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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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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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序(何飛鵬的創業私房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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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詹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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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出版生涯的中期,我曾經說:「我寧願一年寫十二本書,也不願意辦一本雜誌。」這句話並不是故作驚人之語,而是有真實的人生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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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擔任過一家暢銷週刊的總編輯;我對「週刊」(或任何定期出版的或任何定期出版的刊物)伴隨而來的「作息」,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感受。週刊是一種快節奏的編輯工作,我們的作息大體上是環繞著每週出刊的「週期」而進行的,生活如此,思考也是如此。後來我脫離週刊之後,驚覺工作週期對人生的影響,心生恐懼,因此有了上述的驚人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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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說過不辦雜誌之外,我也說過自己「不創業」,還半開玩笑說:「做老闆最大的麻煩是不能辭職。」我說的玩笑話其實也是「肺腑之言」,如果我們自認自己是有本事的人,不怕失業,工作如果不合,自然可以掛冠求去。但創業者是「自作孽,不可活」,沒有拂袖而去的瀟灑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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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面言之鑿鑿的兩句話,在一九九六年都食言了,那一年二月,我參與了一個事業的創辦,而那個事業是一本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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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後來故事的人都知道,我指的這本雜誌就是《PC home》電腦家庭雜誌,而我也因為這一次的創業,引發了後來一連串的創業,也經歷了一場像「三溫暖」般、點滴在心頭的人生體驗。而促成我這個人生重大轉變的,就是本書的作者何飛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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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錯了,才值得創業,才值得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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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我已經「快樂地」失業在家有一陣子了。我頗享受自己的失業生活,一方面我有較多的時間去學習我很想學習的東西,在那次辭職後的生活裡,我有機會去學義大利菜、日語、以及游泳,都是我想了很久卻找不到時間的項目;另一方面,我也不憂愁吃穿日用,因為我手頭上還能接到一些出版同業的案子,供我不求奢華的生活是夠用了。套一句李敖先生對我說過的名言:「在家看書寫作,賠錢我都幹,何況還賺錢。」(李敖先生的原文是「罵國民黨,賠錢我都幹,何況還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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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天,電鈴響了,開門一看,老友何飛鵬站在門口(他那一邊的故事,請參看本書第三章)。他要來商量、討論出版一本「家用電腦」雜誌的可行性。我在離開原來的出版職位時,最後一件差事正好是爭取比爾.蓋茲的新書《擁抱未來》(The Road Ahead)的版權,我因此對電腦即將帶來的巨變讀了一點書,內心有一些衝擊與的版權,我因此對電腦即將帶來的巨變讀了一點書,內心有一些衝擊與想像。一如往常,我對提出題目的朋友總是大放厥詞,言無不盡,我對何飛鵬說:「現在,辦這樣一本雜誌,只會錯在太早,不會錯在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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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我的激勵,這位人稱「永遠的何社長」、我朋友當中真正「行動派」的何飛鵬,走離我的家門,不到一週就募足了資金。我雖然在一旁敲邊鼓,並不知道「大禍臨頭」,不知道這件工作最後會落到我的頭上,成為我自食其言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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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刺激我跳下來參與(最後變成「公親變事主」)工作的不只是何飛鵬的「精心陷害」,而是源於一種「全世界都錯了」的VISION。正當我、何飛鵬,以及後來的李宏麟,討論著這項工作的意義與可能性,我們腦中逐漸形成一種「想像景觀」;而當我們出外討教、諮詢時,得到的意見和看法未必一致;但想像景觀已經成;但想像景觀已經成但想像景觀已經成形,我們多麼希望能夠付諸實現,這就是創業的動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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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我還持同樣的看法,你一定要強烈地覺得「全世界都錯了」,才值得去創業。創業,是因為你有一個想法,渴望得到驗證。你不能只因為追求財富或追求成就去創業,那些力量都不夠,不足以讓你度過一切艱難和險阻。而這也幾乎就和何飛鵬在書中提到的「以身相殉律」,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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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的起點只是一種「起心動念」,但踏進創業世界就是「一點到全面」的歷程了。很少人是準備好所有的本事才開始創業,事實上,創業所需要的「技能組合」(skill set)頗為複雜,你當然要熟知某種知識領域(Domain),譬如辦雜誌的人總要熟悉雜誌;你還需要經營企業的某些基本功,譬如領導呀、管理呀、財務呀,少了一項都有可能成為某種罩門。你可能是因為「一點」而進入創業之門,但終極的你必須把自己變成「全面」的通才管理者,為的也是較好的企業發展機會。也就是說,創業要我們從「會一件事到會所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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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一開始是一種「見解」,但之後就是試煉、堅忍、堅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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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有時候順利,有時候不是。或者一開始順利,然後就遇見急流,甚至我們還可以哲學一點地說:「成功,只是通往下一個失敗的過程。」你一定和某種挫折、失敗、或者痛苦折磨為伍;但你有進無退,你必須持續努力,所謂「built to last」,事業的生命甚至應該超過你,當你離開了,事業還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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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以後的我,生命軌跡當然是不同了,我也說不出是幸運,還是應該悔恨。但創業之後,事業本身風雲詭譎,我的確是大開了眼界,經歷了人生不曾預見的波瀾壯闊,我是不該抱怨的。但如果我能夠也給後來的創業者提供一點意見,我會說:「創業要趁早。」因為事業本身有很多轉折,有時候要有足夠的時間才看得到。我也會說:「要選擇值得做的事。」最後我也會想提醒你:「要大膽勇敢,也要戒慎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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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最後,如果你不想創業,不要認識何飛鵬;如果你想要躲避創業的風險,千萬不要打開這本書。((本文作者為PChome Online網路家庭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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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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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快意走一回──我為什麼永遠都在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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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我不是正在創業,就是在準備創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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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我從未擁有過很多錢,但錢總是在峰迴路轉、山窮水盡之際出現,在心靈中,我沒有缺過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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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我沒有偉大的功業,但我沒有看過任何人的臉色,我說我想說的話,做我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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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我沒能改變世界,但世界總是按照我所想像的方向,緩緩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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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按世俗的眼光,我沒有令人羨慕的成就,但我照自己的意思,快意瀟灑的過日子,我哭過、苦過、樂過,我活出我自己,我用最平凡的方式,活出我自認為不平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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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選擇做我自己人生的莊家,我不願變成別人的附屬,我寧可自己變,也不願被別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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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選擇創業,選擇用我自己的意思,營造我想要的環境,創業讓我的人生快意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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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的規則,你可以創業,創業代表你準備在世界上營造你自己的王國,營造你自己的律法,營造你自己想要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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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一輩子持續不斷創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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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的趣味重於結果的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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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大部分的時間我都在幫別人打工,幫老闆做事,但我知道,一旦我準備好,一旦我看到機會,我就會拔劍而起,走我自己的路,用創業營造我想要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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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創業一定會成功,但我很確定我不想要從開始就知道結局的人生,領一份固定的薪水,安穩的過一輩子,我不要這種平淡無趣的人生。而創業充滿未知,就算失敗也是一種有趣的未知,我寧願用有限的生命,探索變化莫測的未知,用每一分、每一秒的未知,來豐富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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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選擇,沒有對錯,只要你和我一樣,重視的是過程的趣味,而不是結果的已知,創業就是你的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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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在金錢的限制下過一生,我不想只在雜誌上欣賞人間美味,我更不想只在電視上環遊世界,我也不想遇到自己喜歡的事物,卻因阮囊羞澀而只能搖頭嘆息,創業就是讓金錢向你臣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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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創業也未必成功,你也未必能徹底馴服金錢,但我不想這一生連馴服金錢的勇氣都沒有,好歹也要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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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老闆,我更討厭其貌不揚、言語乏味、才德不足的老闆,只因為他曾經放手賭了一把,從此變成你要虛與委蛇的老闆,如果這樣的人都可以當老闆,那你為什麼不自己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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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自由,我想用自己的方式過生活,但偏偏資本主義社會的規則,金錢是計算自由的單位,缺少金錢就少了自由,我不能容忍失去自由,所以我選擇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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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創業不代表零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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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討厭風險,我更知道創業充滿風險,問題是不創業就沒有風險嗎?二十一世紀的規則是你安安分分的打工一輩子,臨老時被最賺錢、最安穩的公司裁員,然後一生的保守謹慎,全數歸零。或者是一生的積蓄存在最安全的銀行,但銀行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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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很慶幸,我沒有逃避風險、選擇安定,當現在全世界處於不安定時,我用自己的方式冒險,沒有讓別人來決定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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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想說,我創業始終沒有成功,因為離郭台銘、王永慶的境界我還遠得很,但這一生,我擁有自由;我,人生快意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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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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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一遇,英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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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二○○八年是百年一遇的經濟危機,有甚於一九二九年,所有的人都愁雲慘霧,惶惶不可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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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有不同的看法,這是百年一遇的英雄良機,是創造英雄的絕佳舞台,真正的英雄會在這一波乘勢而起,如果這時候你看到的是機會,那你有可能成為真正的創業家、真正的新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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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最好的案例:香港首富李嘉誠在上個世紀七○年代時,掌握了英資撤港的機會,以小股東之姿,吞下和記黃埔大鯨魚,成就了香港首富的地位,這就是在危機中英雄出頭的最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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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李嘉誠只有一家規模不大的小建設公司──長江實業,面對香港風雨飄搖之時,李嘉誠也一度悲觀,考慮撤出香港。但眼見英資要不遷冊(總部移出香港),要不撤資,香港空出了舞台。最後李嘉誠決定反其道而行,加碼投資香港,從匯豐銀行手中買下和記黃埔的股票,進而取得和黃的經營權。當時和黃的規模數倍於李嘉誠所擁有的長江實業,被稱為是小蝦米吞下大鯨魚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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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嘉誠發揮了英雄本色,他把和黃資產活化,並用高效率的管理,讓大鯨魚像海豚一樣跳舞。後來的二十年,和黃倍數成長,再加上整個集團的整合綜效,李嘉誠躋身世界富豪,而和黃一役就是英雄出頭的關鍵。在香港動亂中,李嘉誠看到機會,在百年一遇的危機中,成就了英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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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年代等待新創業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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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機中才擁有最大的機會,要不是金融海嘯,你會看到AIG、花旗銀行倒下嗎?而他們不出事,小金融家有什麼機會?要不是金融海嘯引起經濟蕭條,你能想像通用、福特會倒下嗎?他們不倒下,小汽車廠有何機會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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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時候:擁有資源及籌碼的人,你應該看到千載難逢的良機,而不是和大家一樣悲觀、徬徨、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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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是擁有資源和籌碼的人?其一是過去認真努力經營,而躋身二線的公司,且手上擁有現金、資產殷實、未被金融風暴波及。這時候該放手一搏,也是你一舉成為龍頭老大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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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擁有資源和籌碼的人,是手中一無所有的人。你反正一無所有,而這時候的人類社會系統崩壞,秩序解體、規則重寫。當所有的行業都大風吹時,正是進場搶位的最佳時候,也是創業者的最佳機會。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新創業英雄,重塑企業新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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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人云亦云的說悲劇、說保守、說保留現金,說二十年才會復甦!仔細檢視一下:你是不是那個被領先企業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二線經營者,但手上累積了籌碼,而且受傷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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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是那個一直想創業但不敢下手的人,記住,這是百年一遇的英雄良機,這個世界正等待你重建規則、重建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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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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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家是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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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世界都陷在愁雲慘霧中,什麼可以讓世界重現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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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類遭遇的困境,是制度及系統解體的危機,過去幾世紀以來,人類建立的資本主義經濟世界,被華爾街貪婪、罪惡的投機銀行家,用虛擬、複雜、不負責任的泡沫金融商品徹底摧毀。當我們想拯救殘破的經濟體系時,發覺所有傳統的工具都不夠用,這才驚覺我們幾乎一無所有,只剩殘破的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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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們不能再指望原來體系內的人,因為他們習慣於既成的系統,傳統的規劃,在舒適圈中舒服慣的人怎能啟動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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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們需要的是對現況不滿的破壞性創業家,他們對現存體系不滿,他們想改變,他們沒有包袱,他們對未知充滿興趣,他們願意用生命賭明天,可是他們現在可能一無所有,有的只是對未來的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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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現在面臨的危難,資源在既有經濟體系內的人手上,可是他們保守畏懼,不想改變,而值得期待的人,卻需從零開始,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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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公平嗎?不!世界的改變都是如此,每一個世代的人類,都是由一無所有的創業家啟動改革,空手對抗武力強大的敵人,一直就是創業家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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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這是創業家的最好時機,因為所有的人都在廢墟上暫時停止呼吸,等待救援、等待改變,創業家的任何行動都會變成注目的焦點,有機會最快得到掌聲,在經濟活力的空窗期,就算很小的作為,都會被放大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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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千載難逢的創業良機,而創業家就是經濟廢墟上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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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誰會是成為救世主的創業家呢?新創事業啟動人生的冒險之旅,當然是創業家,但如果在工作上啟動創新作為,具有創業家精神的工作者,也會是救世主創業家。只是工作者救的是自己所服務的公司,救的是自己的工作機會,救的是瀕臨裁員的同事,每個人這時候都有機會扮演救世主的創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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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和憤怒,是創業家的動力來源;改變和行動則是創業家的行為準則。觀望和害怕是創業家的殺手;勇往直前和奮力一搏,則是創業家的心理特質。認清世界的現況:舒適圈已被摧毀,停在原地只會每下愈況,步向安樂死,我們要倒數計時,等待死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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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我們反而該感謝摧毀經濟體系的華爾街投機鬼,他們讓我們一無所有,讓這個世界必須重新來過,讓所有的人必須重拾創業家精神,回到蠻荒之地,重塑新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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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如果你的男(女)朋友,告訴你要創業,請不要告訴他,你希望安定;如果你的小孩,告訴你要創業,請不要告訴他,父母要靠他照顧;如果你的先生(太太)要創業,請不要告訴他,你們的小孩還小;如果你是老師,學生請教你創業,請不要告訴他,創業有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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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創業家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個人的創業可能會失敗,但啟動的創業風潮,會讓世界重現曙光,會讓人類重回安定,創業家為人類的文明,賭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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