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 閃亮星─阿沿稿件大募集

03

事情結束後,鎮上也恢復以往的正常生活,大家好像沒發生過靈魂交換這件事情般的不在提起,我猜,這大概是全鎮上人民的默契吧!

可我想,只要大家平安無事,他們也不會想怪罪任何人。

除了,我在紫羅蘭家附近,看到一隻會喵喵叫的狗、汪汪叫的貓咪,她跟我說,這兩隻本來就是如此,要是牠們恢復我所謂的正常,那才是真正的靈魂交換呢!

雖然說要去找剩下的輪,但是茫茫大海又有何處的方向呢?走了兩天,我和紫羅蘭在鎮外一個小村莊的旅館休息,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忍不住提出來與紫羅蘭共同討論。

據紫羅蘭說,既然找到她的時候鎮上正有災難,那麼,循著有災難的地方去機率是不是大許多?

對於這個觀點,我和十一也確實同意。若是有個指引針,那麼這段路是否會順利些?我不敢把話說的太滿,以免期待過大,落空時會更加落寞。

後來,我和紫羅蘭在這個村莊打聽最近有哪出了大事,但或許因為這個村莊比較偏僻,與外界較少接觸,得到的回應幾乎是搖頭說不知道,有些人更甚至逃走不予回應。

不能死心,這是紫羅蘭對著我垂頭晃腦時的鼓勵。

我知道,既然已經決定了,有目標總比沒目標好,既然有了希望,就不該如此快放棄。

在我們詢問當中,有個女孩非常的吸引我,她有頭捲曲的長髮,但因被黑色薄紗蓋住整著頭顱,令我看不清到底是什麼顏色。她手中拿著一顆水晶球,應該是從事占卜師的職業。

記得有次跟紫羅蘭聊天,在這裡,占卜師是不被受歡迎的存在。因為他們認為明運是自己掌控的,占卜師手中的水晶球,是上天派下來的惡魔,專門扭曲他們命運的存在。

凡是那女孩經過的地方,每個人投以的眼光是不友善的。我不清楚為什麼女孩忍受得住,那種不懷好意,令人不舒服的打量。

女孩在我們經過的時候抬頭凝視了許久,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說,但我就是感覺這個女孩正注視著我們。

就在我們要錯身而過的一秒內,女孩抓住我的手墊高腳尖在我耳邊低語,「小心,一切的危機不是衝著你來,而是另有隱情。」

什麼?我聽到這個忠告正準備做出反應的時候,女孩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回頭四處張望,有的只是來來往往的村民,女孩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其中,或者,那只是我恍然中的海市蜃樓。

這樣一想,手臂上女孩遺留的溫度,似乎已經消失無蹤了。

對於我們要問的事依舊進行的不如意,我也不自覺的將女孩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最後,成果於一問三不知,三問三搖頭的狀況下,我們決定啟程到下一個鎮上,因為這裡已經沒有待下的價值了。

正當我們要離去的同時,意外的聽見了與外面貿易的商隊對話。

「現在那個湖可真是愈來愈危險啦!」

「是啊!每次要從村莊到摩洛可鎮去,總是令人提心吊膽的。」

「沒錯、沒錯,要是東西不見了還好,連命都賠上了才不值。」

啊!就是這個。

我與紫羅蘭相視了一眼,兩人會心點頭一笑走向前拉住那些對話的商人。

「這位大叔,你們說的是什麼湖啊?」紫羅蘭露出甜美微笑,率先攻破他們的心房。

「就是從這條路要到摩洛可鎮上,沿路會經過一個湖,它的水可真全是靛色的,所以才邪門啊!」說完,發言的大叔連忙掌嘴怪罪自己的不小心發言,「小妹妹,你可不要因好奇去嘗試啊!很危險的。」

「才不會呢!謝謝大叔。」紫羅蘭拉著我朝他們揮手道再見,轉回頭輕吐舌頭模樣倒是挺調皮的。

我看得出來,從她的眼中解讀出,『才不會不去呢!』的語言,這才是要給那位勸戒大叔的實際內容吧。

不知道是不是太陽太大,還是我趕太多路,竟然感到吼嚨出現一種窒息感。我想只有我這樣,但是看著紫羅蘭慢慢變成蒼白的臉頰,她大概也有跟我一樣的狀況。

手中的鐮刀不斷顫抖,我疑惑的在內心與十一感應,但十一卻不回給我任何字語。

顫抖這個狀況,在人類中解釋的話,就是遇到害怕、恐懼、極度興奮才會產生的身體反應。

難道,十一在害怕些什麼嘛?

就如同下雨那天,它和羽毛筆的第一次際遇,也是不停的顫抖著。

或者表示著,我們與下一位的距離更近呢?可是會有這麼順利的事嗎?若是第一個紫羅蘭,我還可以勉強推斷是創世神大人派下來幫助我的,但是找到第二個的速度應該就不可能這麼快了吧?

抿著唇,接下來的痛楚是呼吸困難。

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可以忍耐的,但是紫羅蘭的情況就不一樣了,走沒幾步,我便看見她雙手椅著旁邊的樹木休息。

「紫羅蘭,你還好嗎?」

「還、還可以。」才剛說完她的身體便往前倒去,令我瞪大眼睛一個劍步拉住她的手臂送到懷裡抱著,還好,沒有跌傷。

但是這裡的感覺令人很難受,我在考慮著要不要改道而行。但若是趁著紫羅蘭昏迷的時候換路,等她醒來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於是我決定等她醒來在做決定。

幸好,旁邊有座湖,靛沉沉的水給人一種安祥的感覺。我將紫羅蘭平躺放在地上,拿出手帕沾濕擦拭她的臉蛋,希望她能夠好一點,並且能夠快點醒來。

後來,事情沒有我預期的那麼順利,太陽已經慢慢的轉向另外一邊,紫羅蘭仍是緊閉雙眼不肯醒來。

鄒著眉,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我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她的臉頰,呼喚她的名字,就是希望她能夠找回自己一些的意識。

可是不管我打了多久,打到手都發酸了,她也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讓我更加緊張了。

打開紫羅蘭的書,想要找羊羊出來問一下,沒想到他與主人一樣陷入昏迷。原以為他只是睡著,但在我提起來左捏右捏,臉上不但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呼吸更是漸漸變弱。

該不會……

我搖著地上的鐮刀,嘴中十一、十一不斷的喚著,果不其然,連十一也沒有反應了。

我抱起紫羅蘭想要離開,本還是有些微亮的天空立即蒙上層黑雲,硬是把白天化成了黑夜。

該怎麼辦呢?我站在原地不斷喃喃自語,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耳邊竟傳來紫羅蘭的聲音,令我驚喜的低下頭看著紫羅蘭,但由她完全沒開闔的嘴唇來看,聲音不是源自這裡,而是湖中央。

沒錯,我看著湖中央開始凝聚點點水光。然後出現一顆巨大的透明泡泡,裡面有許多的色彩混合交雜旋轉,最後變成了紫羅蘭孤身跪著,雙手捧著自己的太陽穴。

「是什麼東西呢?淡淡的香氣,誘使我醒來。」跟著,有一名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及地的長髮蓋住重要部位,至湖裡浮現出來。

看那接近透明的身子,令人不敢相信是屬於人的存在。

「好奇怪呢!感覺似乎有點可口。」女人在紫羅蘭的泡泡外飄來飄去,嘴裡的話也因興奮而標高音調。

「你是誰?」

「我?」女人抬頭,對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好似是她發問一樣,「我是誰呢?那你又是誰呢?」

沒有時間理會她,在泡泡裡的紫羅蘭開始發光,緩緩的抬起頭來,眉頭苦鄒,嘴裡喃喃自語的。

接下來我看到另外一個影像,紫羅蘭如蝴蝶般輕舞著,恍然抬頭,被天上掉下來的羽毛筆給吸引住。她將羽毛筆拾起,而羊羊也在同時出現,兩人邊說邊笑的把玩好一會兒。

然後,羽毛筆的光輝亮起。我看見了,羽毛筆上所相應的名字是紫羅蘭的,但最後,紫羅蘭卻將筆給了自己的好朋友,事件的始端似乎就是這樣,再來,靈魂交換的意外就在鎮上一連串的展開了。

後來,紫羅蘭卻在某天意外察覺靈魂交換的原因,她緊張的去找羊羊拼命的勸說著,也曾試著想把筆拿回來,但是被拒絕、也被威脅了。

青梅竹馬的友情令她不得不退縮,變成一個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阻止不了的路人。

之後的日子更不好過,每每她聽見受害者的家人在對她訴苦,她便將所有的罪過都攬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才會常常露出那種痛苦的表情吧?可憐的紫羅蘭,明明不是自己所做作為,卻要為『給予』負起責任。

此時,我不由得的看了懷中的人兒一眼,心底重重的感嘆一聲。

難怪,那天我努力的想看木板上的東西,紫羅蘭的表情才顯得如此不好,不過卻還是跟我講了。

接下來的事,我想,我都知道了。

可是泡泡裡的紫羅蘭卻開始有點發狂的站起來,抬頭張嘴大喊的模樣像仰天狂嘯,我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刺激,或許是吼累了,她閉上嘴巴抱頭痛哭。

「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我被憤怒攻擊得幾乎快紅了眼,努力鎮定自己開口。

「這東西的煩惱緣好棒啊!怎麼辦呢?我好喜歡這個東西,」女人站在圈住紫羅蘭的泡泡上佯裝沉思,「對了,你還抱著幻影做什麼?不累啊!」

幻影?下秒我看著懷中的人漸漸消失無蹤,怎麼會?

女人離開了泡泡,跳下來與我面對面,「可惜我就是不想吃你,只要陷入昏迷的東西,靈魂會第一個會獻給這個湖,軀體嘛!同是幻影而已。」

然而,女人露出滿足的表情,又帶著極度興奮的用手指糾結自己的頭髮,壓低聲音繼續說:「但是這個東西好棒,好久沒令我這麼興奮了,又如此的……」

「又如此?」

女人低下頭,瀏海上的頭髮遮住了整張臉,然後慢慢抬起,「熟悉。」

我不得承認,這個情況下那女人給我的感覺著實有點可怕。但具體來說,不只可怕而已,更甚至幾乎達到噁心的感覺。

既然紫羅蘭的情況已經知道了,那麼,十一跟羊羊的呢?

「那我們的鐮刀跟守護這本書的小精靈呢?」

「靛色的湖畔擁攬著清香,凡是非人的東西被封印住,有何不可?」說完,女人又跳回湖面,抱著泡泡露出奇怪的笑容。

套用人間的一個名詞,『變態』來形容,我想相差不遠吧!要是紫羅蘭來說,肯定會頂回來,說根本就是。

「把紫羅蘭還給我。」

「嗯?」女人的表情好似聽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露出疑惑又強忍著笑的感覺。

「把紫羅蘭還給我。」我重申不怕多講,只怕被當成玩笑。

「這是我的東西。」或許意識到我是認真的,女人雙手叉腰,守在泡泡前與我眼瞪眼。

東西?從頭到尾,這個女人都把人說成東西,難道人的生命在她眼睛只有當成物品的價值嘛?

撇撇嘴,我不認同她的想法。

進一步,我跳躍起來撲向有紫羅蘭的泡泡,卻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彈開,在整個過程中有種香氣圍繞著我,甚至還出現了看不見的繩索捆住我的手腳。

這個是?被看不見的繩索愈捆愈緊,全身肌肉也愈來愈痛,加上原有的呼吸困難,更使我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十二,小心,一切的危機不是衝著你來,而是另有隱情。』在我昏迷前,這句話傳來我的耳邊,起初我還以為是十一,但是有如微風般清柔、鈴鐺般清脆的聲音,不是他,應是早上的海市蜃樓。

「不行了,我好痛苦,好像要死掉一樣。」我臉色發白,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在地上翻滾。

『你可以的,你是誰?你是演算,最特別孩子啊!』伴隨著聲音又響起,我感到一雙透明的手在解開我身上的繩索,以及,吼嚨跟鼻子引發的窒息感。

我想,那女孩可能是天使的化身吧!

單手肘支撐著地,我努力的撐起身子猛咳幾聲,確認身體的機能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後才站起來。我和那個女人面對面,她似乎有點錯愕我的沒事。

「把紫羅蘭還給我。」又一次重申,這次我不在冒然的過去。

拾起地上的黑皮書往泡泡裡丟進去,跟我想的一樣,書本並沒有被彈出,反而到了紫羅蘭的手中,我看見了那抹黑色眼瞳重新亮起紫色的光芒,這才是我認識的紫羅蘭。

在紫羅蘭翻起書本的第一頁,紫色的光芒掃過整座森林,羊羊從地上坐起身,十一的顫抖也停止了,溫和的感覺撫平心靈上的惶恐。

「是她?」羊羊飄上我的肩膀,對著女人瞪大眼睛。

「是誰?」我問。

「那是……」羊羊苦惱的搔搔頭,記憶,應該都被移除了才對,「很熟悉的臉蛋。」

我想,問羊羊也問不出所以然吧!

紫羅蘭起身,不讓痛苦所束縛,她堅毅的與女人面對面,「好久不見呢!」

「誰?你是誰?你認識我?」女人首先往後退一步,然後驅身向前,拉近兩人間的距離。

「不只認識,還關係匪淺呢!」

「那告訴我,我是誰好嗎?」

紫羅蘭搖搖頭,這使女人更著急了,女人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只差沒有出手搭住她的雙肩搖晃。

「媽媽,你都……忘了我嘛?」紫羅蘭推拒女人伸過來的手,往後退一步別過頭。

「媽媽?媽媽?」這次換成女人雙手抱著頭,發狂似的在原地呢喃。

那是紫羅蘭的……媽媽?

記得前幾天問過紫羅蘭,她跟我說,她的媽媽很早就死了,她也是從阿姨那邊得知的消息。可是事情並非如此,亦是因為剛才的泡泡,勾起了她兒童時的回憶嘛?

但紫羅蘭的媽媽,又怎麼變成這般魔物?至還想吃了自己的女兒。

「你說你是我的媽媽?」女人看著紫羅蘭認真的問著。

「不對,你是我的媽媽。」她伸手推了推眼鏡,不肯否認的,她有點像在對待小寵物般,拍了拍女人的頭。

「那你是我媽媽囉?」女人歪著頭,笑嘻嘻的問。

「不對,」紫羅蘭搖著頭,「你是我媽媽才對。」

我想,那女人的精神已經接近領域了,而且是不正常領域。

突然的問題讓她不曾思考的腦袋開始糾結,連同思緒也亂得可怕。

「十二。」

莫名期妙被點到名的我乖乖的望向紫羅蘭,她將手放置下巴,思考了幾秒後似乎放棄的把頭轉回去。

紫羅蘭將書本翻到第二頁,拿出夾著的羽毛筆,毛筆順著風,不、不對,應該是自己飛過去的,落在女人的手中。女人撿了起來在眼前詳端,還不時的搖晃著手中的筆,靠近鼻子嗅嗅味道。

連這個,都忘了嗎?紫羅蘭痛苦的忍下眼淚,啟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讓話留在吼嚨中。

接著,她又把頭轉過來對我歉然一笑,「我想這次是我的情報錯誤,我們找不到下一輪了,對不起喔!」

「沒關係的。」我走到湖岸旁,雙手握住紫羅蘭的手,讓她能方便的離開湖面上這次,沒有任何東西彈開我了。

紫羅蘭似乎就想這樣離開,躺在地上的十一,奮然起身用著自己銳利的刀面劃破泡泡,看起來是那麼的輕而易舉。

「別走、別走。」女人快速的朝我們奔過來,眼看就要貼在紫羅蘭的身上了,只見紫羅蘭轉身攤開書本,女人的身體被書本內跑出來的紫色緞帶綁住,連拖帶拉的收進裡面。

直到緞帶消失了,女人也消失了,書上留下的是那女人的圖案。這個就是,紫羅蘭的能力嘛?跟著,配襯上圖片的是晶瑩的淚珠,源自:紫羅蘭的眼框。

羊羊沒有去安慰,跟著我和十一默默的在一旁。的直覺跟認知判斷,她現在不需要任何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紫羅蘭遇到的事情總是要那麼痛苦?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也罷,是生了自己的媽媽也好,最後的命運都是由她接手除去,連神都要這麼慘忍的對待一個小女孩呢?

且別說紫羅蘭是特別的,不、不對,我不可以質疑創世神,祂是世間最聖潔最偉大的神。

「紫羅蘭。」我輕喚。

「啊啊啊,」紫羅蘭叫了幾聲,回過頭的時候已經帶著微笑,「真的有點糟糕呢,都那麼努力了,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很可惜是吧?」

強忍的,淚水;強顏的,歡笑。我知道那痛苦的令人刺眼、刺心,這是人類,該學會的堅強。

女人消失後,不,是紫羅蘭的媽媽消失後,水變回原來的碧綠色,天空的太陽也穿破雲層跑了出來。創世神大人,好像,所有的事情過後,即使彩虹不出現,陽光也會出來的。

我想,給予的預言在何時何地都是不限定於短暫的救贖,而是飽含著整個世界的大小角落,都可以套用的公式。

「為什麼呢?」紫羅蘭兀自問起,我只能在旁默默的看著她,也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明明只有出生的時候見過面,後來的日子都是阿姨陪伴我渡過的,但是知道她是我媽媽後,怎麼會感到憤怒跟悲傷呢?」

「不奇怪,因為你是她懷胎十個月,在充滿幸福跟期待下的產物,所以有情緒並不奇怪。」

「她並沒有對我負責,而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我阿姨,這樣的人值得嘛?也不過是十個月而已,比得上十幾年嘛?」

「因為血緣的延續。她或許有什麼苦衷,我想,這點連你也不知道吧!就算你剛才感受到的回憶,也未曾見過她消失之後身在何方吧?那麼,你不該怪罪她。」

紫羅蘭百感交雜的看了我一眼,我相信她懂得,但是道理說似簡單,做起來可就困難了。

『女人,有人要生你就很好了,看看,放你危害世間還不趕快逃開,幫你收拾爛攤子就會收到頭髮發白,更可憐的話說不定還會造成禿頭。』

「我想,你是活得太膩了是吧?」紫羅蘭抓起十一在地上踐踏,恢復活力的速度快到令人稱奇。

我深感佩服的對著十一微笑,真不愧是十一,總能讓紫羅蘭的心情變化得如此快速。沒有被她們的玩鬧吸引全部的目光,我朝著湖面掃射過去,卻發現從空中掉下一個東西。

好奇的走近湖面一看,是顆手掌大小的透明球,它浮在水面上四處移動,看到我靠近的同時漂到我面前來,好似要我把它撿起來般。

沒有質疑它是什麼東西,或是可能會危害安全的物品,只知道,在平凡的外表內,我可以感受到裡面有股力量正蠢蠢欲動,它在呼喚我,沒錯。

蹲下身子,我伸長手將它撈過來握在掌中,那股力量竟然消失了,左看右看,給我的價值又變回顆平凡的球。

回書本頁

猜你有興趣的書

奇幻
奈何曲 阿白
傳說世上有曲,名曰奈何,一曲奈何訴奈何。唱曲無奈,唱詞無何。 ...
奇幻
讓我承載你的夢 麥丹
【☾ 如影系列 : Shadow of the e ...
奇幻
原罪戰役 冬眠
每次的穿越,都絕非偶然,而是必然。困擾著夜罪四年的夢境,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