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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戀人18+

“高稟,要下班了嗎?一起走啊。”辦公室門口倚著一名黑髮男子,嘴裡噙著一抹微笑,手插在胸前看向辦公桌後的醫生說道。

那黑髮男子口中的高稟只是向門口短暫的瞥了一眼,便又將思緒轉回手中的資料。

黑髮男子走往高稟的方向,邊走邊興致勃勃的開口道“我們待會回家路上可以先去一趟居酒屋,好久沒有吃到他們家的雞肉丸子串了,有點饞呢,還有他們……”

“林默……”高稟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這樣的角色扮演你還要玩多久?”

被稱作林默的黑髮男子在辦公桌前停下,收起了笑容,“我沒有在扮演誰。”

“沒有嗎?你每天頂著這張臉在我身旁轉來轉去,裝成我的男友一樣陪我上下班,不管你跟他再怎麼像,林靖都已經死了!”高稟講到激動處忍不住站了起來。

桌上整理好的文件再次變得凌亂,甚至有幾張紙頁隨著氣流緩緩的飄到了他的腳邊,滾輪式的辦公椅被推往了身後一小段距離。

高稟緩了口氣,看著面前人帶著些微震驚的表情,他很清楚自己一向不怎麼容易生氣,像這樣大聲的說話也是頭一遭,對方會有這樣的反應再正常不過了。

他冷靜了下來後繼續接道“我承認……每當你頂著這張臉對我微笑,當你用著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向我搭話,當你一次又一次的向我走來,我都感覺像是他還在我身邊一樣,好像他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那場意外,就像他還活著……”

高稟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但也正因為如此,當我意識到他已經不在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痛苦,我能從你身上看到他的影子,你的存在只會讓我一次又一次的不得不面對現實!我們兩個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吧。”

諾大的辦公室此刻只剩下沉默,兩個人都沒有再開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能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也可能過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良久,一聲細微的嘆息打破了這凝結的時間。

“一直都是我……從來不是林靖那小子,在你身邊的一直都是我。”林默緩緩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你接下來難不成還要說你才是林靖,死的那個其實是你的兄長嗎?是我親自寫的死亡證明,也是你親手入殮的,沒有人會比我們兩個更清楚死掉的究竟是誰,這種玩笑話你怎麼還說得出口……”高稟語氣中透露出滿滿的疲憊,聲音越來越小。

“林靖是真的不在了,可一直在你身邊的也的確是我,我們之間的連繫我不想就這麼放棄,所以你想知道真相嗎?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就算你會失望、傷心,甚至不敢置信,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最後他們還是來到了居酒屋,開了一小間的包廂,離窗戶很近,兩人面對面坐著,一人點了一杯啤酒放在面前的桌上,一個盯著酒杯晃神,一個看向窗外烏漆墨黑什麼也沒有的天空,幾時相對無言。

“說吧,有什麼話趁現在說一說,說完我們就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高稟將目光從一片漆黑中拉回到林默身上。

林默沒有說任何一句多餘的話,他不急不徐的將事情經過緩緩的道出來,“你們交往後的幾周,他就跟另外一個女孩搞上了,漸漸的他開始敷衍你們之間的約會,時不時打電話叫我出來頂替,從一開始的偶爾變到後期的常駐。”

高稟嗤笑了一聲,語氣中盡是滿滿的輕蔑,彷彿認定了面前這個人嘴裡吐出的都只會是胡說八道,他也樂得抓出故事中的漏洞,“哦?那你還真的答應他?”

“起初我以為他是真的有什麼抽不開身的大事,雖然也讓他乾脆取消約會,但他說過不想讓你失望,我想說他對你還算有心,便幫了這個小忙,卻沒想到‘頂替’這件事會變得越來越頻繁。”

“既然這種要求漸漸增多,你難道都沒有發現嗎?你就沒有打算過拒絕他?”

“那時候的我喜歡上了跟你的相處!跟你在一起總是能很自然的聊天,我們之間總有許多的共通話題,一起玩鬧、一起大笑,當時的我不小心陷入了這種氛圍,沒注意到頂替的次數漸漸的增加。”

“……”高稟的手指無意識的磨蹭著酒杯,思緒不知飄進了哪一個回憶片段中。

“直到他死了以後我才意識到,一切都結束了,我跟你之間的橋樑倒塌了,沒了需要被頂替的人,我跟你之前什麼也不剩,但我不想就這樣……”

“這太荒謬了不是嗎?”高稟的思緒在動搖,如果這一切是真的,便也能解釋一開始溫溫和和的林靖到後來為什麼會和自己瘋成一塊,一起笑得像個傻瓜。

他還曾經以為林靖是因為跟他在一起後習慣了,所以開始對自己敞開心扉,也逐漸放得開了,原來都只是因為換了人嗎?

“這不可能是真的。”這句話說出來也不知道是說給林默聽,亦或只是試圖洗腦自己。

“事到如今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以為你說這些話就可以挑撥我對他的感情,轉而愛上你嗎?”

就算事實擺在眼前,就算林靖有時的情緒轉換突兀到讓自己產生懷疑,前幾天還互相打鬧著,今天可能又變回了溫和卻帶著距離的‘和藹’。

就算內心早已動搖到想直接棄械投降,卻仍舊抱著一絲希望,或者說最後的堅持,逼自己否認真相。

“你沒有證據證明這不是你的一面之詞。”最後他說道,他希望這一切都只是林默的胡說八道,只是一個編的過於真實的故事、謊言,可現實卻給了他狠狠的一擊。

“我有。”隨著話音落下,林默遞出了一張寫有一串號碼的紙條,“這是他女朋友的手機號碼,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這些,那就親自去確認吧。”

“或者我也可以告訴你我跟你相處時的細節之處,但我覺得現在的你根本沒心情再聽我講下去。”說罷林默便自顧自的起身結了帳並離開居酒屋。

而高稟則是看著面前的那張紙條,那串真正開啟真相大門的號碼,遲遲做不出反應。

可他最後還是撥通了那串數字。

週六的下午他來到了一間陌生的咖啡廳,離家有些距離,由於店里人少,高稟一進門便認出了電話裡的女孩。

“你好,你就是電話裡那位吧?林靖的女……朋友。”

“啊!是的!你就是林靖的朋友對吧?說想認識不同樣貌的林靖,所以約我出來的那位。”

女孩長得十分可愛,活潑開朗的笑容,讓人很難討厭這樣一個女孩子,更別提對方根本不知道林靖跟自己是交往關係這件事。

“我叫郭廷瑜,我會盡量回答你的問題的!”天真又不藏半分惡意的笑容,高稟回握住對方伸出來的手,“我叫高稟,電話裡有提過,很高興你願意抽空出來見面。”

“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就覺得好可愛哦,原本還以為會是一個女孩子,在電話裡聽到男生的聲音說出這個名字時,我還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你聽過我的名字嗎?”

“對啊,林靖有時候會提到你,你們關係一定很好!”

“也還好……他通常跟你提到我都是在什麼時候?”

“有幾次你打電話過來,我問他是誰打來的?他就告訴我說是你,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林靖他每次都沒有接?他只說他哥會去處理的?”

“這樣啊……”

“講到這裡我突然有些疑惑,該不會你們關係其實不好嗎?”

“啊不是,也沒有啦……那你能告訴我你們相處時會做些什麼嗎……?”

女孩苦惱的神情瞬間轉換成雀躍的表情,看來他們之間擁有著許多的快樂回憶,想到這裡高稟在心理默默的嘆了口氣,那我跟他之間到底還剩下什麼……

“他是一個很貼心的人,平常會載我上下班,有時候我加班到很晚,不好意思讓他大半夜的出門,就會傳訊息讓他別出來了,可到了公司門口還是會看見他的身影,他說不放心我一個女孩子走夜路回家。假日他會規劃行程帶我到處玩,去露營,或者在海岸線旁的公路上騎摩托車兜風,有時我們也會一起宅在家看電影……抱歉我一不小心講太多了。”女孩尷尬的抿了一口奶茶。

“沒事,你們的關係真的很好,之間的相處也很自然,讓人有點羨慕呢……”高稟無奈的笑了笑。

“他離開的那天……”女孩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如果講出來你心裡會好受一點就講吧。”高稟能看出女孩曾經有多麼的愛林靖,也清楚在林靖去世後,傷心痛苦的不會只有自己。

“那天他像平常一樣把我從公司載到我家,過程中其實已經有一點點雨滴落下,但我們都以為只是一場毛毛雨,便都沒有太在意,他也拒絕了我遞給他的雨衣,說幾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家了,不用擔心……”女孩頓了一下,稍稍吸了口氣繼續道:“可半路上雨突然越下越大,他可能是擔心被淋濕所以加快了速度,遇到紅燈的時候一個沒煞住,最後機車在十字路口上打滑,被閃躲不及的大貨車給撞上了……”

“……原來是這樣。”高稟這也是第一次得知林靖死亡的細節,他不知道心理的感受該如何形容,只能默默的盯著手中的咖啡。

“都是我的錯……如果……如果當時我讓他留下來,如果我沒有小看下雨天,如果我再更堅持一點別讓他來載我……如果……”

可這世界上永遠不留給人們任何一個如果的希望,‘如果’一說出口都只會是遺憾。

直到最後高稟也沒有告訴女孩他和林靖真正的關係,女孩跟他一樣都曾深深的愛過也痛過,林靖自己的過錯不該讓女孩承擔。

抱著複雜的心情,高稟也忘了最後是怎麼安慰的女孩,又是怎麼離開那間咖啡廳的,那間咖啡廳對自己來說很陌生,可女孩會選在那裡,肯定是承載了許多他和林靖之間的回憶吧……

不管是對那間咖啡廳,還是林靖這個人,對高稟來說都很陌生,林靖在真正喜歡的人面前會有不一樣的表現,林靖在私底下原來喜歡騎車到處兜風,還喜歡看電影。

甚至連林靖死亡的過程,到最後都沒有自己參與的痕跡,那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交往呢?

他獨自一個人在酒吧想了很多,有多少憂愁就喝多少酒,他想起最一開始是自己先纏上林靖的,那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認為林靖也喜歡自己,很有自信的問他要不要交往,林靖其實一開始對他也是有好感的,但可能好感度還不夠成為情侶的程度吧。

擅自答應了卻又另外找了個女朋友,把林默推出來應付自己,真的很不負責任不是嗎?高稟氣憤的想到,可又覺得好像所有人都錯了,卻又都沒有錯,感情的世界本就複雜多變,自己不過是不小心踏進了其中一個漩渦……

可能真的喝了太多,高稟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不清,開始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就像沉進了深海裡,模糊的視線、快要窒息的感受,腦中灌滿了水,平時冷靜的思緒像系統短路也像機械生鏽,漸漸變得無法運作,最後乾脆死機。

“要不是老闆認識我,聽到你滿嘴的林靖,我看你這個醉鬼要給店家帶來多少麻煩……”

依舊昏沉的大腦,模糊的視線,耳邊傳來不清不楚的聲音,手臂似乎被誰抓著,鑰匙撞擊門把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是門……還有門,然後……柔軟的棉花糖……

“真是的,你今天一整天到底跑去哪裡了,平常不是滴酒不沾的嗎?怎麼今天喝成這樣……”聲音停頓了一會又接著問道:“你去找那個女孩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棉花糖呢?軟呼呼的,又蓬又鬆,好舒服……

“你們聊到林靖了吧……”林默抓了抓頭髮,“真是的,我幹嘛要一直對著一個醉鬼說話。”邊說邊將床上這個嘴裡不停說著棉花糖的人腳上的鞋子脫掉,正要去解襯衫衣釦時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這下好了,口中模糊不清的詞彙從原先那還有點可愛的棉花糖,變成了糾結林默許久的那個名字。

“林靖……你帶我回家的嗎?你果然很溫柔啊,從我們剛認識時就一直是這樣……”說著說著臉上的傻笑卻又變成了帶點痛苦的笑容,“可為什麼這麼溫柔的你要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我……”沒等林默說話,高稟就抓住了他的領子將他跩了下去,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貼合、有點濕潤的雙唇,他用這樣的方式,將兩個不停說胡話的嘴一同堵上。

林默知道在對方眼裡自己不過是個承載幻想的軀殼,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悄悄撬開了對方的嘴,讓舌頭更加的深入,嘗試去碰觸他曾奢望過的事物。

兩人不斷的加深這個吻,帶點苦澀又心酸,誰都不願意先放開對方,分享彼此的喘息,試圖從對方那得到更多的窒息感,都想溺死在這個吻裡,可最後他們還是放過了彼此。

高稟將雙手環到了林默的脖頸上,嘴唇緩緩的開合著,呼吸著林默周身的新鮮空氣,林默則在他的脖頸周圍處親吻啃咬著,這讓高稟不得不稍稍的抬起頭,露出了更大範圍的皮膚。

方才沒能成功碰到的衣釦在林默手中一一被解開,他的手趾順著鈕扣一路向下,也順手帶走了褲子上的皮帶。

“唔……”短促的喘息並不能阻止停留在根部的手掌,纖細的手指滑過柱身,最後在頂部逗留打轉,感受到環在身上的手突然抓緊背後的布料,林默又給了對方一個安撫性的吻。

緊接著手指再次滑向更深處,對方無意識的曲起雙腿,這讓林默的手指更加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他試探著觸碰,在穴口不斷的按壓、打轉,成功的讓一根手指滑了進去。

“哈啊……林靖……等……哼嗯……”再次聽到這個名字讓林默異常的憤怒,雖然他都清楚,雖然已經被這樣叫過好幾百遍了,可無論如何都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聽見這個名字,他快速的將剩下的兩支指頭也一併插入,縱然高稟帶著點隱忍的悶哼聲讓他產生了些許動搖。

手指被包覆住的感覺異常舒適,溫熱濕黏的感覺像是被浸沒在熱呼呼的麵糊裡,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常常需要用這雙手替已故之人化妝,他的手指是纖細且靈巧的,縱然通道狹小,對他來說也算得上行動自如,他摸索著內壁,行經某處時感受到了身下人細微的喘息、突然夾緊的雙腿以及穴口。

手指停留在了這一處,時不時的按壓,身下那人開始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林默沒有吝嗇自己的吻,他親吻對方緊閉的雙眼、通紅的臉頰、脆弱的雙唇,最後來到了耳朵,“想要嗎?”他在他的耳邊說道,“叫我的名字就給你……”

“哈啊……林……”林默吻住了接下來的字,他還是害怕,害怕再多一秒他都承受不住,害怕下一個字不是自己想要的,害怕高稟根本就認不出他——高稟從來就沒有認出過他。

他將手指抽了出來,將自己頂在對方的穴口,試探著進入,由於剛擴張完進入並沒有很困難,真正煎熬的是進入之後突然緊縮的通道,他依附在高稟的耳邊安慰道“稟……放鬆,你這樣子我很難受……”

高稟喘著粗氣,淚眼朦朧的望著他,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帶點碧綠的藍,半開的眼裡充盈著淚水,彷彿眼裡的湖水真的擁有生命,泉水翻湧,讓人一不注意就會沉溺其中,林默吻去了臉頰上滾落的淚水,不斷的說著“沒事的……放鬆一點。”

林默又更深入了一點,一點點一點點不斷的加深,他將高稟的雙腿抬到自己的肩上,這個動作牽動著相連處,使自己更快也更加順利的深入新的境界。

“啊啊!嗬……哈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不斷傳出,細微的喘息,直到末了帶上點小獸般的嗚咽,林默發覺自己愛上了這種感覺。

看著平時冷靜自持的人不停的喘著氣;儀態端莊的人淚眼婆娑的狼狽樣;堂堂的一表人才,被多少人期待著、妄想著的對象,此刻卻在自己的身下露出無法反抗的溫馴樣貌,他感受到了一絲悖德感,一種破壞了什麼珍貴之物的莫名興奮感。

他愛憐的撫摸著高稟的臉龐,親吻著他的眉梢,身體開始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每一次的深入都比前一次更加快速,不斷的去刺激那個會令對方瘋狂的點,他想聽到更多來自身下之人支離破碎的聲音,也想見到更多其他人永遠也無法看見的狼狽,他感覺自己好像終於得到了某種只屬於自己的事物。

可心理也一直有一個細微的聲音在告訴他,高稟是把他當成了林靖才會露出如此不設防的溫順模樣,任他宰割。

他牽起了高稟的一隻手,帶著他的手下移到了他們緊密相連的地方,湊到了他的耳邊,像似洗腦般喃喃低語道“記住了,現在在這裡面的是我,是林默,而不是那個自顧自離你而去的林靖,是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一直都是我。”他停頓了一會,吸了口氣,突然抬起頭看著高稟低沉的吼道“現在在干你的也是我!”

林默覺得自己可笑至極了,像個被雨淋濕的流浪狗,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永遠得不到,身為哥哥他必須一直讓著弟弟,必須在弟弟惹麻煩的時候處理爛攤子,明明他們是雙胞胎啊!

為什麼自己只是因為早林靖幾分鐘被抱出母親的子宮,就必須處處的忍讓,這些東西本來都該是我的……

他像個失敗者般,將頭埋進了高稟的肩膀,喃喃自語的說著“我到底是誰……”如果成為林靖就可以得到你的話……這麼一句話在他們相處過的那麼多個日日夜夜裡都出現過,此刻也毫不意外的冒了出來。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想了,每一次都在掙扎著想替換掉林靖這個人,此刻這個想法更加變本加厲的充斥著腦海。

“林默……”耳邊突然傳來一句模糊不清的呢喃,要不是默跟靖的發音相差甚大,他都要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你說什麼?你剛剛叫的是……我嗎?”他激動的望向對方的眼睛,高稟看起來比不久前的樣子更加清醒了一些。

“我很幸運……比起那個女孩,我很幸運……”高稟輕輕的吻了吻林默的嘴角接續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在我身邊的是林靖,以為我愛的也是林靖,對我來說林默這個名字很陌生,這個名字在我心理一直都只是戀人的哥哥而已,所以我一時無法接受……”

他將林默抱進了懷裡,“可是後來我想了很多,一個名字其實並不能改變什麼,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愛我的人是你,帶給我快樂的人也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聽誰說過一句話,‘請珍惜身邊那個會逗你笑的人。’我覺得他說的很對,如果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我想好好的繼續愛林默這個人。”

說話聲很小,卻很清晰,細微的呼吸打在耳邊的感覺很好,有點癢卻又暖融融的,一路暖到了心底,林默感覺自己的鼻頭酸溜溜的,他無數次的親吻身下的人,似乎一開始的苦澀早已被什麼東西給驅散,留下的是像棉花糖般柔軟綿密又甜美的感覺。

他吻著、碰著、揉捏著身下這個屬於自己的人,他是他的,高稟是他的,這一句話似乎帶著魔力,光在心理默唸就能感受到不曾有過的滿足感,他擔心自己會對這種感覺上癮,又或者初嚐便已深陷不已。

後記

林默最後射在了高稟的體內,幫糕餅填充了奶油內餡(?)

可他卻在高稟快要射的時候堵住了管道,直到聽夠了對方的喘息聲以及各種花式求饒,才默默的含住了柱身,這讓高稟瞬間慌張了起來,他不想讓林默吃下他認為的髒東西,所以又多忍了幾分鐘,好說歹說的求林默鬆口。

結果這個不識好歹的混小子竟然開始舔弄囊袋以及陰莖,最後真的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林默這傢伙被射了一臉還高高興興的伸出舌頭舔掉了嘴邊的白液,讓高稟羞恥到耳朵像可以滴出血般的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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