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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男兒郎。

「傳聞那掌管生育的聖女乃男兒身,身為男子卻掌管生育實在有違陰陽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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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不是空穴來風,聖女雖生的精緻靈動,頗有幾分女相,但身形卻與尋常男子無異,甚至比尋常男子來的更高些,聲音低沉沙啞,與普通女子相差甚遠,有那種傳聞也在所難免。  

五界之中,聖女的真實性別一直是個謎,諸多猜測讓秦玊不想去理會,也沒有理會的時間,每日的事物讓他忙的不可開交,即使有那閒心,也沒有力氣去管,以至於最後演變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聖女所居之處,皆由男子服侍,唯有身旁的貼上護衛孟長笙知其真實性別,聖女本是男兒身,他的親生母親不喜他,母親希望他是女兒身,將他當成女孩養,從小長相就精緻陰柔的他絲毫沒有人懷疑,直到後來長開了,逐漸出現男兒特徵,才開始被人懷疑。  

孟長笙之所以知道,不過是因為一場意外,那時秦玊正在聖女殿中喝酒,孟長笙相伴於側,陪他一同月下飲酒,喝的酩酊大醉的秦玊,撐著頰,望著身旁的孟長笙,抿唇後張嘴問道,問出的問題讓孟長笙不知如何回答。  

「你說那生育前的男女之事究竟是如何進行的?」  

「殿下……這……臣也不知道……」  

「無趣,要不、長笙與本殿一同試試那男女之事?」  

醉酒的秦玊像是掙脫了枷鎖的鳥,肆意妄為,做著自己想做的事,絲毫不似平日那般,處處都要小心謹慎,深怕出現錯誤。  

酒能壯膽是有道理的,秦玊現在就像是膽量十足的小貓,他將身旁的孟長笙撲倒在地,跨坐在他身上,用下身輕蹭著孟長笙胯下,肆意撩撥,孟長笙被撩撥得面紅,羞澀不已,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伸手將身上的秦玊推開。  

「咳、殿下請自重。」  

秦玊撐起身子,再次跨坐到孟長笙身上,捧起孟長笙的臉吻了上去,這是秦玊在單方面的索取,孟長笙被這突然的吻弄得一愣一愣的,霎時間雙頰染上鮮紅,從面頰一路攀上耳根。  

強勢的吻後,還在發愣的孟長笙聽見身上的人兒開口,語氣很柔、很真誠,伴隨著淡淡的酒氣,從身上人的嘴中吐出。  

「心悅你,本殿心悅你。」  

「殿下莫要拿臣尋開心了。」  

孟長笙再次將秦玊推開,推開的瞬間秦玊的衣服被孟長笙身上的飾品勾破了大半,殘破的衣服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雪白的皮膚,連帶露出的還有平坦的胸和被特殊衣領遮住的喉結。  

「殿……殿下是男子!」  

孟長笙見此畫面震驚不已,再回想起剛剛的種種,頓時難以接受,被男子調戲,還被吻了,他感到一陣噁心,氣憤的看著地上的秦玊,眼中甚至透出幾分嫌惡。  

「怎麼、本殿是男子接受不了?覺得很噁心?」  

秦玊見孟長笙的反應,戲謔的問,眼底是難掩的失落,他能猜到孟長笙的反應,但沒想到真正看見還是不免難過、失落,他心悅他,對他千萬般好,卻在暴露真實性別後換來嫌惡。  

「也罷,你先走吧。」  

「臣先告退了。」  

說完,孟長笙便疾步離去。  

等孟長笙離開後,秦玊眼角滑落淚水,感到窒息,心好痛、好痛,此刻吹來的風都像是刀刃,一遍一遍劃過秦玊的心,他有不甘,卻不知如何是好,閉上雙眼,無力感與醉意襲來,他醉倒在月色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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