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妖靈稿件大募集

妙字訣竅之三

善知識詩論集/風鈴

<用神手冊>十首/舍利园容

(之一)上上籤(賭技與精神分析術)

(之二)領略禪機(後現代思考生活的謗法專題)

(之三)樣品屋(鬼魂空間入世法)

(之四)唇槍舌戰(造口業株式會社)

(之五)廣場學堂(怪力亂神與作弊修行)

(之六)意外的驗證(劫數與化險為夷之道事)

(之七)航空快遞(乘龍快婿的空諦運輸)

(之八)分心的時刻(睡佛生化腦波喻事品)

(之九)贈品仙丹殿(孝諦茶道與白法之美學)

(之十)文化大恐慌(雕像裸體美學與宗教意味)

<菩薩蠻>吟詩的三種語言/風鈴

我以為這首將<白牡丹>的歌音改寫字譜的方式,

並不會損害古往今來的情懷,

但畢竟進入錄音間清唱的金嗓音不小心在接近結尾時,

笑場而有點心虛,

牡丹是紅的,而如何修成白色,

每個女人不一定知道,

但是衛道者知其事原委,

所以我就不打算將歌辭公開,

最近聽過的音樂都不喜歡,

"打倒男孩"的龐克主義缺乏一點愛的奉獻,

<菩薩蠻>原本是李清照提的詞名,

據說可以唱成詩歌,

我在國中同學的陪伴下去買了小型書籤,

上面有詞人的畫像和詩詞內容,

被我放壓在塑膠桌墊下,

每天細細品嚐,

讀書的時候還會分心去瞧一瞧那幾首詞的深厚意義,

真是一段快樂的時光呀!

雖然一張才賣兩三元,

但已足夠我賞析直到天荒地老,

每日正坐於書桌前想的都是文學的事情,

所有與作家相關的八卦典故我都很樂意閱讀知道,

因為有了研究的想法,

所以就探險得更深,

最近在<人間福報>電子報上看到幾首不錯的禪詩,

而深深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侷限,

但是既然是我欣賞的,

未必有人知道是男是女的假名,

於是不願意去評解,

也許是跟法華經距離太遠了,

不想遠霑妙道,

失去了曾經的不退轉的許願.(完)

如沐春風的詩厥/風鈴(2010/5/31)

我從國中開始就讀了<金剛經>,

初初開悟以後就立定志向,

常得一顆不壞的心,

我認為佛書比四書五典都來得珍貴許多,

其意趣反覆思量而產生的知惠,

是令我覺悟並開始了解自己的法門,

知曉自身的本真是什麼,這叫做初轉法輪.

最近借了一本管管的<茶禪詩畫>,

真是充滿老萊子的童趣,但其禪心深厚而幽默,

直率又直指明心之化境,

乍看即知他筆中之茶味是仙道自在,

如沐春風的心境,

乃是所有信奉佛禪者的善知識,

充滿短詩的喜感和趣味.

從他精簡的字句中我看出稚氣的悟想與凝思,

由於"詩畫合一"的實踐,

他的詩畫可以說是獨自靜窺萬物的針眼,

看透一切事物本具之佛性,

而且意猶未盡.

好比是自己特調的俳句,

要長就長要短就短的隨興,

見好就收點到為止,

甚至有些像似天際飄來的一陣囈語,

令人頓悟之際又回到迷惘,

像似自己跟自己聊天的靜坐絮語,

與自己的清明自性乾杯,

見茶如見荼的化苦為樂,

生之極致掌握在手中,

再三回味回泡,

依然還是那麼醇淨無染.

由茶味之飲觀賞到各種茗禪的思索世界,

管管的詩簡直像迷你裙,

短得讓人歡喜而樂道其清涼池.

其句中參了色彩各式,

而成為華而不實的空禪,

彷彿是等人來暍破的一種體會,

倒也可以見得詩人不貪多寫的老俏皮,

骨子裡卻又學問豐盈.

禪既簡易又難如登天,

或許唯有將茶深刻喝上幾口才能得知,

茶是為了詩人而生長的,

只有茶才醞釀得出上好的詩情畫意,

善哉飲癖一族,加油!  

<我終於將手錶遺失,它甩了我>風鈴的散文詩(2000年)

女主角在高中時期喜歡在書包裡藏著一本黃皮的筆記本,

在課堂上和閒暇塗抹一些日常心得,

返家後也偶爾於書桌前將閱讀文學的發思寫下,

多半是各自獨立的哲學沉思札句,

但在編輯時則籠統地整合為大段落型式,

故窺不出時間切割之進程與累積,

由於偏好文藝價值而筆間有訶責政治的反叛態度之線索,

並且關住人性的現象所引導出的存在思維。

算是暫作書寫實習的紀念字跡中,

在大學時藉閱於社友時被某人惡意地裁剪下一句雙面皆金言的橫條,

至今仍然想不起來內容是什麼,

後半段是新鮮人時期續寫的事項,

因為不願詳述細節而多省語紀錄感觀,

不作敘事指設為她的慣性。

從二十歲筆記終止跳到二十七歲市區大興地下鐵工程之間,

其實正是第六篇故事發展延續的交代內容,

這本於建設交通的過渡期所寫下的後現代詩集,

將街道分為三十二種虛購主題來形容,

意在暗喻文藝技巧的超越高峰之心境。

筆記終結之後,女主角參與社團之各項藝術表演活動,

包括校園行動劇擔任攝影工作,

小劇場學習營,校外酒吧,裝置劇場的宣傳評論,

校內畫展之總匯籌備與發表,等等。

隨著藝術講座和聚會少量參與,

到畫廊和藝術書籍的研觀過程,

她提早離開學院的命運使之另覓生機,

那就是地下刊物的文藝雙關性之實驗,

創刊號時期她在廣告學苑補習而引發靈感,

於某個假日來到舊友家中徵求意見。

無箭是個喜歡畫插繪的哲學系學生,

他在刊物名稱上予以指教而使刊物一砲而紅於書市,

因為一本的質感前所未見。

他是胡來的同鄉,

同個屋簷下談話投機的好友,

後來她幫胡來撰寫了推薦論述發表於左翼期刊中,  

又贊助他一部即將參加比賽的實驗片的旁白文字。

之後他又造勢演出兩場全裸的行動表演,

雖然之間相隔多年卻依然前衛化,

他的私拜宗師是波依斯,

這是他私下告訴我的秘密。

除了接受他贈送的幾本理論書之外,

也常在酒吧或冰果店之類的場合中,

跟大票熟友一齊被他款待,

或交換各種藝術興趣的計畫。

當時艾瑞克也是個熱愛繪畫的好友,

他告訴我有個招集學院藝術菁英的認識企劃,

就是到各院校系所張貼徵友紙條加以結交朋友,

結果他真的放膽去做了。

緊接著他又向我約稿去彙編藝術革命之跨校副刊,

作得聲勢浩大轟轟烈烈,

在校內又展開女性主義的文藝大刊行計畫,

其中響亮的口號是我跟胡來集思廣益想出來的,

他還花了打字費和美編心思於其中,

最後大方贈閱一搶而空。

其實我把自己分裂成春嬌和小秀兩個角色,

藉以區別文學及藝術兩種分野性格的扮演,

春嬌為藝評奉獻心力,

而小秀則跨行到文壇求生存。

在中元節藝術祭會場上,

她又做攝影又寫評論文章,

在當場看見大學朋友擔綱演出的情形。

年後艾瑞克與忠某策劃堤岸廣場的狂狷藝術節活動,

總共兩屆她只親臨並參展首屆,

當時她做了個金屬輪迴展的計畫,

從遠方的車蓬將重物拖到場地,

花費累人力氣以及事後的自評文章作為靜態展演的貢獻,

動態部份則觀賞影片,小劇場和樂團表演,

這些都是某家達達復古咖啡店的負責人提供的系列活動,

可謂盛況空前,還有電視台來錄影。

在店裡,我曾大力襄助地下刊物展,

將庫存的刊物全都傾售或廣贈,

並再活動期間做了一張色情問卷,

放在門口當做宣傳,

只有一個人據實填寫提供回收。

後來我搬家,跟徐某迷幻同居,

每天窩在房裡大聽音樂,沉迷寫作,玩電動遊樂器刺激靈感,

繼續編輯地下刊物<不耳瞧啞>,

喝雞尾酒,看電視,畫圖,玩攝錄影機,

看宗教漫畫,快樂極了。

遷居前有一次晚上跑到西門町看電影,

寫了一篇另類影評分解釋區建築的階級性格及意識,

散場後跑到店面內寫些筆札,

又在巷弄內的電玩店內考察,

因為未消費所以被弄壞了手邊的通訊小型電子記事機的密碼,

不知那負責人怎麼弄成故障的。

生活得充實之餘除了寫下<依字布>散文篇章之外,

另又以電腦打字儲備某個小說獎項的參賽內容,

在搬出徐某的居所之後竟然大獲首獎而聲名大噪,

連出數本文學著作上市。

那回我之所以離開他是因為家裡的人來電威脅,

而只好漂泊到有人店面去寄宿一陣子,

還丟光了手邊的所有畫作,

後來移居到一個與世隔絕的房間去,

從此不曾與他聯絡,

而深涉佛宗並朝宗教靈感去入理三昧的私修。

為了生存於藝壇而改變西化路線,

多方奔走於裱褙店去為書法籌備工事,

恰巧得到友人相助於宗教藝術展中大放異彩地展示作品。

事後將作品妥善框架於書房內牆,

渡過與以往不同的古典日子,

竟然於白日夢中,

領悟了浮生如蒲公英一場的夢相,

在狂風中飆得高邈有若念珠末端的白穗,

想要永保不染唯有清心寡欲。

於是開始勤修茶道,燒香拜佛,

用電腦翻譯佛史,參加法式誦經,

心中已有悔悟從前荒唐為文的念頭,

而思出家之想。

艾瑞克捎來電話邀我做表演,

我跟他說要做佛經的現場書寫表演,  

於是就在某畫廊合力演出。

寫完的長卷因來不及乾而且又沒抄寫完畢,

故全數扔到垃圾袋中去了,

跟一群朋友在現場的桌旁盡情地聊天喝茶,

我的居士服因為穿的太多年而污漬難洗,

湛藍中留下白斑而換上另一套同款異色的居士服,

但我不愛穿只為了表演才裝飾著上。

後來艾瑞克要去法國留學,

找我去聊申請書如何擬定之事宜,

當時我的書房已裝潢成和式,

心境也東方化,

聽到他要進修覺得有殊徒之感。

我打消了出家位徒兒跑去補習電腦網路架構之學科內容,

反而成為宗教文學的開創者。

在校園內跟艾瑞克做行前相談,

而後轉向教室去上最後幾堂課程,

想著他對我說徐某有女朋友的事情,

卻又馬上拋諸腦後不再多想了,

這些事跡是小說之外的軼事,

在小說最末篇收錄了大學社團中的留言筆記,

屬於文藝交流的書面型式,

供作參考之配角而已。(end)

<金科玉律:快速文學寫作的秘笈>

>文學工具書的目錄及綱要

>廣告文學,藝術作品觀摩心得

>電視編劇或卡通分鏡之寫作

>日記等新文類的開拓

>型錄遊覽書指南引導分享

>圖書館社團,後現代的文化考古

>建築類文學包括當代大師的生平

>小組文學創作企劃案

>社會學的應用即評論者的武器

>私記者的敘事法或閱讀感想刺激法

>電腦寫作的光筆法則

>以攝影寫散文的回憶法

>校訂與勘誤再讀法

>心得問卷回收法

>網路建立文字檔

>每日翻譯副刊或他版的寫作

>聽廣播練習寫作的靈感

>新語言或單字製作辭典

>文字拼貼題旨的另類方法

>錄音創作法之有聲書

>電話錄音編劇配音

>小說與語言分析以邏輯法的碰撞

>將原著或各文類改編劇作法

>寫故事大綱而後思索而寫

>各行各業採訪口述式紀錄法

>自動書寫是心思混亂之多寫病運用

>先分段落寫段落標題旨要

>組合並拆句之改編小說

>小組留言簿,小型實驗報,筆友會刊

>歷史人物傳記摘要或地方戲曲改編

>文學析方方法論,非學術評論法

>旅行寫散文,交通工具與文藝之交流

>發音與方言寫作之研討

>夢與解析,自我分析及精神分析寫作法

>文案工作者利用軟體寫作之部落閣

>傳真機書信的印刷書商法

>開會紀錄和文字政權之刊物化

 

評關雲   詩集的意象  

此詩集<共枕眠>雖未發行,

但其意向在於清醒/昏眠之間的玩味,

特別是同書名的新詩,

道出眷屬妙的和氣相待,

感情融洽卻不知何以再一起的相處因緣,

以麻雀喻指有話直說的踏實生活,

血濃於水的共枕是如何修成,

竟仍是一則訴不出所以然來的迷霧,

卻又似<醞>一詩所指涉的"上帝給的稀罕福分"

是值得珍惜並代以猶如月圓般的"無缺"花香,

真是女詩人之所以寶貴家族的一種想像,

認為家族是一取交響樂團傳統那般的歡笑善果,

是又酸又甜的葡萄,

也是溪河中撿拾石頭成璞玉的經歷,

既溫暖又親善.  

來去都是林園/風鈴

在大學時期,

奉導師之命去聯誼,

地點選在板橋林家花園池畔,

我和小蘋一起去見兩個醫學院的男生,

我們沒有任何話題,

只好談一些是不是魚兒怎知是否自在的話語。

讓莊子的典故花容失色的是,

有一個男生拿出解剖實驗時拿來收藏的幼齒一片,

外國人都說是坍塌的龍骨,

他問我是誰的骨頭呈現磁白色的,

原來他專攻牙科呀!  

那兩個矮男生,

再也沒有回音,

一去不復返,

我記得幼時母親總是教導我,

上排牙齒掉的話要往床底下扔,

下排的扔到屋簷上去,

好奇怪的諺語典故,

如法泡製。

如今思想起來,

林園只成了我記憶中的一小塊背景,

根本沒有心情去逛完它,

而且小蘋的感想也跟我很類似,

於是就把胸無大志的男生拋棄了。

那片縮小的園地中,

烙印在我的靈魂裡的,

是走過彷彿中正紀念堂的蜿蜒的廊巷,

還有風吹草動的楊柳樹。

幾許雙頰紅顏的美麗花朵倒是沒有印象,

連古蹟都不知如何欣賞才好,

想起一本台南古蹟考舊的圖書,

當下的我若有所思。

我的沉默,

隨著路上的碎石一般在靜坐,

紅磚,徑道,砌岩,花草,風兒,

全部都在我的相思之中翻滾,

真是一個好古典的約會呀!

然而我的心頭想著的卻是古典詩詞的課程,

能不能通過的事情,

心煩為何我們的導師會認為愛情比學分重要的問題,

很是疑惑。

多年後回想,

如果我沒有捉住手邊的愛意,

卻想要歌頌愛情,

是否會成為笑柄,

而那兩個男生心裡想的又是什麼呢?

處女的心情誰能了解,

怕的是被無言給誑欺了,

從來沒有肉身的欲望的單純,

是否就要葬送在這個謎題底下了呢?

為什麼我們不必買票就可以進入這個人間花園,

難道這會是一場夢境,

所以我以清淨的心情賞景,

無法面對君子好逑的嘆息。

前一陣子我以孤單的情緒買了幾隻慈鯛,

小的像蝌蚪一樣,

後來死了之後變成兩千元鈔票的圖檔,

背面是三四個小耳朵天線的圖案,

很神奇的經驗。

後來我面對自己的心思,

不過是怕被拋棄和嘲笑而裹足不前,

於是將愛與性畫上了不等號,

只在劫難出現時隨意的拋出去。

有人說我根本不懂愛是什麼,

或者我還未經歷過愛的試煉,

醫生中還未徹底愛過的女人,

應該不指我一人吧!

小蘋的後來又是麼樣了呢?

我曾在夜間公車上,

看到她坐在師大前的凳子,

沉思,

以及傷神,

可能是沒有真命天子追來,

空留一副美貌的幻滅。

我寫的小說向來不喜歡被追問真正的結局,

正因為無結局的開放,

才能有更多的可能發展,

不會讓閱讀過的人走上絕路,

我希望她們得到幸福。

我不上一條創作的不歸路,

夜夜無人相伴,

只有冥者撐著燈與我共度,

每一個失眠的夜,

我想起林園的美好景致,

於是出發到後現代的當下取經。(完)

寫在撲空記之前  

下午暖風微微地從日照之窗欄向我吹拂,

而太陽已偏西落,

昨夜晚月亮從東方升起圓滿地向我微笑,

我感到自己的不完整而苦笑,

為了守護月缺的緣故而深藏苦衷,

默地裡憂愁的年月匆匆過去,

許多不為人知的過去像似剪接影片在腦中跳躍,

我以風鈴之名寫下這篇"天空的光明燈",

我拾起碎片捲進軟片中的陰影,

遙憶起好友一齊去台大英文系教室前的空地放天燈,

距今已有二十年了,

刑天的裝置在現場展示,感覺有若一場夢境,

最後放棄了文憑自由自在的活著,

有如行屍走肉缺了靈魂,

只因我把過去收藏在某個盒子內不去打開,

深怕秘密被別人識破,

看了莎岡的日安憂鬱之前不久才與臉書上通訊的友人會面,

那天下著冷濕的雨,

在棚子座位上祥談文化的前途,

想要努力記住他訴說的事相,

卻只有一些重點記憶,

由於很冷而位自己買了一付紅毛線手套,

這會不會是最後的相逢呢?

由於他即將返回北京的家,

事後也未再連絡,

好似毒蛇之親吻,

我最惦念的同志呀!

只有你了解我的心思,

一起拼命讀書的日子裡,

思考出路是我們共同的詭計,

上了無數次的當,

只剩下不老的軀殼還在對談,

茉莉花茶見證了友情的不變卦,

然而我如何抵達致命的彼岸,

背負著語焉不祥的使命,

只讓文字傳到彼處,

留待六月審判,

屆時不知會有何等的結果,

我等著發表年紀尚輕時就批評長輩佛詩的罪衍,

化作一株向日葵,

好難闡釋政治對文藝的掌控與統化,

我像銀色鐵製重重相疊的桿狀風鈴,

傾聽互相敲擊的破碎引碆之音,

正在恢復之中緩和的回到停擺為止,

一片一片的楓葉飄落猶若音符的混交,

我試著以精靈之耳聆聽,

家人陪著我傾訴感想,

望著那感人的孤獨回音的撞擊,

我知道這是知音的意義,

到了不惑之年的我已經明白了空是不妙,的境界,

於是想要為人情點幾盞明亮的燈.

(獻給空海大師)  

起心與動念  

我懷著金剛心出發來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卻近在眼前,  

每一次當下的念頭都非常乾淨得像一片玻璃鏡子   ,

如此才能透過相機與行腳找到<追憶過往>攝影集的素材,

我的父親有個攝影網站專門拍攝建築之美學,  

而我追的卻是韶光的碎片印象,  

化腐朽為神奇是掌鏡人的技術   ,

有諸種名相例如:

曝光,   特寫,   選鏡   ,重疊,閃光,   取景,等   .

在按下快門的時候要如如不動以避免模糊畫面,  

拍出不明相片   ,

行經之境只有建物而稀少人潮   ,

於是我走了又走不知不覺就走入自我的玄境歷史,

在那裏我觀察著各種行業與居宅的樣式,  

見不到走失的情人   ,

我不曉得自己在何種路   ,

但是某種平靜的景緻令我感到快樂,  

尤其是路上的燈籠香爐和佛法的印記,

使得這種像似<老殘遊記>心境的意象   ,

有了古今團圓的點睛之作用,  

小時候父親從興隆路家裏的衣櫥中拿出兩台相機給我們三姊妹看,

我由於愛玩用紙摺的相機所以看到真品非常喜悅的玩賞鏡後的境界   ,

有一台鏡頭都黃了,

另一台是全新買來的,  

我想大約是從祖父那裏獲得的寶物,  

這是拍攝家庭紀念冊的尼康機種,  

直到大學時我才向父親借來使用,  

休學之後無職業可遂帶著相機去旅行,  

走遍火車停站的各處,  

尋找黑白景觀的藝術美感,  

我仍懷舊於拍攝的趣味   ,

又改用數位相機來做網路商品以及各項展覽的記錄,

但是因為脾氣不好而將相機在工作室門口摔壞了.

  而後父親就沉浸在數位電子相機的新品牌錄相中.

飆上網路發表個人的建築物部落格.

以及參閱各種精彩網站的五彩繽紛世界中   .

不管那台相機下落如何   .

而我則用小畫家創造各種佛像和黑色幽默的繪圖.

樂在其中樂不思蜀的渡過前衛文藝的時光.  

然而賠光了積蓄卻也製成了套書的封面   純粹的快意出版,  

在我的攝影集中有各種台灣風景的畫面   ,

覺得不錯而拍下來   ,

無師自通的探索與實驗,  

有些軟片不是被洗壞就是失蹤了,  

所以僅剩下風格各異而變幻的相片,

於幾次展覽中發表,  

其中有一次在關渡拍不到夕陽卻看到婚照的團員,

以及一隻蝾螈之類的爬蟲類骨骸,  

拍了下來又撿拾其局部骨頭想要彩繪之,  

真是可笑的念頭好像我的一首現代詩<七月蝾螈>的寫實背景   .

我夾在一個疏離的境涯中受到胡亂寫詩的苦果,  

那屍骨在房內泛出腐臭味   ,

用香水噴都去除不了,

直到三名社團好友來幫忙收回全屍   ,

否則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埋葬它   .

有一部分曬在租屋的樓頂,  

房東非常生氣卻又不說,  

從此學業就不太順利乾脆放棄文憑,

從事寫作興趣這樣的生活真是自由如神仙   ,

若要探究攝影的藝術的話   ,

其他社團的成員聚在一起看<觀看之道>的譯著分析,  

而我卻未買<明室>這本羅蘭巴特的著作來看.  

沖洗業不斷的進化競爭,

直到現今液晶電視的化現奇妙,

我想可能復古的攝影仍是可以超越的   ,

只要有了自己的暗房和雜誌界的徵用   ,

而可以生存的其實並不多,

最重要的是藝術品要美觀又好用   ,

化作實相發行的商品,合乎善趣風格,  

否則何苦創造其噯昧不明的意象呢?

寫過<暗房技巧>短篇小說,

是為了防止他人做不道德的攝影作品   ,

並代喻愛情的幻滅與否   ,

說到我的旅記與心聲真是祕密不可說,不可說   ,

沒有人一邊旅遊一邊寫心得,  

都是為了尋找新的路途而去浪跡天涯   ,

回家之後用閱讀來使自己不受外界干擾成就無我之觀測心思.  

我喜歡買理論和哲學來看,  

但是都是男性的論說   ,

是故一度成為尼之相貌也似的哲人,  

被人說成是病症,  

我不在乎因為學術只不過是避世的一種方法,  

涅槃永住的心態,  

非常不入世的想法,  

但是如今人們忘卻真正的良善,

反而去追求刺激.真是盲目   ,

一般而言我的攝影記錄的大多是眾生於國土生存的環境與狀態   ,

乃是所見之實相的旅遊記憶,有時是藝術創作   ,

但已佚失,我之所以愛好攝影可能跟休學療癒心理有關   ,

以及由風光中的見聞得到靈感而釋放於文章發表之中   ,

把三千世界的美妙用鏡頭固定住,  

曾在捷運站做裝置,

去夜晚的中正紀念堂照下交通指標,  

去三峽鶯歌旅行,  

到新莊記錄各種活動,等等   ,

一心一法界六道輪迴是尋常的事   ,

我化電線桿動物之苦相為美感,

玩具反斗城及市場的實況   ,

又去了市區的附近請人替我拍自己的人像姿態,  

還有有自己拍自己的腿

(我只露兩次向來都穿長褲),

再拍各種珠寶和收藏而成一本冊子,  

我搜尋新奇的題材又創新是由於我正年輕,  

心思詭變動亂,

而用影像實驗來發洩並排出所有阻礙不通的窒息,

我喜歡一個人的世界,

唯獨夢拍不下來,  

總而言之,我做我愛做的事,  

如今已失去了熱情而已,

沒有辦法出版昂貴的攝影集   ,

或公開攝影展,  

都是由於惡名昭彰所致.其實我的心很善良,

不懂得追討算帳的心法   ,

所以就一直沉溺在失落的景況中,化迷失為文字書寫,  

我做我自己的經驗主義者,  

有時會加入其他角色,但是最終卻被孤單的朋友喚醒,  

知道了這世界不可得到的寶物是心之財   ,

不會被他人所侵犯或盜走,  

物質即空即色,  

向來不會永久存在,你身邊不過重視自己擁有過的事物是幸福的   ,

我願將物相留格在紙片上而自在,  

將其存有施捨給他人,

如此回收互換的世界才能使人得到身歷其境的感觸而設身處地的著想   ,

我的攝影並非我執所致,而是客觀而已矣,  

我走遍國土世間的時辰,

足夠我寫一部台灣史,

但是去親身尋訪不是更有意思嗎?  

勸現在的新人類們不要走入無法永存的影像和鏡像世界中,

輪轉不休,  

務必要在學問中追根究底影片之美感.(end)  

第三空間的攝影集   吳菀菱評

幾年前在美術館書展買了姚瑞中的<台灣   廢墟迷走>攝影文字書,  

幌如讀了陰土世間的紀實,  

破廢建築和佛像殘骸的交錯之中,  

我看見了一個進入鬼界的奇異靈魂

構建次空間的荒亂藝術神話,  

近日又看到<天外天>攝影集的成冊,  

更加確信所謂

陰間的存在   乃是了無人跡的烏托邦,

然而卻在攝影家的闖入之後,  

形成第三度時空

的宗教生態流浪之寫實.

那些碩大而不知歷史來源的雕像,  

彷彿在訴說著人間道場的遺跡,  

正是以心目中的形像建立起來的虛無主義.  

縱然有許多資料可考   ,

畢竟不是普通人可以闖入的空

間   ,或者是過去世裏曾經值得考據的故土   ,

看在眼底更覺得這些另類時空不過是藝術史跡難以考察的狀況,  

說是鬼屋或是剎土,

都可以驗證人間淨土之外的異質空間,

  乃是永恆存在的一種詭異,  

轉個彎就可以在其間漫遊的人,

簡直就是通靈者之流     ,

我本身也曾進入符咒所封禁的陰土禁區   ,

發掘一些奇怪的現象和事物,  

然而在異域

消失之前,  

卻留下了一些殘影寫真   ,

看起來真的很不可思議,  

想再次進去卻徒餘夢中追尋而已.  

故姚瑞中的攝影集講述的就是一種宗教情懷的失落感,  

不去追求現實生

活中美好的佛土,  

卻反而來到荒瘠宮廟裏找寄托   ,

從殘破景觀中找信仰.                                  

這種攝影態度世在逃脫現實的行列   ,

不肯被分類而獨善偏僻的心態,  

即為藝術家乖戾的本性使然   ,  

書名點勒出迷路的精要意義   ,

實為一種反物質反工業反生態的叛逆行逕,  

從廢墟中得到世界末日的告諭   ,

然後返回人間發表曾經孤寂擅闖冥界的經

歷,這毋寧室某種煉獄信念的指引.  

  攝影中處處顯示出響往貧窮落後未開發之寫實即虛幻的機趣,  

這些遺址的歷史

如何從回憶中被喚起   ,

恐怕早就是眾生趨之若鶩的命題,    

尋覓著陰陽虛實之中間地

帶.   這些照片提供了我們反思再生空間或重新裝潢的問題   ,

由於藝術的獨立精神和

寄居的策略乃是躲不了的實況,    

所以我們可以想見何以宗教塑像超越了這一切苦思,  

而豎立在這冥府的駐點如如不動,  

此種啟示正是在告誡我們神佛無處不在,

無神論調是自欺欺人的荒蕪流放地.

姚瑞中的攝影旨在打破偶像崇拜   ,

將造神運動的本土化視為迷妄的行為,  

當然不可置否的   ,  

神祇自在人間   ,

不必巧立名目的去膜拜   ,

不過是心靈空虛的產物罷了.

當虛空中的迷信成為影像化的永恆時,  

我們不免捫心自問   ,

是否能在每個當下都了

悟佛緣之解法趣   ,

那麼信念就在你我心間不假他求,  

倒也不必化緣於廢墟   ,

在亂象中圖個清淨,

因為凡間總總終成空相,  

這正是世俗的記載真諦.(end)

紅豆念珠   /吳菀菱

遙想你不能忘卻的愁苦

再不願追究身邊無信用的煩惱

這熱香的數珠是紅漆成的

屬於相思的留念與留影

我寧可想到額頭破綻

也不要得到失憶症

念念相續是我現在的課題

想要列印菩薩名片贈人

助印法華玄贊幾本

讓遠方的你可以收到

為了彼此同步佛門的祝願

這些年來的穩定懺悔

化作了一顆寂然的心

雋刻在歷史的冊子上

一筆勾銷的空相實踐

我習得三種布施之奧妙

解知世間的互動

乃是生生不息之以善為名

與證得菩提(完)

理論墨法/吳菀菱

(一) 自修靜禪之法則

(二) 書法藝術之菁萃

(三) 創造書藝的高度法界

(四) 從來沒有檀香的書法筆現身

(五) 心中有佛即是佛之告勸

(六) 法華經字字皆佛之分析

(七) 鞭闢入理為染法

(八) 真知灼見的用筆靈氣

(九) 朝聖見聞寺院其中的畫境

(十) 書道的修練是正道正直的心理學

(十一)黑白美學之於宣紙的完美

(十二)蓮即似佛或心即似佛

(十三)再評<未形>史詩小說的雛型概念

(十四)誰道書法家沒有靈魂

(十五)書法是不可廢不可存的武功

(十六)和尚的墨寶各表其佛之心

(十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十八)書藝之道貴以專而已矣

(十九)書法買賣與餽贈,真有其事

(二十)一字一法門一句一千秋

(二十一)文人所代表的良好形象何在

(二十二)今後如何演變並可否期待

(二十三)當專注灌入我的靈魂時

(二十四)身體力行的墨法宜盡力而為

(二十五)解放心法牢籠固若金湯之作為

(一)自修靜禪之法則/吳菀菱

      當我摔壞了傳真機而被送修之後  

我就開始修自心禪寂了  

我學習一位老人的常樂我淨的那種無為的境界  

我希望自己也能夠將貪嗔痴之三昧改為戒定慧

在這段時間  

我曾經寫過九識心都的英文短篇小說  

而且將一本阿含經階段的不正道之書修改成正果  

這就像是批改文章一樣要累積正確的知見才能達到菩提智慧  

脾氣不好的人會讓自己處在緊張焦慮之中    

思考是唯一的解藥

        閉目禪坐可以圓滿破碎的心  

來者不善則勿接收其禮物或要求  

看讀者文摘可以獲得心平氣和的知識  

擴展視野  

每個人都要行善而隱於大街

勿讓人知     所謂的隱惡揚善是一種自誇  

對別人都可以如此稱讚  

因為看到人家的好而<學而時習之>

則可以成為正直大方的好人  

為人所景仰

          像我們社區的阿伯自願當回收廣告型錄的志願者  

每次回收人員騎一台紅色腳踏車來拾荒時  

他就與他寒喧問好  

非常有修養  

而且他還替社區的公共操場地所有權狀訴訟辯護  

真的是非常富有正義感的善心老人  

我們人類一有憂腦就要說出來  

這樣子才會輕鬆自在  

心煩的事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太極之道貴在慢  

若搶快則心跳會加速跳動  

喘不過氣來  

而相反的草書揮毫實則心法自由可以輕易著墨而行成一幅詩厥之提款  

乃是仙風道骨之心  

不著不染於心經的任何鈉悶與固置

            我收集不少善書  

依照結緣而閱讀  

最早是國中時收到友人的聵贈華嚴三品  

然後又在電話亭上拿取金剛般若經  

我認為很適合本我之初心  

但是如今再次閱讀都成了不了義  

要深入經解去還原本心  

所以仍須加油  

(二)書法藝術之菁華/吳菀菱

    歌書藝道等即為善修  

然而此為極難修成的技藝  

一生都要守護好自己的道法而隱藏不全的錯失  

猶如打太極的速度一般  

打急了就成為圓佛之妙  

楷書則為驕慢  

不能入於幽玄  

書法依於心法之圓滿  

如武術之修行在於防身以及保強濟弱  

聽說金剛法印是持左手拇指之拳置於跌跏坐趺之中央  

如此才能冥想達至圓滿  

李安導演在拍攝電影時  

集結大眾在天安門廣場一起修大乘法  

僧俗和合而不是獨覺自修  

而是大愛齊心的普賢十願及摩西十戒之東西融合    

      出拳要如報抱樹   緩和地揮出有力道的雙掌  

向前推動勇猛精進的力量   此為平行的一字形  

乃是代表無量義從一法生  

手劃出一個圓弧而作馬步狀

是一馬當先之義諦  

表示好事要先去做  

方為善法  

勿要見死不救自私自利  

雖然筆觸代表靈巧的永字八法  

但是每個人都要保持自己的筆法永恆不變  

切莫像我ㄧ樣在刷卡時都亂簽一通  

指有在寫稿子的時候才認真署名  

因此姓名代表個人靈魂的研究到底  

若要圓滿具足的展現  

不可每一門派皆參    

要直向的突飛猛進  

好還要更好  

超越自己和從前  

直到最佳的作品完成  

才算是進入文字涅槃的境界  

如何臻於至善  

必須首尾相應前後一致  

字跡平穩而兼顧化圓之屆  

看<佛光緣藝術展覽>的石雕法華經文  

並攝影下來  

放在部落格上面  

其雕紋真實不偽  

但我都沒有去細讀某些拓印的內容  

或許查經對照會是不錯的善行  

我在法華經第十六品中查到<心大憂惱>四個字

跟父賜子藥的因緣有關  

書法即之圓融自如法樂向善  

正道為了修行懺而寫的秒經文果然是一種戒定慧的過程  

而屬於聲聞獨覺的道法  

一心不紊的寂門窥法  

金剛心的突破和穩固在於止觀不信謊妄之語  

我們書法家參的是墨法的美學  

永恆不變但那又如何  

沒有實質文法內容的作品有誰要收藏

(三)從來沒有檀香的書法筆現身/吳菀菱

      若是用檀木來做筆桿有多神妙  

用老年人緻嫩的白髮來做胎毛筆更好  

自己位自己製作的事我也曾做過  

但是似乎不太完美  

所以一直擱置在筒子裏不去史用  

過了五年再次提筆才發現本己的字跡向來保持真確而未變  

然而送給長者的書法抄經句字訣  

都畫作了風不知去向  

或許有朝一日我會再看見自己的畫墨  

寫書法時要仁慈於身口意勿作殺賊出歛之想而懷恨  

我父親雖未學過注音符號確能寫出硬筆字中藏有書法氣質的風雅字跡  

我想他前世大約是王國維吧

        墨汁本黑  

留白的藝術之觀是批閱書法之道  

文人就如同墨魚吐黑汁  

不清易用之  

因為近黑者墨近白者紙  

兩種顏色都要有地盤  

不能除盡扮演左派如第六天魔者知勢力  

否則右派就無人可對治了  

高中歷史老師還說過書末畫者不可滿佈   要

餘下白色的格局才能顯出某種玄機  

在我興隆路的家附近巷弄裏有素食店掛上聖嚴法師的禪畫  

心想真是玄義滿载  

而且價格只有兩千多元  

好想買下來哦    

            何以我標題下得如此  

因為墨汁本身很香  

筆桿香有何必要  

只要它筆直便好  

就好比是念珠  

香不如身體香  

即使靈魂身體無臭無味無色  

不如暢說演譯來得順暢好

        我曾經問一個奇怪的問題既然每串數珠的單位都有百八個煩惱的名稱  

那麼漆上紅色之後重串  

會否形成秩序不良的狀況  

才這麼一說檀香念珠就被母親没收   真慘  

如今使用珍珠銀色的念珠和紅梅念珠  

都成為倚靠自己仰賴自力的本而行的    

一個用來懺悔  

另一個用來發願  

這麼一來既消業又精進  

才不致於退轉被法輪給壓死  

真正的書法應依八正道而行  

其實質就是楷書  

尤其事正語和正意更是心中須潛藏的本位主義  

既然檀樹稀貴  

我認為玫瑰念珠更適合女性奉持

(四)創造殊異的高度法界/吳菀菱

      寫字應該是女性化  

中性化或男性化  

是一個中立的問題  

因為筆跡可以被摩仿的事可能無法証得真偽  

但是我並不在乎這些探討的細密內幕  

只因為只要是最優秀的即為書法家的真心付出  

他在字義文本中顯現的真諦  

才是參閱者應該要嘹解的要點  

典籍分為經史子集四種釋儒道三種  

釋包括經律論三項  

而日蓮教收藏的書帖是屬於論經之道理  

包括中日佛教之時空交疊  

比較學術  

本土與他地的本跡相對之實相與預言  

很少人能夠整本讀完  

而且由於書抄返事之繁複難辨  

以致於許多僧侶因而退轉  

認為有些文本是偽造的  

        我無師自通的亂步太極  

就彷彿是把心置於揮毫振舞之法上而其實極為圓滿的如來功夫  

可以閃耀初美妙而狂妄的肢體語言  

身心唯有合一才能見真章  

失去靈性和魂魄的後生來世  

無法見証此書者的用意和本質  

我也曾考慮過改名  

但是自己發誓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所以或許仍以此名聲聞於三千大千世界  

願我己心永恆不變  

直到墨水乾涸枯爛  

委仍是同一個心境的保持者  

事實上我的字型有點凌亂風格不齊胡亂揮筆

因為我不懂一心一用怎能使畫面達到美感妙境  

以前到處看與佛法相觀的書法展  

如今全都換成新畫風的創作者一輩  

在萬芳醫院展出   每次展期都更新思  

而且還會標出拍賣價碼  

我最欣賞工筆畫和巨砍山水畫  

代喻了陰與陽的極致差別一念三千和十法界

可以用來批判或創造水墨畫的体會意境  

下筆時要銳利並且勾勒出最精萃的本心姿意

如此才會使一幅畫感動參觀者的心靈  

讓看者知道筆中藏玄機   意趣和道氣  

鼓勵並勸誡他人作天真觀想    

俗凡成僧伽之絕妙只在於毛筆的善用法門有所差別

  前者為俗諦   最高的是佛界  

想也知道唯有參透張大千  

黃君璧等有名望者才能致得不破禪之佛智

 

(五)心中有佛即是佛之告勸/吳菀菱

        紙張上繪畫或書寫的畢竟也是慕仰佛之心  

聽說<毀佛論>的作者如此勸我悔過  

作心中有佛倚靠本力之想  

我想過凡夫全都有一顆心  

為何彼此傷害鬥諍堅固互相詆譭  

於是淚流不止  

感覺到黨同或不同的坎坷  

艱辛無法相處融洽  

將來所向何處  

我不禁提起毛筆抄寫一些自己牢記的法華經文  

比起許久前東西皆修習的長程閱讀記憶  

我認為佛法的確是難入難解

不該由年幼僧侶來書記錄寫其所悟  

因為像我這樣的年紀能求不忘記學習過的真理就只能算不惑了  

如何由實修而入道真的及為難關  

每每祈禱折壽而早亡  

但佛陀總長住而見之心酸  

被設計   或叛反的佛陀如今成為輕生的自悶症怎不讓人難過  

聽說祂只有三世之劫

但是人才濟濟之今日各各尋求立足之地甚為不易  

既然祂出生了我們就應該禮佛  

退居幕後修習更深邃的智慧  

我為人群的嘲笑而感到心頭部好受  

又只能自求多福於此牢籠之地區  

原來大白法是利根者所行之法是騙人的  

唯有心軟濟世的慈悲心才是受到化度者所思慕的

但是書寫心法有個規則就是不許失憶  

受到囚禁的女性不能自由飛翔於墨寶之俢惙中  

豈不是個天大的笑話  

我已抵達周夢蝶先生的住宅附近  

境又遭到遍局所詐欺  

那裏是文殊書城的另個地點  

廳接電話的人都是到處跑的摩訶菩薩  

或者深信佛法不滅者  

我得到解脫而不再慌張於急忙收拾的業罪  

或許一切皆為夢幻泡影但身於其中根本不作如是想  

書法的過程疾快  

但不解其義竟又奈何  

別人的柔軟心都破碎了  

我怎還能麻木不仁的過日子  

其實我只想回到自宅過著安身立命的生活  

偶爾寫寫書法  

不過問潮流的趨勢但是躲八卦的人群   都走光了  

我不過孑然一身而已  

誰教女書這麼難修  

經歷多劫而方得價值宿成的觀音畫像  

卻心墬地藏而成空城計  

真道是懷素草悲苦

(六)法華經字字皆佛之分析/吳菀菱

      寫作時要心無旁鶩  

像曼陀羅方圓合一標的  

法壇一般寫出美好和祝福來日蓮正宗的御本尊是用筆或

刀雕刻的神聖千萬不可忤逆而說出謊編的願求  

我母親為我祈求智慧湧現法喜充滿  

結果我修成樸素的佛法現証  

文証理証深究文藝書海]中的真諦與假象  

真的要敢謝她的教化訓誡  

我不願成為一個不斷重覆缺點的墨佣  

批評家   韜光仰晦的書呆子  

多年來我們家族教育向來是崇尚光明與孝道  

而我卻學習後現代主義與心理學等左派思想      

以及所以才會百變書體字跡以及少許抄御書或臨帖的作品  

都收錄在<書到千譴>中皆屬於樣本書  

尚未取代優越之作而大量發行  

我的用意是在於無論繪畫工具或原料為何  

都要運用善巧來創作  

是好或爛筆都能出心衷的宿想念頭

        當今現階段的文筆思索之泉源有不少是從念經文而來  

獨修女書生之法門  

也曾參閱過不少佛禪之書  

但我依日本修的法華經來理論現代詩中之佛想  

仍無法得知何以世界煩惱多到不可勝數  

化苦為樂者真是具有佛心呀  

日蓮大聖人云:法華經中之字乃是字字為佛  

不可胡亂唸誦之  

使我想起曾經教授我念羅馬拼音的觀念文的一位錦錦老婆婆  

糾正我的讀音和拚音以致標準梵音的好法善念  

即使我快速心讀或聲讀都體現出我的真實心意  

務必將念錯化作正當糾查  

不要渾然不解就驟下結論

  在寫作時的心情要五行(地水火風空)皆順心  

勿掺雜任何雜念  

靜心而為是最高指標  

如此可以專注

抄出圓滑又潤的正經  

例如少年抄心經而後的發願如何  

都逃不過恐怖的關卡  

法華經的至理唯有細讀方得解  

佛之從三昧  

亦為如同此心法的公式  

對待每個人的本真如佛想  

不要輕視別人的存在或者

受難姿態   我希望有一天能寫出圓佛的行草使佛文哲聖化

  (七)鞭闢入理為染法/吳菀菱

      深入世法久而久之就會知道善人與惡人之面相  

禪寂之中有音聲呼喚  

如法螺內的耳聞風濤音皆是示眾生抉擇和苦惱的解脫  

不復記億的久遠過去使人心痛  

為何善性總是受傷

不而俄性卻偽面逃亡  

不喜歡作品被紅筆批改的不完美  

執意抄著回文帖以小楷字體一遍復一孟值到完全理解  

幼時讀的三字經記載: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習相遠   苟不教性乃遷  

昔孟母擇鄰處   子不學斷機杼   竇燕山有義方

教五子名俱揚   養不教父之過   教不嚴師之惰    

可見父母親教化之偉大  

從經云得知性不善則其道破敗    

要無怨無悔的做一個性善的人格  

永保不變而且要鬥訟真相  

成為非凡的修為者  

為文莫道艱險   批判論辯

除非是為直語而爭辯  

例如,(枕流漱石   )之原典為何  

跟日鈔上的夏木漱

            不入染者則白目  

學問也得專修才得証果  

反若是自己修持自己的史跡則儀軌會怎樣呢  

宜認真深思才行  

我本身則是無法將文學史的沿習之史學修好

  因為不論是東方或西方的文學史之縱或橫向  

我認為史前的考古題或許是真有其事只是名不虛傳  

讀了曾珍珍教授的題目竟然就開竅了   雖然無法順利插班轉學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就是自己的記億  

小學局長獎得到老師送的康熙辭典是市長獎的同學給我的  

但是實在太曲高和寡而僅讀了部分有興趣的古辭

或許那位已成為教師的男同學希望我將世俗閱清勿重疊文郮之自栩為傲  

我自從隱於文壇之後就有志為古籍貿易作出貢獻  

可否未知期

(八)真知灼見的用比靈氣/無菀菱

    以前的書刊報紙都是用鉛字拼成的  

製版不易成本又高   然而現在電腦化之後  

不但多人自創網路電子報  

而且印製快速便捷  

反而   使世界真相變得崎嶇    

我從來都沒見過的智慧都化作維基百科  

而且無遠弗屆  

卻也有些作假的知是識有待驗證  

有一回我將紅色書寫的佛號播上網頁  

結果遭到撤除  

如今只有緣人聽聞正法  

特別是後現代的時期得正理創作  

雖然許多老年人喜愛修煉書道  

但是沒有一個能創辭提歌的  

唯有江兆中之展讓我見到古老詩情一新要成全完美的念頭  

我也到而有過  

但是卻總在禪修中圓滿  

我自己本身修不好佛法  

求不到真正的解脫自在    

一顆束縛的心唯有向佛求祈智業圓融才能得到真正智慧的靈性  

雖獲得不好的書道是一種無形的墮落  

如果別人觀看都不會使你分心念頭于寫書畫的狀態  

則你必然是自成道法了  

日蓮正宗中所說的  

常初心是指身於五濁惡世要保有一顆正直不變的信心持續如水  

當你運用典故時莫要以此自居  

而要以度化人之心流傳書法本心  

以心傳心的事在當今已不可能如釋尊和迦葉那麼妙  

所以需要將妙字用親身體驗解碼  

否則世仁視書道為垃圾那多不好

            (茶禪一味   )最能令人悟道  

有時候   不是識字的信仰會令人猶如生在地獄中  

不知解文人專心一意修習弘法的苦心  

而隨意道人是非  

我不在意別人損我的作品  

那是一種李俚俗的批判  

只要他們見証正道而不移就好了  

我願祝福人成道  

萬流歸宗  

於日蓮正宗之大白妙法  

有些女性新如煉獄而不知恐懼  

都是因為信仰正法而遭迫害  

書道並非所有人都能碰的  

心中有道才能寫出道理來  

用法力變現物質或許有道理但不能永久留下深刻印象  

是故諸法實相另人流淚  

貪愛權勢者肯定滅於權門  

歸於平凡不是很善根的事嗎  

何苦把自己搞成一個人間的鬥訟者  

起不是真言亡國之趣嗎  

所謂真言即咒法之施用  

為了記仇而去毀謗他人是不對的  

必須妥善修正之

(九)書到的修練是正道正直的心理學/吳菀菱

     

以前家中的玻璃桌下面壓著蘇東坡的寒食帖  

是父親從月曆上面採集下來的草字  

有些禪破而且不完美的龍飛鳳舞  

我觀察了很多次  

不知其用意為何  

似乎跟母親的字跡很像  

聽說他身為古人會寫詩詞而且又修佛以成文  

經過了一番殘破的心碎  

我在苦中作樂   獨來獨往   閉關自修  

我相信楷體才是最好的正氣  

否則修禪會丟失元氣   這是書法老師說的教訓  

既非瑜又非亮   何來三國  

佛與僧是佛法可以一齊修的疑問我想應該沒有差錯  

心在佛   即佛地中禪寂  

但我沒有長者那樣的書道狂亂快藝術  

連設計好刻章也由他人代刻  

我發明近百種自己姓名鐫刻體蓋印章是一種正字標記的持守  

代表此書者縮寫之本意  

和記號學的流傳  

我跟長者和婦女同修日蓮正宗  

關於學問的追求不知為何總是聽不到他們訴說佛具或佛理  

卻一天到晚道是非說煩擾  

或許我是從他們長壽中學習其延歲祕密的年輕輩分信徒

        大陸有一本<墨佣小記>的書  

我讀了卻未能有緣見到作者所謂的書法珍品  

反倒是我送了三把扇子墨法給大陸出報者  

給我ㄧ些白報紙的文化洗禮  

現在正放置於國家圖書館和上海書店中供人參閱  

然而這些報導者的慧根都是有酬勞的  

在網路上流通知識卻都泡沫化  

我格外欣賞玉上園語甲山林等題有書法的房地產廣告之古色古香  

但是覺得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  

而春聯之賀年祝歲才是我們要長久留在心中的創詞

然而我喜歡讀報紙中的好文章  

在內心賞析著寫作者的心法不二與否  

但是自己的文法卻是大量使用虛玄陰陽  

東西合璧的筆法來書寫各種文類之文本  

張開五眼來觀察文壇中的文德與不德  

書法可以模擬但硬筆字卻不能被模仿  

可能是心即是佛的原典考據從一開始的

細膩筆跡到如今的潦草  

我想文藻仍是最妙的筆跡如何無涉  

如果字醜不如去臨帖或錄音說法  

而自己的墨漬就是人格品質的象徵  

必須以印章作代表不致失傳

(十)黑白美學之於宣紙的完美/吳菀菱

          年初在網路上看到蔣勳的書法理論書受益頗多  

其中有一點與我相似的就是啟蒙筆都是由父母教育而受其言教的益善  

我媽媽在學齡前指導我握筆法和名字的寫法  

又臨帖寫一些簡單的字體  

我好喜歡寫字研習   更對唐詩的押韻著迷  

小學時總是說些奇異的自創文言文  

書道即為此文言文的解碼  

唸經時開啟智慧的初願提早完成了  

再更上層樓的還有待加強努力  

特別是以正體楷書抄經的正意  

是不易從頭到尾保持好的專門學問  

終生都得保存自我的体態和風格  

並且在書寫時小心翼翼  

不要把筆劃寫錯  

否則整篇就中途完蛋了    

必須重寫才行  

這好似廣告文案的創意  

需要某種自發自創的字型  

才能顯現出本質特色入染於身心的經文

何等的影響著抄經者的四念(受想行識)   有多麼深奧

                每次收到上人的複製贈予信徒的墨寶

就會好好的修習其旨義  

好用於勵志與自我的悌勵向上  

例如<常樂>看似<常來>之雙關義字

<質直意柔輭>和一些青年定期發行的<彰義>雜誌  

攸關佛法的秘沉說講   是

一種文辭的解碼  

合起來看就是極其深邃的文句文義地妙法演說  

現在已經絕版了部再印刷  

我很失望並且將它門夾在雜誌書刊堆裏  

無法再收到戲讀之法話  

靈感在文學中有若妄語妄想  

實則唯有記錄下自己所認為的正見歷史  

你就會活存在那種福祉裏面無有報應  

當我翻開勤行要典  

都覺得一字千里眼   一厥順風耳  

以前那種排斥的心情和煩燥早已九霄雲外  

見到朝陽旭日東昇的感覺很好  

但是夕陽也讓人無止盡的嘆息與悔過

                我的宣紙彷彿老是用不完  

我決定最後以印刷海報的方式來完成紙張拼貼之巨作  

因為唯有如此才能作成最大型的畫作  

家裏好像分崩離析  

而我每天都了無夢境耳語不再  

我是否可以先將白紙送件裱褙  

再繪上圖面呢  

這叫做本末倒置而不是本末究竟  

但是我願意將它以立體化的設計完成建築的古典唯美  

細部用小楷尖筆鋒去描繪新時代的文藝廟堂

(十一)蓮即似佛或心即似佛/吳菀菱

        蓮華即因果佛祖也有因果自悟法報應三身者及佛修上乘利根  

此典故出自觀世音菩薩普門品的核心重點  

蓮為女性成佛  

華為男性成佛  

佛號即為中道  

一色一香非中道  

好想把自己的願望於此地實現  

處於個當下的我煩忙於尋找資料來做書法文化與宗教的文緒聯結  

最後的虛實共業產生了些許嚮往獨覺得境界  

所以例如張大千于右任李蕭錕等主流的書畫家   如今已經不再展覽了  

我們這輩份的書道家必須去指導別人才是善妙之行  

曾經我在小學課後輔導的課程中受到女書法老師的教授  

寫了<飛>的大字來大約兩三章而另老師滿意  

她教我的就是細心的分別字的聚齊根源  

中文的藝術乃是倉頡之行   而佛法則有七行禪修法門  

到了譯京成中文的法界之後才有天台法華宗的成立

特別是日本的寺院更是各家獨立歸為一宗    

崇尚法華經之妙為基準而出發  

我為渴仰沐道而歡喜  

因為唯有到法才能學會化恨為愛  

化紫為金過去的想法可以改變  

但字跡卻無法變動唯有從歷史的記憶中去回想今日的果報  

才能獲得身新輕鬆語法自在之德  

化三業為三德出自法華經

以前在三舅的貿易公司打工時  

媽媽是會計而我則是打客戶文案的工讀生那時

對面有個三德大飯店在承德路上  

我們還一起去吃飯  

雖然等不到美國來的客戶  

但已經明白了各種行業中皆有三德的智慧要修

才能禮尚往來而財源滾滾  

我曾經贈出的書法被轉賣給劉醫師

或者被摩擬而簽上他人的章印   然後就過了十年之友誼  

如今卻成了這兩人的裁決官  

我認為堅持感情的人比較屬於有情界的修為  

到最後心碎而求佛助援乃兵家常事  

一旦分手了就會偶斷絲連在所難免  

猶如草書之無盡止筆法  

心亂而無法集中思慮  

但是我非常神往這種心亂的境界  

如此才能發揮創意與本性  

然而心境清靜也可以修法    

那種乾淨的俱寂給了我古典高尚情操的美感揮灑  

我滿懷細心的描繪那種經中有我的信仰和信念  

並且在每次朗訟讀經的時分都思索意理之究竟

(十二)朝聖見聞寺院中的畫境/吳菀菱

      去年九月在日本大石寺的一間寺院裏

見到牆上的書畫是金邊鑲邊沾譙法的染墨法

細細在一旁研究之後  

深刻地習到這種泫暈法乃是金粉銀粉保貴之諦義  

如來祕密之不可說

我透視到以前也曾參訪過一次  

只是住持更換了  

而且他正在找師傅修理法座和磐音的調整

其牆壁上乃是一位有名僧侶的書法作品  

原本畫是松樹的枝幹  

現在卻成為金邊梅花  

不知何故我一連串唸了好多次自我偈  

現在喜歡文藝的機趣和深解之意義    

能夠與文字和書藝結緣真是三生有幸  

而且又參觀了所有典藏的手抄本稿捲軸以及佛畫  

特別是一幅殺僧血腥的書畫令我怵目驚心  

深知法華經之難弘難行  

當今日如上人說法雖然句句提到經典  

但是我都許下欺騙的誓願  

反而走自己決定的修行之路途  

在這期間我見到大御本尊遵行之偉大  

珍視令我滿懷佛之尊貴難遇的心情  

立下守護的願望  

對最上根機說法  

並且救濟苦中入於鹹海的眾生  

我全心全意的思考使自己圓滿志向  

在行走的僧團之中見到參差不齊年齡層的守衛僧  

以及手續師的擦拭寶器之舉動    

我心之雙十願的時代來臨了  

個個要更加嚴以律己

  (我為人人     人人為我)的法趣境界要深藏不露的去施行  

有恩的還報之  

有難的救助之  

有悲的照料之

法法相傳而且如如不動的思索入俗出世之間並無差別    

希望大白髮久住於世  

佛菩薩永得善供養

而親近我們破碎的心  

在參觀完寶物閣之後  

門口有販賣西文書的部門  

我買了一本日顯上人的演講譯本  

回台之後久思金言<女人乃世間蓮華和黑暗  

使我更加向佛

(十三)再評<未形>史詩小說的雛型概念/吳菀菱

      這本愚溪前輩詩人的史詩  

原本被我評論為未賦流形之解碼  

後來再次係讀才懂得淨化言語對話而且幽玄之故事脈絡  

似有梵網經的綠索可尋  

電腦上的禪機如何演變觀

詩人以文藻神通之技巧描寫出網路禪林的妙趣猶如迷路的蹤跡  

事實也是如此  

不管個人的道理說的多有理而長篇大論  

不顧現實就是虛妄  

報紙上有李可染畫作的<牧童騎牛>摩仿本  

但我認為有字跡故非偽作  

有觀我把字寫得不可仿效的亂草  

有如外國人寫書法那樣的收放自如  

假設把現代詩以書畫題款那麼作的話  

真還有點不合文法  

現代詩後面的英文也不成文譯之互惙的相通  

有所誤譯而令人感覺像是E次元的狂人幻象  

但是中文的部份的  

確有故事可讀懂  

但這不就是鑑賞的哲學嗎  

細細探知客可以看見詩畫一體的魔力  

分為實際的寫和利用電腦而繪陳的兩種  

較勁之下前者為優秀演繹   後者則為心辭敘述的內涵  

都很細密畫技  

具有文與畫審美的優處  

          在未下筆之前心中要放個文譜

例如內心所想的景物能夠化作比下成品  

我回想幼時看見孔雀開屏的動作真是圓融之展現  

羽毛是亮綠色而  

結眼只有在羽翼之尾部浮現  

收翼時不可見  

所以我設計的孔雀明王的刻章  

大約是在說明開目之義    

且讓我直譯一下李可染畫中織文詞<申也力之無窮  

俯首孺子而不逗    

雖作生勞瘁事農而安  

小居功性情溫馴  

時亦強牽穩步向前  

豈不踏空形寶光體  

氣宇軒宏曾素崇具性愛其形  

故層層之狀  

寫了舊書居  

也華山指待所補辭之丁酉和畫並記>  

唯有現代才有光體二字

所以証明是真跡的改寫  

古代書畫紙是為異形之作再怎麼說多印多傳世件好事  

我也曾經在西門町見過一名賣字畫的老人問我那一幅<清明上河圖>是真跡  

我說是最細密的那幅捲軸  

後來還得到觀音的戲描高貴之圖畫  

再次於公車上見到吳氏圖書經銷商老闆在數中國五萬紙版母錢兩張向我炫耀  

我已懂得以德報怨的笑話在負債市場上是不可能的

(十四)誰道書法家沒有靈魂/吳菀菱

        書法的魂魄在於高貴的整體氣質   流暢   利趣   聰慧等優點  

而且修佛學的人比基督教徒要來得慷慨大方  

懂得將七魂六魄收好  

最重要的就是要沉穩有力  

所以我不打算修煉佛界之書法  

而是把有用的佛學再重新讀過  

將錯的改成對的一一澄清佛法的正知見批閱有如糾正作文一般  

才能使人即身成佛  

研習書法知筆法是具有魂魄的一種性靈  

也是失魂落魄者的依托  

既然入染了就必得長久將才賦擺在心間  

隨時都可以揮灑原我的內外兼修  

內在與外援雖然會變動  

但是一旦手中握有好筆就能成文成詩  

有如摘仙之氣勢  

被放逐於現實不要緊  

只要保有純真的心就不會被黑暗吞噬

  在過去學生時期喜好在假日去歷是史博物館看一些字墨文物

覺得是一個真如法界的觀視  

把全部的菁華都看透了  

前一陣子還收到要收藏名家字畫的型錄傳單  

但我覺得沒沒無聞者的美好作品更值得珍惜  

因為結緣一場可把神識看個透徹  

正因為當今山水皆建築之灰色陰霾  

所以無法將身邊繁忙置諸於腦

而安心的繪一幅層疊的<蓮渡參重山>

只貪圖快速素描而畫下三層甚而又似五層山的景觀  

從新店的佛光源看出去  

到處都是生機滂薄的熱鬧市區景像  

火巷隔著火巷  

後現代建築不斷放煙火花  

位在此地逃避八卦之險象環生  

真是自在極了  

三昧沒了任何因緣果報的干擾  

一心存在於九界之上  

平靜而快意  

我覺得自己有如昇天

只於有一個囚禁的軀殼  

就算是將祕密說出來  

在這世界上有那種行善不欲人知會得到表彰的呢    

幸福說了出來只會被人傳閱而恥矣  

其實善只有一面不須變臉來追察但是有情界之可憐可憫

聽了後連我自己也感到哀愁憂傷  

在多情的種子上對播散之前  

我們只有守好本份  

回向偈文給諸有情大眾  

抄經已得五十展轉  

或者大施佛理給機根利善的人  

耳耳相傳  

於大眾大乘一隅  

而不以佛智自居  

這乃共修之道  

千萬不要位了某人贈送而寫字題辭  

而是先創造了之後再去思考誰最適合珍藏此作  

病引以為機密

(十五)書法式不可又不可存的武功/吳菀菱

        書法在圖面旁可有可無  

是由於一幅畫如果極其圓滿好  

則意境所及致於令人不能理解標榜或鄙視之目的  

不只是說法順通而且還要言之有理  

大學剛肆業那些日子    

交了一大堆藝術家朋友  

也去了更辛文教會上呵羅青老師的講解各個朝代的畫風以及技巧  

其中有個華嚴海竟是個湖泊的作品  

被蔣師恥笑了一番  

但是我卻覺得湖泊不容易畫  

所以認同了一下  

其中<黃伯虎點秋香>之作也被嘲笑  

真是劣作大集合  

其實山水乃是心中的涅槃寂光土  

大多人都以山系與水流的設想合成心中適合自己的風景  

不要被吵人的凌亂電話或謊言給分失了良心  

心成空就會有新的開端聲聲不息而波動靈感  

下筆時大約有個概略的享法和初稿  

記载在草圖上面  

每次一看到書畫展的消息  

如   余承堯的展覽

都好想去看  

卻又遅疑不決  

可恥的是我心理現在既無山水亦無佛  

心中的挫折有如冰原擠撞  

沒有任夢境和不好的記憶  

每天都在文字之中   舞弄佛學原理  

有若在心裏刻印了一個以自我為法壇的佛記號

            沒有師父牽進門者  

不能得道  

還好友善導師賜予我開啟慧根的指導  

如今才能做個書法理性的分析  

然而我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禁惭愧而盡心地反觀己心是否有點空心而且走錯了時空  

網頁上有人問我可曾自殺  

幼年時是一度吞銅幣而尋死  

但被父母救了起來  

倒吊我的身體始我將止住呼吸的方法失靈  

可憐的世界沒有愛而只有欺騙  

親情缺無   人性善變  

化七慢八慢為七識八識不輕易之功夫  

在我而言策略並不重要  

五行無阻自在方為上上之道

於是我就不上經濟泡沫的投資路線  

之後想要更加精進  

於是想要送去大陸作便宜的印刷  

不久前完成少量作品  

之後有更多的著作要掃描完成光碟   卻化作一小劫   不知何時得成功志願   也許志在四方以經斷絕了出路   然而書寫在心中的佛號無人可直達   人生是旋轉的飛盤   書法式文法的武術   我在這樣作想   卻

還未到達那樣恣意的彼岸  

六波羅蜜加上四行即為十雙

    (十六)和尚的墨寶各表其佛之心/吳菀菱

      今年的法華經石刻展在星雲法師的畫廊裏

展出我買了一本上師的勵志墨寶  

發現其根本有多紮寶  

題字雖斗大但卻有一言無盡的感想  

句句皆室星雲法師的說法  

除了他的信徒還有誰能解碼  

其心忠貞於佛倒的守門人必得妙門而入  

不信者則不得寶聚之自得  

如此的宣誓雕刻室為了令經文不變或遭到改寫亂印  

而固定在堅硬不破的石頭上面  

近看結果是字字皆妙而好篇篇皆可得菩提喜樂的結果  

我將訓示仔細觀察  

發現佛誡之深有如法網密佈  

只有收心下才能得到清靜之清涼池  

不久之後我又去觀音展  

卻是個空法門  

雖說是淨土卻無掛礙之言詞    

所說之法千篇百語的法法相連  

不漏智的法門隱而不顯  

想必是男女信眾背道而馳的法理或否都不能講太多  

為了護持我們必要用虔誠的心情據實以答並實踐之

不可以有詐欺的祈求心  

由於<普們品>和<心經>互為對照的結果現前  

使得用心修行者必須小心謹慎  

出家者三衣有數朱   法衣和如來  

可以將崇貴的身潛藏起來  

佛之身口意三身  

五口八意都修得極為完美  

實非凡人所知  

聽說星雲法師自小就是孤兒  

有位法師為我們第子們書寫了一本<父母恩重難報經>  

他告訴我要回家孝敬父母  

差不多事七年前的事了  

我必須要有心存感恩並實踐自己的發願  

不管有多少的艱難劫難  

只要有心淨意就不致于墜落至本懷不成的地步  

為了使人生命的轉彎處走得順利

我們發心並且依照最為隨力弘通的道路去進行

步被阻石絆倒  

也不被冰雪風霜給擊倒    

昨天收到一位師姊給我的抄經本  

名為<一切如來新祕密全身舍利寶篋印陀羅尼經>抄完後極為歡喜  

又想印此經本廣佈于世間三土  

因此將此品收錄於<理論墨法>書中最末  

以期有人獨了以後能証得正氣  

以及身心飄香墨水之香  

鎮守殊勝法門的各種牢固的修行儀軌  

書法之所以流傳于世上是因為緣(afflict)的作用  

更為了與善類相處而避除惡意  

佛法是我己鄉的淵源和流向

(十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吳菀菱

      有一陣子住在工作室裏  

白天到師大路和羅斯福路附近買書法材料  

包括有喧紙   顏料   桿棍   裱褙用紙   印泥   刻章  

正在挑選扇子時遇到劉一刀  

將他上美國日報頭條的新聞拿給我看之後  

我加入了他們的書法畫會  

都無公開任何的展覽  

令我好失望  

我很喜歡逛那裡的街道  

買過裱褙教科書   漿糊  

刷子調色盤   細字毫筆  

王羲之書帖  

製作佛像壁畫的海報(代製)

然後又去買了墨汁   九宮格紙   布料   龍紋紙    

女佛型錄冊子是我的工作室宣傳書系列的廣告製成    

好多珍貴的物品只要我想買沒有買不到的境界真是好極了  

活得似神仙一樣的修形生活沒多久就被人拆台了

結果換來的世優鬱症的詩詞重整排版

          <天工開物>裏提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所以採買應用材料時都很謹慎  

有一回我到勝大莊買到創作書法文字的紙縫空白紙本  

用來寫(清水巖踩小集)章回小說及新詩  

還用原子筆逗句  

這種過程真是令人樂在其中  

從此我都在自宅中密修  

足不出戶的隱居生活有如彌陀心嚮西方而實際卻存在於東方  

我只想活得像不入世的輕簡靈魂  

我當作獨居隱士來自居  

卻被不少人破門  

最後又想再超越自己而再度自立門戶於宅中  

其實這樣修行真的很危險  

罔顧了義與不了義之間的界限  

所有的文義都應該符合實相  

劇本也依樣不能淪為書齋劇否則要改編財能拍成影片     曾

經買過書法家的光碟書畫集  

但是打不開檔案  

缺乏支援體  

所以就搞丟了不知道現今系統可否再看一次  

鑑定一下書法家的筆法與作品有別於其他之處  

更重要的是去暸解書法的本質與精神  

不能形成空修而是要實修  

寫得不好就不要再寫否則就邪門了  

而且寫書法時所用之筆要有挑選方法的主見才行  

有一次我已破筆抄經作畫  

覺得有趣但不曉得犯規有罪  

只現出心底禪寂而破碎的感受這世上還有像我這般任意心門的女子嗎    

幸好友人提醒我才返回一心專注不亂的境界    

書法乃靜心之獨自照見的哲學

(十八)書藝之道貴以專而已矣/吳菀菱

        寫硬比字要力透紙背才是對的  

有三位前輩這樣示範給我看  

以測試真假筆友和刷卡簽名的實記性質  

我都是以正體寫作小說和詩的  

不太用電腦  

因為有版權在幕後審查  

所以就不去追溯這種免費的的文字業福利  

泡沫化也無所謂  

我不太在乎存在與否  

尋著靈思感覺而向前出航

每次都還不是沉醉在自己營造的小說裏面  

不怕別人認道是非

為了寫出可悲的劇情而撥弄悲劇的超越法  

以致於他人認為我為的不是眾生之病  

而是我本身的不可超脫的病  

我後來盡量的寫好破鏡重圓的故事  

實則反面在偷修書道之中立法則  

無論在何地何處  

只要慕古思鄉就會有一種釋然的感覺襲上我心頭    

          在這個學而時習之的年代  

汰舊換新的言論推陳出新  

佛法中所說之常學不只是針對年輕人  

老人或中年也應該多幾份專長才行  

否則就生存不下去了  

但是我不鼓勵每種文帖書寫法皆修的文抄公  

因為這不只是分身乏術而且是失去自我之舉    

失去靈魂的中陰世間真的很痛苦無法體會真正的法樂  

但我現在已經不掉頭髮了  

專心依意的收集三千世界的最高法界的精華詞語  

因為我並不太在意歷史真假  

俗話說過去心不可得  

現在心能成佛

未來心不可求  

所以我決定閉關修行自己本來具有的善念  

在這個本已有善和本未有善互相混沌的人間  

有誰得到真正的涅槃呢    

時時刻刻快樂就是最大的涅槃  

吃著有如捻著香火的羅漢果  

我的言語業障悉消除  

記得有一次祖父紀給付親一封家書  

那莊嚴的字跡很吸引人  

但是不過是給父親一人看的矚咐  

我們都不能偷看  

可是父親讓我閱讀文言文的內容  

不過我已經忘記了真正的詳情  

倒是憶起幼時讀的書<家書>小說  

一個家庭家族分崩鬥爭的結果  

最後兩個淑叔都得不到家產  

返倒是棄權的父親得到多繳房屋地價稅的房子  

但是都沒人敢住進去  

而我也不想要任何家產  

只想向前方努力奮鬥  

我想要彩繪衣幅巨大縮小的細密畫然後再放大  

正如郵票放大的結果一樣的迷你法界  

但那內容究竟是什麼才對呢   

(十九)書法買賣與饋贈真有其事/吳菀菱

        書法之收藏絕無虛構  

高等鍵賞人知所以收受買賣字畫  

是因為太多作品流傳在他人手中一心真修  

捨不得轉手給別的收藏家  

我一開始並不太認為自己的作品很優  

所以就隨緣送給一些有人如<色即是空>給中華國畫學會    

<妙>字給本興鞋店    

<三品抄經>給三位恩人  

<殘破經文>給前衛出版社老闆  

<妙法五字>給宋澤來先生

<抄經文字句三厥>給朋友兩三人  

我覺得人生是由因緣搭起來的橋樑  

所以我們在因緣中相遇結的關係  

我送字畫從不收費  

但只有少數給我回饋

          現在有畫廊在發型錄傳單說要收藏名家字畫  

有很多是我不識其名的畫家  

有些是隱居者  

我記得家中客廳放的大幅瀑布圖畫

直讓人聊想到尼加拉瓜大瀑布   氣勢十足  

我的表弟還為此而在幼年被他媽媽帶到美國玩  

而今拍賣畫會如此興旺

許多人在求的只是價值指標不論其內涵如何  

我認為收藏是為了令人開悟  

受苦名家作畫的用意  

是為了引人入其道法  

一個名家的墨寶代表他的魂魄  

為了成就圓滿之道而塗塗寫寫  

不光是興趣而已  

也為了使自己的名聲貴重起來  

我看過吳冠中的畫展  

但是貓熊的巨大幅門真是古怪  

錶紙之後竟然皺了起來

也許要用熨斗使它平整好看吧  

            書法在許多平民式畫廊中都賣有很優秀的細膩書畫  

而且標價便宜可以投資買來修身養性並且

往後做為居家典藏  

然而日蓮大聖人的書法都是每年除蟲法會要作一次回顧的珍寶  

但是我都不能申請到親近目賭的機會    

於是我從御書讀起  

<誠能畏生死   遠涅槃  

已至渴仰  

則遷滅無常昨日之夢  

菩提覺悟是今日之醒    

唯奉唱南無妙法蓮華經  

無不滅之罪  

有必來之福  

真實甚深  

是希信受>   然後

再細心閱讀<立正安國論>中批判真言亡國的文論  

我想今年必須努力脩持法華經  

然後將書法理論

依善修惙

直到受苦之人皆得正法正直之身心才算滿意  

我願瞶贈

(二十)一字一法門一句一千秋/吳菀菱

        在劇本導師的工作室中見到山水畫掛于牆上  

此人心平氣和的教授劇本裡論  

但是卻都不給我們所創作的劇本一些真欣閱讀後的意見  

而且我的劇本也丟失在公車上  

自此不再上課了  

再御書中有未名叫烏龍的書法家的典故  

乃是專給愛好字墨者看的  

於本地之本跡相對

可見得舊事已不可取  

應該放眼未來  

但又不該歲墜入陰間  

妙法蓮華經乃一字一法界的佛學    

一句寫於一千秋的珍貴  

唯有好好的珍惜並理解其中的要義  

修道正如苦行百里

必須要有足夠的經費  

如果錢不夠多又無煩惱則應看清現實走實際的路    

將旅費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有的人獲得巨款獎金之後究成為米蟲  

這樣子真令人唾棄  

我欣賞保有風格的書法藝術家  

那種純粹的心法化作筆下之描繪書寫  

可以令人入於世間不苦惱織清涼池裡  

我為人情而留念  

有人為私利而奔放  

這種書法的兩種願念  

實在世令人敢到無奈  

最重要的是家人為我而煩心  

此事真不應該  

然而我不陳承認自己有罪  

若有的話透過懺悔也早無罪衍不可去除之可能  

因為長期念經  

所以今後的禍福應當倚靠自己  

不必要為涅槃而擔憂或多慮

          目前我所希望的就是為諸有情語無情而祝願  

有情得幸福而無情入般若  

世間多少人亂灑情種情火  

最後不是一張紙可以說明  

或收拾殘局    

我認為書法之所以有價值在於它不是讓人淤腐  

而是心念精進向上  

藉由我修練佛法的心得令人入無上道  

我最感謝的就是師長的教悔

以及父親購買名家書畫給我日日觀看的警醒  

好畫如看好書想要一看再看  

列為珍貴物  

特別如御書的印刷版  

聽了佛道之後  

我不會後悔自己的入門體驗  

什麼邪與正都由人自造作  

無差別等皆受報應  

什麼<報恩入無為   >或許稍有點可能  

但未必是不鼓勵  

一開始我的母親就為了我的心病而求得  

台灣式的佛壇  

但是自從燈滅之後就再買日式   廚台  

然而比較之下還是舊的好  

因為真的無法從日蓮宗入於正宗是一到難關

  我也走過來了  

究竟多災多難只不過是老天給眾生的考驗  

我們必要隱惡揚善之禪定三昧要義而來作書法為文

(二十一)文人所代表的良好形象/吳菀菱

        文人有分實修(雙修/獨修)以及空修(不入世間)的路線  

倒投來吃兩種  

我為了清淨本身而選了修轉三業為三德的路線  

倒頭來吃苦的還是我自己  

如果一開始就發好怨做好事的話線在會是者怎樣呢  

原本就不應該寫出真言小說三本  

但不這麼做的話如何逃出色欲天的魔掌呢  

其實我只是希望戀人們成雙成對  

但是情結這種東西並非簡單的演劇  

書法中切勿談情訴愛  

唯有佛愛的体驗才是最真成的記載  

誰不想將心境寫得昇華呢    

就我而嚴心情低潮反而寫出真正超越的詩句  

如果覺得身處佛界反倒不能與世人同一鹹味互相設身處地的著想  

而如今全部的新聞皆變笑話  

只有夙昔典故依然不死不老  

若是有志的話文人形象就不應該墮落  

可惜風評足以影響一個仁的終旨志向  

所以避須要隱而不現的化名  

訴以博德世人流傳的名氣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心理必須要守好心防  

如果家人被叛離棄者則必須引居以止人非議  

羅曼史這麼多都是女性所述  

但不見有男性寫成丸美故事  

我想書畫中委有美的化境受到推崇  

不美就不妙了會被淘汰  

雜碎之辭不入文叢  

寫小說劇本猶如雜支  

唯有真道才會被人永誌難忘  

只可惜這些吸引人遐想之作  

通常都只會觸犯禁忌  

而且被人道說是非成不像樣的笑話  

草字即模糊語法喪失說理之見地  

所以我聽師父說修草不可行  

楷字為先  

才能將心思修練成好  

依我看法  

女性還是不要偏激比較好  

若是為了公理或復仇而為  

則其公正之思想可得成佛  

是以我再次說明左派成佛之道並非顛倒是非  

而且是真正油犧牲立場而羞忍辱的正道  

受人的評論

所傷的確是八風之影響  

不能自我克制這些胡說八道的世界中有一天也會成為獄卒與犯人同居  

書法下筆要心胸開闊如晴空  

雲漢藍天皆同一住地  

就算書畫被複製或拷貝  

用胡比亂文而詛咒他人勿要直接而行  

因為會被複製或拷貝城非常多的怨恨妒嫉  

唯有寫下抄經文句才可証成菩提之果實  

這些內在財是真正的形象  

假慈悲的世界且讓我許下一句諾言  

無邊行菩薩請容我離開你的視線

今後如何演變並可否期待/吳菀菱

          保有自己的風格式否為容易的事  

善於變化的我有一些文章寫得妙  

有些不太妙  

但是我並未作長期的規劃       或預測  

現在我有點頭昏眼花  

缺乏時間思考任何未來的   創作  

或許能力不及野心的想像  

忘自超越前有古人後有來者  

會有何後果呢  

力有不逮只能不進不退  

徘迴徊在十字路口而效談緣起的故事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只要活著一天就能呼吸到友善的回應

字由的空氣象一名思想的苦行者  

依般往前方開悟曾經擁有的虛空往事  

說什麼四十而不惑  

根本就是自立門戶才對  

不要隨意聽信讒言  

讓別人騙光你的錢包內的孔方兄   國鈔   信用卡  

倒最後卻連一幅畫都被人遺忘  

視如唾涕納就不妙了    

眼前盡是萬家燈火的江山  

卻皆不入畫的建築物高低不齊  

有些甚至利用屋頂來種菜或安裝太陽能  

這些看似農舍的加蓋屋頂空間簡直就是安宅自私之輩  

往後似能堅固安穩的想法令人想要控告天到被犬欺

            遠方的來信素說沒輒的苦衷  

這是誰的投訴   好像是我的遭遇被恥矣了  

實者有企業主要租下我的工作室  

又殺價氣得我摔破船真機  

結果就無人敢來租我的防子    

實際上我仍想繼續工作室的生意  

然而在密集的高樓中競爭激烈而且苦無實體的客源來往  

雖然聘用了業務但是又走調了  

認憑我怎麼抄經都彌補不了我沒出發到聖山的機會    

今天是母親節媽媽為我帶來燕麥片  

然而我仍處於低潮期  

既無清晨的太陽也沒夕陽  

每天都活在中陰界的痛苦中黑色的夢  

和看不清的面孔走來走去像快閃族

  這些都不打緊  

只要脫離那種苦海的境涯

讓我沉溺再快樂的文字中  

很早以前的那種單純的日子若能返回那有多好  

那幅齊白石繪的黑白明蝦或草蝦圖如今在誰手裏  

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明天又會如何  

我每次思考到世界末日就頭疼  

祈求現實不要毀滅讓我永遠樂觀    

電影<飄>裏面的女主角豪郝斯嘉  

說<明天又是另外的一天>  

真有道理你說是嗎

(二十三)當專注冠入我的靈魂時/

近年來   偶而會有岔開的想法卻又密藏了許多的憶測  

我是在完成幾個大型的專書而非專欄或稿約  

僅靠自己少許的理解來回憶習藝的當初  

我有著考上美術細或則哲學系的志向  

但都被逼著毒  

只好英文系只好自己找書來看  

被高中老師命令回家也書法和日記  

別的科目也必德熬夜趕工已完成學業  

或許只有正觀才能使人疾德阿縟多羅三藐三菩提  

大學之後拿出全力創作發表  

埋頭寫出人世罪簡單的愛來  

但解是小說越被人們任為複雜的三流謊言    

幻想和無恥的單戀靈感  

實則我有著更高遠的志願想去完成  

這些文字只是過渡而已別無他意  

文字即是民怨民享之記號  

我們獲得的是被力捧之後跌入淵古之中的命運  

無人知曉地獄半個人也沒有  

夜叉羅剎或許開業  

但是真的不消費就出不了鬼門關嗎  

這種境地有如狼被為奸的勾當  

迷途後回到本心於是就開始將佛教思想引進小說中

而且是長篇未對外發咬的作品  

原本想用九宮格來書寫長何小說或稱作厚小說  

但是買到手之後又缺乏靈感只好放置在死亡的櫃子裏面  

不那個發心  

我總是安靜不語  

祕藏所有的無知  

語聰敏的享法  

觀察所有人生情海  

結果卻下結論人情味正最好  

最體貼人意的一種寶物  

只有他們會回來尋找你的蹤跡  

病且擔心你受苦受難  

被人詐騙或鬥爭

我試著忘記所有的聲音來自十面八方的叫喚  

或者詛咒的嘲笑聲  

包括不解他人因果而自我書寫的天真  

自我們的心中有了疏離感的時候  

笑聲不是解藥   而是一些提醒和警語的說辭指點  

早知道就足不出互做心不煩意不躁的默娘  

心會比較不疼在無少邊際的世界裏我並不無知  

至少我懶得狡辯而不語是我的自由  

我也寫過書法教的筆法與心法    

以四字成與語之法來記錄自己所受之教  

心情不好時就會想要用毛筆發洩一下  

使本意隱匿不為人知   我作下記號以認清現實  

這個財狼虎豹的世界有多殘酷  

是故文字更應該將鋒鞘藏起來  

以防止武俠之禪氣彌漫這個凡間  

反正我已經體會了心即是佛的大道理  

專注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上上策

(二十四)身體力行的墨法宜盡力而為/吳菀菱

看過李明則和一些用東西素材作後現代書畫的藝術家作品    

令我也蠢蠢欲動  

想要創作屬於女性的山水景觀

卻也明白陸蓉之著有一本女性美術家的書畫合集  

很難再超越之  

曾經受邀交出自己的藝術展而給這位藝術評論名家  

卻被排除在書外  

或許我的貢獻不夠多吧      

但是我的手製雜誌<甜甜圈><甜蜜蜜>依照藝術的  

一種格式來從事藝海深邃的報導  

但稀少人來閱讀或買  

畢竟我的言論是祝福人們找到真愛的製造  

藝術不僅技藝技巧高明  

最重要的是應該去身體力行  

方不枉走人世一遭

為了報答祖父送給我書法毛筆的祖傳的禮物之後  

我曾一度專心意志而表演<空與慢>的合演行動默劇  

以祖父的毛筆書寫心經之局部    

因為紙不夠用就停下來唸經  

有如入定的唱著觀念文  

作為終結

可知這有若是親力而為之術  

沒有抄襲偽裝之疑  

但卻又整團揉亂扔到垃圾桶中  

因未主旨在於修攝亂心紊悶之旨意  

大佛無戀語法不漏之對照  

男人的無情就是撕破女人的作品  

他們是女性的主考官和監視器  

無時不刻的觀探女性的創造力  

有一間畫捲販賣店立於金華街上我去推銷自己的書法翻拍照片  

卻被觀察得非常詳細  

而且又挑剔  

所以沒有成功的被收購  

也曾經在萬芳醫院前面兜售字畫

卻被年長者勸說要自己好好收藏  

不要任意賣出去  

我聽了之後就真的收攤了  

而當時正式飄著小雨的天氣  

於是只好打道回府    

我卯足全力與各種文學競技  

寫書法只是我的私密興趣  

我喜歡親自作畫部參考任何新興畫派的作而失去本我之才賦  

也不為了金錢買賣而為之  

通常都掛在書齋中自己觀賞而歡欣愉快  

其中我最喜愛一幅普賢十願方等時的繪書法  

中間有三叢蓮華和葉   以及少許豔紅的潑墨  

我每天提醒自己好好的修心  

老人勸我得了十分錢財要施捨一分的慈善  

我聽進去了之後決定這樣供養世間所有的諸佛    

墨法也是為了討佛陀歡心  

並為了走長遠的路而完成近階段的創作力   我會盡力而為

(二十五)解放心法牢籠固若金湯之作為/吳菀菱

創作書法要有天資  

並且符合信仰才能有所作為  

而且作品中的因緣更是有必要牢記  

唯法華經而弘之  

創寫者必知只有真知灼見  

才能令人醍醐灌頂   受益無窮    

所以盡量不要將挫折埋怨等負面的事物入畫  

而使人厭惡或批判   德到丟人現眼的風評  

清心寡欲能得正道之作  

反之波動而險惡以生會令人墮落  

我固若金湯的心思恐怕遭人竊看  

所以只以歡笑的開朗假裝無苦無樂  

而且在最樂於寫字畫時通常都事隨手拈來不著諸染  

這種心法即是一種清涼池  

只有跳躍的靈感知道你的真心而顯露在自動書寫的文跡中  

所以有劣作也有名作之差等  

有別於古代之作是由於創新才不致於近入輪迴之苦  

而且力求突破本來就是藝術家獨樹一格的本事  

互相競比並無任何不對  

更何況藝評之姊也是不易之透析的學問  

我想今後唯有跟自己賽跑才能超越自我的弱項  

多練習的結果使我繪出仕女圖的臉  

多方的練習一定會有收穫  

有時我將家裡飼養的鸚鵡當成素描習作的對象    

結果有漫話和書畫兩種風格  

放到網路上發表  

然而我卻覺得上網的部落格有了譬喻品之劃法  

誰會對牠感興趣呢

  讀過<福棧拜的鸚鵡>之百科書

覺得此書令人更加深刻化   在於愛烏及烏的心態  

我深有同感

如果我想到一種神似可描摹的畫片從四面八方飛來的靈感  

我會不假思索的將支付諸於實相之畫作  

吉光片羽的彷彿沒有時間之阻撓  

先畫草圖在紙片上  

然後再繪於大張宣紙上面  

心之所向彼跟隨之  

就能成就傲人的形象  

我擅長抽象的意向之繪陳  

然而師附勸告我用渲染法比較精練  

但是我怎麼都無法畫出依此筆法之山   水   河川   人物   海浪等主題  

只能勾邊而構成  

而我也滿意於此種個人特色  

當思緒多的時候我會聽一些類似香頌或古典樂的音符  

特別是四季   綠柚仔   木星   巴洛克等音樂

終而完成抄經的大作  

抄完經則擁有解決被囚禁的心靈的空虛感  

我喜愛滿佈的時間的充實感

但願收到我的書贈者得証菩薩界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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