊奧斯口中漸漸溢出了些許的喘息聲與呻吟聲。

喘息聲與呻吟聲就是向催化劑一般,讓蘭斯洛特不自覺的開始加快手指的抽動速度,每次的抽動都會帶起伊奧斯的呻吟聲,

讓原本淫靡得氣氛更加色情,蘭斯洛特再次艱難的嚥下一口水口,不斷告誡自己現在還不行,否則伊奧斯會受傷。

雖然蘭斯洛特是這樣告誡自己不能太過著急,可是手上的速度卻往越來越快的傾向發展,而這種速度顯然已經有點超過伊奧斯能夠接受的範圍,

只好用孱弱的語氣斷斷續續的開口:「嘶──嘶!蘭、蘭斯洛特…   …慢、慢一點…   …」

聽到伊奧斯從口中硬擠出的零碎文字,蘭斯洛特才終於回過神來減緩手指的速度,慢慢的嘗試探入第二根手指,

而似乎是剛剛的抽動關係,導至伊奧斯在第二根手指進入的時候反而沒有這麼難受,很快就適應了兩根手指。

隨著第二根手指的探入,蘭斯洛特順勢把伊奧斯給抱了起來,伊奧斯則將雙手繞過蘭斯洛特的脖子後緊緊抱住,

兩人像是早已說好一般的有默契,完全不需要任何言語或眼神就能夠知道對方怎麼會比較舒服。

「我、我要…   …」伊奧斯吐出了熱氣直接噴在蘭斯洛特的耳垂,不得不說蘭斯洛特的耳垂似乎很敏感,

隨著伊奧斯的吐氣,手指一個沒收住,不小心直接探往深處,惹得伊奧斯吃痛的喊了一聲。

「不、不行!不做好事前的工作,等等你可能會受傷啊。」

那怕自己的慾望已經腫脹的發疼,蘭斯洛特的理智依舊不允許自己做出這種會讓伊奧斯受傷的事情,

至於剛剛那一下純粹是因為伊奧斯自己惡作劇找的,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大概吧。

況且性這種事情就是要兩人都有享受到才行,如果只是單一方為了享受而強硬的硬上,

最後導致另外一方受傷,這樣說穿了跟強暴有什麼不同?蘭斯洛特對這種事情感到不恥。

稍微感覺一下伊奧斯的狀況後變將第三根手指探入,繼續做著事情的前戲,畢竟他深知伊奧斯的痛苦。

道不是他跟別人發生過關係是被進入的一方,而是有一次伊奧斯提出他想要進入蘭斯洛特的體內,

實在是不忍拒絕伊奧斯的要求,同時他也覺得自己必須體會一下伊奧斯過往的感覺,所以便同意了伊奧斯的要求。

只不過在第一根手指探入的時候,他覺得渾身彷彿被銳利的物品給貫穿,痛苦的讓他連眼淚都飆出,

伊奧斯也在第一時間將手指退出,不過也因為那一次在他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陰影,甚至在一小段時間裡都不願意跟伊奧斯發生關係,

直到後者抓狂直接把他推到床上後才結束這段禁慾的事件。

等到第三根手指頭也能暢通無阻的時候,蘭斯洛特終於將手指從伊奧斯的後庭慢慢拔出,

在拔出的瞬間產生的空虛感讓伊奧斯發出了伊生不滿的抗議聲音,隨即蘭斯洛特便將自己早已腫脹碩大不已的慾望分身頂入,

突如其來異物的進入讓伊奧斯整個人直接癱軟在蘭斯洛特身上,雖然剛剛已經習慣了三根手指,可是蘭斯洛特的慾望還是有點太大,

伊奧斯只能艱難的將雙手緊緊抱住蘭斯洛特的頭,同時感受著蘭斯洛特的慾望在自己的體內跳動著。

確認伊奧斯習慣了自己的慾望後,蘭斯洛特才開始慢慢抽動起來,潔白無瑕的聖杯內部空間沒有其他的聲音響起,

除了伊奧斯忍受不住的呻吟聲與蘭斯洛特不斷發出的低吼聲外,整個內部空間在也沒有其他聲音響起。

在經歷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後,兩人終於耗盡體力的相擁在一起,溫熱的體溫藉由緊緊抱住的身體不斷的傳遞著,

心跳似乎也能從依靠著的身體傳遞,溫馨且幸福的感覺不就是如此而已嗎?

「伊…   …」在蘭斯洛特開口的瞬間,伊奧斯又是突如其來的一吻而上,舌頭靈巧的撬開蘭斯洛特的貝齒,

一股淡淡清涼的味道直接在口腔裡頭散開。

「咳咳咳咳…   …」清涼的味道沒有任何阻礙直接侵入食道,清涼的感覺讓沒有防備的蘭斯洛特直接咳起嗽來,

同時一陣無力的感覺襲上四肢,與剛剛消耗體力後無力的感覺不一樣,這分明是因為藥物才會導致無力的!

「你…   …讓我吃了什麼?」瞪大雙眼看著伊奧斯,蘭斯洛特的眼角甚至被嗆出一滴眼淚,同時不明白現在伊奧斯又在做什麼,

不過他可以肯定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就是了。

「沒什麼,只是一種無害的強身藥劑,不過副作用是會讓人在短暫的時間裡全身無力,順帶一提,

考慮到你身為湖之騎士對一切藥物以及詛咒都有減免的效益,所以劑量我有稍微放了那麼多一點點。」

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伊奧斯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後開始穿起自己身上那身麻煩且繁瑣的裝備,

先穿上深藍黑色緊身四角褲,隨後套上白底燙著金邊的制式長褲,白狹的狂褲加伊奧斯的雙腿襯托的更加修長。

緊接著拿起丟到一旁有點破碎的黑色短緊身衣以及在一旁的胸前護巾以及皮甲穿上,

最後在到不遠處撿起一開始被自己用力丟出的手甲護具,慢條斯理一一穿上,單單是這一身裝扮從四角褲開始,

就花了伊奧斯將近十五分鐘的時間,由此可見其之反鎖的程度絕非一般衣物可以比擬,等到一切都穿好後,

拿起一開就鋪在地上的紅色的巨大白絨披風披上,直到這個時候才算是徹底的整裝完成。

「呵呵。」等到穿完一切衣物後,伊奧斯發出了一聲輕笑引來蘭斯洛特的注意,直到蘭斯洛特轉頭看向自己時,伊奧斯才幽幽的開口,道:

「我想我們應該是第一組人馬敢在如此讓人瘋狂的聖杯裡做這種事情的人吧?畢竟每個人進來這裡都是為了完成自己的『願望』啊。」

慾望,不管在什麼時代都是人們內心最為深處的代表。

為此,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辭。

「那麼,你的願望又是什麼?」看著伊奧斯,蘭斯洛特不自覺的脫口而出問道,直到自己問出口後才愣了一下。

「我的願望嗎…   …其實我的願望就已經實現了,不過啊…   …」伊奧斯笑了一笑,隨後將目光看向不遠處已經從中央列出一道巨大裂痕的地方,

一只小巧且金色的長劍就飄浮於空中,大小大概只有一般成年人手掌的一半而已,可是上頭傳出的怨與念讓伊奧斯不禁抖了一下身驅。

真是…   …好重的怨氣與執著。

「不過當願望實現的瞬間,在這一刻,我…   …又生出了新的願望。」輕輕的一吻落在蘭斯洛特的額頭、嘴唇、胸膛,不帶一絲情慾的蜻蜓點水,

直到最後將自己的唇停在了蘭斯洛特的脖子處磨蹭了蹭,彷彿像是小動物般在撒嬌。

蘭斯洛特雖然想伸手緊緊抱住伊奧斯,可是卻因為藥劑的關係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伊奧斯靠在自己的身上,

不久,蘭斯洛特聽到伊奧斯淡淡的聲音從自己的脖子處響起:「那麼,這是最後了。」

「等等!什麼、什麼最後!伊奧斯你給我解釋清楚!」全身依舊無力,不過像是使出僅剩不多力量一般用肩膀頂向伊奧斯的頭,

似乎在表示抗議他的所作所為,可惜的是伊奧斯像是早已料到蘭斯洛特的舉動,早一步伸手制止了蘭斯洛特的肩膀,隨即…   …

「嘶!」蘭斯洛特吃痛的聲音響起,因為伊奧斯竟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處!這是到底是什麼情況?

淡淡的鐵鏽味刺激著蘭斯洛特的脖子,隨後便看到伊奧斯的薄唇上染著一絲腥紅的鮮血,沒有任何意外,那就是剛剛伊奧斯一口咬在自己脖子上所造成的,

正當蘭斯洛特想要開口問伊奧斯時,伊奧斯早一步開口,只不過不是解釋自己一口咬在蘭斯洛特脖子上的原因,而是開口提起剛剛的問題來。

「吶,蘭斯,你還記得我剛剛問過你的話嗎?湖所製造出來的騎士到底與我們有什麼的不同?

而且認真說起來,湖之騎士身上留著的不也是人類的血液嗎?畢竟當初製造的條件是已我們的DNA去進行篩選後重組,

最終才誕生出湖之騎士,只不過跟一般人不同的是湖之騎士有著接近永恆的生命而已。

那麼『湖』跟『圓桌』又到底是如何分辨一般人與湖之騎士的差別?我一直感到不解。

「後來我在無意間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斷絕時代分辨一般人與湖之騎士的差別就是『技』!

一開始我我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樣,不過你應該知道莫德雷德吧?我從莫德雷德那裡得知到了部分的關鍵,

隨後我讓某些學習能力高強的士兵與湖之騎士來學習比較簡單的『技』,結果雖然某些人可以使出,

但相似度最高只能達到九成而已,同時只要是湖之騎士就沒辦法學習同為湖之騎士的技。

「同時我也讓其他人嘗試過已同一個人的基因去添加其他人的基因進行製造湖之騎士,縱然製造出同一個類型的騎士,

其之的技哪怕非常相信,卻也都會在設定上有些許的不同,也就是獨一無二的技。

「從此便可以推敲出來,湖也好、圓桌也罷,就算是聖杯也是一樣,斷絕時代的產物所辨識的方法都是一樣的,

也就是靠著獨一無二的『技』來辨識。」聽完伊奧斯詳細的解說,僅僅一瞬間就讓蘭斯洛特的臉色大變,原本有點失血而泛白的臉色更加慘白,

由此可見蘭斯洛特已經明白了伊奧斯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了,整個在也管不上無力感不斷的開始掙扎起來。

「沒用的,我剛剛應該說過考慮到你身為湖之騎士對一切藥物以及詛咒都有減免的效益,所以在藥劑量的方面我使用了稍微多一點,

而這『一點』絕對可以制止你現在想做的一切事情,畢竟…   …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啊,我的蘭斯。」朝著蘭斯洛特一笑,伊奧斯一步一步的朝著不遠處裂開的中央走處。

伊奧斯一步一步的前進著,同時口中開點是起一段極為繁瑣艱澀的文字,隨著伊奧斯的詠唱,

地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至極古樸的陣法,淡金色的光線像是以伊奧斯為中心出發,複雜的線條連結著整個聖杯的內部空間,

同時早已不知道消失到哪去的王者之劍既然從一旁的地面竄起,直接落入伊奧斯了手中緊緊握住。

「菲!菲快制止伊奧斯,他、他打算…   …」

「沒用的,我一開始就說過只有『王的權限』才能夠與『聯繫者』連絡的。」伊奧斯直接打斷了蘭斯洛特的話,而在伊奧斯回應蘭斯洛特的時候,

他已經走到了裂縫的正中央,也就是飄浮著一把金色小劍的面前停了下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菲不可能會答應你的!畢竟你可以『王』啊!」沒錯,

正如蘭斯洛特所說的,伊奧斯在怎麼說可是因為不顛列國的王者,隸屬於伊奧斯陣營的妖精菲是絕對不可能會允許伊奧斯犧牲自己的。

不管是程序上,又或者是自身的情感上,他都不可能會答應伊奧斯現在想做的一切!

「沒錯,菲確實不可能會答應…   …」

「那麼就讓我來吧!」

「但是如果菲不知道呢?」

「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蘭斯洛特不敢置信的瞪著伊奧斯,他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作菲要是不知道的話?除非…   …

像是想通什麼,蘭斯洛特瞪大雙眼的看著伊奧斯,如果他沒猜錯,伊奧斯他應該跟自己做了一樣的事情。

「你想的沒錯,簡單說明的話就是菲並無法知道裡面的一切,當然要是他想知道裡面的一切,也就只能透過『我』才行,

所以我按照了你跟菲事先套好的劇本繼續演下去,只不過在其中的某些地方稍微修改一下而已,

而菲…   …雖然已經是極度高級的妖精了,可是終究不是人類,在很多事情上還是按照數據來演算,

所以哪怕是事情發生的與他所假設的情況一樣,甚至更加順利時,他也不會懷疑其中有詐。」

「你…   …從什麼時候知道我有去找過菲?」蘭斯洛特艱難的開口,他可以肯定自己在那一天絕對沒有被跟蹤,

雖然伊奧斯在劍技方面確實非常出色,可是跟蹤方面還是略遜他一籌,既然這樣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去找過菲?

他也相信菲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計畫告數伊奧斯的,畢竟那是對所有人都好的事情啊。

「沒有為什麼,就像在很多時候你可以知道我想做什麼一樣,況且那天你回來時身上帶了精靈之地特有的氣息,

只要想一下便可以知道你一定是去找菲,而會在聖杯儀式的前一晚去找菲,我想很多事情都可以很簡單的推敲出來。」

伊奧斯所說的一切蘭斯洛特都無法反駁,正如伊奧斯所說的,在昨天晚上他去找菲商量的事情確實是想知道真相,

雖然菲的語意不詳,可是菲也告訴了他一些聖杯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才會決定要犧牲自己的性命去拯救伊奧斯。

『所謂的聖杯啟動,必須要犧牲一個人的性命才行。』這是菲在當晚所告訴他的話,也因為這樣他才會有這些舉動跟決定。

「如果沒意外,菲應該是告訴你必須要犧牲一個人的性命才能夠起動聖杯吧?

不過其實並不是這樣這樣,真正要啟聖杯的話,必須藉由湖之騎士的『技』來啟動,

還記得一開始我進入儀式前菲所登入的編號嗎?那就是用來確認技的編號呢。

而我自身所擁有的能力…   …或者說身為人族被賦予的特殊能力便是能夠徹底解析一切的劍技,

就算是身為湖之騎士也是一樣,所以啊…   …」臉上帶起一抹笑容,淚水卻從眼眶落下,

筆直的身軀也有點顫抖,真正面臨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將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吶…   …蘭斯,在我死後,你還會記得我嗎?

「不…   …不要啊!我的王!我的、我的伊奧斯!」淒厲的慘叫從蘭斯洛特口中發出,讓伊奧斯單薄的身影更加孤寂,

不過臉上卻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雖然那那聲音裡充滿了不甘、悔恨、無力、後悔等等的情緒,

可是這不就證明了自己對蘭斯洛特有多麼的重要嗎?

所以…   …這樣就夠了。

「曾經輝煌無比的斷絕之世,在此我已湖之騎士之名──蘭斯洛特,

願意為吾王獻上我的劍、我的身、我的一切。」伊奧斯淡淡的聲音在整個聖杯的空間響起,

在一旁的蘭斯洛特不斷扭動著,最後整個人直接摔到地上還是不放棄掙扎,哪怕是被地上的碎片割開了身體也不放棄的向前爬著。

血,鮮紅色的鮮血從蘭斯洛特深藍色的眼眸溢出。

聲,痛苦咆哮的努吼從蘭斯洛特溫柔的聲音吼出。

心,撕心裂肺的感覺讓蘭斯洛特痛苦的彷彿就要死去。

「不──不!」

「雖然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不過脖子所代表的是執著…   …謝謝你,蘭斯洛特,我的蘭斯洛特。」

「選別劍…   …銳斷劍、暴風斬擊!」

伊奧斯將手中的王者之劍高舉於空,一道金色劍氣直接牽動了對面的金色小劍,下一秒一陣金黃色的光芒猛然炸開,

世界在這一刻彷彿都被金黃色給吞噬了一般,而伊奧斯的身體則像是全身觸電一般的不斷顫抖了起來,

同時高舉於空的王者之劍竟然就這樣直接斷成兩截,要直到王者之劍即使斬殺數萬人也不會有任何一點缺陷會變鈍,

真要說起來可以算是伊奧斯這個時代最為堅硬的物品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王者之劍既然就這樣直接斷了兩截,究竟是什麼力量導致王者之劍斷成兩半也不得而知,

比起這些,在王者之劍斷裂的瞬間,一股巨大的風暴突兀的捲起,隨之帶來的是數以千萬的劍懸浮於虛空,

下一秒這數以千萬的劍竟然直接與風暴融合將伊奧斯直接吞噬,詭異的是竟然沒有半點聲響響起,

如此巨大的動靜除了伊奧斯的慘叫聲外,在也沒有別的聲音溢出。

劍所組成的暴風只持續了不到十秒鐘便消失,可是這短短的十秒鐘卻讓蘭斯洛特感覺過了好幾輩子一般痛苦,

雙手修平整齊的指甲直接刺進了手掌心裡,蘭斯洛特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在風暴消失前他光是聽到伊奧斯痛苦的聲音就想不顧一切衝上前去保護他,

可是身體卻怎麼也無法驅動,除了死死握住雙手之外,他只能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憎恨。

劍之風暴消失,蘭斯洛特並沒有因此感覺比較好,反而有種失去一切的感覺,因為映入眼簾的是被萬劍貫穿的伊奧斯跪在中央,

全身上下除了臉部之外,沒有一處不是遭受劍的貫穿,雖然臉部以上並沒有被劍貫穿,可是風暴所帶起的鮮血卻渲染了一切,

原本璀璨耀眼的金髮直接被染成了暗沉的鮮紅色,白皙的臉龐也被鮮血塗染,鮮血──頓時成了伊奧斯的色彩。

「不、不不不不不!」在伊奧斯被無數長劍貫穿後,蘭斯洛特體內的劍所天成像是掙脫了一切號誌,

一股磅礡的劍意頓時充斥蘭斯洛特整個身體,原本動彈不得身驅竟然在剎那間就奪回了支配權。

一奪回身體的支配權,蘭斯洛特連滾帶爬的衝向伊奧斯的身旁,直到這時蘭斯洛特終於看清楚了伊奧斯臉上的表情,

哪怕全身上下都被無數的長劍貫穿,哪怕自己經歷了那樣非人一般的痛苦折磨,伊奧斯臉上依舊帶著幸福的笑容,安詳平靜的模樣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只是睡著了而已。

蘭斯洛特伸手直接抱住伊奧斯,誰知道在他碰觸到伊奧斯身體的瞬間,伊奧斯的身體竟然出現了無數碎痕,

下一秒直接破碎成點點星光,化成了無數星光消散於空中,讓伸出手的蘭斯洛特只來得及抓住那一點光芒,

可惜的是在手張開後,星辰依舊無法挽留的消逝,就連證明伊奧斯存在的一點事物都不留下。

啪嘎!批啦啪啦!

蘭斯洛特還來不及感傷,聖杯內部便開始逐漸的崩解,無數的裂痕充斥著整個聖杯,

同時一抹淺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一道非常淡的身影就這樣直接出現在蘭斯洛特的眼前。

「伊、伊奧斯!」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式剛剛化成無數星辰光芒消失的伊奧斯!

與之同時,外界的世界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無數亞瑟所持有的王者之劍竟然一一的斷裂、崩解、消逝,身處於四大城中央的「湖」竟然也開始乾枯,讓一直守護著湖與信仰王者之劍的人們陷入巨大的慌張當中,

更有無數的人們直接跪在地上乞求神來保佑不顛列國,哀號四起的模樣彷彿世界末日的場景一般慘淡。

畫面再次回到蘭斯洛特所處的聖杯中心,身形像是立體投影一般淡薄的伊奧斯臉上依舊帶著死前的溫柔笑容,

彷彿一切就像是過去一般無恙,可惜的是所有的一切早已不可能像當初一般美好了。

並不是所有的故事結局都是幸福快樂的生活,有時候人們不得不會對更為悲痛的結局。

蘭斯洛特看到伊奧斯臉上溫柔的神色就像是平常自己在私下時所看到的樣子一般,下意識伸出了雙手想要將伊奧斯攬進懷中抱著,

不過現實是手就這樣直接穿了伊奧斯的身影,讓蘭斯洛特明白剛剛的一切不是夢,而伊奧斯…   …他在也不可能將他攬入還中了。

別、傷、心。我、沒、事。

「嗚、你、你…   …」蘭斯洛特勉強的張開嘴,可惜剛剛想說的所有話到了這一刻卻又說不出半個字。

謝、謝、你。

看著伊奧斯用無聲的嘴型說著,原本已經有點乾枯的淚水再次溢出新的淚水,

只不過與剛剛不同的是這一次不在是鮮紅無比的血淚,而是清澈無比的真正淚水。

蘭斯洛特只能這樣無助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因為此時的他在也不能為這名少年做其他事情了。

碰!

一聲巨響,眼前這道淡薄的身影突然輕輕的笑了起,明明沒有聲音,蘭斯洛特卻可以感覺到他還是笑了,

就像是曾經伊奧斯在自己的身旁笑著,隨後伊奧斯那道淡薄的身影慢慢的伸出手摸向蘭斯洛特沾滿了鮮且又被割傷的俊臉,

冰冷的感覺讓蘭斯洛特不由得一愣,便扯開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看著伊奧斯。

雖然不是原有溫熱的手掌、雖然不是原本應有的溫度,可是、可是他還是碰到伊奧斯…   …

伊奧斯的嘴唇輕輕的貼了上去,此刻冰涼的感覺盡逝,只剩下一股暖流流進蘭斯洛特的心中,

同時藉著這一吻,無數訊息化成的意念直接進入蘭斯洛特的腦中播放著,讓他明白了伊奧斯最後對聖杯所許的願望以及身為湖之騎士所許下的第四個願望是什麼。

再、見。

蘭、斯、洛、特、再、見!

要、是、還、有、下、一、世,

你、願、意、再、當、我、的、守、護、騎、士、嗎?

最後…   …我啊…   …

『「我、我愛你啊!」』淡薄的靈魂碎成了無數七凌的碎片紛飛。

至此,伊奧斯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蘭斯洛特整個人無力的攤在地上,現在他就連舉起自己得手賞自己巴掌都做不到,

就算知道了一切那又如何?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伊奧斯了。

此刻除了無力悔恨的吶喊之外,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做不到,明明曾經答應過要當你的劍抵擋一切,可是如今你卻棄於劍之不顧…   …

劍,不在是劍的時候…   …該怎麼辦?

伊奧斯,你能夠告訴我嗎?

                              《劍、不在是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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